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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袜子里塞满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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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乙丙乙互攻向车,本章乙丙

    玉魄冰心(中)正文



    1.

    敖丙自小行事细腻谨慎,走一分路,要先想三分。又兼冰雪聪明,仅在下定决心短短一息后,脑海中已将待做之事思虑完备。
    他先回库房取出上好的绫罗、鲛纱、脂膏、熏鼎和人鱼灯。又到山体背阴处采了几捧海葵尖最柔的软条,掌了夜明珠,才回到寝殿,一一铺陈好。
    他将珠台举到床头,为洞中萦出一片迷蒙暗光。葵枝垫在冰床四周,又摘下两簇将敖乙的手腕垫高捆牢。接着点起香薰,于灯中添些雀片。方敖甲曾言,雀鱼乃闺中秘术,与人鱼油脂混合,最催本性,可断神志,蛊龙心。
    敖丙咽了咽喉,心跳如鼓,向来端庄的银领口中,脸庞秀气却热红。他深知这位二哥表面轻浮,骨子里却刻板守度。伪装时行事乖戾玩趣,好像什么污言秽语也敢开口,但细末处——他未留神时,才正见他的礼数。
    譬如称谓他鲜少唤敖丙乳名、单字抑或谑称,向来是板板正正一句三弟。而如今这板正之人却要被他三弟求着做此天底下最背德离经之事……敖丙轻吸口气,取出缚仙锁,将二哥双手推到床头,细绑了去。

    诸务妥当,他便再次合掌,为敖乙渡进灵气。边运功边是蹙眉,眼里尽有愧疚,又含担心。
    他解开外衫,徒留件月白单衣,腰封松捆,更显他骨瘦玉亭,像一枝白珊,合水而立。
    他瞧着葵床中被寒气蒸蒙的敖乙,不多会儿,对方缓缓睁眼,先茫然片刻,随即警觉。挣动手腕,却发现使不上劲,但垫在绳索内的海葵不至勒伤他,反倒柔软温合。
    敖乙低头垂看,见三弟又在空耗灵气,立刻也顾不得自己,出言制止。
    “你这般能续我几时?快停下……”他想起身,却发现四肢经脉沉进一阵柔绵香氛。
    “三弟,别耗神了。”他再不玩笑,皱眉道:“命各有数,你还能随我身侧挥霍一辈子灵气不成,且你又有多少功力可输?”
    敖丙没听他说过重话,就是两年前兵刃相见,二哥语气也轻得像哄他。可知此时彼之心急,不短自己。
    敖丙抿抿嘴,怯着站身,道,二哥勿虑,灵气自要用在刀刃上,我有分寸。
    敖乙听了,心疑片刻,不知他这刀刃指的什么。就见对方蹭到床前,居身坐下,偏开脸,略将他病中散披的里衣慢慢撩去。
    三兄弟间敖乙最是心思敏锐,此般只一刹便明了这是何意。抬看一眼双腕,原是锁了缚仙绳,当下怒极反笑,讥道:原来三弟不仅长了个子,也还长了些本事,这等污秽之事到底谁教你的?那天兵用来捉妖的东西你也敢捆在我身上!
    敖丙一怔,心想自己确有疏忽,只忧二哥不愿苟且,恐他力抗,才借师伯送的仙器稍作抵御。却不想触了敖乙的逆鳞……但此刻心意已定,箭系弦上,他也绝不敢同他解开,只好强撑道:二哥勿以灵力相衡,否则越缚越紧,于你现况有损。
    敖乙气叹一声,失笑垂首,瞄他一眼。分明弟弟还是副端庄模样,行事却远比他所想要僭越莽撞。两人沉默片刻,敖丙见他精神尚可,遂收了灵力,慢慢跨跪到他身形两侧。

    他一靠近敖乙立时浑身绷紧,但施术者同是个没经验的,扯了扯袖口,难言道:别紧张。敖乙瞥他一眼,抬腿撩他身后,道:龙尾都吓出来了,到底谁更紧张?
    敖丙回身一看,确见一段雪白兼青的肥尾从腰臀后脱出,搭在哥哥足腕上,圆滑而柔。两人当下都被臊得长耳飞红,敖丙胯缝贴着对方小腹,也随呼吸剧烈起伏。
    快滚下去。
    年长者话都说不稳了,想他年少领军,一生克己复礼,除血亲外,鲜少有人能近身半步。何曾见过此等寡耻之事,数年体面也不得不罔顾。
    他一失态,语调更冷,敖丙又从来听话,眉眼都被训出几分委屈。轻咬下唇后,缓缓俯身撑到敖乙肩旁,把两人牙白的纱衫一寸寸褪下。
    他还是初见哥哥终年束在银盔厚甲中的身体,像剥深的笋,薄肌抽长,肤质温润。左肩及腰线又各有几道暗红的长疤,一些微鼓,一些凹下。
    敖丙像是共感到刀剑切崩血肉的痛觉,上身一抖,跌坐在兄长胯骨上,膜肉正含住敖乙外露的龙器,对方轻抽一声,忙别开脸,双腿拧动着让他出去。
    笋尖嫣红发烫,敖丙这时却拿出深厚的灵力相挟,两腿强压着哥哥,令其挣脱无果,茎肉还不断与幼弟阴处厮磨。
    敖乙自知不是对手,气皆喘急,恨他一眼,见他蹙眉,却又不舍。他轻叹口气,淡道,你绑了我,就当我确真无可奈何?
    言毕张唇启齿就要断舌自尽,敖丙一惊,立刻伸手抹进去,夹住舌尖,抵死上下两列龙齿。然他兄长这一咬用尽全力,齿锋当即嵌进指肉,一股腥血蔓延,敖丙吃痛,双肩都缩起来,却迟迟不肯放手。
    片刻敖乙恍然,缓缓松嘴,幼弟抓住这道空当,俯身吻上去。他这一吻莽撞异常,全凭救人心切的底气,双唇相贴时才脑子发懵起来,被柔滑湿热的触感激得龙尾抖颤。
    敖丙偎着哥哥幼龙讨奶般亲舔,小舌顺着唇缝滑进热烫的口里,血与涎液渗得他腥甜,而尖头沿对方舌根怯怯一挑,又惹兄长鳃下现出龙鳞。雀片与灯香此刻催动两段龙心发情,敖乙一时也失了理智,啄着弟弟软厚的唇瓣且吸且亲。
    两人深吻数度,双魂共振,敖丙终探到他伤痕深处,渐渐将灵气从吻中注入。
    灼痛因而平息缓解,酥麻温吞感让敖乙放空了会儿,追着幼弟交吻,甚至舔扫他口腔每一寸。这般亲密实在羞人,表伤伤愈后,敖丙慢慢退开些,最后安抚性地抿了抿兄长下唇。
    此刻两人面色艳艳,吻压处如珊红瑚珠。浑身薄汗被水荡去,四肢交缠,白肤却紧贴在一块儿。敖丙尾巴不知何时圈在哥哥腿根,那旁傲挺的龙器颀长,像枚荧白玉柱。
    他只看一眼便移开目光,未觉自己身下也一般翻立着。这灯香熏得两人如热融的脂,脑中除交媾苟合外再无他事。敖乙从顿感里回神,才意识到强迫弟弟犯下多少不可挽回之事。当即巨大的羞愤灌盈全身,但余光瞥见那白嫩修长的腿尾咬在龙器旁,又觉滔天情欲翻涌,恨不能立破其贞身。
    他深吸口气,用指尖龙甲划破掌心,开出道见骨的血痕,强凭痛觉凝神。血腥怦然融进水里,敖丙嗅到,扑上去翻看,眼里便更湿润。
    “你又何苦?”
    他话音未落,只见敖乙忽而一掀,倒运灵力,冲开了缚仙索,将他反扣在冰床上。约是方才融魂的疗愈见效,敖乙眼下恢复些体力,又最是聪明那个,一猜便知弟弟不舍伤他,给绳索定的是极松的术法,逆行易破。
    他缓了缓心跳,吹灭香灯,去扯里衣。却被敖丙龙尾一卷,绊倒在床边,两人相对侧卧,方才旖旎未退,都含羞带涩。敖丙搂住他腰,幼时般埋进哥哥怀里,半服软道:
    “二哥即便好全也非我对手,今日之状,你便不愿我也要救。”
    敖乙抬肘抵开他些。
    “我们是至亲而非至情,这等事和谁做得和谁做不得——是我疏忽未教你了,以至你如此分不清。”
    “有何区别……”敖丙松开手,看他这样推拒,很弱很弱地塌下去,心腔却酸得发疼。“我只想二哥活着。”
    敖乙听到此处,也偃了气。抬手抚那孩子水中青丝,缓和道:
    “非我不愿,然便苟且活着,你我往后如何自处?违伦之事终要万劫不复。”
    他讲完替敖丙解开发冠,梳了个松散垂束,正待劝他回寝休息,却见弟弟靠上前,额抵着额,对他道,纵是地狱,我便和二哥共堕。
    他周身盈起灵力,温暖平和,但眼中万波却有决绝之势,深不可测。敖乙那一刹才体味到此事于他之重,便要逆天而行,救于危殒,便被千万所指,也无可退缩。
    这片心意或眼前幼龙尚未琢磨,但他却不可能不明白,已逾越了长幼之序,逾越亲疏、兄弟之矩……敖乙一时骇然,惊出冷汗,想无论如何需挤出几分从容,笑应过去。
    却被敖丙很乖地捉住手,认真道,二哥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他呆坐下来,神思回到千年前,那还未待他猜出雌雄的龙蛋窝在主殿的软窝里,他时时去看。
    那会儿他总板着脸,手脚短小,却最松快。不想笑就可以不笑,并非失意,而是摆弄安稳生活的自在惬意。
    “我识文断字前,先学会读你。”
    敖乙同样在照拂流民前,先会了照顾弟弟。
    “在探见天地前,先认识了你。”
    与亲军携战前,先陪伴了弟弟。
    他们共渡岂仅半载,那之前,他们已在对方身边沉睡太多年。

    敖乙渐渐松开抵拒对方的手,一股庞大充盈灵力的水流环绕两人四周。他看着长大的敖丙,魂魄终于安定。他可以不再伪作弄臣,而将伤口和疼痛翻出,待敖丙疗愈它,亲吻它,将它化为两人共同的缝痕,将并非自作的多情缝入。
    他勾着对方发梢,重新点起香灯,这次主动把幼龙揽入怀中,从额首吻起,到唇尖,才坦然道,便拜托你。



    2.

    雌伏兄长身下时,敖丙生出些慌忙,全没了方才主动。
    敖乙冷面恰如一弯柳叶,薄而韧,轻而利,直刎要害,绝无罅隙生机。他此番扣住弟弟双腕,从臀肉摸到夹缝间,把厚白的龙尾翻开。一掌浅掴在雪臀中,却比小时候火辣,顷刻就见泛红。
    “收收。”他令,似严似劝:“一会儿伤到。”
    敖丙听话凝神把尾巴盘起隐去,尽量放松肩脊,配合敖乙。
    上位者却不体谅,竟将香灯拖近,滴一口灯油含在舌尖,卷着弟弟吻入。浓烈的脂膏霎时催动淫性,两人渴死般激吻,时而龙角相撞,却仍翻搅舔吞,片刻不停。
    然敖丙脑内恍然,喉间轻吟滚出,敖乙却在掌握主动后,分毫未失冷静。他边吻边让两人舌根交缠,魂振如颤盏,左手又掐住敖丙后颈穴位,令其灵力始终凝合为极细一束,不泄不露,悉数灌注入伤处。
    仅这等尽极控制下,窒息般的吞吻后,敖丙便已缺氧发昏,去了一次。他兄长却顺势抹下绸露般的龙精,沿着腿根抹进他私处软穴,用沾了凉膏的指尖一寸寸探进。
    那穴口正在情潮下湿渴发痒,兀然被奸自是又抖又粘,灼热缠吸。敖乙未想弟弟年幼,也遂龙性,体淫至此。指头敏感处摸出穴肉里血和情液,正一股股泵流,吞吃着敖丙自己的初精。弄得他这做哥哥的甚难自恃,龙茎硬挺。
    他咬住弟弟耳垂,舌卷软骨在龙齿间厮磨,喉中不时漏出低喘,烫得敖丙心乱。身下奸穴的长指不知觉已有三两根,初时刺痛渐渐变辣变臊,肏得敖丙欲台渐高。
    此时香灯燃尽,洞内昏暗,澎湃的欲潮如巨浪倒灌。两人四腿交缠,彼此死死勒住,腿上白肉从勒痕处腻出。敖乙深喘两口,再不能忍,长指拨开穴瓣,玉茎抵着穴口肏进。
    他生来锋锐,鳃骨、脊骨、甚至茎中软骨上皆有微张的骨刺,就这么一道肏进龙穴里,当真如砂石磨砺般生疼,疼得敖丙的呻吟断续低乱。
    但火刺般的痛觉缓解一刹后,小穴即刻泌出淫液,贪吞进龙根。敖乙一喘,失手压在弟弟后颈上,按着他就这么大幅摆腰,狠肏起来。
    “嗯……呃啊,哥…二哥,啊,慢些求你了……”
    蔓延的痛感又辣又热,却碾得欲火激荡,爽得他束发散开,漾在水中央。终归犯下错事,他一向坦率,不再端礼,骚乱淫叫起来。然声线却仍像个幼子,软甜嚅嗫。被敖乙一口衔住,一会儿吻一会儿听,吻在哦声中融掉。
    穴腔内痛感渐褪后,钝了一阵,这时敖乙肏得更深。且不时轻抚他身前小茎,搓摸揉捏,激得敖丙浑身发抖,穴道底端最软最酸一朵肉点被翻出来,浸着淫液翻到龟头前那口竖纹。
    “听着,我魂中共计二十七道裂痕,你融进来后先顺行一个大周天三个小周天,再逆行七个小周天,如此交错,一个半时辰内,伤处自当愈合。”
    敖丙不知他二哥如何能在这般剧烈的情事中还保持清醒。相较之下,他脑内已如浆糊,慌忙点了点头,便被对方一掰肉肩翻了个身,双腿大开有如求肏之态。
    敖乙心知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这小龙被他肏熟了,全身潮液无不沾满他惯用的冷香。腰窝颈窝红热,耳上喉间深点着几处吻痕,又青又紫,全像他专用的一柄泄身之壶。
    但伤情要紧,他未免敖丙灵力激胀,不受控制,只好将刚解下的捆仙索缠在这孩子手腕,并将他腿臀吊高,封了他几大穴道。
    做好事前准备,敖乙再次扶着玉茎从软烂的穴口处肏入。这次他不加收敛,一没到底,狠狠撞在刚才待哺的肉粒上,肏得敖丙脑海空白了一刹,四肢百骸被巨大的快意淹没,霎时收紧内穴,再度高潮。
    敖乙抹下弟弟乳白色的龙精,因其同样饱含灵力,便一滴不漏舔进唇齿,细细吞咽。身下蓄力狠肏,却似并无半分旖旎,只像绑妖的法绳,刺妖的锋刃。
    不应期被干,敖丙虽酸软难耐,却也能勉强凝神。他捉住哥哥双手,左右皆十指交扣,慢慢融进对方魂魄中,雪臀含紧龙根,玉腿勾在后身。随即按敖乙先前说的,顺行灵气,为伤处的烧痕冷熄。
    但他不运功还好,一运功那情热又随着体温再度抬涨。且周身几个穴位封了,巨大的灵力和情潮便堵在胸腹下体内剧烈循环。
    敖乙因与他融魂,也些许能和弟弟共感,此刻同样是情欲翻涌。怎么肏都肏不足,像要深深把人奸开,把滚烫的精液烙进才好。
    两人越做龙角越热,尾巴早已管不住,纷纷脱出,在水中缠成一束。敖乙带伤,体力受制,上身撑不了太久。灵气运行几周天后,他索性伏倒在弟弟身上,把他压进绵密的怀抱,强吻对方唇喉。吻得极深急色,恨不能肉体也相融。
    而愈胀愈硬的龙茎也已将肉穴和肉粒肏得汁熟,发泡发软。敖丙早失神过多次,灵气运行时断时续,一阵阵都是随着二哥干他的轻重缓急。
    “哥……哥,呃啊……哥等等我……”
    他又是爽得发痴,又是心急,不时便哭起来。想让哥哥慢些,待他注入灵气。
    但双修融魂乃禁术,需讲求合而不断,融而不散,若有片刻停息便会阻滞,故敖乙除了一遍遍更深地要他,在伤愈前并无他法。
    他边做边哄着这孩子,让他再坚持会儿,一会儿便好了。同时怕他泄精丧了灵力的维系,进而伸手探下,紧紧将幼茎的端头堵死。
    敖丙全身关隘被锁,快感灵气四处冲撞,如同欲裂的浆壶,澎湃震荡。
    他剧烈挣扎起来,敖乙又不是对手,只好拉紧捆仙绳,在他白藕般的臂腕上勒出深痕。
    此刻他们下体均如火灼,穴腔一捧捧淫水向外泵,浸得茎身滚烫。而玉茎上的骨刺又狠狠扎进穴肉里,把肉中所有敏感处肏了个遍,将千百倍快意叠加再榨出。
    前所未有的刺激及灵力在两人魂魄中不断流淌,像巨坝上的水位越积越高,已成山崩海啸之势。
    敖乙每抽开一回,都几要彻底拔出,再一气插入,胯腔将敖丙雪臀砸得肿胀。两人龙性显现,角、尾、鳞均浅浅浮出,像两头抵死交媾的妖兽,永无天地常伦。
    最后一周天,敖丙浑身透汗,白肤嫣熟,累得几欲昏倒。他哥哥也到将力尽时,故水墙隐有崩溃之患。敖乙想,若攀峰后他因伤失力,魂融散去,用于疗伤的巨大灵气会在敖丙体内爆发,对封住几大穴道的弟弟只怕有性命之危。
    虽情势便在最后关头,他也分毫不舍敖丙涉险,略一迟疑后,竟缓下势头,萌生退意,想伸手解开捆仙锁和敖丙的穴封。
    这时灵气运行已来到阴维脉最后一层,正是绝不容分毫差池时。敖丙见哥哥动作,心里一酸,又兼柔软,竟顾不得散架般的疲惫,生出股决绝勇气来。
    他抬身捉住敖乙左手,扣他经脉,吻上带些冷香的薄唇,边吐入灵气边轻声道,射进来。
    敖乙魂中被他心意共感,四肢百骸荡然巨震,就这么狠狠压住弟弟后颈,在合吻中最后一次撞进,抵着穴底将浓烈的龙精灌进。
    而敖丙磅礴的灵力也冲开了要位的穴封,让快感通畅而行,把两人送上顶峰。
    那冰流如溪如川,如沼河江域,如深湖海地,轰然贯穿敖乙魂魄裂隙处,将火痕熄灭,并渐渐愈合。
    伴随他数年的剧痛一刹蒸发,高潮后两人跌入海葵中,惫懒懒着,相拥而眠。

    那时敖丙仍握有哥哥一缕垂发,就像幼时,他第一次握住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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