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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ightFal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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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雄联盟瑟提X厄斐琉斯CP,中国语

    #瑟斐
    sefi

    【瑟斐】夜来
    -

    灵魂游荡在灵界,身后必然会留下痕迹。有一些是魔法,也有一些是气息。遵循指引,必然能够抵达彼岸。

    ——厄斐琉斯是这么告诉他的。若能辨明他的气息,你不愁找不到那个人,或者是你自己的家。

    一方面,厄斐琉斯将自己在灵界的生存之道倾囊相诉,另一方面,他却发觉挑战之灵不似其他人那么安静,男人所遗留的足迹伴随着摔、打,破坏。有时候甚至不需要月亮的指引,厄斐琉斯可以跟着脚步,自己找到他。

    此人于他自己而言是个例外,不论是从哪一方面上来看。

    他越过回忆平原往山里走,男人行走的痕迹就像是一串串路标:他在自由之灵的草甸里走路,赤足踏出一条道,厄斐琉斯可以顺着脚印赶路;他只身越过涉险女妖的林子,似乎还跟人打了一架;他甚至还碰到了易——大师在瀑布下与人辨经,他却充耳不闻。

    这趟旅程的终点是青山。厄斐琉斯步他后脚走进山里,在灵庙中找到瑟提的时候,白发的男人正在烧纸。

    那是一封信,里面写的什么不知道,空气里飘着几缕青烟,好像做了一场法事。应该是烧给他母亲的。

    男人头也不回,及腰的长发坠倒地上,头上的一对耳朵弹了弹,自言自语似的对空气说道:“来了?”

    厄斐琉斯“唔”了一声。他不习惯开口说话,这就算是答复了。他放下武器,脱了鞋,赤脚踩到木板上,规规矩矩在瑟提的身边坐下。

    寺外的草丛中传来一阵响动,接着窜进一前一后两只狼似的、通体透明的野兽。见到厄斐琉斯也不摇尾巴,只是舔了舔他的手,一个劲地往人怀里钻。那是瑟提的狼獾,更像是他的另外两只手。厄斐琉斯不会应付这种黏糊糊的玩意儿,只是用手顺毛,倒是瑟提一拍手掌:“别处玩去,别来烦他。”

    火塘里就剩下一抔余烬,盘火的木棍被瑟提放在地上,末端已经被燎黑了。

    厄斐琉斯本想说不必管他,狼獾却明显赖着不肯走,瑟提“啧”了一声,吓唬人似的又重重地拍了一下手,那两头欢脱的畜生就啪一声炸散了,变成几缕光、烟一样的东西,慢慢在空中消散,在他赤裸的肩上聚成服帖的灵力翎毛。

    “你在庭院外边我就听到了。”瑟提处理完自己的左膀右臂,侧过脸来看他,“这时候过来干什么,绽灵节不到时候,我和你约的也不是今天。”

    灵界没有供人居住的房子,大部分灵魂栖身旷野,不饮不食,不眠不灭。建筑也大都是有目的,都是些徘徊的亡魂筑造的神祠。瑟提有时候宿在野外,但他总会给自己找一个“睡觉”的地方。一个石台、一处神庙,都能作为歇脚的地方。瑟提也不介意和别人抢,只是不抢小孩和女人。“拳头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这是他的理论。质朴,但是行之有效。

    厄斐琉斯眨眨眼,冲他比划:闲来无事。

    瑟提笑起来:你闲着就来找我,怎么不给自己找点别的事情做——你妹妹呢,另一个月之灵怎么说?

    厄斐琉斯:拉露恩知晓。

    “她还是顺着你,给我就没好脸色了。”瑟提想起了什么,脸上不自觉地带着点笑意:“上次我们去回忆之原上赏月,你猜那丫头后面做了什么?”

    瑟提指了指头顶:“后面三个晚上,我走到哪儿,月亮的神谕就指到哪儿,惹来的麻烦家伙一个接一个,给我添了不少乱子。”

    厄斐琉斯又比划道:不必挂怀,她其实很喜欢你。

    瑟提又笑了笑,换了个话题。他说:“我给小月饼沏杯茶。”

    他说要沏茶,居然还真做了准备。厄斐琉斯很是惊讶地看见他翻出一套茶具,接着就要出门取水。

    那水壶和茶杯都是从屋外捡回来的,看起来不是一套。壶子是铜的,没有生锈,瑟提用藤条编了个隔热垫缠在壶柄上,茶杯则是没什么花样的粗陶杯,不像是绽灵节祭过来的贡品,而是亡魂们就地取材烧出来的——当然,灵界的泥土究竟能不能开窑烧器,这一节瑟提还不清楚,他没有试过。

    厄斐琉斯自己一个人待在寺里也没意思,跟着瑟提出了门。他话很少,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哑巴。虽然灵魂之间的沟通不一定需要说话,但是厄斐琉斯没有那个能力。他不能言语。

    寺庙附近就有一条溪,瑟提刷净茶壶,又洗了手和脸,从上游装了水回来。回到寺庙,路过庭院的时候他猛地一跳——屋顶上摊着一一把叶子,也被他拿了下来。

    “这不是生界的东西,是我自己做的。”他说,“灵界也有茶树,我找了好久。”他知道自己长得很俊,因此在这些事情上不吝展示魅力——瑟提从屋顶上跳下来,长发像缎子一样飘起来。厄斐琉斯以为他要正脸着地,不由得往前撤了一步,却看见男人稳稳当当落在地上,冲他一笑,露出一对虎牙。

    “担心我?”

    厄斐琉斯不说话,而是指了指他手中的圆簸箕:茶

    瑟提不知道他在指什么,低头一看才发觉大事不妙。“啊哟”一声,茶叶撒了。

    他手忙脚乱地在地上捡茶叶,抬起头便看见厄斐琉斯也笑了。青年的眉目不像他那样英朗,而是有点他妹妹的味道。盈盈含波,温润如月。

    -

    他清理出火塘,添了几块柴,很快就把茶壶加到了火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事情,接着水也涨了。瑟提把茶叶冲开,滚烫的热水升起一片氤氲的湿气。话题不知不觉从厄斐琉斯转移到了他自己身上。

    厄斐琉斯问他旅程上的情况,瑟提耸耸肩:“和其他时候一样,没什么收获,却也不是完全停滞不前。”

    “我这次走到了灵界的边缘,不受众灵指引的亡魂会迷失在那里。他们称呼它为徘徊之所。那里土地崩塌,四周只是虚无,空中浮着石块,远处有一个大眼睛,”瑟提还比划了一下,想用他有限的词汇描摹出无限的景象,“也不是眼睛,而是看着像,能把人吸进去似的。我能在虚空中行走,但是走太远就回不来了。”

    厄斐琉斯:但是你回来了。

    “那个地方有我老爹的气息,只是很淡。他可能到过那里,但绝对不会久居。”

    他把陶瓷茶杯递给厄斐琉斯,青年又问他:家的事情呢?

    “家远路迢迢,”瑟提盘腿坐起来,好像一种驯良的猫科动物:“慢慢来吧,我老妈以前总不让我出去。她说灵魂一旦离开了家,想要再回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她总是对的,只不过我从前不爱听。”

    厄斐琉斯认识他的时候,瑟提就已经在灵界晃荡了。他拜别他的母亲,寻找自己的父亲,而灵界时刻处于变幻之中,到头来却连家的方向都弄丢。

    厄斐琉斯看着他:一路上我有所耳闻,你问过了易大师。

    “剑圣让我开悟,他就是那一套说辞。众灵殊途,我们各自指引凡人,却不曾了解同类,”瑟提还文绉绉地念了两句诗:“老头说什么‘此处安心是吾乡’……我看他剑用得还行,道理就未免妇人之仁了。如果家是回不去的地方,那我又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你找到了家……

    厄斐琉斯比划到一半,忽然又摆摆手:不说这个了。

    “嗯……你呢?”瑟提点点头,接着又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他:“回去的路不太方便,今天晚上要不要就住在我这里?”

    厄斐琉斯好像愣了一下,接着把手向他递了过去。

    瑟提笑起来,也就是在这种时候,他的眼里才有了一点狼的味道。他接过厄斐琉斯的手,像是在把玩一件玉器。他用各式各样的枪械,手上的关节处有一层薄茧子。瑟提·摸过对方的指节,不轻不重地在大拇指指腹上摩挲了一下。厄斐琉斯只好把手又抽了回去:现在是白天。

    瑟提却欺身压过来:“别担心。郎君寻我,即是夜来。”

    【-】

    他的气息喷吐在厄斐琉斯的耳朵上,热乎乎的,好像夏天会刮过来的闷风。又接着去亲吻厄斐琉斯的角,用手指头去蹭它、握它。厄斐琉斯的视野里却满当当的是瑟提的那一对胸——粗俗点说叫奶子。

    如果两个人在体型上的差距太大,那么无论是哪一方,在有亲密举止的时候都很难不去注意彼此之间的异同。战斗时,月之灵会注意腕豪壮硕的手臂;被人扶着腰骑乘式正入的时候,厄斐琉斯则会情不自禁地想:“他的胸好大”。

    瑟提开始褪他的衣服:“怎么样,来吗?”

    “嗯……”

    他这么一闹腾,厄斐琉斯的身体很坦诚地起了反应,一时间也不在乎“白日宣淫”究竟合不合适,晕乎乎地给人把上衣扒开,露出一截白净的肩头。

    他的身体对于瑟提而言就是两个字:娇小。一掐就会断了似的,身上却不像女人似的纤弱,而是练出了一层肌肉,叫人联想起猎豹一类的动物。瑟提摸着他的小腹,厄斐琉斯有些痒,接着一路向上,碰他的胸口,摸过喉结,拇指按在他的嘴唇上,厄斐琉斯温顺地闭起眼睛,用脸去蹭他的手。瑟提心想:好乖。

    “张嘴,小月饼。”

    厄斐琉斯照做了,瑟提凑过来在他脸上啄了一下,接着略略向后撤,像是要做什么准备,月之灵却凑上来把自己交到男人的面前。

    寺庙的屋棚下,阴影温柔地笼罩着他们,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来,房间烧着火塘,烟气和绽灵花的清香交织在一起。

    他们脱了衣物居然也不冷,反而营造出了一种慵懒和闲适的氛围。两个人唇齿相交,瑟提尝到了茶的苦味。

    事情于是就变成了这副模样,顺水退舟而已。

    两个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衣服一件一件地被剥开——其实也没多少,主要还是脱厄斐琉斯,瑟提就像拆礼物似的褪下他繁琐的饰物。又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盒香膏:“我要开始了?”

    厄斐琉斯点点头,他的下着被完全脱去,只有上衣的衣摆虚虚掩着私处。看起来有些色情。瑟提跪坐下来,一把抓着他的脚脖子,将人的一只脚放到自己的肩上。青年的腿光洁、修长而白皙,肌肤下隐隐潜伏着力量,瑟提一时间也不急着扩张,而是弯下腰去用嘴唇碰他的大腿内侧,哈出来的气搔得厄斐琉斯皱眉,想要把脚抽回来,却被人结结实实地捏着。随着瑟提的动作一路向下,他的鼻尖很快就触到了厄斐琉斯的性器,青年向后一顿,却看见男人张开嘴把他的阴茎含住了。

    炽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嫩肉,瑟提的舌头舔弄着他的马眼,拨弄着系带,挑弄着他的龟头——男人几乎没有给他缓冲的余地,厄斐琉斯被激得去推他,却被对方用另一只手压住肩膀,整个儿的按压在地上,像是砧板上的鱼——而这个厨师甚至都还没动刺刀,只是按了按他的鱼腹。

    他口中发出那种青涩的、带着点少年意味的闷哼,好像磕倒、绊倒了,是某种疼痛,实际上的感官却饱含欢愉。瑟提被他喊硬了,挑弄了一会儿,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笑着看他:“喜欢这样?”

    厄斐琉斯一开始只是喘,闻言抬起头开去看他。青年的头发弄乱,浅粉色的碎发挡在眼前,看不清表情,好像隔了一层水汽。屋棚上雨点啪嗒啪嗒的想,厄斐琉斯对他点头,并不否认自己沉浸在情爱当中。

    他张了张嘴唇,用手去捉瑟提的指头,无声地拼出一句话:

    “进来吧。”

    瑟提拿起方才的那一盒香膏,蘸了一些在手上,另一只手去把厄斐琉斯的腿分开,他修长却并不娇小的性器就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真可爱。”瑟提评价道。厄斐琉斯红着脸别朝一旁,不愿意听人讲这种奇葩的黄腔。身体却食髓知味地有所回馈,他脸皮薄,身子又白,害羞的时候就会泛红,有点莲花瓣的意思。

    做足了前戏,瑟提就开始着手扩张了。他在这方面是学乖了——以前两个人刚刚在一块的时候,自己总想心急吃豆腐。他尺寸太大,不做准备就插进去简直是受罪,闹到后来,青年甚至对他粗暴的性爱有了阴影。瑟提最后只好一步一步地来,就像现在这样:他先润湿厄斐琉斯的入口,然后探进一根手指,接着一根一根地加,然后模拟抽插的样子,慢慢地进出。如果他想使坏,那就再进去一些碰厄斐琉斯的敏感点,瑟提手艺活做得不少,他可以只靠手就把人操射。

    厄斐琉斯眯起眼睛享受着他的服务——他有在享受吗?瑟提不知道。衣物散落在他们身下,待会收拾起来肯定很麻烦,但是没有人提这个。瑟提最后把四根手指从他的后穴里抽出来,三下五除二解开腰封。他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阴茎上血管暴突,厄斐琉斯只能感到他炽热的分身抵在自己的股间,两个人都没说什么话,一时间只有粗重的呼吸声。他慢慢地插了进来。厄斐琉斯哼了一声,立马感觉到那玩意儿好像又大了几分。他喉头发紧,默默忍受着瑟提的侵入,最后不得不把头仰起来,露出脆弱的脖颈。

    瑟提凑过来吻他的喉头,进到一半,他才开口问道:“慢慢来,”他说,“要我动了吗?”

    厄斐琉斯没有说话,嘴唇里却发出一种忍耐似的的声音,好像是同意了。

    瑟提于是就开始动了起来,他一开始动得不快,龟头碾过敏感点,酥麻的快感渐渐从厄斐琉斯的身体深处腾起来,就好像浸满了油的木柴上掉进一粒火星。

    他发出一声喟叹,双手要去勾瑟提的肩,瑟提由着他动作。两个人的耻毛很快就变得湿哒哒一片,纠在一起,好像海藻。厄斐琉斯的身上结出一层薄汗,而他的眼睛——那一双漂亮的深色眸子里好像浸了水,脸上挂着汗珠,眼睑上的灵力图纹愈发鲜艳,像是翠鸟的羽毛。

    瑟提的阴茎最后整个儿地没进厄斐琉斯的身体深处,被温暖的肉壁所包裹,湿热的嫩肉不断地吮吸。他头皮发麻,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兴奋得浑身发抖。这是灵魂上的交媾,却以肉体的形式被呈现出来。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虚幻的,只有彼此的感受是真实的,一些灵体牵个手就能暗结珠胎,可是瑟提宁愿肌肤相亲。

    他要进入到恋人的身体中,从里面捣碎它、揉烂它。他要掰开月亮的凄冷的外壳,发现里面的核与太阳一样炽烈。

    他喘了口气,厄斐琉斯被那根鸡巴操得晕乎乎的。勾在身后的手只是紧紧抓着,不肯松开,瑟提把它们抓下来,捏着他的手腕往下压,一直压到厄斐琉斯的胯间,随后加快了动作。这个体位一下子让男人插到了最深处,即便是事先经过了准备,这一下却还是让厄斐琉斯倒吸一口气。他吃痛发出一声闷哼,后穴仿佛撕裂地疼,但是爽也是一方面的。

    厄斐琉斯感觉自己就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被人按着操,快感如浪潮般朝他卷来,爽到他几乎翻白眼。他的理智不再容许他去思考别的事情,浑身上下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瑟提的性器上,甚至可以在脑海中描摹出男人性器的形状,唯一的感知便是瑟提正在侵犯自己。

    他表情崩溃坏,一股热精就这么射在了小腹上。

    -

    晚些时候的雨还在下,山路不好走,厄斐琉斯便真如瑟提所邀请的那样住下了。回去以后拉露恩肯定会摇头叹气,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不必现在来担心。屋内烤着火,他们的灵衣洗过以后就晾在屋里,瑟提为他整理出一卷地铺,两个人就躺在上面。

    但这一切都是多余的。灵界当中的灵体不必遵循物质法则,若是他们的本源没有遭受破坏,只要厄斐琉斯想,身上的一切都能恢复如初。

    那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呢?包括那杯茶,他们的旅程——厄斐琉斯喜欢这样的感觉。

    瑟提告诉他,这些行动就好像某种纽带。众灵不必引导彼此,而是通过纽带缔结更加稳固的关系。凡人则将这种关系称为家人。他们容纳各自的缺陷,而非将彼此拉入自己的道路中。

    ——家人。

    “我与你的关系恰如你与拉露恩,但是我们对你的爱意是不同的。”

    家人之间……厄斐琉斯问道。家人之间,是否会有主次之分?我无法辨析,对你而言呢?你是否会在你所爱之人中做出抉择?

    瑟提掐了掐他的脸:“你的左手和右手,谁更重要?”

    厄斐琉斯张了张嘴,回答不出来。

    然而瑟提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问道:“你白天就是想问这个吧?”

    “如若我找到了自己的家,我是否选择回去。”瑟提说,“小月饼你糊涂了么,我如果不回去看我老妈,那还找家做什么?”

    厄斐琉斯愣了一下,心说也是,他肯定要回去找人。自己扯了扯嘴角,眼神黯淡下去。

    “但是……”瑟提原本只是想逗他,发现厄斐琉斯的心思真是好猜。

    青年的情绪果然入自己所料想的那般低落下去,哑然失笑道:“但是我会回来找你。厄斐琉斯,我绝不弃你而去。”

    厄斐琉斯意识到了他说了什么话,眨了眨眼。

    “不说这个了。”瑟提伸手刮了刮他的鼻梁:“过几日便是绽灵节,亡魂归乡,界桥连通——到时候我带你赏凡间的月,好不好?”

    厄斐琉斯想了想,拉露恩应该不会同意。

    他点点头:“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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