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Search
    Sign in to register your favorite tags
    Sign Up, Sign In

    小袜子里塞满礼物

    小号小号~~

    ☆quiet follow Yell with Emoji 💖 👍 🎉 😍
    POIPOI 5

    甲乙+丙乙车,乙右向

    #敖丙
    #敖乙
    #敖甲
    #甲乙
    #丙乙

    酒池肉林正文


    1.

    帝辛三十年二月廿八,牧野之战大败后,纣王落逃回鹿台。转而连夜从暗道反都,藏于王宫正殿截教之封界下,外敌不可破。
    纵逢国亡之时、覆没之际,然大王贪图享乐,仍夜夜笙歌。丝竹绕耳,醢刑炮格。周军驻扎城外,却无可堪之策。

    “等……等会儿进去,切不可莽撞处事,谨言慎行,无论……论发生什么,勿要动武。一旦滥……滥用术法,被通天教主察觉到,几个脑袋都不够你们掉的。”
    申公豹瞄一眼帐后,见那纣王身着宝玉衣,手持帝乙剑,正在殿前同一裸身的宫女嬉戏。立刻施了个决轻轻睡倒来验他们身的侍卫,转而再与敖丙三人交代几句:
    “做暗桩近……近一年,我只摸清了正殿周围共十六道结界。层层将殷寿护在阵下,非许不可入。此乃……乃通天教主不世神通,他法眼就罩在这阵界之上,姬发他们就是打……打到面门,破不了界,也一样动不了纣王。”
    “那过会儿进去,抬手斩了那肉蛆不成?”敖乙冷啐一声,轻推鞘中剑锋。
    “万……万…万万不可!”申公豹一把给他压回,怒道:“殷寿后颈落了教主法印,你一杀人,他当即知晓,便会加固结界,将……将你们几条小龙收……收如瓮中之鳖!”
    “照道长这么说,杀又杀不得,攻也攻不下,岂非僵局,又寻我们来做甚么。”敖甲抱臂斜倚在帷帐旁,一双金红二色的明目微张。短发细垂,身姿懒懒,仿若事不关己。
    “你……你父王道,那沙沐公主的结……结界术,你已习得精髓。下界两族唯你一人有……有把握从内破阵,我找你来正是为了这个。”
    敖丙听他这么说,转而担忧道:“可我们既非纣王眼前之人,亦非军中可信之辈,只凭师父讲那法子,真能混进界去?”
    “放……放心,截教门人不拘出身,妖族满门。王宫在其护法下浸……浸淫两年,早已妖气冲天。你们进去,无人会察觉。且近来兵败,殷寿怒惧正无处可泄,宫中乐师逃的逃、死的死,这已是三天来换的第六批人,他根本……本也记不住谁的脸。”
    敖甲这时轻哼一声,指着敖乙冷道:“如今三殿下乃西岐宗周六师之帅,我又是你找来破界的术士,但这位算怎么回事——不挺恨阐教的么,你们就不怕他也作暗桩,临阵叛降?”
    申公豹还未回应,便见敖丙站出半步,挡在敖乙身,前缓和道:“武王伐纣乃民心所向,战事再拖下去对人族妖族都不会有益,二哥所以答应帮忙。”
    敖甲翻翻眼,叹道,血海深仇都放得下,你还真宠他。
    敖乙却从弟弟身后探身笑道,怎么,小泽泽你吃醋啊?这姓周的叫纣的死多少与我何干,他们爱杀谁杀谁,阐截两教毙了几万弟子,父王还在东海养蓄,届时指不定听谁掌事。军中无聊,我这么可爱的弟弟又来亲自拜托,我不得跟着你这不靠谱的,免得某人脸臭,惹了那位大王,把事办砸咯。
    “你……”敖甲轻嗤一声,看他两眼,最后淡道:“别用那个字叫我。”
    敖乙这时也收起笑脸,深望他,似问非问地,说那叫什么,大哥么。
    “好……好了!先来换衣服。”申公豹向他三人挥手,把他们塞进帐中一间流光的耳室,令其褪去外甲,速速换上入殿乐服。

    然纣王荒淫无度,说是乐师,实则无论男女,皆作他殿前伶人宫侍。故入殿的常服,除最外一件羽白外披外,里面什么内衬也不许穿。只准戴几样添趣的绸挂,形制各异,靡靡暴露,可算不堪入目。
    敖甲一瞧,那木雕间也就还剩三五件,一件比一件透薄无依,当即抓了两套还看得过去的,扔给敖丙敖乙。
    轮到他自己,根本与不穿并无区别,他拎起束银丝串珠,琢磨半晌才找到肩袖腿裆。费尽心力披戴好,敖乙一看,当即沉下脸。
    只见大哥恢复龙血后,仍是旧时一头散金碎发,龙角熠熠,狼尾垂腰,左耳还换了枚绿松石的方钉。人身肌肉饱实漂亮,如今挂戴一件白珠网甲,全无蔽体,更衬他妖冶如鸢花。
    偏他此刻与其并无往日情缘,纵是不惯,也不便出言置喙,只好转头压下心跳,去穿自己那套。他这件倒从上裹下,长袖腰封俱全,裙尾衣摆无碎。但因用料为鲛绡,衣面下,浑身雪肤若隐若现,挑弄之意更显。
    他换好后,身旁体量相近的敖丙就这么呆呆瞧着。这个弟弟历经一场战事,身条抽长,亭而如玉,眼下已可同二哥平视。他自幼对美丑有一套见论,虽性格温和,但爱看漂亮这件事在小脑袋里却很是执着。
    他这辈子所见俊俏之容不少,渊冰下的前辈,夜灯旁的父王,眼前原身渐显的大哥,还有他那挚友,从前煞眼了些,重塑肉身后也美得锋锐。
    但他二哥,他不禁想,自己从幼时就觉得,不会有比二哥更耐看的人了。长发束垂,眉眼青竹绿松般宽舒,银甲白肩,像一柄上品的玉剑。此刻这羊脂的剑身裹在鲛绡下,他看了两眼,不禁脱口而道,好美。当即臊得对方一退,随后取来羽披,把他严严实实裹紧去。
    “拘什么。”敖甲瞟他一眼:“分明都是男儿身。”
    敖乙却揽着弟弟,确保他严丝合缝藏在外披里。
    “那也不能便宜了那肉狗的脏眼。”
    他说着蹲身,随敖丙用术法捏个泡泡,隐了龙角。旋即走向帐外,却未见身后敖甲默然,正静看他。


    2.

    三人随乐师十余来到殿前,领头的技师名涓,正是为妖妃妲己作北里舞曲者。他们逐次排开,或坐或跪,立于石阶旁。
    只见大殿内如瑶台琼室,居中铸有一十丈长、五丈宽、两丈深的巨池,池畔桌案上堆满玉杯象箸,殿顶肴膳之珍则以新摘的熊蹯豹胎挂著。
    阶前男女,衣不蔽体,追逐嬉闹,伏阶行事,甚有侍弄大王者,可谓酒池肉林,极尽荒淫。
    敖丙只看一眼,便不禁侧目,敖乙这时轻轻走到他身前,不动声色,替他将腐化之景略挡去些。
    殿侍抬来乐器,敖丙乃是一座磬,敖甲是埙‌,敖乙则是一套完整的象纹‌编铙。
    因这编铙乃青铜所铸,形似倒扣的钟,以棰敲击鼓口而鸣,制为大铙、小铙,有五音之分,实非寻常。故敖丙才专去寻他二哥,望其涉猎之广,能为此场面照拂,莫叫他们在破阵前漏了馅。
    只见敖乙在铙前跪定后,手持铜锤,随乐队音律开始缓缓击打。他体态翩翩,臂腕轻柔,确有乐师之状。但所击铙音,却无半分靡软,仿若战场军鼓,指挥进退,节韵有度。
    这十余乐师为纣王奏乐几日,皆作俗乐娇歌,闻者醉生梦死,全无王者之势。乍一听敖乙战鼓般的铙音,清冽开阔,铮铮铿锵,竟觉霎如一阵清风拂殿,冰流如注。
    他们听着听着,不自觉奏乐与之相协。这般此起彼伏,高歌为伴,悠扬悦耳,激越婉转。教殿间行事烂醉的男男女女皆渐聚拢去,侧耳聆听,无不入迷。
    然在此时,一只三角的鼎杯却从殿上砸下,纣王暴怒,扬声骂道哪个畜生,敢擂战鼓,扰了本王兴致。
    他们抬头去看,只见他下体暴露,胸襟开敞,浑身酒气熏染,九旒冕歪歪斜斜。分明从睡中惊醒,约是被噩梦吓了一身冷颤,面色铁青。
    敖乙停锤,起身跪在殿下,无甚起伏道,小人愚钝,不知大王听不得铙,惊了好睡,罪无可恕。那殷寿见他不卑不亢,脊背挺得比殿柱还直,气得正欲发作,就见他身后另两名乐师也跟着跪过来,为他说情。
    这三人声线清冽,听来陌生,纣王叫他们抬头,便要质问哪个不长眼带进殿来的狗东西,蓦见三张端丽俊秀的脸横列眼前。
    这一瞧不意料,他两目都瞪直了,酒杯一落,满腹赘肉乱颠。因眼前几人,容貌相近,却又各有各的脱俗之处——仿若三莲并蒂,各表一枝。
    左首鎏金尾发,张目桃花。居中玉面含情,唇薄冷清。而最右双颊雪润,星眸如云。三者靠跪在一起,好像一块金石、一枚古玉、一片春冰。当真照得这大殿都失了颜色,可谓世间尤物,俱拘此处。
    那纣王即刻便忘了自己要讲什么,只抖着双腿从长阶上走下,边走便道美人、美人啊……
    他打量片刻,露着私处在三人身前来回踱步。敖丙直差失声作呕,敖甲垂眼不看,扫了扫殿内禁制,意兴阑珊。这会儿唯有敖乙,恨不能立刻从术中取出长剑,劈了这狗眼。
    却听殷寿道:美人打哪儿来,往日怎未见过?方作的什么曲,可愿到寡人殿前来?
    敖丙浑身紧绷,心内惦念着师父的叮嘱,不敢妄动。他不知怎么刚一上殿就坏了事,大哥还未有分毫进展,他们竟就被纣王垂目。正欲说两句推脱之词,就听对方兀一拍手道:那羽披还裹着作甚,都解了罢。
    敖乙握拳,眼看就要按捺不住,这时敖甲却抬手将锁带抽开,稍一抖肩,让羽织轻轻坠下。
    他酮体衬在一网珠链里,曲线修长,胸臀傲挺,宛若神殿太子,铸身之像。
    那殷寿立刻被迷得移不开眼,近前上下细看,伸手欲触,又觉酒肉于这鼓满光滑的玉躯太过玷污,生生忍住。
    他舔着舌,叫侍卫取来短剑,沿着敖甲周身描摹,不时在他胸前两点挑拨。随即割断一股银丝,只见蚌珠滑落,坠地铮声,敖甲随即浑身赤裸,而珠响在大殿中回荡着。
    敖乙双肩发抖,全凭三弟从袖中强压着他,才未当场教殿前血流。这时纣王尽了兴,又走到敖乙身前,抬着下颌,意思他还等什么。
    敖乙愤看他两眼,终念通天老教法眼在上,妄动恐有性命之忧,略一咬唇,缓缓将羽织解开。
    那通体的鲛绡掩得他白肤软润,好像奶羹待食,激得殷寿目色猥亵,下体微持。敖乙已在心里将他狗眼挖了千百遍,但纣王终究为王,怎忍得了他这副倨傲模样,当即要了两杯酒池中新斟的热酒,顺着他肩浇到脚,让那鲛绡更显通透。
    他看敖乙还是不服,也不叫他直接殿前作侍。反去让宫女取来一支玉瓶,倒出两粒极烈极辣的催情丹,递到他眼前,问他意思。
    即便敖丙以大局为重,这会儿都要看不下去,只想替兄长将药抢下,免了这凌辱。却不料刚一伸手便被纣王提腕拎起,欲剥他羽衣,轻薄他贞体。敖乙立刻使一道巧劲,将前者淫爪震开,揽下幼弟,其间虽控制了力道,也难免将纣王指掌打翘。
    那昏君何曾受过这等奇辱,叫来侍卫眼看就要同他三人开战,敖乙却向前一步,委身跪下,靠在他茎前极近处,问大王不想作乐么?随即吞了催情丹。

    眼看局势失控,敖丙心里一疼,已顾不得界阵,捻指就要取出双锤,斩纣王于冰刀下。却不料申公豹忽从殿后现身,对殷寿道,大王海涵,前线来报,西岐贼子已至都外,恐入夜便要破城。
    殷寿大手一挥,恨骂狗胆,什么蠢物竟敢来扰寡人行事,那乱贼就是打穿商都又如何?他也进不了这教主法阵。
    申公豹颔首垂跪,诺道,大王所言甚是。但贼子小儿攻城无度,难免溅瓦飞石,伤及无辜。大王未免意外,龙体受损,不若还是随我去掩体暂避攻势,待贼子弹尽粮绝时,再一举围城,让他有来无回,在这都城中困死。
    殷寿听到此处,显而犹豫。这时城外传来声声炮火,与方才战鼓好不辉映。他当即一惊,跌坐在酒池边,茎也萎了。申公豹于是给侍卫使个眼色,几人驾着纣王从殿后向掩体躲去。那殿间伶人悉数逃散,侍从问怎么处置敖丙他们,申公豹便道,让这几个混账在这儿跪着思过,何时大王兴致来了,自会召见的。
    说完将殿门一关,空荡荡的酒池肉林内,便只剩他三者。


    3.

    门一落锁,敖甲立刻挑起地上羽披,从头到脚搭进去。他转头想走,就听敖乙一声闷响,栽倒在地。双肩微颤,腿腹磋磨,显然是情发了。
    “这药竟这么烈。”敖甲皱眉,两人幼弟立时跪身将哥哥扶入怀中,边揉脸颊边探他脉息。俄顷他担忧道:
    “药已入血,只怕仅凭外力难解。”
    敖乙却早神思昏昏,卧在弟弟怀中不停翻滚。
    他此刻只觉一股火烧的痒意直蹿全身,私处如海鱼吸口样一收一鼓,湿软难耐。那纣王的药当真厉害,不仅下体,就连胸脯、耳垂、前颈、锁骨均激得骚热,周身皮肤竟像千尾小鱼在摆,直等群妖来一口口舔开。
    敖乙几乎要横生出种幻觉,只想能有多少雄妖撕开这身鲛绡,埋在他胸乳龙茎和腿肉中吮咬。
    他轰然嗅到弟弟身上淡蒙的寒香,清爽了一刹,瞬即那幻觉又将妖群换做敖丙,拥着贴吻他。
    “离我远些……”他强凭意志挤出少许灵力想将对方推开,但力劲太轻,敖丙未解其意。
    “二哥,还清醒么?”他臂弯枕着他,问要不要喝水,回头一看大殿上尽是翻倒的酒杯,竟半分清露也无。
    敖甲这时摇头道,方才谁说要同我圆场?结果自己第一个沉不住气,险些坏了主意。
    说着拂袖去查禁制,敖乙听他语调,垂垂眼,呼吸几个来回,才勉强挤出些笑。
    “是我莽撞,本想让那肉虫尽了兴,能给你省出些时间,没承想,最后还是麻烦申道长。”
    敖甲此刻蹲在一处阵眼前,取出符文,逐一破解。听他如此不自珍,竟当真打算委身,气得冷笑,道我还不知敖二太子竟这般不挑。
    两人呛得心里俱是一酸,敖乙呻吟半声,拼命喘气。幼弟见了紧张道,大哥别怪二哥了,他向来受不得这些,我来为他逼药,大哥解阵便好。
    说罢把敖乙扶稳坐正,点他周身穴脉,缓他五感六识,为免截教察觉,也不敢太大动作,便用一束极细的灵气注入对方身体,意图蒸去药力。
    三人缄默不言,一周天后,敖甲布置完整,在十六道结界的阵眼均施以符文,点燃术烛。只待烛火烧尽时,此阵可祓。
    他转头方要询问情况,忽闻一阵巨响,只见敖乙失控之下,骤化龙身,青尾甩摆,在殿池内掀起滔天巨震。
    敖甲一愣,随即合掌施术,在他颈部打落禁锢,运气一压,生生将整段龙身强制住。
    “怎么回事!”一丈高的水花下,他回看敖丙,后者也不知何时化出冰锤,却犹疑着,不敢动身。
    “药里还掺有别的东西,我不知,运气一逼反而更激了去。”
    “老匹夫……”敖甲跳下龙脊,跃到敖乙龙首处,一把抱紧他,无论其后长尾如何挣扎翻搅,都不松手。嘴里念叨没事、没事了,安静一点,哥哥在呢。
    那龙耳像是听进这两句,青目微睁,空茫看他一眼后,灵气回荡渐渐平缓,敖乙又化作人形。
    只这般折腾一番,药劲上涌,他此刻浑身赤裸,下体淫液潮喷,皮肤高热着,意识喃喃。敖丙内心发紧,立刻取下羽披为兄长盖去,抚开他额头濡湿的长发,吻着龙角问他怎样了。
    “你不是擅使冰系术法?”敖甲蹲身按住他发抖的双肩,慰藉道:“用冰给他作镇或许会好。”
    “可这儿没有水。”
    “那酒池里的酒,凑活能用。”
    敖丙略一迟疑后,右手双指相并,在空中划出半圈,把池边熟酒引出一股,从敖乙唇缝灌入。酒一落胃,他立刻施法凝冰,想从体内替他解热。却见敖乙吞了冰酒后,体温确有所下降,但额头虚汗不止,那淫性像是发得更深了。
    “怎么回事……”敖甲蹲跪,不可置信般,探他脉象。只觉药不但未解,反而有所叠加。此刻若再不行事驱毒,只怕阴极入骨,将有性命之忧。
    “二哥喝不得酒么……”敖丙怯道。
    “不可能,”敖甲抱起发抖的弟弟,脱去羽衣,用体温替他供予。“他从前在军中千杯不倒,东海内无人能较他擅饮。”
    “那药性怎会如此深发?”
    敖丙担忧地握着哥哥,听者略一思忖,伸手在池内拈出些酒水,含在舌尖浅尝,片刻惊骂道,该死,酒里也下了药。

    他们辗转这番,虽是好心,却将敖乙弄得愈加煎熬。如今除委身作解外,竟暂无他法能保对方性命。
    “破阵还要多久,我们等得到大军来援么?”
    “三个半时辰——不行,太久了。这药是纣王给宫侍用的,至阴至淫,他原本的体质也属阴,若不解毒,恐会殒命。”
    “那怎么办,我去找师父来……”
    “别去!”敖甲一把牵住他。“他和纣王躲在掩体下,你去了,若惹那混账犯贱,未必回得来。我们也不好强攻出去,方才动静,恐已教法眼警觉,破阵前要分外小心。”
    “可二哥这样也太可怜了。”
    敖甲迟疑一会,深叹口气,拍拍那孩子脸颊,温声道,还认得我么?敖乙缓慢从虚颤中睁眼,看看身前,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你是大哥。
    听他这样唤,敖甲不动声色顿了顿。转而问,若替你护住心脉,你能撑多久?对方没什么主识,要什么答什么,回一个时辰。
    敖甲颔首,说,那没办法了。转而抱紧弟弟,对敖丙指了指殿中一处角落。
    “你去那儿坐,闭掉五感,不要听也不要看,等我来唤你回还。若你还想我们永远是你哥哥,那么后面的事与你无关。”
    敖丙闻言一愣,心里有了预感。他期期起身,知道大哥说的是对的,也是唯一要做的。但胸腔却不知怎么,在扫看埋在大哥怀中之人时,总有些酸。
    但他仍依言走到殿东长阶下,背对两人盘腿而坐,将五感封了,默念清咒,诸事不论。

    敖甲待他坐定,才转身将敖乙扶起,轻轻剥开那身鲛绡,看到了纣王也未曾见过的风景。


    4.

    这段用温海养了百年的白体被从绡中挤出,软热柔润,乱糟糟,湿漉漉。胸臀和腿根的肉一晃就颤,这会儿已经让淫液浸得有些甜了。
    但因用药过甚,又偏冷,贴在敖甲发烫的胸膛上,像脂被烙铁融化。他抱着对方向上抽一把,却不想敖乙身湿,挂不住,就这么缓缓下滑。敖甲伸手探他私处,先在玉茎揉了会儿,茎头早已熟红,怎禁得住他这样握,一抖便软塌塌泄了。许是太久未纾解,白精流得很慢很烂,看上去格外可怜。
    敖乙挺胸喘气,还未清醒,便被对方一揪长发向后微扯,喂进又厚又热的唇舌。这也是敖甲第一次碰到这个——幼时总平抿的小口,嫌他会撅,答他又会嘟嘟的,亲起来竟这么软,像块细磨的胭脂,越亲越艳越腻滞。
    他吞得弟弟窒息,一遍遍含咬下唇,堵着舌肉吮。手上也不老实,左腕从敖乙腋下穿过,握住胸乳揉搓,右掌合在阴唇上吸张,压出好几股腥液,淋在指缝上。
    他的小乙简直要被他挤成破娃娃,敖甲忽将两指奸进他发肿的穴里,敖乙不能自已,拼死挣动起来,窄腰翻挺,像咬钩的鱼。敖甲箍紧他,加快抽送,上臂肌肉鼓张,脊上龙鳍膨胀。咬着这孩子喉结,让他彻底不能呼吸的一刻,深深抠进去一剜,把敖乙按射了。

    剧烈的高潮后敖乙疯了般喘气,方才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像被闷在海草里狠肏,全身五感只有阴穴收缩应着,脑海昏胀发懵,几欲死在交合中。
    敖甲见他第一波药力散出,发了点汗,目色也更清醒,就把他抱到酒池边,说,你还太冷了,到酒里热热。
    这纣王的华殿当真淫奢,池边坐卧林立各类兽石,如床、如凳、如可骑之马、如刑绑之台——无论想试什么姿势,即可在池中找个位置。
    敖甲选了座伏虎躺椅,全淹在酒中,虎背玉滑,后臀正作两腿靠搭。他仰上去,抽身把敖乙揽近,要对方骑在自己腰间,恰能将两人肩以下都浸进酒面。
    “你还得再暖和些,所以自己动,明白吗。”
    这语气分明是劝,听来有理,但用词又异常惹臊。敖乙尚未完全醒神,懵看了看,疑道,大哥为何不认我呢?
    “你说什么。”
    “你记得我擅饮酒。”
    “所以分明都想起来了——”
    “怎么不认我呢……”
    他好像想不明白,敖甲却一刹怔住,心胃坠沉。
    小乙,他叹息,好轻好轻一声,像多年前的梦呓。
    敖乙呆呆看他,半晌整个上身扑抱住哥哥,含着酒和他深吻。两人燥热起来,手臂交乱,那穴比刚才更胀了些,夹着巨茎上下磨,大约骚得太痒了。
    敖甲尺寸傲人,肉面曲筋微鼓,能隐见筋中金色的龙血缓流。见这孩子笨拙地攀上己身,他长茎勃挺好一会儿,修长的五指掐住弟弟两瓣臀。
    相认后敖甲收不住情绪,捏出发深的红痕。他吻他两次,退开些,在臀肉上轻拍几下,让对方坐进去。敖乙于是相当听话地去扶那茎头,一点点艰难吞压。
    这龙茎刚含到一半,他已爽得发抖,敖甲也不逼他,转而掐住窄腰,随他骑榨的动作挺胯。兄长操他片刻,实在不够,埋入酒中,去吮那酥胸。敖乙被乳上的酸痛一激,穴瓣吞收,哥哥便深深顶到底。
    敖甲这时浮出水面,两人剧烈喘息。适应片刻后,大殿下不再顾忌,从腋下穿过他白臂,箍住双肩,压着狠肏起来。
    骑乘之姿入得极深,敖乙只觉整座肉腔都被拧在哥哥的茎柱上,又热又痒,每一挺都爽得发烫。
    他体温开始攀升,药中阴冷散去,小腹随着操动微鼓,大约龟头已顶到这么深。终归幼弟听不见,敖乙安慰自己,咬不住呻吟,嗯啊淫叫起来。而敖甲却像等待这一刻太久,分毫不停地吮他颈与耳、锁骨胸腹,吃那肿胀的乳首,又不满足地掐弄臀部。
    他干了不止百下,干得敖乙穴口痉挛,一遍遍去。射精的速度赶不上高潮,就在阴穴内干烧。敖乙只觉自己脑子都要操坏了,粘腻的肉膜含不下,外吐欲停,又被卷着再操进。
    他从未想过、从未想过、那是他亲生哥哥、或许他不断想过不断想过——因除了敖甲,称得上年少的光景里,他还有别人么?
    “哥……”敖乙几乎哭出来,搂着对方挚吻胸膛,上面有一道疤,由他龙爪上的尖甲留下。
    “哥还疼么……”
    敖甲蓦然顿住,看着蒙上泪的绿湖般的眼,咬了咬龙角早已长合的断痕。
    “不疼哦,小乙也是,还怪哥哥吗?”
    对方摇摇头,满抱住他,嚅道,我只要你回来就好。

    鎏金与松绿的长发漾在水面,随两人相合而融,他们似生来就该如此纠缠,敖甲侧头吻他,最终温和地将两人送入高峰。


    5.

    药力稍褪去后,敖乙总算恢复神智。他一清醒便赧着脸,全无方才可爱,上身挣动,推着要从敖甲腰前下来。
    后者边应边抚他脊鳞,忽瞟到大殿东侧,一截小小偏青的白影。从羽披后吐出点头,左右扫动,像幼犬短尾般摇颤,分明在偷听。
    敖甲摇头,心道,好糟,不都说我三弟最乖巧?面上却不显,捧着敖乙脸颊又亲又哄道,你待你那小灵珠,可没这般别扭。
    果然,远处龙尾一顿,龙耳尖尖竖起,敖乙不知身后境况,抵他答:
    “那如何能比,三弟不知较你懂事多少。”
    “是么……”敖甲撇嘴,继续问他:“那小乙是更喜欢大哥还是三弟呢?”
    “两回事……让我下来。”
    敖甲合抱会儿他,委屈着:
    “药才解了一半呢,你不仔细,过会儿再失了温去,你那小灵珠可要哭唧唧。”
    敖乙不知他为何一直提及幼弟,好容易才从龙茎上抽开,两腿发软,很快又腻进酒池里。然他明白敖甲所言不错,这药性才祛了最阴一层,若说淫性,此刻尚未完全激发,教他隐隐有些担心。
    “破阵还剩几个时辰?”他问。
    敖甲歪头,也没细算,敷衍两个多罢,反正不是一时半刻。随即沿着弟弟腰线攀上,仍吻他问,那过会儿要三弟来服侍呢还是自己?
    敖乙蓦一转身急捂他嘴,道那孩子你怎么敢招惹,他那般干净的!说完垂想,弟弟又听不见,紧张什么。却见大哥笑起来,含着他指节道,可咱们三弟啊,早就学坏了。
    他未及反应,就听敖甲高声道,偷吃的小家伙,还不过来认错?俄顷,只见一双玉白的裸足走到池边,敖丙低头负手,端声道,大哥你都知道了……
    敖乙僵在池中,心想他听了多少?不由浑身发紧。敖甲却淡道,你从一开始就没封五感,不留心吗,打坐竟露了尾巴。
    敖丙被他点破,脸上臊着。歉道,丙儿错了,我原想留个耳朵谨防界外入侵……不是故意偷听。
    “你倒老实。”敖甲牵他走进池里,“既担心出事,怎不对兄长如实告知。”
    “我……我,”敖丙嚅了嚅,赧道,“我听第一下,就不敢说话了。”
    “哦——”敖甲靠去:“哪句啊?”
    “你别欺负他!”敖乙一把揽过弟弟,可惜他这会儿浑身赤裸,不着寸缕,方一接触,对方霎时就懵住。
    敖甲吐舌,指着羽衣下微挺的玉柱,叹道,难道我这个笨二弟还不明白,他对你同我是一般心思,你再维护,他才是真的被欺负。
    敖乙一顿,去看弟弟,这孩子缩着,不敢直言那大逆不道的心意。然其长兄没给什么机会,立时踩过酒浪选了片新的兽床,把他们拉到床上,说如今还想这么多做甚么,既是妖族,不拘这个。

    他取来纣王挑断的珠链子,从前到后绑在敖乙阴处,缓缓替他捻磨,说还得待药性激出来些再做。
    后者哪禁得起如此荒唐,撑身就要逃,却从左侧被幼弟环抱,道二哥不躲,药毒还是祛了好。
    如此左右夹击,只一会儿他便觉周身越来越热,药力荡着淫性开始发作,私处渗出新的水来,一颗颗蚌珠磨得阴瓣又肿又软和。
    敖甲不时抽插,骚得他磨紧大腿,猫挠似的挑逗如何能够,越磨他浑身越热,只想有百八十根肉柱肏满全身才好——也……也太下贱了。敖乙看着殿顶重重珍馐肉林,视野昏暗。体内淫欲爆发出来,只想做、就想做、快做给他——可怜的薄唇凑到酒中挺起的龙茎旁,一小口一小口嘬含,想被喂些精,垫垫腹中空虚感。
    敖甲让他热舌一弄也不禁倒抽口气,都说龙性属淫,他却不知弟弟这般贪欲,好像召得全天下海妖轮流轮次,一个个肏满那肉批,方才满足。当即锁住他长颈,让他松口,又给他灌了点酒。
    敖乙卷着酒舌去吻哥哥,敖甲随性对付会儿,把他拉开,按到幼弟身前。
    这时敖丙正端坐在池边,两手交握,臀腿紧绷。双眼瞥几次那慌淫之景,躲开又瞧,瞧又躲开,恨不能抬袖遮掉。
    但二哥玉发散着,龙角甚有些妖性地舒开,眉目罕见痴态,他不由看呆。
    “宠宠他。”敖甲沿后颈梳拽长发,贴着耳畔道:“你不最爱你的小灵珠么,一直勃着多委屈啊,你宠宠他。”
    敖乙淫性上来,纵理智尚在,然瞥了眼弟弟秀气的龙茎,竟浑身微抖,惊痒起来。他迷蒙蒙舔上去,敖丙轻呼一声,掐在他肩窝里。
    茎头溢出的玉液甜得发腻,敖乙再守不住,扶开对方修长双腿,整个含进了柱身。他口着弟弟,喉舌像会收缩的吸鱼,一股股往下吞,把敖丙吞得极深。
    这孩子何曾经过这个,抓着哥哥呻吟起来,束发一下就濡湿了。
    敖甲见两人情态已发,也不多耽搁,把敖乙圆臀从酒中捞起,提成高撅的模样。小穴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噗嗤张吐,红肿兴奋。
    敖甲清楚要让药毒彻底根除,需往死里发作,寻常肏弄远不够的。故将串了蚌珠的银丝卡进穴批,巨茎顶着珠链肏入。
    这凹凸剧烈的一干直接将敖乙干射了,他整座穴腔喷着淫液,拼命痉挛,喉中也堵满弟弟玉茎,发不出声。才刹那后,就灌了精,呛得发紧。
    三人呼吸一阵,快喘片刻。待心跳稍作平复,敖甲便狠狠奸起后穴,又肏着二弟去口更小的三弟的龙根。
    敖丙射后还未完全软下,被这狂风暴雨的节奏深喉,几下便又复立。他收紧大腿,夹着哥哥脸颊,私处濡出汗来,让肉间的摩擦又腻又滑。
    哥哥怎么在吃他、他最敬重最仰慕的二哥这会儿怎么像个下贱海妖般吞口缠他……也太,也太……剧烈的羞耻和负罪烧掉敖丙,他不禁握拳,按着哥哥的散发,主动摆胯。
    而敖乙身后热烫的龙茎此刻完全勃起,挂着蚌珠啪啪进出,肏得酒液飞溅,批肉翻了又收。他高潮太多次,前后攻势下,慢慢完全麻木。但体内更深的地方,一股酥痒正缓缓积蓄,敖乙害怕起来,模糊预料到,那将是让他彻底失控的东西。
    哥哥和弟弟就这么堵着他要,不断将他喂饱,前后两只小口都肿得发红,三人体温烫得酒也蒸腾。
    “……嗯啊,不……不行了……”
    求饶声相当模糊,敖甲咬了咬下唇,口欲再次不得满足。又干百来下后,他将敖乙拖起,一手把尿般把他大腿向两侧撑开,一手按他脸颌,逼他吻他。巨茎顶着穴批再次没入,这回却就这么躺进酒里,摸着几乎撑到极限的穴瓣抠弄。
    “丙儿也来。”他边吻边道。
    敖丙一惊,怯说那怎么行,二哥如何受得了。
    怀中淫龙显然被操昏了头,根本不知接下来将发生什么,敖甲却从热唇中抽出口,安抚没事,他想你帮他,你的话他一定吃得下。
    敖丙方才事中中断,也正无处倾泄,不知大哥这几句起了什么作用,他竟昏昏然挨过去,也捉着敖乙讨亲。边亲边委屈抱他,慢慢将玉茎顶进。
    “……呃啊…”
    同时含下两根龙茎,即便敖乙在淫药最发时,也不禁呻吟。他想推敖丙,但双臂早被酒蒸得没了力气,任由两兄弟一起奸进批里——太满了,啊,啊……要被操烂了。
    他口不择言,已全无往日矜持,只像个器用的精壶,唯有吞精纳柱。
    敖甲缓缓动起来,带着弟弟的幼茎磋磨,几种快感叠加,连敖丙也低吟不住。
    两支龙茎刻意错开频率,一人挺顶时一人抽出。穴道便被激烈的力道一撞一拔,肉圈都弹熟了。三人吻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舌和谁在吸。敖甲双手挤弄弟弟厚乳,把两点对准,去蹭另一个弟弟。
    他们肏得深了,索性潜下酒池,悉数屏息。
    敖乙知道那深层的快感正越灌越高,立刻就要决堤,但因全身太过强烈的高潮让他萌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会死的……会被生生肏死……这为繁衍后代的淫性、为生育新生的奸情,要跨过极限,先讨了他的命。
    他疯狂挣动起来,然论妖力他不及长兄,论灵力他不及幼弟。两人见他想逃,前后笼下庞大的巨力和灵气,将他牢牢锁住。
    敖乙两眼发空,盯着水面上的浮光掠影,缺氧时脑海昏沉,而下体在药性催动下却比任何时刻都敏感。
    他们勒着他,把龙茎一起顶到底,将磅礴如海的高潮榨出,敖乙刹那晕了过去,但四肢百骸还在快感中畅游发抖。
    浓精一层层洗刷穴批,池里也冒起敖乙微薄稀汤般的液体。高潮后敖甲将串珠扯掉,揽着他们浮到岸边,敖丙也累极,抱着哥哥欲睡,被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6.

    破阵还需一个时辰。短暂休息后,敖丙恢复过来,这会儿竟不害羞,贴在哥哥身上,一会儿换一个地方浅啄。
    “你好像小狗哦。”敖甲笑他,把敖乙十指握进自己指间。
    “大哥说的可是人族豢养的犬类吗,其实我还没什么机会见过呢……”
    “以后带你去看。”他揉揉他头发,隔着敖乙抱紧他。
    “我从前闹腾时,没少溜上岸,人族太多这样稀奇古怪的东西,小乙嘴上不说,也喜欢跟着我。现在你都这么大了,等打完仗,想看什么大哥陪你们就是了。”
    敖丙点点头,枕着敖乙手臂道,那大哥这两年怎么不回父王身边见见呢?
    对方心知方才坦承身份时,已被这小家伙听了去,此刻再推脱失忆,也无说服力。便摇摇头,叹道,大约有些话等了太多年,就再讲不出了。
    “怪不得二哥说,大哥现在好别扭……”
    敖甲捏捏他鼻尖,皱眉道:
    “你个小坏龙,尽帮着你二哥,分明小乙以前才最别扭。”
    敖丙捉唇笑笑,温和道:
    “但其实大哥一直很惦念他。”
    “我哪有?”
    “绿松石的耳饰,是因为像二哥的发色罢……”
    敖甲被弟弟噎得一下说不出话,好半天才使劲揉他,恨道,怪不得小乙那么偏心你,怎么办怎么办,这样我就有天底下最可爱的两个弟弟了!
    他们闹腾一阵,敖乙缓缓苏醒。敖丙一探他脉象,已大致安稳,只剩些余毒未除。诚然放着不管也不碍事,约三五天便会散去。
    但敖甲转念一想,他得在小丙面前找找场子,故吓他两人道,人族的药最难对付,不弄干净会不舒服。
    “小乙,小乙,别睡咯,还得再来一次……”
    吓得对方往池外逃,最后又被捉回来,强逼着化作龙形,三者在池中纠缠多时。

    待阵破天明,大殿内早已热酒淋淋,杯著翻摊,一副极尽荒淫之景。小龙们餍足睡去,直到申公豹来找,才发现火烛早就烧了个干净。
    西岐大军攻上殿时,敖乙为毁灭证据,直化作青龙将殿顶砸塌,扫成片废砖残瓦。
    姬发捉了纣王要去鹿台斩首,余下几队重兵在都城停留。敖丙破阵有功,自受尊待,只见三师六帅俱领兵在殿下长跪,待他施以号令。
    猎猎晨风中,两条巨龙从天而化,落在他身后,一人金甲方戟,一人银盔玉剑,皆威而不可倾。
    边帅见妖族在殿,拿不定主意这是截教残党,抑或敖丙家兵,迟疑片刻,试问道:
    “将军,这两人是……”
    敖丙正欲解释,只见他二哥忽一撂前摆,单膝在他身侧跪下,铿锵道:
    “东海银盔军,敖乙。”
    另一头一人也笑,跟着下跪:
    “敖甲。”
    “特来为将军列前助阵,谨听三殿下调遣。”
    “特来为将军列前助阵,谨听三殿下调遣。”
    清冽的声线在大殿前回响,敖丙心跳砰砰。背在身后的手,却一边一只,被两名哥哥悄然握着。
    那触感不能再柔软暖和,他微笑了笑,有些局促又幸福地说:
    “是了,他们是和我一起的。”


    END





    Tap to full screen .Repost is prohibited
    💖😍😍
    Let's send reactions!
    Replies from the creator

    related works

    recommended wor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