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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魅族·猫魅族
    把自己当成礼物的小猫一枚啊

    任性的指挥官“夜良好像生气了。”昼恶有个朦朦胧胧的念头,可是当他用这个问题去询问夜良的时候,只会得到一个相同的回复,夜良会笑眯眯地盯着他的眼睛说:“怎么会呢,无敌的指挥官想多了。”
    虽然夜良的态度与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昼恶总是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了,由于后背受伤的缘故,他被夜良禁止私自下床,所以现在他只能趴在床上,竖起耳朵听着房间外面的动静。厨具的碰撞声响较之以往来说有些大了,一枚鸡蛋似乎被用力敲击一下后才滚入锅中发出滋滋的响声,刀刃撞击在菜板上咚咚咚地连着床板好像也在振动,昼恶甚至在里面听出了一丝怪异的杀气,他悄悄地吞了吞口水,立起的耳朵慢慢放平与有些凌乱的头发贴在了一起,连尾巴根部的毛发也微微炸起不安地晃动了两下。
    果然……还是生气了吧。
    昼恶并不知道夜良到底在气些什么,仔细回想一下大概只能是他一意孤行从而受伤这件事情了,他揉了揉自己因为对自己战术失误的羞愧而有些发烫的耳朵,拉起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了进去,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他认为自己确实做错了事情,如果夜良是因此而不高兴的话,也算是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众所周知,昂萨哈凯尔那片地界儿总是存在着很多危险,尤其是作为中心区的高台,更是容易成为有来无回的险地。作为一个决策会影响全局的指挥,他本可以不那么冒失,选择稳扎稳打地从边侧绕路过去,等待一个时机与伺机而动的第三方进行一个里外夹击,但是很可惜,这是他刚刚在床上,进行脑内复盘才得出来的结果。
    事实上,在战场的时候,他的眼睛被对方派来引诱的武士吸引住了,武士视他们为无物的作态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有诈,但是在反复确认过地图确定即使他们两家打起来,第三家也不会轻易靠过来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忍住发起了冲锋的口令。
    本来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他们几乎毫发无损地将对方压下了高台,但是就在他举着率先长剑跳入人群之中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另外一支队伍以包围的姿态围剿了他们,而他因为过于显眼的缘故成了被针对的目标,更恐怖的是,由于他的一意孤行,他的团队并没有跟上他的节奏,甚至连一向与他形影不离的夜良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冒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武僧将他一脚踹进了敌人的包围圈,他只能狼狈地在地上翻滚着,躲避来自敌人的刀剑,在后背被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后,终于反应过来的夜良接过了指挥的权利,发动一次凶猛的突击逼退了对方,才将他从扎堆的敌人中解救出来。
    但是由于他的失误,他们与唾手可得的胜利失之交臂,在战斗结束后,他还没来得及检讨自己的错误,就被夜良一把抱在了怀里,然后在队友们指挥你自求多福的眼神中被带回家中。本来以为会被责怪的他一路上也没敢说话,在回到家中后,他小声地向夜良认错。但是正把他摁在浴缸里清洗身上尘土的夜良却语气毫无波动地回应道:“小昼哪里错了?”
    “唉?”昼恶抖了抖耳朵,小心翼翼地说道:“因为我的决策让队伍失败了?”
    “哦,小昼哪里会错,小昼也是想赢对吗?那还是我这个没有保护好小昼的错误更大一些。”
    昼恶不说话了,一个名为危机感知的雷达嘀嘀嘀地在心里响着,他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但是却不敢继续追问,所以他等着夜良将他清洗干净,擦干净头发抱回床上后,眼巴巴地盯着夜良期待着他说些什么时,而夜良却将薄薄的毯子盖在他身上,说道:“你的后背有伤,现在,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下床,我去做饭,小昼要乖乖的,知道吗?”
    “好,好的。”昼恶的耳朵尖尖颓废地耷拉了一下,往被子里蹭了蹭表示自己会听话的,然后就看到夜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真的不是被讨厌了吗?头蒙在被子里的昼恶忍不住胡思乱想,他甚至不安地想着:如果被讨厌的话,夜良会不会疏远他呢?即使夜良曾经保证过在他明白自己的感情之前不会离开他,但是……万一呢?
    等夜良终于说服自己昼恶在这方面只是有些笨笨的,他应该更有耐心引导对方,然后带着做好香喷喷的食物和伤药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团被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条短短的猫尾巴的昼恶。
    他突然觉着自己和这样的家伙置气对方也不会明白什么,更何况他答应过要教会他什么是感情,他摇了摇头失笑一声,在把食物放在桌子上之后,轻轻地拽了拽被子,温和地说道:“不要碰到伤口,会很难愈合的。”
    “哦。”昼恶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鼻音,他的头从被子里冒出来,本来就凌乱的头发看起来更乱了,随意地散在枕头上。夜良以为昼恶是因为疼痛而不太舒服,所以他摸了摸昼恶的头以示安抚,然后将被子拉到臀部的上方,昼恶修长的猫尾巴蜷缩着搭在一旁,布料恰恰好在遮挡住隐私地带的情况下将背部暴露出来。
    那道狰狞的伤口已经被清洗干净,在他治疗魔法的紧急处理下已经不怎么渗血了,只是看起来与光滑的背部格格不入。夜良皱了皱眉,想要念叨几句让昼恶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但是在看到昼恶不停点着床铺的尾巴尖尖后还是变成了:“我要给你上药了,可能会有点痛,小昼忍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好。”昼恶声音听起来兴致并不高,他放松了身体任由夜良视为,只是在药液接触到皮肤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毕竟那道伤口确实有些深,他恐怕有好几天都不能参与战斗了,希望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战场不要发生什么变故。
    “小昼,小昼?”小心将药膏涂抹均匀的夜良唤了几声昼恶的名字,但是正在走神的昼恶并没有听到,还是夜良弯下腰在他耳边问:“小昼在想什么?”的时候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在想战场的事情。”
    夜良感觉自己牙齿有些痒,最终他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端起温热的饭,用勺子取了一勺后塞进了昼恶的嘴里,不动声色地看着睁大了眼睛,腮帮子鼓鼓的,下意识开始咀嚼的昼恶说道:“小昼晚上还没有吃饭,一定饿了吧,可要多吃一点。”
    “唔……”昼恶将自己口中的饭菜吞咽下去,想说点什么,嘴刚刚张开就下一勺已经准备好的食物就被喂进了嘴里,他并没有在吃饭时说话的习惯,所以只能被迫老老实实地将夜良送过来的食物全部吃掉。直到那满满一碗饭都进了他的肚子之后,他才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但是只说了一个我字,就被夜良打断了。
    “小昼还在担心战场的事情吗?”
    昼恶愣了愣,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他微微侧了一下身子,让自己饱饱的胃不要受到压迫,然后说道:“总感觉……夜良怪怪的,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夜良否认得十分迅速。
    昼恶眨了眨眼,有些迟疑地追问道:“真的吗,夜良好像……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之夜良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夜良叹了口气,半跪在床边,让自己的视线和昼恶平齐,他认真而严肃地说道:“我保证过,在你明确拒绝之前不会离开你,那么小昼,你是准备拒绝我吗?”
    “不!我怎么会!”昼恶看起来紧张极了,他甚至想要坐起来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实的,但是却被夜良摁了下去,夜良轻轻吻在了他颤抖的睫毛上,在他下意识闭上眼睛的时候,轻柔的声音在耳边传来:“那么,我就永远不会违背我的诺言。”
    ……
    虽然得到了夜良的保证,在养伤的这段时间里,昼恶还是表现得足够乖巧,在例行的每日上药环节过去后,夜良终于松口允许昼恶回归战场,听到这个消息的昼恶几乎没有顾及自己还是赤裸的状态,猛地从床上蹿了起来钻到夜良怀里,声音中带着他也没有察觉到的撒娇:“真的吗?”
    夜良的手在昼恶的后背上游离了一下,确定那里已经完全愈合,然后才将手放在昼恶的腰上,好让昼恶不至于滑下去,他轻轻地咳了一声:“是的,但是小昼要待在我身边,不能出现上次那种情况,小昼能做到吗?”
    “我可以的!”昼恶的尾巴摇了摇,爽快地答应了夜良的要求,毕竟养伤这段时间,他都快要发霉了,只是前几日有些冷脸的夜良让他没太敢将自己已经好了,可以不可以去战场的事情说出口,好不容易夜良主动提起,他当然不会拒绝,其实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回到战场上,找一位战友获取一些信息。
    所以当他刚刚回到营地和几日未见的战友们挨个打了个招呼后,就被忍者悄悄拉到了一旁,他的忍者朋友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才勾住他的脖子说道:“指挥你前一段时间说惹人生气了,是那位吗?”他偷偷抬起下巴指了指远处正在和人不知道说什么的夜良。
    昼恶点了点头:“是的,你有什么好办法吗?虽然夜良没说什么,但是我总是感觉奇奇怪……”
    “得,指挥你不用说,我都懂。”忍者挤了挤眼睛,掏出神典石来摁了几下笑得有些奇怪:“给你发了点私人珍藏,听我的,照着上面做,他绝对不会再生气了,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想要掏出神典石查看新来信件的昼恶这样问道,但是他的手却被忍者摁住了,忍者支支吾吾了一会说道:“说不定还有惊喜发生,但是指挥我和你说啊,我发你这些东西你要偷偷看,绝对不能被他知道,明白吗?”
    昼恶的耳朵抖了抖,虽然他本能察觉到不妙,但是他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将神典石收回包里,他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
    这一段时间的昼恶总是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本着昼恶也不是那种家养的小猫,不需要他一直盯着的念头,夜良并没有在意,但是他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他回到家中的时候会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衬衫的昼恶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躺在地毯上,红色的丝带如杂乱的毛线一般在他身上缠绕着,一旁的地板上还散落着几个看起来就奇奇怪怪的小玩具,甚至有一个看起来像是个塞子的东西还在震动着,他的喉咙紧了紧,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昼……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他声音的昼恶停止了和丝带的搏斗,他抬起头看着夜良,脸颊因为窘迫而有些泛红,他犹豫了一会,将忍者嘱咐过的事情抛到脑后,诚实地回答道:“是忍者说的,他说这样能让你……”他思考了一下措辞才继续说道:“能让你更开心一点。”
    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心底化开,夜良沉默了,他一言不发地蹲下来,帮助昼恶从那一堆丝带中脱离出来,将头顶沾着的包装亮片也清除干净后,才用力揉了揉昼恶的耳朵问道:“小昼认为,我为什么不开心呢?”
    这次轮到昼恶沉默了,耳朵和尾巴耷拉下去,足以证明其主人的沮丧,昼恶低着头小声回答道:“我不知道。”
    “是因为你啊,小昼,因为我担心你,你知道当保护的链接断掉之后我有多么害怕吗?”夜良将昼恶拥进怀里,力度大得让昼恶有些疼痛,这也是他第一次察觉到夜良的失态,夜良的声音有些颤抖,迟来的,压抑的恐慌在这一瞬间全部冲了出来。
    昼恶听到夜良说:“差一点,我就失去了你了。”
    奇怪的酸涩感涌了上来,心脏痒痒的,甚至连鼻头都有酸酸的感觉,昼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对自己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最终只能蹦出一句话来:“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夜良松开昼恶看着他的眼睛,那双异色的眼眸里写满了迷茫,他叹了一口气转移了话题:“既然小昼知错了的话,知道怎么弥补吗?”
    “唉?唉?”昼恶不能理解为什么话题跳跃的这么快,他发出几个疑惑的音节之后,脑海中突然冒出了在神典石中看到的那部奇怪的片子,他的脸蹭得红了起来,眼神飘忽着不敢看向夜良,声音小得如蚊呐:“罚我……打我屁股……”
    “什么?”
    昼恶的头更低了,尾巴在身后扫动几下后蜷缩起来,它的主人像是想明白什么一样,主动凑上前去,虽然脸部烫得让他有些不能思考,他还是按照片子里教的那样,有些生涩地用臀部轻轻地蹭了蹭夜良的大腿,然后顺势趴了下来。
    臀部恰恰好凸起一个弧度,就在夜良顺手可以摸到的地方,夜良简直要被昼恶这一系列动作搞得要疯掉,毕竟对这方面并不敏感的猫咪完全不知道自己做出了怎样挑衅他理智的行为。道德和欲望化为两个小人在他的脑海中疯狂打架,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掌却违背了他的意愿已经抚上了那片区域,哪怕是隔着布料,夜良依旧能感受到手下柔软的触感,偏偏那只猫咪还努力翘了翘屁股,讨好一样地将那瓣臀肉送进了夜良的掌心。他用力闭了闭眼,之前升起的悲伤情绪早就随着昼恶的动作而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小腹升起的热度流向了某个不知名地带。
    “我错了,夜良,你打我吧。”许久没有得到回应的昼恶感到不安,这个姿势让他觉得有些羞耻,但是为了让夜良开心起来,他还是轻轻晃了晃屁股,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本就轻薄的布料被扯了下去,浑圆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夜良的动作远比他脑子反应得更快,当他抚摸着软嫩的臀肉时,他还是忍不住喉结滚动了一下,简直是……太犯规了,但是他又很清楚昼恶认定的事情一定要去做,不然这只会胡思乱想的小猫还不知道会想些什么,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有些干巴巴地说道:“小昼准备好了吗?”
    “嗯。”昼恶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这样的姿势让血液都涌到了脸上,他不得不这样为自己降温,而夜良的手在他身体上游走的感觉是那样奇怪,还有隐秘地带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也不是很好,如果夜良再不动手的话,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用尾巴把那个地方挡得严严实实。
    不过他并没有等待太久,夜良的巴掌就落在他的屁股上,比起在战场上受过的伤来说,夜良的力道并不大,坦白来说,这样的疼痛可能根本算不上惩罚,酥酥麻麻犹如细针轻刺的感觉从臀部上传来,臀肉震颤着,将振动顺着肌肉的纹理传递到藏在臀缝中的小穴,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收缩起来,就连内壁也因为这磨人的刺痛而有些发痒。
    昼恶嘴里冒出细微的轻呼,虽然声音足够小,但是依旧被夜良捕捉到,他看着昼恶屁股,表面的肌肤微微肿起散发出诱人的温度,他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力度大了些,同时他有些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性器起了反应,现在正顶在昼恶的小腹部努力彰显着它的存在。
    他深吸了一口气,让昼恶坐了起来,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的昼恶赤裸着屁股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有些迷茫地望着他,这样堪称色情的场景让他差一点丢盔卸甲,他能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带着情欲的沙哑:“小昼……知错了吗?”
    “我错了。”昼恶痛快地回应道,他的臀部因为这样的动作挤压的有些发痒,他不时地轻微调整自己的位置让自己不那么难受,所以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发现了有硬物隔着一层布料抵在了他的小穴上,他甚至能从那上面感受到滚烫的温度,等他想明白那是什么的时候,突然就想起了忍者说过的惊喜,原来……是这样的惊喜吗?
    夜良想和他做那种事,夜良原谅了他。
    这样的两个念头在昼恶的脑中画上了等号,于是他有些开心地说道:“夜良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竭力隐藏的事情被看破,哪怕是夜良也感到了窘迫,但是昼恶的表情太过坦然,坦然到他觉得生出这种念头的自己有些可耻,但是他确实无法拒绝这样的邀约,所以他只能揽住昼恶的脖颈将他拉了过来,用一个炽热的吻封住了昼恶想要说的话。
    与他急躁行为完全不同的是他的吻堪称温柔,舌尖描绘着嘴唇的形状,然后自然而然地探入昼恶的领地,舔舐吮吸着昼恶口中的津液,将它们尽数卷入口中,甚至还坏心思地卷起在一旁躲避的舌头,让它被迫一起起舞。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后,夜良伸手拭去昼恶嘴角残留的银丝,将他抱起来大步走向床的方向,半脱半挂的裤子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随意地被弃之一旁。哪怕再迫不及待,夜良也不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弄伤昼恶,眼睛的余光发现了地板上躺着的一瓶刚刚开封的润滑液,回想起刚刚在地毯上看到的东西,不难想象某人刚刚是想做什么,只是看起来像是失败了,也好,省得他纠结现在去寻找润滑液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这种事情了。
    冰凉的液体滴在臀缝上,原本放松趴着的昼恶猛地一激灵,夜良的手指先于昼恶的反应揉搓起那条缝隙,将滑腻的东西均匀地涂在缩紧的小穴上,在转着圈儿摁压几下后,一根手指顶入了紧致的甬道内。昼恶的身体愈发绷紧了,他耳朵和尾巴都翘了起来,毛发微微炸开,哪怕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做爱,但是这种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他依旧无法适应。
    夜良安抚性地空出一只手揉搓着昼恶的腰背,松松垮垮的衬衫滑落下来露出半边脊背,那条浅浅的粉色痕迹映入了夜良的眼中,他看着那条痕迹,手指莫名地加了几分力气,昼恶小声呜咽着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只是敏感点被反复挤压的快感让他忽略了夜良的异样。
    好不容易完成扩张准备的夜良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将三根手指从昼恶体内抽出,黏稠的液体在他指尖拉出几根透明的丝线,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将自己坚硬的性器抵在昼恶的微红的小穴上,只是在进入的时候依旧足够小心。
    昼恶跪趴在床上,张嘴咬住了被角,那个狭小的通道被慢慢填满的感觉并不疼痛,只是难以平复的瘙痒从那里源源不断地传上来,让他想要得到更多的安抚,哪怕,用力地动几下也好……
    只是后脖颈的疼痛比后穴的疼痛先一步传递给大脑,昼恶的头扬了起来,张开了嘴喘息着发出呻吟,因为对猫魅族来说算是禁区的后颈肉正被夜良叼住,有些尖锐的虎牙磨蹭着那块软肉,强烈的刺激感让昼恶断断续续地喊着夜良的名字。
    “夜……夜良……唔……那里不可以……”
    回应他的是夜良顶入他后穴的性器和几乎要刺入皮肉的牙齿,昼恶有些不知所措,他一动也不敢动,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企图得到捕食者的怜悯,只是传到俯在他身上的夜良耳朵里时,则成了最好的催情符。
    情欲在此时占了上风,夜良开始试探性地耸起腰,由于是紧密贴合的姿势,哪怕是缓慢地冲撞也能保证每一次进入的时候性器都顶到了最深处的柔软。敏感点不时被刮蹭着,传递给大脑的快感也强弱不同,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小钩子在身体上游走着,明明感觉马上就会重重落下,但是却在下一秒抽身离开,只剩下难耐的空虚。
    昼恶的眼角被逼出一滴眼泪,每次他想要收缩后穴挽留夜良的性器时,夜良总会退却,然后在他放松的时候又重新顶入,他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于是他忍不住开口了:“夜良,可以用力一点吗?”
    “嗯。”本就是在故意等着昼恶松口的夜良接受了这个提议,他松开咬住昼恶后颈的嘴,在那两个明显的齿痕上轻轻地舔了舔,扶住昼恶的腰部冲撞着,他早就将昼恶的敏感点熟记于心,刚刚的撩拨也只是在惩罚昼恶刚刚撩拨他却不自知的行为,虽然昼恶其实也不会察觉到他做了什么,与之相比,在意这个自己却显得有点幼稚了。
    腹部与臀部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昼恶原本还很克制的呻吟逐渐大了起来,到最后他还会在叫声中夹杂着几句带着夜良名字的求饶,但是下意识迎合的身体和颤抖的尾巴都在证明着它主人的言不由衷,所以夜良放心地在小穴里抽插着,甚至还不忘照顾一下昼恶垂在身前随着他动作不停摇晃着的性器。
    手中坚硬的物体随着昼恶的一声尖叫软了下来,滚烫的液体落在夜良的掌心,夜良眯了眯眼,反复磨蹭着昼恶的敏感点,在昼恶高潮后的颤抖中,将自己的液体射入昼恶的体内。
    在高潮的余韵略微消退后,夜良把已经软下去的性器从昼恶体内抽离,白色的精液顺着性器的离开从那个张开的小洞中流了出来,而昼恶还软趴趴地瘫在床上,眼睛无焦距地看向一旁,身体还时不时微微颤抖一下,就连一向活泼的尾巴也软软地搭在股间,任由不洁的液体将柔顺的毛发粘连在一起。
    直到被扒光塞进浴缸里,连清洗都由夜良一手包办后,昼恶才慢慢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他趴在那里,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使用过度的嗓子有些疼痛,但是在夜良将手指探入已经开始胀痛的后穴里时,他还是忍不住小声说道:“不可以了,很痛。”
    夜良的动作顿了顿,他有些好笑地微微张开手指让水流进去将他留在昼恶体内的东西冲出来,打趣一般地说道:“小昼不是说,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昼恶发现自己无法反驳,他的耳朵抖了抖然后无力地耷拉了下来,连声音都显得有些有气无力:“那……好吧,如果……可不可以轻一点。”
    “开玩笑的了。”这次夜良真的被逗笑了,他轻笑一声拍了拍昼恶的臀部,略带警告地说道:“如果小昼下次还敢做危险的事情,我可真的要进去了。”
    “嗯……嗯。”其实昼恶只听到了第一句,放下心来的他在温暖的水和夜良的揉搓中进入了梦乡,刚要趁机多说点什么的夜良敏锐地发现了什么,他连忙伸手托住了昼恶的脖子,不然某只猫咪可能会在溺水的噩梦中惊醒。
    “真的是……拿你没办法。”夜良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在清洁工作已经完成,他用浴巾把昼恶从浴缸里捞出来,在仔细擦干净毛发的水渍后才将睡得香甜的昼恶重新放在了床上。
    睡梦中的昼恶无意识地寻找着热源,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夜良的怀里才满足地蹭了蹭夜良的胸膛,发出一声不知名的梦呓继续呼呼大睡,只剩下被磨蹭出火气的夜良在漆黑的房间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认命地拉过被子将昼恶裸露的身体盖了起来,防止他因为寒冷而生一场原本不该出现的病,在做完一切后他回抱住昼恶闭上了眼睛。
    他们就像是足够契合的两个半圆那样,将对方拢在怀里,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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