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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老板家的ff14 oc
    猫魅族·猫魅族
    夜良·昼恶
    大概是自卑又敏感的小猫找到自己的救赎,然后双向奔赴的故事。

    伊甸禁果时钟尽职尽责地完成着它的使命,滴滴答答声倒显得安静的地方有些吵闹,拉着厚厚窗帘的房间内透不过一丝光亮,昼恶抱着枕头蜷缩在并不属于他的床上,一动不动,但他并没有入睡,如果此时灯光乍明,或许可以看到他默默流泪的眼睛和汲取着夜良气息的贪婪姿态。
    他常常觉得自己的灵魂是一条丑陋的蛇,长着崎岖的鳞片和让人厌恶的模样,却偏偏渴求着他本不应该拥有的东西,利用他与生俱来的美丽皮囊无耻地占据着夜良的生活,就像是引诱亚当夏娃吞噬禁果的毒蛇那样面目可憎。
    虽然夜良无数次轻吻他流泪的眼睛,抱着他抚摸着他的头发,安抚他说自己会一直陪着他不会离去,他清楚地听到耳朵贴靠的胸膛里那颗心脏的跳动声,一下,一下,让他忍不住就此沉沦。
    他想他应该相信夜良的,因为正直的骑士从不说谎。
    但是他腐朽的灵魂却在他耳边叫嚣着他和他不同。
    是的,他和他不同……
    毕竟他也没有什么值得图谋的,不像他日复一日地如同一个窃取珍宝并据为己有的小偷那样惶惶不可终日。
    “夜良,夜良……”昼恶弓起来的脊背更弯了,他几乎是整张脸贴在夜良睡过的枕头上,眼泪濡湿了光洁的枕套。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呢?如果没有的话,为什么夜良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如果这个住了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可以称得上家的话,那为什么夜良不告而别了呢?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嘲讽道:“啊,你终于被抛弃了吗?”
    “不,不可以……”昼恶无声地哭泣着。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
    挥剑击退了又一只来犯的魔物,夜良踏在身旁的树上一跃而起,蹲坐在高高的树梢之上眺望着战场,放眼望去,黑压压的兽潮密密麻麻地看不到尽头,他皱起眉头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这已经是他离家的第二天了,家里那只黏人的小猫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子,虽然他临走时因为昼恶难得的沉睡而没有叫醒他,只是留了一张速归的字条就匆匆出门执行这十万火急的任务,但是到底属于不告而别。原本以为不出一天就可以解决的任务足足拖了两天也没看到胜利的曙光,哪怕他有足够的耐心现在也忍不住焦躁起来,毕竟他清楚昼恶的状态,他害怕在他不在家的日子里,那个笨蛋会用自残来伤害自己,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杂乱的思绪让他在战场上走了一下神,也许是位置过于显眼的缘故,他被隐藏在魔兽群中的魔物视为优先目标,一道锐利的风刃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夜良只来得及微微侧身躲过了冲着脖颈来的致命一击,猩红的血珠从脸部被割开的伤口中渗出来,慢慢地连成了串儿。
    托这道风刃的福,夜良成功在兽潮中锁定了首领的方向,他冲着并肩作战的伙伴做了个突进的手势,便独自在树上跳跃着接近着猎物的方向,毕竟也没有什么种族比灵巧的猫魅族更适合执行刺杀的任务了。
    比起让人头疼的群攻战术来说,这种直捣黄龙的打法终究是快速且有效的,更何况这种魔物除了一点小小的智慧以外,在战斗上也并没有什么可取之处,所以当他拎着首领的头颅举起来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到周围环绕魔物眼中恐惧的表情,它们骚乱起来,蹄子踢蹬着地面尘土飞扬,却迟迟没有进攻的动作。
    碍于被困在魔物中央的夜良,伙伴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一时间他们之间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但是随着一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咆哮,魔物们竟然放弃了唾手可得的猎物缓缓退去,周围只剩下死去的尸体积压在一起,散发着浓重的腥臭味。
    夜良松了一口气将盾牌负在身后,若不是时间不允许,他断然不会轻易去做这样危险的事情,实际上他已经做好绝地反击的准备,但是不管怎么说,不用发生无谓的战斗自然是最好的结局。
    “真有你的。”同样收起武器的雇佣兵兼老板走到夜良面前竖起一个大拇指夸赞着:“任务完成了,要不要找个地方喝一杯?我请客!”
    夜良顿了顿笑着摇了摇头:“不了,我要回家去了,出来得太匆忙,有些事情忘记嘱咐。”
    雇佣兵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嘛,原来是有家室的人,那我就不讨人嫌了,报酬我会给你邮寄过去,不打扰你和你老婆的二人世界了。”
    “啊?嗯?不是……”夜良的脸上浮现出了红晕,他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不是这样的,但是雷厉风行的雇佣兵已经只留给他一个潇洒离去的背影,让他澄清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或许也无需解释,他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烫的脸,触及伤口的时候有些疼痛,虽然伤口已经结痂,他还是取了水来仔细清理了一番,他马上就要回家见小昼了,他不想让小昼担心。
    夜良骑在陆行鸟背上疾驰着,阳光洒在一成不变的黄沙上让人昏昏欲睡,他不可抑制地想起昼恶的模样,如果小昼在的话,估计会乖乖靠在他的背后听着他絮絮叨叨说着旅行中的趣事。他嘴角勾起一个细小的弧度垂下眼眸,在某种情况下,小昼真的符合外界对于猫魅族的所有印象,纤细、敏感、脆弱,带有猫科动物特有的谨慎和占有欲,即使小昼从来没有亲口说过类似的话,但是他依旧能察觉到在他带回来需要救助的伙伴时,小昼那骤然失落的表情,他知道那是为什么,所以他选择在事后安抚,企图用行动给小昼带来他所缺失的安全感。
    事实证明这样的方式确实是有效的,最开始的小昼像是一只无助的小兽,渴望着亲近却又在他靠近的时候呲着牙齿远离,要不是他数次在房间的门外发现蜷缩着睡着的小家伙,他几乎就要以为小昼是厌恶他的,他一直在等待,等待着小昼主动接纳他的那一天。
    所以当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他的房门被轻轻叩响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成功了。房门打开后,白发的猫魅族抱着有他半个身子那么大的枕头垂着头站着,他听着他结结巴巴地说着蹩脚的借口,现在回想起来大概是雷雨天风雨太大吹坏了窗户,雨水浸湿了床铺导致无法入睡,但是事实上他在事后前去查看过,也不过是一小摊小小的已经干透了的水渍罢了。
    但是他并没有揭穿这个显而易见的谎言,侧着身子放他进入了他的房间,明明计谋已经得逞,胜利者却愣在了房间中央不知所措,看着昼恶微红的脸颊,他难得起了点逗弄的心思,他握住了昼恶的手腕,手下人瑟缩一下但是没有躲避,顺从地被他拉到床上坐直了身体,像是在等待着宣判的犯人一样紧张。
    他忍不住揉了揉昼恶头顶翘起的发丝说道:“睡觉吧,小昼。”
    “嗯……嗯。”昼恶小声回应了一声抱着枕头缩到了床铺的最里层,紧紧地靠着墙壁僵硬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那天晚上他们谁都没有睡好,睡眠浅的他一晚上都听见昼恶翻来覆去的摩擦声,等到天色快要亮起来的时候才逐渐没了声响,他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来,旁边躺着的昼恶还如同昨夜他看到的那样安静地闭着眼睛,只是颤抖的睫毛却暴露了主人并没有睡着的事实。他简直被昼恶这副掩耳盗铃的模样逗得笑出声来,等到他起身梳洗结束后,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心虚的小猫已经迅速地逃跑了。
    后来夜良已经习惯了在夜晚打开房门放昼恶进门,时间再长些他索性已经不再锁门,而他们之间的距离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亲密起来,最大的改变莫过于不会轻易相信他人的昼恶在他的床上熟睡到摊开肚皮,然后在深夜里悄悄钻进了他的怀里,虽然早晨昼恶醒来的时候会第一时间从他怀里退出去,或许在昼恶眼里他从未发现这件事,殊不知他早已无声地默许了,毕竟身为一名战士,如果连有人靠近都无法察觉,那么他距离死亡也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只是当夜良满心欢喜地推开紧闭的房门时,漆黑一片的客厅让他感到有些不妙,他连外衣都来不及换掉就叫着昼恶的名字快步走向了昼恶最可能出没的地方——他的房间。
    而听到夜良声音的昼恶从床上弹跳起来,慌慌张张地整理着被他揉搓的皱皱巴巴的床铺,但是越急躁手中的动作就越慌乱,非但没有把褶皱抚平,反而还因为力度过大而把床单撕开一条显眼的口子,他已经没有时间补救了,因为夜良已经推开了房门,他只能呆呆地背对着夜良不发一言。
    看到面前凌乱的场景,夜良也可以想象得到昼恶在这里做了什么,他快速地扫了一眼四周,并没有看到利器或者什么滴落的血迹,这让他稍稍松了一口气,他靠近昼恶,无视了乱七八糟的床单,拉着昼恶坐在床上,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说道:“别怕小昼,我回来了。”
    “嗯。”昼恶低着头手指攥住自己的裤子小声回应道。
    夜良一点点分开昼恶蜷缩着的手指,将自己的手掌塞了进去与他五指相扣,额头贴近昼恶的额头看着那双有些红肿的眼睛柔声说道:“小昼不要伤心,是我错了,不应该没有亲口告诉你就去执行任务了,小昼可以原谅我吗?”
    昼恶的眼神飘忽着不敢与夜良对视,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埋怨的情绪,甚至说委屈的情绪要更多些,但是这点负面情绪在夜良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烟消云散了,至于他为什么不说话,大抵是因为被看到哭泣之后的羞赧。
    夜良察觉到紧贴之人的放松,也跟着放松下来,他吻了一下昼恶的嘴角,站起身来想要换掉身上染了风尘的衣服顺带好好地洗一个澡,但是他刚刚站起来,昼恶就紧紧地攥住他的衣角,抬起头来望着他,虽是无言,但是作为最熟悉昼恶的他来说,还是轻易地读出了那双眸子里的情绪。他玩笑般地弹了一下昼恶的额头:“我不会走的,你看我身上脏兮兮的,总要好好清理一下。”他顿了一下继续补充道:“小昼乖乖地坐在这里,数五百个数我就回来了,好吗?”
    昼恶盯着夜良的眼睛看了好久,然后他松开手点了点头,认真地开始计数:“一。”
    可以脱身的夜良在昼恶的数数声中迅速地钻进了浴室,他从不骗人,既然已经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但是不到十分钟的收拾时间,确实有些紧张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冲洗了一下身体,连头发都来不及擦干就顶着毛巾走了出来,昼恶还维持着他进浴室的姿势坐在床上,低着头掰着自己的手指,看到他出来后抬起头眨了眨眼,轻声说道:“我才刚刚数到三百。”
    夜良有些忍俊不禁,他边揉搓着自己湿答答的头发边靠近昼恶:“怎么,小昼不希望我快点出来吗?”
    昼恶摇了摇头,他当然想见到夜良,每时每刻都在想,但是夜良总是有自己的生活,他并不能一直待在夜良的身边,他不想成为夜良的累赘,更不想被夜良讨厌,但是他想……他可以再做点什么过分的事情,成为夜良的唯一,毕竟人总是会对第一次经历的事情情有独钟,如果是夜良的话,一定可以原谅他的吧。
    他的手拽住了夜良头顶的毛巾,就这样看着夜良不说话,夜良愣了愣有些疑惑地询问道:“小昼,是想给我擦头发吗?”
    昼恶的脸微微泛红,缓慢而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可以啊,那就谢谢小昼了。”夜良笑了起来,痛快地将毛巾递到昼恶的手里,将被水打湿的乱糟糟的头发凑到昼恶面前。
    昼恶跪坐在床上,认真地擦拭着夜良的头发,他的眼神却并没有在发丝上多加停留,而是顺着修长的脖颈向下望去,用一种并不礼貌的眼神扫视着夜良的身体,夜良身上每一个细节都是那样完美,他凭什么想要独自占有这样完美的神明呢?但是他又偏偏做到了。
    他几乎整个人靠在了夜良的背上,下巴搁在夜良的肩膀上看着那漂亮的下颌线的弧度,阴暗扭曲的情绪悄悄在心底生根发芽,那些酸涩的甜蜜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在意念流转间,他鼓起他此生最大的勇气询问道:“夜良,你想要我吗?”
    “什么?”夜良的耳朵抖了抖,他被昼恶突如其来的话搞得有些回不过神,在某一个瞬间,他甚至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侧过头看着耳朵都已经紧紧贴住头顶的小猫,有些不确定地询问道:“小昼刚刚在说什么?”
    昼恶没有说话,他咬了咬下唇,支起身子来,哆哆嗦嗦地解开了自己衣服最上层的扣子,想要继续解开的时候却被转过身来的夜良摁住手制止了,他看着那张温柔的脸,鬼使神差地膝行过去,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夜良脸颊开始结痂的伤口,淡淡的腥甜气息让他脸色看起来更红了,他盯着夜良的眼睛,认真得像是在宣读什么誓词:“夜良,要来占有我吗?我很想要……夜良。”
    如果夜良此时还能说出拒绝的话,那他恐怕和圣人也没什么两样了,毕竟从来不善于表达的,你最喜欢的人以最热烈的方式邀请着你进入他的世界,就算不用脑子去想,也知道此时应该选择同意。
    他也不例外。
    夜良翻身将昼恶压在身下,伸手盖住了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他的掌心中骚动着,连带着他的身体也变得火热起来,带着情欲的声线此时都有些颤抖:“小昼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已经想好了,如果昼恶在此时说出了拒绝的话,他应该怎样的话来安抚小昼,但是昼恶已经决心亵渎。
    “我知道的,夜良……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手心逐渐有了湿意,哪怕没有看到,夜良也知道昼恶此时是什么模样,他深吸一口气,吻上了昼恶的唇,将那张张合的嘴中想要吐出的话堵了回去,他松开捂住昼恶眼睛的手,转而执起了昼恶放在身旁的双手十指交扣压在头顶。
    本来以为被拒绝的昼恶嘴上触及了温暖的东西,熟悉的气息侵入他的口腔,搅动着他的舌头让它被迫与之起舞,津液交换的水声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哪怕夜良不再遮挡他的双眼,他也不敢睁开眼睛,甚至连呼吸在此刻都已经停滞了。直到夜良低低地唤了他的名字,他才察觉到自己肺部几乎要爆炸的疼痛,连忙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窒息引发的无力让他看起来又多了几分脆弱。
    他们顺利地坦诚相待,但是即将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却遇到了此次战斗的最大难关,只在画本上看过几眼还不敢细看的夜良,和对此事几乎一窍不通的昼恶,一加一的组合在结果上趋于负数。在看着因为恐惧而有些颤抖的昼恶时,夜良还是主动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第一步应该是……扩张?
    他有些犹豫地轻轻摸了摸那个狭小的洞口,有些不确定这样小的地方是否能容纳他的性器,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总要尝试一下,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自己语调平稳:“小昼,可能会有点难受,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嗯。”昼恶悄悄攥了攥床单,想让自己看起来勇敢些,但是赤裸的身体被爱人看着,总归让人羞涩。即使已经做好了准备,手指闯入身体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瑟缩一下夹紧后穴,肠肉蠕动着排斥进入身体的异物,但是却有奇异的瘙痒感从不可言说的地方传上来,昼恶不懂这是什么感觉,但是他想他并不讨厌。
    夜良自然感受到了夹紧他手指的力道,温热的地方摸起来有些潮湿,比起这个他更关注昼恶的感受:“小昼感觉怎么样?”
    昼恶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甚至放松了身体任由夜良施为,得到准许的夜良缓慢抽动着手指,刺激肠腔分泌的液体再多些,好让接下来性器的进入更加顺畅。在习惯手指的进出后,昼恶已经没有刚刚被插入时那样抗拒,他会发出小声的呻吟,甚至在夜良拔出手指的时候会贪婪地吮吸一下,似乎在挽留着什么,后穴也因为温柔的操弄得到了些安抚,湿润的汁水被制造出来,保护着主人的安全,咕叽咕叽的抽插声逐渐大了起来,可以容纳的手指也从一根逐渐变成两根,然后三根,微微泛红的穴口淌着透明的汁液,在挑逗着夜良快要按捺不住的欲望。
    所以他将手指抽了出来,在对上昼恶疑惑地望过来的眼睛时,他哑着嗓子发出最终的询问:“小昼,我可以进来吗?”
    昼恶偏了偏头,他没有回答,但是晃动着的尾巴却卷上了夜良的手腕,讨好地蹭了两下,这是他的答案,也是他的默许。
    坚硬的性器顶住穴口,感受着末端传来的温度时,夜良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停止了,他扶着自己的性器,让它慢慢没入昼恶的身体。但是这个过程也并不顺利,因为比起手指来说要粗上数倍的异物进入时带来的疼痛简直是天壤之别,昼恶咬着牙,下意识地夹紧着后穴,这样性器的进入更加艰难,夜良显然也并不好受,他倒吸了一口气暂缓了攻势,转而安抚起昼恶来:“小昼,放松些,不然会伤到你的。”
    撕裂一样的疼痛让昼恶眼角渗出眼泪,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听夜良的话放松身体,后穴的褶皱几乎已经完全展平,紧致的皮肤因为不该进入之物的侵入泛起了小小的血丝,但是昼恶已经没有办法关注这种事情了,被填满的酸胀感和奇异的感觉难受得让他想要哭出声,但是回想起来这是他自己的要求,如果他哭出来的话,夜良会不会误会什么,所以他任由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始终不肯流出来。
    昼恶的妥协给了夜良抽插的空间,他无法从昼恶现在的状态看出他的喜好,毕竟在话本里,那些承欢的人也总是这样的一副表情,所以他尝试轻轻活动了一下身体,身下的人也配合地发出一声呻吟,这对他而言,简直是他最好的催情剂。
    初时的疼痛过去后,昼恶也逐渐感受到了性爱产生的快感,犹如失血过多产生的无力感传遍全身,但是与之不同的是他身体传来的感觉,那是餍足的,舒适的,而不是让人讨厌的疲惫,大腿会随着夜良每一次活动而微微痉挛,密密麻麻如同针刺一样的痒意从他们紧密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开始,逐渐扩散到小腹乃至下半身,让他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体来抵抗这股陌生的感觉。
    但是他不能,因为夜良扶住了他的腰,这样他的大腿只能盘在夜良的腰肢上,随着夜良的冲撞而愈发用力地夹紧,而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夜良进入到更加深的地方去。
    昼恶的意识有些模糊了,但是他听到自己嘴里发出奇怪的叫喊声,是与他平时完全不同的声调,似乎还夹着猫魅族极其舒适时撒娇一般的咕噜声,他无端地感到羞愧,想要闭上自己的嘴,但是已经沉浸在快感中的身体被本能所支配,所以他只能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尾巴磨蹭着夜良的身体,企图逃避这种让他变得不像自己的快感。
    但是这样的触碰,无疑只会让夜良更加兴奋,他看着昼恶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虚虚地望着他,眼里倒映着他的模样,而那张平日里温柔的脸上带着幼童一般的迷茫,微张的嘴唇红润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事实上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他搂住昼恶的腰,将蓄势待发的性器埋进更深层的温暖里,在让人战栗的射精快感中,吻上了那张发出悦耳音符的唇。
    ……
    洗去了一身黏腻,又给初次承欢有些破皮的后穴敷上了药物之后,疲惫的昼恶蜷缩在夜良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夜良轻轻抚摸着昼恶的发丝,突然多了一丝感慨,换作从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怎样一个人相伴一生,等到缘分真的出现的时候,反而像是顺水推舟一样手到擒来。
    怀中的昼恶蹭了蹭夜良的掌心,将自己的脸贴在夜良的胸膛上,小声而含糊地梦呓着:“夜……不要……离开。”
    夜良的手停了停,然后将昼恶抱得更紧了些。
    “我答应你。”他这样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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