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Search
    Sign in to register your favorite tags
    Sign Up, Sign In

    originate1

    ☆quiet follow Send AirSkeb request Yell with Emoji 💖 👍 🎉 😍
    POIPOI 8

    originate1

    ☆quiet follow

    一款中世纪oc系列,包含较多元素
    伯爵·骑士·统领

    恩赐混乱、哭泣、屏风后挣扎的黑影和斑驳的血迹,这种污浊的东西自然不会脏了伯爵大人的眼,被挖了眼睛去了舌头的祭品因为恐惧而失禁的液体也早已被清洗干净。取而代之的是华丽的祭坛上摆满了无数芬芳的花朵,簇拥着被高高吊在十字架上的少女,她赤身裸体的、眼睛上蒙着一层被鲜血染红的白纱。
    酒水醉人的甜香气冲淡了花香与血腥气混合在一起的怪异气息,台阶上拖行留下的血色痕迹,都在诉说着她并不是第一个被这样对待的可怜人。
    穿着圣洁白袍的祭祀举起尖锐的长钉刺入少女的心脏,蜿蜒的鲜血流过洁白的身体,顺着绷紧的脚背滴入一个早已放好的高脚杯里,祭祀垂下头,轻声诵念着听不清晰的悼词。
    滴答滴答,不停滴落的鲜血敲响了生命的丧钟。
    ……
    叮 叮 叮
    保养极好的手指捏起洁白的底座,切割整齐的冰块在高脚杯中摇晃着,饱满的红唇轻轻触碰杯壁,饮下同样猩红的液体。
    勾起的嘴角染上淡淡的红,侍奉在旁的骑士单膝跪地献上早已准备好的丝巾,慵懒的伯爵侧卧在高高的王座之上,他伸出舌尖卷走了嘴角的液体,并没有理会骑士高高举起的手臂,只是眼睛有些迷离地望着正在跪趴在座椅上侍候他性器的小贵族,这种想要凭借讨好他一步登天的玩意他见得多了,只是像这人口活儿这么差还敢自荐的倒也是新鲜。
    “外面,什么时间了?”
    受到冷落的骑士丝毫不觉得尴尬,只是默默地将丝巾放入怀中,垂下头恭敬地回答:“第二个祭品正在接受洗礼。”
    “过了这么久还在洗礼,漂亮的小家伙怕不是已经面目全非了吧。”
    “成为您的祭品,是卑贱之人的荣幸。”
    “呵,你是惯会说话的。”伯爵踢了踢还在努力想要取悦他的贵族,不容置疑地命令着:“起来。”
    使出了全部功夫也没有让伯爵对他产生反应的贵族还在暗自腹诽着的时候,就听到这声冷冰冰的命令,以为伯爵看出了点什么的他吓得脸色苍白,连嘴都来不及擦就急忙爬下来匍匐在地。
    冰凉的液体兜头浇了下来,红色的液体顺着头发脖颈流到嘴边,贵族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浓郁的铁锈味瞬间蔓延开来。
    血……是血,那个传闻是真的……他几乎要被自己的联想吓得昏厥过去,他本是没有资格参加伯爵的宴会,只是为了家族,他使了点计谋得到了请柬,原本以为凭借他的姿色能够得到伯爵的宠爱,可是现在……全完了,他几乎在满嘴的腥气中品尝到了悔恨的苦涩。
    伯爵随手将空掉的杯子丢在一旁,看着脚下抖若筛糠的人,百无聊赖地重新躺下去,幽幽地说道:“你家的事,我知道了,只是你的眼神我很不喜欢,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将会永远失去它。”
    “现在,滚吧。”伯爵挥挥手,随意地像是赶走了什么令人厌恶的苍蝇。
    如蒙大赦的贵族叩首,果真如同伯爵说得那样将自己团成一团,毫无尊严地滚出这个房间。
    “您还是这样仁慈。”看着小贵族狼狈滚出去的身影,骑士淡淡地说道。
    “一条没有主人的狗罢了,适时地给点赏赐也无伤大雅。”伯爵招了招手吩咐道:“你过来。”
    骑士听话地膝行几步在距离伯爵极近的地方停下来,伯爵偏过头来,伸出手抬起了骑士的下巴,四目相接间,骑士看到伯爵浅色的眼睛里带着淡淡的疲倦。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聪慧乖巧。”伯爵的指腹蹭了蹭骑士的脸,而骑士微微昂首,好让主人的抚摸更加顺畅,也许是骑士的乖顺带给了伯爵极大的满足感,他笑了几声重新躺了回去。
    “上来,取悦我。”他命令道:“用嘴。”
    “是。”骑士应和道,他站起身来,褪掉了身上坚硬的铠甲,为了防止在宴会上有人刺杀,他穿了重铠以备不时之需,只是大人有令需要他的侍奉,自然也不能让这冰冷的东西碍了大人的兴致。
    沉重的铠甲和佩剑规整地置于一旁,骑士跪坐在伯爵的两腿中间,虔诚地捧起伯爵的性器轻轻撸动了一下,被贵族侍候过的地方泛着浅浅的红,骑士微微皱起了眉头,只是片刻之后他的表情便舒展开来,他俯下身去含住了那根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颤动的性器。
    伯爵有些享受地眯起了眼,比起那个不懂事的贵族,骑士的手段显然要更加高超,这可是这么多年他一点一点培养出来的,除了武力高强之外,在床上的乖巧听话也让骑士成了一个很好的床伴,如果他再年轻二十岁,就把骑士锁在笼子里当个的玩具也算是不错的选择。
    “嗯啊。”伯爵唇齿间泄出了一丝呻吟,骑士的舌尖正绕着他的敏感的小孔反复打转,湿润的口腔将一股股的热流传递到他的全身,让他懒懒地使不上力气,他的手随意地垂在地上,盯着天花板繁复的花纹有些走神。算了,像是骑士这样长得漂亮能用又能玩的人,作为玩物有些浪费了,像是现在这样,也不错。
    伯爵的脸上因为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染上了红晕,他低低地笑出声来,听起来有些病态。
    而骑士的动作也接近尾声,察觉到伯爵的愉悦,他的动作也逐渐快速起来,他开始有技巧地在每一次吞咽的时候用喉咙触碰性器的顶端,力求借助生理性的反应来让伯爵得到最大的快感,这是伯爵曾经教给他的,他有很好地学习到。
    嘬弄带起来的水声逐渐停止,骑士的嘴角溢出了一丝白浊,滴落在他洁白的内衣上看不清晰,他的喉结滚动着,将最后一滴属于伯爵的液体吮吸干净,然后乖顺地捧起伯爵的性器,用舌面一点一点清理着上面沾染的水渍或者其他什么东西,等到一切整理完成,他拢上了伯爵的衣摆,翻身下了宽大的座椅,重新跪在地上。
    伯爵抬起一只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许久没有说话,片刻之后,他发出了一声叹气一般的低吟,缓缓地撑起自己的身体:“陪我出去看看。”
    “遵命,大人。”骑士站了起来,取过一旁的披风披在伯爵的肩膀上,迅速穿好了自己铠甲,退后一步拱卫在伯爵身侧。
    ……
    厚重的窗帘被掀开,睡得并不安稳的伯爵不满地睁开了眼睛,昨夜的纵欲和疯狂让他有些疲惫,只是贵族的修养也不会让他说出什么辱骂之词,他捏了捏眉心坐了起来,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骑士询问道:“今天是什么安排?”
    “子爵大人的生日宴会给您递了请柬。”
    “有什么值得我跑一趟的吗?”
    “他说……”骑士皱了皱眉头:“他说他将为您献上他的女儿,一位刚满16岁的少女。”
    “又是这样的套路。”伯爵嗤笑一声,穿上了骑士展开的衣服溜达到窗前,窗外花园中心的巨大喷泉上耸立着他的雕像,豢养的吟游诗人们夜以继日地吟唱着歌颂他的赞歌。
    “拒了,就说我乏了。”
    “是。”骑士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您还记得国王陛下册封的那个平民统领吗?”
    “平民?”伯爵理了理头发,印象里好像确实有这样一号人物,只是低贱的血统还不配被他记在心里:“或许吧。”
    “他早些时候请求觐见,只是您还在安寝,我擅作主张拒绝了他。”
    “哦?一个平民,不好好当他的统领,来我这里做什么?”
    “一个月前他调职到您的领地,关于士兵的津贴还需要与您确认。”
    “他现在在哪?”
    骑士来到床边指了指大门的方向,伯爵顺着看过去,庄园的大门前似乎站着一个笔直的身影:“还在门外,没有您的准许,他无法踏入大门一步。”
    “呵,那就见见吧。”伯爵眯了眯眼睛继续说道:“让他在大厅等我,你替我先接待一下。”
    “遵命。”
    ……
    恼人的任务和令人厌恶的贵族,身着轻铠的统领气愤地将庄园门前的石子踢远,这些只知道享乐的贵族老爷们毫不体恤手底下保护他们的士兵。一周前得到国王调令的他奉旨前往伯爵的领地,本以为在这种大贵族的治理下,他的日子总不能比一路摸爬滚打爬上来要过得差,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这群蛀虫们。
    穿着破烂铠甲的士兵们靠着每天微薄的粮饷挣扎着活着,本该按时发放的津贴也已经三四个月都没有看见影子,作为刚刚上任的统领,他理应为自己之后的兄弟们负责,所以他没有听副官的劝阻,一意孤行地来觐见这片领地的领主。
    他预想了无数说服伯爵的方式,却没想到计划的第一步就失败了,他在这里已经不知道站了几个小时,连大门都没有进去,每次询问的时候得到的回答都是伯爵大人正在休息。
    “让让。”推着巨大泔水桶的侍者从大门走出来,当着统领的面将桶里的残羹剩肴倒在不远处的窝棚里,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就推着空掉的桶关上大门。
    统领发誓自己在那些所谓的泔水里看到了连碰都没有碰过的洁白面包,那是他们这样的底层人过节都吃不到的东西,看着窝棚里和野狗一起抢食的贫民们,他恨恨地“呸”了一声,骂了一些难听的脏话。
    等他回过头,却看到一位衣着华丽的骑士优雅地站在门内看着他,他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没好气地勉强维持着最后的礼仪:“麻烦再帮我通禀一下……”
    “不必了,统领大人。”骑士微微颔首看上去十分尊敬,然而他打断统领的话却让这点尊敬大打折扣:“伯爵大人容许您的觐见,请随我来。”
    他微微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也没有在意统领是否能跟上便向前走去。统领暗骂一声,蹭了蹭鞋子上沾的泥土,快步跟了上去。
    巨大的花园里栽满了娇艳的花朵,在这样看起来十分贫瘠的土地上却开得十分热烈,统领抿了抿嘴,感到一丝不解,他是平民家长大的孩子,对于耕种方面虽然不能说得上是精通但终归是了解的,无论是这里的环境还是这样密集的生长状态,这些花们本不应该能获得足够的营养绽放。难道是这里的园丁们有什么绝密的配方?如果这种方子能普及下去的话,是不是会有更多的人不会饿死在街头。
    他锐利的眼神扫过一旁忙碌的园丁们,而埋头干活的人们不敢与他对视,统领甚至在一个人的眼睛里看到了不易察觉的惊慌。
    “统领大人。”也许是发现了统领的心思,骑士笑着走了过去,用身体遮挡住他视线,镶满宝石的剑柄似有非有地触碰着他的腰部:“伯爵大人还在等你。”
    被压迫的,极不舒适的感觉笼罩着统领,他抖了抖肩膀,退后一步与骑士拉开了距离:“我知道了,继续带路吧。”
    骑士快速扫视了一眼周围恐惧的园丁,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带着统领走过茂盛的花园,走到一扇高大的门前,他率先走上高高的台阶,取下腰间没有出鞘的长剑立在胸前,居高临下地望着驻足的统领:“劳烦,卸甲。”
    “哈?”统领发出了一个不可置信的音节,压抑着愤怒向前一步,却被冰冷的剑鞘直接顶在胸口,他吞咽了一下口水,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不敬:“这是哪里的规矩?”
    骑士笑了起来,剑鞘轻轻地敲击了几下统领的胸铠:“伯爵大人的话,就是规矩,如果你不想遵守的话,就请原路返回吧,恕不远送。”
    统领闭了闭眼,营地里兄弟们期盼的眼神压下了随之而上的屈辱感,他睁开眼睛,露出了一个有些狰狞的笑容:“我知道了。”
    他一点点解开自己的铠甲,将它们放在一旁,他抬起头来看着骑士:“满意了吗?”
    骑士没有回话,只是瞄了一眼他脚下还踏着的靴子,统领咬了咬牙,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做,再进一步的时候就显得没有那么困难,他泄愤一样地踢掉了脚上的鞋子,赤足站在冰冷的台阶上再次询问道:“满意了吗?”
    “请不要怪罪,只是必要的流程罢了。”骑士收起长剑,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让开通道。
    “呵。”统领冷笑了一声,没有回答相信还是不相信。
    骑士显然也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带着他一路向上,进入大门后便转身将门锁紧。
    红黑色帷幕笼罩的房间里点着无数蜡烛,让没有窗户的空间显得格外明亮,脚底下厚重的地毯哪怕是赤足踩上去,也没有什么寒冷的感觉,这让身着单衣的统领多了些宽慰。只是他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伯爵的身影,已经被这一系列活动整得有些认命了统领只是平淡地问了一句:“伯爵大人在哪?”
    “噤言,请耐心等待。”
    统领闭上了嘴用力地蹭了蹭地毯,将华贵的地毯毛蹭得打了结,一旁的骑士皱了皱眉,但到底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抬起头来,默默地看着不远处被遮挡起来的王座。在层层帷幕之后,伯爵衣衫不整地望着这出闹剧。
    平民就是平民,哪怕是一步登天也改不了骨子里的卑贱,就这样结束吧,他有些无聊地想着。
    在掩着嘴打了个哈欠后,他懒散地站起身来,拢了拢衣服推开了帘子,一瞬间,站着的两个人视线都聚焦在他的脸上。
    “伯爵大人。”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行礼。
    “嗯。”伯爵随意地摆了摆手,刚准备随便说点什么打发统领走,就看到了他那张酷似自己儿时玩伴的脸,如果他还活着,现在应该也是这般样貌吧。
    一时间,他有些走神了。
    “伯爵大人。”本就心烦气躁的统领率先沉不住气了,他从怀里取出了拟好的单据,上前一步准备说出自己的请求:“这是士兵们的津贴,还请您批准。”
    被打断的伯爵挑了挑眉,有些微妙地不爽,哪怕是他的青梅竹马,也不敢在他沉思的时候打断他,真是一个没有礼貌的家伙,应该罚的。
    “不是让你好好招待的吗?”伯爵没有接统领手里的单子,呵斥了站在一旁的骑士,然后没有理会下跪请罪的骑士,笑着望了回去:“先不提这个,你远道而来,作为主人家自然不应怠慢,不如让我敬你一杯以表歉意。”
    统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大贵族说要道歉,于情于理他都不能驳了对方的面子,最终他也只能将单据折叠好放回,无奈地说了一声:“好。”
    虽然嘴上说着道歉,但是伯爵的眼睛里却丝毫没有悔意,他转过身去摇了摇桌子上的铃铛,片刻之后便有人端着酒具桌椅从大厅的侧面快步走来,他们对大厅里的景象视而不见,在将桌子摆好置放上物品之后,又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
    伯爵拨开了红酒的瓶塞,浓郁的葡萄香味弥漫开来,他轻轻地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闻到了一股不属于红酒本身的甜香,他满意地点点头,将桌子上的三个酒杯分别倒上酒水,然后将其中一杯推到了桌子的另一边并示意统领坐下,自己则坐到了剩下的那张椅子上。
    统领有些摸不准伯爵的套路,就像他永远无法搞懂贵族之间的惺惺作态,他只想要快速地得到钱然后离开这个见鬼的地方,他有些烦躁地坐了下来,仰头喝掉了面前的酒。
    伯爵看了统领一眼并没有制止,只是在给统领加酒的时候吩咐了一旁还跪着的骑士:“起来,你也喝。”
    “是。”骑士站了起来取了桌子上最后一杯酒,大量媚药的味道根本逃不过他敏锐的嗅觉,但是他还是丝毫没有犹豫地一饮而尽。
    伯爵有些怜悯地看着一杯接着一杯喝酒的统领,可怜的家伙脸色都开始泛红了却还是意识不到自己的处境,也不知道该说没有戒备心还是愚蠢。
    不正常的燥热让统领放下了杯子,本来以为只是房间里太热的缘故而没有在意的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妙,他扶了一下额头撑着桌子站了起来:“伯爵大人,我想我们应该讨论一下正事。”
    “正事?”抿了一口酒的伯爵笑了起来,“那么你能付出什么呢?”
    “我……”统领眼前有些发晕差点栽倒到地上,迟来的警惕心终于找上门来,这绝对不是酒,他怒视着伯爵质问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只是些无伤大雅的玩意罢了。”伯爵优雅地端起酒杯晃了晃:“我认为你的提议很有趣,就用你来作为代价吧。”
    “什么?”
    “骑士,你去让他尝尝什么是快乐”伯爵拍了拍手笑着命令,看着没有马上行动的骑士他有些不满地继续说道:“你还在等什么?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在短暂的沉默后,骑士垂下头来领了命令,他在统领惊疑的目光下靠近,猛地抓住统领的领子把他掀翻在地。
    “你他妈的!”猝不及防摔倒在地毯上的统领发出一声怒骂,还没等他反抗,轻薄的裤子就被从后面撕开一个口子,冷风顺着从不见人的地方涌进来,羞愤让他的身体更加燥热,他奋力想要反抗,却被骑在他身上的骑士压得结结实实。
    “别动。”骑士的声音有些低沉,他看了看跷着腿坐在椅子上伯爵,只得到了一个继续的眼神。他的眼神暗淡了一下,连惯常的笑容都不想维持,手底下人的激烈挣扎和发出的噪声让他有些烦躁,于是他抽出了怀里的丝巾胡乱地填在统领的嘴里,将统领反剪双手压在地上。
    本就因为药物而无力的身体更加使不上力气,统领屈辱地贴在地面上发出呜呜的叫声。冰凉的异物从平日里用来排泄的甬道里伸了进去,被侵入的疼痛随之而来,他喉咙间发出的怒吼一下子变了调子,被反剪的双手用力地成了拳,他努力地收紧后穴想要阻止骑士的动作。
    然而这种反抗让他吃足了苦头,骑士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他粗暴地拓宽狭窄的通道,用伸进去的手指撑开本不存在的空间。
    “可真是粗暴呢。”伯爵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看着地毯上纠缠的两人,找了一个绝佳的观赏位置像是看好戏一样地笑出了声:“是个雏儿,没有润滑你可要吃些苦头,仁慈的我还是看不得这个。”
    他举起杯中的酒递到了骑士的面前,命令道:“张嘴。”
    满满一杯的酒被伯爵从高处倒进了骑士的嘴里,他席地而坐重新给自己满上:“接下来想怎么做,就看你的了。”
    药物的作用让骑士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如果将嘴里的这些酒喝下去,那么他必定会在伯爵面前失仪,更可怕的是他可能无法制住统领,将主人暴露在危险之中绝对不是一个骑士应该有的行为,那么这些液体应该给谁使用便不言而喻了。
    他低下头,凑近了统领,微微张嘴,让酒顺着统领的臀缝流了下去,鲜红的液体弄脏统领裤子的同时,也打湿了他的里衣。
    或许是媚药起了作用,也或许是辛辣的液体让统领失去的抵抗的勇气,总之他手指抽插的动作愈发顺畅,在红酒流尽之时,他勉强将那个紧致的穴开拓到能容纳他性器的地步,于是他解开自己的铠甲,用自己早已挺立起来的性器刺入被玩弄得发红的穴耸动起来。
    刚刚将嘴里的丝巾顶出来的统领发出一声惨叫,连珠炮一样的辱骂从他的嘴里传出来,声音大得连一旁的伯爵都皱了皱眉头,他有些不满地敲了敲杯壁警告道:“用力,骑士,不要扰了我的兴致。”
    骑士的动作顿了顿,愈发凶狠地冲撞起来,初经人事的后穴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粗暴的动作,丝丝缕缕的红混杂着酒渍,沿着统领的大腿滑落。
    剧烈的疼痛让统领眼冒金星,即使骑士为了更好地把控他的动作放开了他的手,他也无力反抗,屈辱让他的眼尾红得像是哭泣,在察觉到辱骂并不能给他带来好处后,他选择闭上了嘴,用力咬住自己的胳膊阻止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
    他像是一条被逼到极点的狼一样弓起了身子,但是这样的动作却让在他身后肆虐的人更加肆无忌惮,坚硬的性器搅弄着他的肠肉,抽插间发出让人脸红心热的黏腻水声,他已经无力分辨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快乐了,媚药带来的后遗症正在模糊他的感知,令人作呕的快感随着骑士每一次冲刺传遍全身,下意识的战栗像是触电一样无法停止,就像是曾经在电椅上遭受过的刑罚那样让他充满恐惧,生理性的反胃他几乎要在这无法反抗的性事中呕吐出来。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他近乎是自虐一样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想要将本不应该存在于他身体的药物吐出去,然而在几番努力后,也只是在地毯上留下了一摊和胃酸混合在一起的口水。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能看到自己下身的性器随着骑士的动作摇晃着,逐渐勃起变硬,身体诚实的反应让他羞愤欲死,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他猛地向前爬行几步脱离了骑士的挟制,性器离开后穴时骤然的空虚让他浑身一抖几乎要腿软得无法活动,只是理智让他维持住自己的尊严。
    他翻过身来撑着地面坐起来,后穴接触到地毯的那一刻他的性器颤了颤,几乎马上就要射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将这股怪异的感觉压下去,咬着牙低吼道:“闹够了没有,你们这群混账东西。”
    “我的主人说,不想让你扰了兴致,你最好乖乖听话。”骑士俯身上前重新摁倒了统领,扣住了他的手压在他的胸口,身高差让他很轻松地用腿分开统领并紧的双腿,无视了统领踢腿的动作,他眯着眼看了看那个合不拢的小洞,找准了位置想要再次进入。
    “停下。”突然插入的话让骑士和统领两个人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伯爵优哉游哉地走了过来,极其自然地扯下了骑士的头绳,让那头长发披散开来。
    他拈着这根绳子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当着统领的面将细长的丝绸缠绕上他下身的囊袋,然后在翘起的柱身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勃起的欲望被玩弄于股掌之中,被戏耍的统领怒由心中起,挣扎着伸出手想要拎住伯爵的衣领,却被骑士用凶狠的一记膝撞制止。
    脆弱的地方本就被绳子束缚,此时又挨了一下重击, 疼痛让统领大脑一片空白,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下意识地捂住了下半身蜷缩起来,等到他终于恢复理智的时候,已经丧失了所有主动权,披散着长发的骑士把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锋利的刃紧贴着他脖颈的动脉,让他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危险。
    “可怜的小家伙,连做爱都不会。”伯爵笑盈盈地蹲在抽着统领的面前,用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让我来给你做个示范吧。”
    他敞开了自己的衣摆,宽大的外袍里是赤裸的身体,甚至连遮挡下身的内衬都没有,突然间看到这一切的统领挪开了视线。伯爵嗤笑了一声示意骑士把自己清理干净,同时把这个有意思的小家伙料理整齐。
    骑士微微颔首,揪住统领的头发,像狗一样拽到了不远的空地上,他踩动了脚下的机关,一个带着锁链的怪异柱子从地面上升起来,他把还有些迷茫的统领锁在上面,仔细检查扣死的机关是否正常,在一切结束后,骑士把钥匙在统领的眼前晃了晃,放在统领可以看到但是绝对摸不到的地方,在背对着伯爵的方向,看着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被锁住的统领张开双腿坐在地毯上,双手被高高吊起,已经无法蔽体的裤子像是碎布一样挂在身上,而那恼人的媚药还在影响着他,他用力地晃了一下脑袋,好让火烧一般的大脑清醒一点,他恶狠狠地盯着对面的骑士。
    骑士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没有忘记伯爵下达的指令,清理干净自然指的是刚刚进入统领身子里的性器,伯爵向来不愿意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但是他不一样。想到这里,骑士的笑意变得真挚起来。
    环顾四周,能够使用的液体只有一个,骑士的目光锁定了桌子上还剩下三分之一的红酒,他把它拿起来,倒在自己的性器上,酒精挥发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是他并不在意,他仔细地清理了每一处角落,甚至连没有接触过统领的大腿内侧也没有放过。
    在清理完成后,他站在倚靠在台阶上的伯爵面前,将已经糟蹋得不成样子的裤子褪下,用嘴叼起长长的衣摆,将自己沾着酒渍的下身展现给伯爵看。
    “乖孩子。”伯爵轻轻拊掌,蓝黑色的长袍散开在鲜红的地毯上,就像是地狱的曼珠沙华里盛放的一朵蓝色妖姬:“来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大人,请容许我的放肆。”骑士的眼睛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他跪伏下去,亲吻了伯爵垂着的性器,舔弄得湿漉漉的时候才将其握在手中。他轻轻地撸动着性器,同时将修长的手指置于伯爵的后穴,那个微微泛红的地方收缩着,像是对图谋不轨者的挑逗。
    后穴里传来的感觉恰到好处,这么多年下来,骑士早就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也不枉他下了大力气调教,伯爵哼出了一个愉悦的音调,尾音高高上调诉说着自己的欢愉,他懒散地昂起修长的脖颈,目光越过骑士的肩膀看向不远处无法行动的统领。药物的效果已经完全显现,他看到统领脸上的潮红和不自觉扭动的身体有些失笑。
    “可以了,进来吧。”伯爵邀请道,他抬起腿勾在骑士的腰上,然后借助这股力道起身环住骑士的肩膀,原本就宽松的衣袍随着剧烈的动作彻底地散在地上。
    伯爵突然的行动让骑士差点弄伤他,在反应过来后他瞬间抽出了手指并且回抱住伯爵的腰,用手臂抵在伯爵背后的台阶上防止弄伤伯爵娇嫩的皮肤。
    光滑的皮肤紧紧贴在骑士还穿着轻铠的身上,冰凉的触感让伯爵打了个寒战,与此同时,他发出了一声拉长的颤音,他轻轻扭了扭屁股蹭了蹭骑士硬邦邦的都快按捺不住的性器。
    “你还在等什么呢?”他贴在骑士的耳朵上吹了口气。
    这样毫不遮掩的询问瞬间点燃了骑士的理智,本就苦苦压抑的情欲铺天盖地地涌上来,他再也无法忍耐,在用力回抱住伯爵的同时,将自己的性器塞进了那个软嫩湿滑的甬道。
    他的身子紧绷了一瞬,将性器用力挺到了最深处,被突然袭击的伯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可真是心急啊。”伯爵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声音里带着一丝调笑。
    “您不讨厌就好。”骑士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有节奏地耸动着性器,即使他现在射精的感觉极其强烈,在每一次抽插间,来自甬道的挤压就让他的小腹下意识地收缩,但是他现在的任务是让伯爵快乐,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可以擅自完成这个行为。
    酥麻的爽感从下身涌上来,伯爵有些无法分辨究竟是已经有些的媚药起了效果,还是他身体对于骑士的进入产生了本能的反应,总之,这样的欢愉他并不讨厌。
    迎合着骑士的动作,他坏心思地收缩着后穴,挤压着那愈发膨大的欲望,耳边传来的呼吸声愈发急促,伯爵高兴地眯起了眼看着直愣愣地看着这边的统领,发出了一声充满情色的调笑。
    也许是察觉到了伯爵的心思没有放在他的身上,骑士在简单地抽插过数十下的时候就改换了动作。他将伯爵平放在地毯上,把他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力地让每一下操弄都能抵达最深的领地,他的眼中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占有欲,肆无忌惮地像是一条护食的狗,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吞吃入腹。
    这样的小心思自然瞒不过伯爵,他放纵地让骑士在自己的身上活动着,甚至允许骑士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几个泛红的吻痕,只是……就这样让骑士得逞显然也不是他的作风,于是他数着数儿,等到骑士快要射精的时候,扼住了他的脖颈。
    “停下。”他命令道。
    戛然而止的感觉极其不好受,但是身体的反应永远快过脑子,骑士硬生生制止了自己射精的冲动,颤抖着身体退出了伯爵的后穴,他意识到自己的忍耐力显然不足以让他支撑到情欲的自然消退,于是他拢住性器抵住了上面的小孔,用力拧动自己的大腿,脆弱的皮肤以极快的速度变成狰狞的紫红色,借助着疼痛,他勉强让自己恢复理智。
    站起来的伯爵并没有吝啬自己的表扬,他摸了摸还处于失神中的骑士的头,夸赞道:“做得很好。”
    他披上被搅得皱皱巴巴的衣服,慢悠悠地走向了正在被药物折磨的统领。
    因为骑士的遮挡,统领已经无法看到伯爵带着魅意的脸庞,只是那边不停传来的粗重呼吸和不加掩饰的呻吟让他汗毛直立,不听指挥的性器也在这样的声色表演中颤颤巍巍地硬起来,却因为没有支撑点和被束缚着而狼狈地呈现一个半勃起的状态。一滴透明的液体从前面的小孔中流出来,让本就无法克制的他浑身更加燥热。
    “不知廉耻!”明明心里有无数骂人的话想要说出来,但是最终说出口的确实这样一句不痛不痒的,没有任何人在意的指责。他无法让自己听不到声音,只能选择闭上自己的眼睛想要躲过这样香艳的画面,他想要逃避,逃避自己明明被这样对待却可耻地发情了这个事实。
    “你看起来很不好受。”伯爵的调笑声让统领睁开了眼睛,他被情欲折磨得湿漉漉的眼睛里露出了愤恨,他朝着侧方的地毯上呸了一声,到底没敢将这口唾液吐在伯爵的脸上。
    “我想你应该学会点什么才是。”伯爵轻轻弹了弹统领的性器,看着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又吐出了一点液体,晶亮的水滴滑落下去,拉成了一条黏稠的丝,然后承受不住这股重量而崩断。
    统领的理智险些要像是这条丝线一样崩断,没有得到回答的伯爵不满地扯开了他性器上的丝带抛在地上,用带着凉气的手用力撸动了几下勃起的性器,包住柱身的皮肤被这样大力地搓揉弄得越发红润,他的身体也忍不住挺了挺,嘴里发出一声似是愉悦似是痛苦的低吼。
    在他意识到这样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屈服的时候,他选择咬住了自己的唇。
    殊不知这样的忍耐让伯爵更加受用,他毫不克制自己的喜爱,也不在乎统领只是一个低贱的平民,他在统领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坐在了统领的性器上,被操弄开的后穴轻易地容纳了他的后穴。他用力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听着统领发出的难以忍受的闷哼愉悦地哼起了贵族间用于赞扬他的曲调。
    赞歌和淫靡的场景出人意料地融合在一起,如果没有统领时不时发出的辱骂声就更加和谐了。
    伯爵猛地缩紧后穴,让统领还没骂完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变了调子的呻吟脱口而出,伯爵,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眼睛亮了亮,他开始观察统领的反应,每次看到统领想要张嘴的时候便快速地起伏几次,如此反复,统领便自暴自弃一般垂下头,闭紧了嘴巴任由伯爵施为。
    被药物刺激得敏感的身体和持续不断的快感让统领在极短的时间里丢盔卸甲,他低吼一声,腹部鼓动了几下,血液涌向下身和伯爵交媾的地方。
    “还真是不禁玩啊。”伯爵在察觉到统领即将要射精的时候就脱离了他的性器,看着明明已经没有接受抚慰,却还是抖了抖在空气中射出乳白色汁液的地方摇了摇头。没有满足的后穴缩了缩,他回头看向了不知道什么站在他们身边的骑士笑了出来:“啊,还有你呢,我的乖孩子。”
    他踩动了机关,将束缚统领的架子向上升了升,同时他摆动了两侧的弧度,让统领红肿充血的穴口展现在他面前,他拍打了几下那个还张着嘴的地方,极不优雅地啧了一声,然后将自己因为玩弄统领而变得兴奋的性器挺了进去,被骑士操弄过的,已经熟透了,还在散发着热度的肠肉包裹住他的性器,与众不同的征服感让他更加兴奋。
    大脑一片空白的统领身体有些瘫软,还没有等他自然缓过神来,就被后穴传来的怪异疼痛感拉了回来,他有些吃力地微微抬高身子,好让又被进一步撕裂的后穴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冰冷的锁链随着他的挣扎发出沉重的声响,疼痛的喉咙发出已经破音的嘶吼,他已无力挣扎只能被动承受。
    刚刚的骑乘消耗了伯爵的体力,他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不过他还有更快速的,不需要消耗自己体力的办法,他抚了抚自己汗湿的头发,随口吩咐道:“你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事情了。”
    这句话显然不可能是对无法反抗的统领说的,骑士接收到了这个命令,哪怕现在的场面看起来有些奇怪,但是也已经不是伯爵第一次这样做了。于是他上前一步,将自己还没有释放过的性器对准了伯爵的后穴插入,搂住伯爵的腰大力冲撞着。
    持续不断的动作带动了伯爵的身体,他几乎是毫不设防地将自己交到了骑士的手中,身后人有力的胳膊让他毫不费力地在统领的体内抽插着,后穴和性器同时遭受的刺激让他也忍不住被快感征服。
    他将手撑在统领结实的腹部,因为呻吟而滴落的唾液在统领已经乱七八糟的衣服上留下了一丝痕迹。
    在这种淫乱到无法形容的场景中,药物引发的高潮持续不断地吞噬着统领的理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像一具尸体那样歪着头瘫软下去,只有身体还随着顶弄他的两个人而无意识地抖动着。
    伯爵可不会在乎一个工具是否晕倒,他只是毫无节制地用统领被操开的后穴缓解自己的欲望,身后人不断磨蹭着他体内最敏感的区域,高潮随着最后一次凶猛地操弄席卷而来,他将所有的液体灌入了统领的后穴,无法被容纳的白浊从他们交媾的地方流出来,乳白色夹杂着红色的液体随着伯爵的抽离涌出来,弄脏了昂贵的地毯。
    随着伯爵的释放,在他身后带着他一同活动骑士也将滚烫的液体留在了他的体内,他的眉头挑了挑,忽然想起自己并没有允许骑士的射精,甚至还是这样大逆不道地射在他的身体里。
    “你逾矩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意。
    听到这句话的骑士如蒙大赦,他抽离了自己的性器,忍耐着下身不断传递而上的快感,颤抖着双膝跪了下去,他的额头紧紧贴着地面,毛茸茸的耳朵扫过伯爵的脚背。
    伯爵的眉头挑了挑,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他走向了一旁的墙壁,打开机关后从里面取出了一套铁质的贞操锁,路过桌子的时候顺手拿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侍者们续上的酒。
    他坐在统领叉开的腿上,后穴里溢出的乳白的液体在黑色的衣摆留下显眼的痕迹,他用脚尖挑起了骑士的下巴:“你说,应该拿你怎么办呢?”
    被迫抬起头来的骑士眼睛快速地扫过伯爵手里拿着的东西后便垂下了眸子:“请您责罚。”
    “是该罚的。”伯爵的冷下了脸,原本并没有生气只是想吓唬一下骑士的他并不满意这个回答,他蹲下身去,摇了摇手里的酒和锁链:“自己选一个?”
    骑士的脸色变了变,他清楚自己绝对没有选择的权利,看似是询问其实结果早已注定,于是他回答道:“两个都要。”
    “哈!”伯爵满意地笑了一声,允许骑士站起来,将手里的酒递给了骑士,看着他昂起头大口大口地饮酒,性感的喉结滚动着,红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滑下去,弄湿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胸前,透过敞开的胸甲可以看到肌肉的轮廓。
    他将贞操锁扣上骑士的腰,将那个暂时还垂下去的东西牢牢地锁在其中,现在只需要等待便好,等待……药效发作的那一刻。
    骑士仿佛也知道自己的命运,他的脸上无悲无喜,平静地接受了来自伯爵的恶意,只是这件事情还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你现在将他送回他的驻地。”伯爵指了指柱子上晕倒的统领,有些嫌弃地说道:“至于他说的那什么津贴,就尽数给他吧。”
    “是。”骑士微微躬身接下了命令,在伯爵转身离开后,看着统领露出一个有些扭曲的表情,他计算了一下自己的承受力,送统领回去这件事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不然他将会将最狼狈的一面展现在外人面前,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捡起自己的铠甲将自己勉强收拾整齐,带上了遮挡整个面部的盔甲,将统领从柱子上领了拎了下来一路拖行到门外,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地套在统领身上,掩盖了身上的一片狼藉。他冷着脸叫来了马车,将统领丢在车厢后便骑上了自己专属的马匹,颠簸间下身传来的疼痛冲淡了药物引发的情欲,他的脸色愈发冷酷起来,催促着马夫快速前行。
    随着马蹄溅起的灰尘散去,骑士傲慢地在营地前宣读伯爵的命令,还没等他说道津贴发放的事情,身后的马车里就传出一声巨大的响动,骑士转头望过去,脸色还有些苍白的统领扶着马车的栏杆走下来,他一步一步走到骑士的面前,扯住骑士的衣领让他弓下身来。
    “我说,我们的津贴呢?”
    统领的动作让骑士下身的锁更加紧绷起来,已经开始勃起的性器与坚硬的钢铁冲撞着,让他头盔下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用力打掉了统领的手,将满满一袋金币取出来,当着统领的面将它们倾倒在地上。
    金光灿灿的金币散落一地,与肮脏的泥土混杂在一起。
    “这是大人对于统领您不敬的惩罚。”骑士恶劣地宣读着最后的命令:“至于您申请的津贴已经全部在这里了。”
    “哦对了。”骑士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了一枚铜币,塞进统领的掌心,微微凑近他的耳朵说道:“至于这个,是给您的奖赏。”
    “你……”统领眼睛都气得有些发红,只是还没等他发泄出来,戴着头盔的骑士已经扬长而去,留给他的只是马车启动时的声响。
    “统领大人……”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士兵们围了上来,他们的眼睛扫过地上的金币,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嗯。”统领用力地闭了闭眼,蹲下去将金币一枚一枚地捡起来擦拭干净,后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没有清理的液体从肠腔里流出来,让他整个下半身都感觉到了黏腻,他抿着嘴,拼命掩饰自己的失态,在将金币递给一旁负责统计的副官并且吩咐按需发放给士兵时,便头也不回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他没有理会士兵们的窃窃私语,他只知道自己能站起身来全靠最后这点理智,他必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将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好好地休息,至于伯爵和骑士,最好别让他抓住什么把柄,这个仇,他早晚要报回来。
    而另一边的骑士显然也没有看上去那么风轻云淡,在行进到庄园门口时,他便从马上滚了下来,好在因为即将到达终点,马匹的行进速度并没有很快,在拒绝了车夫想要将他扶上车子的请求后,他勉强支撑起身体,有些踉跄地穿过仿佛看不见尽头的花园独自走上台阶觐见伯爵。
    当啷
    是铠甲坠地的声音,将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贞操锁的骑士狼狈地背着手站在伯爵的面前,他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冷汗从他的鬓角滑下,然后被滚烫的身体蒸发殆尽。
    伯爵晃了晃手中的钥匙,轻轻弹了弹骑士下身坚硬的铁器,本是冰凉的铁染上了骑士的温度,看着骑士强压着痛苦的身体随着他的敲击颤抖得更加厉害,他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只是他又很快地冷下了脸。
    钥匙插入锁孔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铁质的器具也随之坠地,被压制许久的欲望弹跳起来,溅起了几滴透明的水滴。
    骑士的双膝一软险些直接跪倒在地,但是被训练已久的身子维持了它的本能,他只是晃了几下便站稳了身体。
    “很不错,这不是可以忍住吗?”伯爵揉了揉骑士已经红肿起来的性器,将顶端分泌出来的液体均匀地涂抹柱身。
    骑士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失神,他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腰挺立起来,把坚硬的东西送入伯爵的掌心,在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站直了身体,只是沙哑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的欲望。
    “很抱歉,大人。”
    “哼。”伯爵轻轻地哼了一声,手上逐渐加了些力道,手底下跳动的脉搏和灼热的触感是那么真实,诉说着它主人的隐忍和克制,这是他最喜欢骑士的理由,听话和耐玩都让这场本应无趣的游戏多了些变数。
    他有些无聊地想着一些与现在的场景毫不相干的事情,同时也在挑逗撸动着骑士的性器,只是在他每一次以为骑士要忍不住射出来的时候,它总会给他惊喜,这让他逗弄的心思愈发高昂起来。
    骑士的嘴唇已经被他咬得血肉模糊,他不知道这样的惩罚还要持续多久,身体像是一张满弦的弓,只需要一下轻轻地拨动就能将其轻松崩断,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甚至已经用上了曾经在训练时学过的抗刑的法子去对抗汹涌而上的欲望。
    他一下下数着自己心脏的跳动,剧烈的心跳声几乎要盖过他粗重的呼吸声,他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
    “射出来吧。”
    突然的一句命令让骑士所有的抵抗在一瞬间消散,几乎就在伯爵说完的下一秒,坚硬的性器就在伯爵的手里跳动着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液体随着骑士抖动的身体喷射而出,打湿伯爵刚刚换上的黑色长袍的同时,也弄脏了伯爵白皙的手掌。
    “没有下次了。”伯爵将沾满白色液体的手指塞进骑士的嘴里,语气平淡地警告着。
    骑士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执起伯爵的手,一点一点将上面属于他的东西舔舐干净,他舔弄的动作极其轻柔,像是品尝到了什么不忍心吃完的美食,只是清理总会有结束的时候,在最后一点白浊被吞下后。
    他微微躬身,用额头触碰了伯爵张开的手。
    “是,主人。”他这样说道。















    Tap to full screen .Repost is prohibited
    Let's send reactions!
    Replies from the crea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