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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单机语废社恐……但是欢迎各位来我这吃饭(颠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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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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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街文学(大概
    没什么逻辑的pwp
    完全是基于个人xp的产物
    纯ooc

    【鲁次】一个pwp+++

    鲁邦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那个男人。

    男人叼着烟,靠在巷子口的路灯旁,大半张脸都被帽檐挡住,暗青色的西服挂在他瘦削的肩膀上。

    旁边的店门口站着两个女人,脸上的妆画得粗糙,直让人分不清她们的年纪,却把嘴唇涂得鲜艳。暗粉色的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照在她们露在外面的莹白大腿上,叫人眼花。她们也抽烟,细细的手指掐着烟卷递到嘴边,再张开双唇吐出一口薄雾。有人路过,无论是看起来有钱还是落魄的,也不管对方是老是少,她们便哑着嗓子为自己招揽些生意。

    也有男人。服服帖帖地站在巷子里,乖顺的样子。

    这里只有两种人:妓女,和嫖客。

    以及耳边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可想而知,这边的房子实在没有什么隔音可言。

    男人依然站在路灯下抽烟,似乎根本不在意耳边的呻吟声有多么煽情,西服外套贴着他的背脊勾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鲁邦轻轻避开几只伸过来的手,朝那盏路灯下走去——除了他以外,想在这里看到一个把西服老老实实穿在身上的人着实是有些难度,更不用说那家伙不仅打了领带,还把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多少钱?”

    他看到男人的帽檐抬了抬,一只眼睛从阴影中露了出来,打量他半晌,才缓缓开口道:“……烟,或者酒,或者你身上值钱的东西。”

    鲁邦掏出烟盒,咬着烟卷凑上对方唇间的那点火光,“我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他晃了晃手里的盒子,“除了烟,我今天可什么都没带。”

    “Gitanes吗?"次元大介低着头呼出一口烟气,"我只抽Pall Mall和Marlboro。”

    “酒呢?”

    “波本威士忌,不加冰。”

    “真不巧,我是加冰那一派的。”鲁邦笑了笑,捏着烟狠狠吸了一口,“去哪做?”

    “随你。”

    “就在这?”

    次元大介又点了根烟,朝面前这个家伙吐了个烟圈,“如果你有这种癖好的话,”他瞥了眼对面的巷子口,“应该有不少人在等你。”

    鲁邦突然一只手捂住脸大笑起来,惊得旁边的男男女女都诧异地盯着,又远远散开,就连隔壁店里经久不息的呻吟声也一下断了个干净。但他眼前这个男人却好像完全没听见一般,依然微微低着头,倚在砖墙上,安静地抽着一根形状扭曲的烟。

    “这条街第一家店,走吧。”

    鲁邦选的店实在是没什么生意,大概是因为哪怕在这种地方它的环境也过于恶劣了——进门就是一条几乎垂直的楼梯,下面一张瘸腿的桌子充当了前台,老板是个瘦骨嶙峋的女人,叼着烟正在和别人隔着墙对骂。楼梯窄得容不下两个人并排,水泥地上被踩满了脚印,只有头顶的灯格外亮。

    接了钥匙,次元大介走在前面,双手插着兜,鞋底踏在楼梯上却没什么声响。

    鲁邦跟在后面几步远的地方,视线落在身前这个男人的后腰处。垂感十足的布料把底下的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

    “妓女会在身上带枪吗?”快走完这段楼梯的时候,他突然问道。

    次元大介没有停顿,一边走一边把烟蒂扔在地上踩灭,“大概不会吧。”

    “我想你应该不会做到一半用那家伙给我来一发吧?”

    “……”鲁邦看到男人终于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帽子下面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谁知道呢。”

    ……

    站在门前,次元大介实在是看不出来这种几乎一推就倒的木门还有什么上锁的必要——实际上,它也没有被锁住。锁眼坏得足够干脆,他手上的钥匙只是一把漂亮的装饰品。

    也许该换个房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抓着肩膀推了进去。动手的人太过娴熟,没有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后背撞在门上,声音大到次元大介以为这片木板终于被撞穿了。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被尼古丁浸透的吻。

    于是他松开右手,任由鲁邦带着自己摔在床上。这个房间里除了浴室,也就只剩下一张勉强够躺下两个人的床。

    “有烟吗?”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偏开头,压着嗓子咳了几声。想起来怀里的烟盒已经空了,次元大介开始觉得自己也许应该控制一下抽烟的量——但不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他绝对该先抽根烟。

    鲁邦半躺在床上,从衣服里掏出他的烟盒,抖出一根烟来,“我记得你只抽Pall Mall和Marlboro。”

    低头叼住烟卷,次元大介含糊道,“总比没有好。”伸手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烟草燃烧起来的味道让他镇定不少,“做吗?”

    “我现在没什么兴致。”鲁邦笑着看了眼正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伸手捏住了他的领带。

    “是吗?”感受了一下抵在自己大腿根部的那家伙,次元大介耸了耸肩,“那我倒是不知道什么叫有兴致了。”

    鲁邦把对方刚抽了一口的烟拿走,塞进自己嘴里,吐了个烟圈,“比如说,”他挑了挑眉,“会自慰吗?”

    “如果你非得叼着些什么的话,”他举起另一只手捏着的领带下摆,“咬着它,自慰给我看。”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鲁邦靠在枕头上,很有耐心地等着对方的动作。

    次元大介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从鲁邦手中叼走那团被卷起来的领带。布料被叠成了不太适合口腔的大小,他刚咬住那团东西不久,下颌就酸胀起来。舌头被堪堪压住,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把布料浸湿成深色。

    努力忽视着口腔的异样感,他低头解开腰带,露出已经半硬的性器,犹豫了一下,用右手握了上去——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太过炽热,完全无法忽视——很明显提出这个要求的混蛋正看得津津有味,最好的证据就是:原本就抵着他大腿根的那玩意现在几乎要把他烫伤了。

    次元大介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里来的热度,沿着脊柱一直往上蔓延,烧得他头皮发麻。咬着的那团领带把他的所有喘息都变成了黏糊糊的鼻音——这真的是太糟糕了,他发誓自己压根不想发出这种声音。

    快感不断上涌,次元大介垂着眼,努力克制着喉咙里溢出来的喘息声。屁股上突然挨了一巴掌,他颤了颤,咽下差点脱口的呻吟。毋庸置疑是那个混蛋。对上视线,他当然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他松开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后面。

    原谅他,这实在不是他擅长的领域——如果允许的话,他宁愿单枪匹马去和黑帮火并,而不是在这里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塞在自己的屁股里自慰。次元大介有些后悔,最开始他就不应该心血来潮答应这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家伙。

    压在床上的膝盖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他的身体,紧绷了太久的大腿肌肉开始酸痛无力,他动了动腰,试图继续保持平衡。一双手恰到好处地掐在他的腰间,避免了他一头栽到地上的悲剧。“或许你需要一点帮助?”

    次元大介停下动作。眼前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也出了一头的汗。于是他张开嘴,用舌头把嘴里塞着的领带顶了出来——那团湿透的布料软塌塌地摔下去,和他的舌尖拉出一条银丝。“如果你现在有兴致的话。”

    ……

    这个姿势让鲁邦的阴茎进入得很深,次元大介有一瞬间的恍惚,怀疑自己会像一条架在火堆旁的鱼一样被捅个对穿。

    “能看到呢。”罪魁祸首把手伸向他的小腹处,按了按那块被顶得凸起的位置。他无法抑制地颤抖了一下,紧紧绞住了捅在自己屁股里的那玩意,几乎呻吟出声来。

    ——那个混蛋当然不肯放过他,随着身体里那根过分滚烫的阴茎不停进出,那只手始终按在那里,内外两种挤压感给他一种想要干呕的冲动。但是被顶着前列腺操弄的刺激让他的脑袋发麻,这种不适也被操成了另一种快感。

    次元大介宁愿现在他还咬着那团领带,起码它能够堵住自己嘴里的呻吟声。他实在没办法忍住那些声音——他被鲁邦操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只能张开嘴,试图让他可怜的肺叶里多进入一些空气。

    鲁邦伸手摸了把他们的交合处,被淌出来的液体浇了一手。他笑了笑,又抓住对方正流着水的性器,手法娴熟地撸动起来。“骚货,” 他用力挺了下腰,动作粗鲁地捅开那些又绞紧了的肉壁,“这条街生意最好的妓女叫得也没有你浪。”

    而次元大介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被操得坐在那根阴茎上哆嗦起来,抖着腰不停喘息着,从喉咙里漏出一些呜咽声。身体里容纳的快感已经到了极限,任何一点额外的刺激都能让他直接射出来。

    ——如果他能射出来的话。

    那只正在撸动他阴茎的手十分恶劣地堵住了前端的小孔,而那根正塞在他屁股里的阴茎狠狠磨着他的前列腺,前后同时攀升的快感不断蓄积,却无处释放。他只能被迫接受这种似乎没有尽头的折磨。

    鲁邦喘着气,抬起头咬在次元大介露出来的锁骨上——天知道他什么时候把两人的衣服都扯掉了——血腥味顺着口腔渗进去,他松开手,掐着对方的腰射在了里面。

    终于得到饶恕的男人却止不住地痉挛,疼痛成为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一种更加剧烈而绵长的高潮席卷而来——他错过了射精的机会,精液只能像失禁一样从前端淌出来。但他后面的水却流个不停,顺着那根还插在他屁股里的阴茎几乎流了满地。

    ……

    回过神来,次元大介站起身,从乱七八糟的床上摸出对方的烟盒。房间里很安静,于是打火机里火石摩擦的声音格外明显。

    烟雾在空中散开,他果然还是不喜欢Gitanes的味道。但是总比没有好。他又伸手去衣服底下摸了一把。

    鲁邦拿起被对方扔在床上的烟盒,叼了根烟,捏着打火机微微低下头。烟卷在火光下被灼烧成亮红色。

    不等他换个姿势享受一口,一根漂亮的枪管抵在了他的额角。

    “鲁邦三世。”拿着枪的男人又恢复了那个冷淡的语气——除了嗓子更哑了些,鲁邦几乎要忘了他在几分钟前还骑在自己的阴茎上像妓女一样呻吟个不停,“有人雇我来杀你。”

    被枪指着的人倒是不慌不忙,就着这个姿势抽了口烟,“雇你的人已经死了,要去看看尸体吗?”他抬头,浑不在意那把枪正对着自己的眉心,“——次元大介。”

    被叫出名字的男人耸了耸肩,把马格南插回后腰,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自顾自地穿起衣服来。戴好帽子,他准备离开。

    “无论是烟还是酒,或者任何你想要的值钱的东西,我都出得起——要不要来我这?”

    尼古丁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散开。

    正往外走的背影顿了顿,侧过脸来。鲁邦只能看到帽檐下露出的一截香烟。

    “……准备好报酬,我改天来拿。”

    “Pall Mall和Marlboro,波本威士忌不加冰。”

    “还有纪梵希的西服。”盯着已经皱成抹布一样的外套,次元大介压低帽檐啧了一声——他其实还挺喜欢身上这一件。

    身后的门里又传来鲁邦的大笑声。枪手弹了弹烟灰,插着兜摇摇晃晃地走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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