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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surangwo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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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surangwo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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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蔽重发

    #中芥
    chuaku

    创伤康复b/d/s/m,但是披着d/s皮的纯爱,给芥川疏解精神压力顺便给c先生送老婆

    单元小故事,非常日常的日常番

    缘更,鸽子

    本篇是开端,可能ooc欢迎指出,有我流工作状态外的可爱银酱和大量别扭心理描写

    1.

    “……主 奴?”

    港黑传说中的祸犬如往常一样站姿挺拔地立在办公桌前,面色平静自然,好像刚刚从他嘴里冒出来的不是什么让干部都手足无措的要求,而是再正常不过的工作报告。在听见对方欲言又止的提问后,他点点头,声音平淡地重复了这个请求——是的,为了提高首领所言“创伤康复”的效率,在下希望与您建立主 奴关系。

    而他对面的橘发干部面上的表情在听完第一句话后就已经彻底僵住,在此之前还挂着的温和笑容此时定格在脸上,欲掉不掉,看起来有几分滑稽的好笑。半晌,中原中也眨了下眼睛,拧起眉毛以一种狐疑的表情重新看向这位刚归属于自己不久的部下,犹豫着开了口。为什么?芥川,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您说过,在下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

    芥川龙之介背在身后的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慢慢渗出细密的薄汗,但他的声音依旧是没有丝毫破绽的冷静。在下想,如果能将精神交由您掌控,会有助于摒除杂念和干扰。

    他这话说得坦坦荡荡,但落在重力使耳中就有了另一层意思——集中精力工作,然后更快变强好去找他那个混蛋青花鱼老师。

    中原中也坚信自己从小部下眼睛里看到了这句未尽之言,但在习惯性地挑眉斥责对方不重视自己之前,他克制了一下情绪,开始从实用性的角度认真考虑下属这个看似荒谬的提议。

    如果能借此让芥川学会依赖他,或者起码把身体全权交付给他,这确实是一个迅速脱离感情泥潭的好办法。把那些绝望的、阴暗的负面情绪全部转化为对主人单纯的依赖,也许能帮助这条弃犬走出背叛的钝痛。

    最重要的是,这种微妙的关系看似脆弱,实则是精神上牢不可破的契约。他能借此做到的事很多——比如监督吃饭和洗澡,更如阻止祸犬不顾性命地追寻前主人的踪迹。想到这,他抬了抬眉,惊讶地发现芥川居然非常直接且合他心意地、自己跳进了他的手掌心。

    于是老老实实背手立正在干部桌前的人突然警觉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重新低头看向上司,却发现干部的眼神已经从疑惑变成了意味深长。中原中也目不斜视地盯着他,目光从眉眼缓慢打量到脖颈,最后在那条柔软的白色领巾上徘徊数秒,直到把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黑色祸犬盯到汗毛倒立,才勾出一个标志性的笑来。

    可以啊,但是芥川。他摩挲着皮质手套,尾音上挑——希望你能好好遵守自己定下的约定。

    2.

    “安 全 词。你想定什么?”

    此时芥川已经挺直了腰跪在中原中也为他专门翻出来的柔软厚垫上,毛绒绒的毯子隔着一层裤子不痛不痒地搔着他的膝盖,存在感很低微,但也足够提醒他现在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

    他们正蹲在中原中也的家里。那天下班后对此领域一无所知的中原干部和空有理论实践为零的芥川队员面面相觑,尴尬对视三秒后各自别开目光,不约而同地掰开笔电准备查找基础知识。但先看再做到底效率太低,最后芥川被中也提溜回了家,两个人窝进沙发里决定边学边实操。

    狗塑,这真是为芥川龙之介量身定做的一款sub。不吠之犬、黑色祸犬,其本人就是由太宰治捡进港黑的流浪狗——虽然该死的青花鱼经常在他那同样该死的打压式教育中使用这个带点侮辱性的词汇,但中原中也不介意在这场游戏里赋予它新的含义。

    于是他开始按照教程给芥川搭窝。一开始中也打算把这项任务跟道具采购合并同类项,但坐在他腿边的芥川把手搭上了他的膝盖,打了个直球。用您的旧物就好了。刚适应身份的人小声到,在下希望…栖所里有主人的味道。

    呀,这可真是效果拔群。

    他在念到“主人”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把字吐了出来,随后红晕偷偷从耳根爬到眼尾,大有蔓延到整张脸的趋势。而中原中也愣了一下,非常直接地替他蔓延到了整张脸。

    年轻干部不自然地别过脸去,发尾在夕阳下划出亮橘色的一道光。他恼火地啧了一声,随后提高声音控诉——啊啊真是的……受伤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直接,会坦诚的话平时就坦诚一点啊芥川!

    被批评的人眨了下眼,依旧是乖巧的跪坐姿势。中原中也莫名在这坦然的眼神里看出了某种不屈,顿时被气到有点想笑,干脆不再理会他,起身一插兜往地下室去了。他一边小声抱怨一边拿钥匙转开那扇久不见天日的房间门,被灰尘扑了个满脸后又嫌弃地皱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重新把门甩上转进了自己的卧室。

    中也扫视一圈房间,目光很快落定在用心摆制过的窗边。他径直走过去,拎起榻榻米上堆着的几块毛绒毯垫,转头正好跟不知道什么时候刷新在门口的芥川对视。干部大人笑起来,举了举手上的东西:

    “给你改造一下。”

    于是在罗生门的帮助下,毯垫很快被缝成完整的一个小窝,拖到客厅里的沙发旁边。芥川试着往上一跪,眯了眯眼,溢散出来的满足气息几乎让中也想摸摸他的头。

    剩下的步骤过得很快。两个人都是读文件的熟练手,一目十行面不改色地略过大尺度文字描述,直到在“tips”页面里出现了一行标红加粗的字。中也用鼠标点过“safe-word”两个单词,转过头看向芥川,刚准备开口就被对方抢先打断:在下不需要。

    他的部下维持着标准的跪姿,眼神平静乖巧,嘴里吐出来的却是让人火冒三丈的一句话。中原中也深吸一口气,压着火否决:

    “你需要。定一个。”

    “在下真的不……”

    坚持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中原中也把笔电从膝盖上扫下去,猛地伸手卡住他的下颚拖到自己面前,声音彻底冷下来:

    “没有安全词就没有这个游戏,芥川。如果你真的这么不爱惜身体,那么游戏就到此为止。”

    芥川被拖得踉跄一下,手不得不撑在上司膝盖上维持平衡。他轻微地皱起眉头,抿着唇不说话,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但身后柔软的黑色衣带不动声色抬起来,讨好地缠住了干部大人的手腕。

    中也被摩挲得发痒,又对上对方那对清澈的眼。他叹了口气,到底是松了力道。对部下脾气过好的干部把那缕烟灰色的发尾别到垂耳兔的耳朵后面,重新开口的时候换了种方式,别怕,他说,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

    “刚刚是怎么约定的?你的身体属于谁?才过了多久就开始不听话了?”

    芥川紧了紧拳,低声回答:

    “……在下的身体属于主人,没有允许,不能伤害自己的肉 体。”

    “对待主人要怎么样?”

    “……毫无保留地坦诚。”

    “给你的命令是什么?重复一遍。”

    他低着脑袋沉默三秒,在被警告性地捏住后颈时不情愿开口:“……定一个安全词。”

    “你给了什么反应?现在该做什么?”

    “在下顶嘴了。现在该道歉,”祸犬抿抿唇:“对不起。”

    中也奖励性地捏捏他的耳垂,满意于他如此顺从的回答:“这不是会说话嘛。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安全词。你想定什么?”

    还是沉默,但这次气氛似乎不一样了。中也敏锐地捕捉到小部下渐渐飘红的脸颊,有些好笑地捧起他的脸,用拇指鼓励地揉了揉太阳穴。

    芥川偏头,挣开,随后低下脑袋小声说了什么,耳朵尖红得彻底。中原中也没听清,侧过头去“嗯?”了一声,就见他抬起头来,白皙的脸浮了一层漂亮的粉,提高音量重复:

    “……您的名字。先生,您的名字。”

    3.

    让我们把时间拖回一周前。

    黑色长发的少女用小勺搅了搅面前的咖啡,歪着脑袋看向对面的兄长,是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而坐在另一侧的人正皱着眉头用指尖无意识撮弄着垂在耳前的渐变发梢,眉宇间是自己察觉不到的焦虑。

    “……总而言之,”他把另一只手上的糕点送入口中,无花果清新的味道稍微缓解了低落的心绪:“在下知道,这种单方面的依恋是上不了台面的。”

    ——呀,她亲爱的兄长,又在为自己莫须有的“趁人之危”感到愧疚。

    类似于此的、由自卑带来的各种负面情绪,阴魂不散地伴其身旁,年年岁岁,几乎已经与他的灵魂纠缠成一个整体。从这个复杂而盛大的悲剧里破茧而出的,是一个新生且稚嫩的芥川龙之介,迷茫于最信任之人的弃之不顾,又惶恐于亲近之人几乎无底线的纵容,似乎已经成为一个被抽空了的躯壳,只透过一双空洞的眼凝望这个世界。

    年少不可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

    她刚刚听完的,正是兄长所言“大胆而无耻”的计划。近日以来近乎疯狂的撒网搜寻和猎杀任务已经快要掏空芥川的精力,但筋疲力尽并没有带来他所期待的、对现实的短暂逃避。相反,在整整一天的劳累后,当他双目放空地躺进沙发,过于亢奋的大脑就会立马填充进那些让他绝望的情绪和过往。疏解压力已经成了迫在眉睫的任务,如果再不采取行动,他面临的将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崩溃。

    ……起码,起码在得到吾师的认可之前,在下要保持对组织的忠心和价值最大化。少年声音沙哑,垂眸看向面前的糕点,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

    于是?女孩儿认真地注视着这个对她倾注了所有亲情的哥哥,声音柔和。

    于是他想用“性”来舒缓“郁”。

    比食欲更激烈,比醉意更飘渺,胜过疼痛带来的快感,即使没有“爱”作辅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 事也足够让人抛下所有。如果不考虑提出此方案的人,这确实是一个当代正常年轻人能想到的最完美方案。

    但芥川龙之介?这个从前就被培养成杀神,如今更是疯魔般以死亡填补悲郁的港黑祸犬,很难想象他会抛下自己的身份、自尊、甚至自我,把灵魂交付给肉 欲。光是幻想他醉于性爱的模样就已令人不寒而栗,做出这个决定很难不说他已然彻底自暴自弃。

    于是银担忧地抬手撑起脸,刚要开口时却被兄长抢先一步。

    在下被首领交给……中原干部了。少年眼睛一闭,往后一靠,头磕在硬座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他丝毫没在意地继续开口——中也先生说,在下可以提出任何合理的请求,只要在能力范围内,他会鼎力相助。

    啊。

    中原干部,中也先生。听到这个这个名字,女孩儿心底的担忧和疑团便瞬间弥散开来。

    ……那么,这就不奇怪了。他们从睁眼便一起长大,相互依靠,芥川银过于了解她的哥哥,以至于她甚至能分清芥川龙之介内心深处感情的微妙差距。

    对于太宰治,这个把他们从贫民窟里捡出来的恩师——又同时是一手打造他如今模样的“恶人”,芥川逐之若追月,人生最重要的意义便是得到他的认可。这份感情是沉重泥泞甚至称得上扭曲的,爱与痛已浑然一体,如同构成芥川龙之介此人的基底,抽离便如鱼失水,只能在干涸的池底挣扎求生。

    但少年所有正面的、积极的情感似乎又另寄有人。十六岁的男孩儿从血泊与尘土中爬起来,面前一尘不染的黑色手套上放了一枚软糖。同样年轻的老师的搭档垂着头看他,脸上别扭又关切。那颗糖他含了很久很久——即使它本该是一颗用来咀嚼的软糖。于是从此依赖、憧憬和期待都有了栖所,它们深深沉入绮丽的橘色晚霞下那片蓝色的海,被情绪的主人紧锁其中,似乎一辈子都没可能重见天日。

    所以这就不奇怪您为何如此的……愧疚了。银学着哥哥把手掩在唇边,弯了弯好看的眉眼。芥川龙之介被她突如其来笑弄得疑惑,又不知如何接话,索性用叉子再挖了一块糕点,等着妹妹接着往下讲。

    “呐,哥哥。”银的声音温和,表情重新认真起来:“我想这并不是什么无耻。中原先生承受得起您的依赖——或者说,他期待着您的依赖,所以才给了您这样的承诺。”

    “您的老师和他的搭档都是某种意义上强大的人。太宰先生有一副坚韧的外壳,他的智慧、实力、对您的教导,都是他对您来说强大的地方。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内心无比——比您还易碎,他能给予您的支撑,仅有执念。”

    把积压在心底多时、又从来都没机会出口的话一股脑说出来,女孩儿畅快地舒了口气,拿起咖啡如灌酒一般豪气地喝了一口,随后才发现自己方才指点江山的对象正是兄长无比敬重的老师——甚至还顺嘴拐了一句兄长本人,于是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对面的少年正专注地听她分析,闻她中断咽下口中鲜果,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

    “咳咳,总之,太宰先生的强大并不能给您提供依赖的空间。”银反应过来摆摆手,继续说下去:“但中原先生不一样。他的力量和智慧您应该再清楚不过,更重要的是,他的内心——”

    少女双手合十贴在胸前,露出一个明亮的笑来,道,温柔而强大。

    “您完全可以依赖——甚至依恋他,我相信这是他所能给予哥哥的。红叶组长说过,中原先生比所有人都害怕失去同伴,所以只要能拉住您,他怎么会不希望您依赖他。”

    所以呀,银完全没有了平时严肃而冷清的模样,她对哥哥挤挤眼,揶揄到,您不如想想,普通的性/爱,真的能舒缓您这种程度的压力吗?

    于是睁大了眼睛的芥川,被勾着唇的妹妹揽住。阳光柔化了他分明的面部线条、过于坚硬的心脏外壳,也把手机上的陌生词条映得有些刺眼。他看着那些大 尺 度的文字,思维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散,双颊渐渐飘红,似乎整个人都要冒起烟来了。

    好吧,好吧。也许就让在下放肆一回——一回就好。腐烂的梦用来浇灌泥土,即使不能开出漂亮的花,也能留下一片铭刻在心的焦土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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