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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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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产→hrki/tjki
    可以喊我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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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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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弦月x吸血鬼景
    没什么逻辑性,一切设定都是为了剧情服务
    有一点车的描写。18+?

    #tjki

    【tjki】ヴァンパイア弦月藤士郎被捆住手脚丢在角落里,面前蹲着一只吸血鬼。吸血鬼的尖牙嵌进脖子里汲取新鲜的血液,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渐渐昏沉,脑子里却在想长尾景——那只自小陪伴他成长至今的吸血鬼。从他的父亲那里听说,当时他的父母正在回家的路上,在经过一个黑乎乎的巷口时被一只吸血鬼袭击,多亏了长尾景出现他们才幸免于难。只是当时他的母亲正巧有孕在身,被这么一吓直接动了胎气,弦月藤士郎不过在母亲的肚子里睡了七个月就诞生了。因着不足月的缘故,弦月藤士郎天生体弱多病,只能窝在室内风不敢吹雨不敢淋,但他一点也不羡慕其他小朋友,因为他有长尾景。长尾景会为他摘下盛满樱花的花枝、会为他在庭院堆出大小不一的雪人、会为他捧来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一汪溪水。

    只是好可惜,长尾景答应他的一起看焰火还没实现。

    身上的吸血鬼被一股力量冲撞摔了出去,还没来得及看清,弦月藤士郎就被一道黑影抱了起来在黑黢黢的地道中穿梭躲藏。

    “长尾?”

    “我在,还好吗藤士郎?”

    他们躲在几块岩石后面,绳索被砍断释放了双手双脚。长尾景冰冷的手指替他揉着酸痛的脚腕,弦月藤士郎因为有点失血靠在长尾景肩膀上得到片刻歇息。

    “只有一个办法了,”长尾景握住了弦月的手腕,“你愿意与我签订契约吗,藤士郎?”

    “但是...?”

    弦月藤士郎满是疑惑,一旦缔结契约,吸血鬼就会与人类捆缚在一起失去自由。因为长尾景一直以来都是很自由的人,所以他从来没想过要与任何一个人类签订契约,同样弦月藤士郎也不愿用契约束缚他。

    “不签订契约,我会因为杀死同族而被追捕直至死亡。”

    “...好。”

    长尾景念出咒语,脱下白色手套的右手在空中画出六芒星,法阵落在地上将他们罩在其中。长刀划破手掌,血液滴落在地上融入法阵,散发出深蓝色的光芒。长尾景单膝跪地,执起弦月藤士郎的手掌起誓:

    “以我的家名,长尾之名起誓,我将永远忠诚于弦月藤士郎,永不背弃。”

    刀刃割破弦月藤士郎的手掌,温热的人类血液融进阵中,一部分被长尾景吞食,他的舌尖在破口处舔过,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缔结完成。

    长尾景捂住弦月藤士郎的眼睛贴在耳边让他闭眼,弦月藤士郎是很听话的,眼前一片黑暗,只听得到两只吸血鬼打斗的声音。随着一具身体倒地的声音散去,有人将他抱在胸前往外走。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弦月藤士郎皱了皱眉往长尾景衣服里钻,因为惊吓与失血导致精神紧绷,如今安下心来很快就睡着了。长尾景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将弦月藤士郎放进被窝,脱掉沾血的外套走进浴室冲洗,等闻到身上没有什么异味了才坐在床头守着熟睡的人,自小被长尾景照看大的弦月藤士郎下意识往长尾景身侧拱了拱,伸出的手紧紧攥着吸血鬼的手指。

    吸血鬼抚了抚他的头发:“抱歉,让你受惊了。”


    闪着寒光的长刀捅穿敌人的胸腹,长尾景拔出另一把长刀斩下对面吸血鬼的头颅,冰冷的头颅咕噜咕噜滚到这家家主的脚边。已经手脚发软无处可逃的人类跪在地上磕头恳求,长尾景将长刀插入刀鞘,纵身一跃跳到那人身上露出尖利的牙齿刺入侧颈。温热的血液被极速抽走,心脏搏动越来越微弱,他恐惧地哀求吸血鬼停手,并保证自己不再犯前几日的过错。

    吸血鬼眯起发红的双眼抚上他的脸庞安抚恐惧不安的人类:“说什么不行了真是坏孩子啊,一定可以继续的吧?”

    更多的鲜血被吸血鬼吞食,人类已经因为失血而意识不清,偌大的房间里只听得到吸血鬼吞咽的声音。原本饱满的肌肤逐渐干瘪紧紧附着在骨头上,长尾景抚了抚撑得胀鼓鼓的肚子,目光落在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类的干柴尸体上,他打了个嗝,刚吸食下肚的血液被气体推上喉咙差点吐出来。擦干净嘴角的血渍,长尾景捡起躺在血泊中的长刀挂回腿上。有人站在门口,长长的影子落在长尾景脚边,他插刀入鞘的动作停止一瞬,那人侧过身,月光照亮他半张脸。长尾景放下心来将刀全部推入刀鞘。

    “平谷稔。”

    吸血鬼点了点头,往门边撤退一步给长尾景让出路。长尾景刚吃饱正急着赶回家,省得自家小少爷等得着急,在经过同类时只点了下头也算打过招呼。为了避免外套沾染上血迹让弦月藤士郎担心,外套被挂在门口的挂衣架上,长尾景只穿着衬衣与黑色马甲,在打斗中衬衣崩开几枚纽扣露出苍白的脖颈,就这一瞬放松警惕,平谷稔捉住他的上臂露出獠牙在脖子上扎出两个血洞。

    虽说只被吸了一口,但仍然觉得很恶心。泛着紫光的长刀架在平谷稔脖子上,稍稍一用力就见了血。

    长尾景摸出一张帕子将刀擦干净,很是嫌弃地扔掉了手帕:“滚远点。”

    “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干净了?”吸血鬼不在意地摸了摸伤口,“跟那位小少爷跟久了,也学会了人类的礼仪吗?说起来,他的血应该很好喝吧?娇生惯养的少爷、未来的家族接班人——”

    “别打他的主意。”长尾景的语气陡然冷下来,“否则这把刀会斩下你的头颅,将你焚烧致死。”

    “我回来了。”

    “怎么这么晚...长尾,你被咬了吗?”

    弦月藤士郎站在卧室门口要求长尾景脱下外套仔细检查,一眼就看到脖子上那两枚正在逐渐愈合的洞上。他握住长尾景的手腕凑近查看,微凉的手指抚上脖子。长尾景笑着摆了摆手,伸了个懒腰走向浴室。

    “嘛这个,没事。被咬了一下而已,没什么大碍。我先去洗澡了。”

    长尾景站在镜子前脱掉衬衣,解开头发,目光落在脖子左边只剩下一点痕迹的地方,忽然一股反胃感袭来,他趴在洗手池上,胃部蠕动将今日刚吸食的血液推上食道从口中吐出,等到腹中空空只能吐些唾液出来,长尾景才开了水龙头将池中血迹冲洗干净,捧水漱了口。他坐进浴缸,被弦月藤士郎刻意调节的温水将他包裹其中。被同类吸过血后不可避免地产生的快感折磨着他,他小心偏过头看了一眼门缝,没人。长尾景松了口气,手沉进水面以下,他合上眼睛缓缓吐息。浴室门通常是不锁的,这是长尾景与弦月藤士郎的约定,因此当弦月藤士郎拿着梳子推门而入正好撞见这一幕。他有些羞怯,目光乱撞不知道落在哪里,被撞破了的长尾景反倒面色如常,他草草解决完自己的问题,转过身来喊弦月藤士郎。

    “没事吧藤士郎?”

    弦月藤士郎强装镇定,同手同脚走过去坐在小凳上,拎着梳子给长尾景梳头。他的目光在长尾景颈间游移,忽然想起来他方才翻书看到的吸血鬼之间互相吸食血液是非常暧昧、带有暗示意味的行为,心情莫名有些不爽。弦月藤士郎停下动作,他的手放在长尾景脖子上,拇指指腹摩挲着之前留有疤痕如今已经完好如初的地方。

    “你是、因为他咬了你才...?”

    长尾景也没想瞒着他,点了点头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嗯。

    “你杀了他吗?”

    长尾景摇了摇头,看着弦月藤士郎明显不快的神情,他伸出手揉了一把弦月藤士郎的头发:“那人我认得,本性不算坏。没事的,只是被咬了一下。我不会有什么事的。”

    “那不一样。”弦月藤士郎抬起头来反驳,卡住浅紫色刘海的发卡掉落,刘海散落遮挡住他的左眼,“吸血鬼之间互相吸食血液是...是很亲密的行为。”

    吸血鬼一听,侧过身来两只胳膊搭在浴缸上,下巴靠着胳膊歪头笑盈盈地看向弦月藤士郎:“我知道了,藤士郎这是吃醋了啊——”

    “...自己梳头。”

    弦月藤士郎将梳子扔进浴缸回了房间,溅起的水花扑了长尾景一脸,后者心情颇好地哼着曲子将自己的长发梳开清洗掉血污,带着一身香喷喷的草莓香气走出浴室。弦月藤士郎靠在床头等他,吊在天花板上的烛火被窗口吹入的风晃动,连带屋子里的光线时暗时亮,映在弦月藤士郎紫宝石一般的眼底。

    “明天是我的成年礼。”弦月藤士郎仰起头来看长尾景,“你为我准备的礼物呢?”

    “诶,藤士郎有什么想要的吗?”

    “什么都可以吗?”

    长尾景略加思索后点了点头:“什么都可以。”

    “没想好,”弦月藤士郎拉起被子将自己摔进软乎的枕头里,“明天再告诉你。”

    长尾景笑了笑扯下帷幕将夜色关进屋内:“晚安,弦月。”

    第二日弦月藤士郎起得很早,被一众仆人簇拥着换衣、梳发,就连胸前的徽章都仔细调整过位置与角度。仆人送来一件云山蓝色的丝质披肩披在弦月藤士郎的左肩,用一枚宝石饰针固定在右肩露出右侧的长衣。长尾景偷偷溜进来,为饰针簪上一朵盛放的铁线莲。

    晚宴上,受邀而来的宾客们觥筹交错把酒言欢,共同探讨着藤士郎家未来的接班人弦月藤士郎究竟会邀请哪家的女儿跳今晚的第一支舞。藤士郎这样的大家族,第一支舞选中的对象,无论是未来弦月藤士郎会选择与之联姻或是仅仅交好,于这家而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幸运。

    随着弦月藤士郎踩着红色的长毯从楼上走下来,人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转变为窃窃私语,宴会渐渐静下来,他们都等着看藤士郎家的接班人最终会选择谁。弦月藤士郎的目光在人群中游移,被他的目光掠过的人心脏猛地提高又跌落谷底,嫉妒的眼神随着他而移动。弦月藤士郎的目光从一位又一位宾客的脸上跳过,最终穿过层层人群落在他要寻找的人身上——长尾景。他的眼睛一瞬间亮起来,迈着坚定的步伐缓缓走过去。长尾景正站在长桌前,望着一个个精致漂亮的小蛋糕叹了口气,虽说人类的食物并不会对吸血鬼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会因为消化不了而吐出来,在弦月的成年礼上还是不要做出这种事了。他想到这里,缩回了想要拿蛋糕尝试的手。

    “长尾景。”

    长尾景转过身,弦月藤士郎已经站在了他面前。曾经小小一团的病弱幼儿,哭起来时如幼猫一般小声,每次长尾景抱着他哄的时候都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捏碎这样脆弱的生命;再到学走路时跌跌撞撞扑在长尾景的膝头,仰起可爱的脸蛋将口水尽数抹在长尾景的衣服上;如今个子比长尾景还要高两三厘米,从被管教的幼童成长为对长尾景下令的接班人,这一路都有长尾景的见证。

    弦月藤士郎左手背在身后,朝长尾景伸出右掌:“你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吗?”

    “这是你的心愿吗?”

    “是。”

    长尾景笑着弯腰在弦月藤士郎掌心落下一吻,左手搭进手掌:“悉听尊便。”

    宴会忽然安静下来,惊诧的目光将两人团团包围。弦月藤士郎脱下披肩,握着长尾景的手在舞厅中央随着乐曲起舞,鞋底与地板撞击的清脆声响混入乐曲做伴奏。人群的议论被盖过,一曲终了,长尾景的手臂勾着弦月藤士郎的肩,长发因旋转缠在弦月藤士郎的耳坠上难舍难分。弦月藤士郎的手指在长尾景的后背上摩挲,长尾景一边笑一边贴近耳边解救他的耳饰,与呼出的热息相触的那片肌肤逐渐升温。

    舞会在众人的惊诧疑惑中结束,长尾景站在卧室里替弦月藤士郎脱下繁复的衣物,伸出手将额前的长发撩开露出他紫色的眼眸:“弦月,想好要什么礼物了吗?”

    “什么都可以?”

    “当然,什么都可以。”

    “景。”弦月藤士郎带着笑意呼唤长尾景的名字,那朵铁线莲被拿下簪在他耳后。“我想要你。”

    弦月藤士郎将包裹着长尾景躯体的正装一件件褪下,长尾景很适合这样贴身的衣料,他这样想着手掌抚摸着长尾景冰冷的肌肤,仔细看还能隐约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弦月藤士郎俯下身,长尾景顺从地仰起头露出自己的脖颈,将苍白又脆弱的部位展现在他面前,弦月藤士郎心中有极大的满足感。

    吸血鬼的后面不如人类那般柔软,扩张过程即便有药膏辅助也是紧致生涩得不得了。这种奇怪的疼痛感让长尾景感觉到极度的不安,他忍不住攀上弦月藤士郎的肩,用脸颊去蹭他的肩颈。

    “抱歉,还受得住吗?”

    “是藤士郎的话就可以。”

    长尾景闷哼一声,伸出舌头去舔弦月藤士郎的唇瓣,被捉住舌尖接吻,弦月藤士郎趁机往里增加了一根手指。长尾景的腿夹着弦月藤士郎的腰,被热得发烫的硬物进入身体的感觉很奇妙,像一团不会灼烧自己的火焰,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跟着温暖了起来。

    床帘上围着的一圈铃铛叮当作响,楼下传来舒缓的钢琴乐声,与床上的喘息一同谱成诱人的乐章。长尾景失神地望着弦月藤士郎,弦月藤士郎能从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他伸出手指探入吸血鬼的口腔,长尾景下意识叼住手指,牙齿在指腹研磨却没有咬下去。体位调换,长尾景坐在弦月藤士郎的腿上,抬起臀将还在往外滴落浊液的甬道对准硬挺的性器坐下,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窗外目睹了全程的月亮藏在云层之后遮掩羞红的脸,直到夜深人静,连夜莺都停止了歌唱,屋内的声音才停歇下来。微微涨鼓的小腹让两人都莫名满足,弦月藤士郎的手掌覆在吸血鬼的小腹上摩挲。

    长尾景靠在弦月藤士郎的肩头喘息,眯着眼睛讨夸:“我做的很棒吧?”

    “想要什么奖励吗?”

    “想要喝一口弦月的血。”

    得到首肯,长尾景高兴地亲了一口弦月藤士郎,在脖子上舔了舔露出尖牙刺破肌肤小口吞食。弦月藤士郎伸出手抚摸长尾景的长发,在寂静的夜晚能听到吸血鬼吞咽的声音:“景,为什么不转化我?”

    “因为生命太长身边的一切都会显得无趣。吸血鬼不会死去,在漫长而枯燥的一生中忍受无尽的寂寞......正是因为时间有限,人类才会如此珍惜自己遇到的人。”长尾景舔了舔弦月藤士郎脖子上被自己咬出的伤口,皮肉迅速愈合,“但我会陪着你,无论你去了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你感觉到了吗,弦月。”

    弦月藤士郎手下的肌肤开始渐渐回暖,他知道,吸血鬼在吸食完血液后,血液的温度会暂时停留在体内,这个认知大大满足了他的独占欲。

    “是,我感觉到了。”

    他捧起长尾景的脸交换了一个带有血腥味的深吻。


    长尾景回到家中,家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在他归家的前一晚,吸血鬼袭击了藤士郎家,带走了弦月藤士郎。长尾景在卧室的床脚边找到他送给弦月藤士郎的匕首,刀尖插着一只绿色虹膜的眼球。他的内心有了答案,平谷稔。

    顺着荆棘丛生的道路在林中穿梭,鬼火在长着鬼脸的树木旁晃动照亮道路,欲上前又被长尾景的长刀吓回,只敢跟在他身后飘上一阵就返还。城堡被夜色包裹,仅有微弱的光亮从窗户透出,长尾景一脚踹开古旧的木门,轰隆一声木门倒地掀起阵阵灰尘,他扇了扇风走进门,刀尖刺破地板上的长毯。他走上阶梯,鞋跟与地板碰撞的嗒嗒声响铺成敌人的生命倒计时乐章。

    黏稠的血液从刀身缓缓滴落,长尾景拔下敌人的头颅扔在地上,抬起手臂擦掉眼前的血:“我来带走我的人。”

    平谷稔擦了擦嘴角,将口中的甜血吞咽下肚。弦月藤士郎因为大量失血已经陷入昏迷,吸血鬼牙尖释放的毒素随着残留的血液输送遍全身,他的皮肤惨白,气只出不进随时都会失去生命。武器碰撞溅出橙白色的火光,长尾景眼中被红色取代,露出长长的尖牙,长刀飞出去钉进墙壁,就换成指甲刺入对方的肌肤硬生生撕裂下一块皮肉。他捡起地上的刀从额间捅入将平谷稔钉在地板上,从兜里拿出的用圣水浸泡过的一小节木枝腐蚀掉他的手套灼烧烂掌心的皮肉,长尾景将木枝刺入吸血鬼的心脏,吸血鬼发出痛苦的哭嚎。但他无心去观看敌人的惨状,他跪在弦月藤士郎身侧将他揽在怀中检查,弦月藤士郎的身躯逐渐变得冰冷,胸腔中本该跳动的心脏进入了休眠状态。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他拔出死尸头上的刀,因为颤抖的缘故有几次刀尖都没能对准自己的脖子划开动脉,他偏过头将缓缓流出的血液喂给弦月藤士郎。拜托了,回到我身边。长尾景一遍遍将自己的血液喂给怀中人,却毫无动静。吸血鬼没有眼泪,却有滴滴血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血液因为重力流过食道进入人类的身体,在血管中与残留的人类血液融为一体,奔腾乱蹿涌向四肢,又返还流入心脏。

    弦月藤士郎被从死神的手中抢回,他大口吸入一口气醒来,左眼逐渐被红色渲染。长尾景紧紧抱着失而复得的爱人,口中不停念叨着抱歉,弦月藤士郎低声笑起来,他一下下抚着长尾景沾了血的长发,尖牙在爱人的颈间咬了下去吞食爱人的血液。

    “景。”吸食结束,弦月藤士郎用手指去抚摸长尾景的脸庞“这漫长的一生,都有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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