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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单机语废社恐……但是欢迎各位来我这吃饭(颠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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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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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小池但有病的那种
    只是因为波珠的dt瘾又犯了,老规矩全是人身攻击注意避雷⚠️

    【鲁次】Whose Interests+++

    “那女人真是个婊子。”

    沙发上的帽檐突然动了动,抬起来一下又落回去。但鲁邦很显然注意到了,他转头对那个躺了整张沙发的家伙挑了下眉,“怎么了?”

    “……没什么。”次元大介没有掀开盖在脸上帽子,保持着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姿势,只是这么回答道。

    实际上他是有些意外,毕竟在这之前——尤其是在外人面前,这家伙一直是那种注意礼貌的类型,自己从没听他用过这种词。不过他也只是刚和对方搭档了没多久,不够了解也并非什么奇怪的事。

    但他的新搭档不依不饶的非要他回答这个问题:“怎么了,次元?”

    次元大介不想搭理他,用沉默表示自己已经睡着了,识趣的人这时候就会闭上嘴,但他显然忽略了鲁邦不是这种愿意看人眼色的家伙——偶尔也会,要看他心情。

    脸上的帽子被掀开,他有点恼怒地瞪着那张越凑越近的笑脸,“鲁邦三世,你又……”

    “啊啦,次元——”鲁邦的脸在不到半米外的半空中停下,并且打断了他刚出口的抱怨。

    这是个有些冒犯的距离,对于搭档来说,枪手有理由感到不快,甚至反击,不过对方也只会笑他是反应过度——次元大介发誓这次绝对不是,因为这家伙笑嘻嘻地问他:“你是很在意这个词么?”然后刻意盯着他的眼睛慢条斯理地吐出这两个音节,“——婊子。”

    次元大介真想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伸手把俯身下来的大盗推远了点,他转头去找自己的帽子,打算重新盖回脸上或者干脆换个地方睡午觉。

    结果还没等他从沙发上爬起来,就被抓着肩膀给按了回去,后脑勺磕在沙发扶手上,虽然不疼,但足以让他晕眩了片刻——以至于没能阻止鲁邦得寸进尺的压得更近了,还把膝盖卡在了他的两腿间。

    “因为你被人这么叫过,还是你想被人这么叫?”膝盖又往上了几分,直接抵在了枪手的胯下,有意或者无意地碾了碾。大盗又挑了下眉,一副了然的表情轻轻笑道,“你可以坦率一点的,次元,这不是已经有反应了吗?”

    次元大介继续瞪着眼前这家伙,房间里安静了半晌。随后,他抬手扯住了鲁邦的领子,用力往自己这边拽了拽,直到两个人的鼻梁差点撞上。

    “那么你想听到什么回答,鲁邦三世?”他反问道,“还是说你打算说服我?”往那张可恶的脸上吐着热气的同时,他屈起一边膝盖蹭在对方的腰侧,力道却太重,比起调情更像是挑衅,“你可以试试——但要是做不到的话就别怪我给你身上开两个洞了。”

    鲁邦这回是真的硬了。眼角跳了跳,他和自己的枪手对视着,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欠操的婊子。”

    解开腰带比解开保险箱要简单太多,大盗过分灵巧的手指没费什么劲就裹着润滑挤进了那个狭窄的穴里。他故意在里面搅得湿淋淋的,多余的润滑液顺着他的指根往下淌,暧昧的水声在这个距离下显得格外清晰。

    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指腹抵着裹上来的软肉用力抠挖了几下,逼得枪手绷着腰抖了抖,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就那么想被我操?”鲁邦用一种近乎轻慢的语气朝他笑了笑,手上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送起来,次次都蹭着刚找到的敏感点挤进去,却又不真的碾上那一点,“还是说你对你的每一任搭档都是这样,张开大腿求他们操进来?嗯?白天的神枪手到了晚上就是屁股里插着男人鸡巴的婊子,次元大介,你可真是让我吃惊啊。”

    “……废话那么多你是不是不行,”次元大介抬腿踹在他手臂上,让那几根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手指滑了出来。突然的抽离让他忍不住喘息了几声,却还是伸手到了身下,两根手指插进自己那个被搞得全是水的穴里搅了搅,又抽出来些只用指尖撑开穴口,扯出一个淌水的小洞来,“想要我当婊子你也得有点本事吧,鲁邦三世?”

    “操。”鲁邦咬着牙低骂了一声。他承认自己被激到有些失控了,甚至没多少思考的余地,不等对方彻底把手抽出来,就扶着性器的前端顶了进去。

    突然被撑开的饱胀感让次元大介眼前短暂的黑了片刻,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意识。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鲁邦操到忍不住喉咙里的呻吟了,无力地仰倒在扶手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鲁邦也不太好受,紧窄的腔道绞得他头皮发麻,好在之前的润滑还算充足,他才能把阴茎整根的喂进去。掐着对方的腰侧强硬地抽送了几下后,那些软肉才被操得服帖了些,又湿又滑地裹上来轻轻吮吸。这种滋味叫他也有点喘不上气来,额角开始冒汗,顺着脸侧流到下巴再往下滴,混进他们交合处的一滩泥泞里。

    蒸腾的热意在彼此之间弥漫,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溺在潮涌的快感中。

    感觉到那个小穴愈发频繁地抽动起来,鲁邦知道对方是快到高潮了,便更加用力的抵着那一点碾了几下。果然听到了次元大介突然变调的呻吟声,原本温驯的穴肉也痉挛起来,死死地绞着他的阴茎往里榨着,很快他也没忍住射了出来。

    刚刚高潮完的枪手脸上满是情色的红晕,眼神有点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喘息了片刻,意识到鲁邦射在了自己里面,他瞪了对方一眼,就从沙发上支起来,转身要去摸茶几上的烟盒。

    结果还没等他碰到桌面,就被从后面拽着手臂拖了回去。

    “还没完呢,跑什么。”鲁邦不由分说地就着这个姿势,把又硬起来的阴茎插进了被自己操开的那个穴里。

    “……操,”次元大介哑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你他妈就不能等我缓缓……”刚刚才高潮完的身体受不了这种刺激,很快又被调动起了情欲,还在抽动的穴腔又被操得泌出水来。

    “婊子只要挨操就行了,哪有你讲条件的份。”鲁邦的声音被压得很近,嘴唇贴着他的耳廓把恶劣的调笑和热气一起吹进来,“你果然喜欢这个,次元,下面夹的更紧了。”

    次元大介还想反驳点什么,却被对方一把抓住头发按在了沙发上,连呻吟声都只能勉强从鼻腔挤出来。隐约的窒息感慢慢上涌,逐渐到了让他头晕目眩的程度,不过他越是喘不上气,那些连绵的刺激就变得越是清晰。还不等迟缓的意识想到要挣扎,强烈的快感就沿着尾椎急冲进大脑,枪手一下被操得射了出来,又一次。

    再从高潮的失神里缓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脑袋上的手已经松开了,但自己还是保持着那个额头紧贴沙发的姿势呻吟着。不停抽搐的穴肉被鲁邦的阴茎强行操开,快感又堆积到了一个可怕的高度。

    “哎呀,比我想的还要更激动嘛。”鲁邦笑眯眯地放慢了些动作,卡着枪手的腰胯部把人又往后拖了一点,往自己的阴茎上按。

    又被顶到了敏感点,次元大介的呻吟声颤抖起来,大腿肌肉酸软得使不上力气,膝盖控制不住地向两边滑去,结果下一秒就被鲁邦一巴掌抽在屁股上,“想继续被操就把屁股抬高点,骚货。”来不及反应,本能已经鞭笞着他听从命令,努力地塌下腰支起膝盖,让那根阴茎好更方便的操进来。

    等鲁邦又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只能靠后面去了。枪手可怜的性器已经半软了下去,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着混着一点白精的清液,像是失禁一样淌个不停。

    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没半点休息的机会,湿软的肉穴再一次吃进去了整根的阴茎,然后随着被操干的节奏被挤出大股大股的水液,顺着大腿往下把沙发上都浸透了。

    枪手吐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含糊,最后成了一连串呜呜咽咽的喉音。他想要夹紧双腿,却又被鲁邦压着腿根掰开,被迫承受着过载的性刺激。

    “想不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婊子,隔壁街最便宜的妓女也没有你骚。”鲁邦卡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扭向沙发对面。

    电视的屏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明显是连着房间内的摄像头——鲁邦当然熟悉那些自己布置的监视器的位置,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次元大介就和屏幕里的自己对上了视线。

    体内的阴茎又急又重地顶着他的敏感点碾过,他便看见自己呻吟着扭腰去迎合鲁邦操进来的动作,因为拼命喘息连舌头都吐出来一截,搭着下面的嘴唇,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舌尖上拉出一条银丝。鲁邦在他耳边说出那些恶意的调笑时,他身下的性器前端就会滴滴答答的流出来一小滩精液,当真是如对方说的那样,他喜欢这个,并且兴奋不已。

    他好像又高潮了,强烈的刺激让他连呼吸都忘了一瞬,变调的呻吟声卡在嗓子里变成短促的气音,只能拼命摇着头,试图从这种恐怖的绝顶中逃开少许。

    但当这种片刻的疯狂一结束,他又不满足似的难耐起来,上瘾一般的继续用自己被操得软烂的穴去吃对方的鸡巴,那根阴茎一抽出去他就自己摇着屁股往下坐,结果又被按在沙发上抽了好几下,“我说过的吧,婊子没有提要求的份,想继续被操就摆好姿势求我。”次元大介只好翘着他那个被扇红的屁股,自己掰开淌水的小穴求鲁邦再操进来。

    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甚至不知道这场失控的性爱到底是怎么结束的,总之等他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疼得像是被车碾过了一样——行吧,鲁邦那家伙还压在自己身上。

    次元大介把他推开一点,伸手摸了好半天才够着茶几上的烟盒,抬眼看了一下,对面的屏幕已经被关掉了。他咬着烟,继续去摸打火机,从旁边递过来的火柴帮他把烟点燃了。

    鲁邦又挂上了那张往常的笑脸,恬不知耻地抢了他的烟放进自己嘴里。“哎呀,搭档,辛苦了。”

    枪手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伸手在沙发底下摸了摸,然后捡起掉到地上的马格南抬手对着那家伙就是一枪。

    子弹擦着大盗的脖子飞过去,打碎了玻璃,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但鲁邦眼睛都没眨一下,还是笑嘻嘻的,挑了挑眉毛问道,“看来你对我的‘说服’还是很满意的嘛,”他再一次盯着自家搭档的眼睛,故意慢吞吞地吐出这两个音节,“——婊子。”

    次元大介哼了一声,倒是没反驳,只是示意他把烟还回来。

    嘴里被塞进烟卷的同时,一个轻柔且过分亲昵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角。他吐了口烟,然后放任鲁邦加深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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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纯爱没想到吧(((
    小情侣的情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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