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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川順助

    @Natsukawa_j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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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川順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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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ふみやと天彦の出会いへの妄想
    めちゃくちゃ捏造。天彦がダンスホールでバイト設定。
    中国語です。翻訳まだです、すみません。
    以上大丈夫な方どうぞ!

    アイデア曲:Mrs. GREEN APPLE –《ダンスホール》

    [ふみ天]ダンスホール(中国語)   天堂天彦注意到自己最近多了一位观众。
    他不爱将到访这间舞厅的人们称为“客人”,尽管他的“同事们”经常这样称呼。与他一同上台的同事,时常会将注目自己的观众视为“潜在客户”,与之相对的,长久注目某位舞者的观众中,也会有人抱着不纯的心思:“只要花出足够多的筹码,便能将自己看中的舞者轻松收入囊中”。
    这二者天彦都不喜欢。于他而言,走上舞台独自面对众多的人时,自己仅仅是一名舞者,是将天然存在世间的性与爱的“概念”,通过表演来直观呈现给芸芸众生的使者。他们都是观看自己表演的“观众”,而“客人”也只不过是一对一交流时的称呼,近似于私人沙龙。他不吝于将自己所理解的倾囊相授、亲身展现给对方,发掘他们的“性感”。在传播的同时,他也想了解无数人对于“性感”的定义,碰撞之间也许会产生新的性感。
    这个过程和医学有着相似之处,医生救助患者,患者的特殊例子又使医生积累经验,医术得到发展。虽然一方是理性,另一方是感性,但性感与美的表现手段也离不开科学常识,例如黄金分割线。
    如此一来,固然交流中有主动有被动,但众生始终是平等的。对天彦来说只有来访者,没有“买家”,他无意将自己兜售出去。天堂天彦是世界的大使,不属于任何人,正如同性与爱是人人皆有的欲望,无法被个人独占,无法被压抑束缚,也绝不是能单纯用金钱交易得来。
    人正是有智慧和理性,才会在生物本能的“交配”上,进一步将生物本能的繁衍行为升华成为一种享受,一种艺术。在理性判断的前提下适度抛却理性,跟随本能。解放和放纵,两者指向不同的地方,一旦混淆便不可能诞生出最高的爱和性。
    天堂天彦只想为真正的“观众”而舞,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他的主张注定难以得到理解。在同事和形形色色的观众看来,自己也不过是无处可去,来到这里讨生活的夜蝶之一罢了,满嘴说什么传播性感,不过是兜售肉体的托词。天彦为此深深苦恼,如果自己真是为了钱财,便不会来到这里,他本就衣食无忧。然而这一点也不可能说出口,否则可能给家里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他本来就是以此为条件,才得以离开名门,获得行走世间的自由。
    他们不会理解,因为他们是凡庸之徒。这是天彦在世间学到的第一课,深深的挫败感围绕着他,不至于混不下去,靠演出也能养自己,但进一步却始终找不到方向。
    自己将要一直不被理解下去吗?在天堂天彦陷入迷茫之时,他的世界里响起了新观众踏入的脚步声。

    那位青年每周一、四、六都会准时到来,只点一杯苏打水,偶尔是橙汁。规律得几乎雷打不动,这反而使天彦在其他的日子里有些挂念。对方一般看完天彦的出场就会离开,如果天彦被安排在最后,他便会一直等到最后,也不会趁着散场到后门堵人(工作性质上,这是天彦以前常会遇到的纠纷)。
    舞厅五光十色的灯光使天彦看不分明,只有青年那件橙色的外套格外显眼。基本能确定的是他相当年轻,大概二十出头的模样。他总是梳着光亮的背头,仅留数缕额发细碎地散落在眼前。他好像从没点过酒。酒精是促进欲望的催化剂,使用得当会增添情趣,使用不当也会显现出当事人卑劣的本性和低级的欲望,幸运的是他的新观众似乎不是这种人。
    嗯,至少洁身自好,懂得克制,这又是一个加分项。总比那种自认花花公子得意忘形的人要好,如果只是过于性冷淡的类型,便由自己这个性感大使唤醒、绽放他欲望的花蕾。不如说来到这里,一定是寻求这个的吧,呵呵呵,未知的性感客人。
    青年的瞳色很深,投来的目光深邃,而且有种独特的黏着感——他基本一直看着自己,极少看几眼别人。不像跟踪狂或者猎奇者,天彦能分辨出来,因为他已经沐浴过无数次那些或饥渴或戏谑的目光。青年的目光并不让人讨厌。执着,但平静,眼神淡漠却一直牢牢地追逐着自己,不带任何觊觎的卑劣私欲,这点让天彦很是愉悦,仿佛他是被自己本身深深吸引。
    ——这是真正的,观众的眼神。
    青年第一次给天彦小费的时候,天彦从舞台一步下进舞池,跨到他面前,那也是他们第一次那么接近。屋顶的灯光晃过,青年的眼眸被照亮,他才看清青年的瞳色原来是极深的紫。光像是从透光率极低的深色玻璃块中穿过,被吞噬了大半,只来得及留下一点钝光落进底部,使深潭苏醒了一瞬。
    青年从怀中掏出纸币,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往布料的缝隙,或是衣服边缘里塞,而是直接递向他。天彦愣住了,青年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见他不收,便放下纸币用一旁的玻璃杯压住。然后站起身对酒保说了两句,大概是在嘱咐对方这是给自己的小费,随后离开了。
    哪怕收下钱,也能感觉到这不是一场交易,而是对自己表演的认可和赞赏,如同祝花一般。
    偶尔他会给天彦带来点惊喜,压在杯下的不是小费,而是一些写了几句点评的纸条。
    “今天定格姿势的大腿角度和前天有点不同。”
    “新的演出服,花纹是曼荼罗吗?”
    “旁边的伴舞香水味太重。”

    居然如此认真地观看着自己的表演。明明除了这里完全没有别的交集,明明对对方一无所知。自从遇到这个神秘又特别的青年后,一切开始改变。不知何时,每次登台天彦却越来越期待再次在观众席见到他,果真看到他的身影时,胸中便一阵雀跃。表演也更加倾尽全力。
    如此这样过了两个月,天彦终于决定去会一会这位礼貌得有些性感的客人。他想和这个可能理解自己的人,取得进一步的联系。
    今天是周四,天彦习惯性往台下看去,果然又看到了黑发青年。如同第一次接近那样,天彦又一次从舞台降临,贴近他身边,只不过这次他借着转身,悄悄牵起青年的手。客人和舞者任一方在演出时是禁止过多肢体接触的,“奖励时间”除外。
    今日活动主题是西装,天彦的胸襟别着一朵鲜艳玫瑰。天彦引导青年修长的手指探进花瓣之后,悄悄抽出早已藏在内袋的酒吧名片,对他低声轻语:
    “能有幸邀您今晚共饮一杯吗?当然,对其他人请保密。”
    青年的手顺着他的手指摸到纸片,不动声色地夹在指间,很快收回了手。

    天彦坐在街角常去的酒吧,忐忑地等待着。当时钟指向深夜11点,门口一阵铃响,青年果真准时推门而入。天彦望见橙色的身影,连忙向他招手示意,对方不紧不慢地走到吧台,在他左边并排落座。
    “冒昧邀请真是不好意思,今晚非常感谢您愿意到来。我是天堂天彦。”
    “啊,我是伊藤二三八。”
    “哦,原来叫伊藤先生……”
    “叫我二三八就好了。”
    “啊,好的。二三八先生……那么我也一样,也请你用名字叫我就好。”
    没想到青年会主动提出更亲昵的称呼。不过自己也不喜欢被人用姓称呼,那像是个咒语,总会让自己重新回到那个拘束的家中。
    “嗯,那我叫你天彦吧。”
    “欸……”没想到青年是直呼其名,面对这张年轻的脸,天彦下意识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但不知是因为二三八平缓的音调还是淡定的气质,尽管意外,天彦却奇异地没有感到不悦,反而有种瞬间拉近距离的亲近感……甚至有点太近了,像是忽然有只鸟飞上自己肩头,贴近眼前地歪头打量过来。
    青年抬起半垂的眼皮,似乎在观察他的神色。天彦连忙打消念头,笑道:“先点单吧。二三八先生想喝些什么?今天是天彦我邀请你的,就让我请客吧。”
    “我应该喝不了酒。”
    “是不擅长喝酒吗?呼呼,不胜酒力也很可爱呢。”天彦眯起眼微笑,有意地抛出性感暧昧的开场白。毕竟此前二人从未在舞池之外有更多交流,既是为了破冰,或许也是不自觉还想试探一下,是否二三八也是那些精虫上脑,撩拨几句便原形毕露的普通人呢。
    “不,大概是年龄上的问题。”
    “嗯……?啊?……欸?!”
    天彦情不自禁惊呼出声,察觉到不远处酒保投来的眼神,又赶紧压低声音:“等下,二三八先生,难道你还未成年吗?!你多少岁?”
    如果让酒保知道自己带未成年进来了,不仅二三八会被要求立刻离店,搞不好连自己也会一并被禁止今后入内。
    “嗯……19岁吧。”
    “吧……??哎,总之你来这里不合适吧,虽然是我邀请你来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换个地方呢?这样的话,舞厅也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吧!”
    “是吗。可是,为什么不行呢?”和惊愕不已的天彦形成对比,青年一脸平淡,仿佛置身事外。“合不合适,又是谁定义的呢?不喝酒是我的妥协。我想来舞厅,也想点酒喝,但违反两个规矩风险比较大,被人发现就不能进来了,那两个都会告吹,所以我退而求其次放弃了喝酒。事实上,如果没进舞厅也就看不到你的表演了,那很可惜。”
    天彦摇摇头,只好为自己点了一杯常喝的鸡尾酒,为二三八点了一杯姜汁汽水。
    “二三八先生……你好像说得很有条理,却不知不觉偏离了我所知道的常理。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呢。说起来,天彦觉得不可思议的还有一点。舞厅的每次‘奖励时间’,都是可以往舞者身上各种缝隙里塞小费的。但二三八先生没有塞过呢,都是直接递给我。为什么从来都不参与这个环节呢?”
    “我之前不知道要那样。”
    “如果不知道规则的话,看过一遍其他人怎么做就会了吧。”
    “是这样。所以后来我只是没想那么做。”
    “为什么?那样不是很性感吗,尝试一次也无妨,也许你会喜欢上呢?”
    青年听了这话,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可是,我又不是为了这样做才来看你表演的。”
    天彦睁大了眼,这话直率得仿佛有另外一层含义,使人一时间有些难为情。虽然这么说多少有点贬低其他观众的意思,但来这里看表演的大多数人,不是为了观赏性感的肉体,来是为了什么呢?视觉是传达性感的艺术中,最直观、最浅显、也是最初级的阶段,所以天彦才将自己目前的工作定在舞厅。
    “看了你的表演,也不代表我必须要把钱塞进你衣服里吧,为什么?这之间没有必要联系。”仿佛印证了自己不是“大多数人”,年轻人一本正经地说道。
    “确实没有。呵呵,只是太特别了,所以我才很难不记住你。二三八先生真是个……很神奇的人呢。”
    “反过来我也想问,天彦,你在那个舞厅是完全合适的吗?你快乐吗?”
    “嗯……开心算是开心的吧。”
    二三八再次笃定地叫他的名字,天彦一愣,像是被头上三尺的神明点名一般,他下意识想按本心回答,话到嘴边又变得含糊其辞。
    “是吗?但在我看来不是这样。你说我和别人不一样,其实对我来说天彦和其他表演者也不一样。我感觉……你好像有些不满。”
    天彦情不自禁捏紧了手边的餐巾纸。
    “你应该也发现了,我基本只看你。和其他舞者不一样的是,你不会刻意在‘奖励时间’卖力,也基本没有在情人旅馆之类的地方看到过你和客人出入……哦,那种是叫枕营业,或者after来着吧。最多是像今天一样,会和舞厅里的客人在这里聊天。”
    “咳……”天彦没想到二三八年纪轻轻会说得这么直接,还懂得几个行话。“如果这是在夸我的话,那就多谢了……?可是二三八先生为什么连这些都清楚……”
    “嘛嘛嘛,我比较闲。有时可能会在周围晃晃呢。”
    明明才面熟不过两个多月,二三八的语气简直就像个多年老友一般了解自己,自己却对他一无所知。听出对方明显不想正面回答,天彦只好作罢。难道二三八的职业是私家侦探之类?是父亲派人来刺探自己行踪的?可转念一想父亲十分看重家族名声,没什么大事,也没必要找人来跟踪自己,那样反而可能不打自招,被好事者抓住把柄。
    “我看得出你在舞台上很开心,可是又感觉你……有种离群的气息。有时候谢幕往旁边看的时候,你的表情会有点失望。明明有时候,你从眼睛到浑身看着都是闪闪发光的呢。”
    那是因为现在至少遇到了你。身为年长者的矜持使天彦按捺住几乎涌到嘴边的心声。
    “你是对台下,感到不满吧。为什么?”一口一个为什么,像儿童一般好奇心强烈,又时常一语道破,神秘青年像是在引导自己得出答案。见天彦陷入沉默,二三八没有催促,端过手边的玻璃杯喝了一口饮料。
    “二三八先生,你认为,‘性’是什么?”
    “荷尔蒙和情感的共同作用下,人和人之间,或者人自己对自己所做的行为?”
    “很不错的回答呢,虽然有些书面化。”天彦朝他笑了笑。“二三八先生,我呢,对‘性’相关的话题很有兴趣。说来话长,天彦我其实是作为世界性感大使,在进行推广活动。”
    “推广什么?”
    “与性相关的一切。科普、表演、讨论等等……但与此同时,我的家里是当医生的。”
    “哦,好厉害。那天彦你的转变挺大的呢。”二三八显得并不意外。直到现在他都没表现出过太大的情绪波动,他的平静似乎很难被打破,给人带来一种致命般的安心感。他不会将你视作异端或是出格,发生什么都能接受,而不会轻率地打击或否定。当然,接受能力高得出奇,或许也意味着他的道德标准低得出奇。但对于此刻的天彦来说,他正需要这种安心感。
    “所以我在家中很压抑。我无意贬低我的长辈,医生是很崇高的职业,可是很惭愧,二三八先生,我既承受不住那种痛苦,也实在对继承医学事业没有兴趣。”天彦饮下一口烈酒,“而我的兴趣对家人却也是难以启齿的。虽然我不明白,明明同样是研究人类的身体,明明性是一切生命的起源,为何人们有时避而不谈,暗地里又趋之若鹜。”
    “不想做的事就不做啊。这有什么不行的?为什么要怪你呢,就算不通过行医,你也在以自己的方式帮助他人,治愈人心吧。”
    是的,天彦内心叫喊道,人总视性欲为兽欲,可动物很少对性如此渴求。性欲是人性的一部分,人应当直面,应当拥抱自己身为人的这一部分,而不是回避它,压抑它,将它视为羞耻下流之物。这不是我个人的追求,而是人人都应有的追求。
    “最后我离开了家来到这里。在这里我得到了进一步展现、表演和请人欣赏性的机会,我满怀赶紧。可是,我很快又有了新的迷茫。我发现我依然会被误解,被轻浮地对待,我的职业只被当作一个‘设定’。很少有人相信我是认真的。我对舞台诚实,释放真我,全身心投入表演。可越是这样投入,曲终之后无人理解的落差才更加空虚苦闷。”
    “后来我遇到了你,二三八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邀请你见面吗?因为……”天彦再次望向那一汪仿佛没有波纹的深潭。“我喜欢你的眼神。”
    不会用畏惧的眼神看我,不会用猎奇的眼神看我,不会用窥视的眼神看我,不是厌恶,不是惊讶,不是轻蔑,而是“正视”。
    只是看着,只是接受,那一汪平静,像一面镜子,那就是我所追求的,我在青年眼里看见了我自己。我感到无比的宁静和安心。甚至无需他的肯定,注视和接受本身便意味着一种肯定,肯定我是“存在”的。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
    “天彦,既然现在你对这个地方不满意,那你想去哪里?”
    “我……”
    天彦沉吟许久。圆形冰球在酒液中融化,碰撞玻璃杯壁,发出轻微的清脆声响。
    “我想要——一个和你一样,能够真正看见我的地方。“
    哪怕不理解,却也不会误解,不会敷衍我,不会要我改变,也不会避而远之的地方。
    似乎听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二三八第一次在他面前微微笑了,像冰在水中融化一般微妙的变化,天彦不禁看愣了神。
    “是吗,那恰好我现在就在建立这样一个地方,我在为它挑选入住者。”
    入住……?
    “走在时代前列的人总是难以被人理解的,天彦。人类恐惧、排斥、攻击超出他们认知范围的事物。而我想寻找的人便是这样,或许在世间看来缺陷突出,但在我看来那却是独一无二的光芒。超凡脱俗,嗯,或许应该称之为——‘先驱’吧。我觉得你现在拥有这个资格。”
    “所以,”青年一字一句地做出邀请,“要不要和我一起住?”
    如果这个公寓也会有其他和自己一般的人,那或许会是自己的“同类”。
    “听起来会有很多性感的人们呢。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有一点想去看看了。”
    二三八缓缓站起身,向他伸出手:
    “欢迎你,成为超凡之家的入住者。”

    说的不是“我们”,而是“我”。天堂天彦注意到了伊藤二三八最后的措辞。
    如果说“我们”,也就暗示着群体生活。对于内向的人来说会有压力,也多少擅自做主代表了其他入住人的意思。本来大家互不认识,谈不上一定要和陌生人住,从一开始就默认是群体的话,可能有的人就不太想入住了。相比之下,“和我住”要更能让人接受。先入住,再慢慢习惯,说不定就会这样一直呆下去。
    伊藤二三八没有以“组织者、领导者”自居,而是对每个人单独对话。无论他的背景如何神秘,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精通语言的艺术。天堂天彦并不介意群体生活,只是想到或许有精巧的引导在内,他便更加觉得二三八深不可测。包括那自成一派的善恶观,令人一时间也难以消化。
    不过说到私心,自己倒也有几分。天堂天彦不仅是被伊藤二三八口中描述的公寓生活吸引,自始至终他还被这双眼睛所吸引。
    人是欲望的动物,总是想要更多,他想要更平等地被欣赏。
    “我看见你。”
    这双眼睛不带任何私欲和投射,清晰地倒映出自己,同时也在被自己吸引,二三八亲口承认了这点。这个青年有时候对人对己都诚实到了赤裸的地步,坦然到极致的无欲之人,所产生的欲望也将最为性感。这份看似平静的目光,反而使自己更想激起它欲望的涟漪。这是原始的追逐。
    或许在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舞台便注定不可阻挡地拉开了序幕。
    无论如何,从各种意义上,都有种会见证新的“性感”诞生的预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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