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独]统一前夜又名土豆在统一之前在欧洲干了什么
1990年 南法
弗朗西斯与路德维希的上司在南法的度假别墅中又一次进行了惯例会晤,而为履行婚约上的内容也让他们抛下工作得到了一个短暂的假期。
欧洲在不到半世纪的努力下终于将一切送上正轨,两位曾在战壕和谈判场上厮杀的意识体也终于因为一纸婚约握手言和,为了自己的利益和未来坐在一起平心静气的聊着天。在对视时,他们总是心照不宣的避开过去的话题。
现在,德意志与法兰西正坐在屋后木质地板的阳台上聊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春天的一切都让人感到温暖,就连吹过的风也是懒洋洋的感觉。路德维希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今天的天气,度假别墅内提供的法式点心以及晚餐的地点。
二人的椅子并排放在一起几乎没有缝隙,指尖无意识的触碰还能让他们感受彼此身上的温度。弗朗西斯放松的躺在藤椅上,看着眼前的花园好心情的回应着。
“下次我们可以在短假的时候再去一次波恩,等到那时候办公室外的景色就会好看很多了。”路德维希垂眸轻戳着法国人的手背。
“还是法国更好一些,不过去其他地方太累啦。”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拨弄自己金棕色的卷发,歪着脑袋靠在身旁人的肩膀上,抬起自己的手与对方十指相扣:“我喜欢你办公室的落地窗。”
弗朗西斯听见德国人笑了一下,扭头看过去时后者正带着笑意看向自己。他们彼此都清楚这两句对话带着邀约的含义,身旁的藤椅晃动发出一声细微嘎吱的声响,路德维希的鼻尖磨蹭着他的耳朵低语,就像是二人做过的无数次的事后温存。
“今天可不是好时机,外面还有媒体。”
一门之隔的地方彼此的上司还坐在客厅里交谈。弗朗西斯喉结滚动了一下,侧脸看向一言不发的路德维希。耳鬓厮磨之间感受到对方的吻落在自己的脸颊,法国人眯着眼,伸出手探进他的西装外套里抚摸着。
在他们的嘴唇即将触碰到一起时,路德维希开口了:
“如果顺利的话,哥哥快要回来了。”
“……”
弗朗西斯的睫毛颤了颤,他的身子不可察觉的向后退去避开了德国人的亲吻,用慵懒的姿势重新躺坐回了自己的藤椅上,眼里原本腾盛出的暧昧情绪也被这句话冲散了下去。
或许是德国人的思维跨度实在太大,又或许是这样的话题根本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下。
“基尔伯特要回来了。”良久,法国人注视着路德维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烟点燃:“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是可以说这个的。”路德维希的声音很轻,一只手有些不安的抓着他的西装衣摆:“等到哥哥真的回来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我想提前告诉你。”
弗朗西斯细长的手指夹着香烟,从嘴中吐出的烟雾将他的脸变得模糊。就像是在这样介于国家和私人的场合下,路德维希说出的请求就变得含糊又暧昧,仿佛是说给法兰西听的,又好像不是。
身旁一阵窸窸窣窣后,德国人的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弗朗西斯抬起头眨了眨眼,他又向自己凑近了一些,双手扶住膝盖,弯下身子直到跪在地上。
路德维希伏在弗朗西斯的双腿之间,抬起头看向他,蓝眼睛里是认真的神色:“这一切都会在欧洲的屋檐下进行,我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法国人抿起嘴,夹着香烟的手垂下。空闲的手并没有像以前一样伸出揉乱路德维希的金发,他脸上的虚假的笑意始终没有褪去:“你是第一个来找我问意见的吗?”
话落,他看见路德维希心虚的与自己错开了视线,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
“你的同意对我来说很重要。”
弗朗西斯在内心冷笑了一声,他清楚德国人在统一这件事上,还轮不到自己作为西德最好的帮手,但对整个欧洲来说法兰西的意见依旧举足轻重。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屋内上司偶尔会靠近阳台的脚步和交谈声时不时传出。路德维希没有再浪费口舌,他双手扶住了弗朗西斯的膝盖垂下了脑袋,炽热的呼吸隔着裆部的西装布料打在法国人的性器上。
弗朗西斯的余光瞄到路德维希的耳根发红,可依旧没停下他平日性事里不熟练的的动作。这次身下人熟练的用牙齿咬住已经被解开的西裤,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法国人,将布料一点点向下扯去的动作仿佛一场精心设计过来讨好他的表演。当未勃起的器官彻底露出后,路德维希小心翼翼的含住前端向下舔舐,双手握着柱身慢慢撸动着。
他将牙齿收拢好让性器在自己口腔中的进出更为顺利,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刺激着弗朗西斯,在听到对方从喉咙中溜出不受控制的喘息后,路德维希感受到口中的阴茎硬了几分。
头皮传来一阵不重的撕扯感,生理的快感驱使着弗朗西斯终于伸出手抓住了自己的头发。
路德维希没有抬眼观察对方的表情,内心暗自发笑着缩紧脸颊,回忆起不久前学到的技巧,嘴巴迎合着法国人的性器能更好的在模拟出紧致甬道内的口腔中抽插。任由硬起的前端用力的戳刺着自己,也不顾溢满的唾液从嘴角流出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弄脏了特地打理的衬衫衣领。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被德国人的口腔包裹的意外感依旧强烈让他止不住的要分心,这一切已经冲破了平日里由自己邀约主动的性爱。
弗朗西斯歪着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身下的人,即便路德维希的动作不再生疏尴尬,但脸上还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痛苦的表情,显然他还没有适应嘴中闯进的异物。
难道斯拉夫人没有好好教路德维希怎么取悦他自己吗?法国人暗自腹诽,眼神不住的向身后映出他们身影的玻璃门瞟去。德国人似乎察觉到了弗朗西斯的走神,将性器送入了自己口腔深处,倏地紧缩感令后者的视线重新移回。
他微微皱起眉,西裤布料下的大腿也在此刻绷紧显出线条。路德维希的幅度开始加快,理智和快感在他的脑海中交织直到变成一团乱麻,喘息遮盖了耳旁全部的声音。不知过去多久,弗朗西斯的大脑空白了一阵,等到后背重新靠回藤椅上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射在了路德维希的嘴里。
房间内的声音似乎小了下去,法国人有些游离的思绪终于又被拽了回来。他看见路德维希依旧跪在地上,双手扶住自己的大腿,在一声轻不可闻的吞咽声后,德国人抬起头露出了有些发红的眼眶和乱糟糟的头发,张开嘴看向法国人,展示着自己接受了对方留在嘴中的液体。
“你比以前熟练多了。”弗朗西斯抬起手吸了口一直被夹在双指之间的香烟,却没有任何烟草的味道,低头看去才发现烟灰早已在木质的地板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您不要质疑我的忠诚。”路德维希没有起身,面对弗朗西斯的平淡话语中暗藏的质问没有慌张,反而像只温驯的宠物犬一样将下巴搁在了他的大腿上,看着他毫无温度的鸢尾色双眼露出了一个微笑。
“怎么会呢?”法国人的语气柔和了不少,他弯下腰用指腹擦去路德维希嘴角残留的液体,盯着他的蓝眼睛一字一顿的开口。
“法国是不会阻碍你的。”
END.
*1990年1月4日,密特朗和科尔在总统位于法国南部的度假别墅会面。科尔想让密特朗放心:德国的统一需要时间,需要在欧洲的屋檐下进行,而法国仍然是德国的关键伙伴。密特朗同意:德国的统一正在进行中,欧洲的统一必须以同样的速度进行。他重申,法国不会制造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