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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濯卿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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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濯卿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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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菲刚刚结成时期
    炮友关系,恶劣的别扭鹅,在欺负小英
    存在大量捏造,作者性癖产物被雷到不负责
    阅读过程中有任何不适请停止阅读!

    #涉英
    british-related

    破茧之爱“假的吧,那位皇帝陛下怎么可能让奇人之一,他的手下败将加入fine?”

    “诺,公告在那里贴着,还能有假?有人看见他们同进同出好一阵子了,估计不是最近的决定。”

    “那个日日树涉,总算有人可以管管这个行事嚣张的家伙了!但是竟然能和皇帝同组合,真是让人不爽。”

    一群学生在偶像科的公告栏低下叽叽喳喳,无意义的揣测着这则公告背后的故事。

    “皇帝陛下竟然会和自己的宿敌共事,真是心胸宽广啊!”

    “我估计是那个日日树涉怕自己在学校没有容身之地,央求着与天祥院君组队的吧。”

    “可不是?据说他们两人关系不一般呢。”

    无人制止,他们就像麻雀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嚼着舌根,不论真假在他们的嘴里都像是犯了什么大罪,恶意像潮水一样蔓延。日日树涉就在公告栏后面的书上躺着,静静地听。本来是修理坏掉的鸟巢,但发现这里是个不错的休息地点就干脆在这里午睡,没想到会被七嘴八舌的谈论声吵醒――还是在说他的。对啊,说他的,这阵子他可是学校里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现在正事是树木长的茂盛的时候,高大的阔叶树木让人很难发现躲在树上的他。日日树涉本来就精神充沛,现在更是吵得睡不着了,干脆从树上一跃而下。鸟一样轻快地落地,他拍了拍被树上尘土蹭上的衣裤,对着那些嚼他舌根的人笑笑:“抱歉!吓到你们了吗?”一瞬间每个人脸上都被装上了纸筒尖鼻子,始作俑者长扬而去。











    日日树涉已经与他的新队友相处了一段时间了,自诩能轻松看透别人的他却唯独读不懂天祥院英智,日子过得可谓是鸡飞狗跳。如果真的只是单纯的队友关系就好了,但很显然不是。有可能真的是天祥院英智给他下的蛊,让他总做出出格的事情,总之,在加入fine后不久,他们有了身体关系。最后的舞台对天祥院英智的身体伤害太大,能比较经常见面是在他之后,开始一起训练,而事情也是在这里走向不可控。

    天祥院英智和他比起来体力很差,很容易气喘呼呼,不得不停下来休息。日日树涉无法说服自己不去多给这个体弱的人一些关照,但是看见他潮红的脸色,他自己也会脑袋嗡嗡,心脏比平时跳的都快。

    他都有些佩服天祥院英智了,为了跟上自己的脚步而做出可以算是逞强的努力,根本没有必要嘛,那个病弱的人不止一次在练习室练到傍晚脱力,日日树涉负责背着,或者抱着他送到来接他的车上。

    “一定要这样吗?你已经很优秀了,天祥院英智君。”

    抱着天祥院英智走在放学后没什么人的走廊中,他难掩担忧地问,怀里的人闭闭眼睛,笑得温柔,但有种别扭的疏离,跟他平常对别人的都不一样,日日树涉说不上来。

    “嗯,跟着日日树君的脚步,感觉很开心。”

    他们都不再说话,挥手告别,说明天见,看着载着天祥院英智的车远离,然后再自己回家。



    搞上床去是个意外,他们第一次做是在练习室,导火索具体是什么已经忘了。日日树涉状态不太对,下手没轻没重的,反锁了门把天祥院英智抵在镜子上弄得好惨,第一次承受就被弄出了血,两条腿压根走不成路。但是他也有些意外的发现天祥院英智几乎不会对他说不,无论遭到了怎样的过分对待,看他的眼神就像他们相恋着,他正无比的爱着日日树涉,不像是假的。

    从那以后他们就默契地保持着这种关系,没有固定地点,出去开酒店、练习室都算是正常的了,有时日日树涉还会拉着天祥院英智在他的学生会长室里做,把他压在桌子上激烈的进入,遭到学生会长强烈的谴责,但是无果,下一次还是会被允许这么做。



    如此几次天祥院英智干脆扔给他一把钥匙,是校外不算远的一所公寓,地段环境很好,日日树涉不想收,天祥院英智抛给他个合理的理由:“我们不能总是去酒店,如果被人看见了对日日树君的偶像生涯会有不好的影响。也不能……总在学校里乱来,拜托了,我也会去那里住的,已经跟家里说好了。”

    门禁卡、钥匙串成一串被日日树涉拿在手里抛上抛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天祥院英智甚至给他配了鸽子形状的钥匙扣。

    “我实在有些好奇,天祥院英智君是以怎样的理由跟我住在一起的?怎样对你家里的人解释的呢?毕竟我们现在是要同居了,对吧?”钥匙碰撞的声音停止了,安静的学生会长室里能听见被询问人有点儿颤抖的呼吸声。

    天祥院英智沉默一会儿,干巴巴的挤出来一句。

    “新队友……需要培养默契和感情。”

    “哦?这样啊。”

    没什么不对的,就是应该这样说,再多提一个字都会对他们双方造成不必要的困扰和麻烦,但是日日树涉就是感觉别扭得要命。他死死盯着闪躲的蓝色眼睛,这么些天的相处好像都流失掉了,他们重新变得连陌生人都不如。

    天祥院英智突然抬高了点儿音调,像是给自己底气:“对,不然怎么说?恋人?别开玩笑了,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日日树君不要多想,就算是做过我们也不必那样。”

    眼神不再闪躲,直直的对视。日日树涉本意是逗趣,就算天祥院英智真的不打算好好回答也无所谓,没想到会发展至此。

    “你说的对,我们就是队友,就该这样的。感谢皇帝陛下的提醒!”日日树涉把钥匙收进衣袋,露出与往常没差的笑容。



    于是就开始了气氛奇怪的同居生活。刚开始就像是合租在一个屋檐下的租客,在不可避免的见到对方的场合客气的说着早安晚安,出于人情多做一份饭,碰见洗完澡衣衫不整的对方会撇开脸说抱歉,即使是他们做过,早已将对方的身体看尽了。那又怎么样?那不过是例行公事一样的并不相爱的安慰,没有白纸黑字的口头合约。

    天祥院英智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每天都会回公寓住,倒是日日树涉有时候会夜不归宿,他需要一点独处的空间,而在“他们的家”里,两个人往往睡一张床,而且十有八九会做爱。渐渐的有意无意的逾矩之后,假期时或者早回家的晚上,两个人会凑在一起看电影做饭,或者干脆各自做点儿什么互不打扰。本来被单纯的当成一个释放欲望的地方,现在俨然有一种“家”的感觉,他们就好像真的在恋爱中的情侣那样相处,很多次都让日日树涉分不清他们真实的关系。可以说就像是演员那样带入其中了吧,绝对称不上是恋人的,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在一起,所以说他真是不擅长处理这种关系。但对于天祥院英智来说,只要腻了玩够了,大概随时可以抽身离开,他对于这一套应该最拿手了!日日树涉这么想着。无所谓,反正就是小丑陪皇帝陛下玩的过家家游戏,反正他们都乐在其中。







    处理完演剧部的事务,日日树涉在走出校门之前考虑到底回哪个家。这话听起来有点儿不对劲,但事实是,除了和天祥院英智共同居住的公寓他当然也有之前独居的家,自己的演出魔术道具和各类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被他存放在这里。比起“家”来说这里则更像一个仓库,他需要时不时回去整理补充并在此过夜,享受独处的时光,今天就是例行的独居时刻,他也提前跟天祥院英智打过招呼说晚餐时不用等他。

    在此犯难,因为在经历过中午那个插曲之后,他突然的就很想见那个任性的皇帝,或许见到后并不会那样愉快,又可能没说几句话就滚到一起了……但无所谓,现在只是想看见他,于是日日树涉就这么做了。他是个很随性的人。



    皇帝陛下不会自己做饭,因此日日树涉买了即食食品和路边看见的小吃,现在回去做饭有些太晚了,他不想让两个人饿肚子太久。进门之后发现屋里一片漆黑,很安静。日日树涉有些疑惑,难道是还没回来吗?摸着黑打开玄关的灯,看到在自己刚脱下的鞋旁边,整整齐齐地摆着天祥院英智今天穿着的制服鞋。这不是在家的吗?难道回卧室了?日日树涉在昏暗的地方也可以看得七七八八,于是没有开灯,就着玄关的亮将买回来的吃食放在餐桌转头去了卧室。果然,卧室的灯是开着的,门没有关严,虚掩着一条缝,日日树涉刚准备推开卧室的门,已经握住门把手的手却停了下来。

    天祥院英智穿着睡衣坐在床上,面前是笔记本电脑,一副在办公的样子。之前他也经常这样子在家工作,日日树涉知道这时候他处理的多半是家族内的事物,因此从不多问,甚至还会避免看到他的电脑屏幕,天祥院英智倒是从不避讳他。这次本来也应该是这样,敲门,推门,叫他出来吃东西……如果没有看到插在电脑上的,他的优盘。那简直太好辨认了,优盘的挂坠是他自己做的,薅了鸽子身上掉的毛。而他的这个优盘只存了一样东西――和天祥院英智做爱的视频,那天他心血来潮拉着天祥院英智录的。

    当时做得确实有些狠了,天祥院英智到最后被逼到哭得止不住,日日树涉只好把他抱在怀里边道歉边哄。诚然,那个样子的天祥院英智浑身都是软的,被做到失去神智,对他的所有都无限地包容,接受。日日树涉也有些抛开理智了,就着他的顺从得寸进尺……都被镜头记录下来,日日树涉将拷贝好的视频文件导入优盘送给他的时候,被人毫不留情地当面丢进了垃圾桶。

    看来是自己又捡回来了。日日树涉带着点儿恶作剧成功的幸灾乐祸,但又隐隐地生着气,他就真的这样想要吗?自己只是一天不在而已,他就可以不顾廉耻地翻出曾经被他自己扔掉的,记录着他难以启齿的淫态的录像带来自我安慰吗?门把手被松开,日日树涉站在门口窥视着,天祥院英智那边的床头柜上有一面镜子,在门口的角度看,那面镜子刚好可以折出他电脑上的画面。天祥院英智点开文件夹,视频由于过于长了加载了一小会儿,他就安静地等,金发的一边被别到耳后,屋内不算太亮,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的皮肤上,整个人都是温柔的颜色,放在电脑旁的手指绞紧,指甲掐着肉。他在紧张吧,日日树涉想,每次他感到不安,焦急,紧张的时候,都会这样像感觉不到痛地掐自己的手,都快出血了。

    视频终于映出,一开始就是天祥院英智腻人的呻吟,日日树涉看着他啪地一下把声音关到最小,几乎不太能听见,然后左手操控着鼠标拖动进度条,拖到视频快要结束的时候。那是个他被日日树涉紧紧拥抱住的画面,日日树涉还在用手轻轻地拍着他,在他的脸颊额头上啄吻。

    单独拿来看是个甚至能显得温馨的画面,他们就好像是真正相恋相知的一对情侣。日日树涉扫过天祥院英智的脸,这个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看上去都有些发呆了。被关到最小声音的视频继续放映,传来了细微的哭叫声,于是天祥院英智再一次拖动进度条重复刚才的画面,始终垂着的眼睛滑出泪珠,两行透明的珠子很快速地经过脸颊,最后凝在下巴上汇成一颗,将掉不掉,反着床头灯的暖光刺得日日树涉眼睛疼。他在门口站的烦躁,对这种情况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看这种东西,又为什么要哭?他真是不能理解了。

    日日树涉已经在门口驻足许久,他此刻就像波西卡一样后悔不该看了枕边人的秘密,心里却没由来的替他感到苦涩,不愿意再站在这里胡思乱想。出于礼貌性的,也给屋里的人留有余裕,日日树涉进卧室之前闲敲了门,但推开门还是看见了天祥院英智慌慌张张地扣上电脑往床头柜上放放的样子,优盘都没记得拔下来。

    心虚得太明显了,日日树涉想,但凡他切个别的页面都比直接扣上电脑来得更明智。贴心地没去过问脸上的泪痕是为什么,日日树涉神色如常地喊他来吃晚饭。

    “晚上好天祥院英智君!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躺倒床上去了?我猜您一定没吃晚饭,我买了些吃的,要与我共进晚餐吗?”

    天祥院英智已经迅速地整理好神色,嘴角勾出与往常无二的弧度:“但是我今天有些累了呢,想早些上床休息……日日树君能理解的吧?”

    “呼呼~这可不行,饭是一定要吃的,天祥院英智君可不能再睡前助兴节目中饿得晕过去,请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他没再反驳了。



    温饱思淫欲。晚饭最终也没挨到结束,天祥院英智有了点儿饱腹感就放下筷子,跟日日树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说着说着就滚上了床。

    天祥院英智感觉日日树涉今天没由来的温柔,平常他们做的时候,前戏往往进行不完日日树涉就会握着硬得可怕的性器,不管天祥院英智有没有准备好就往他的穴里塞,就算把他痛得哭出来也不会罢休。而现在情况相反了,日日树涉手指在天祥院英智身体里浅浅插着,细致地扣挖过敏感点等待穴道松软。这具食髓知味的身体现在敏感多汁,淫液流了日日树涉一手,在手心里浅浅盛一小摊,盛不住的就顺着掌根往下流,滴落在床铺上。天祥院英智自己摸上挺立的柱身缓缓套弄,日日树涉没管,这个胆子大了的人就得寸进尺地用膝盖磨蹭他的裆部,被校服裤子包裹着,但明显已经勃起了,鼓鼓囊囊撑起一大团绷得好紧。

    天祥院英智早就受不了了,心中纳闷日日树涉今天怎么温柔得过了头,但这段思绪却没头没尾的也无从考究,心下着急,本想着做些勾人的举动,叫得放肆一些日日树涉就会忍不住插进已经等候多时的孔穴,这样即使羞耻也不至于开口邀请――那更令他丢面子,但是日日树涉不如他的愿,最后还是要有这么一遭。

    “已经可以了……日日树君,可以进来了……”

    日日树涉点点头,俯下身和他接吻,天祥院英智就乖顺地打开牙关回应。被穴水涂得水光粼粼的手指抽出来解开校服裤子,把沾在手上的天祥院英智的淫水涂在自己的阴茎上,握着硬挺的肉棒蹭了两下穴口,然后直直地挺了进去。

    天祥院英智被顶得哼唧两声,缠在日日树涉腰上的腿绞紧蹬了两下,似乎是弄得他很不舒服被用不算重的力道按下来,但不小心拉到了筋痛得皱眉,里面也突然绞紧,于是日日树涉立即卸了力道安抚地揉着他的大腿,下面浅而缓地抽插着等他适应,附下身又去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

    “日日树君……插的深一些……拜托了,再快一点……”

    吐息被困在两个人的夹缝中间,天祥院英智不敢和日日树涉对视,手指悄悄地卷了一缕他垂在身边的长发攥在手里,这样做心里就有莫名安全感,就好像……就好像日日树涉被他抓住了一样,很开心,很幸福。

    日日树涉顺着他的话,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粗大的肉棒在润滑过了头的小孔里进进出出,带出来的水液沾湿了日日树涉的耻毛和小腹,又随着激烈的肉体碰撞拍到天祥院英智的屁股上啪啪作响。天祥院英智将手扒在日日树涉的脖颈想上寻求一个支点,但是湿黏的汗和顶撞的动作让他的手总是顺着肩滑下来,于是每掉下来一次就固执地再次环上去,把日日树涉压向自己,被扒得有些痛了的人不禁好笑:“天祥院英智君这是喜欢我的脖子吗?”

    被调笑了。天祥院英智脸蛋红红,身上动作的人这样笑的样子实在太好看,他顺着这话看了看有汗液淌下的脖颈……确实好美。但是他才不是因为喜欢日日树涉的脖子,是想和他拥抱。直接说出来没准会被觉得矫情,会被认为是麻烦的人,他不想这样,所以哪怕仅仅只是环住脖子也想要一点点抱住的感觉。天祥院英智眼神迷离,觉得与自己想目的不相符,于是很诚实的点了点头,但想到日日树涉的脖子确实很好看让他喜欢的不得了,又飞快地摇了摇头。

    “那就是想要抱抱咯?天祥院英智君偶尔也会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嘛。”

    被猜中心思的喜悦传上大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经被托着后背抱了起来,身体与身体相拥,皮肤摩擦着,那根阴茎还在不断向上顶。很紧密的,妥帖的挨在一起,天祥院英智忽然就想在这过于温柔的性爱里落泪,他确实是这么做了,趴在日日树涉的颈窝用呻吟掩盖哭腔。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日日树涉虽然在日常生活中对天祥院英智还算是体贴,训练和工作上也很听话,但是在床上则完全不一样,什么都要和天祥院英智反着来,基本出于一个让他往东他往西的状态,经常会把他欺负哭才给一点点甜头,对比起来这种完全顺着他的意思来还会给他一个亲吻拥抱的状态实在太不对劲了。

    但就算不是常态,在这绝无仅有的温柔里,他还是觉得好开心,心都要满了。

    日日树涉抚摸着他的后背,怀里他正抱着的人仍在颤抖的反应告诉他,自己可能一直都误会着天祥院英智。他们的第一次性爱来得突然没有准备,当时他粗暴地破开天祥院英智的身体,却得到了意外的接纳和包容,他就想当然的以为天祥院英智喜欢这样,却忽视了,甚至从来都没有给过他应有的细致温柔。自己原来这样的恶劣,且自大,他凭什么就认定了天祥院英智就喜欢被很粗暴的,过分的对待?就算是情人,是炮友,自己也绝对算不上合格,甚至有时候会不顾对方的感受自顾自的掐着他的腰泄欲。

    以后也稍微对他好一点吧。

    “喜欢吗?”他哑着嗓子问天祥院英智,也低下头吻吻他的后颈,而一直紧紧抱住自己的人却在这时松开了手,双手转而捧着他的脸颊,目光扫过脸上的每寸皮肤,最后和他对视。

    下身水声涟涟,天祥院英智还在轻轻地晃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渐渐地露出一个天真而纯洁的笑容,与正在交合的下身格格不入,像天使一样,日日树涉想。

    “喜欢……啊…好喜欢…日日树、好爱你……”

    身下的抽插却突然停止了。天祥院英智有些疑惑地歪头看他,又晃动两下腰,在催促他。

    “日日树君?”

    日日树涉却感到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微弱但清晰的悲伤和愤怒。可爱的人,可恨的人,你真的知道爱的含义吗?伤害他人后你是否也会觉得自责愧疚痛心?义正言辞地说仅仅是身体关系和爱恋无关的你又凭什么像我说爱呢?明明我们就是这种,礼貌疏离地叫着对方姓名却又身体紧紧纠缠相连的怪异的陌生人!

    身下原本温柔的顶弄在短暂的暂停后忽然变得激烈,怀抱消失,又变成了仰躺在床上被抓着腿操弄的样子。

    “啊……天祥院英智君说爱一个人的时候竟然还只叫叫着他的姓吗?”

    日日树涉向上重重的一顶,手掐上他的脖子,天祥院英智被顶得一抽,手刚捂上要被顶穿了的肚子,却被掐得有些呼吸不畅,求生本能让他双手又去扣住掐在脖子上的大手,蓝眼睛里泪水朦胧,不明就里的看着他,似乎被他这话问得摸不着头脑,于是试探性地开口:“涉?”

    日日树涉挥开他的手捏住他瘦削的脸颊,身体前倾狠狠顶他一下,紫色的眼睛对上蓝色的碎海,用分辨不出感情的腔调说:

    “我是让你别说爱。”



    天祥院英智瞬间停止了抽噎,死死咬住嘴唇,如梦初醒般双手捂住眼睛,刚才悬在眼眶里的眼泪此刻都落下来了,越流越多,怎么也擦不完。是他的错,怎么能将真心轻易抛出口,也怪今天的日日树涉实在太温柔,温柔得他只在梦里见过。在天祥院英智诸多跟日日树涉有关的梦中,他们其实并不经常做爱,更多得是一些他们不曾拥有的日常,例如牵手,约会,互道早晚安,不厌其烦地叫着对方的名字说爱……即使偶尔梦到身体交流他也一定是被日日树涉好好地抱着,亲吻着,心脏都像泡在温水里。

    而今天的场景……实在太像梦境,美好得让他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了,心想着那只要是梦境说爱也没什么吧?我不是经常在梦里说爱你吗?

    但现实就是现实,再怎么美好也是现实,他们的关系并不会因为他私自的妄想而改变,日日树涉也并不受他控制。

    这并不是什么美好的梦境,怎么能厚着脸皮说出爱他的话呢?心脏抽痛,快感好像也从身体里抽离了,可后穴还不知羞耻地包裹着日日树涉的东西,吸得好紧,肉棒还在身体里进出,插的好凶,弄得他都痛了――就连这场来之不易的温柔性爱也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成了限定。

    他突然想到了灰姑娘12点前的华装,魔法有期限,12点一过她就要恢复破旧的装束,回到家中在灰堆上过夜,但是灰姑娘的王子最后找到了她,他们相爱。而他的王子、他的爱人又在哪里?大概永存于梦境之中了。

    他并不太喜欢粗暴的性爱,日日树涉那根东西有时会弄得他好痛,身体里好像被搅烂了一样,但是他会忍受,因为对方是日日树涉,所以怎么样都没问题,即使是痛也会心动,不能不爱。

    但是今天他实在是有点儿累了,日日树涉按着他的腿操干着,下面依然湿滑有快感,也有痛,柔软的内里和心脏都痛,他一时分不清哪一个更难受。眼泪没完了的流出来,突然好想赶紧结束这场折磨。

    于是天祥院英智有史以来第一次在性事上对日日树涉拒绝,双手用力捶打着他的肩和胸脯,但日日树涉却捉住了他的手收到胸前用力握住,抬起他的一条腿,将滑出来的性器重新契进去,丝毫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天祥院英智已经没有力气挣扎过他,索性安安静静闭上眼,等着日日树涉把精液射进他体内。

    耳边是咕叽的水声和日日树涉的喘息,天祥院英智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有意识有体温的性爱娃娃,被粗暴的抽插使用,毫无怜悯。他将头撇到一边,看见了床头柜上的那面镜子,倒映着他沾满情欲的脸。金发散乱,半遮住眼睛,和脸颊,被汗液打湿粘在脸颊上的甩不掉,剩下的随身体耸动发着抖,嘴唇打着哆嗦,时不时还是会忍不住嘤咛出声。

    他突然想到自己今天晚上进卧室的时候没有关严门,那日日树涉是否通过镜子反光看见了自己正在看之前扔掉的,他们做爱的录像?又看了多久呢?随机他就瞟到了插在电脑上没拔下来的优盘,那一点点侥幸心理也荡然无存,日日树涉是个多细致的人,他一定发现了,就算没看见画面也能从这个插在电脑上的优盘判断出他在干什么,这就是今晚前半段温柔的原因吗?啊……反正无所谓了,自己大概已经被他讨厌了吧。



    等到日日树涉终于在他体内射出来,天祥院英智已经接近力竭,他没有接受例行的温存,猛地推开日日树涉想要翻身下床自己去浴室清洗,却因为双腿绵软没有站稳“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日日树涉叹了口气,从后面抱起他进了浴室,把他放进空浴缸里开始放热水。

    温热的身体贴上冰凉的浴缸让天祥院英智忍不住打冷颤,双手抱着磕红的膝盖屈起缩近身体,露出还在吐着精液的红肿穴口。

    刚刚做爱的时候日日树涉并没有解下全部的衣服,此刻却一件件脱下来,一副要根他一起清洗的样子,但天祥院英智现在只想单独呆着,于是拉着日日树涉的衣摆:“日日树君能不能放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呢,麻烦你去另外一个浴室清洗好吗?清洗完之后直接休息就好,不用管我,你也累了吧?”

    日日树涉撇他一眼:“驳回。天祥院英智君连路都走不稳当还是别在我面前逞强了,我可不想让你在浴室里出什么意外。”

    “难道你就这么想看我难堪的样子吗?我知道日日树君一定恨死我了,当个敬业的演员真是辛苦你啦。我现在在你面前什么都不剩了,那请你好歹给我留一点点身为皇帝的自尊心吧。”



    再坚持逗留就是不识趣了,日日树涉没再坚持,说了句“那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就带着衣服走了,浴室里留下天祥院英智一个人。

    热水没过了胸脯,水蒸气熏得他很舒服,天祥院英智逐渐放松了身体靠在浴缸边上,忽然想起不知何时听说过的词,腹中蝴蝶 。

    那句破口而出的爱言就像本来应该停留在腹中的蝴蝶,蝴蝶无法度过严冬,天祥院英智好像看见见那两只偷跑出去的蝴蝶已经死去了,死于极寒,因为他们从破茧之后就呆在温暖的环境里,成长得太过脆弱,经受不起恶劣的风雨。

    那一大群蝴蝶冲撞着天祥院英智的腹腔,却无法穿过那层皮肤,只好胡乱飞舞着源源不断地向他索要供养,残忍地折磨着这个人的心脏,同类在外界死去后发出无情的嘲笑,你看你看,真是没有好下场吧?于是所有的蝴蝶都安静了,引以为戒了,再也不想要自由了,就连这个破败的容器都在为它们死去的同胞垂泪,下定决心要好好保护剩下的这些美丽的生灵,直到它们全部死掉,直到这里重新变成一个无机的空壳。

    空壳,空壳,到那时他还会再感觉得到爱吗?他只爱过日日树涉一个人,日日树涉却无法为他的蝴蝶提供花粉养料。



    算了,不去想了。



    热水盛满浴缸向外哗哗地流,天祥院将自己整个人埋进热水里数自己的心跳,在水流过耳边的声响中听到了焦急的敲门和呼喊……








    蝴蝶在死之前会拼尽全力诞下后代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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