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下一夜放縱,他的夜鶯已目不能視了。夜鶯說他的一切只剩下Zeal,Zeal便是他感知的所有,這究竟是否他想要的呢?Zeal無法回答,也許他連感受為何物也無法言明,但感受一詞,由始至終是能說清的嗎?Zeal不會思考這種東西,他不會,也不能。他的夜鶯艱難地爬起來,憐惜地親吻著千年如一的面孔,可他始終躲開那抹凋落的唇瓣。Zeal本能地追上前,欲從對方蒼白的唇上偷來一點溫度,哪怕是寒冬的雪霜,可他的小鳥躲開了。夜鶯指腹不捨地流連在唇角上,他到底是在拒絕,還是悼念呢?
「Zeal, 你是那麼的溫柔,而我是如此的罪惡。」
夜鶯的聲音回蕩在腦海裡,儘管他無法再發聲了,可共生使他們不被世俗所困,他們永遠能互相感知,他們是世界最瞭解彼此的存在。可惜,諒Zeal想掏出腦袋讓夜鶯親自詢問也好,他缺失的正是回頌的靈魂,更妄論從茫茫大海尋出一相關的記憶碎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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