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监狱的阴暗潮湿让卢卡很不舒服,他甚至开始怀念在实验室通宵时睡的杂物间。起码那时有干净的被子,现在被卢卡盖的被褥上沾满了不知是干了的血还是什么更恶心的东西。
这是高度戒备监狱的4人间,发明家的“狱友”分别是强奸犯、盗窃犯和一个被捉回的逃犯。卢卡不知道逃犯干了什么,不过高度戒备监狱的犯人清一色都杀了人,被判死缓的他们将在这渡过余生。
半夜的喘息声吵醒了正在熟睡的天才先生。卢卡睁开眼什么也看不见,虽然是深夜但近乎失明的视觉让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蒙住了眼睛,刚想伸手扯开却发现手也被绑住了。
“得了吧德尼,这里一共就我们4个人你蒙他眼睛有什么意义。”仿佛一口痰卡在嗓子的声音。卢卡想起来了,是那个盗窃杀人犯。
“你懂什么,这会更有意思,我们的发明家先生你说对吗?”男人油腻的声音令人想到在下水道吃脏物的老鼠,恶臭的气味让卢卡皱眉。
唔!一双又糙又大的手伸进了卢卡的囚衣,在他可怜的乳头上用力搓揉着。紧接着卢卡的裤子被另一双手剥了个干净,属于男人的粗大性器在股缝上磨蹭,卢卡的腰不自觉的开始发抖,张嘴想抵抗喷出来的却是被捏压乳头的轻喘。
“瞧瞧,不愧是天才先生,听说你也被你那个倒霉导师上过?是不是他满足不了你你才杀了他,我怎么样哈哈哈哈。”侵犯者一边说一边用力将性器捅进了发明家还未经扩张的穴口。
“啊额,,闭嘴,像你这种人怎么会明白科学的光辉,怎么,哈呜!”发明家即使身后被粗暴的对待,仅存的零星自尊却容不得老鼠对自己热爱的侮辱。血丝顺着腿根流到本就不干净的被单上,卢卡脖子上的锁链此时被高高提起,这使得他不得不仰起头,窒息感扑面而来。
身后的东西开始在卢卡体内抽插,毫无章法的乱捅让天才先生苦不堪言,被锁链吊起的样子让他感到耻辱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哟,还在做风光的梦呢,认清现实吧杀人犯先生。你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现在还只能像狗一样吠哈哈哈……”缺氧产生的耳鸣让卢卡听不真切,只觉得自己马上要解脱了。还差一点,只有一点点,卢卡马上就能完成他的发明了,还有一点点……
抓着锁链的手毫不犹豫的一松,卢卡又被拉回了这个阴冷牢笼,交合的水声在黑夜十分响亮。囚徒久违的张大嘴巴呼吸,但没多久又被另一具粗物堵住喉咙。男人抓着卢卡的辫子就开始进出,抵到嗓子眼的腥臭让卢卡想呕,蠕动的舌头让侵犯者舒服的长呼了一口气。
“太爽了,这小子真有一套,那个倒霉导师不知道白捡了多少便宜。”
“唔哈,,啊,,唔呜,哈,,,”让人兴奋的声音在四壁回荡。
痛,太痛了,没有前戏的粗暴性爱,不这或许谈不上“性爱”,只是性交。令卢卡绝望的是,即使被如此对待,他仍然在这场欺凌中获得了快感。
老鼠说的没错,卢卡确实和导师做过,甚至称的上经常,只要卢卡提问的问题越多他们就做的越多。是的,卢卡用自己当作问题答案的交换,毕竟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做的多了也会上瘾,卢卡常主动攀上导师的腰,把对方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臀部上,头则探到身上人的耳边,压抑着激动的喘息提出自己的问题。
午后暖阳温柔的光打在窗前,窗后是天才与导师的世界。
稚嫩的天才曾说过自己会和“发明”结婚,说这话时却扭头看向了那个比自己大了十几岁、正伏案休息的人。
小发明家也曾以为,那个午后就或是一辈子了,他会一直以这种姿态,默默等待。
如果没有那场事故的话。
导师是很温柔的,起码卢卡这么认为。上瘾是明知长期下来只会伤害到自己并且厌恶,却仍会为了那一点快感而屈服。天才贪的是导师对自己的温柔。
长时间的扩张前戏让小天才急不可耐,他迫切希望得到答案,张了张嘴,轻轻地咬上教授的嘴唇。
“我知道,再忍一忍,扩张没做好疼的可是你哦,我的小发明家。”教授把卢卡不安分的脑袋按了回去,并温柔地在身下人的额头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
“现今的新秀未来的改变者。”
我们会在一起的,教授。
卢卡的眼睛在交合中模糊了。
“教授,,,呕——”
发明家止不住的干呕惹怒了死刑犯们,老鼠们本想把这只溺水孔雀狠揍一顿让他安静点,却在翻过来时看见了“珍禽”满脸的泪水。
“…呜呜呜呜…呜呜……呜啊……”
这让囚犯们觉得好笑极了。
“天才先生不是瞧不起我们吗?这又在哭什么呢,是不是我弄疼了你哈哈哈哈……”说着又快速操干了几下,白浊尽数射进了发明家体内,被施暴者还在呜咽着哭。
粗状性器拔出时白里着红的粘稠从还合不上的穴口溢出,卢卡的脸上还留有另一个老鼠的馈赠。
不大的牢笼里男人的啜泣犹为刺耳,一点点的刺穿了黑夜的安宁。
那是像万圣节唯一一个没有糖的孩子那样委屈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