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司萬聖】給我糖!萬聖節,一個穿著白色披風和藍色禮服的少年在神山高中的走廊上奔跑。
「不給糖——就搗蛋——!」他用宏亮的聲音宣布。「諸君!我是蒙太古家的長子羅密歐!凡看到我的都必須聽從我的命令,給我糖果!」
「看,那是怪人一號,誰要給他糖果?」一個女同學低聲道。
「不過看他演得那麼賣力,還是姑且送他一顆好了。」另一位女生回答,在少年拿著的袋子裡投入一顆糖。然而她們很快就被後面的女生擠過去。
「司前輩,我是你的粉絲!你每場在奇幻舞台上的表演我都有看。如果我給你糖果,你可以幫我簽名嗎?」
「啊啊,樂意之至。」司尷尬了一下,馬上又恢復大明星的姿態彎腰鞠躬。
「司君,我也要送你!」
「天馬同學!」
「司,這邊!我丟過去了!」女生的尖叫此起彼落。就連平常覺得司很吵的人都必須承認,他身上的金色墜飾和衣帶充分體現華貴的氣質。當他只是笑著接受同學們的贈禮時,金髮和燦笑彷彿可以點亮整間高中,讓其染上光華。
「司前輩!我也想請您替我簽名。」
「嘖,你可沒給他糖果,怎麼敢向他要?」排在說話者前面的女生匆匆瞥向他,又轉過頭看著收取糖果的司。
「有的,我有準備。」他從背後拿出一個大布袋,其他女生自動為他讓出一條路。
「司前輩,這些是我從娃娃機夾來的。」
「哇啊,冬彌,怎麼這麼多!再說了,娃娃機怎麼會有這種放不久的東西?」
「應該是因為萬聖節的緣故,娃娃機裡的糖果消失得很快,我趁娃娃機被夾光之前趕快找了一台。」
「冬彌,我好感動!有這麼貼心的徒弟,我死而無憾!」司抱了上去。
冬彌微微睜大眼睛,然後微笑:「前輩太誇張了,我只不過是盡本分,在節慶的時候回報關照我的恩人而已。那個…」冬彌從司的懷抱中抬起頭。
「怎麼了?」
「神代前輩在你後面。」
「什麼?」司頓覺毛骨悚然。
「他好像有點不高興。我就先走了。司前輩,萬聖節快樂!」
司回頭:「呀—類…萬聖節…快樂。」
靜默。司吞了吞口水。類在微笑,這是肯定的,不過是蛇看到兔子般的笑。
「司君,今天在收集糖果,是嗎?」
「嗯…」不安。類在咧嘴,司在想他的毒牙什麼時候要顯現。
類朝袋子裡望:「很多人的糖果呢,還有青柳君的。你應該不會要我送你糖吧?」類靠近他:「身為糖果的你,要自己送上門來。」
「欸欸?」
「嘛,要我送你也不是不行。」類從口袋裡掏出一顆糖。「司君,嘴巴張開。」
「你要餵我?嗚!」
糖果進入司的嘴巴,但尚未結束,類的手指也跟著伸了進來。
「你在做什麼?」司口齒不清地說。
「就像你看到的那樣。」類的手指將糖按壓在司的舌頭上來回滑動,舌蕾被碾過,糖果慢慢融化,在司的口腔和類的手指上成為黏糊的糖漿。
「類,這裡是走廊,大家都在看。」司極度慌張,類的行動充滿未知,令他打從內心深處畏懼。
「我明白,所以我才要讓他們知道,把一個初出茅廬的演員捧上天,對他不是好事。」類繼續按著變小塊的糖果溜過口腔內壁,左手食指在司的牙後側摩擦。
「不行…」
「很甜吧?你也是。司君,控制一下,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清洗禮服很麻煩。」
「那你就…住手。」
「糖果還沒完全融化呢,別心急。」類伸出右手中指,與食指一起將司的嘴掰開,合不攏的嘴角掛著一絲唾液。「舒服嗎?偶爾這樣也不錯,沒有那麼激烈的。」
司的眼睛因為喉嚨被壓迫而飽含淚光。他想抗拒,想告訴類自己其實打算把這袋糖果送給他,但口腔被限制使司只能發出涎水在喉頭「咕嚕咕嚕」的聲音。
類沿著口腔內壁將糖果挪到上顎,一點一點向咽喉推進。強烈的異物感令司感到窒息,也觸動了他的嘔吐反射。
「嘔。」
「忍耐。」類低語:「大明星不會想在觀眾面前出糗,對吧?」
司沒有心思思考,下意識點頭。類繼續往喉口邁進,開拓未曾有人涉足的疆域。司忍不往持續乾嘔。
「反正這塊糖果也快沒了,不如司君就直接吞下去。」類一點一點將糖果和一小節手指擠入喉嚨,手指在喉口轉了一圈。
司的腿抖得要站不住:「不行,不能在這裡那樣。」他半闔著眼心想。
「不能那樣的感覺很難受吧?不過還是怪司君太敏感,連嘴巴都能…」
司雙膝發軟,漸漸滑下去。類眼明手快抵住他,把他整個人按在牆上。
類在他耳邊低語:「司君,要釋放的話就趁現在,我會盡力抵消你的抽搐。」
司搖頭,沿著牆壁緩緩跪地,乖巧地坐在腿上,雙手掩面,快感被壓抑使眼淚兀自流下。類冷酷地俯視他。
「司君又違抗我的命令了。」
「是誰違抗誰啊,神代?」老師站在類面前,一群看傻的人在後面,類發誓人潮絕對比司稍早發送糖果時還多。
當日,類和司分別得到了一支和兩支口頭警告及空白反省書。
「為什麼…我被記了兩次。」司抓皺了手中的紙,掌心在發抖。
「因為司君沒有穿制服?」
「我、是、說…明明就是你先開始的,為什麼我也被記了?」司轉頭面向類,蹙緊眉頭。
「因為司君一臉享受的樣子。等回家之後,我要揭開你的糖衣,認真地品嘗這顆美味的糖果。」
司慎重決定,放學鈴一敲便拔腿狂奔,絕對不能被類逮到任何機會。
「一層一層地剝開,裡面是圓滾滾的,又酸又甜的糖果。」類舔著嘴脣,意味深長地笑道。「誰說給糖和搗蛋不能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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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陷入了窘境。
神代類緊蹙眉頭,身下的天馬司一個勁兒地憋氣。
「司君,放輕鬆,怎麼那麼緊!你這樣我動不了。」
「我就說了我不要!」司猛搖頭。
「自從上午吵架之後你就不願意和我做,我們兩個人之中總要有一個先釋出善意吧?」
「那也不會是我,我拒絕!」
兩人僵持不下,司的內壁吸絞得類陣陣脹痛,司自身也因為異物感而臉色泛白,鼻頭沁著冷汗。
「我們不能一直卡在這裡,會沒辦法往下走。」
「你給我退出去!」
類一直把司往床鋪後面頂,但無論司的身體如何位移,他仍堅持夾住雙腿,致使類始終無法更進一步。
「司君,我不需要不服從演出指示的演員。你如果不妥協,我就要考慮採取其他手段。」類盡最後的努力擺腰,嘗試讓司卸下武裝,但司稟性堅強,負隅頑抗,抵禦類於路途中。激動使司收縮,類的脹大被縛住,朝天呼痛。
「司君,聽話!」
「不要,你給我先道歉!」
司也不好受,類野蠻的磨擦意圖撕碎他,將他的理智磨成虀粉。衝撞的力道正在一點一點把他擠開,司一心祈求類不要撐裂狹小的道路。
突然,類停止了一切動作,固定在一點。正當司以為類要放過他而高興的同時,類隨手從床頭櫃上抓起一包糖果,打開包裝吃了起來,發出咀嚼的聲音。
「哈,類你在幹嘛?出來再吃啊!」
「司君想吃嗎?」類將包裝舉到司毫無血色的雙脣之前。
「就說了出來再吃!」司坐起來嘗試擭取糖果,不料類的物什順著他的動作突破障礙,劃過叢集的神經,直接頂到最深。司抖了一下,發出痛徹心扉的嚎叫。道路開拓,類自由狂放地進出,籠罩著司規律搖動,髮絲滴下的汗水在堅實肉體上綻成水花,如雨水打在池塘。
「司君,」類喘了口氣:「你覺得如果把這個塞進去,你的體溫能融化它嗎?」
在手中顯得小巧的糖果在司眼裡卻是龐然大物,充滿稜角。
「瘋子!」
「如果你是愛麗絲,我就是瘋帽客;如果你是羅密歐,我就是提伯特。司君希望我扮演哪一個呢?」類退出,銜起糖果,俯身。
「不要,類,放過我!我錯了,我不該跟你吵架,我會照你說得做,所以請你原諒我啊啊啊啊啊!」
液體迎面而來,湍流不息,淋上床單和類白淨的臉頰。類抹了一把臉:「真是的,灑得到處都是。你甚至還沒把糖果吃掉。這次要做好準備,一口氣,全部。」
「會死的!」司的腿根還在顫抖,一半是因為害怕,一半是因為全新的事物而興奮。
「別動。」類重新叼起浸滿濃液的糖果,放在齒間,說:「要進去了,可能,不,是當然會痛,忍耐一下。」他惡作劇地笑了下:「Trick, or tre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