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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祭司婚证所

    @ji_hun75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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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祭司婚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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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士守则(3.5)*放假了更的会频繁一点

    *我知道有的设定很草咱就当无事发生

    *描写了一点让人高血压的爹

    "意思是那家伙还活着?什什么玩笑!"

    东云彰人偏头躲过绘名扔向自己的抱枕,看着因愤怒而呼吸急促的人不做声。

    "那个老东西还活着?被流放的时候虚弱成什么样子了,4年,4年过去了他怎么可能还活着”东云绘名的手死死抓着裙摆,身体因过于强烈的情感波动发着抖。

    "但这是事实,余晖还活着。”

    不知从何时开始,生父的名字在他们姐弟二人中成了绝不能说出的的忌讳,"那个老东西”,"那个家伙",“余晖”。生父的名字在二二的生活中绝不会出现。

    那个人被流放时已生命垂危,他们都清楚的很,从而都认为那个人已死。

    不如说,他应该已经死透了才对。

    东云彰人低头看向自己戴着黑色手套的双手,脑子里被余晖仍活着的消息整的一团乱。

    因愤怒而亮起的火焰,手臂上草名出现的纹路。

    是的,那个人本应已经死去才对。

    三套餐具,比昨天少了一套,与之相对的是母亲的位置上多了一个邻居小姐送的花瓶和一束名为天堂鸟的花。

    生父回来时带着一身酒气,不用看也能知道又去哪家酒吧里度过了这一天。

    东云绘名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之前给母亲打下手的时候多少学会了些,至少不会像东云彰人一样把厨房毁的不成样子。

    东云彰人则刚收拾完楼上东云绘名搞出来的烂摊子坐在椅子上盯着那束天堂鸟发呆。

    芙罗拉小姐特地送来的花,好像是直接从花店里拿来的,花瓶也是。

    还说如果不是绘名弄出的动静太太她还发现不了,知道我们主要经济来源是母亲这些东西算作是她送的,毕竟以前也受过母亲很多照顾之类的。

    橙发少年抬手触碰那束花的茎,青朽叶色的眼睛因疲惫而略显黯淡。

    因情感波动过于强烈而得到与元素沟通的能力,是除圣教会的圣礼外极少数掌握元素力的方法之一,因为从未听过有实例所以此前一直以为只是故事,原来是真的。

    东云彰人想到楼上那些让自己花费了大量时间的冰就感到头疼,叹了口气收回了自己的手。

    按书上说的,冰所对应的是绝望,吗。

    东云绘名那时的眼神无端又浮现在他脑中,他必须承认那眼神在他看来真的很吓人。

    "我说啊彰人……”东云绘名煽动苍白的嘴唇,从眼角落下的泪珠因低温在半空中就化为冰晶,又在接触到地面的一刻破碎。

    "我们现在真的还有活着的意义吗?”

    "彰人,过来帮个忙。”

    东云绘名的呼喊声将他拉回到现实,他晃了晃头走向厨房,东云绘名正穿着对她而言过分宽大的裙子紧张的盯着面前正煮着汤的锅,露出的一小截后背上落着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疤痕,还有不知何时浮现的冰花纹路。

    自父亲被剥夺骑士资格后家里经济一天比一天拮据,整的两个孩子只能同父母共用衣柜。

    "你背上那些,不疼吗?”东云彰人卷起袖子,视线落在她一旁放着的盛着些勉强能国服的食物上。

    "你在说什么?”东云绘名转过头困惑的看了他一眼,"先把那些做好了的端出去吧,汤一会就好。”

    橙发少年胡乱应了声端起放在一旁的晚饭走出厨房,看向餐桌时发现生父已经坐到了他的位置上。

    什么也不做,只会在外面挥霍的寄生虫。

    东云彰人暗骂了一声,把盘子放在桌上后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今天的饭,好慢。”

    放在一旁的表不断发出滴答声,时针早已走过7点。

    "有的吃就算好的了。”

    东云绘名将汤锅往餐桌中心的位置一放,以难以察觉的幅度拉了下自己身上的裙子给正悄悄把肉往她盘子里放东云彰人盛了一碗汤,锅中仅有的肉沫被早已成年的姐姐一点不剩的舀进他碗中。

    "菜,炒的咸了。”余晖咀嚼着口中的菜叶毫不留情的说到。"火候也不对。”

    "我明白了,下次会注意的。”东云绘名故作轻松的应下,可她握着餐具的手已经泛白。

    自己不做还要求挺高。

    东云彰人不满的看着余晖,接过绘名递给他的汤道了声谢。

    "啊……”余晖像是才注意到什么一样,语气猛的惊讶了起来。"我说怎么感觉今天的饭味道不对,是绘名做的啊,那个女人呢?”

    "……今天下午,发现在房间里自刎。”东云绘名收回手,眼角还留着泪痕。“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凉透了。”

    "诶,死了啊。”余晖往自己的碗中留了些汤,端起轻抿了一口。

    "死了也好,少一张嘴吃饭。”

    餐桌上的气氛猛然沉了下来,东云彰人和东云绘名都一脸震惊的看向余晖。

    "我说错了吗?”余晖放下碗,同样吃惊的看向他们。

    "少了张嘴吃饭,这不是好事吗?”

    东云彰人看着正不断吐出侮辱性话语的余晖握紧了掌。

    他为什么这么说?他凭什么这么说?

    "……还有你,绘名。”余晖用他那双浑浊不堪的眼睛看着绘名,继续说着让人火大的话。

    "是时候放下那些毫无用逢的画笔了吧?你的那些画,在我看来毫无意义。出去找份工作吧,以你的脸和身材这应该不是难事。”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的生活指指点点!”

    东云彰人猛的站起身扯着余晖的衣领生将他从椅子上拽起,脸因愤怒而扭曲,青朽叶色的眼睛像是要将他活剥了一样凶恶。

    "你从未关心过我们的死活,我们的想法。你只关心有没有钱能让你出去花天酒地,自己还不愿寻找一份工作,只是像穿生虫一样一个劲的吸着我们的血!母亲辛苦挣来的钱有多少进了你的口袋又被换成酒精?绘名的画笔毫无用处?如果不是母亲从休息时间中挤出空余将画笔交到绘名手中又和绘名一起绘画出售,我们根不可能活下来!”

    "所以呢?”余晖面色平静的握住他的手腕试着拽开他的手。"这些与我明天酒钱是否会减少有关吗?”

    东云彰人的怒火被彻底点燃,无法控制,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他之后到底做了些什么,只是一味的宣泄着自己的怒火。

    这种人渣,即使是自己的生父也希望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再也不要存在啊。

    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绘名按着跑出家门,身后是燃起的熊熊大火。他有些茫然的看向自己的手,上面沿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我做了什么?”

    "彰人什么也没做,等下我去处理所有的事情。”东云绘名解下绑在自己小臂上掩饰一大片烫伤的绷带往东云彰人的手臂上缠,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浮现出大片像火焰般的纹路,"不管别人问什么说什么都不要出声,交给我就好。”

    他看着姐姐映着火光的眼睛极其郑重的点了头,绘名不由得松了口气,揉了几下他的头发。

    城中教堂的钟声响起,飘荡在城中,像是在宣告什么的开始。

    他们应去何处?他们能去何处?

    归处已经被毁,他不知道自己应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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