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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w1的坊开黄文,真不爱预警感觉没啥好说的,被提醒了加个双性预警
    长图发不出来,需要便于保存的文档直接私联我,fkmt同好别客气来了就是兄弟

    坊开24h之22:00这种感觉非常怪异。被揽在怀里被动接受触碰,后颈处传来另一个人压抑着兴奋的气息,男性称不上细腻的手抚摸过背脊、拇指像是确认椎骨数量般向下滑动至腰际。开司咬着牙想,来自这个人的爱抚简直叫人汗毛倒竖……就像面前是豺狼的血盆大口,野兽还伸出利爪一一翻看猎物的身体部件……恶趣味的混蛋。
    “别这么抗拒嘛,这是确认开司有哪些部件可以被利用啊。”和也故作亲热的语气令开司更加恶寒,他别过头让自己避开那家伙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毕竟开司已经把身体的使用权输给我抵债了,合同也签过了,没有任何问题。当然我也如约放你的同伙离开了,他们现在应该拿着足够生活的钱回到家乡去了吧。”
    “不是同伙。他们是我的朋友,…是一起生活过的,家人……”
    “啊啊?开司你真是的,总说些不讨喜的话…两个一文不值的穷光蛋而已,不就是因一时误会救下了他们,他们认为跟着你有好处就又救了你一次吗?人心就像玩具……这种无聊的羁绊随便就能复制,根本没有实际意义……这么轻易就能扯到家人上,你可真是容易轻信人类啊。”和也的声音虽然还带着笑意,开司却清楚地知道他不像刚才那么开心了,因为抚摸的动作变成了有些僵硬的捏弄,也不知道说那么多是想要掩盖什么,试图通过努力说服开司还是只想说服自己。
    不熟悉触碰的身体反感着对方的接近,开司让自己尽量不要去反抗他,但忍不住还是开口反驳:“那不是随便能量产的情谊,和也你不明白。我们…互相选择了…在那之后又一起度过了不可替代的陪伴经历……那是不一样的……”
    他稍显犹豫地止住了话头,因为正在身上摸索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而神经猛然传来让人想叫出声来的讯息,很痛。和也的手掐上了那只断手的指根,非常痛,开司有点想哭,但却只是咬住了牙。
    “就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开司。”
    “…什么?好痛…放开我……”
    “就是这种,厌恶的,仇视的目光。我让你觉得很讨厌吧。”和也每说一句话就更加用力,开司的上半身挣扎着支了起来,另一只手本能地去掰和也的手。 他根本不知道和也哪来的蛮横力气,只是悲伤比愤怒更快一步地席卷了全身,无论哪里都觉得好痛。胸口也很沉重,手因为矛盾的心情而使不出原本的力气,刚才明明只是和他交谈,想改变他错误的认知而已……开司的眼睛开始发热,他觉得鼻子很酸,他听到自己毫无征兆地用愤怒的哭腔吼了一句:“和也!”
    和也松手了,开司的手依然在痛。
    “……就这样承接了我的痛苦,没有流泪地接受了。开司,我就是喜欢你这点啊。”
    这混蛋在说什么?开司根本不知道他又在表达什么扭曲的东西,只是瞪了他一眼,本能地低头查看着断指处的情况。那里尽管在针线的纠缠下不情不愿地回归了身体,神经也在日复一日的康复训练中重新长合,但仍有某种挥之不去的阴影束缚着自己,曾发生在这具身体上那份让人想逃离世界的痛苦是真实的,一旦再次触碰就会冷汗遍布、心乱如麻。
    “不明白也没关系,但我真的很喜欢你。”和也喃喃地、近乎羞涩地再次说出了类似表白的话语,但这反而愈加衬托出他行为与内心的割裂度,开司怀疑他究竟是否知道自己就在刚刚还对口中喜欢的人做了残忍的事。
    说到底他是兵藤和也,开司在姓兵藤的人身上早已领教了足够的教训,深知这些漠视他人的家伙能做出什么都不奇怪。他有些烦躁,像是想使自己忽视对方话里可能存在的真心一般冷哼了一声。“…哈…说什么喜欢不喜欢……反正我都签了那种合同,反抗不了你不是吗……你根本不会在意我的心情吧。”
    “是啊,对不起。我知道开司不会选择我的,是我在强迫你。”
    出乎意料地承认并道歉的和也低着头,虽然没戴墨镜,但开司还是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说什么不选择他……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又谈何选择?他隐约察觉到和也对他人的态度过于敏感,好像是很希望被某人重视偏爱吧,可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就像他嘴里说的一样,不过是一文不值的穷光蛋,除了赌博成名似乎没什么值得一提的,浑身难看的疤痕,还不喜欢趋炎附势,是个毫不讨喜的男人。这样的自己到底能满足大少爷什么,说到底还是被当成玩具一样,等他玩厌了就会扔下的吧。
    然而与此同时,内心变得更加沉重。不由自主觉得没办法与他人正常交往的和也可怜,不知为何完全无法去指责这孩子,无法教育他这是不对的。
    还好他只是想要玩弄我…我的话接受他这种不合理的行为也没关系…吧?
    不对,为什么我总是要遇上这种事啊…!果然都是因为帝爱…可恶……完全没一件好事……
    “别走神啊,开司。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吧?”和也用一种看似单纯实则糟糕的口气堵死了他的退路,黏黏糊糊地抱过来就像小孩子撒娇一样,开司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尽管此刻完全没心情去面对,但他还是嘴硬着别过头接受了。
    “……要做就快点啊,等下我想睡觉了。”

    要是称之为后悔的话,刚刚那句简直是叫人痛不欲生的轻易允诺……开司怎么也想不到,比自己还小好几岁的和也能整出这么骇人的性爱游戏。贫瘠的感情经历和不太能玩得开的性格使得开司对性的接触和理解都堪堪停留在最浅层,他以为,他真的以为只要应付一下和也的性器就行了,就算那家伙再怎么变态也不可能对着自己玩出什么花样来吧……这种残缺的身体不管当成男性还是女性看待都很不自然,正常来说谁看到都会没兴致——可是和也居然呆呆地看了好久,久到开司觉得脸颊燥热到了难以忽视的程度,他还从来没被谁这样近距离观察过下面的小穴。
    “真的是有女性器官啊……开司……好厉害。”
    “你怎么好像早就知道的样子?!我没告诉任何人——”
    “别这么急嘛开司,好像还没和你说过,在查到你的临时住处时我没有直接收网,而是先派人安装了微型摄像头在你家,只有我有观看权——然后就不小心看到……”
    “啊啊?!你这混蛋,到底看了什么?!看到我躲在卫生间自慰了吗……?!”
    “……卫生间没装摄像头,我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和也露出了挫败的表情,开司还没松口气就听到了宛如当头一棒的下半句:“既然这样,现在就在我面前自慰试试看吧,开司。”
    发言就是自爆,开司恨不得封上自己的嘴逃到外星球。莫名其妙就栽进了自己挖的坑里,这种情况都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完全就不长记性?
    要在和也面前自慰也太……羞耻了!那种施虐狂会用什么眼光看自己,根本无法去想……然而此时的开司是没有能与和也叫板的资本的,他只能咬着牙在和也的注视下张开腿,自暴自弃地握住了软绵绵的尚在休憩的阴茎。开司没想过硬着头皮做这种事能有什么快感,然而身体的反应出乎意料,也许是脸皮太薄的关系,他耻得浑身发烫,握在手里的性器随着手指笨拙的撸动异常兴奋地硬了起来。
    “很有感觉啊,开司?”和也那恶趣味的声音激得开司浑身一抖,脸红蔓延到了耳根,他嗫嚅着反驳道:“不、不是……”
    “不是吗?你已经流水了吧。”
    啊……?!开司以为他在说下面的女性小穴出水,羞耻得一下子收紧穴口,这反应被和也看得清清楚楚,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开司背后发毛。然后才发现他是说阴茎顶端渗了一点前液出来……可恶,根本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他那么紧张……玩弄人心的混蛋!
    他不由得怒视了和也一眼,可惜赤身裸体握着自己的阴茎并红透了脸的瞪视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倒不如说很好地取悦了对方,证据是和也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KUKUKU的笑声。
    “好吓人啊开司,那种表情是怎么回事啊。比起这个,光碰前面怎么行,也是时候照顾一下另一副器官了吧?”
    “……在你面前自己插自己?你要不还是把我扔去地下吧,这样玩弄谁受得了……!”
    “没关系的吧,开司可是连手指都可以赌出去的人,这点小事就受不了了吗?要是做不到的话就不要去赌啊,为自己的失误买单是理所应当的吧?”
    “……可恶……混…混蛋……”开司龇牙咧嘴的模样像条炸了毛的狗,显然极不情愿就这样顺从。
    “真的不愿意吗?没办法啊,那我帮帮开司好了。”和也令人不适地突然凑近,毫不客气地将那还没来得及并拢的腿掰得更开,开司瞬间被笼罩在他的身体投下的阴影中,瞪着眼睛露出受惊动物似的惊恐神色。
    “放松点。”和也简短地这么说着,在手上挤满润滑液,开司听了之后比没听时还要紧绷,急赤白脸的表情看起来仿佛正在策划从哪个门逃走。但和也没给他做心理建设的时间,黏腻湿濡的掌根贴着外阴揉弄了几圈,两指在入口滑动,立竿见影地感受到了那里升涨的热度。
    开司的身体比他本人要真心实意得多,没有任何伪装地追求着快乐。和也不无讽刺地在心里想着,依然没有进入而是只在入口浅浅碾压着那圈软肉。这样玩弄开司的身体就像是某种报复,才不会那么轻易地让他觉得舒服呢,更想给予的是羞耻才对。
    “呃嗯……你……”开司哆嗦起来,大腿肌肉不知所措地张弛着,雌穴的入口在手指逗弄下张开了湿漉漉的细缝,再明显不过的渴求,他好像已经准备好被进入了,可是那难耐的神色和紧皱的眉头都诉说着不甘。裸露的阴茎在他僵住的手里一跳一跳地胀动,和也用余光瞟着它,这多余的东西居然也知道快乐,明摆着很是亢奋,一副想射的模样。
    “我什么?要我怎么对待开司呢,说出来啊。”和也几乎是懒洋洋地抚弄着开司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另一只手变戏法似地展示出一根金灿灿的东西来:“不说的话,我只能按照自己想的那样来做了,不是很讨厌我这种虐待狂对你做的事吗。”
    根本没来得及从纠缠不清的羞耻与不适应中挣脱出来,开司就意识到了和也此时拿出这种东西有多么不妙。那是一根牙签,象征着和也身份的,自头部到尾部由细至粗的,镶有多颗钻石的定制牙签。他要在自己身上用这个……?到底想干什么啊、真是恶魔!要想让他放下这东西,大概只有自己亲口说出要他侵犯之类的字眼……啊啊,太恶心了吧……!明明是男人……非要强迫自己说那个,帝爱的少爷果真不是东西……!
    拥有两套性器官的开司在外形上明显倾向于男性体型,在青春期提心吊胆地等待过所谓初潮,随之发现自己并不会来月经。也就是说本来就是男人,长那东西完全是意外。由于自尊心以及自我认知之类的原因,他有些抗拒做出被社会认知认为像是女性的表达。正因如此,他失去了拒绝的机会,和也潮湿的手覆在了他自己握着阴茎的手上面,体温交叠的瞬间令开司心头一跳。太近了,接触的部分也太多了,他其实不想与别人分享这样私密的事,更不想对方是和也。能选择的话他真的很想立刻落荒而逃,缩回自己房间的被子里去。
    但已经太迟了。开司背后不再有退路,他将自己身体赌出去的那一刻就已经丧失了主动权。至少要愿赌服输,开司心想,这是自己所能维持的最后的尊严了。
    还能维持尊严……吗?


    “和、和也……哈啊……那个、抽出去……”
    “什么啊,不是挺喜欢这个的吗。”
    “让我……让我射,很难受……”
    “可以稍微忍耐一下的吧?开司对虐待行为的忍耐力不是出了名的强吗?”
    “……呜……你这……恶劣的小鬼……”
    开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涨成紫红色的性器被那根牙签深深埋入,一颗颗凸起的宝石逐个摩擦敏感尿道的体验让他头皮发麻,眼泪像是卡进了嗓子眼,无法悲鸣出声。特制牙签前细后粗的构造方便了进入,回过神来那个根本不该被插入的小洞已经被满满地撑开,只留下最顶端的钻石便于取出。
    其实是想求饶的,但他做不到低声下气,而仅仅是平等的请求并不能动摇和也。堆积起来无处发泄的快感让开司好像被擒住一样,浑身都敏感地紧绷起来,脚趾蜷缩,手心不断冒出虚汗。昏暗灯光下的封闭房间,和也近在咫尺的脸,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地扭曲着。
    这样下去……这样下去会……被玩弄得坏掉吧……
    该想办法反抗逃走的,这种程度才不至于让他丧失斗志……黑服不在身边,只有和也一人的话,对付得了……是可以做到的……!
    “又在走神啊开司。还在想着逃跑的事吧?”和也贴在开司耳边悄声说着,酥麻的震颤从耳根传到指尖,开司激了一下,被戳穿的心虚让他动弹不得,而和也变本加厉地啃咬上被长发遮住疤痕的那只耳朵,黏糊又不容抗拒地舔吻着伤痕,犬齿在耳廓来回碾磨,弄得开司耳边全都是下流的水声。
    感觉简直要死了……那边的耳朵非常敏感,明明被碰一下就会受不了的……开司两眼发直地忍耐着,胸膛剧烈起伏,阴茎却情难自禁地挺得更高了些。前液堵在里面,被深入尿道的刺激愈发鲜明,他恐惧地察觉到身体似乎有种要失禁的错觉。
    “很舒服吗?夹得好紧啊,开司的雌穴……”和也亲吻着开司被舐得潮润的耳根,柔软的厚唇贴在湿红一片的耳边逐字逐句地低语,生怕他听不见似地放慢速度,与此同时在将跳蛋推入后抽出浅浅插进肉穴的三根手指,将淋漓的水液打着圈抹在早就一塌糊涂的穴边。被在最边缘玩弄许久的穴肉又软又烫,里面寂寞得要命,开司双眼发红,早就丢盔弃甲地放弃了抗拒。虽然没有表达出来,心底却无比希望和也能给他一个痛快,就这样全部进来,顶到最深处,给予他令人神智昏聩的最高潮……他想要这个,这是他现在唯一想要的事物……
    “真可爱啊,开司。你对欲望的忍耐力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差呢。”
    说什么讨厌的话……就是你这混蛋把我弄成这样才、……
    “已经逃不了了吧,现在的开司其实完全是臣服于我的奴隶了。”
    反抗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剥夺了表达的权利,嘴里被塞进了正好卡住口腔的球状物,开司第一反应是去咬,牙齿磕在口球坚硬的表面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和也趁这个时间扣好了固定皮扣,这下开司的口腔完全被这东西侵占了,他像一头神志不清却被扣好了笼嘴的恶犬,面对欺凌只剩下哀哀呜咽,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和也的笑容愈发明快,像是想要展示自己引以为豪的创作一般,将开司抱到了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前。开司只看了一眼就猛地转过头去,好像马上要流出泪来一样抽了一下鼻子,表现出很大的抗拒。
    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也未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一丝不挂地瘫在另一个人怀里,两副性器都被用到极致,古怪地插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淌着水展示在聚光灯下。过亮的灯光让浑身赤裸的开司无所遁形,大片的肌色不堪入目,而和也仍然穿戴齐整,西装挺括得好像正要参加一场上流聚会,这淫乱的画面冲击着认知,开司有点没办法把这样的形象和自己联系在一起。
    然而这幅毫无尊严、丑陋地渴求着被侵犯的家犬模样却是和也喜欢的,他像对待爱不释手的玩具一样细吻着开司长发散乱的颈边,含住一小块发热的皮肤吸吮至淤血,留下一个个看起来有些情色的泛红印记。开司真的很好抱,仅仅是待在另一个人怀里这件事就能让他身体发热,反应笨拙得像个乖顺的人偶,只要不对他太过分,他也不会有太明确的推拒动作。不仅头发长长的摸起来很舒服,没什么赘肉也没多少肌肉的身体也很柔韧,他并不主动趋奉,也不会为了无聊的理由争抢不休,将他抱在怀里有着拥有某件事物的实感。
    拥有……要是能拥有开司就好了。要是开司可以认可自己、喜欢自己就好了。但……
    视线向下看的时候,和也察觉到开司原本有些内陷的乳头从软软的乳晕里挣扎着立了起来,好像在胆怯地探求快感似的。开司这种身体很有反应嘴上却不说的性格让和也觉得他更加可爱,其他人隐藏意图只会令和也感到恶心,但开司不一样,他将他人与自身视作平等的事物,他的隐瞒不含目的,只是为微妙的羞耻心而选择噤声。
    …算了,没关系的吧。就算他不接受自己,把他的身体调教成离不开自己的发情体质不就行了。用任何方法都无所谓,只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眼下、只靠乳头说不定能教会他雌穴高潮吧,开司可是天赋异禀的双性体质啊。
    正在缓和心情的开司浑身一抖,感觉左边的乳头被人掐住了,正慢条斯理地揉捏。对方的动作谈不上多么有技巧,但就是揪起来粗鲁地揉弄几下身体已经有了反应,腰肢和大腿都跟着细细痉挛,喘息也变得急促。本来是疼痛的感觉远远占于上风的,可掺杂在痛苦里的那一丝甘美又那么诱人,正在受难的身体急需安慰,哪怕只藏有一点点快乐也想要全数饮下,开司没办法去抗拒。
    自己从没碰过的乳头里仿佛藏着什么罪恶的开关,被捏在和也手里搓揉了一阵就有情欲的电流宛若实质地流遍全身,开司汗涔涔地喘着气,脸和耳根都很快热了起来,眼角被勾起的欲望烫得发红,在不自觉夹紧双腿的同时,无助的眼里开始漫上了湿意。口球让他无法合嘴,下颌传来阵阵酸痛,涎液被迫流了一身,更可怕的是他开始觉得这样窘迫地容纳异物似乎也能感到快感,某种自尊被摧毁、仅仅听命于对方就能获取的快感……就好像自己只是和也的宠物,正陪他玩着有点复杂的睡前游戏……异样的恐惧在他心里升腾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好乖啊,开司。这样挺起胸膛送到我手里,是想要另一边也方便被玩弄吗?”和也揽着开司的腰将他缓缓放倒在镜子前的毛毯上,随即高挺着的另一边乳头也被湿热口腔所包裹,似乎是被叼在齿间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开司瞳孔紧缩,血管凸起的鼓胀阴茎弹动了几下,他明显感觉到没能射出的精液令人难受地回流了,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哽咽的嘶叫。
    和也知道吗?自己因他的恶趣味而忍受着的这些痛苦……不……即使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他如果在意自己的心情,就不会给自己戴上禁止说话的口球了吧……为什么会有想要讨好他一样的想法、就为了他高兴而忍耐痛苦什么的……好糟糕……
    总不会是为了听他说自己乖吧,像是被当成狗一样的夸奖有什么好的……
    胸脯上的小小肉粒依然不断传来无法忽视的快感,与此同时略显贫瘠的乳肉也被男人用下流的手法捏揉,很难想象这个未成年到底都玩过些什么不符合他年龄的游戏。开司一边忍耐着过量快感倒流进血液烧灼周身的不适,一边还是忍不住顺从本能,迷迷糊糊地夹起了腿。虽然碰不了前面,腿心的那个还在流水的小穴却能从这种行为中偷取快乐,挤压敏感部位带来的快慰令他晕眩,腰部也不禁抬高,一颤一颤地随之战栗。
    “明明是男人却在用雌穴自慰,真的没关系吗?开司你啊,真是寡廉鲜耻,不过我倒是很欣赏你这点呢。”
    与和也话中说的不同,开司的眼泪一下子就溢了出来,想死的心都有了,最羞于承认的事实被当面点破,他无心争辩只想躲藏,还在痉挛的穴只能不知所措地夹着跳蛋,随呼吸一收一缩感受异物对敏感腔道的侵占。
    “不继续下去了吗,很可惜啊,开司刚刚好像状态绝佳呢。”
    和也又一次擅作主张地上手抚弄湿透的外阴,开司错乱地抽噎着向后躲避,可这种姿势下小穴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他用尽全力的闪躲更像是个欲拒还迎的笑话。雌穴的耐受度已经到了极限,再被难以预料的爱抚如此蹂躏,阴蒂顿时抽动得厉害,开司失神地张大双腿,抬高了正饱受折磨的女性性器,似乎身体已经先于头脑准备好了高潮。但和也却不再继续触碰最需要安慰的地方,反倒似乎对开司那发育不全的乳粒起了兴趣,不是用舌尖反复拨弄就是吸在嘴里狠狠挤压,甚至还时不时碾在齿间刮蹭,给予疼痛后再抚慰般舐过那里,含得开司腰都有点痉挛了。
    他不明白和也为什么晾着他即将高潮的下面不管,却像是打算弄坏那个初经人事的乳头一样只顾狠吸,然而在和也的舌尖又一次粗鲁地划过乳头、将其碾进乳晕转动着揉弄时,他竟然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呜咽着去了。身体向上痉挛着仰起,绷成了一把拉到极限的弓,雌穴因玩弄乳头带来的快感抽搐不已,为被插入而准备的体液失控地涌出,弄湿了和也的裤子。
    “呃呜……呜……啊……”
    开司一片空白的高潮脸映在眼里,耳边急迫的喘息久久不止,和也只是安静地看着他陷入恍惚迷乱的神色,用指腹擦去了他眼角残存的一点泪水。

    回过神来的时候,性的游戏毫无悬念地还在继续。刚去过一次的身体禁不起任何撩拨,和也有意无意的吸乳动作让开司从头顶到指尖都在发麻,几乎错觉体内有什么液体真的被吮吸聚集在凸起的乳尖前端、藏在小小的乳孔之下。
    他几次去扯和也的衣服示意他放过快被嘬烂的倒霉乳头,结果毫无用处不说,每次还都被羞辱得眼圈发红。和也很爱这么说——害怕出奶吗开司?还没生宝宝就想着这个了,就这么泛滥着想要填满我吗?
    谁要填满你这种白痴——开司愤怒地咬着口球泄愤,想回嘴然而发出的只有呜呜声。和也倒是看出他想说话,很善解人意地替他取下口球,果然开司一张嘴就是气势汹汹的辩解:“别开玩笑了你这混蛋,想喝奶去找别人啊,我那个、……没长全,别说怀孕了,月经都不会有,你吸的是男人的乳头,给我搞清楚再……”
    “是不是男人的乳头根本没关系啊。不过开司该不会根本就没做过吧,对调情话反应可真大,呵呵呵……”
    “啊……?!啊啊、别笑了可恶……就算到这个年纪没做过也正常吧!”
    “真的没做过吗……”和也突然一脸神秘地凑近:“其实我也是这样哦,虽然有那么几次气氛比较好,但总感觉那些人很虚伪,提不起兴趣啊……可能会被觉得我是性冷淡吧,但……”
    “你要是不说我还以为你真阳痿呢。”开司挑衅地看了他下边一眼:“都勃起那么久了还不为所动也真是厉害,可别一进去就交代了……”
    和也那面色铁青的表情不管看几次都很好笑,开司只能在心里狠狠地狂笑了一把,因为下身一直被堵着,任何大幅度的动作都会感到很不舒服。这下和也总该给自己个痛快了吧,开司已经不想在不熟悉的过量快感中挣扎了,他总觉得被这样操控着很可怕,万一即使获得自由也回不到以前正常的对性的感知该怎么办……
    “还不都是因为开司你……”
    回过神来视线就对上了一双略浅的茶棕色眼睛,和也的脸在有些昏暗的光线下好像有点看不真切的红,但开司很确定这双眼睛正带着不加掩饰的渴望凝视着他。“你还没同意我进去吧……我只是想要一次真心的……呃,不是强迫的那种……”
    “……你强迫得还少吗?!这种时候干嘛又在乎起这个……”
    “那不一样啊……”和也嘟囔着,“就算按墙煎罪来看,在插入这个环节有没有性同意,量刑也不一样吧……”
    “原来你的字典里还有法律吗、……算了,举出这种例子也难为你了。”开司嘴上吐槽着他的回答,心里却真实地感到了意外,他确实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兵藤和也询问到性同意的问题,也许和也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糟糕,比如像现在,也还是会像模像样地在乎他人的嘛……
    和也没有直接提出那个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害怕收到不想要的回答……这么一想又觉得小少爷可怜起来,开司没去看他,只是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咕哝了一句:“……反正也都做到这一步了。”
    和也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意思是……”
    “嗯,……继续做下去吧……”开司把一缕垂落下来的汗湿长发拨到耳后,“还有把道具拿出来,不舒服……”
    和也的脸好像更红了,但动作却很强势,开司被他扑在毛毯上,闻出和也靠近的时候有股酒气。
    “你喝酒了?”明明还未成年吧……在胡闹什么……
    “……没喝多少,就抿了一口。”和也一开始动手就恢复了气魄,腻腻歪歪地俯下身去亲开司,还没做好准备的开司反应极快地别开脸:“答应你的是插入,怎么还要接吻……?”
    “那不是顺理成章的吗、开司好麻烦……”
    “别开玩笑了…喂、……”
    开司在闪躲,强笑着脸往旁边偏,和也用拇指抵住他的脸颊,掰过他下颚,倾身上前叼住那双唇瓣轻轻舐咬,舌尖钻过门齿滑进他口中直抵深处,在舌根和牙龈间来回摩挲。尽管开司起初的反应是有些抗拒的,然而一旦唇被堵上、空气也被尽数掠夺,简单的唇齿厮磨之间他便迷糊起来,开始像狗一样伸舌舔舐,配合对方刻意纠缠般的亲吻。在缺氧的晕眩里半睁着眼,不顾已经过速的呼吸与心跳,当下只管迫切地回应着对方的开司,就好似全情投入。
    也确实如此,这么快就叛变投敌,简直可称是相当积极。
    那双有些干裂的滚烫薄唇尝起来味道不坏,特别是它的主人在呼吸不稳地试图回应些什么的时候,还伸出手臂抱住了和也的身体。和也有些迷醉地揽紧了开司略显单薄的后背,以前从没觉得谁的身体有这么温暖过……
    终于停下的时候开司整张脸都像喝醉似地浮现出酡红,粗眉完全舒展开了,眼睛也半阖着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所有心情写在脸上的开司朝他笑了一下,似乎有点难堪,可是看起来烂漫得要命,和也好想抱着他没日没夜亲个够。
    ……真想把无处可去的满腔寂寞与热爱全都献给他啊。


    “和也……呜、——哈啊……太深了……”
    “才插进去就浑身战栗着高潮了,开司、……很厉害嘛……”和也咬着唇,呼吸也不是很稳,插入那个高热的小穴时里面没被开拓过的软肉全都热情地拥上来,一层层收缩着吮吸侵入的阴茎,他不由得猜想开司到底忍耐了多久才会在被插入时痉挛着咬那么紧。只是堪堪将阴茎顶进最里面,开司就喘息急促,小声叫着要去了,和也为了给他缓和时间没在这时候顶他,开司却抬臀朝他的方向迎合过来,一双长腿缠在和也腰间用力,迫使他在最深处顶了几秒,然后这家伙就挺着身子迎来了丢盔弃甲的剧烈高潮。和也用尽全力才能让自己不要被开司高潮时痉挛着绞紧的穴给夹射,这很不容易,因为开司的高潮和他的心跳一样有力。而开司余韵未消、穴肉还在轻微抽搐时和也完全忍不下去了,他把开司翻过来,握着那段窄腰开始抽送,开司被他插得有些发抖,身下逐渐传来急促潮热的喘,有时被顶到很舒服的地方还会多出一个泣声般的尾音,跟小狗呜咽似的,很能激发起人的施虐欲。
    和也的恶趣味就像一种顽固的病,一时半会儿根本正常不了,遭殃的自然又是开司。抽出那根被开司体液浸湿的牙签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牙签在退出的过程中依然会剐蹭无比敏感的内壁,开司拜托和也在自己被快感弄得意识不清的时候再帮自己取出来,可这时候和也又忍不住想辜负一下开司的信任了——他一直不明白,究竟为什么这个人会那么单纯?每每付出信任都会被骗,然而无论重来多少次也仍然会选择相信他人。这种小白兔似的性格,不管他承不承认,都肯定会不断吸引具有施虐癖好的人。而兵藤和也,想要的是触碰到他更深、更加迫近本质的地方。
    即使被哄骗也没关系吗?即使被折磨到忍耐的极限,也还会去拥抱吗?为什么付出?为什么要爱?开司从那之中得到了什么,又是怎么想的呢?
    和也在思考这些让他烦躁的事情时习惯性咬住了嘴唇,同时稍微加快了抽送,开司很诚实地将感受反馈了出来:他有些撑不住身体了,腰软了下去,但还是努力维持着方便后入的姿势,喉咙里闷闷地传来听得出已经尽力压抑过的呻吟。他看着真的很乖,和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开司温顺地任由和也动作,看起来就毫无戒心的模样。
    抱歉了开司……就请你再稍微忍耐一下吧。和也摸索出一副手铐,在开司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他的手腕和一边的栏杆铐在了一起,接着有些费力地将开司抱起来,使其后背顶住墙壁。这种姿势着力点太少,开司别无选择,只能用腿缠住和也的上身。在意识到自己被铐起来时开司立刻露出了惊疑的神色,在兵藤一家身上翻过太多车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有点不对,并且自己一不留神落于了弱势。
    和也一边道歉一边抬高开司的左腿,他知道这种姿势进得最深,能给对方带来最大的刺激。接着还没等开司说些什么,就冷不防地捏着他的腰往自己的阴茎上按,这一下带来的刺激太猛烈,开司一下子蜷缩起来,浑身颤抖地夹紧了入侵体内的凶器。体重带来的加压使得性器进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肉体撞击的力度非常沉重,仿佛内脏都要被搅乱似的,这对还是初夜的开司来说太过了。况且像这样被摁在墙上抱着做带来的羞耻感也远超过基础姿势,开司比和也要高不少,年龄也更大一些,像这样被抱着便只能依赖于对方,简直找不到任何多余的尊严。他不知道和也要对自己做什么,表情惶恐不安,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逗得和也笑出声来,在他耳边吻了一下。
    “就这样享受一下性爱能够带来的、仿佛就要晕过去般的覆灭感吧,开司。”
    随着话语落下的动作是单手捏着开司的腰侧发狠地顶弄,和也的另一只手则捏住了那枚牙签。“呜呃…!太…太深了……和…也……不……”开司被撞得又哭了出来,越来越难以承受的快感让他的哭腔变得非常浓重,呻吟被撞击弄得七零八落,听起来就无比潮湿,包含着许多眼泪似的。
    和也在被包裹的温暖里吸着气,身心的快感都在兴奋中达到几近震颤的顶峰,产生出像是一口气把卷烟吸到末端、在暗火催化下将正在消耗的一切都化作无意义的雾,并将其逐渐充盈全身的炽烈畅快感。抱在怀里的开司身体在不住地痉挛,汗水沾染了手心,零星的啜泣夹杂在濡湿喘息里,和也知道他同样很快就会攀上顶峰,就在这个时机玩起了仍插在尿道里的牙签。作为装饰的宝石都打磨成有棱角的形状,在尿道里抽插的感觉叫人生不如死,可是能够碾碎理智的极致快感也一并冲上最顶端,开司在逆境中引以为傲的聪慧头脑根本无法去思考。没尝过多少快乐的性器猝不及防被直冲天灵盖的可怕刺激包围,开司几乎濒临崩溃,极限的羞耻感和紧张感逼得他哭哑了嗓子,发出的只能称之为惨叫声,身体无法适应这样激烈的情欲冲击,接下来的反应已经完全失控。因这太过沉重的快感,肉穴将深顶进去的性器绞得死紧,连上身也如脱水鱼般挣扎着高高挺起,身体一阵阵地抽动、本能地想要拒绝,可是这只能让手铐与栏杆撞击着发出更加凌乱的响声。
    和也最终心满意足地射满了开司的肚子,也终于抽出了折磨开司整晚的牙签,被抱在怀里的开司在最后那阵绝顶的痉挛里呜咽着,初经人事的小穴已求饶般接连潮吹几次,他高潮得连意识都不清楚了,只能浑身瘫软地倒在和也怀里,滚烫的眼泪沾满了和也的手。

    ……在模模糊糊的感知里,好像觉得被人从固定束缚中卸下,又被抱得更紧了一些。
    但没有进一步接触了,总以为这种事之后还会有亲吻、或者只是抚摸也好……代表温情的什么行为,应该要有吧……虽然那样地作弄人,可和也好像是,很缺乏亲近的样子……
    和也的身体颤了一下。怀里连喘息都有气无力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艰难地抬起手,很轻很轻地抚摸了他的头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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