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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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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产→hrki/tjki
    可以喊我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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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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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角色死亡预警

    #tjki
    #hrki
    #VΔLZ

    【VΔLZ恋爱感谢祭24h/2:00】蝴蝶“想和むーちゃん一起玩吗?”

    长尾景握住猫咪的一只爪子摇晃,匍匐在弦月藤士郎指节上的蝴蝶扇动银鼠灰色的翅膀,晴蓝色的花纹折射阳光落在两人眼中。

    弦月藤士郎无声地弯下眼眸:“它只是一只蝴蝶,你对它的要求也太高了。”

    这只蝴蝶是忽然出现在家中的,遇到它的那日刚好是连绵阴雨后的第一个晴天,它正趴在盆中的花苞上。

    它很亲人,接连数日都像老朋友一样一一蜻蜓点水般踩过长尾景和弦月藤士郎的额头权当打招呼,然后飞过每一间屋子寻死,最后转回窗台等待花苞的开放。

    “说起来这个颜色啊,有点像......”

    长尾景未说完的话轻轻断在这里,两人都陷入沉默。挂在墙上的相框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谁也没有去擦拭。

    遇见蝴蝶的第十日,夜晚。长尾景迷迷糊糊中看到榻边坐着一个影子、翘起的呆毛十分眼熟。他还不算很庆幸身体却十分迅速地翻过弦月藤士郎挡在他跟前,一双懵懂的晴蓝色眸子闯进他眼中。

    驱魔师一瞬愕然,被惊醒的弦月藤士郎同样露出不可置信又惊喜的神情。

    “甲斐田......晴?”

    死去的甲斐田晴活生生地出现在两人眼前,用好奇的、懵懂的、却又信任的湿漉漉的眼睛凝视着二人。他慢慢举起手臂,手掌缓慢接近长尾景的脸颊,在距离不断缩短时驱魔师甚至能感受到掌心散发的温热加温脸侧的空气。

    好温暖。

    他的掌心是有温度的。

    甲斐田晴的掌心,是温暖且柔软的。

    “等等,藤士郎。”长尾景拦住了弦月藤士郎,“他的身上有魔的气息。”

    甲斐田晴似乎只会在深夜化作人形,化形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到三个小时不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魔的缘故,他没有记忆,却又无比信任眼前的两人。他会毫不顾忌地背对二人坐在窗前嗅闻花苞、会当着两人的面变回蝴蝶再降落在他们肩头小憩、会因为两人的欢笑而露出笑容。

    “他死的时候痛苦吗?”

    甲斐田晴躺在被窝里歇息,弦月藤士郎和长尾景就坐在他身旁。自从研究者死去后,这还是两位搭档第一次提起他。

    长尾景从鼻腔里挤出一个气音,甲斐田晴被魔咬断成两截的场景再度萦绕在他脑海中。研究者的痛呼在一阵硝烟中戛然而止,待长尾景闯出魔物倒地扬起的尘雾后,他可以交付后背的搭档、推心置腹的挚友,就已经失去了生息。

    魔咀嚼完甲斐田晴的半个身子,只剩下半个胸膛、一只胳膊和一颗头颅无力地倒在一片血泊中,被魔一点点吞食。

    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弦月藤士郎,只是紧紧攥住甲斐田晴的羽织。末子温热的掌心覆在他手背上,声音温柔催眠:“辛苦你了,景。”

    长尾景瞪大眼睛盯着研究者袖口的纽扣,热泪浸湿弦月藤士郎的掌心。

    随着相遇的天数不断增加,蝴蝶清醒的时间似乎也越来越短,比起在花丛中飞来飞去,它现在更喜欢落在柔软的枕头里。就算是半夜也爱一化形就倒进被窝和两人一起睡大觉,倒是把专门等他化形的长尾景和弦月藤士郎折腾得够呛。

    “就说之前喊他别熬夜了吧!现在变成爱睡觉的魔了!”

    神官猜测道:“或许是年纪大了?”

    “年纪大了就更该锻炼一下身体了啊。”长尾景理直气壮地趴在弦月藤士郎后肩上,伸出手召唤花蕊中的蝴蝶,“晴、晴——”

    令人惊讶的是蝴蝶似乎真的认可了长尾景说的话,它已经很衰老了,却还踉踉跄跄撞进长尾景的手掌,美丽却有些泛白的翅膀停止扇动乖顺地躺在他掌心。

    “他要离开了吗?”弦月藤士郎趴在被窝里,手指轻轻抚摸翅面。

    长尾景挤在末子身边,脑袋搁在手臂上凝视熟睡的蝴蝶:“大概吧。”

    弦月藤士郎不说话了,空气中静悄悄的,渐渐响起若隐若现的抽泣声。长尾景扭头去看他,他埋在掌心的眼睛涌出晶莹而冰凉的泪珠滴进枕头:“我不想他离开。”

    蝴蝶被吵醒,抖抖翅膀升上半空开始打转。长尾景疑心它是想追随白天从屋檐下吹过的风,掀开被子赤脚踩上地板小跑到窗边合窗,他拉动窗户时手肘不慎撞倒窗台上的花盆,哗啦一声,盛放不到24小时的花朵与泥土和花盆碎片一起覆盖在长尾景的脚面上。

    “它要去哪里?”

    锋利的碎片划破他的皮肤,长尾景一瘸一拐蹦到门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蝴蝶扑扇自己漂亮的翅膀降低高度,慢慢降落到弦月藤士郎的眼角汲取泪水中的甜汁。月色透过晴蓝色的纹路在长尾景掌心留下绮丽的光斑,被照射的那一块肌肤似乎在升温,驱魔师抬高手掌贴近自己的脸颊感受蝴蝶留下的温度。

    这是它停留在此处的第二十一天。

    第二十二天蝴蝶静静躺在后院中的樱花树下,浅粉色的花瓣几乎将它掩埋,花费了长尾景和弦月藤士郎一段时间才将它从遍地的花瓣中找出。他们在树下挖了一个小坑,将蝴蝶和甲斐田晴的耳饰一并埋葬。

    弦月藤士郎收集了满满一掌心樱花花瓣铺在坑中,他眯起眼睛迎着阳光询问长尾景:“就算是魔......那也是晴吧?”

    长尾景看向弦月藤士郎点点头,两人一同洒下最后一捧土:“笨蛋。下次投胎成乌龟吧。”

    “活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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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NE神明x魅魔
    【tjki】共犯长尾景结束一天的工作提着公文包坐上电车,现在已经是23:19,电车里稀稀拉拉坐着几名跟他一样昏昏欲睡的乘客,他靠在座椅上,亮起的手机屏幕上显示信息发送成功。电车很快到站,长尾景走出亮敞的车站遁入灯光昏暗的小巷,他的影子落在砖红色的墙面上,很快又有两道影子紧随其后,鞋跟与地面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色中被不断放大。周围的景物由矮楼瓦房变成枯树沙地,两人不远不近跟着长尾景来到郊外的一所木屋前,他们借着树木与黑夜的遮挡,看着长尾景走进木屋,却没有亮灯。

    两人随即决定一前一后进行包抄,络腮胡戴着手套的手小心拧了拧门把手,没上锁,他轻而易举推开一个缝隙钻进屋内。他一手握着手枪,借助另一手掌中的手电筒照亮前行的路,棚屋虽小,走廊、客厅、浴室、卧室、厨房一应俱全。他走进客厅便没敢往别处走,哆嗦着用肩膀和脸颊夹住手电筒,对着传呼机呼唤自己的兄弟,没有回应。他顿感不妙,大脑叫嚣着他停下前往后门的脚步,脚下却不曾停下半分,他听到不知何处传来的轻微响动,慌忙关闭了手电筒,一时间房间彻底被黑暗笼罩,他本想逃离,却又想到不菲的佣金。身上本就背负着几条人命的亡命之徒咬咬牙,手掌摸着墙壁往后门去,突然后门被一阵强风吹开发出嘎吱的响声,门外雷声大作,闪电伴着雷鸣映亮悬挂在门框上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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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DONE是存货,很久之前的脑洞了,因为太久了不记得中间情节有没有拿出来给别的文章用过,如觉熟悉纯属巧合
    概括而言大概是精神病三人组、有血腥场面描写
    原作向。祝大家阅读愉快
    【VΔLZ】生きている“嘛嘛嘛,今天又去参加所谓的庆功宴了吗甲斐田?说真的,真的会有人邀请你吗?”

    金属撞击的声音在黑暗中尤为明显,甲斐田晴站在玄关处脱下鞋子踩上铺了一层毛毯的地板。凭借着对家中布局的熟悉他甚至没有开灯,手提袋被放在茶几上,他走向窗户唰地一声拉开窗帘,月光迫不及待挤进屋中驱散黑暗。

    也照亮了缩在沙发上的长尾景。他的四肢皆上镣铐将手脚紧紧扣在一起,他在等甲斐田晴回来,等待那枚被捂得发热的钥匙插入锁孔咔哒一声将镣铐开启,他在等甲斐田晴予他自由。

    “不外出的话甜点会自己长手脚飞到你嘴里吗?”甲斐田晴端出小巧精致的蛋糕,食指沾裹一圈奶油喂到长尾景口中,“给我满怀感恩地享用这块蛋糕啊。”

    长尾景乖顺张口舔掉手指上的奶油,舌尖游走将整根食指舔的黏黏糊糊才罢休。甲斐田晴并不反感,就着手取出精致古旧的钥匙插入锁孔,在长尾景期待的神情中扭转,镣铐发出声响,锁开了。被磨得发红的手腕脚腕从束缚中挣脱出来,长尾景第一件事居然是吃蛋糕。舌尖上盛着甜腻的奶油,他勾住甲斐田晴的脖子仰起头将奶油喂进他嘴里,奶油在两人舌尖融化,又因为重力滑入长尾景的口中。蛋糕被打翻,灰色的羊毛地毯上留下混着奶油的蛋糕胚,被长尾景一脚踩得稀烂,奶油沾在他脚底和锁链上,但他毫不在意。两人的吻越来越激烈,甲斐田晴下唇一痛,铁锈味溢满口腔,他推开长尾景,果不其然看见对方砸吧砸吧嘴将唇边的血迹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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