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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款中世纪oc系列,包含较多元素
    伯爵·骑士·统领

    猩红之誓他生而高贵。
    他拥有这个世界上能看到的所有东西,哪怕只是不经意间多看了一眼的,都会有人谄媚地为他双手奉上,就算是他突发奇想想要看看一个人的心脏是什么颜色,被选中的幸运儿也应当面带笑容地,虔诚地奉上。
    因为他是这片土地的主人,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都是他的附庸,无论是生命,还是灵魂,他们理应信奉他,用他们拥有的一切取悦他,就像是卑贱的信徒侍奉他们的神明。
    伯爵懒散地靠在暗色华丽的大床上,吐出一口缥缈的云雾,醉人的甜香气让他的全身都有些酥麻,他把玩着手中光滑的惨白色烟杆,瞄了一眼烟斗里即将燃尽的烟草,抬起手搭在了床边。早已侍奉在床边的骑士自然地将手合拢放在烟袋下方,半跪着接住了倾倒而出还冒着火星的烟草碎屑,然后拿起床头精致的罐子,用金丝编织而成的勺子小心地取了一勺填充进去,用彻夜不灭的熏香将其点燃。
    “大人,请用。”
    “嗯。”伯爵眯起眼睛将手抽了回来,艳红的嘴唇叼起烟杆上银质的烟嘴,轻轻嘬了一口,一股香浓的混杂着血腥气的气体涌入了他的肺部,在烟草带来的幻觉中,他模模糊糊地想起来,这支他最喜欢的烟杆原材料好像取自于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貌美如花的年纪,未经人事的身体,被饲养长大的奴隶,一个完美的贡品。
    她被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小贵族送到了他的座下妄图得到他的青睐,但是这种无聊的把戏他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不过对方也不算蠢笨,靠着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他喜食烟草的消息,当夜剁下那奴隶的大腿,取了最坚韧的骨头制成了他手中这根烟杆,如愿得到了想要的封赏。
    至于那个奴隶?哈!谁会在意一个奴隶的死活呢?
    伯爵深吸了一口燃烧的烟草,若隐若现的火星在拉上了厚重的帘子而显得有些昏暗的房间里跳动着,忽明忽暗,就像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魂拼了命地燃烧着最后的怒火,他突然失了享乐的兴致,毕竟日复一日消磨时间的东西总是不能让他留恋的,他需要得到更多更新鲜更刺激的东西来满足他日益空虚的灵魂。
    烟杆被随手弃于地板上,还在燃烧的烟草将华美的地毯灼出一块难看的黑色焦痕,戴着露指黑色手铠的手捡起来那根烟杆置于床头的柜子上,骑士恭敬地说道:“大人,您该起床了。”
    “哦……”伯爵拉了一个奇怪的调子,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柔软丝绸织成的睡袍顺着他的肩头滑了下来,半落不落地搭在胳膊上,他伸出脚尖挑起骑士的下巴,眯着眼睛质问道:“你是在命令我吗,我的骑士。”
    骑士顺着伯爵的力道抬起头来,眼睛却始终向下看着,目光停留在伯爵细腻的脚背上,他的喉结滚了滚,声音带着一点微不可察的涩意:“不敢,今日是神诞日,按照传统,您应该前往圣堂为民众祈福,圣堂的牧师三个小时前来请示您的意见,但是为了不打扰您的休息,我让他在偏厅候着了。”
    伯爵的脚趾戳弄了几下骑士的喉结,才百无聊赖地收了回去,仰躺在床上抬起手来欣赏自己手指上鲜红的蔻丹:“那就让他候着吧。”
    “您……”
    “怎么,听不懂?”伯爵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不要仗着我宠爱你,就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
    “您误会了。”骑士并没有多少惧意,虽然他知道今天他必须劝伯爵前往圣堂,但是他也知道伯爵最讨厌的事情便是有人忤逆,所以他换了种方式安抚伯爵:“您曾经说过所谓的神明只是一群虚伪的家伙,不配被您祭拜,我斗胆提前吩咐下去,今日的圣堂,不会有任何一个无关人员敢于踏足,哪怕那群愚蠢的信徒,也不可以。”
    “这倒是新鲜?”伯爵挑了挑眉来了些兴致,他听出了他的小骑士话里的意思,这个曾经一根筋的家伙竟然会主动向他求欢,虽然用的手段拙劣了些,但他并不讨厌,有点自己的小心思无伤大雅,只是就这样允了,可就无法惩罚骑士的擅作主张了。
    伯爵轻哼一声将手搭在骑士的肩膀,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的提议非常不错,把你的小玩具们都带上,到时候……我好好挑选一番。”
    骑士的高高竖起来的耳朵颤了颤,几乎没有犹豫地回应道:“是。”
    ……
    被几匹高头大马拉着的车架缓缓停靠在庄严的圣堂旁边,道路边跪着的平民们将额头紧紧地贴靠在地面上,生怕在不经意间触犯到领主的权威。骑士撩开帘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将帘子的锁扣拉好,伸出一只手半弓着腰等待车内的伯爵。
    伯爵懒散地掩住嘴打了个哈欠,没有让骑士等待太久,就搭着骑士的手,踩在了早已跪伏在地面上冲当脚凳的仆从身上,优雅地走了下来,长长的礼服下摆盖在仆从的身上,哪怕伯爵已经离去,这里还依旧残留着那股浓郁到让人屏息的香气。
    骑士强硬地拦住了想要一起进去的牧师:“今日我家大人说不需要外人进入,我也会督促大人完成应有的仪式,还请几位在门外稍候。”
    几位牧师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没人敢提出反对的想法,毕竟伯爵在他们眼里可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杀人取乐的暴君,要不是每年都必须有这个仪式,他们巴不得一辈子都不和伯爵见面,这次能毫发无损地将伯爵请出来,也已经是意料之外了,他们不敢再去奢求什么,于是在相互眼神推诿了几下后,一个看起来年长的牧师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他恭敬地行礼,低头说道:“那就麻烦您了,骑士大人。”
    骑士微微颔首,追上了走在前方的伯爵。其实骑士在后面说了什么伯爵听得一清二楚,他微微偏头看了一眼已经来到他身后的骑士,并没有追究对方打着他的名号做事的行为,拖在地上的衣摆沙沙作响,随着大门关闭的声音彻底被隔绝在圣堂之中。
    “你似乎又一次替我做主了呢。”伯爵扯开圣台铺着的洁白桌布,上面摆放整齐的食物们被一起带到了地上,扑通扑通地碎得满地都是,而伯爵却满不在乎地坐在了被清理一空的台子上面,甚至还有闲心跷起腿踢了踢骑士的膝盖。
    骑士顺势跪了下去,抬起伯爵的腿,用手掌将皮靴上蹭到的灰尘擦拭干净,才继续说道:“很抱歉大人,我只是……过于期待了。”
    “期待什么?”
    “期待您所给予的一切。”
    “擅自揣测我的意愿……”伯爵幽幽地说道:“那么你应该做点什么呢?”
    骑士快速抬头看了一眼伯爵注视他的眼睛,又重新低了下去,他修长的手指划过自己铠甲的缝隙,沉重的铠甲从他的身体上滑落,然后他将佩戴的手铠一起卸除放在地上,就在他准备将自己的裤子一并脱掉的时候,伯爵的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将他重新压在了地面上,制止他的行动。
    伯爵扫视着骑士的赤裸的身体,一个黑色带着尖刺的项圈紧紧卡在了对方的脖颈上,细长的钢铁锁链一路向下没入白色的长裤里,让人不难想象锁链的尽头到底隐藏在哪里。
    “我记得我让你带上你的小玩具,你就带了这个?”伯爵轻轻地拉了拉锁链,看着有些皱眉的骑士询问道。
    “是,大人,其他的……太重了,不方便您取用。”
    “是不方便我使用,还是你怕被人看到。”伯爵勾起唇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骑士的睫毛颤了颤,只是因为低着头没有被伯爵发现,伯爵的声音又传来:“伸出手来。”这次他没有犹豫,高高举起了双手,滚烫的温度在下一秒落在了掌心,然后一路蔓延着,激得他颤抖了一下才恢复平日里的庄重。
    黏稠的蜡油从伯爵举起来的烛台上滴落下来,雕刻着精美纹路的蜡烛因为不正当的使用燃烧得歪歪扭扭,血红色的烛泪流淌在骑士的手心,溢满之后顺着胳膊继续向下滚落着,划过胸膛然后彻底失去温度,凝固成一条条干涸的痕迹。
    伯爵的手举得有些累了,他随手将烛台丢到地上,坚固的东西将青石打造的地面磕碰出一道划痕,但这倒是无关紧要的,燃烧的蜡烛挣扎了几番,苦于没有可燃物的缘故并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他伸出手指抵在骑士摊开的手掌上,红色的液体近乎是盖满了骑士的掌心,他似乎还能察觉到手下没有完全凝固的蜡油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知道为什么惩罚你吗?”
    “因为我违背了您的意愿。”
    “不,因为你对我说谎了。”
    骑士猛地抬起头,看向伯爵的眼睛里似乎带着一丝祈求:“求您……原谅我。”
    “原谅?”伯爵笑了起来,他用指甲一点点揭开凝固的烛油,粘连在烛油上的表皮被一同揭开,被高温灼烤的地方翻出柔软细嫩的肉,红色的血液替代了同样颜色的烛油流了下来,痛得骑士额头渗出了冷汗,哪怕这样,他依旧不敢移开眼睛。
    “我当然会原谅你。”揭开烛油的伯爵像是欣赏什么工艺品一样拎着那块蜡晃了晃,然后轻轻拍了拍骑士的脸:“而且我不止会原谅你,我还会命令你,来忤逆我。”
    骑士抿起了嘴一言不发,这样抗拒的态度让伯爵在心底叹息了一声,真是的,他都这么暗示骑士了,这个小家伙还是没有听懂,于是他拽住骑士的锁链用力提拉着,在骑士突然加重的喘息声中,在骑士耳边轻声说道:“我命你,忤逆我。”
    身体的反应快过了大脑,也有可能是骑士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下一秒伯爵便被摁倒在桌子上,骑士手上的血弄脏了他的衣服,洇出了一块暗色的痕迹,他看着骑士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虽然这点侵略性只是一闪而逝,但是他恍然觉得这才是他从小养大的孩子最真实的模样,就像是一条不会噬主的恶犬,或许他可以容忍对方那点在他接受范围内的占有欲,大概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吧,一只,他最喜欢的宠物。
    伯爵的手指动了动,克制住自己突然想要抚摸骑士头发的冲动,耳边粗重的呼吸声暴露了骑士并不平静的内心,但是对方停下来的动作让他有些不满:“怎么?怎么伺候人都忘了吗,那你就和那些垃圾们没什么不同了。”
    “不……”骑士的声音里带着情欲的沙哑:“我只是太高兴了。”
    他重新跪了下去,用疼痛的双手一点点地撩起伯爵繁琐的裙摆,直到露出缝隙可以让他的头探进去,在被裙摆覆盖住的,昏暗的视野里,他用牙齿咬开拉链,熟练地用舌头挑起伯爵的性器,舌尖挑逗着柔软的龟头,手掌扶住光滑的茎身,一点一点将性器的每一寸都染上他的气味,血腥气混杂着伯爵身上特有的香气,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无比迷恋,被遮挡的脸上也浮现出浅浅的红晕。
    伯爵仰躺在庄严神像下的供桌上,坦然地张开双手,享受来自骑士的侍奉,他的眼睛虚虚地望着头顶由琉璃制成的穹顶,五彩斑斓的色彩就像是张开巨大双翼的毒蛾,如同现在的他,散发出已经腐烂的却浓郁到极致的死亡的甜香。
    纵情酒色使用过无数药物的身体早已经破败不堪,一切都是无法挽回的损伤,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再不给自己找点什么乐子,他就会像昙花那样转瞬凋零,空虚的灵魂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他,哪怕他近乎拥有一切,都无法逃离这种如影随形的寂寞。所以他拒绝思考,沉迷享乐,用喧闹和淫靡充斥自己,将一切都交给未知的未来。
    让我看看你的潜力吧,小家伙。
    他隔着裙摆按住骑士的头颅,让对方的口腔将他的性器完美容纳进去,他就维持着这个动作一动不动,直到感受到包裹前端的喉咙传来挤压一般的收缩,那是无法忍耐的骑士身体自发地想要讨好他的举动,说实话这确实取悦到了他,于是他大发慈悲微微松了松手,给快要窒息的骑士一点呼吸的空间,然后重复着这个动作,按压,放松,按压,放松,直到反应迟钝的身体传来了久违的快感,他才半撑起身体,将射出的精液全部赏赐给骑士。
    半晌,将伯爵性器清理干净的骑士将口中最后一点液体吞咽下去,才慢慢地从伯爵裙下倒退着爬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还是兴奋或者是什么别的东西,总之他将额头贴在地面上,小心而谨慎地说道:“很抱歉没有让您尽兴。”
    伯爵挑了挑眉,从台子上跳下来,毫无形象地蹲在了骑士的前面,还是没有忍住摸了摸骑士毛茸茸的耳朵和手感极好的头发:“不,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他愉悦地站起身来,用脚尖踢了踢骑士的肩膀吩咐道:“起来,收拾干净,不要丢我的人。”
    “是。”骑士听话地站了起来,将散落的铠甲重新穿回到身上,勃起的性器被锁链提拉着,带来极其不适的触感,但是他没有对此做出什么反应,只是沉默地将它与身体上还残留的红痕一起藏在紧身的铠甲里,然后紧紧握住自己的剑柄,另一只手握拳垂在身边,掩盖手心狰狞的伤痕。
    他的眼睛里全部都是伯爵的影子,他紧紧跟上伯爵的步伐,和他的神明一起穿过紧闭的大门重新步入那个无趣的世界。
    我是属于您的,而您从来都不属于我,但只有我,能被准许停留在距离您最近的位置,这个位置只能属于我,敢觊觎此地的人,都要死,哪怕代价沉重到我也无法承受,我也不会后悔,因为骑士,从没有学会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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