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司】大快朵頤有五次了嗎?司思緒朦朧。後穴填滿大量白濁,噗嗞噗嗞地溢出被撐鬆的洞口,類把細長的金屬棍順著自己的精液和司的春水推入。
「不要,類,真的夠了!」司拉扯連著手銬的繩子,亮晃晃的金屬上夾滿了紅色和黑色的電線,預告了類的居心。
「夠了?司君,跟我在一起的時間夠了?」
「不是,你聽我解釋。」
沒有解釋,沒有話語,類撥動開關。
並非出於自願,司的下腹傳來一陣灼熱,澎湃的電流灌入後穴,惹得小腹佈滿張狂的青筋。他抬起腰肢,試圖排出金屬棍,但插得太深了,故一點用也沒有。
「啊——呃、啊——」司被口水嗆到,痛苦卻迫他克服缺氧的困難,放聲大叫。
「司君,為什麼又要逃?跟我住在一起,你缺了什麼,我虧待你了嗎?」
「缺了……自由。」
電流再度通過,司抓緊床單,毫無章法地抽搐。這次電流加強的速度比以往都快,倒不如說類一開始的想法就是要折磨死他。
類隔著手套撫摸他的腹肌,體會其中蘊含的爆發力。肌肉如波浪般抖動,皮膚起伏,泛著小而密集的皺摺。毛孔上凝結顆顆汗珠,一次次的挺腰讓水珠滑落,像深夜打在窗上的暴雨,迤邐出一條條象徵掙扎的痕跡。
類朝著司的腹部用力按下,他的後穴緊密包覆著棍子,全面迎接源源不絕的電流,剛剛射進的精液因為括約肌收縮而外洩,又再度被棍子的搗弄擠入。
「嗝呃。」司吸入一大口空氣。理論上經歷如此劇烈的電流,一般人會昏過去,但司在類長久的訓練,或說處刑之下,能忍受的閾值提高不少,相對的,類享樂的時間也隨之延長。
「這是我第幾次看到你在家門口?」
「第、第三次。」司上氣不接下氣。
「事不過三,你有聽過嗎?」
「對不、嗝。」司乾裂的嘴脣漏出吞不下去的口水。
「說完。」類掐他的脖子,本就吸不到氣的司更無法言語。
「對……」
「你根本沒有悔改。」
類左手如老虎鉗鉗著司,右手握住棍子,往腸道頂部捅。
「不能再進去了,已經到底了哇啊啊!」
棍子破開了連類也不明白的區域。「是司君的哪裡呀?好想把頭伸進去瞧瞧。」
司害怕類真的會把頭探進他腫脹不堪的後穴,於是夾緊腿。
「打開來。」
司搖頭,眼中泛淚。
「算了,何必跟你溝通。」
類掰開他的雙腳,結實的腿此刻蒙上一層油水,結晶似的汗珠隨著肌肉鼓脹來回滾動。電流從手腕、腳踝、腰腹、大腿和後穴一齊衝入司小小的身軀。
「哇啊啊啊啊!」司拚了命地嘶吼,眼淚和汗液傾瀉而下,如壯麗的瀑布。電四處頂撞,彷彿惡魔尖銳的爪子撕裂內壁組織。司咬牙,眼睛因恐懼大張。
「不想、被類殺掉。」
「怎麼可能讓你現在就死,當然是要把你好好烹調過一遍再宰割。」類擦掉興奮的口水:「司君,你既然已經答應我要符合我的期待,那就不容許反悔。」
高頻顫抖下,青筋凸起皮膚,充血到幾乎要爆開。司是一道過水的肉類料理,被烘烤、煎炸,高溫的電爐要炸乾他的水份,翻炒他的內臟。
能填滿全身的電流如高於大樓的巨浪,全湧進他的腹部。司痙攣著,努力抵抗蠻不講理的入侵。血液燒到沸騰,冒著泡擊打血管,欲突破障壁。
「類————!」一聲大吼,連著手銬的麻繩被司奮力掙斷。他側躺,縮起肚子抱著,牙齒碎裂,數條血絲溢出嘴脣:「啊——好痛!」
「看到你要走的時候我也很痛,說不定比你現在要痛萬倍。」類悄悄抹了眼角:「我除了演出,什麼都沒有,已經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
「把我綁在你身邊,我們都不會幸福。」
「可是不綁著,你就要飛往更高更遠的地方。」
「因為高處是我的歸宿。」
「不對,我才是。」
司抽著鼻子,蜷起身子,意圖逃避來自四面八方的無形攻擊。曲起拉伸的背像軟甲,透出脊骨的輪廓。
「類也一起,往高處爬不就好了?」
「往高處爬就意味著要分離不是嗎?」類壓抑不住怒火,拉壞了開關。極度痛苦之下,司回正,繃緊的手臂支起腰,拱成標準的弧線。隨著陣陣頂胯,一股股豐沛濃稠的白濁灑向空中,綻開亮麗水花後落下。
體力告竭,徹底脫水,虛弱至極。司瞳孔無光,後吊起白眼,大腿間積著泥漿般的精液。
類手上抓滿了電線:「還要再電,因為司君還沒有學乖。」
「求你,不要。」司意識所剩無幾,憑著本能求饒。臉上滴著鼻涕和口水,不僅沖刷頸部和兩胸之間,亦延成長絲垂墬至下腹,軀幹全是透明液體的痕跡。
「不可以拒絕。」
更多電線或夾或纏,有的固定在金屬上,有的用膠帶黏在司濕透的皮膚上。
像是活體實驗品癱在手術台,像是要用電力才能賦予生命的怪物,也像是待解剖的小動物。
「我很貪婪,又餓了很久,所以需要飽餐一頓。」
在司眼中,類拿著刀叉,正要插入他仍在抽搐的腹部。
「野狼先生,我不好吃。」
聽見司的撩撥,類咧嘴笑,興致高漲:「好不好吃,我說得算。」
金屬塞滿司的每個孔洞,電流重新注入。他有種錯覺,自己正被獵食者分食。爪子扒開肌腱,剝離骨髓,空氣中瀰漫著腥味和焦味。
「我要開動了。」
「唔唔嘔嘔嘔嘔嘔——」
——
身體的每個孔洞:耳、鼻、口、穴、🐴眼,都是用金屬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