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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眠预警:全文4.5k字,cp仅纯日和,未交往,日和zw+睡煎纯。如感不适请迅速推出。

    巴日和提着新买的蛋糕蹑手蹑脚溜回旅馆的双人房间,他在门外看见黑黢黢的门缝,料想涟纯已经睡下了。他不想打扰纯的睡眠,却也怨恨起他的不解风情。明明是难得两人一起的旅行,巴日和绞尽脑汁想要增进两人间的氛围,提出晚上一起去尝尝附近有名的糕点,纯那家伙却说什么在保持身材,晚上要去外面跑步,很干脆地回绝了。两人分头行动,涟纯这边倒是先行结束,回到旅馆睡下了。真是坏日和!巴日和作泄愤状,轻轻拿脚踢了踢涟纯身上的薄毯,足尖上挑,将薄毯掀起一个角。借着手机微弱的屏幕光亮,巴日和看见涟纯半裸的上身,沿着胸口一路将目光投射到纯紧实的腰腹,松松挂在腰间的睡裤——直到手机的光也熄灭了,巴日和后知后觉地别过脸,将甜点放在桌上,逃也似的进了浴室。顶端花洒的水流淋在脸上,巴日和暂时找回些神智,为自己擦上沐浴露,在手心里搓出几个流光溢彩的泡泡,看它们涨大又破裂在温暖的空气中,因为夜晚而混沌的想法也跟着破裂融化在水流里。区区纯君,诱惑我的手段还是太拙劣了呢!

    巴日和得意地又开大些水流。浴室的雾气渐渐升腾起来,他洗了太久,室内有些闷得让人喘不过气。巴日和的视野被罩上了朦胧的白色,刚刚有些回笼的理智又开始溃散了。水淌过他的肩膀和臀缝,有些痒。平日里那么习惯的事情,无论是洗澡还是纯,此时都拥挤地在巴日和的脑子里搅成一团。总是爱取笑自己肚子很软的纯君,每次故意嬉闹时被自己紧紧贴着的纯君,洗澡忘记带衣服时无奈为自己递来的纯君。纯君......巴日和又想起涟纯半裸的上身,下意识地低吟出声,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摸到了自己的囊袋,前端隐隐有挺立的趋势。巴日和想起自己以前偷偷看过的情色电影,看不清脸的男主角伏在身材姣好的女主角身上,发出淫靡的声响。我是男人呢!巴日和恶狠狠地提醒自己,却总是控制不住地将男主角想象成涟纯的模样。如果纯君这样对我...?巴日和混沌地想着,将两只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抵进后穴,不知道是不是洗澡的原因,后穴滑腻腻的,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探了进去。如果是纯君的话,应该能到这里,应该能涨地更大,应该......巴日和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叫起纯君来,他想起涟纯那条松垮的睡裤半遮半掩,如果就这样插进自己的身体,也许能将自己填满。他的手指开始在后穴里缓慢地抽动,随着一声变了调的低吟,前端淌出些粘稠的液体。自己想着涟纯自慰,被想象中的纯君干到高潮了。巴日和骤然反应过来,慌忙冲掉身上的黏液,裹上浴巾走出浴室,让空调的凉风把自己吹得更清醒。而他幻想中的当事人仍然睡得正香,让巴日和的羞愧散去了不少。

    巴日和披着松垮的浴巾,就这么坐到纯的旁边,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渐渐平和下来。仔细想来,他与纯之间并没少做亲密的肢体接触。两人刚同住玲明校舍时,总是纯先回寝室。巴日和喜欢大张旗鼓地宣告自己的归来,然后强迫纯给他一个拥抱,美其名曰加强两人之间的联结。纯开始时总是不情不愿地碰碰日和的肩膀,再说一声“欢迎回来”代替拥抱。这种时候巴日和会一边大笑一边扑个满怀,“纯君真是腼腆呢。乖孩子,乖孩子。”时间长了涟纯倒也习惯了他的作风,有时是日和先回宿舍,纯反倒会边说着“我回来了”边主动地将日和抱在怀里。

    他也时常在梦里惊醒,在梦之咲的那段时光算不上什么愉快的回忆,唯一好的是,纯虽有些好奇但从不主动探究他的过去。只是在空旷寂静的深夜,那些被伤害的、一双双或愤怒或悲伤的眼睛依然如同跗骨之疽,要让他溺死在泪水里。最初巴日和也想过要给乱凪砂发消息倾诉,但打开聊天框上翻到那条“晚安”,又就此作罢。——凪砂君或许现在正在好好地享用一个美梦吧。巴日和关上了手机,兀自一个人缩进被子,压在身上的重力和温度让他有了些活在当下的实感。那么纯白的、温柔的一个孩子,怎么可以再因为自己去回忆那么血淋淋的过往?某天涟纯起夜,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巴日和蜷缩在被子里颤抖着。那时是初秋,夏日的暑热尚未完全消逝,涟纯趴在栏杆上轻轻拍了拍巴日和的肩膀,“你醒着吗?阿日前辈。”他思索了一会,又补充了一句,“说出这种话真令人不好意思啊,但我好像是做噩梦了,能拜托你下来和我一起挤一张床吗?”纯君可真是爱撒娇!巴日和故作轻松地笑起来,探出一颗乱蓬蓬的脑袋,从上铺迅速爬下来钻进涟纯的床铺里。单人床位其实很拥挤,趁涟纯睡着,巴日和偷偷朝他挪了几厘米,直到可以听到纯清晰的心跳,他终于如愿以偿地闭上眼睛,难得的做了一场好梦。那之后巴日和总有各种借口和涟纯挤在一张床上。有时是说担心纯君再做噩梦,有时是天气太冷要互相取暖,有时是自己被子的香味不合口味。Goddamn!这是我的床。不堪其扰的涟纯发出了抗议,下一秒被巴日和扑上来捏着脸颊肉揉搓,笑着和他滚成一团。“嗯嗯,但纯君是我的所有物哦!所以这张床也算是我的呢!”

    去年冬天巴日和突发奇想地要去看灯会,他要风度不要温度,说着要保持形象,套了一件风衣就出了门,脸被冻得红红的,边走边抖,还嘴硬地警告纯不准把衣服脱下来给自己。涟纯在后面担忧地跟了一路,终于想到个折衷的法子,不由分说地把围巾解下来一半绕到日和的脖子上,又牵着他一只手揣进口袋。“这样总不算把衣服脱下来吧!”他那时一边笑,一边颇为无奈地叹着气。日和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太冷的缘故,围巾上残留的体温好像灼伤了他的喉咙。“真是的,你好歹也像平时那样多说几句吧。为了你我可是绞尽脑汁了哦,阿日前辈。”那天的纯就是这样牵着他看完了灯会,巴日和摊开手,余温像是仍未退却,又有顺着掌纹重燃的趋势。那晚回到宿舍两人都有些冻僵了,日和借口取暖,洗完澡就挤上了纯的床。他想再牵涟纯的手,像下午那样,两人牵着手睡去,最后只是碰了碰纯的指尖,又犹豫着缩回去了。涟纯睡意正浓,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什么在碰他,下意识地去抓,扣着巴日和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不要闹了,阿日前辈,也请你快睡吧。”滚烫的、跳动的。巴日和的脑子一片混乱,最终也没有抽开手,保持两人牵手的姿势,半梦半醒地度过了一晚。第二天反而是涟纯先起,看到两人扣在一起的手瞪大了眼睛,两颊红成一片。“纯君昨晚念叨着阿日前辈,抓着我不松手呢!”巴日和装作苦恼的样子,揶揄地看他。涟纯不说话,末了突然跳下床,“我先去洗脸!”,逃开了。

    纯君那时候在想什么呢?巴日和盯着仍在熟睡的纯看了一会,有些没趣地打量起他的被子。那时候纯君跑的那么快,明明能拉着我的手入睡是纯君的荣幸呢。……也许他被吓到了也说不定,毕竟纯君总是迟钝的、对谁都温柔的——真奇怪啊,刚认识时那副尖利的牙口,这时竟然也能用上温柔这个词了。日和寂寞地想着,胸腔有种不甘心的火在烧。反正他对谁都能包容,也一定能原谅自己吧。

    他掀开纯的被子,解开本就松垮的裤带,将那条睡裤褪到膝盖上去。鬼使神差地,他又想起那些情色电影来,忍不住学着女主角的样子,用舌尖隔着内裤,舔了舔纯的性器。布料的触感并不太好,日和扒开被津液沾湿的内裤,才发觉纯早已硬了起来,半勃的性器抵在日和的下巴上,要比电影里有冲击的多。他又凑上前吻了吻性器的前端,张嘴含住半截往喉咙里吞,笨拙地拿柔软的舌尖舔舐马眼,握着已然硬挺的性器小心吞吐。巴日和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跪在一边讨好他人的感觉让他有些羞耻,更何况是拿嘴侍弄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如果被发现一定会被纯用嫌恶的眼神看待吧,日和这样想着,却不太想停下来。纯忽然重重喘息一声,巴日和心里一惊,正卖力吞食性器的嘴骤然吸紧,一股白浊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涟纯射在了他的嘴里。

    还好涟纯并未醒来。巴日和将浴巾散开,半跪着骑到涟纯身上,又怕吵醒涟纯,不敢太用力往下坐。他草草地抹了把纯的精液当作润滑,两指撑开穴口,扶着纯的性器向下吞吃。好大,巴日和有些痛苦地想,果然自己不适合做这种事呢。巴日和颇为艰难地上下挺动了会,终于逐渐适应了被异物侵入的陌生感,后穴分泌出透明的肠液,方便性器更为顺利地进出他的体内。他弓着腰抬起屁股,坐下时却只虚虚地碰一下纯的小腹又抬起,皮肉相贴传来纯身上的热度,性器始终只在浅位抽插着,体内泛起一阵空虚。好想要纯君操到深处,好想被纯君抵着结肠口射精。纯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但却没有要醒的迹象,他有些难耐地乱动,反而将性器往日和的身体里送了一些,又嗫嚅着说了些什么梦话。巴日和没听清,他咬住嘴唇漏出几声难耐的喘息,就着性器插在后穴里的姿势俯下身,颇为好奇地去听。“阿日前辈……”他听见纯君模糊的低语,随着声音不安分地又动了动下身,柱体前端擦刮过体内一点,惹得巴日和短促地惊叫一声,又迅速捂住嘴。后穴急促地收缩着淌出水液。他竟然真的用后穴被纯君操到高潮了。

    涟纯的性器依然挺立着。而睡着的纯满面潮红,不安地将床单抓成一团。巴日和吻了吻他的唇角,并起双腿将纯的身体夹在中间,每次坐起时绞紧后穴吮吸纯的性器。也许是在梦里也做着同样的事,纯有时会出其不意地向上顶他,将日和顶出破碎的尖叫,然后小幅度地喘息着继续抚慰涟纯硬挺的性器,将交合处打出一片淫靡的水声。咸湿的泪水混着汗水模糊了日和的视线,大脑好像也被快感搅成一团,朦胧中他感觉好像有什么在蹭自己的性器,前后两端同时被照顾的快感让他无法招架地咬着牙关哼着。终于在某次顶撞里,纯抵着日和的后穴射出一股精液,日和也再一次颤抖着迎来高潮,后穴翕动着吐出灌满精液,淌到纯的小腹上。

    日和钻进浴室,扒开仍在高潮余韵里颤抖的后穴,对着水流模仿性交的频率,想将精液挖出。温热的水流代替精液灌进他的后穴,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起涟纯的性器。纯君...嗯...笨蛋,纯君是笨蛋...他拿手指抵着前列腺反复扣弄着,热水像源源不断射进身体里的精液,让他满足地仰起脖子,想象着涟纯如果清醒时操弄自己的样子,自己的眼神大概已经写满了欲望了,真是淫荡呢,说不定能骗来纯君又深又快的顶撞,然后我就...快感逐渐堆叠着将日和送上巅峰,他的性器硬邦邦地戳在浴室的墙上,却只射出些稀薄的水液。手忙脚乱地亲自擦洗完所有罪证,日和将脸埋在纯的肩膀上,难得地睡得很熟。
    第二天早上日和睁眼时,纯正准备翻身下床。他看了看日和,有些欲言又止地替日和掖了被角,小声说了句早安,便别过脸去,问巴日和早上想吃什么。有些无声的尴尬蔓延在两人之间。他知道什么了吗?日和有些惴惴不安地想着,试探着凑近去看纯的脸。不是厌恶的表情,他忽然福至心灵,贴着纯的耳朵低低地笑了一会。“我做噩梦了,纯君。”巴日和忽然开口,“今晚还可以跟你一起睡吗?”纯的耳尖被呼出的气流吹出一片绯色,像那天两人在灯会的寒风里被冻出的薄红,只是更加滚烫地燃烧着。他猛地回头看向日和,脸上浮现出一些错愕,那双金色的眼睛却明晃晃地挂满了希冀。“抱歉,阿日前辈,我擅自......”巴日和打断了他的后半句,贴上他的脸颊,两个人的脸磨蹭在一起,像某种抱团取暖的小动物。他坐起身吻上涟纯的唇角,将他环抱在怀里。“纯君真的很喜欢我呢!昨晚还想着我在梦里做了吧。乖孩子,乖孩子~”涟纯颇为懊恼地,急忙笨拙地去拿咬日和的嘴唇,舌尖撬开他的齿关,将两人的呼吸交叠在一起。日和吃痛地轻哼,有些没来得及溢出的笑声,随着舌尖缠绵消散在暧昧的氛围里。

    就让这个笨蛋自己发现吧!至于昨晚的事,巴日和并不打算主动承认。他想,毕竟未来的每一天,都会是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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