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司中秋】非禮勿視「不要,不要。」天馬司在床上扭著身體。
他的手腳都被綁起來了,類壓在他身上,他不知道類要做什麼。
「放開我,類。」
上方的類腰胯使力,讓他深陷床墊。類的雙手纏著兩根繩子,末尾剛好連在司被綁起的關節。
「你到底想幹嘛?」司轉頭看類,卻被類的大手按回去。
「不要轉過來。」
司的頭和枕頭融為一體,他嘗試弓起背,將類頂開來。
「拜託,就這一次,之後……之後我就離開。」
「你現在就應該離開我身上。」
「司君。」類探進司的頸間,嗅聞他獨特的奶香味:「如果我可以就這樣、和你在一起,把你揉碎、磨成粉。」
「你在說什麼鬼話?」司啟脣時,口水不住流進枕頭裡:「吃錯藥了嗎?」
「嗯,吃了,吃了之後病得不輕。」
司抬起頭,深吸一口氣。類單手環住他的腹部,往內擠壓。
「白痴,類,你在幹嘛?」
「抱你。」
「抱人是這樣抱的嗎?」司微慍,想甩開這條黏人的鰻魚。
「抱司君的時候只能這樣,因為不乖。」
「我為什麼要乖乖任你胡作非為?我又不是傻子。」
「夠傻才會跟我上床。」類按著頭的手不放,張嘴一口咬進肩頸交界的皮膚。
「好想,好想全部吃掉……」類撥亂他的金髮,讓髮絲糾結成一團。
一股奇怪的味道闖進司的鼻中,同時背部也感受到一陣潮濕。
「類,你流血了?」
「不要轉過來。」黏膩的血液穿透類腰間一層又一層的繃帶,在強而有力的動作下浸到衣服上。
「你不去休息,來我這裡是太閒了嗎?」
「是滿閒的,剛好任務結束了,一槍斃命。」
「那還真是恭喜。」
「所以我很想趕快回家領我的獎賞。」類剝開司的睡褲,兩瓣渾圓曝露在空氣中,因初秋的寒氣和上方的重量微微發顫。
「你休想。」司露出小小尖尖的虎牙,類也不反抗,讓他的牙印在自己的喉結上。
「呵呵,好可愛,癢癢的,很舒服。」
司使了勁地咬,像一隻渴慕主人的軟嫩小貓。力道不重,卻足以留下遍布脖子的咬痕。
類一邊揉手中的渾圓,一邊喃喃細語:「你知道嗎?今天的目標真的很兇。我原本都拿槍瞄準他了,他竟然先下手。」
「所以你身體裡還有子彈嗎?」司僵了一下。
「是啊。」
司停止動作:「那你在這裡做什麼?趕快取出來!」
「不要,我只要司君,司君會讓我不痛。」
「我看一下。」
「不行。」
手指,冰冷而細長的手指,闖入。
司倒抽一口氣:「別碰我。」
那條鰻魚捲著司的身軀,包覆他,使他透不過氣。手指在裡面穿梭。
「呃呃——」
「司君好溫暖。」
司感覺背後越來越濕,心中猜想:「類出了這麼大的力,想必傷口也——」
「如果每個人都跟司君一樣乖就好了。我開了好幾槍,好浪費子彈。」
細細密密的呻吟交疊。裂開的傷和破開的穴,黑色的大衣與白色的肌膚。
司心一橫,用臀部去撞那片濕潤。
「唔。」類眉頭緊蹙,抱著肚子往後退。
司憑藉腰力一轉,類也抓準時機,鑽到司與床之間的縫隙。兩人變成仰躺,類的手擱著司的腹部,下身隔著西裝褲抵司的臀。
司欲拔開類的緊箍,卻怎麼樣也敵不過吸附小腹的手臂。意識到自己正壓在類的傷口上,他坐起。
「回來,小貓,想逃去哪?」
「沒有要逃。」
類理著被自己弄得毛燥的貓毛,為他順脾氣:「我們這行,受傷是常有的事,不受傷才奇怪。」
「那也不能……放著不管。」
「當然行了,這是我的身體。」
「這也是我的身體!」
「不,是我的。」後頸頸椎的突出令類忍不住用指腹來回摩娑,一起一落,一直來到背部,然後到腰。
「類,如果有一天你在出任務的時候受重傷,你會叫我去接你嗎?」
「那個時候我大概不會回來了,我會自己找地方處理的。」
「回家,一定要回家,我會找人來幫你。」
「找誰呢?誰會願意幫一個來路不明的小朋友和一個剛殺過人的傢伙,怕都來不及。」
「跟我一起睡,會讓你比較好過一點嗎?」
「當然會。」類吞下喉間的翻湧。
「那或許,我可以稍微容忍你也說不定。」
「沒有或許,你已經在容忍了。」
「我是說,更過分的事情。」
司的頭髮掃過類的眼睛,他眨了眨眼。
「那我會努力讓自己變得更痛的。」
「不可以,那我就不跟你好了。」
類覺得自己燒了起來,是因為傷還是司,他不知道。他在舉槍時殺伐果決,只有司,是從始至今都無法解開的謎題。
兩個不被世界承認的人,一個沾滿罪惡與鮮血,一個純潔無暇,於大雨之日孤身一人流落街頭,金黃的秀髮滴著水,圓潤的臉頰通紅,就像——
「被貶謫的天使。」
「什麼?」
「司君……」
那副全黑的手套開始亂竄,最後停留在他的腿間,套住,上下擼動。
「啊——」司享受地叫了出來。類的手指又慢慢探入。
「不、不……好——」零星的隻字片語,類暫時暈了一會,回神又繼續動作。
「等等,你不是——」
「是又怎樣。」類略高一些,下巴靠著司的頭:「不會妨礙的。」
「類,不要做了吧。」司澄清語意:「不要做這行了,太危險,要是你……我會——」
「要讓我死還沒這麼簡單。」類壓低音量:「不過要讓你爽死就容易多了。」
司的下身充血,挺立朝空,眼中填滿扭曲的天花板。
「呃。」「唔——」「嗯……」「哈啊——哈啊——」
「別——」「不要動。」「走開……」「你——嘶……」
「司君,多來一點。」
「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
「噓……好硬,都撐滿我的手了。」
「你的掌紋也太粗了吧?」
「沒辦法,老是拿槍。這把槍,射得遠嗎?」
「下流。」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
那片潮濕不斷擴大、擴大。司抛開自我時,類承受一次次的衝擊,每一下都撞在那條已經撕裂的開口上。他隱約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會導致什麼後果,但他無法控制。
類的腰側被染深,和司同時失去知覺。
「只要受傷就能換到司的依偎,真不錯。」
月黑風高,窩在床鋪裡的是被白日遺棄的黑影,與羽翼被點燃的雛鴿。
「快啊,血跡在這裡!」
「沿著追!」
門外石階響起雜亂的腳步聲。
類睜開眼。
——
是〈所有人都離開天馬司〉的衍生,參見Lofter合集
細節設定
心中有很多方案,一直以來都是比較暴力的風格,所以最終選擇嘗試比較溫柔的這個,原本有口ˍ
原案是類一開始回家只默默丟給司麵包,他雖然賺很多錢,卻異常節省。有天回家類受傷了,自己纏繃帶,司看不下去,幫類口ˍ緩解
司原本在睡覺,類回來看他還在睡,趁機把他綁起來。司的力氣比普通人大
類堅持不讓司看自己的原因不是流血(因為他穿黑衣),而是他的臉很蒼白
類暗示自己如果受更重的傷,他和司的關係是不是就能更進一步,但矛盾的自身也讓他說,如果真的快死了,會躲在沒人的角度獨自一人死去
最後與類為敵的人看到血跡追了過來,類有兩個選項:
一、把司藏起來
二、假裝要殺司,讓對方以為司是受害者
類的設定是只殺作惡的政商名流。司一直沒有問類的工作,但隱約能猜到,也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