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仏]波恩第63号档案*偷窥视角
*1959年冷战时期
*看柏林间谍博物馆有感hhhhh
【1959年9月美国 弗吉尼亚州兰利】
中情局总部,是近几年是美国除了华盛顿以外最忙碌的地方。这段时间阿尔弗雷德没少往这里跑,他需要掌握住庞大的情报网和欧洲的一举一动,以免在不经意之间出现任何致命的纰漏。而正在为欧洲复兴努力的法国和战后分裂的德国则是他的重点观察对象,几枚窃听器和摄像头也悄无声息的被安装在后者的家中。
想到这,阿尔弗雷德迈向那间监听室的脚步顿了顿。
特工在路德维希波恩的公寓内装上了三个摄像头,客厅一枚、正对书房的办公桌一枚、以及卧室的一枚。每当西德有风吹草动时,美国人总会推开这间监听室。在昏暗的房间内,坐在那张放着精密仪器上的桌子前,隔着屏幕紧盯路德维希的生活。
德国人的生活大多数时候都枯燥无趣,但偶尔阿尔弗雷德也能得到一些‘意外之喜’。
当路德维希在书房还有没处理完的工作时,他往往会将文件带回卧室,坐在床边借着床头昏黄的灯光继续完成工作。只是有时候美国人发现,他总会盯着纸张上的某个单词长时间的走神。当阿尔弗雷德想要凑近了试图透过屏幕看清上面的内容时,德国人却一边皱着眉,一边将手伸进宽松的睡裤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在自慰。在第一次看到时,阿尔弗雷德对这个有趣的发现不禁挑了挑眉。屏幕里的德国人怎么对这档子事也那么严肃?
但连着几天拿着文件进入卧室就好像是一种信号,心照不宣的提醒着监视者和被监视者。后来美国人也干脆不再看路德维希卧室里的画面。
直到今天,同事告诉阿尔弗雷德。弗朗西斯在访问完波恩后并没有和他的上司一同回巴黎,反而和路德维希一起回了后者的公寓中。
他打起了精神,做好了今天一下午都泡在监听室的准备。同事见他进来,便走了出去替美国意识体让出空位。阿尔弗雷德独自坐在黑暗的房间内,戴上耳机,伸手点开录音的设备:“今天是1959年9月23日……下午12点36分,波恩第63次监听行动。目标为西德意识体与法国意识体。”
耳机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电流噪音,似乎隔着一个大西洋的微弱信号还未彻底清晰,画面中也只能看见两个站在玄关处的模糊人影。但阿尔弗雷德并不急躁,他耐心地调整着频率,右手拧动旋钮,眼神专注地盯着眼前屏幕上的波动。
终于,随着画面的清晰,一道声音也穿透了噪音的屏障。
“你在波恩的家比我想象中的好。”弗朗西斯脱掉外套,有些好奇的四处打量着这间陌生的公寓。
不知道是不是阿尔弗雷德的错觉,他的目光似乎和隐秘的摄像头有一瞬间的交汇,但很快又移开了。
德国人自然的接过他的衣服,将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眉眼间带着一丝笑意:“这只是个拿来居住的地方,谈不上什么好坏。”
“这儿很适合你,不是吗?”弗朗西斯侧过身,目光直视路德维希,“有序、安静,又有点儿……孤独。”
“我不太认同你最后一个词。”德国人走到桌边,倒了两杯水,将其中一杯递到了弗朗西斯的面前:“如果有机会让我多接触一些人,我想我也会乐意至极的。”
两人各自沉默了一会儿,法国与西德在波恩这次会面的目的主要是关于欧洲和德国的未来。路德维希转动着手中的玻璃水杯,目光有些复杂地落在法国人的身上:“西德不是谁的棋盘,我们有权决定自己的未来。美国和苏联……”
阿尔弗雷德扶住了耳机,身体向前倾去,视线定定地落在德国人一张一合的唇上。
“路易,我今天来波恩,可不是为了这些的。”
——弗朗西斯,你就不能让他把话说完吗!
路德维希轻轻放下杯子,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去,眼神在客厅里乱晃,憋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话。最后干脆像个鹌鹑一样将头埋进法国人的脖颈处,伸出手臂牢牢箍住了对方的腰。一时间耳机内只剩下衣料摩擦发出的窸窣声音。
弗朗西斯被这个突如其来起来的拥抱弄得险些站不稳,手中的水杯没有拿稳,将水洒了路德维希一身,紧接着掉在地上摔成一地碎片。等到他再次回过神来时,一个莽撞青涩的吻已经占据了他的口腔。
他们抱在一起,带着急促的喘息声和唇舌相交的水声。弗朗西斯被动的动作很快转为主动,他的手抚摸过德国人的眉眼,顺着高挺的鼻梁一路下滑。双手停在他胸前,粉白色的皮肤在被水打湿而紧贴的衬衫下若隐若现,正随着呼吸上下大幅地起伏着。
“我知道……我知道……”路德维希侧过头去短暂地躲避了弗朗西斯的吻,却又亲昵地蹭着后者的耳廓,含糊着回答他刚刚的话。
——等一下,戴高乐和阿登纳知道这件事吗?
直到手中的钢笔掉在桌上吓了阿尔弗雷德一跳,他的眼睛才从屏幕上的画面中移开。耳机内凌乱的脚步声和亲吻声还在继续,二人的身影也已经从客厅中的镜头出现在了卧室内的。
这间卧室对弗朗西斯来说可能有些陌生,但对阿尔弗雷德来说却已经熟悉的不得了。连着几个下午,他都在试图从路德维希那些带回卧室的文件里获取一些西德,欧洲内部,甚至是东德的情报,只不过每次都只能无功而返。
而现在,法国人被压倒在这张床上,他扎好的棕发随着动作散落开来,整齐的西装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到腰间。路德维希又亲了上去,将弗朗西斯整个人圈在了自己的阴影之下。膝盖顶进对方的双腿之间,温暖的手掌也盖在他裸露的腰腹,顺着漂亮的线条向下游走探进了西裤当中。
弗朗西斯的手也没有空闲,他一颗颗解开路德维希被水打湿的衬衫扣子,直到露出全部的肌肤。紧接着,他换了个动作。几乎是跪趴在德国人的腰间,滚烫的亲吻落在他的腹肌上,舌尖隔着布料舔舐挑逗着对方的性器。
即便是透过屏幕都能看清路德维希红得像是被煮熟的皮肤和难耐的表情,他的双手搭在弗朗西斯的肩膀上,似乎想让他停下动作。可垂头看到法国人只是用嘴解开了他的裤子时,德国人想要阻止的动作又停了下来,转而有些笨拙地勾起对方散落下来的长发,将它们都勾在了耳后。
“真够贴心的,路易。”弗朗西斯闷闷地笑了两声。当牙齿扯开内裤的瞬间,勃起的性器弹出来打在他的脸上,皮肉相撞的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路德维希楞楞地看着眼前的画面,自己的阴茎遮住了法国人的小半张脸,前端正兴奋地吐着清液,却又很快被对方的舌尖舔去。
“呃……弗朗西斯……”马眼被舔舐的感觉让德国人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的性器抬得更高了一些,几乎要打在他的小腹上。
“你不喜欢?”弗朗西斯的声音含糊,听起来在努力吞吐这根尺寸不小的东西,双手也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黏腻的水声听得路德维希几近发狂,他克制着扯住法国人的长发,另一只手臂抬起遮住眼睛,试图让自己逃离眼前这一幕香艳的画面。
“路易,回答我。”法国人的身子又向下伏了伏,牙齿与舌尖开始玩弄起他的囊袋。
路德维希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但还是磕磕绊绊地诚恳的说出了自己的回答。
“我、我很喜欢。”
——操!
阿尔弗雷德几乎要发出惊声尖叫,他的双手大力锤在桌子上。晃动的设备让他短暂地保持回了理智,他不相信弗朗西斯到波恩的这间公寓里只是为了和德国人发生一夜情——毕竟在对外的媒体关系中,两人的关系是熟悉又疏离的。
很纠结的关系,不是吗?
记录工作进度的仪器还在一下一下地闪着红光,映在美国人的眼镜上。此刻他只想喝上一杯加了足量冰块的可乐让自己冷静下来,而不是坐在这继续被眼前的场景折磨。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摄像头角落处的床头柜上。一叠被码得整齐的文件被放在那上,代表着法国的标志若有若无的浮现在白纸上,阿尔弗雷德突然又打起了精神。
当他重新看向床上的二人时,发现路德维希已经背对着摄像头坐了下来。衬衫被褪下丢在床边,露出线条分明而紧绷的背肌,几处伤痕在起伏的后背上若隐若现。
“它们还没恢复好吗?”弗朗西斯双腿张开跪坐在德国人的怀中,下巴搁在了他的肩头,指尖轻轻划过那些子弹留下的痕迹,痒意惹得路德维希仰头发出一阵阵喘息。
“或许只是因为德国的原因,但至少……嘶——”
柔软的内壁包裹住德国人的性器,弗朗西斯的手撑在他的腹部,缓慢地开始了扭腰的动作。他们的身体似乎很契合,没有过多的前戏就已经足够可以进入,可在阴茎整根彻底进入的瞬间就将法国人顶得说不出话来。后穴还需要时间来适应德国人的性器,也因此他并没有回答或打断路德维希的话。
“但至少萨尔条约之后,我大腿上的疤痕消了下去。”
德国人补完了刚刚没说完的话,就像是终于喘完了一口憋在胸腔里的气。他原本扶着弗朗西斯腰的手转而向后撑住自己的身体,后者的身体向前倒了下去,双臂紧紧搂着路德维希的脖子。
——德国人到了床上也不忘记讨论工作吗?
“别说那么不合时宜的话。”
弗朗西斯终于打断了路德维希,他的衬衫被脱到一半,若隐若现显得他更加性感。长发已经被汗水打湿,正凌乱的黏在额间,遮住了他其中一只紫色的眼睛。
“小心有猎人潜伏在暗处看着你。”他的嘴唇贴在德国人的耳侧,滚烫的呼吸和缱绻的声音震得路德维希耳朵发麻。
“在这里怎么……”话音未落,法国人张口咬住了路德维希的耳廓。
疼痛和瘙痒刺激了二人的动作,路德维希挺腰的动作开始变快,皮肉相撞和身下液体飞溅的声音在他们的耳中无限放大,同时也传进了阿尔弗雷德的耳机里。
“好热,弗朗西斯,里面……好热。”德国人感觉自己发烧了,性器用力的在对方的甬道内快速进出,似乎这样才能缓解下身的不适。
敏感点被一次次的撞击让弗朗西斯的身体软了下来,将自己的主导权全部交给了身下的路德维希。上下起伏的动作让他像是在海浪上漂浮,脸颊染上了色情的绯红色,呻吟声也毫不保留的充斥着整间卧房。
路德维希亲吻、又或者是啃咬着他的脖颈,弗朗西斯整个人都无力的拥着对方。那些色情的声音都好像成为了实体化,变成升腾的热气几乎要盖住镜头。可突然,弗朗西斯原本有些失神的眼睛重新找回了聚焦,他的目光直直落在了橱柜的顶端,正是那处中情局安装摄像头的地方。
镜头之外的阿尔弗雷德呼吸一滞,掌心里不由自主地渗出汗水。下一秒,冷汗爬满了他的后背。
仍在高潮中的弗朗西斯微微喘着粗气,仅露出的那只紫色眼睛正如同鹰隼一样紧盯着摄像头。在路德维希看不见的地方,缓缓勾起唇露出了一个笑容。
——弗朗西斯!!
这下美国人是彻底尖叫出声了。但所幸监听室的隔音是最高级别的,门外来往的同事不会听到他慌乱的声音。明知法国人看不见自己,可阿尔弗雷德还是心虚的错开视线。
没摘掉的耳机里传来二人温存的声音,他听见几声亲吻,随后是拿起纸张哗啦啦的声音。
“你为什么把文件带回房间里?你可不是那种不完成工作就回来睡觉的人。”法国人躺在了床头,懒懒的伸出手翻动着那些文件,“而且这看起来是我们那些条约的复印件?”
——什么复印件?
“因为这上面有你的签名。”路德维希似乎坦诚了很多,他躺在弗朗西斯的身边伸手环着他,整个人却还是害羞的埋在他的颈窝处小声的说了什么,惹来法国人的一阵笑声。
“看着我的签名自慰?天呐,你真是太可爱了路易。”弗朗西斯大笑了起来,又没忍住捧起德国人的脸,在他的嘴唇和脸颊上又落下几个吻。
——……
“不过现在,你能帮我去厨房倒一杯水吗?”
路德维希听话的起身走出卧室,房间内又重新回归于平静。阿尔弗雷德看见弗朗西斯直起身,站在床上好像从墙壁上摘下了什么东西。直到他拖了一把椅子站到橱柜边,美国人才看清他的手中拿着什么。
是另一个小巧的摄像头。
——布拉金斯基……果然他在这儿也插了一手。
弗朗西斯拿着那个小巧的摄像头,像是欣赏一件古董般转了转,随后举起它对准镜头,仿佛无声地向阿尔弗雷德炫耀。镜头之外,他再次与弗朗西斯对上视线,后者正似笑非笑的盯着那完美隐藏于落灰杂物中的摄像头。他的眼神带着戏谑,轻佻的冲着阿尔弗雷德眨了眨眼,随后伸手盖住了设备。
紧接着,信号断联,原本播放画面的屏幕变成了一屏的雪花。
阿尔弗雷德呆坐在原地,他突然想起法国人曾捏爆几枚他们放在其巴黎公寓的窃听器,整个人被一种剧烈的心虚充斥着全身。
过了半晌,他才恍恍惚惚的回过神来,拿起一旁的记录工作的设备,声音沙哑的开了口。
“下午14点07分,目标…没有任何异常,备份档案封存,波恩第63次监听行动……结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