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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anga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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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丽舍组

    [独仏]爱丽舍宫里的那个男人“哈…哈……”

    【1940年 巴黎】

    粗重的喘息混着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在逼仄潮湿,不见日光的地下室内回荡。弗朗西斯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屈起身体,尝试抬起自己的脖子,额头却又不受控制地重重的磕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有年头的铁质的项圈带着生锈的血腥味,垂下的链子曾经被勾在这间地下室某处凸起的铁环中。而现在它被沉重地套在法国人的脖子上,让他连头都无法抬起。

    嘴角已经结痂的伤口应着他的用力重新裂开,湿凉的液体让弗朗西斯有些作呕。他干脆放弃起身的想法,整个人费力地转过身仰躺在地上,似乎这样才能让他变得舒服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外的脚步声愈发清晰,弗朗西斯从黑暗中重新睁开眼。吱呀一声,大门被推开了。

    微弱昏暗的光线打在法国人的面庞上,一双军靴停在了他的眼前。

    “这里倒是方便我审问你了。”路德维希蹲下身,却还是俯视着弗朗西斯,“你以前下来过吗?爱丽舍宫的地下室。”

    弗朗西斯没回德国人的话,毕竟现在,张口对他来说都已经是件艰难的事了。

    “你有在这关押过那些曾经违逆你的人吗?”路德维希垂下眸子,帽檐的阴影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法国人微张着干裂的嘴唇困难地呼吸着,下一秒落在地上的链子被用力拎起,后颈传来的阵痛连带着他整个人都不得不直起身子。

    铁链在路德维希手里晃动发出刺耳的声音,他仍浑然不觉地向前走去,丝毫不顾弗朗西斯痛苦的呻吟声在他身后断断续续的响起。

    法国人又重新被逼着跪回了地上,长发遮住了他眼前的视线,血腥味从喉间溢进口中,他的双膝随着德国人的脚步艰难向前爬行挪动着。

    单薄的衣服早已无法适应巴黎深秋的冷意,膝盖每向挪动前一步,弗朗西斯的身体便抖得更厉害一些。

    铁门又一次被推开了,士兵端着一些东西进来将它们搁在了桌上。弗朗西斯的头疲惫的挨回地面上,透过路德维希双腿的间隙里,他看见有人推进来一盏大灯。

    紧接着,他的双臂被路德维希扶住带了起来。有人解开他脖子上和手腕上的禁锢,而长时间的捆绑与重物的压制让法国人很难站立起来。失去束缚后,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却又被德国人稳稳接住在怀中。

    “看来这间地下室让你过得不太好受。但这也是防止你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路德维希动作轻柔地将弗朗西斯放进早已准备好的椅子里。

    近在咫尺的铁门被重新关上,弗朗西斯的喉间滚出沙哑的笑意。黑暗中,他感觉有冰凉的手铐重新铐在他被粗粝麻绳磨得发红的手腕上。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盏白色的大灯突然被打开。强烈的光线刺得法国人的瞳孔猛得紧缩,他眯起眼下意识的偏过头去。额角因长时间被束缚而渗出的汗水,消瘦惨白的脸颊,光束将他的脸庞照得一览无余。

    “先喝点水吧。”路德维希拿起桌上摆着的水壶,伸手倒了一杯后递到弗朗西斯面前。后者忍着强烈光线的不适勉强睁开眼睛,德国人才后知后觉地挑了挑眉。

    “抱歉。”他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抱歉。

    路德维希又向前走了一步,身形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他俯下身,伸手掐住法国人的下巴。弗朗西斯眉心一皱,还没来得及反抗,一股温热的液体便顺着唇缝灌入口中,带着强制性的意味,令他本能地挣扎了一下。

    德国人掐着他下颌的手更用力了一些。温水顺着喉咙滑入,弗朗西斯被呛得猛咳了几声,可路德维希仍是维持着喂水的动作。

    他盯着弗朗西斯不停滚动吞咽的喉结,溢满的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滑进脖颈最后没入衬衫的领口中。

    路德维希的手掌稳稳地扣着弗朗西斯的下颌,直到手中的杯子空了,喝不下的水打湿了他胸口的衬衫时,才稍稍松开了些。

    “这样…是不是舒服一点?”路德维希的声音低沉温和,像是在与一位老友攀谈。

    法国人喘了口气,喉咙仍然微微发紧。他抬起眼望向对方,嘴角弯起一丝虚弱而嘲讽的笑意。

    过了半晌,失声快一个星期的法兰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当然,比起被丢在地上,这确实是相当奢侈的待遇了。”

    “别误会,我可没有要折磨你的意思。”路德维希踱步坐回长桌对面坐下,炽热的白光又重新打在了弗朗西斯的身上,“只是有些事情,我们需要谈谈。“

    他抬手打开了一旁的录音机,磁带转动的细微嗡鸣声在沉寂的地下室内回荡。

    弗朗西斯盯着他,看了很久,然后耸了耸肩靠在椅背上,姿态看似放松,但身上的疲惫显而易见。他微微侧过头,光线将他半张脸吞没在阴影里。

    “需要我提醒你吗,小贝什米特先生。谈话通常是双方自愿的,而不是在手铐和强光下进行的。”

    “今年六月,我们在爱丽舍宫找不到你的身影,所有人都以为你去了伦敦。”路德维希的双手交叠,冰蓝色的眼睛毫无感情地看向眼前的弗朗西斯,“可直到半个月前,秘密警察在巴黎北部发现了你的行踪。”

    “你和那些反抗组织的成员待在一起。”

    弗朗西斯沉默着没再开口。他的胸口上下微微起伏着,紧贴在身上的衬衫上还有干涸的血迹与孔洞。在被秘密警察发现并慌忙转移时,他的右臂和胸口都挨了一枪。但也是因为这两枪,法国人保住了同伴撤离的时间,而他则被双手反铐带回了这座巴黎沦陷前就已经逃出的宫殿。

    路德维希微微垂下眼,手指仍旧缓缓地敲着桌面,每一下都像是在计时。二人僵持着没有开口,只余磁带的转动声回荡在他们之间。

    终于,他抬起头:“我想知道,在巴黎以北,或者整个巴黎……你们的藏身之地。”

    审讯的灯光一分一秒的打在他的身上,刺激灼伤着弗朗西斯的眼球。路德维希倒也不心急,他只是安静,甚至可以称之为悠闲地看着对方,时间在这沉默的对峙里被拉得冗长而压抑。

    他的指尖下意识收紧了些,带起手铐的轻声晃动。“你难道觉得我会说出来?亲爱的小贝什米特,你的确该好好学习一下怎么审讯犯人了。”弗朗西斯的表情没有变化,仍旧带着那抹若有若无的讥诮笑意。

    “但你可以决定,是让他们被我们逐一瓦解,还是……”路德维希顿了顿,目光未曾移开他的脸,“让你自己来结束这一切。”

    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弗朗西斯的眼尾被刺得泛红,额角开始渗出细汗,汗水沿着被炽热灯光灼烧的皮肤缓缓滑下。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头脑因疲惫和高温变得有些昏沉。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扯开嘴角侧过脑袋,额角的汗水滑落,顺着颈侧的曲线消失在衬衫领口上。

    “我们从来都不是同个战壕的人,而战壕的那一头。”他微微前倾,紫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折射出亮光,“哪怕遍地废墟,也轮不到你来收拾。”

    路德维希挑了挑眉,高挺的眉骨在光线下投出的阴影下,显得他的面庞有些可怖。

    “我们从来都是一个战壕的人,维希法国。”他起身走到弗朗西斯面前。

    “你真的这么认为?”弗朗西斯的眉头皱起,他在抗拒路德维希对自己的称呼。他的嗓音低哑,带着一丝干涩的疲惫,“那你为什么还要逼我开口呢?”

    空气在这句挑衅的话语后骤然紧绷。

    路德维希的眼神微微一沉,他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伸出手捏住了法国人的下巴。指尖触及弗朗西斯因高温和疲惫而显得格外滚烫的皮肤,他的动作并不粗暴,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迫使对方微微仰起头,与自己直视。

    他们的鼻尖擦过对方的,距离近得危险,彼此的呼吸都变得可感可闻。弗朗西斯能嗅到德国人身上那股熟悉的冷杉与烟草混合的气息,而路德维希的眼睛则如鹰隼般锐利,可似乎藏着某种更深的情绪——渴望,还是控制?

    弗朗西斯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却又被很快打断。

    “你不想回答,那就闭嘴。”路德维希几乎咬牙切齿道。话音刚落,他毫无预兆地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带着明显的惩罚意味,压迫而强硬,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弗朗西斯的脊背猛地绷紧,双手用力地推开德国人压上来的胸膛,但只能听见手铐再次发出刺耳高频的晃动声。他试图偏开头,但路德维希的手掌稳稳扣住他的下颌,让他无法逃开。

    路德维希的吻并不温柔,唇齿间透着侵略性的力度。他几乎啃咬着法国人的唇舌,后者嘴角的伤口再次裂开,血腥味盈满了二人的口腔。

    弗朗西斯的意识被逼到了极限,胸腔剧烈起伏,血腥味混合着灼热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口腔。路德维希的手掌牢牢扣住他的后脑,强硬得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碾碎、揉进自己的掌控之中。

    啪。

    那盏被调到最大功率的审讯灯突然熄灭,一切陷入黑暗。热度、压迫、强制的占有感,在漆黑降临的瞬间放大了数倍。

    粗暴的亲吻结束。法国人猛地喘息了一下,被束缚的双手微微颤抖,整个人仍旧被禁锢在路德维希的双臂之下。他的眼睛又一次陷入熟悉的黑暗,但先前被强光刺过的双眼再也看不见眼前的任何事物。

    弗朗西斯短暂地失了明。

    他的胳膊被路德维希扯起,脚步踉跄地往房间的别处走去。亲吻结束后会发生什么?法国人和德国人彼此都心知肚明。他们同时摔进地下室角落的小床上,弹簧颤动着发出老旧刺耳的声响。弗朗西斯的背撞上床垫,整个身体因为惯性而下沉了一瞬,潮湿发霉的味道扑进他的鼻腔,周遭的一切又冷了起来。

    路德维希也随之压下,他盯着法国人颤动的嘴唇和失神的眼睛,戴着皮质手套的指尖落在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轻轻摁住锁骨,在那片因长期捆绑而泛红的皮肤上停留了一瞬,随后划过每一寸皮肤。

    弗朗西斯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残破的衬衫只需要指尖轻轻一勾便轻易的全部解开。颈间传来细细密密针扎般的疼痛让他吃痛的叫喊出声,德国人的脑袋埋进他的颈窝,正用牙齿和舌尖啃咬舔舐着那处脆弱的皮肉,好像下一秒他就会毫不犹豫的要破自己的血管,吞吃自己的血肉。

    陌生的触感用力揉捏着法国人的胸乳,又不轻不重地按压着他的腹部,顺着消瘦显出形状的线条向下探进他的长裤当中。疼痛和酥麻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弗朗西斯的眉头痛苦的皱起,他试图用力反抗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惹得路德维希在他身上的力气又重了几分。

    “别做这些小动作。”德国人又一次吻上他的嘴唇,另一只手勾住连接手铐的链条,将弗朗西斯的双手扣住向上提起举过头顶。炙热滚烫的东西隔着单薄的布料顶上了他的穴口,弗朗西斯的心脏一颤,也再也不敢乱动了。

    裤子也很快褪到腿根,被有力的手掌握住分开。没有任何事前的准备,像是特地留给自己的惩罚一样,他感到自己的穴口被德国人粗大的性器硬生生冲开。

    无法忍受的疼痛在瞬间摧毁了弗朗西斯的理智,绝望尖锐的叫声控制不住地从他的喉咙里蹿了出来。他用法语断断续续的骂着德国人,身子像岸上缺水的鱼一样挺起,整个人却又无法逃脱。

    “我可听不懂法语,下次骂我之前你该学学德语。”路德维希笑着垂下眼,似乎很满意弗朗西斯这样如同困兽般的反应,他的性器在还未扩张的后穴里快速挺进着,交合处的干涩很快因为鲜血变得更容易进出。

    破旧的小床随着一次次猛烈的撞击发出摇摇欲坠的声响,弗朗西斯的喉间断断续续涌出嘶哑的呻吟,身下的疼对他来说已经变得麻木。路德维希不知何时将帽子丢到一边,额前的金发随着他顶腰的激烈动作散落下来,被汗水沾湿在额头上。

    他短暂地停了一下,将头发重新捋回脑后,俯下身握住法国人半硬的性器:“你的身体太僵硬了。”

    “哈…你根本就没想过审讯……”凌乱的长发贴在弗朗西斯的脸颊上,他死死咬着自己的唇舌,试图用血腥换回自己被身下冲走的理智。

    皮质的触感粗鲁的揉捏着敏感的顶端,德国人笑了笑不置可否,似乎打定主意要让对方臣服在愉悦之下。

    年轻的战胜国很乐意在这片残破的土地开疆拓土。他边撸动着阴茎,大腿边架起了弗朗西斯的下半身,每一下都要将后者钉死在这张床上。冲击感从小腹开始延伸到脊椎,法国人紧绷的身体终于被撞开,彻底松懈了下来。

    眼睛重新找回了光线。他艰难的低下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腹部薄薄的皮肉上已经显现出性器的轮廓。身体已经起了生理反应,润滑的液体随着路德维希性器每一次的进出被带了出来,和皮肉相撞的声音连成一阵阵黏腻淫靡的水声。

    “嗯…啊……”体内的性器顶端用力碾过敏感点,弗朗西斯的腿根发颤,揪着床单的双手用力到指节泛白。甬道猛的紧缩,连带着路德维希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长时间的囚禁和接连发生的事情让弗朗西斯再没力气抵抗德国人的动作,只得绝望的迎接席卷而来的高潮。他的脑袋歪到一旁双眼逃避地望向天花板,温热的眼泪从眼角涌出,在眼窝处涌起一潭小小的池水。

    “看着我,弗朗西斯。”

    “我不要看着你……”

    脸颊两侧被狠狠掐住向回掰去,眼泪回流模糊了法国人的视线。路德维希还觉得不满足,伸手用军装袖口的布料擦掉了他的泪水,整个人又压了下去。在恍惚间,弗朗西斯与对方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德国人的脸上染着绯红,整齐的军装上找不到一丝性爱留下的褶皱。蓝色的眼睛定定的瞧着他,像是嗜血一般,在漆黑中明亮得吓人。

    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怎样的,他只看见路德维希的嘴角扬起了愉悦的笑容。自己真的可能会被他吞吃殆尽。弗朗西斯想。他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唇齿间不受控制的溢出呻吟声,穴口开始无规律地收缩,鸢尾色的双眼彻底失去了焦距向上翻白。

    生理性的眼泪涌了出来,很快被路德维希亲吻吮掉,最后他又重重的吻上了法国人的嘴唇。

    结束一切后,德国人重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很快他在下摆处摸到了黏腻的液体。他扭过头,弗朗西斯在床上蜷缩在一处,带着啜泣失去了意识——也有可能是睡着了,他裸露在外的小腹上也残留着同样的液体。

    路德维希很快又收回了视线,踱步走到桌边,抬手关掉了一直在运作的录音机。

    【1959年 波恩】

    “我还以为你的东西全都在柏林被妥善保管了。”弗朗西斯看着眼前的木箱,咬重了妥善保管四个字。

    “当然还是有一些可以供我私人支配的物品的,我肯定要把它们搬到新家里来。”路德维希替他从厨房接了一杯水,放在木箱旁的桌子上,“谢谢你来帮我收拾这些东西。”

    “这倒是没什么,毕竟你今天还有不少的工作要处理。”

    “好,那就拜托你了。”

    法国人打开了眼前沾着灰尘的箱子,不少属于路德维希的物品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扭头望向空荡荡的房门,德国人已经回到书房开始办公。弗朗西斯打量着在房间内收拾出几处空地,打算将路德维希的这些物品分门别类的摆放收纳。

    ——这家伙不管多大都割舍不掉他的小熊玩偶。弗朗西斯拿出一只带着点霉味的泰迪熊忍俊不禁,将它摆进了那些精美的小物件里。

    直到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他才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盒,盒子里面放着一卷录音带。它单独的出现在这里,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

    “这是什么?”弗朗西斯一边嘀咕着,一边将塑料盒翻了过去,果不其然在上面找到了用马克笔留下的信息。

    「#012 Der Mann im Elysée-Palast, 1940, Paris.」

    他盯着上面的德语,一字一顿地读了出来。突然,他惊恐的意识到了什么,将塑料盒藏在身后,慌张的扭头向房间门口看去。

    一瞬间,他整个人被钉在了原地。

    本该在工作的路德维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边,此刻他正抱着双臂,微笑的看着与自己对上视线的弗朗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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