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司元宵】湯圓餡料流啊流是〈肉肉肉之日〉的後續,可作為獨立篇章閱讀
Summary:類在吃湯圓的路上急壞了,於是先採取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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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君,據說這家的紅豆湯圓,內餡可以吃到完整的紅豆,外皮也很有嚼勁呢!」類嘗試挽起司的手,司卻默默往人行道內側移動,類也跟著靠過去。
「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再跟你一起吃東西了。」司雙手抱胸,採防禦姿態,但這並不代表他討厭類,相反的,他早已沉迷於對方豐沛的情感,只不過上次去吃燒肉的經驗把他嚇壞了,使他每每看到類時,都感到一絲寒顫從尾椎竄上。
「前天沒吃到燒肉,反而被類吃了一頓。要不是店主好心借我們休息室,我可能就要當眾被生吞活剝了。」雞皮疙瘩浮上皮膚,他還記得類當時一進休息室,就二話不說解開彼此的衣服。類的嘴張得很大,堵得他要窒息,在他拍桌表示喘不過氣時,還以利牙刺破他的脣,逼得他從暈厥邊緣清醒過來,繼續承受下一輪的揉捏。
「我不會原諒你,就算現在有店家接吻送湯圓也一樣,我勸你最好收起你的陰謀詭計。」司咬牙,忿忿不平:「因為最後我們根本就享受不到優惠。」
類側頭,得意一笑:「可是我享受到了。司君在公眾場合表現得更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觀眾的關係,感覺司君更投入,用盡全力把自己的迷人之處呈現給周遭的人看。」他仰望天空,陷入金黃而帶著緋紅的回憶。
「司君的聲音起伏控制得越來越精熟了,一開始是隱忍難耐的低吼,就像瀕臨死亡的戰士,一旦進入狀態,就漸漸習慣,拔高拔尖,到最後突破以往的極限,衝破天際——」
司踮腳,在類幾次閃躲之後成功捂住他的嘴,左顧右盼:「安靜,路人在看了。」
司為了讓類停止暴言而貼近,類趁機將手伸進司的衣服,撫摸他的背。
「唔!」司彷彿被電鰻纏上般想甩開,類卻把他朝自己壓得更緊,仰頭脫離慌張之人的手掌。
「身體運動的弧度也是,最近抬腰的弧度越來越好看了,你很了解怎麼頂起胯下,展示優雅的曲線,還有收縮那附近的肌肉,繃得好緊緻、好美味……」
這下類真的成功贏得路人的目光。
「神代類。」
「嗯?」類重新低下頭,端詳面色通紅的搭檔。
「我們現在是在找湯圓店的路上對吧?」
「對。」
「元宵節是團圓的日子對吧?」司的臉快和燈籠一樣紅。
「沒錯。」
「但是我要和你分、分……」
「分同一碗湯圓?」類的拇指按住他的下巴,食指挑起臉蛋,迫使他直視自己:「無論你剛剛要說什麼,我建議你都不要有那種想法。」
「因為類太亂來了,我到今天腰還在痛。」司扶著髖骨。
「也是。」當時因為顧及不弄髒環境,以及狀況太緊急,他們索性在桌子上直接來。司的腰抵在桌緣,在持續一小時和木頭的撞擊下變得青腫,而類過重的抓握也在其上增添兩朵豔紫的花。
「可是明明是司君說『還要』的,我想想:『還要,不要離開,再給我多一點,再進來一次,再一次就好』,司君當時是這樣說的。」
司覺得自己就像撐滿餡料的湯圓,下一秒就要爆開。
「哦呀,是餡料要流出來了嗎?」類的目光往下:「嗯,確實有要噴發的趨勢,你走累了嗎?要不我們找個地方休息?」
「不必。」司攥緊拳頭:「就是被你撩撥一下,不可能那麼容易。」
類抱住他:「是嗎?」在被體型擋住之處,類用自己的物什上下摩擦司內含濃郁餡料的湯圓。
「好燙啊,看來是剛煮好的,是不是咬一口就會化開呢?用筷子夾的話,太用力好像也會呢,如果能戳戳看就更好了。」
司又羞又憤,頭頂直冒煙。
「司君,為什麼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當時在休息室裡你不是這樣的,哭得好厲害!讓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做,你才會好了。」類的手在司的腰間游移:「叫得我都怕把外面客人吸引過來,好像我在虐待你一樣。」
「難道不是嗎?」司雖然瞪著類,但在類暗中的動作之下,眼淚卻將奪眶而出。那是舒服、不屈與恥辱混合的產物。
「好像,有點濕。司君,該不會是……」
「我沒有!」淚珠滾落臉頰,微血管如蛛網,佈滿其上,似要張裂。司仍皺著眉,維持厲然的表情,不讓內心委屈顯現於外。
「沒事,你很努力了,我們待會就去湯圓店坐著休息,忍耐一下。」
「放開我!」司在類的緊箍中扭動身體。
類的手指嵌入他的頭髮,不讓他溜走。柔順的髮絲也全被沾濕,一顆顆細小的汗在髮尾凝結。司終於克制不住,閉上眼發出一聲哽噎。
「乖,司君,乖,呼~」類往他的耳後吹氣。他倏地抬頭,鮮蝦般紅透的脖子鼓著筋,眼瞳微微後翻。
「再一下。哈——」連類也敵不過司在動情時誘人的香氣,埋進他的頸窩,留下一圈傾盡感情的齒印。
「吶,咲希醬,你看!」笑夢看到熟悉的人,蹦蹦跳跳朝他們前進。
「不行。」司為了吞下自己的欲望,顧不得這麼多,咬住類胸前的衣服使自己不作聲:「不可以,在親人面前。」
「哥哥~!」咲希向司招手:「你也要去吃湯圓嗎?」
「是啊!」類也朝咲希揮手,髮梢之下汗水汨汨。
「哇,哥哥和類前輩,看起來感情超好!」咲希雙手交握,眼中閃著星星。在外人看來,他們只是緊擁的情侶,沒有人知道陰影處的暗潮就要將司打上浪尖。
「好羨慕啊,如果哪天能在司君和類君的家一起吃團圓飯就好了。」
「嗯,嗯!」咲希點頭,在腦海中構築著兄長圍著圍裙,將熱騰騰的飯菜端到類面前,兩人相視而笑的情景。
然而現實通常異於想像。
「啊——!」司喉間爆出一聲尖叫,淚水滑至脖頸,嘴脣盛不住的口水灑落類的衣服。
「咦咦咦咦!」咲希扶著臉。
「別擔心,司君他們只是在做會開心的事情而已,練習結束之後他們也常常做的。」
「是啊,有益身體健康!」類調整呼吸,拿出手帕為司和自己擦拭,免得在寒風中受涼。
「哥哥,該不會是被前輩騙走了吧?」她雙手發抖,目睹自己的兄長重心一偏,在即將落地前被接住,癱軟在類的懷裡。
「司君,跟你妹妹說你很好,不然你回家會更不好。」類清冷的聲音讓司打從心裡一震。
「咲希,我、我沒事。」
「是『很好』。」類的手探入已然泥濘的彼處。
「我,很好,」他吸了下鼻涕:「好極了。」
咲希覺得自己也要暈過去了。
「咲希醬!」
「類前輩,下次你要欺負我哥哥的時候,先跟我說一聲,我可以幫你們準備需要的東西。」她靠在笑夢的肩上:「好亮、好亮,眼睛快睜不開了。」
「看來大明星的光芒對親人也適用呢。」類看著燈籠之下,頭髮反射熠熠閃光的司:「司君,我能擁有表現力這麼精湛的演員,真的很感激。」
司掛在類的臂彎上,像顆被筷子刺破,餡流入湯中的紅豆湯圓。
「軟軟扁扁的,沒什麼精神,要不要餵他吃點東西?」笑夢擔憂,向類說道。
「放心,笑夢君,我剛剛已經餵他吃一點了,不過他好像怕燙,有點受不了。」
「是這樣嗎?」笑夢睜大好奇的眼睛:「那就好。」拉起咲希的手。
「類君是很可靠的人喔!辦事效率很高,又知道很多專業知識,把司君交給他絕對沒問題!」
咲希撐扶著笑夢,第一次認知到兄妹都是被宰制的那方。
「哥哥辛苦了,之後也要加油。」
「好、好的。」司還沒勻過氣:「我、我會的。」
類將司臉朝下扛在肩上,朝下一餐的目標——湯圓店邁進。
「雖然比較想回家繼續吃這一餐來著。」類抿起脣,對這具發燙的身體依依不捨:「可是他似乎累壞了,還是讓他補充一下真正的能量,回家才能吃得更開心。」這麼一想,他又拾回好心情,感受司的餡料濡濕肩頭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