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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文预警,微血腥描写预警,人兽(?)预警
    本文为凹凸世界紫堂真X赞德CP同人R18文,谢谢阅读

    #真赞
    awesome
    #凹凸世界
    unevenWorld

    【真赞】人鱼跳-
    紫堂真在老地方找到了赞德。

    他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在白浪湾附近下船,自己徒步走上二十里路,沿着海岸绕过圣地亚哥号,一直来到青春泉外的红树林。那儿有数口暗泉,地下是被侵蚀出来的溶洞,水道连通大海、不老泉和露天的水井。为泉水而来的水手们喜欢在这里折磨人鱼,把他们钉在树根上等死。他们会穷尽一切——甚至对于海盗来说都未免发指——手段,一点一点地摧残人鱼的心智,剥皮挫骨、割肉挑筋,为的只不过是一滴眼泪。

    他们知道,想要让青春泉的泉水发挥作用,必须配上人鱼的眼泪。伏都巫师与秘教都归纳出了类似的办法,就跟东方人所说的“药引”差不多。

    要理解他们的动机其实并不困难。延年益寿是人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更不用提青春泉这种能让人近乎永生的邪物。若非航海图散落各处,航道与增寿的仪式都已经沦为失落的传说,前来搜寻青春泉的人只会有增无减。紫堂真可以想见那些后果。他们为了一块航海图的碎片都能争得头破血流,如果人人都知道了青春泉的去处,整个太平洋会乱成什么样子?

    好在船长和巫师们都清楚僧多粥少的道理,不肯轻易地将续命法宝授与外人。时至今日,世界上知道青春泉地址的人不会超过三位数,紫堂真扒拉着手指头就能数完。老实说,这些人怎么闹都与他无干。紫堂真不需要担心他自己的寿命,也不必将闲杂人等的死活放在心上。他接受神明的委任在海中航行,将季风与洋流在正确的时间带到正确的海域,没什么精力来管这个,除非他们闹得太过分。



    -
    “如果每一个夏季你都要被捕鱼人抓一次卖来接眼泪,那我也不必与洋流打交道了,跟在你屁股后面保驾护航就是。”紫堂真说道,“我们上次怎么说好的,‘小心点过日子,我总不能及时赶过来’。”

    紫堂真踢了踢他吊在半空中的手臂:“赞德,还听得见吗?”

    赞德死鱼似的杵着脑袋,他的湿发黏在脸颊两侧,双手被捆在一起,举过头顶,牢牢绑在结实的树根上。这样比喻不太恰当,因为严格意义上来说,赞德本就是一条鱼。他人类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鱼类的尾巴泡在水里。这样的接触使得赞德无法分离出双腿,像人类那样呼吸,浸在水里的身躯也不足以支持他活下去——人鱼的适应性很强,强到他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慢慢死去。

    水手们割开了他的手臂放血,在他下腹五寸远的地方用刀剌开了生殖腔——紫堂真能看到黄澄澄的脂肪层、失血发白的肉,被揪出来的性器垂在一边,还有下方那个隐秘的、还有些许生气的入口,像是某种淫靡的贝类的甬道,粉红的嫩肉正对着空气一张一合。

    ——谢天谢地,这群水手或许是胆子不够大,也可能是时间不够,尚且没来得及做其他事情。他们给紫堂真留下的是半死不活的苦主和满地狼籍的解剖现场。就以目前的亲口来看,赞德的遭遇还算不错——起码没有被开膛破肚。他的身子本就白,嫣红嫣红的体液顺着大半个身子流进池子里,几乎染红了水池里的水,像圣母受难的油画似的。而似乎是见识过了他的铁石心肠,水手们为了泄愤,顺带着剜去了赞德的左眼。

    空气里一股铁锈味,还有鱼市上泛滥的腥臭。如果紫堂真再来晚一些,他的老情人就要招苍蝇了。

    不出意料的话,赞德会死。但紫堂真来到此地,为的就是避免类似的情况。



    “……”

    “赞德?”

    赞德好像是动了动嘴角,紫堂真凑过去听,发现他说的是:“你这不是来了嘛。”

    紫堂真叹了一口气:“悠着点,赞德。”

    他拔出长剑,割开赞德手腕上的绳索:“我带你去青春泉。”



    -
    ——你知道这是一个通俗意义上的“打炮”文学,对吧?

    不必在意这份跨越了“墙壁”的旁白。只是旁白而已。我的意思是,额……我在尝试一种很新的玩意儿。

    背景和前情提要就是那么多,我已经说完了,没必要继续纠结于剧情和其他琐碎,你知道的,吧啦吧啦,海盗的冒险。

    言归正传,紫堂真用青春泉治好了赞德,这事儿他过去干过不少次。我们可以快进到脱裤子的环节:



    -
    泉水治愈了赞德的身体,魔法和巫术重塑了血肉。他新生的手臂和眼睛看起来和过去的一样好使,只是皮肉带了点粉气,细看之下有些许不一样。紫堂真脱掉了外套,将衣服随意担在附近凸起的石头上,他卷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衬衫的领口没有扣好,躺在赞德的角度上可以轻轻松松地看见里面的景象。

    只是人鱼眼下还没有那个精力说话,紫堂真原本打算在旁边守一会儿,等赞德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就把鱼揣进旁边的水道里。自己现在还有工作。他在白浪湾的简短停靠只是忙里偷闲,等解决了赞德的麻烦,船长还要继续率领季风背上——替神明打工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他不像赞德,人家只是一尾人鱼而已。

    赞德没有说话,只是偶尔哼哼几句。他看起来累坏了,但是鬼心思仍旧不肯安分。他们两个难能在陆地上碰面,如今又是春夏之交——鱼类的繁殖季节——可怜的赞德,他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才被人抓住的?

    紫堂真无暇肖想这里头的原因和错综复杂的关系,因为赞德忽然来了力气,不安分地伸出一根手指,在紫堂真的手心里划了一下。人鱼的手指像是猫的爪子、鸟的尖喙,挠在他的心尖上。这算是给他发出了一个请求亲昵的信号。

    “别闹。”紫堂真说。他要把手抽走,但是赞德挽留了他。人鱼还在喘气,他翻了个身,匍匐在地,两只手臂支撑着自己。他的头发垂在两侧,眼神飘忽不定,这副苟延残喘的姿态却拥有某种妖冶的美。紫堂真觉得他有些像蛇发女妖。一半是人、一半是蛇的怪物,嗜好新鲜的人肉——人鱼是怪物。幸运的是紫堂真也是。

    然后紫堂真听见他在说话。一开始是某种非人发声器官的低音,夹杂着水烧开的“嘶嘶”声。那声音接着变大了,转换为紫堂真更熟悉的语言:“真、小紫……”

    流水开始慢慢向他汇去,在人鱼的身下聚出一汪清泉,生机与活力正在重新进入这副躯壳。赞德没有征求紫堂真的意见,没有问他“做”或者是“不做”,他只是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你打算怎么搞我?就用鱼的身子,还是我掰开腿让你干?”

    紫堂真没有说话,他板着面孔,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让这条滑不留手的东西住嘴,但身上的动作却已经有了另一番打算。他拦腰抱起赞德,在附近一块平滑的岩石平台上将人放了下来,接着向自己身后摸去,将两把燧发式火枪掏出来放在一面,解下佩剑的腰带和罗盘。

    “你已经想好了,那就不要后悔。”紫堂真说,“我还要赶时间。”

    赞德有些满不在乎的调整姿势,垂在沙地上的尾巴随意地摆了摆:“就打一炮?”

    “我没有趁手的工具,不过一次就够你受的了。”

    人鱼忍不住又说话去逗他,问道:“做完就走?不请我到你的船上看一看么,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样漠不关心。放任自己的另一半在大海上遨游是很危险的事情,也许他会跟着哪儿的野男人就跑掉了。真哥,你应该更上心才行。”

    “一般人吃不消你这套调调。”紫堂真脱下自己的腰带,欺身压上赞德,低下头去吻他。男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他们两个都硬起来——不过赞德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他很兴奋,尾巴带着轻轻的颤栗,耳尖也红了。但是这样的刺激还不够。他生殖腔的入口几乎还没有打开,那儿的皮肉也是刚刚长出来的,像是一个狭长的、不太起眼的气孔——不清楚人鱼构造的博物学家会把这个地方当做某种退化的生理残留,但它们的身体远比人类的更……优美。

    “想好了吗?”紫堂真短暂的远离人鱼,给尝到甜头的赞德一点冷静的空间。他在初步的亲吻后问他,“接下来的事情都是你自找的。”

    赞德反问:“那么,我现在让你停手,你就肯放我走喽?”

    紫堂真摇摇头:“太迟了。”

    赞德的腰身很纤细,带着某种少年感,精赤的上半身没有一点赘肉。但他的身体并不纤细,旁人能够明显的看见皮肤下那些蕴含着爆发力的肌肉。在他的腰侧、下颌上生有隐鳃,生殖腔的两侧还有一对小副鳍。人类的身躯在腰线下方渐渐变成鱼类的模样,像海豚或者鲸鱼的皮肤,没有粗糙的藤壶,褪去肤色,变为白与黑交织的斑纹。他紧实的鱼尾则带着某种让人目眩神迷的色彩——这副身躯是源自于虎鲸吗?紫堂真不止一次揣测赞德下半身的科属,但他无疑是犯下了与那些凡夫俗子们一样的谬误——他们不该用世俗的眼界去瞻仰神话生物。



    紫堂真与赞德亲了又亲,他能在对方的嘴里尝到咸水的味道。紫堂真不讨厌这样的气息。赞德吸吮着他的舌头,剔骨的尖牙擦过舌尖,咬他的嘴唇,几乎要割出血来——

    紫堂真只能掐住对方的喉咙,暂且压住人鱼的凶性。赞德不满地蹦跶着下身想要起来,他更加兴奋了,胸前的双乳带着樱桃色,因为交配前高涨的情欲而挺立着,像是两粒饱满的赤豆。他的眼角也染上了几抹绯红,跟哭了似的。这是情潮的前奏。

    紫堂真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伸手在他的奶子上掐了一把,接着又搓又揉,然后搂住他的腰,亲吻他的脖颈、胸脯——一切在人鱼身上意味着“脆弱”的部位。赞德也只是听之任之,尽情地享受着紫堂真在这场前戏里带给他的欢愉。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喟叹,就好像泡在了一个放满了热水的大浴缸里。

    两个人的呼吸也随着他们的动作越发急促,紫堂真随后向下,用嘴含住了赞德胸脯上的乳珠。他用嘴吮吸,啃咬,直到那对乳头可怜兮兮地肿起来。突如其来的这一下激得人鱼叫出了声:“真。”他张大了嘴,身下的生殖腔终于张开一条缝,有点像砗磲的入口。一股热气呼出腔体,被皮肉包裹住的性器官也终于慢慢勃起探出了头——他的阴茎和人类的性器官有着明显的区别。没有外部的皮肤,更像是肉质的触须,也更敏感。尖端是浑圆的泄精口,底下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阴道与更深处那孱弱的子宫——所有的人鱼都举杯两套生殖系统。它们只有在适应为陆生形态的时候才会有确定的性别。但那些事情不是现在的紫堂真需要考虑的。他的目标就是这个迷人的入口,包括那根雄性性器官下的雌性肉蒂——用下流的话来说,他要操进赞德的批里,把他干得翻白眼,直到赞德的鸡巴和下面的小穴都一起潮吹。

    赞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从脖颈两侧的鳃中沥出水来,他好像身处某个干旱的沙漠。发情季与紫堂真的手法弄得他的脑袋晕乎乎的,他甚至忘记了身为“传说”应有的高傲,展现出生物中更本能的一面。近乎于某种淫邪的雌兽。啊……不必为此感到羞愧。这是我们本来的面目。紫堂真轻轻摩挲着赞德生殖腔附近的敏感点,敦促着他把那个入口扩得更大。那迷人的肉穴像是从未被开发过一般,但只有紫堂真才知道这个雌穴能让赞德发出什么样的喘息,它就像是带着牵引锁链的项圈,而赞德不过是项圈下被驯服的狗。紫堂真轻轻一勒就能拿捏对方——赞德抵御不了这个雌性器官所带来的欢愉。

    随着紫堂真的动作,生殖腔的开口已经大到能让阴茎完全探出腔体了。它内部的一圈软肉被完全濡湿,粉嫩的肉蒂略微泛着水光,更深处的雌穴艰难地翕张着。紫堂真接着单膝跪地,俯下身去摆弄他的阴茎,动作居然有些虔诚,又毫不意外的显得亵渎。他一开始只是用嘴唇去触碰,像是亲吻似的啄了一下,接着用上了口腔和舌头,小心翼翼地取悦着赞德的下身,不会做出用牙齿磕伤肉柱这样的低级失误。赞德享受地眯起眼睛,几乎整个身子都在小幅度地颤抖起来,口中传出淫靡的喘息与毫无意义的细碎声音。他能给感受到紫堂真温热的唇舌,在自己阴茎的敏感带来回伺弄,有时候又只是几个按压,对方甚至能分出心来蜻蜓点水似的挑逗他的女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他下半身的快感不断积累,在紫堂真猛地用口腔包裹住肉棒的时候,欢愉几乎是立马占据了赞德的大脑,他低低地“嗯”了一声:“要、真!要去了——”他表情失控,吐出舌头。



    紫堂真适时松开嘴,赞德的尾巴敲着地面,胯间高高抬起,他的肉柱抖了两下,向空中喷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渍满了生殖腔的外围,下方的雌穴却由于条件反射而张开,急不可耐地邀请着紫堂真的进入。这个地方被过往的操弄调教得烂熟,紫堂真有时候会怀疑,现如今的赞德已经不能只靠他的雄性器官来达到高潮了。

    人鱼的脸上一片绯红,皮肤却由于刚刚复生而显得苍白。他或许需要缓一缓,于是紫堂真决定让他暂且歇息,向后撤了半个身子,留给赞德喘息片刻的空间。可对方的失神似乎只持续了一小会儿,他的身躯开始散发出海妖的魅力——二十三个世纪以前,奥德赛的英雄们在莫西拿海峡中对抗着阿刻罗伊得斯,他们所遭受到的诱惑与紫堂真如今的感受别无二样。赞德不自觉地动起腰身,一双手往下摸索,按住生殖腔两侧的皮肉将它撑开。已经射过的性器再一次慢慢挺立,小穴也完全湿了,甬道内侧的肉壁看上去好像某种烂熟的果肉,咸湿而灼热。

    赞德央求着紫堂真去干他。被肉欲掌控的身体甚至不由自主地开始自渎:人鱼的双手不再满足于撑开雌穴,他将手指插进穴道中搅动软肉,酥痒的快感刺激得赞德低声浪叫。但是他渴求更多,食髓知味的身体泛起一种空虚。这种程度的自慰无异于隔靴搔痒,他小声喘起来:“真,你进来吧。我想要,我要你插进来干我——”

    赞德抬起身子,以一种近乎于谄媚的姿态再次向紫堂真索吻。男人则捉住他正在模拟抽插的左手,捏住腕子抬到他的头顶,依照赞德的意愿,将人按在石台上继续方才那个尖锐的亲吻。

    这一吻就像是点燃干柴的火星。赞德不满地回应这他的唇舌,另一只撑着雌穴的手去解紫堂真的腰带。湿漉漉的指尖在男人的裤子上留下了深色的手指印。他找到纽扣,将带子往外抽,解开纽扣——好了。紫堂真那副不近人情的态度也似乎终于出现了裂痕。他其实是个刺头,赞德清楚。

    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无论多少次,他们之间的性爱总会带着初经人事的急躁。不消赞德再有动作,人鱼的另一只手也被他一齐吊到头顶,被他单手握实了,这副模样就像是此前被折磨拷打似的。赞德甚至不小心蹭到了紫堂真鼓涨的胯间,那根他再熟悉不过的肉棒可以一直顶到子宫口,此刻也已经急不可耐。他为自己接下来即将享受到的欢乐激动到浑身发抖。

    两个人在这一吻结束之后就没有多余的言语了,事情顺理成章,驱动它往下发展的东西从理智变为了本能。紫堂真将长裤往下褪,他的肉棒迅速弹了出来,修长而健硕的阴茎抵在赞德湿漉漉的雌穴入口,磨蹭了几下,等充分润滑之后就插了进去。意料之内的饱胀感让赞德叫出了声,他仰起头,噢噢地喘息着,身体里翻涌的着的快感简直让他发疯,副鳍不住地拍打,鳃纹也张开了一些。接着紫堂真开始缓慢地动作,没有全部深入,却也并未抽出,像个情场老手似的温水煮青蛙。

    他松开了赞德手上的桎梏,环住了人鱼的腰身,继而又去挑逗对方的其他敏感点。奶子、腰侧乃至于腹部的短鳍。赞德那些非人的部位有着完全不一样的触感,皮肉紧实、柔韧,但同样禁不住挑逗。他们的交合处泥泞不堪,淫水浸湿了紫堂真的耻毛,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几乎要把人压垮。他的脑子又昏又涨,思考的能力被肉欲所压制。紧接着,紫堂真的肉棒在雌穴中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壮硕的阴茎不断摩擦着肉壁,惹得赞德浪叫连连,颠三倒四地叫紫堂真不要停下,下腹则更加诚实地绞着肉棒,水泽声“啧啧”作响,近乎于坦诚地表达着自己的欲求不满。在紫堂真插进来的时候拼命阻挠,抽出去的时候又百般挽留,一下又一下地重新被操开。赞德有一种错觉,他好像能依靠肚子里的触觉描绘出紫堂真肉棒的形状,可自己的注意力又根本集中不起来。更像是某种刻进身体里的默契。他心想:不行,要被插到进子宫里了——



    此时此刻,赞德只觉得自己好像漂浮在大海沟的上方,摇摇欲坠,飘飘欲仙。男人手上的力气掐在他的腰上,大到几乎能把他举起来,自己像是一个鸡巴套子被紫堂真按着操。可只有对方才晓得,在这一整个内射的过程中,是人鱼在一直扭动着腰身迎合自己。

    他昨天经历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他明天又会遭遇什么?完全不用去想。啊啊,能够沉浸在这样的交媾中真的好幸福——有那么一瞬,赞德在下身的高潮中完全失去了自我,他的神志在欢愉中堕落,分不清天南海北与东西左右,感官所能接收到的东西就只有身下的高潮。而紫堂真被他夹得不得不提了口气,完全没入的肉棒却仿佛又更硬了几分。他在赞德烂熟的雌穴中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两个人像是蜕变为了野兽。

    赞德最重遵循了他繁殖的本能,两只手胡乱抓着,他能感到一股热精射进自己的身体深处,在高声的浪叫中抵达了绝顶。



    -
    和赞德发生关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当这种关系还要牵扯到肉体上的时候。

    紫堂真把射了一肚子的赞德放回石台上。双目失神的人鱼只是发出几句呻吟,身体尚且因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紫堂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听见自己说话,“如果能动了就自己爬进水里,我回头还能在风暴角附近靠岸”。他轻飘飘地丢下这句话,倒也没有直接走,而是继续一开始的打算——把一条人鱼独自丢在青春泉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最起码要等赞德自己爬着走。

    他自己看起来也并没有比人鱼好上多少。衬衫被抓成几块破破烂烂的碎布,人鱼的利爪还在后背上留下了好几处伤痕,一抽一抽的疼。

    说起这个,我的烟斗呢?

    紫堂真想要给自己来点消遣的东西,但是仔细找过之后才发现,他放在外套内衬口袋里的几卷烟丝在情迷意乱的纠缠中掉了出去,浸了水,已经不能用了。

    倒霉的船长只好挤了挤,坐在赞德身边陪着他。默默忍受着后背上的荼毒,甚至短暂地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去饮用青春泉。

    然后他听见身边传来了那个阴魂不散的声音:“风暴角……五月份风浪不会太大吗?”

    赞德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要不你改个行程,我不赶时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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