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Search
    You can send more Emoji when you create an account.
    Sign Up, Sign In

    red

    ☆quiet follow Send AirSkeb request Yell with Emoji 💖 👍 🎉 😍
    POIPOI 1

    red

    ☆quiet follow

    尝试发一下以前写的文,75cp向

    饲养(⚡️🔒au)希斯克利夫小时候曾养过一条小狗,罕见的黑色毛发,看着很可爱也喜欢粘着人,因为是流浪狗给什么吃什么,总之还挺好养活的,还是小男孩的他这样想着。不过这条小狗最后也没能等到成年的时候,希斯克利夫只记得那条狗没养几个月就失踪了,院子里只剩下一根早就断了的银锁链,现在那条狗的名字连同它的存在都快消失在他的记忆中。
     店里的存货快用完了,店主便开始催着希斯克利夫去抓些新的猎物。
     “去吧。”店长良秀依旧挂着令人感到寒颤的笑,腥红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打转,估计盘算着要是找不到就把他给剁了。
     希斯克利夫虽有些烦躁,却不想如她所愿,只好嘴上骂了她几句后走出了肉店的后门,走出门后他还用力地提了几脚墙壁全当发泄。后面跟上来的格里高尔抽着烟提醒他最近貌似这边管的有些严,让他注意点。
     希斯克利夫点了头全当听懂,就算他够迟钝也能察觉到最近附近的居民都躲着不敢出来。
     不过这样可难不倒他,肉质在哪都能找到,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人。他随意的走在街上,丝毫不顾身上的工作服尾端还残留着些许人血,他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身边和他错过的居民们,他像是在一块狩猎场里,身边全是猎物,身为猎人的他正躲在草丛里拿着枪环视四周,寻找着他认为最合适的猎物。不过一会儿,希斯克利夫就找准了一个猎物,一个看上去体型偏瘦小的男性,他貌似要往希斯克利夫熟悉的巷里走去。他假装不经意地跟上那人,他的步子很轻却很快来到那人的身后,最后那个男性连失去意识前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就被被希斯克利夫稀里糊涂的装进了裹尸袋。
    就当希斯克利夫打算刚离开这儿的时候,他发现巷子的深处传来轻微声响,像是动物受伤时发出的呻吟声。希斯克利夫拖着裹尸袋往巷子里走去,在巷子的最深处他发现了声响的源头,是一个满身是伤的男人。希斯克利夫先是带有警惕的用脚踢了下男人,没有任何反应。男人的头微低下,希斯克利夫察觉到那个男人已经昏迷过去,看男人身上的伤口有可能是失血过多。于是他抓起那人的头发,看清了那人的脸,看面相不像是住在这的人。希斯克利夫没空思考他究竟从何而来,他只是在为一次性带不走两个而苦恼,况且这个男人过会儿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希斯克利夫打算离开这个巷子,往着店里走去。
     把今日抓来的人交给格里高尔后,希斯克利夫便坐在后门旁的椅子上。不过一会儿,他就听见那个倒霉蛋的惨叫声和剁肉的声音,店里的隔音做的很好,外面的人几乎听不见里面的惨状。希斯克利夫嫌弃店里的声音过于喧闹,像极了让他难以入睡的雷电声,扰的他头疼,于是便起身离开了店。
     或许是因为今天碰见那个受了伤的男人,他意外的回想起以前的那条小狗,他最后在街边的一个小角落找到它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它那娇小的身躯早已被砍成两段,流淌出来的血液早已经晒干,融进了土地里,在附近还能看见叼着些许肉沫的老鼠们在四处逃窜,希斯克利夫这才发现小狗露出的内脏已经被老鼠吃掉了些。他忽然想起他的母亲说过,这种狗能长得很大,又高又壮,适合看家,这样的狗却等不到成年。他将手靠在狗狗的脸上,小黑狗一动不动的,已经做不着像以往主动的贴到他的手上,用舌头舔舐他的手。
     这样想着,等回过神来他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回到了那个巷子里,那个男人依旧没有醒来,半躺在巷子最深处,他身上的有些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希斯克利夫这才仔细打量着他,原本被整齐梳理的黑发已经有了些凌乱,身体很强壮,手臂上的肌肉比想象中的要更有力。他看着黑发男就像当初那条狗,他咽了口水,试着用手靠在那个人的脖子上,与那天不同,他是温热的,男人的血管还在跳动着输送血液。希斯克利夫的心脏加速跳动,耳边的打鼓声愈演愈烈,伴随而来的是他早已积累下来的头疼感,他突然有个荒唐的想法。
     他跑回店里跟良秀请了半天假,随后又带着裹尸袋回到那个巷子里,将男人塞进袋子里,希斯克利夫扛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家。
     回到家后,希斯克利夫从自己的柜子里掏出来了之前买过的皮质项圈,这是他原先用来纪念他那条死去的小狗的,现在也倒省事了许多。他将项圈给男人带上,随后在项圈的后方系上锁链,至于锁链的另一端如何处理,希斯克利夫难得的动了会儿脑筋,所幸他想起自己的房间有一面墙上可以固定锁链的圆环,他快速地抱起男人朝那面墙走去,然后将锁链固定住。
     随后希斯克利夫才开始检查男人的身体,这位伤员身上最严重的估计是他的左臂,伤口深到已经能隐约看见里面的白骨,他以往的经验来看,男人的左臂八成已经废了,这样下去这条左臂一定会成为男人的累赘,不如趁这左臂没完全坏死前砍了当晚饭吃。
     希斯克利夫先是拿出医疗箱,之后拿出了砍刀,眼神一横,用力地将男人的左臂砍下,瞬间血浆四溅,止不住的血从男人的左臂喷涌而出。
     “呃!”男人强制被强烈的剧痛惊醒,他没有发出很大的声响,只是咬着牙闷哼几声,唾液和白沫从他的嘴角流出,眼泪硬生生的被挤出,顺着脸流下,融入血液中。
     希斯克利夫熟练的将男人左臂上的伤口处理好,最后用绷带缠绕住切口处。
     他的目光从男人的左臂回到男人的脸上,男人脸比起刚刚苍白了许多。他还没重新昏过去,只是目光涣散地盯着某个角落,应该是没有从刚刚发生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我不理解你这样做的原因。”低着头的男人在希斯克利夫将他的手臂放入冰箱后对他说。
     “你的手臂本就要废了,砍了一条不还有一条吗?”希斯克利夫满不在意的回答道。
     “不。”男人虚弱的抬起头来否认他的话,希斯克利夫这才看清他瞳孔的颜色,是漂亮的绿色。这位黑发男人喘着气说:“我不理解你为什么把我关在这。”
     这会儿希斯克利夫沉默了,他实在是找不出看上去很靠谱的理由,总不能说看着像他家的狗,想抓过来养,这样说也太蠢了吧。可是他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把人扛回家的,到底要不要用这种理由呢,希斯克利夫困恼得有些头疼。
     见希斯克利夫没有回答,男人也识趣的不再追问下去,两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
     “默尔索……”许久过后男人再次开口,他说:“我的名字。”
     得了,免去他自己给宠物取名字的麻烦环节,希斯克利夫显然有些失望。
     晚餐吃的是默尔索的左臂肉。希斯克利夫其实不擅长做饭,虽然一直在店里工作,他大多做的都是辅助类工作和出门狩猎。因此晚餐也只是他将各种蔬菜和肉大锅炖,做成炖菜。
     炖菜的味道意外还不错,至少希斯克利夫吃的还算可以。反观默尔索那边,他拿着勺子却下不了口,先不说希斯克利夫做菜时的生疏,最主要是这碗炖菜的主食让他难以入口。
     “不要浪费粮食。”
     希斯克利夫吃完自己的那份后盯着默尔索,想要监督默尔索吃完他的那份。
     他的耐心很快随着默尔索的犹豫而消失,他开口威胁默尔索道:“你知道吗?默尔索,如果你的右手跟你的左臂一样没用的话,我完全不介意以后由我来喂你。”
     顶着希斯克利夫的压力,默尔索最终还是动起了勺子,将碗里的食物塞进了嘴里。他的牙齿咬开肉的瞬间,心里一股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冷汗直流。
     当他咬着牙全吃完后,希斯克利夫揉了揉默尔索的头,笑得很开朗,他说:“真乖。”
     这个家伙完全没有把我当人,而是当成狗。默尔索心想,已经没了想要与其对话的想法。
     后面的日子里希斯克利夫一直在照顾受伤的默尔索。默尔索比希斯克利夫想象得更安静些,或许是默尔索的那份顺从取悦到了希斯克利夫,他拉长了锁链的长度,好让默尔索能在家里坐在沙发上看会儿电视不显得那么无聊。晚上的时候他会坐在默尔索的旁边,头靠在默尔索的肩膀上,陪着默尔索看电视剧。
     默尔索很少会开口说话,偶尔几次说话是为了几本希斯克利夫看不懂的书。除此之外,他对任何事情都表现出不在意,甚至当希斯克利夫突然掰过他的脸亲他,他也只是表现出我不理解的神色后继续看希斯克利夫新买的书。
     渐渐的,希斯克利夫习惯了回家后默尔索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模样,习惯休息的时候一直看着他的脸,他觉得默尔索作为他的宠物越看越可爱了些。 亲他在希斯克利夫心里不过是对宠物的喜爱罢了,至于默尔索是人这件事他早就从收养默尔索开始就已经遗忘了。
     “所以,你不担心他会跑吗?”格里高尔靠在外面的墙壁上,深吸了口烟,对希斯克利夫说。
     “跑?他为什么要跑?”讲上头的希斯克利夫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好像打心底就没觉得默尔索会跑。
     “只要是个人都会跑的吧。你看,除了知道默尔索这个名字外,你还知道他其他信息吗?你知道那天他为什么会受伤倒在巷子里吗,万一他哪天逃走后被人暗杀了呢。”格里高尔解释道。
     希斯克利夫不知如果反驳,于是开始低头踢起附近的小石子,沉默不语。
    “要我说啊,你干脆把他的腿和手砍了,反正之后也是你在养。至于他的腿和手,你不如带到店里做成派。”格里高尔踩灭了烟头,拍了拍希斯克利夫的肩膀,笑着说。
    最后希斯克利夫还是听了格里高尔的话。
    那天晚上,希斯克利夫在递给默尔索的那杯水里加了安眠药,看着默尔索皱着眉喝完了那杯水。
    “味道好奇怪。”默尔索说。
    不一会儿默尔索就有了困意,坐在沙发上睡着了,就连书都忘了合上。
    希斯克利夫从默尔索的手里抽出那本书,熟练地放在旁边的书柜上。接着他抱起默尔索来到了餐桌上,希斯克利夫拿着大砍刀站在熟睡的默尔索面前,旁边是他特意花钱买来的麻醉药。
    “一鼓作气吧。”希斯克利夫对自己鼓舞道,随后果断地将默尔索剩下的肢体砍下。
    第二天,默尔索的表情比希斯克利夫想象中的要丰富许多,大多是震惊的成分在里面,理应是还没有接受自己已经没了四肢的事实,伤口处带来的阵阵疼痛无处宣泄,他比以往要焦躁多了。
    希斯克利夫将没了四肢的默尔索抱在怀里,将头埋在默尔索的肩膀上,熟悉的沐浴露香味浸满鼻腔,让希斯克利夫彻底安心下来。
    至于放在冰箱的四肢,则是被希斯克利夫带到店里,走前他将默尔索重新放回沙发上,给他开了电视机。
    当希斯克利夫中午回来的时候,他发现默尔索满脸通红,眼尾甚至能看见几滴眼泪。他失禁了,尿液顺着皮质沙发流到地板上。之前默尔索颈部的锁链长度能走到厕所,可现在没了双腿的默尔索只能忍着等希斯克利夫回来。
    这确实是希斯克利夫的错,他支支吾吾的道了歉,赶忙清理起遭了殃的沙发和地板。
    想不出怎么解决上厕所问题的希斯克利夫果断去问了更聪明的格里高尔,最后从格里高尔的嘴里找出了办法。
    干脆买些成年尿布。
    尽管默尔索的表情很糟糕,这事最起码得到了解决。

    他俩的第一次做爱是在默尔索没了四肢的一年后。那次希斯克利夫回家后喝了些酒,随后他将默尔索抱在怀里,意志有些不清地去亲默尔索。默尔索侧过头去躲避希斯克利夫的嘴。这让希斯克利夫颇为不满,于是他掰回默尔索的脸亲了上去,吻后将他压在沙发上。默尔索从一开始的口头阻止到后面只剩下喘息声也不过几分钟。默尔索觉得疼很慌,就算做了足够多的前戏也还是很难进入。这一夜估计会成为他最难忘的一晚。
    Tap to full screen .Repost is prohibited
    💖
    Let's send reactions!
    Replies from the crea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