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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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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喊我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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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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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gen生日快乐的贺文

    #VΔLZ

    【VΔLZ】麻烦小孩长尾景在路上捡了一只猫,准确来说,是むーちゃん趴在墙头晒太阳时捡到了一只坐在墙根地下不停流泪的猫。

    “就是说啊,坐在墙角不停流泪怎么擦都止不住,以为是肚子饿了所以喂了猫粮一口也没吃,倒在碗里的水也一口没喝。真的非常奇怪!而且弦月不是对猫毛过敏嘛,所以只能来找你了。”

    长尾景抱着将他的袖口都哭透了的猫站在甲斐田晴家门口把奇遇娓娓道来,刚熬了个大夜才补了两个小时的觉就被长尾景哐哐敲门声唤醒的研究者很明显大脑还没能跟上驱魔师的脑回路,只从中捕捉到“流泪”“弦月”“猫”这样的字眼,然而同期还在等他的回应,于是他敞开门放一人两猫进屋,并在长尾景瘫进沙发时理清了思路。

    他惊慌失措地尖叫:“啊?????你说弦月变成猫了?!”

    “我说你今年的生日就送你一副助听器吧?”

    甲斐田晴洗了把脸出来,垃圾桶里已经多了好几团纸巾,长尾景新抽了一张擦拭着猫咪湿漉漉的被毛。猫咪长得很漂亮,看样子应当是布偶猫,白色的体毛柔软顺滑,如同紫水晶般的双目圆溜溜地转动着。只是现如今很可怜地流着鼻水和眼泪,看起来十分痛苦。

    “既然这样,我来帮忙检查一下吧?或许是因为对什么过敏的缘故......”甲斐田晴两手穿过猫咪腋下提溜起一条猫走进书房,不多时发出爆笑,“这猫、对猫过敏啊!”

    “对自己过敏的猫,实在是太可怜了啊。”甲斐田晴擦掉眼角笑出的泪,逗弄小猫的手被咬了一口,“嘶!很记仇啊这家伙......啊、抱歉,不该笑话你的,抱歉。”

    漂亮的布偶猫时不时吸吸鼻子,脸上的毛被长尾景略显潦草的擦拭搞乱黏成一撮一撮。长尾景抬着猫咪的下巴给它擤鼻子,隐隐约约能从脸上能看出皱着眉的模样。むーちゃん则自己趴在窗台懒洋洋地晒着太阳,蓬松的尾巴一晃一晃十分惬意。

    长尾景盯着布偶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开口:“晴,这只猫的眼睛好像弦月啊。要是弦月突然有一天变成猫,肯定也是这种情况吧?对自己过敏所以一直流鼻水流眼泪什么的。”

    “哈?不要突发奇想啊,弦月变成猫什么的也太无厘头了......”

    甲斐田晴想起上次三人出去团建路上遇到野猫蹭腿结果导致弦月藤士郎打了一路喷嚏的事摇了摇头,这时布偶突然扬起爪子,柔软的肉垫拍开长尾景的脸按上甲斐田晴的手掌,并试图在研究者的掌心写东西。

    “?这样子根本看不懂在写什么啊。”甲斐田晴思考几秒从书桌上拿来墨水和几张白纸铺在地上,“写吧。”

    猫咪抬起一只爪子看着墨水瓶纠结了许久,它转头看看趴在地板上的甲斐田晴又看看也伸着头好奇的长尾景犯难,看得出来它真的很不想弄脏爪子。它扬起两只前脚直立身体,往前一扑想去扒拉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长尾景大手一捞把它捉回来。它烦得不行,仰起头喵喵大叫,将脸上的鼻水与眼泪一并蹭在长尾景衬衣袖口上,趁着长尾景拿湿毛巾净手时轻巧地跳上茶几,抬爪点了点手机。

    “这小家伙成精了啊。”甲斐田晴发出感叹,他解锁手机屏幕放在猫咪爪前还不忘跟长尾景开玩笑,“干脆给它取名叫弦月好了。”

    猫咪打了两个喷嚏,涕泪横流,喵了一声算是对甲斐田晴的回应。它低下头点开联系人,努力滑动屏幕翻找,最终爪子停留在弦月藤士郎那一栏。

    “是要我们打电话给弦月的意思吗?这家伙难道是跟弦月有什么矛盾现在要借我们之手向他复仇吗?”甲斐田晴一惊,立刻夺回手机义正辞严地拒绝,“放弃吧妖怪!我们是绝对不可能背叛弦月的!”

    一猫一人沉默对峙,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长尾景似乎在问他究竟站在谁那边。驱魔师从兜里摸出手机按下按键:“别这么看着我啊你们两个,总之,先打电话问问弦月吧。”

    手机铃声响了又响,无人接听。长尾景原本舒展的眉头紧蹙,他看了看一脸严肃的一人一猫,从沙发上拿起外套往门口走:“晴,我去一趟弦月家。你和むーちゃん留在这里也好有个照应。”

    长尾景回来时手中捧着弦月藤士郎的和服,和服中还掺杂了几根白色的猫毛。现在两人颇为严肃地坐在猫咪对面,长尾景拿笔在纸上写下yes和no放在地板上,试探着开口:“藤士郎,是你吗?”

    猫咪准确无误地踩了一脚yes,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着两人的迟钝。

    “藤士郎?!”

    “弦月????”

    两位同期倒吸一口凉气,随即笑到仰躺在地毯上。弦月藤士郎张口叼住长尾景的食指磨牙,牙齿磨着手指因为没下重口所以就像挠痒一般,长尾景抽出湿润的食指点了点猫咪粉嫩的鼻头。

    “当务之急是找到弦月变成猫的原因吧?”

    甲斐田晴揩掉笑出的眼泪点了点头:“所以说,弦月在变成猫之前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事?”

    许是被同期认出了身份的缘故,弦月藤士郎的每一句喵叫都能准确地将含义传达给两人:“啊、去居酒屋发现柜台摆着一个猫咪塑像感叹了一句长得很可爱可惜没办法养猫,结果店家说那不是猫是一只狗,算吗?”

    “糟糕,弦月你肯定是招惹了狗狗神明吧!”甲斐田晴捶了一下手掌,从书架中找出一本古籍一字一句复诵,“狗狗神明,酷爱玩闹。因双耳较尖常被看作是猫咪。传说如果你认错了小狗神明,就会被它变作猫咪,时长......依神明大人的心情而定。”

    这下连长尾景都觉得苦恼了起来,毕竟看着自己的同期被变作导致他过敏的源头,湿漉漉的眼睛下垂,原本竖起的柔软耳朵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耷拉下来。他伸出手轻轻揉了一下弦月藤士郎果冻般的耳朵,掌心蹭过柔软的毛发安慰:“没事的藤士郎,我和晴会照顾你的。”

    照顾同期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网上下单一切猫咪所需要的食物、玩具以及各式各样的围脖,就连甲斐田晴家中都专门收拾了一个角落出来摆放新买的猫爬架。甲斐田晴坐在敲打键盘,逗猫棒的铃铛声断断续续,他伸了个懒腰活动酸痛的肩膀,扭头一看长尾景正盘腿坐在地板上晃动粉色的逗猫棒与弦月藤士郎玩闹。或许是身体变成了猫,连习性也未能避免,弦月藤士郎对晃动的羽毛和毛线团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方才吃饭时戴上的围兜还未取下,白底粉草莓花样的围脖外侧镶了一层蕾丝花边,随着同期扑、滚的动作摇摇晃晃,很是可爱。

    “看到弦月玩得这么开心我也觉得很开心啊,”甲斐田晴笑眯眯地感慨,“你懂的吧,这种心情。”

    长尾景接住随着滚动的毛线团扑进怀里的猫咪,埋进香喷喷的被毛中狠狠吸了一口:“我懂得,我懂得。”

    弦月藤士郎扭动身子灵活地挣脱长尾景的禁锢,不解地歪了歪头:“你们为什么笑成这个样子?”

    “我和甲斐田刚刚在说啊,看到弦月你玩得这么开心我们年长组也感觉到很开心很欣慰。”

    不过很快,两人就收回了这个关于末子开心年长也高兴的想法。

    半夜客厅传来异动,就像常年堆积粮食的仓库引来偷吃的老鼠一样,客厅中堆放的纸箱轰然倒塌将两人惊醒。长尾景拎起长刀,跟甲斐田晴一前一后走进客厅啪地一声打开灯。罪魁祸首两只前爪还扒拉在纸壳上,见到两人困顿的神情也丝毫没有愧疚之心,反而屁股一撅朝着两人冲来一跃而起,四只脚借着长尾景的身体一蹬跳到沙发上优雅舔毛。

    甲斐田晴努力撑着快要闭上的双眼蹲在猫咪面前左右看看:“弦月,你身体不舒服吗?”

    弦月藤士郎没答话,跃到地板上疯跑。肉垫、指甲与地板接触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平日里听起来是很舒适解压的声音在此时变成阻碍二人入睡的噪声。毕竟任由弦月藤士郎自己玩的话,不知道等两人起床客厅会是什么样子,长尾景眼疾手快放下刀直奔跑酷小猫而去,然而猫咪比他们想象中更要灵活。一路借着桌椅板凳、甚至是长尾景的肩膀和甲斐田晴的头顶成功登上冰箱,昂着头耀武扬威。

    今夜捉猫的运动量可以抵上一个月运动量的宅男研究者气喘吁吁地倒在沙发上投降,长尾景挠了挠被弦月藤士郎抓乱的头发也选择俯首称臣,弦月藤士郎因为剧烈的跑跳而脱落的毛很不幸吸附在他湿漉漉的鼻子周围,他狠狠打了几个喷嚏,泪眼朦胧地跳进长尾景臂弯中。

    甲斐田晴给他喂了点抗过敏的药,特意将猫窝安置在他与长尾景枕头中间,夜晚终于安静下来。

    “我说,要不然明天我们带着弦月去找狗狗神明赔罪吧。”甲斐田晴看了一眼很明显连觉也睡不好的同期,戳了戳长尾景低声提议,“实在是太可怜了。”

    长尾景借着床头灯给弦月藤士郎将即将掉落的毛梳出团成团:“明天一早就去吧。弦月果然还是人的时候比较可爱啊。”






    END.
    狗狗大人:这都能认错!那你就变成你喜欢的猫猫吧,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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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NE设定:双眼缺失被安装了水蓝色的机械义眼连接大脑因此会戴那种机械眼镜、右小臂缺失安装了机械手臂的晴;
    一整根左臂缺失被安装了机械手臂、嘴角被割裂到贴近耳朵因此戴了面罩的景;
    右大腿中部以下缺失、心脏有一半为机械心脏、以及左耳在实验过程中坏死而换成了机械左耳的(紫)弦月。【死亡】
    身体完整、大脑被改造利用念力作战的(白)弦月。

    灵感来源:《银河护卫队3》Rocket的身世
    【VΔLZ】改造“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甲斐田晴盯着安详躺在实验台上手脚被束缚的弦月藤士郎,脸还是那张脸,但齐肩的银白色短发与一双红眸却十分陌生。他的双眼动了动,将弦月藤士郎的信息扫描至眼中又投射在实验台对面的大屏幕上。长尾景叼着半根烟,一边吐着雾气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投影上有关弦月藤士郎的资料。

    “依据现有的资料,弦月的身体是重塑的......原本的、你我都已经知道了。不过大脑是被直接移植到现在的这具身体当中的,经过了......电击、催眠等改造。”

    烟灰抖落在地,他将烟蒂扔在地上一脚踩灭,沉默了半晌才出声,生涩喑哑:“先把弦月关起来别让他们找到他。剩下的我会想办法查清楚。”

    长尾景右臂上胡乱缠绕的绷带已经被血染红,甲斐田晴跛着脚提来医药箱,从中拿出新绷带为他换药。冰凉的药膏刺激伤口,轻微的颤抖传递到指尖,甲斐田晴握住长尾景发冷的手掌,他的手心也一样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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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DONE是存货,很久之前的脑洞了,因为太久了不记得中间情节有没有拿出来给别的文章用过,如觉熟悉纯属巧合
    概括而言大概是精神病三人组、有血腥场面描写
    原作向。祝大家阅读愉快
    【VΔLZ】生きている“嘛嘛嘛,今天又去参加所谓的庆功宴了吗甲斐田?说真的,真的会有人邀请你吗?”

    金属撞击的声音在黑暗中尤为明显,甲斐田晴站在玄关处脱下鞋子踩上铺了一层毛毯的地板。凭借着对家中布局的熟悉他甚至没有开灯,手提袋被放在茶几上,他走向窗户唰地一声拉开窗帘,月光迫不及待挤进屋中驱散黑暗。

    也照亮了缩在沙发上的长尾景。他的四肢皆上镣铐将手脚紧紧扣在一起,他在等甲斐田晴回来,等待那枚被捂得发热的钥匙插入锁孔咔哒一声将镣铐开启,他在等甲斐田晴予他自由。

    “不外出的话甜点会自己长手脚飞到你嘴里吗?”甲斐田晴端出小巧精致的蛋糕,食指沾裹一圈奶油喂到长尾景口中,“给我满怀感恩地享用这块蛋糕啊。”

    长尾景乖顺张口舔掉手指上的奶油,舌尖游走将整根食指舔的黏黏糊糊才罢休。甲斐田晴并不反感,就着手取出精致古旧的钥匙插入锁孔,在长尾景期待的神情中扭转,镣铐发出声响,锁开了。被磨得发红的手腕脚腕从束缚中挣脱出来,长尾景第一件事居然是吃蛋糕。舌尖上盛着甜腻的奶油,他勾住甲斐田晴的脖子仰起头将奶油喂进他嘴里,奶油在两人舌尖融化,又因为重力滑入长尾景的口中。蛋糕被打翻,灰色的羊毛地毯上留下混着奶油的蛋糕胚,被长尾景一脚踩得稀烂,奶油沾在他脚底和锁链上,但他毫不在意。两人的吻越来越激烈,甲斐田晴下唇一痛,铁锈味溢满口腔,他推开长尾景,果不其然看见对方砸吧砸吧嘴将唇边的血迹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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