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灵】Scarlatto简介：影山茂夫发现了养父的一个秘密。

预警：
1、1428养父子+师徒关系，称呼还是“师父”
2、架空背景mafia，参考1920-40s
3、灵有dom倾向，茂没有sub倾向，有一句话的灵鞭打背景板路人描写
4、有逆年龄差、逆体型差描写，有角色暴言。是茂灵，没有逆、没有互攻。个人认为左右还是很明显的，但是为了避免看错还是再说明下
5、道德感薄弱，性格和关系都有些病态扭曲，ooc预警






灵幻搬到这座老宅时，他刚把九岁的影山茂夫收为养子。第一晚入睡前，穿着睡衣的小孩子敲响了他的房门。
“您真的要睡在这里吗？”黑发男孩问，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主卧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窗户关着，屋内没有风，孩子睡衣垂坠的下摆兀自微微飘动着。灵幻扫视了一眼屋内，昏黄台灯将老式的家具投下数道阴影。
他什么也看不见。

“很多么，能清理掉吗？”
“到处都有，不弄坏房子的话，要很久。”
对于刚平息事态的灵幻来说不是个好主意，他还想借用这座家族旧宅的名号。

“会有生命危险么？”
“现在不会。”
灵幻打了个哈欠，“那就睡觉吧，明天还有几个现在就想杀我的活人要担心。”

影山茂夫思考了一下，走上前，在灵幻诧异地眼神里爬上床，钻进他的被子。
“我是您的，保镖。”小孩生涩地说着刚学的词汇，“我需要您活着。”
然后理所当然地合上了双眼，准备入睡。

灵幻想来，影山茂夫对他态度大概那个时候就决定了。

*

木质隔板被敲击的声音。
“师父。”

灵幻掀开额头上的毛巾，睁开双眼。十四岁的影山茂夫站在浴缸边俯视着他，“ 七点钟。”
灵幻便从浴缸里起身，赤脚踩上温暖的地板，拉过浴巾擦干身体。影山茂夫依旧站在身边，毫无避讳地看向他赤裸的身体。

养子的视线灵幻并不陌生。只要进入少年的视野范围，那双漆黑的眼睛便在额发下轻轻转动，视线安静地固定在他身上。如果他没有动作，那双眼睛也许会无声地转开，一旦他交谈、行动，视线又会迅速落下。
最近感受到影山茂夫视线的次数实在过于频繁了，几乎接近五年前灵幻刚将他收为养子时的程度。

整理结束，灵幻从只有他们起居的三层来到底层，与聚在客厅的几名下属碰头后，发现影山茂夫已经抱着大衣等在了门厅。养子并不承担男仆的工作，只是偶尔会主动协助。瘦小的男孩努力踮起脚尖、抬高手臂，服侍灵幻穿上大衣。
这时灵幻注意到影山茂夫穿的那身西服套装是与自己一起做的，有些用了相同材质，款式有点出乎意料，他多看了一眼。

傍晚去的俱乐部是灵幻固定的放松项目，闲暇时五至六周一次。影山茂夫曾经对此很困惑，他不明白单纯的鞭打别人有什么乐趣可言，他可以理解恫吓、复仇或者泄欲，在工作中见过很多，他也熟悉灵幻在审问时那些不知真假的残忍或冷酷。相比之下，特地跑到包厢里用马鞭抽打蒙住眼睛嘴巴的人枯燥而多此一举。
何况灵幻本人也看起来颇为无聊，他几乎不开口说话，也没有表情波动，只是熟练的挥动手臂留下并不持久的伤痕，疲累了便离开。影山茂夫曾经问过他，折磨人的机会很多，为什么要特别来这里。灵幻只是摆摆手，说生意和放松还是要分开的。

从包厢离开，灵幻丢开西装让自己陷进休息室的沙发里小憩。今天安排给他的人状态不太好，被鞭打时会下意识躲闪，让他不好控制落点和力度，有点累。
休息室的门随后打开，影山茂夫也跟着走了进来。如果是往常，他的养子会坐进旁边的扶手椅，等他休息一刻钟后一起离开。但这次影山茂夫一反常态，紧挨着他并肩坐下。
灰色的西装短裤对于十四岁少年原本就有些偏短，现在因为坐姿滑到更靠上的位置，大片白皙的肌肤隔着灵幻的西裤熨帖地靠了上来，酒红色小腿袜蹭上羊毛面料发出小小的窸窣声。

灵幻撩起因倦意沉重的眼睑看了看他，“我记得你十一岁后都穿长裤了。”
“是的，但我想也许您喜欢。”男孩面无表情地仰望着他，手掌轻轻搭在大人的腿根，轻佻的动作似乎在模仿俱乐部招待，与冷淡的语气神情迥然不同。
“要休息一下吗。”

灵幻便由着养子拉着他躺下，枕在少年腿上，纤瘦的大腿说不上舒适，但侧脸接触到独属于孩子的柔嫩皮肤又带来些安慰。男孩的手指将他散落的金发撩到耳后，又滑过耳廓、脖颈，慢慢抚到胸口，指尖暧昧地落马甲领口之上，只隔着衬衫搭在胸膛。

动作带着再明确不过的暗示，灵幻现在可以确定养子真的有些反常。
“我不喜欢小孩子。”他疲倦地说。

“我知道。”影山茂夫说，“如果只是我呢。”

灵幻侧过脸对上视线，男孩俯视的姿势让他厚重的额发垂下，能清晰看到表情。细眉舒展，神情寡淡，灵幻的脸侧紧贴着少年腿根，能感到那里的器官仍然垂软，并没有显示出任何欲念。

“为什么？”
长期浸淫在混乱暴力环境中的孩子们普遍放纵，早早熟悉性事，饶是影山茂夫特立独行也不至于混淆本能的冲动。

“只是好奇。”柔软的手掌隔着西装马甲从胸膛滑到灵幻小腹，在那之下，因为刚才施虐的刺激西裤被微微顶起。
“想知道您对这些的反应。您会是什么样子。”

灵幻重新合上双眼，带着倦意说随你了。
影山的手掌立刻探下，隔着衣物揉弄，让原本只有轻微反应的身体逐渐发烫，当灵幻耐不住蜷起双腿时，又不知足的划过养父侧躺时明显的腰线，抚在了后腰。

成年人明白了他的意图。

“碰那边的话，轻一点。”
灵幻说，随即因为手掌的凉意敏感地瑟缩了一下，汗液滴下鬓角，只得把脸颊埋在了男孩白皙的腿面上。

他们在休息室停留了很久，因为影山茂夫的好奇心过于不知轻重，不想发出声音的灵幻不得不攥紧手指疏解，结束后才发现他无意间在男孩大腿和膝盖留下了数个青紫的淤痕。
于是离开时他把自己的长大衣披在养子身上，盖住这些惹人浮想联翩的痕迹。

影山茂夫盯着他，似乎并不满意。
“你是我的养子，我不想他们误会。”灵幻整理着自己衬衫领口。

“你怕他们认为我是你的娈童。”
“对。”

“为什么？”影山茂夫追问，“我没有给你提供性服务吗，那刚刚的算什么？”

灵幻停下动作。
“那只是好奇，不是吗。”他微微挑起眉梢，“说起来你好奇的是什么，性？”

影山茂夫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头，“是您。”
“您在收养我时说过，我的力量给您使用，我只要当您的影子就好。”

*

五年前灵幻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上一任家主刚被谋杀，受牵连的灵幻只能逃亡自保，遇见影山茂夫时，男孩正站在满地尸体碎块里发呆。
一个拥有庞大力量却不知为何使用的小孩，与人结仇、无依无靠，可以说是天赐的良机。反正走投无路，风险再大也值得一试，灵幻半跪在血泊里与影山茂夫交谈，希望把他拉到自己身边。

“你也想利用我再杀掉我，和地上那些一样。”
小孩子漠然地说，失控的超能力损伤了他的感知与情绪，一时间让他产生了奇怪的抽离感，仿佛这一切并不是发生在他身上。
庞大的力量漫无目地卷起狂风，不知该落于何处，却也无法平息。

“我教你如何使用力量。”灵幻纠正着。
“在你能收回它们之前，我来告诉你为何使用。你不用想任何事，只要当我影子就可以。如果最后你对我的选择不满……”
他伸手弹了一下脚边的尸块，溅起小小的血花，“你可以对我做同样的事。”

如灵幻所期望的，影山茂夫成为了他的弟子与手下，后来成为了他的养子。

但是男孩对于那份承诺的理解与他有一点不同。

“我是您的影子，是您的一部分。”影山茂夫把玩着手中的灵体轻声说，“那么您也同样是我的一部分。”

在搬回家族旧宅的第一晚，影山茂夫深夜从灵幻身边醒来，盯着屋内盘绕扭曲的众多灵体看了许久，觉得有必要彻底了解这个新的自己。
年幼的孩子跪坐在成年人身边，用超能力慢慢检查了他灵魂和身体的每一处，最后把他的灵体从躯壳中抽出细细观察。

因为与生俱来的力量，影山茂夫早已习惯与光怪陆离的畸形灵体相伴，这是小孩子第一次对活人的灵魂产生兴趣。只被教导过如何用超能力伤害别人，他并不明白好奇与欣赏的情绪会对指尖的灵体造成怎样的刺激，也不明白成年人那些颤抖轻挛意味着什么，只是一味在愈发潮热的身体里摸索着，想了解更多。

当曙光从窗帘中透出，这场漫长的检视终于结束，灵幻咳呛着醒来，再次掌控了自己的身体。影山茂夫端正地跪坐在枕边，俯视着他淌满泪水涎水的狼狈脸孔。
“我想，我很愿意成为您的影子。”男孩带着笑意说。

灵幻摸向藏在枕下手枪的动作停了下来。

昨晚被耻辱的夺走主导权时，灵幻一度怀疑影山茂夫想用摧毁尊严的方式报复他，彻底蹂躏他的意志躯体来宣誓自己赢得了这场互相利用的赌局。

现在却发现养子真的开始信赖他了，虽然异于常人，但也是真切的关心。被卷入仇杀后，第一个向灵幻开枪的就是曾经信任的亲族，他也做好了再次被背叛的心理准备，彻底的信赖是他不敢奢望的。
于是，第二天夜里影山茂夫理所当然地抱着枕头挤进他的被子时，灵幻没有拒绝。

灵幻不清楚他们之间奇怪的关系算什么，也不甚在意，五年里他们慢慢演变成了对方的一个习惯，自然而然的存在于视野中某个角落。

上一任家主与灵幻一家四口感情颇深，也疼爱两个晚辈。但因为血缘关系稀薄也志不在此，他们一直没有参加家族事务，直到二十三岁变故发生前灵幻都在平静生活。即使他现在开始做灰色生意，经营方式还是习惯于稳妥安全，避开最暴利危险的，这也在他身边聚集了相似倾向的人。
日渐长大的影山茂夫依旧是他的保镖，少年带着两把用来在人前隐藏超能力的手枪，继续沉默地跟在身边。

随着影山茂夫力量慢慢稳定，他看起来也在逐步接近一个成长期的普通少年。当然，以他所处环境的标准而言。
十几岁迅速的生理发育给了他崭新的体验，对自身的好奇自然而然的延伸到了另一部分的“自己”身上。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会被什么安慰，会因什么恐惧。因为灵幻早已习惯影山茂夫的态度，这些探索便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甚至在一些紧急时刻那种好奇心也没消解。

*

审问结束，货物转运被及时叫停，从地下室出来的所有人都还心有余悸。直接负责的小酒窝仍在气头上咒骂着要报仇，暗田留一道一道划掉手里联络簿作废的条目，快速复述着要去的码头，芹泽藏着枪械的沉重黑伞在地板上发出拖拽声。
两个昼夜没有合眼的灵幻掐着太阳穴让他们都先安静，确认了轮换顺序，交代了两遍谨慎行事有消息立刻叫醒他，才躲到隔壁客房瘫进床铺里。

头痛剧烈，过度紧张的神经一时无法舒缓，听到影山茂夫走近时，灵幻语气里还残留着刚才审问的粗暴不屑。
“mob，我现在不想聊天。”

男孩丝毫没被师父的烦躁情绪影响，曲腿坐到地板，安静地抱起双臂伏在灵幻耳边的床褥上，许久没有说话，似乎只是在欣赏金发铺散在天鹅绒上的色泽。
即使灵幻亲眼目睹了他半小时前的模样，此时也只觉得养子看起来特别天真烂漫，让他莫名心安。

灵幻叹了口气，“又是你奇怪的好奇心，对吧？”
“不愧是师父。”用词尊敬，语气却没有一点钦佩的意思。

影山用超能力关掉了顶灯，只留了不那么明亮的落地灯，然后握住灵幻手腕，移开他盖在双眼上的小臂。
“刚才在地下室您的瞳孔放大了，有什么让您兴奋的吗？”
“那么紧急的时候你还走神看我么……”

“您很喜欢粗野的类型？”
灵幻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那个叛徒？你又不是没听到我让怎么处理他。”

男孩不依不饶：“那是为什么？”
“谁知道呢……可能我的坏嗜好加重了吧……”

影山茂夫审视着近在咫尺的面孔片刻，把自己的手掌轻轻搭在了师父双眼之上，拨开额发，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我会一直守这里，请您好好休息吧。”

男孩尚显稚嫩的声音说道，灵幻喃喃着有守卫不用你来，但呼吸很快悠长了下来。影山茂夫将指腹慢慢滑过养父的喉结和下颌，感受着因没空打理冒出的胡茬略微粗糙的触感。

灵幻师父有一个他自己也不知道的秘密，是由我发现的。他满意地想。

*

当一切平息下来他们再次有空去俱乐部时，灵幻发现养子又穿了那身西服套装，酒红色长袜里的纤细小腿晃得他有点心乱。
尤其是影山茂夫细心地帮他脱下大衣、挂好帽子时，灵幻总觉得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藏了点什么。似乎男孩是特意做了稚嫩的打扮，乖巧无害的短裤与小腿袜把某些东西藏到表皮之下。

掀起猩红色帷幔，灵幻发现并没有装扮好的人等待在包厢里，其他倒是一如往常，煽情的暗淡灯光中工具整齐挂在墙上，蒙着黑色皮料的高背椅孤零零摆在正中。
“mob？”灵幻问跟在身边的养子。

影山茂夫照旧锁好房门，放下帷幔，才转向他。
“是我自作主张，想为您提供一点别的。”他引着灵幻在扶手椅坐好。

这是影山第一次在爱好上干涉他，考虑到近期少年异常的好奇心，灵幻不算意外，于是坐下按照平日习惯交叠起双腿。

影山茂夫等到灵幻坐好，彻底把注意力转向自己才满意的走到墙边，取下养父常用的马鞭，用帮灵幻取用手杖的礼仪姿势递到他手中。
“你对受虐没有兴趣吧？”灵幻皱了皱眉。

“没有，受伤只是受伤，但是我想您会喜欢。”
西装和腋下枪套被丢在地毯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银色的手铐圈住男孩两只纤瘦的手腕，灵幻曾经教过他如何挣脱，现在影山茂夫反而主动困住自己，将双手铐在身前，转动钥匙，然后曲起手肘举到嘴边，咬住钥匙拔出锁孔，走到灵幻面前。
颇为勉强的动作将男孩淡色的嘴唇磨得充血，被银白色钥匙衬得鲜红。他俯下身特意让养父看清自己面孔，再张口让钥匙掉在灵幻交叠的大腿上。
落下时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钥匙很轻，被碰到的双腿却明显颤动了一下。

影山走回扶手椅正前方，在能让主导者完整俯视自己的位置端正跪好，裹在长袜里的小腿柔软的压在身下。衬衫与西装短裤穿着整齐，熨烫得平整洁净，却将大片白皙光滑的皮肤展示无余。

虽然熟悉养子的力量，尚为幼小的身形还是让灵幻犹豫了，便强硬的语气最后警告了一遍。
“规矩，都记得么？”

影山茂夫仰头望着成年人，表情像在默认，口中却又答非所问，“请您开始吧。”

灵幻挥下马鞭，随着清脆的破空声，少年光滑的腿面上立刻留下了一道红肿的鞭痕。
影山茂夫因为疼痛皱了一下眉，还是抬头示意能够承受，同时询问着，您喜欢吗。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
虽然如此说着，灵幻感觉自己有点奇怪，他从来没在刚开始的阶段心跳如此噪杂，对象还是他的养子。他最初收养影山茂夫是出于利益，后来是出于信赖，纵使有过越轨的肉体接触但那应当只是偶然意外，他从未想过这个孩子会成为他性冲动的对象。
被那双漆黑的瞳孔催促着，他又挥下了鞭子。

这一次动作比较重，殷红的伤口一端皮肤被划破，飞溅出的血珠染红了男孩的衬衫。影山茂夫颤抖了一下，随即整间屋内的小件物品不受控制的漂浮了起来。
灵幻熟悉这个反应，养子在攻击前警告敌人的举动。

他被亲手养大的孩子威胁了。
心底奇怪的战栗涌起，理智让他暂停，手臂却违背警告地再次举起马鞭。

鞭响后，浮空的物品剧烈震颤起来，发出几近耳鸣的不适声音。
影山茂夫的随身配枪飘起，伴随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被拆解开来，枪管散开，子弹褪出弹匣，缓慢旋转漂动又突然滑回击发位。整只手枪被瞬间拼装完整，枪口翻转直直指向灵幻的面庞。

金发男人紧盯着近在咫尺的枪口，眼睁睁地看着手枪保险缓缓拉开，却只是收紧手指，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
影山茂夫依旧跪在灵幻脚下，观察着他逐渐涣散的瞳孔，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我一直觉得您享受的不只是施虐，还有些更危险的东西……”

他的配枪漂近养父的面孔，冰冷的枪管撩开金发沿着侧脸轻轻滑下，像是在感受人体的温热。
“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吧，您喜欢被猎物反抗……总说谨慎行事，却又在不自知的享受危险……”

坚硬的枪口划过柔软的脸颊，轻吻着嘴唇，微红的唇瓣慢慢染上硝烟的味道。
“现在也是，没能完全驯服我的感觉很棒，对不对？”

影山茂夫稍稍用力，让手枪抵住养父的唇瓣，做出顶弄的冒犯动作，感觉到男人无意识想张嘴含住枪口时又立刻退开。枪管顺着喉结一点点划下脖颈，离开视野，让灵幻的视线重新回到自己身上。
“也许您收养我也有这个原因？您明知道我很危险，却还留我在身边，让我分享您的床铺，您的一切。”

配枪滑到男人胸口，原本可以直接触碰皮肤现在却只能隔着衬衫，然后再是马甲与西装。于是枪管不满地撩开西装外套，蹭过乳尖，亲昵地抵在剧烈跳动的心脏外。
“外人以为我是您言听计从的孩子，只有您知道我可以轻松毁掉您的精神和肉体，随意把您捏成我喜欢的样子……”

影山茂夫享受着养父落下的视线，意识到那具整肃西装下的躯体在微微轻颤。
看起来比那天在休息室直接碰里面反应更大，如果现在拉开他交叠的双腿，一定会发现腿间早就湿透了吧。

影山茂夫垂下眼睑，浮空的物品突然纷纷掉落，连续的碰撞声让灵幻略微清醒，下意识握紧了马鞭坐直身体。
养子不知何时将手指搭上了他的脚踝，灵幻立刻用皮鞋尖拨开了他不守规则的手臂，用力踩住雪白的衬衫肩头。
“跪好。”他训斥道。

男孩视线从踩住肩膀的足弓蜿蜒过腿部、小腹、胸膛，最后对上双眼。漆黑的瞳孔从额发下凝望着他，慢慢跪坐回原地。血珠从他脸颊的伤口滴落，影山茂夫伸出舌尖舔掉，在皮肤上留下一抹红痕。

“我会听话的……到您满足为止……”

“请继续吧，父亲。”

这是灵幻第一次听见养子无机质的柔软声音染上情欲的热度。
“只是我想知道，再抽几下，您会忍不住射出来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