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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点难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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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点难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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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乌
    #グリウル
    grimmulqui

    【葛乌】时间的尽头那弯月仍高高地挂在穹顶,散发着柔和清冷的光笼罩着地面,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卷起阵阵白沙,掠过石英树枝发出咯吱的声响,虚圈仍是亘古不变的一片荒芜,时间在这里仿佛失去了效用。
    葛力姆乔坐在高处,放眼望着无边无际的白色沙地。自那场大战后他回到这里,已不知有多少次像这样望着这永不改变的白色世界。
    此时的他不复以往的张扬桀骜。他安静地坐在那里,暴戾的气息被收敛,目光似是穿过层层沙海看到了昔日那个身影。
    那个看似瘦弱,却如岩石般冰冷强硬的家伙。

    最初他只是不屑,拥有那样瘦弱的仿佛一爪就能撕烂的躯体的破面却能被选入十刃甚至居于他之上,于是便一次次地挑衅,只等他应下战书好一举击败他,从而取代他成为四刃。然而一次次挑衅一次次攻击都被他轻而易举地挡了回来。慢慢地不屑变成了不甘,他愈加执着于与他一分高下。日复一日,攻击与挑衅变成了常态,每一次的失败也不再像以往一样折磨着他,甚至越到后来,与其说是针锋相对,倒不如说是二人之间一种独特的寒暄方式。虚夜宫中众人也逐渐见惯不怪,只要二人一同消失,便会被顺理成章地认为是又去约架了。一切仿佛都再自然不过,也就没有人在意某天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又一次枯燥的会议结束后,十刃众人各自离开了会议室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哟,乌尔奇奥拉,今天的你看上去格外的懈怠啊。”被点到名字的人转回身,翠绿的眸子凝视着身后那抹张扬明亮的蓝。葛力姆乔双手环胸倚靠在墙边,回视着他,脸上依旧是那副桀骜自大的表情。乌尔奇奥拉抿了抿唇,丢下一句“走吧。”随即转身,在感知到身后高大的身影跟了上来之后,一个响转离开了虚夜宫。
    “嘁,又去约架了吗,乌尔奇奥拉也真是好性子由着他一次次挑衅。”身后的声音被耳边呼啸的风声击溃,散成支离破碎的符号。
    一如往日的缠斗,在虚夜宫外圈这片白色沙地上。身为六刃的葛力姆乔自然绝非乌尔奇奥拉的对手,但每一次乌尔奇奥拉都会耐下性子与他周旋,直至葛力姆乔筋疲力竭,也尽了兴。只是今日的葛力姆乔似是不满于每一次的被动,这场战斗开始没多久,便使用了归刃。
    面对归刃后的葛力姆乔即使是乌尔奇奥拉也感到有些棘手,他一面艰难地应付着豹王的攻势,一面思索着如何停止现在这个局面,他并不想归刃,也不想伤害葛力姆乔。
    思路在他被豹王推倒在地时蓦然中断,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难得地有一瞬间的茫然,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敏锐的探查神经能够让他清楚地感知到身上人并没有恶意,于是他放松下来,只目不转睛地盯着葛力姆乔。
    葛力姆乔也感到有些不解,他现在单手撑着地,另一只手牢牢抓着乌尔奇奥拉两只纤细的手腕,将它们禁锢在主人的头顶,半个身子压在乌尔奇奥拉身上,感受着身下躯体冰凉的触感。他看向乌尔奇奥拉,对方正盯着他一言不发,他便也这样沉默地望着。身下人冷静镇定不挣扎的态度这一时间看来却像是顺从,从来对他的挑衅视而不见的人此时眼里倒映的只有他,这份认知让葛力姆乔的大脑被刺激得晕眩混沌,体内叫嚣着想要宣泄的欲望,于是向来不懂隐忍的他遵循着本能,拉开了乌尔奇奥拉上身衣服的拉链,而后俯身,咬上了他的脖颈。
    脆弱处被触碰的认知让乌尔奇奥拉瞬间就想暴起,但身上人同时施加的压力让他竟不能顺利脱身,他眼里开始酝酿怒气,被禁锢的右手指尖绽放出黑色的光亮——他想用王虚的闪光让葛力姆乔识趣地避开。
    身上人依旧埋首于他肩侧,却是在他即将放出虚闪时改啮咬为舔舐,拥有着坚硬的钢皮再加上葛力姆乔并没有很用力,他的脖颈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他轻叹一口气收回了虚闪,似是默许了葛力姆乔的行为。
    沿着脖颈向上,一路吻过耳后,再从额头向下,吻过那双翠绿的眸,吻过鼻梁吻过脸颊,吻上唇角,吻上那黑色的唇。一开始只是在唇瓣辗转厮磨,他轻咬着身下人的唇,松开了一直紧抓着那双手腕的手,转而扶住乌尔奇奥拉的头。身下人从刚才开始便一直闭着眼,睫毛轻颤着,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攻势。
    “乌尔,”他轻唤,低沉沙哑的嗓音染上了几分情欲,“睁开眼,看着我。”身下人顺从地睁开眼,用被释放了的双手环上了葛力姆乔的脖子,张开嘴,接受了他温柔而又不容拒绝的侵略。
    这是一个绵长的吻,长到身体素质极好的他在停下后也有些气喘吁吁。葛力姆乔伏在他肩窝处平复着气息,细密的吻落在他耳侧与肩头,这个自大张扬得不可一世的男人此时温柔得像是换了一个人,这份温存让他的内心也变得柔软起来,他微微偏头看着这人的侧脸,轻轻吻上了他的耳垂,葛力姆乔却突然像是被刺激了一样猛得半支起身,一双猫眼受惊般盯着他。看着他脸上骤起的红晕,乌尔奇奥拉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貌似对猫科动物来说耳朵是敏感点。看着葛力姆乔为了掩饰慌乱故意做出的凶恶模样,乌尔奇奥拉突然感到一阵愉悦,他勾了勾唇角,再度环上葛力姆乔的脖颈将他拉下来,含住了他的耳垂。感受着身上人因被环住脖子不得不压在他身上而分外贴合的躯体,因为被触碰着敏感点而僵硬着轻颤着,归刃后现出的尾巴不受控制地轻扫着地面。这种主动权又回到了自己手上的感觉让从来没有感情的他也不禁轻笑了声。恼羞中的大猫听到这声笑气得磨牙,奋力让自己的耳朵脱了困,重新抓住乌尔奇奥拉的手腕固定在头部两侧,俯下身去轻咬着他的喉结与周围的软肉。上身的拉链完全被拉开,乌尔奇奥拉苍白瘦弱的身体映入他的视野,他蜜色的手掌在白皙的肌肤上游移,强烈的色差对比泛着奇异的美感。他的眼神更温柔了几分,近乎虔诚地吻着位于锁骨中心小小的虚洞,吻着左肩上那枚黑色的印记,吻遍了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复又倾身,给了他一个缱绻的吻。
    进入的时候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当感受到紧密结合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不同于想象中的激烈,没有人臣服于原始的欲望而失去了理智,没有如冰与火交融一般带来的炸裂感受与不可磨灭的伤害,一切都源于那平日里张扬而肆意的男人在这件事上出人意料的温柔与体贴,他紧紧地拥着他,轻柔地吻去他脸上生理性的泪水,在确定他没有任何不适后才有所动作。于是他也安心地放松了自我,将自己彻底交出去,任由他带领着自己攀上高峰。

    就如两颗心终于越走越近,那场初次的温柔深深地镌刻在二人的记忆深处。那之后二人心照不宣了各自的性伴侣的身份,每一次的“约架”换了另外一种方式,他们在各自的寝宫做过,也曾热吻于空无一人的会议室,然而最爱的还是外圈那片白色沙地。那里没有虚夜宫那块人造的虚假天幕,没有鸡肋般无用的建筑,没有那个名为“蓝染”的虚伪的男人,没有一切阻止他随性而为的人及事物。
    “乌尔,看着我。”他喜欢那双翠绿的眼瞳中只有他的倒影,喜欢平日里冷漠疏离的男人在他身下绽放出迷离的神态,喜欢他在被填满时难耐而又满足的声声喘息,尽管他并不明白这种感情叫做喜欢。
    他曾以为这样的关系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那个名为“黑崎一护”的人类出现,打败了他,杀死了乌尔。

    彼时身负重伤动弹不得的他只能躺在沙地里感受着来自天顶的熟悉而又陌生的灵压,一次次加强的压力让他明白乌尔奇奥拉在不为人所知时已经能进行二段归刃。当那抹熟悉的气息消散在天地间时,他还迟钝般地想着,貌似他们从来没有在乌尔奇奥拉归刃状态下做过。

    后来再一次有机会见到那女人,脑中充溢的怒气让他第一时间掐住了她的脖子,他能感知到那场战斗中这女人也在,所以“为什么不救他”,来不及思索话已经说出口,却在说过后便自嘲地一笑,是啊,谁会对敌人仁慈呢,若是救了乌尔,死的立刻就会是他们。他颓然松开手,却感到有些困惑。“喂,女人,你说‘心’是什么?”
    “心”是什么?他按着胸口,如果是人类,那么掌下这个位置会有怦怦跳动的物体,可是作为虚,早已抛弃了这种东西。
    “这个问题,乌尔奇奥拉先生也有问过,但我想,在最后那一刻,他已经找到了答案,所以您的答案是什么,也要自己去寻找啊。”

    自己去寻找啊……

    他一直在寻找着,已不知寻找了多久,在这个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的世界,漫无目的地寻找着。
    只是有时会感到空虚,在他回忆往事时,在他想起乌尔奇奥拉时。胸腔里那个属于“心”的位置不断涌出莫名的感觉,让他烦躁不安,他只得去猎杀低等的虚,用最原始的办法抵抗这种感觉。
    如果乌尔在,一定会制止他这种残杀同胞的行为。但是如果乌尔在,他一定不会烦躁到去“残杀同胞”。
    人类死亡之后或进入尸魂界,或堕落成虚,那样至少还有相见的机会。可是从没有听说过,虚死了会去哪。如果我死了,还能见到乌尔吗?
    呐,乌尔,如果你找到了心之所在,能否给我指明一个方向,让我去寻找我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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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力姆乔坐在高处,放眼望着无边无际的白色沙地。自那场大战后他回到这里,已不知有多少次像这样望着这永不改变的白色世界。
    此时的他不复以往的张扬桀骜。他安静地坐在那里,暴戾的气息被收敛,目光似是穿过层层沙海看到了昔日那个身影。
    那个看似瘦弱,却如岩石般冰冷强硬的家伙。

    最初他只是不屑,拥有那样瘦弱的仿佛一爪就能撕烂的躯体的破面却能被选入十刃甚至居于他之上,于是便一次次地挑衅,只等他应下战书好一举击败他,从而取代他成为四刃。然而一次次挑衅一次次攻击都被他轻而易举地挡了回来。慢慢地不屑变成了不甘,他愈加执着于与他一分高下。日复一日,攻击与挑衅变成了常态,每一次的失败也不再像以往一样折磨着他,甚至越到后来,与其说是针锋相对,倒不如说是二人之间一种独特的寒暄方式。虚夜宫中众人也逐渐见惯不怪,只要二人一同消失,便会被顺理成章地认为是又去约架了。一切仿佛都再自然不过,也就没有人在意某天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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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他不复以往的张扬桀骜。他安静地坐在那里,暴戾的气息被收敛,目光似是穿过层层沙海看到了昔日那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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