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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河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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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河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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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20休假时玲王发现消失的凪变小了

    【凪玲】凪变小了  灰暗的天空翻涌着墨汁一样层层叠叠的乌色。
      玲王站在一栋公寓的过道里。
      他低头滑动着手机,从聊天框的最底部翻出凪诚士郎,点进去,屏幕上和凪最新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三个月前。
      [今天是我们去JFU大楼集合的日子!快起来,我已经到公寓的楼下了!]
      [。]
      看着凪最后一条信息,心情又不受控制地下沉。
      虽然当时的自己只是无所谓地扫了一眼,但是那时候的凪可是即使顶着一头乱糟糟头发也会一边抱怨真麻烦一边乖乖地打开门把他放进去,是完全不用在意信息回复,只用看凪的表情和动作就能确定凪也拥有着"在乎御影玲王"的心意,和现在的那个凪已经完全不同了。
      凪、已经不是属于他的宝物了。
      这是事实,什么都改变了,他和凪的关系也好,他和凪的梦想也好,一切都像是轻飘飘起伏着的五彩泡泡一样被直接拽到太阳底下,变成完全没有存在意义的水汽。
      但是即使心中的情绪已经完全转变成类似于“烦死了,不想管那家伙,说到底我为什么要来找他”这种烦闷又抵触的情绪,作为唯一知道凪那家伙住址的他也不能彻底不管这个在假期里就完全消失的人吧,即使只是作为曾经的伙伴,玲王也无法作出这样赌气而不负责任的行为。
      在洁他们说,[完全联系不上凪的时候,大概是在打游戏后],玲王就一直心不在焉。
      之前的凪即使每次都会迟到,但也会在看见消息后好好地回复,从来没有出现过断联的情况。在终于结束那见鬼的保龄球的比赛后,他踌躇了很久,最终还是站在了凪的公寓楼下。
      如果凪确认在家的话就随便地打一下招呼后就转身离开,玲王在点开聊天框之前本来是这么想的,结果在看到凪最后的那条简短的回复后,对即将进行的网络对话还是产生了排斥的情绪。
      如果现在的凪依旧只回复一个句号或着问号的标点符号之类的,他大概会无法忍耐住难堪与生气的情绪对凪发火吧,可是自作多情后就恼羞成怒也太难看了吧。
      再退后一步,在劝说自己确认凪还在家后就离开,他终于时隔三个月后在名为凪诚士郎的聊天框中敲下了第一行字。
      [洁说他们今天一直找不到你,你现在还在家吗?]
      “啪嗒。”是雨水溅到屏幕上的声音。
      黑色的已读迅速出现在绿色的气泡旁边,慢吞吞的“正在输入中”浮现在对话框上。
      面对这种相较往常慢了许多的回复速度,原本逐渐加快的心跳反倒是渐渐平静了下来。
      如果只是标点符号之类的东西、大概现在就已经直接出现在屏幕上了吧。
      玲王在等待中不断进行着揣测。所以、凪,你用了这么长时间,是想发些什么呢?……会是在寻找迟到的理由吗?可是你之前从来不会对我说这种生疏的道歉啊。
      等了大概一分钟,一串白色的气泡终于缓慢地冒了出来。
      [你现在是在外面吗?]
      所以凪是以为他像往常一样直接在门口了吗
      遇到完全没有预想到的发言,心跳的速率瞬间飙升,在七上八下的心跳催促下玲王慌忙地点开对话框,快速地打出否定的字样时,眼前的大门就缓缓打开了。
      糟糕——!
      说真的,凪这家伙为什么永远不按照逻辑来啊?谁打了一分钟字只会冒出来9个字?而且、他现在完全没有做好与凪单独会面的准备啊?!
      “不,我今天本来没有来见你的计划,只是和你今天约过的洁他们拜托我看你是不是在家。”不经思考地,玲王下意识说出本来想在聊天框中敷衍凪的理由。
      他从手机里抬头向前看,脸上已经挂上了绝对挑不出任何错误的礼貌微笑。结果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在毛衣的袖子被摇动了一下后,玲王茫然地将视线移到下面。
      “——!”
      紫色的瞳孔瞬间缩成一个小小的点。
      “你不进来吗?”还是一模一样乱糟糟的白色头发与冷淡的灰绿色眼睛,只有体型缩小了一大半的凪顺着袖子又拽了一下玲王因为惊讶而落在一边还在牢牢握着手机的手,“大概是我未来同伴的、玲王”
      “叮”,消息到达的声音从小了几号的凪的口袋里透出。
      “!”
      在铃声响起来瞬间才反应过来他刚才输入了什么文字的玲王刹那间便从石雕一样的僵硬恢复了平常卓越的行动力,他飞速地想要伸手制止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是突然变成小孩子的凪去低头看那条消息,结果因为身高太高,在弯腰的时候,小小的凪就已经将手机打开了。
      “啊……”凪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信息发送成功。
      “没有,我现在正在家里,只是帮洁他们问你一下。”他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
      “正在家里吗?”更加困惑的凪呆呆地仰头看着正保持着奇怪的弯腰姿势的高中生,“可是玲王不是从六分钟前就站在了我家的门前了吗?”
      明明理智上有很多想问的,例如你为什么会突然变小,是单纯的变小还是一个平行世界同位体之类的,那个大一点的你还能够回来吗……但最终玲王还是被借口瞬间就被戳穿时产生的尴尬与无措所打倒,只能艰涩地说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你能听到我的脚步声吗?”
      “啊?不是很明显吗,地板上一直不停地有脚步在徘徊的声音啊,”因为年幼而占据了大半张脸,显得更加可爱而圆溜溜的灰眼睛仰着头慢慢地眨了一下,露出来为难的表情,“还有未来的我竟然会有这么多朋友来约我吗,啊、真麻烦,交了这么多朋友什么的。”
      小小的凪诚士郎像大人一样叹了一口气,“明明和我约定好了啊,最多只能交一个朋友,已经不会遵守约定了吗。啊、啊,真是的,麻烦死了,已经这么有活力了吗。”
      “不过,现在的我思考那些事也太困难了。我不想再想了。还有,外面很冷吧,你真的不进来吗?”小号的凪向左边晃了一下毛茸茸的白色脑袋,迟疑了一下,“玲王……お兄?”
      吐出那种奇怪的称呼后,后面的话就很好说出口了。
      凪将自己小小的双手放在玲王因为在寒风中待了太久而冰凉的手背上,“第一次见面就没有礼貌地喊你哥哥是我的错,我已经补上了,所以不要生气。”将大了一圈的手掌缓缓地握住,玲王被小小的凪向温暖的屋子里拉了进去,“但是,喊自己的朋友是哥哥果然很奇怪呢,所以别发呆了哦,玲王。”
      还是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饰,熟悉的永远会发出嘈杂而可笑音效的游戏。
      微妙的情境再现让玲王觉得一切都没有改变,一切都还是他们刚刚进入BLUE LOCK之前的那样,当然了,说到底这个房间里唯一多余的家伙只有他吧,即使是那个年幼的凪拿起游戏手柄的样子也熟门熟路。
      “喏,”凪将手里的游戏手柄递给了正别扭地坐在沙发边角地方的玲王,“一起玩游戏吗?”
      “……之前的你可是从来不会邀请我和你一起玩游戏啊。”面对小孩子的凪完全没有提起警惕心,一下子就说出了这种像败犬一样的话,结果在落下的下一刻玲王就懊恼起来了。
      他为什么要对一个看起来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迁怒啊,他已经不能做到对凪抱有一丝的宽容了吗?
      “你想玩这个游戏吗?”玲王从看起来呆愣愣地站在一边的小号凪手中将手柄接了过来,有点突然地硬生生转移了话题,“说实话,我还没有怎么玩过这种游戏,如果是凪的话一定可以做到100%胜利的吧。”安抚小孩子的话是用这种夸奖的语气吗?
      “啊——?噢。”
      因为是小朋友大概还没有怎么见识过会说谎的大人所以一下子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的凪在底座里插入了卡带后就自然而然坐在了玲王的左手边,因为一直待在家里所以热烘烘的家居服松松地挨在了柔滑而沁着寒气的毛衣旁边。
      “game start——!”结果小时候就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了吗。
      第一次玩的手感出乎意料的棒,无论是想要什么道具都会在下一个转弯处出现,想要布置什么陷阱都可以精准地直击敌人。于此同时,小小的凪那边就像是被诅咒了一样,所有npc的诅咒道具都专注于他一人,即使旁边有飞驰而过的玲王也完全没有人在意。
      “啊……又翻车了。”就连很平常的操作都会在突然出现按键失灵、卡顿的状况。
      完全就是被诅咒的倒霉鬼啊。
      一圈又一圈地在充斥着奇怪阻碍物和奖励道具的甜品峡谷穿行,在绿色的路易吉终于超过红色的马里奥时,游戏中传出闯过终点线的结束音后,玲王的后背被突然抱住了,小小的凪像一只树袋熊一样牢牢地挂在玲王的身上。
      “叮——”
      凪与玲王的第一次对决结束。
      “玲王明明玩游戏这么厉害,”毛茸茸的小熊蹭了蹭玲王肩膀,“骗子、玲王。”声音闷闷地。
      好突然……
      小时候的凪是这种面对不熟悉的人也可以自然而然抱过来的性格吗?
      “啊、呃,”因为完全没有预想到小时候的凪是这种性格的玲王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迟疑了一下“那个,诚士郎?”换了一个对小孩子来说更亲切的称呼。
      “这种游戏上手很快也不能说我骗你吧,这种不是和游乐园的卡丁车差不多吗?”
      “不,你是骗子,玲王。”小朋友又低低地说了一句。
      “诚士郎不要输了就一直指责别人,这种时候应该努力一点升级的吧,实在不行的不如来找我指导你?”
      为什么感觉不由自主地冒出火气了……他已经这么容易就会被凪激怒了吗。
      “因为玲王根本没有想让我赢啊。”像是没有察觉到他抱着的这个人已经处于燃烧的边缘,凪只是笃定地说道。
      “如果是第一次比赛我就能赢你的话,说不定是诚士郎太弱了吧?”不小心开口说出这种有点严厉的话了。
      不过真的是“不小心”吗?毕竟这个现在还小小的凪诚士郎未来也还是会变成那个忘记他们约定的家伙吧,即使反复告诉自己不要迁怒,但是果然面对那张看起来无辜的脸就很火大。
      “是第一次输吗?所以这么斤斤计较。”玲王随手将背后的那个像抱抱熊一样一直散发着烦闷的热气的家伙抓到自己的面前,放到膝上。
      他的表情变得冷淡了起来,从上至下俯视着凪说,“虽然直到此刻作为天才的你还没有经历失败吧,不过未来的你可是输过此刻的你大概无法想象到多的比赛,与其在未来面对败北就逃避梦想不如你现在就好好体验一下吧。”
      即使对成年人来说都显得有些过分的话从玲王口中吐出,但是对于已经被抛弃过两次的他来说,这种程度也不过如此吧。
      “如果你真的这么在意失败的话,未来就不要答应那个和我一张脸的家伙自说自话的梦想。”
      在玲王将隐隐带有指责的话语从房间里掷出后,沉甸甸的寂静笼罩了下来。
      凪会哭吗?
      玲王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摆出冷酷的表情。
      我都因为你这家伙哭了那么多次,你不如也哭一哭吧。
      无论知不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冷冰冰的高中生正存在想让小学生哭的恶劣心态,笼罩着灰绿色迷雾的森林果然蒸发出一片朦胧的水雾。
      “啊……哭了。”凪眨了一下眼睛,泪水静静地从眼眶中流淌而下。
      他随手摸掉泪珠,叹了一口小小的气。双手交叉得像中世纪的十字架军一样的玲王磐石一样冷冰冰的坚硬态度被泪水融化了般慢慢地融出了一道窄窄的裂缝。
      看起来很不知所措啊,玲王,许这种愿望也会让你难过吗?
      凪半跪在沙发上,即使很高还是很努力地触碰到了仍然强撑着发出冰冷光泽的钻石顶部。
      像是在学习看过的动画片一样生疏地梳理着明明仍然很柔软的发丝,凪温暖的脸颊也靠近了像是坚冰一样的下颚旁,“玲王,你已经很努力了哦。”
      裂缝的口子被旅人用石斧一点一点凿开。点点的星光从窗户外,从缝隙间钻进来,飞满了整个漆黑的山穴。
      凪将手臂轻轻搭在了玲王僵硬的肩膀上,从正面用不可以回避的柔软感情直接突围,他轻柔的,平和的,用像对待春日里一颗刚刚发芽的小草一样的态度慢慢抱住了玲王。
      沉稳的像大人一样的语气,“如果我和你约定了梦想,那么就算失败了无数次,我也会完成约定的哦。”
      “……什么啊,你这家伙是这么会说话的吗?”
      小时候的你看起来真的很不像你啊。
      “因为这是玲王期待我说的话哦。”凪用安慰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轻轻抚摸着玲王的发顶,“但是我本来就是他哦,玲王也知道的吧,你不是最了解他的人吗?”
      才不是、我根本不了解你,也根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忘了现在谁才是小孩子了吗?说这种故作成熟的话也太虚假了吧。”
      但是,那些像柴火一样想要迅速燃烧起来的火苗被雨水匆匆浇灭了,他无法感到多么喜悦,只是也无法再次自顾自地让湿淋淋的木柴去寻找火石。
      “不要再烦我了,先来玩你的游戏吧。”无可奈何地,别扭地说出这种像和好一样的话。
      迁怒这种事太小气了吧,生气的话还是等那个大一点的凪回来再好好发泄吧。
      “入弯前要记得按R键,可以漂移释放出涡轮喷射加速,……,还有那个星星是无敌状态道具……”玲王看起来很熟练地指着电视机前的道具一点点介绍他们的功能和操作。
      “我知道了,玲王。”凪转头扫了一眼玲王,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将视线转移到游戏屏幕上,“还有更多厉害的操作吗?”
      “……当然有吧。”无论赢了多少局,玲王却再也没有笑过。他只是一直抿着嘴,沉默地注视着发出荧荧亮光的屏幕。
      “叮——”是消息发送的声音。
      “嗯,是有人找玲王回家了吗?”在玲王新一轮取胜后,凪按住了手柄的home键,漫不经心地切换回了初始页面。
      “现在很晚了哦,”凪将客厅的窗帘拉到一边,外面的雨大概很久之前就停了,路灯周围围绕着一层白茫茫的雾气,在黑夜中映射出灰蒙蒙的灯光,“还不回家吗?”
      “……不用了,我已经和老婆婆发过消息说今晚住在你家了,我要留下来照顾你。”玲王敷衍似的匆匆将手机展示了一下,老婆婆最新的消息排列在最上面。
      “如果玲王想让我一个人住的话我就能一个人住啊。”凪慢吞吞地说,“玲王还是不要继续待在我这里了吧,游戏很无聊吧,对于玲王来说,快点回家吧。”
      “为什么要一直催促着我回家,难道你准备在午夜十二点就像辛德瑞拉一样丢下水晶鞋从我面前消失吗?”玲王短短的眉毛轻轻地扬起,鼻子皱了一下。
      “嘛、也不一定哦,说不定只剩下一分钟了哦。”凪晃悠悠地趴在了玲王的背上,“我好困哦,玲王,和我说说你下午干的事吧。”
      “不要把我的经历当你的睡前故事啊,笨蛋。”有一种细小的难以分辨的愁绪在抽芽,他强压下那种奇异的、酸涩的情绪,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掌心,“总之,就是在一起讨论了股票、抓了娃娃、唱了卡啦ok,打了保龄球吧。反正最后来找你了,在别人的拜托之下。”
      “啊,真是悠哉悠哉的生活啊。不过玲王你还记得吗?保龄球最后是谁赢了?”像是睡着一样,凪含糊地嘟囔着。
      “这种事我当然记得啊,是平分啦平分,第一个是马狼,strike,……,在大小姐出现了一个spare后,对方那个u20奇怪的光头成功弄出strike,不过最后一球是……”突然卡壳了,玲王牌录音机的带子慢慢地被抽了回去。
      “是……呃、是谁呢?”玲王有些困扰地将一根手指抵住额头旁,另一只手不自觉地在茶几上快速地敲打。
      “噔、噔。”
      “我完全忘记了……难道是我们输了吗?”紫色的瞳孔蒙上了沉沉的迷茫。
      “感到痛苦的话就不用思考了吧?”
      凪将玲王紧紧放在太阳穴上的中指轻柔得扳开,握在了掌心当中,用鼻尖轻轻蹭了一下,无精打采到失去漂亮光泽的钻石的注意力顺着手指移到了凪这里来。
      “我们说一些别的话吧,”凪趴在玲王的肩膀上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玲王一直强调是别人让你来的,可是玲王自己不想来见我吗?”
      “……洁他们没有给你发消息吗?”不想回答后半句话。
      “完全——没有。”在玲王的肩膀上像在犯懒似的轻轻磨蹭了一下,凪止不住地打着哈欠,一只手慢慢地从口袋里抽出了手机,点开了line。
      “你看,上面除了你的名字以外都是乱码哦。”
      看起来像是病毒入侵一样,每个人的头像都像是被打了码一样模糊,连在后面的id也像是字母的随机组合。
      “只有玲王是唯一可以看到的。”
      “所以,玲王也该发现了吧,这个世界的不一样。”
      沉沉地说出这句话后,凪将手机随手扔在一边,机器化成一片轻盈的雾气。
      平静的房间静悄悄地冒出了一点动静,一个接一个轻飘飘的气泡从花瓶里、从汽水杯里、从天花板上里慢悠悠地挤出来,散落在被客厅的暖黄色的灯光映射的五彩夹缝中,一个小小的、大概刚刚从水汽凝聚而成的泡泡落在了玲王的鼻头上。
      “天亮了哦,玲王。”
      凪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金箭似的霞光从被揭开的白色窗帘里刺射而进,柔软的金色云块散散堆叠在窗边。
      “我很高兴今天与你第一次见面。”
      云朵从窗外被一根金色的亮线牵住,一点一点飘到了凪的掌心。在令人目眩的翻腾中,一支雪白色的夹竹桃从指尖中静悄悄地冒了一个尖儿。
      “这是我和你相遇的谢礼。”像是刚刚被采摘一样,清晨的水露沾湿了玲王颤抖着的指尖。
      “……这是我的梦吗?”像流星一样转瞬的变化,在沉默了许久后,玲王大概只能说出这种话了吧。
      “这个世界是围绕你转动的,没发现吗,玲王?”无论是我也好,还是天气也好都是根据你的心愿被创造出来的。
      “……做梦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吧?”
      其实从第一次玩那个游戏就能上手就发现这个世界不对劲了吧,毕竟从那时开始就露出了像是舍不得我一样的表情了啊,玲王。
      “都可以哦,反正玲王希望的话就会变成现实。只要是玲王期待的,我就帮玲王实现哦。”
      “所以该醒了哦,玲王,快去找现实的我让他实现玲王的梦想吧,我已经很困了。”说完这句话,凪又疲倦地打了一个轻飘飘的哈欠,“拜托让我睡着吧,レオ。”
      “晚安。”
      “……早安,凪。”
      “叮——”是闹钟响起的声音。
      卧室里萦绕着清甜的,像是奶油一样淡淡的香气。
      床头柜上是凪昨天路过花房时随手买的一束有着白色细蕊的小花。
      在凌晨一点钟犹豫了很久才发出的消息传来了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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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要和我一起出门吗,醒来后看到请回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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