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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单机语废社恐……但是欢迎各位来我这吃饭(颠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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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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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囚禁play……吧?
    为什么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总之是我的xp大爆发,没有逻辑&剧情死了,请注意避雷

    【鲁次】Embarment+++

    【Caution】

    鲁邦从没想过自己会被次元大介关起来。

    那是个没有任何特别的下午,他们刚结束了个大单子没多久,正在某个据点里无所事事。端来的咖啡和往日别无二致,枪手的眼神和动作十分自然,既不心虚也没有异常,即使是他也没有想过对方会在递过来的杯子里下了药。

    昏过去前,鲁邦看到次元大介连表情都没变化一下,就那么俯视着看他倒下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在一间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里,自己的手腕和脖子上挂着锁链。这对于大盗来说和玩具没什么区别,只要他动一动手指,不要几秒就能从桎梏中逃脱——只要他能动一动手指。

    鲁邦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

    次元大介对他实在是太熟悉了,鲁邦发现连自己藏在牙齿里的药剂也被收走了,他现在只能等待药效过去——只要药效过去,他还是能逃脱,所以他对于次元大介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感到困惑。

    但是在那之前,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把他囚禁在这里的人走进来,像是完全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次元大介对他实在是太熟悉了,于是直截了当地说道:“如果你不想被我挑掉手筋脚筋,最好还是不要试着逃跑。”

    鲁邦觉得自己很难再像现在这样惊讶了,他毫不怀疑次元大介是十分认真地在说这句话,正因如此,他才觉得更加不可思议。

    “你想要什么,次元?”鲁邦实在想不通,“有人威胁你吗?还是我之前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好吧,我承认我平时有些事比较过分,但是……”

    他的话被很快打断了。

    “这就是我想要的。”次元大介很淡的笑了一下,然后伸手调整了一下锁链的长度,把鲁邦的上半身支了起来。

    鲁邦当然听懂了他说的是什么,但还是没忍住问出了那句“什么意思”。枪手没有回答他,只是脱掉了衣服——这个动作代表的含义毋庸置疑。

    “呃,实际上,次元,你知道的吧,我对男人没有兴趣……”鲁邦干笑了两声,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还是试图说服对方,“所以说,啊,那个,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没想到次元大介倒还真的停下了动作,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反问道:“考虑什么?”

    “那个……你看我压根硬不起来……”

    这理应是个好借口,但鲁邦听到的回答是“没关系,我不介意”。

    他沉默了片刻,才干脆说道,“……不是,我比较介意。”

    好吧,他的介意没有用。次元大介这回不搭理他了,自顾自地掏出润滑剂,半跪坐着,在他面前给自己扩张起来。

    鲁邦颇有些尴尬的移开了视线。说真的,他对跟一个男人做爱这件事一点兴趣都没有,尤其是那家伙还是自己多年的搭档,这种画面哪怕设想一下都过于惊悚了。

    不去看的话,他或许多少还能自欺欺人一下,只是听到的声音他就无能为力了。

    那种特有的黏腻水声渐渐响起来,一个劲儿地往鲁邦耳朵里钻。他没有刻意去想象,但大脑却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一路狂奔,在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东西之前终于被他用早上看到的无聊新闻给打断了。

    他努力回忆着那几条新闻,在脑海里反复确认画面上的每个细节,太过集中精力,以至于连自己的手腕被拽住都没发现。直到指尖被一种温暖又潮湿的感觉包裹住,他才回过神来。

    转过头后,鲁邦那颗智商三百的大脑是真的停转了一瞬——这不能怪他,任谁看到自家搭档在拿着自己的手自慰都会这样。总之,他忘了反应,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两根手指被紧窄的穴口慢慢吃了进去。

    这个姿势其实挺别扭的,因为鲁邦的手使不上劲,为了方便动作,次元大介不得不把重心往前移些,两人就离得有点近了。不过他避开了鲁邦的目光,侧低着头,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多少,只是很偶尔喘出点换气声。

    手指上传来的触感微妙又熟悉。鲁邦自认为是个好床伴,和女士们的前戏阶段当然也会用上手,只不过现在这个咬着他指节的穴比他以前操过的任何一个都更窄,光是两根手指就挤得生疼了,绞紧的肉壁还在不停涌动。

    他最终还是没能止住脑内的胡思乱想,伴随着自己的手指在那个穴里进进出出,脑海里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开始浮现。

    ——不过,鲁邦发誓自己只是因为药效的渐渐消退而无意识地动了一下,绝不是故意的想要用手指去操他的搭档——当他听到次元大介没忍住的一声喘息之后,还是僵硬了一下。

    “……抱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或者对方才是应该道歉的那一个?鲁邦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次元大介并没有回应他,只是停了停动作,把嗓子里憋了许久的喘息声全都吐了出来。

    这样的声音在密闭的房间里显得过分暧昧,终于让鲁邦也恍惚了一下。

    再重申一遍,他对男人没有任何兴趣,尤其是对自己的搭档。但架不住他强大的想象和联想能力——鲁邦发现自己的性器竟然真的起了反应。这真是个坏消息。

    不过次元大介好像完全没有关注过他的除了手以外的部位,现在只不过是加到了三根手指。那个原本过于狭窄的穴现在变得柔软起来,熨贴地裹着鲁邦的指头,又拼命地往里嘬。还有什么水液顺着往下淌,他感觉自己的整个手掌、以及手腕上都凉嗖嗖的一片。

    等吃进四根手指的时候,次元大介的起伏已经有些吃力了,喘息声再也止不住,随着每一下动作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

    从这个角度,鲁邦只能看到他越来越红的耳朵和非常小的一部分侧脸。破罐破摔般的放任了自己脑内的思绪,大盗不自觉地猜测着对方是不是快要高潮了。

    没过多久,房间内的喘息声戛然而止。

    鲁邦怀疑自己的手指要被绞断了,抓着他手掌的力气也猛然增大。次元大介咬着牙不再发出声音,只有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背脊几乎绷成了一张弓。

    等他好不容易放松了,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鲁邦这才注意到他没有射精……竟然是干高潮,鲁邦有点神游的想着,差点又下意识地抽动手指。

    次元大介很快缓过了神,也没说什么,只是爬起来穿好了衣服。除了他脸上还没消退的红晕,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他刚刚正用着鲁邦的手去操自己的穴。

    看他这副转身就要走的样子,鲁邦眨了眨眼,还是没憋住开口叫住了枪手,“我说……你就结束了?”他示意了一下自己裤子上被顶起的弧度,却被对方给噎了回来。

    “你不是对男人没有兴趣?”次元大介回头,顿了顿,从衣服里掏出根烟点上。他吐了个烟圈,又恢复成那种和往常无异的表情,“让我给你找女人就更不可能了,想都别想。”

    “……我是说也许你可以给我松开一只手让我自己解决一下?”看着对方怀疑的眼神,鲁邦连忙保证道,“我没有逃跑的意思——虽然这真他妈的怪,但你要是担心可以在这监视我。”

    像是思考片刻,次元大介点点头,真的给他解开了一只手上的镣铐。

    鲁邦甩了甩手腕,没有急着去纾解欲望,倒是笑了下,“再给我支烟怎么样,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吧?”

    等房间里升起第二道白色烟雾后,次元大介又重新向门口走去。

    “不监视我么?”

    在关上房门前,帽檐下的家伙再一次很淡的笑了一下。“其实我知道不可能永远关住你,不过我也的确做好了准备。”——他对他实在是太熟悉了,“我说过了,如果你不想被我挑掉手筋脚筋,最好还是不要试着逃跑。”

    门外响起落锁的声音。



    【Psycho】

    房间里没有窗户,鲁邦实在不能确定自己已经被关了多久,如果按照次元大介给他送饭的频率来算的话,今天是第十天了。

    实话说,除了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外,鲁邦并没有受到什么亏待。锁链被减少到只剩右手上的一条,酒、香烟、没画完的图纸、打算去买的书籍,只要他提出了要求,次元大介都会给他送来,供他打发时间。

    要不是对方隔三差五会进来用他的手自慰,鲁邦不介意把这当成一次出行受限的休假期。

    不过他倒不是不能接受自己的手被用作性道具这件事——好吧,这已经很奇怪了,但鲁邦更接受不了的是自己竟然每次都会硬。他对操一个男人绝对没有兴趣,勃起时脑子里想的也都是以前那些性感的床伴——但不能否认的是,他是在这个过程中、在听着次元大介的喘息声时硬的。

    然后每次结束,他还只能自己撸出来,堂堂鲁邦三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实际上鲁邦已经不止一次的提议过“要不然我们做一次算了”,但每次都被对方的“你不是对男人没兴趣”给拒绝。——他强烈怀疑次元大介是故意的,是欲擒故纵——他妈的,怎么会有人囚禁了他就为了用他的手指自慰?

    在又一次的重复过这样的对话后,鲁邦也烦了,干脆换了个更强硬的语气:“我是对男人没兴趣,但我硬了——要么你给我操,要么你去找个人来替你,次元,你总得负责吧。”

    听到这句话时,次元大介正在扣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他动作顿了顿,转头盯着鲁邦好几秒,没有说话。

    鲁邦就隔着帽檐和他对视着。

    终于,次元大介再次动起来,走到床边,却是把另外两根本来已经解掉的锁链重新扣回了鲁邦身上。

    大盗用来开锁的两只手最后被反扣在一起,固定用的链子一直缠满了整个小臂,手腕处的连接位置更是被绑在了床头——这还是鲁邦被囚禁以来第一次被绑得这么结实。

    他有些困惑,就看到对方重新脱掉了衣服,跨坐在自己身上。

    “唔,有必要绑这么紧吗,我又不打算跑。”鲁邦试着动了一下,倒是觉得有点好笑。

    次元大介并不回答他,只是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露出那根已经兴奋挺立的阴茎,抵在了自己的穴口。

    不久前刚被手指操开的穴还是软的,稍微用了些力就张开一个小口,把阴茎顶端吞进去一小截,内里的软肉裹上来,又迫不及待的往里嘬。被吮吸的感觉让鲁邦一时间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喘了口气,下意识地挣动了一下,想抬腰往上顶,却被另一个力量按了回去。

    枪手仍然是那个看不清表情的姿势,不急不忙地沉腰往下坐,在吃进整个头部之后就停了下来,试探似的晃了晃腰。

    “拜托,快点……”鲁邦感觉此时自己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

    次元大介总算抬了点头,短暂地瞥过一眼,但鲁邦并不知道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坦白来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才意识到自己或许并不了解自己的搭档。

    对方的动作依然慢得过分,等整根阴茎都被吞进去后,他额头上的汗刚好淌到眼角。轻微的刺痛感迫使鲁邦眯起了眼睛,重新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下换回到眼前。

    他的搭档看上去也不好受,大概是不想发出声音所以紧抿着唇,单纯依靠鼻腔来换气反倒让他的呼吸更加急促。

    或许是对这种事并不熟练,枪手只是小幅度地撑起些,让阴茎抽出一小截再吃进去。往常到了临近高潮时才会浮现的红晕已经爬过了颧骨,正向着耳后蔓延。

    受不了这种煎熬,鲁邦试着又向上顶了下胯,结果还是被阻止了,但也逼出了对方没咽下的一声喘息。

    房间里诡异的安静了几秒。

    “……你不会是想出这么个折磨我的方法吧,次元。”他再次开口道,嗓子哑了一大半,“要不然你把我松开,我绝对不逃跑。”为了表示自己的无害,他放缓语气,用一种近乎委屈和无奈的声音说道,“你看,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难受……”

    他知道次元大介就吃这一套,不过在这件事上枪手似乎格外坚决,没有理会他的请求,而是努力地摆动腰,开始加快了在那根阴茎上起起伏伏的频率。

    随着他的动作,房间里渐渐响起了情色的水声。

    好吧,这也算是解决问题了。直接的快感伴随着莫名的情绪涌了上来,鲁邦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他当然是对男人没有兴趣的,但当面前正吃着他阴茎的家伙是那个次元大介——赫赫有名的神枪手同时也是他的搭档时,一种隐晦的征服欲混杂着成就感油然而生。

    这样的想法毋庸置疑是危险的,但不可否认,他的确喜欢这种感觉——某种属于大盗的与生俱来的天性正在作祟。觉察到这点后,鲁邦没忍住闷哼了一声,本就精神的性器似乎是更硬了几分。

    “……操。”他低声骂了一句,额头上的汗又淌下来几滴,然后重新看向自己的搭档。

    次元大介依然紧紧闭着嘴唇,极力忍耐着呼之欲出的喘息声。效果并不好,隐约的颤音已经从他的鼻息间漏了出来,但他仍然坚持着。

    鲁邦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肯发出声音——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次元大介要把他关在这里,又为什么当初只肯用他的手指自慰,而现在为什么他们又开始做爱。但他本能地察觉到了枪手这种回避的态度。

    只不过现在不是用来思考的好时机。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正在操的那个穴正变得又湿又滑,柔软的肉壁温顺且服帖地缠上来。鲁邦并不吝啬于给出反应,他率先地喘息起来,带着点鼻音,过分煽情。

    没过多久,次元大介也再难继续克制,又或者是他真的喘不上气来了,那双紧抿的嘴唇终于张开,吐出暧昧的呻吟声。而那只一直用力按在鲁邦腰腹上的手伸向旁侧,转而攥住了床单。

    鲁邦自然没有错过这个机会,他趁对方提起腰时抽出一截阴茎,又在枪手往下坐时强硬地向里送去。

    只是这么抽送了十几下,裹着他阴茎的软肉就越绞越紧,很快,腔内剧烈地抽动起来,吸的鲁邦差点就直接缴械投降了。他重重地喘了声,好不容易才忍住这种冲动。

    但次元大介却无法忍住突如其来的情潮,不得不停下动作大口喘着气。过载的快感让他做不出更多反应,只能任凭体内的那根阴茎强行操开痉挛的腔道,又向更深的地方顶去。然后在余韵中又被操到另一次的高潮。

    好在鲁邦也被抽搐着的穴肉给绞得射了出来,不用他继续费劲。稍微缓了缓力气,他就又抿起唇,把还未结束的喘息都咽回了嗓子里,然后支着发酸的腰腿,从那根阴茎上起身。

    鲁邦依旧在喘着粗气,盯着他重新一件一件穿好衣服,突然笑了下,问道,“现在可以把我解开了吗?”

    “……你觉得我这么做就是为了和你来一发?”次元大介古怪地看回去。

    “不,我是说像之前那样,给我解开一只手。”鲁邦露出的笑容似乎很坦率,“我说过我没有打算逃跑,你应该相信我,次元。”

    其实就算他不提,次元大介也会去松开后来绑上的那些链子。但他这样说,反倒让枪手的动作停顿了片刻。

    当然,他还是给鲁邦解开了大部分的束缚,只留下右手腕上的一根锁链。

    他们彼此心知肚明这根锁链不可能困住一个鲁邦三世——这个房间里没有监视器,如果大盗愿意,完全可以在次元大介不知情的情况下解开它,再完好地铐回去。但似乎正如鲁邦说的,他不打算逃跑,所以他也从没有试过去处理这个小小的麻烦。

    ——虽然他暂时不打算逃跑的一个原因是他还不想挑战次元大介的那个威胁,他相信自己的搭档说到做到。

    于是,这种怪异的监禁生活就继续了下去:鲁邦变着花样地差使次元大介给他带东西来打发时间,而次元大介除了限制他的出行外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与之前唯一不同的是,从次元大介隔三岔五的用他的手自慰,变成了三天两头的用他的鸡巴自慰——鲁邦实在搞不懂这家伙为什么每次做爱前都要把他再捆起来?

    他并不了解自己的搭档——但鲁邦觉得这绝对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次元大介总是在某些事上过分地回避,他三缄其口,从不表露出任何情绪。

    不过,也许算是好消息,从最开始把他在床头锁得结结实实,到现在只是拿个手铐把他反手铐住,鲁邦觉得枪手的态度还是在软化的,或许之后的某一天他能恢复自由——起码在做爱的时候。

    此时的房间又被喘息声填满了。

    没什么理由,反正他们又滚到了一起——或许次元大介有,但鲁邦并不能得知,他只是在看着枪手给自己扩张的时候硬了,然后操进那个又窄又烫的小穴里。

    他发现自己适应的太快,或许是有些食髓知味,即使不喜欢这种在性爱中过于被动的感觉,但他也并不太抗拒。

    只不过今天出了点小意外。

    鲁邦明显感觉到那个绞着自己性器的甬道正在不自然地抽动,没有规律的,他便知道次元大介是快到高潮了,而他也快射了出来。这时候他几乎没什么思考的余地,更多是靠着本能行动——虽然手腕被铐在背后,他也并不想挣脱,但下意识的动作却不受控制。

    就是这时候意外发生了——大概是那个手铐没有扣牢,而鲁邦用的力气稍微有些大,总之,他不小心抽出了一只手,然后像他一直想做的那样掐在了次元大介腰上,把人往自己的阴茎上按。

    鲁邦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问题,依然盯着目光开始失焦的自家搭档。他喜欢看到次元大介在自己阴茎上露出的失神模样,有时候被操得狠了甚至会不自觉地瞳孔往上翻,喘息时连舌头都滑出来一小截——坦白来说,很有成就感。

    然后那个眼神涣散的枪手就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枪打穿了他的肩膀。

    对方那种迅速且毫不犹豫的动作仿佛不是正骑在一根阴茎上快要被操到高潮,而是在什么任务途中,一直绷紧着神经,随时打算开出这一枪。

    剧烈的疼痛让鲁邦瞬间清醒过来,房间里也陷入死寂。

    继续做是不可能的了,任谁都无法在这种情况下还硬得起来。鲁邦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表情,但他看到次元大介的脸色尤其难看。

    “或许你想先听我解释一下?我没有要逃跑的意思,这也不是我解开的。”他忍痛扯了下嘴角。是不是还得庆幸一下这一枪只是打在肩膀上,而不是认为他要逃跑直接践行那个威胁?“我发誓这只是一个意外……”

    不过他很快怀疑自己说错话了,不然为什么对方的脸色越发阴沉起来。

    “呃……次元?”

    眼看着次元大介只是随手披了件外套就往外走,鲁邦还是没忍住叫住了他。

    “……我去给你拿医药箱。”顿了顿,他又说道,“抱歉,鲁邦……是我的问题。”

    说完这句道歉后,枪手变得比以往更加沉默,甚至刻意避开了鲁邦的视线,一言不发地给他包扎好,又一言不发地离开。就连之后几天进来送饭都只是匆匆放下盘子就走出房间。

    好在肩膀上这一枪是贯通伤,只是打穿了皮肉,没有伤到骨头和神经。鲁邦恢复的也很快,虽然还没好透,不过一两周后就不怎么影响他的正常行动了。

    但他实在受不了次元大介这种态度了。于是在某次枪手来送饭的时候,鲁邦伸手抓了对方的手腕,“次元,我们得聊聊。”

    次元大介只是沉默地停下了动作,帽檐的阴影下依旧看不清他的表情。

    鲁邦盯着他,又问出了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你想要什么?”

    意料之内的没有得到回答,所以他继续说道:

    “你是在害怕什么——我会离开?我被其他东西分走了注意力?我会因为你对我的欲望而换掉你这个搭档?还是我和别的女人约会,跟她们上床?”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迫使次元大介不得不看向自己,“任何事都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但你也要知道,次元,我不可能一直被你关在这里。”

    “我相信你的威胁是认真的,但那又如何?我不介意再陪你玩一阵,只不过你如果想让我永远不逃跑,唯一的方法就是现在杀了我。”

    鲁邦松开了手,却没有移开视线,只是收起了那种咄咄逼人的态度,柔声轻轻笑起来,“那么,你要这么做吗?次元。”

    他甚至贴心地将马格南从枪手的腰后抽出来,塞进那只僵硬的手里。

    次元大介并不想杀死鲁邦——但他也同样无法给出回答。他只是长久地缄默着,躲在帽檐后盯着这个让他变成这样的家伙。

    但对于鲁邦来说,没有扣下的扳机就是回答。所以他自行解开了手上仅存的锁链,站起身,却没有离开这个房间。

    他只是重新抓住了次元大介的手腕,更轻柔的,将他拉进到自己身前。这个距离过于近了,近到他可以从帽檐下找到那双眼睛。

    “其实我觉得这种休假方式也不错,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不介意之后再来几次。”

    “所以,”鲁邦第三次的这样问道,“你想要什么,次元?——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会满足你。”

    “……”

    次元大介强迫自己不要再移开视线,直视着那双瞳孔,看着里面反射出自己的倒影。许久后,他终于回答道:

    “这样就可以了。”




    【Restriction】

    鲁邦的确在试着履行承诺。又一次的工作结束后,他主动问了自家搭档要不要休个假,比如像上次那样。

    他觉得次元大介没有拒绝的理由,但事实是对方没多少犹豫地拒绝了他。

    “为什么,次元?你喜欢那样。”

    “不……”那个帽檐抬起来一个弧度,又立刻落回去,“只是没有必要,我说过这样就可以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鲁邦耸耸肩,并没有继续争辩。

    但晚上,次元大介就在自己床上看到了自己把自己铐住的大盗。

    “你喜欢这个,坦诚一点不好么,次元。”鲁邦眨了眨眼,用一个略微仰视的角度看向自己的搭档,示弱般乖巧地笑了下,“还是说你喜欢更粗暴一点的?虽然我也不介意再被迷晕一次,不过今晚大概是来不及了。”

    正如他所料,这招是奏效的。次元大介终于从门口走到床边,伸手扯开了他的腰带。

    鲁邦抬了点腰想配合着脱掉裤子,一只手又按在了他的小腹上,传来熟悉的代表着制止的力道。于是他顺从地放松身体,任凭对方摆布。

    和第一次相比,枪手现在的动作已经称得上熟练,穴口被扩张到可以吞下三根手指的程度,湿漉漉地往外淌着多余的润滑液,一大半淋到了身下那根勃起的阴茎上。他抽出手指,却没有急着继续,而是自上而下的、如同审视一般投下目光。

    鲁邦对上自家搭档那意味不明的视线,片刻后,他收起脸上故作出来的那种无害,挑挑眉,露出个毫不掩饰的笑来。

    “需要帮忙吗?”

    次元大介只是稍微侧开脸,呼吸急促了些,重新用穴口找到自己扶着的性器的前端。湿热的小穴娴熟地将鲁邦的阴茎吞进去一大截,他抬腰调整了下角度,很快就整根吃了进去。

    两人几乎是同时闷哼了一声。

    等缓过来些,枪手就压着手底下鲁邦的胯骨,借力撑起身体,摇晃着腰臀上上下下地吞吐着体内的阴茎。

    这幅模样简直可以称得上浪荡。谁能想象得到在外面冷酷寡言的神枪手背地里会像这样骑在他搭档身上,用对方的鸡巴操自己那个淌水的小穴。汹涌的情欲让次元大介不得不喘息起来,连呼吸声都在颤抖。

    鲁邦就这么近距离的欣赏着这一幕,混杂不清的各种欲望已经无从分辨,在他的大脑里搅成一团,最后全部化成过分刺激的性快感。

    明显感觉到对方快到了高潮的边缘,裹着自己性器的穴肉抽搐个不停,他没用上两秒就解开了背后的手铐,腾出手来抓住次元大介的腰,将阴茎往里送。

    这回枪手只是看了他一眼,而不是再给他来一枪——即使马格南依然在床边的衣服堆里。

    这算是一种默许?鲁邦不是那么确定,但他知道自己赌对了。他偏头甩掉了睫毛上的一滴汗,咧嘴笑了笑,更用力地向上操着那个拼命绞紧的腔道。

    没过多久,次元大介的喘息变成了闷在嗓子里的含糊音节,前面的阴茎吐出一小滩精液,蹭在鲁邦身上。只是等鲁邦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又被操硬了。

    “……哈啊。”鲁邦喘了口气,盯着自家搭档那张潮红的脸和高潮过后仍然失焦的眼神,突然坏心眼地笑了下。“次元……”他支起上半身凑上前去,抓住了枪手的手臂阻止他避开自己的动作。大盗压低了嗓音,几乎是用气声在对方耳边轻轻问道,“平时是想着我自慰的吗?”

    看着次元大介明显僵硬了一瞬,他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却依然用着那种蛊惑似的语气,“是怎么做的?”抓着对方胳膊的那只手滑到了手腕上,又扣住了那些蜷曲的手指,将它们展平,“给我示范一下怎么样?”

    “不,我……”次元大介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下身传来的触感打断了。鲁邦非常有技巧地搓弄了一把他挺立的阴茎,“你打算就这么结束?但我觉得我们可以再来一次——不过干等着似乎不太好。”他把手收回握住了自己半硬着的性器,挑了下眉毛,“嗯?次元?”

    次元大介抿了抿唇,似乎并不情愿,但还是伸手到了自己身后,在鲁邦的注视下,将两根指头塞进了还有些痉挛的穴里。

    射进去的精液随着其他什么体液一起往外淌,顺着他微微打颤的大腿根部向下拉出一道暧昧的水色。被操开的穴道努力地收缩吞吐,手指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在腔内进进出出,但一种微妙的不满足感从身体深处慢慢升起。

    他咬了下牙,原本支撑在床上的那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前后同时地动作起来。

    还是不够。次元大介无意识地呜咽了一声,然后对上了鲁邦落在他身上的灼热目光。瞬间的窒息感让他忍不住的拼命喘息,身前的性器抖了抖,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水液来。

    鲁邦顺着他抽送手指的频率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原本半硬着的家伙彻底兴奋了起来。眼看着对方已经开始本能地用大腿和穴口凑上来磨蹭,他笑了笑,也没有再为难自家搭档,只是说换个姿势怎么样。

    “一人选一个姿势,是不是很公平?”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如此——次元大介答应完了就后悔了,他不得不怀疑这是鲁邦在报复他,所以选了这么个禁锢他的姿势。

    被抵在了墙面上,屈着的双腿因为被分得太开而使不上力,手腕被掐着按在了头顶上,仅靠腰背的力量完全推不开背后压上来的鲁邦。他唯一的着力点就剩下屁股里插着的那根阴茎,正不容置疑地顶进来,让他被迫接受这一切。

    “拜托,放松点。”鲁邦有些喘,不过还是刻意地放缓了语气。他敏锐地感受到了次元大介身上流露出的不安情绪,轻声安抚道,“别那么紧张……次元,搭档,只是换了个姿势。”

    话虽如此,但他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一点温柔的意思,几乎将阴茎整根抽出,又强硬地全部插进去,他轻易地找到了次元大介的敏感点,刻意且毫不留情地顶着那一点狠操了十数下,把那个原本还在抽搐的肉穴操得又软又烂,只能水淋淋地裹着他的鸡巴讨好地吮吸。

    满意于听见了自家搭档脱口而出的呻吟声,鲁邦决定给予一点小小的奖励。他缓了缓动作,慢吞吞地地用阴茎头部碾过那片敏感的软肉,然后松开了对次元大介手腕的限制。“配合一点?”

    空闲下来的双手一只向下帮忙抚慰起那根被冷落的性器,另一只则移到了对方胸前,扯住一颗有些挺立的乳头揉了揉。

    “……呜……不,鲁邦,别……”原本在床上最多只发出些呻吟的枪手竟然吐出了近乎求饶的声音,这种反应让鲁邦更来了些兴趣,技巧十足地开始玩弄起了指间的肉粒。

    “这么敏感么?次元,我是不是该夸你有挨操的天赋?”他一边手上不停,一边压着自己喘息的声音,饶有兴致地用语言刺激着对方,“说起来,第一次用我的手自慰就靠后面高潮了,还真是了不起啊,嗯?”

    他用指尖掐紧那个已经充血膨大的乳头,不出意外地感觉到原本驯服的穴肉又剧烈抽动起来,却因为泌出的水太多太滑根本阻止不了绞着的阴茎继续抽送,再次被操得服帖。

    等两边的乳头都被玩的肿起来时,次元大介已经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难耐地大张着嘴喘气。鲁邦的那只手没用两下就让他射了出来,精液全蹭在墙面和自己的小腹上,只是没过多久又高潮了一次,却完全是靠后面到的。

    他此刻的呻吟声已经完全变了调,又急又促,除了哑还有些说不出的勾人。鲁邦原本已经被他绞得射在了里面,听着这声音又硬了起来。

    再一次被撑开的感觉让枪手抖了抖,喉咙里轻轻呜咽了几声,但没有更多的反应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被从这种完全被禁锢的姿势中解放,上半身重新回到了床上。

    鲁邦就着他这个趴跪着的动作,掐着腰把人往自己的阴茎上按。换了个姿势,他终于能看清那个被自己操得流水的小穴,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被刮出来点,在穴口堆成淫靡的白沫。到处都湿淋淋的,尤其是他把阴茎整根地抽出来时,被操成艳红色的肉穴连合都合不拢,颤抖着从中间的小洞里吐出一股一股混着白精的性液。

    他觉得自己今天有些失控了,但他的确无法控制自己。再次把阴茎埋进那个被操熟的穴内,大盗气喘吁吁地俯下身,压在枪手脸侧,恶劣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

    比起曾经看到的次元大介主动骑着他的阴茎高潮时有些失神的表情,现在的他彻底被操到了恍惚,瞳孔几乎完全翻了上去,情欲的潮红色一直蔓延到眼眶,简直就像哭过一样。舌头因为拼命喘息而忘了收回去,喉头徒劳地上下抖动,却没办法将口水咽下去,只能让它们顺着舌面往外淌个不停,只是一小会儿,就打湿了一大片的床单。

    又被操上那个要命的敏感点,他也只能吐出一些含糊的喉音,说不清到底是抗拒还是呻吟。但那个蠕动的肉腔却仍然热情且温顺,裹着鲁邦的阴茎轻轻吮吸着。

    鲁邦这回没太过分,感觉到身下的家伙又高潮时,他便放松神经也射了出来。

    疲惫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他难得的有些犯懒,想着就这么睡一晚也无所谓吧,于是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次元大介已经穿好了衣服,咬着烟,拉开了一点窗帘对着窗外发呆。

    鲁邦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在床上到处乱摸,抓了件外套披身上就算了事。“早上好啊。”他伸了伸手,示意对方给自己也来根烟。

    次元大介转头看他,没动,只是开口道,“其实你没必要……”他大概是没想好怎么说,或者是嗓子实在哑得吓人,话到一半就闭上了嘴。

    “什么?”鲁邦挠挠头,盯着他好半天,才恍然大悟似的笑了下,“不,我觉得昨晚我们很愉快,况且你喜欢这个不是吗?——我说过的,次元,你应该坦率一点,而且可以多相信我些。”

    他主动地走到窗边,就站在那个帽檐前。明知道对方平时放烟盒的位置,但他还是伸手抢走了枪手正叼着的那半截烟卷。

    “……好。”次元大介终于回答道。



    ——————

    (end)

    总算没后续了
    这到底是什么几把剧情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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