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Search
    Create an account to secretly follow the author.
    Sign Up, Sign In

    jiygkscy

    ☆quiet follow Yell with Emoji 💖 👍 🎉 😍
    POIPOI 1

    jiygkscy

    ☆quiet follow

    【高银】前男友和我一夜○后不给○资怎么办在坂田银时凭借身体直觉躲过了一个从天而降的酒瓶,然后抬头准备狠狠坑对方一笔赔偿金时,他看到了高杉晋助那张阴魂不散的脸。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出门前应该听从结野主播的话“今天是天秤座的灾厄日哦”而死死赖在家里,更不该不负责任地抛下两个小孩出来喝花酒的!

    诡异的沉默在喧闹的街道上显得分为突兀,两人对视许久,氛围古怪到连旁人都觉得不对劲。世界沉默三秒后,坂田银时若无其事地收回脑袋准备做个老瘪三偷偷溜走时,高杉晋助又丢了一壶酒下来,瞄准的是——坂田银时的脑袋。

    “我说、你这个混蛋——到底什么意思啊喂?!找茬吗?!”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精准接住酒瓶的坂田银时指着楼上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人怒斥:“喂喂税金小偷都是干什么吃的,那么大一个通缉犯在这都看不到吗?!拿了钱不干活就给阿银我把钱给吐出来啊!”

    高杉晋助歪着头,勾出邪魅一笑:“银时,好久不见了,你还真是落魄啊。”

    “呵呵,阿银我过的总比东躲西藏的通缉犯要好。”坂田银时斜着死鱼眼把话还给了对方,单手打开酒瓶放在鼻子下闻了一闻,酒香猝不及防撞进他鼻腔,还未尝到半口这醇香便已将他的脑袋熏的晕晕乎乎。

    ……这就是有钱人喝的酒?!只是闻到味道就已经无法自拔了啊!

    坂田银时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迫不及待地就把嘴凑上去喝,一时忘了楼上还有个人在看他。坂田银时其实不会品酒,他会品的只有最爱的草莓牛奶,所以他喝起酒来就和灌白开水差不多,吨吨地往下灌,简称为牛饮。虽说一般会这样喝的人都是酒量很好的那种,但很显然,坂田银时不是。他抻长了脖颈仰头去喝那琼浆玉液,喉结随着吞咽动作而上下鼓动。他喝的很急,有几缕就这么从他嘴边滚落,拖出亮晶晶的印子,然后一路滑下去直至隐没进高开敞的领口内。

    高杉晋助的眼神暗了暗,他的视线如蛇一般死死绞绕在坂田银时身上,原本慵懒搭在膝盖上的手此时也举了起来,缓缓掏出那根他惯用的烟斗开始吞云吐雾。烟雾模糊了他的视线,他阖了阖眸,将一切翻涌着的情绪全部压回了眼睫之下。

    一壶酒下肚,从胃里开始散发出阵阵暖意,酒劲上头后灼热般的感觉就一点点地往坂田银时的头上窜。他在碰到高杉晋助之前就喝了不少,而刚喝的这壶酒度数更不可能低到哪里去,本就易醉的他此时越发觉得头重脚轻。坂田银时本来就白,此时被酒劲一灼,露在外面的肌肤好像附上了一层淡粉色,津津的汗更为他添了几分情涩。

    坂田银时脑子昏了,高杉晋助可没有,他秉记着自己通缉犯的身份,叫了店里的一个员工把下面那个醉汉半托半拉地弄了上来。员工也好奇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但看着高杉晋助那阴沉得像要滴出墨来的脸色还是忍住了没开口打听,放下了坂田银时便迅速合上门离开了。

    高杉晋助从窗台上下来,悠然地踱着步子往坂田银时那走。他没急着坐到人身边,只是盘腿在榻榻米一边坐下,给自己浅浅倒了一杯酒,就着对面瘫着的那个人一点点细酌。

    坂田银时醉的迷迷糊糊的,他心大惯了,平时喝醉了酒要么摇摇晃晃飘回家,要么直接往路边小巷什么的一倒,反正会有认识或眼熟他的好心人送他回家。家里两个小的有时也会来寻他,再不济就直接和madao在犄角旮旯凑合一晚,第二天醒了再溜回家。每次醉酒他都这么稀里糊涂地过过来了,到是也不差这一晚,所以就任着别人把他带上来。

    有免费的床诶?不睡白不睡啊!

    捧着有便宜不占是白痴想法的坂田银时乐颠颠地在死对头开的房里睡得四仰八叉,毫不顾忌口水流了人家一枕头。他睡着的时候和醒着的时候倒是完全不一样,除却了那副废柴madao的模样,倒像只露出肚皮的慵懒小猫,乖巧得很。

    高杉晋助嗤笑了一声:“睡姿真丑。”

    他扭头看向窗外,一轮月华柔柔地环在月亮周围,把余晖斜斜地撒进了屋里。街道上还是如此的喧闹,但在这一隅的小屋之内,安静的只剩下了微微的鼾声与浅浅的呼吸。

    还跟以前一样啊。

    高杉晋助喝掉了酒杯里的最后一点酒,起身坐去了坂田银时身旁,他的一只手松松地贴在坂田银时的手边,几近要肌肤相触。似乎没有碰到,但却仍然有灼热的体温一点点传过来,透过皮肤,直接往心上烧。

    他抽了最后一口烟,含着没吐,尼古丁的气息在他口腔内打转,苦涩的味道一遍遍刺激着他的味蕾。他放下了手中的烟斗,扭过身子倾身覆到那人身前,缓缓的、像是交换一个悠长的吻那般,吐出了那口烟。

    坂田银时猝不及防地吸了一大口,呛出了惊天动地的咳嗽。

    他不讨厌烟,偶尔在夜深人静被噩梦惊醒一身冷汗的时候,他不会想去翻冰箱里的甜品,他会坐在沙发上,在昏暗的客厅里点上一根烟。火光忽明忽暗,是这黑暗里唯一的光源,成了坂田银时眼中扑朔迷离的萤火。他把梦里无尽的火光和无助的自己抛开,独自一人在黑暗的沉默里彷徨。他不会把整根烟都抽完,往往抽到三分之一就堪堪掐灭,然后久久地静坐在沙发上,直到一点点晨曦照进屋子,他才从雕塑般的状态回神,收拾掉一切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把自己整个塞进被子,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被忍无可忍的志村新八从被子里揪出来。

    “阿银!都几点了还不起床?!”

    “就是就是!就因为小银这么懒惰我们才接不到生意赚不到钱的阿鲁!”

    志村新八一脸埋怨却满含无奈,还有神乐遥遥传来的一声附和,伴随着“咔擦咔擦”不知道在吃什么的声音。它们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坂田银时的身边,不止不休地充塞着这个干枯乏味的世界,硬生生把他从无止境的噩梦中拖了出来。

    真好啊。

    他睁开了眼,高杉晋助碧绿色的眼眸就这样直直望进了他的眼睛深处,晦涩难辨的情绪在里面酝酿发酵,却偏偏变得越来越炙热,烫得他一激灵,浑身难耐地挪开了视线,偏过头不再与其对视。

    “醒了?”

    高杉晋助的嗓音被烟熏的低哑,突兀地在坂田银时的耳边炸开,气流随着唇瓣开合擦过他的耳骨,那处敏感的肌肤触电般地烧了起来,刺激着他抖了几下,连带着面皮都变得通红。

    坂田银时像炸毛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一把推开了整个身子都要压上来的高杉晋助,把自己往后缩了一大步:“你是混蛋吗?哪有人在别人睡觉的时候把烟往人家脸上吐的?!你有没有考虑过对方的感受啊喂?!乡下的妈妈桑是这么教你的吗?你这样是绝对交不到女朋友的哦!绝对!妈妈桑知道了可是会哭晕在家里的!”

    “阿银我抽烟都要顾及家里两个小的,你怎么敢正大光明地让别人吸你的二手烟啊喂?知不知道会危害阿银我的身体健康啊!丈夫抽烟妻子生病的例子发生的还少吗混蛋?!”

    他的醉意完全没了,困意也被这么一闹直接飞到了九霄云外,一大段话跟放炮仗似的噼里啪啦地被倒出来连口气也没喘,讲完了还恶狠狠瞪着一脸无所谓的高杉晋助,警惕着他再上前来动手动脚。

    高杉晋助看他这副模样也觉得好笑,拿起烟斗又抽了几口,斜乜着看他,把坂田银时整个人看得心里发毛。

    他缩在角落里忍不住开口嘀嘀咕咕:“抽吧,抽不死你,中二病还是直接得肺痨死掉吧,省的天天妄想自己是热血少年漫里的主角。我要是中二小鬼的妈妈桑,在他叫嚣着要毁灭世界的时候早就羞愤而死了。烟抽多了还早○阳○,混蛋矮杉还是早日进入只有左右手陪伴的废柴madao生活吧!”

    高杉晋助拿烟的手一顿,指节攥着烟身的力气不断加大,仔细一看还在微微颤抖。他忽然觉得,自己刚刚就不该叫醒坂田银时,这张嘴里,还真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火,放了烟斗直接朝角落里的人走去。坂田银时一脸警惕:“干什么干什么!中二病小鬼幻想被戳破了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吗?怪不得你只是矮杉,永远都长不高!”

    他看着高杉晋助越来越黑的脸,咽了口口水:“喂喂阿银可是合法公民哦?跟通缉犯不一样哦?阿银要是今晚没回家,不仅家里两个孩子,就连税金小偷可是也会出来找的哦?”

    “哦?是吗,看来关心你的人还不少呢。”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阿银我是谁!我可是……唔唔唔唔唔!”

    坂田银时话还没说完,就被高杉晋助一个吻全吞了回去。他吻得很凶,连啃带咬,或许这都不算一个吻,像是野兽对自己的所有物定下归属。坂田银时的嘴唇被他咬破,血珠子渗出来又被高杉晋助舔了回去,他狠狠碾磨银时的嘴唇,把伤口舔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嘴唇充血狠狠肿起。然后他撬开对方的唇缝,舌头灵巧地钻了进去,沿着上颚来回舔舐,把软肉戳了个遍,再勾起那条无处可躲的舌头纠缠到一起。

    旖旎的气氛在房间里发酵,坂田银时被他亲的气急腿软、头晕眼花,根本挣不开,整个人不住地往下坠,被高杉晋助一把托住腰,禁锢在怀里继续亲。

    坂田银时现在整个人狼狈极了,眼前一阵发黑,涎水止不住地从他嘴角滑落,小腹热意蒸腾,下半身还隐隐有着抬头的痕迹。

    “高……高杉……放……开!”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头来,用着仅存不多的力气抬起胳膊,狠狠给了高杉晋助一击。但被高杉晋助一把拉住了手腕,就着姿势往怀里一带,坂田银时整个人顿时跌到了高杉怀里,对方硬邦邦的性器隔着衣物戳他肚子,给他一下愣住了。

    “这……这是什么?啊……高杉君……原来你也喜欢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吗?!”

    他一抖,话也跟着抖起来,尾音颤得哆哆嗦嗦,直接在那装傻充愣,想要蒙混过去。

    高杉晋助才不买账,扣着他脑袋朝他耳边吹气:“我早○不早○阳○不阳○,你不是都知道吗?还是说你之前都觉得不尽兴啊?嗯?前男友——”

    坂田银时耳廓一圈红了个遍,热意蔓延烧的他整张脸要滴血。先前压下去的醉意像是在顷刻间又充了上来,让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等回过神来,他已经被高杉晋助扒了个精光,手被衣服束缚住,毫无防备地压在人身下了,抬起头就是对方那昂扬着的狰狞性器。

    坂田银时咽了口口水,强压下声音里的颤抖也要怼对方:“啊……混蛋矮杉……你看你说的什么话?都被哔——了啊喂!……这是能播出来的吗?!会被投诉的哦?绝对会的哦!还有……我们都已经分手了啊喂?!你这是性骚扰啊!性骚扰——”

    高杉晋助不等他话说完就伸手握住了银时那半昂头的性器,直接打断了那张嘴接下来的胡言乱语。他把两人的性器握到一起,用手掌浅浅包着,力度均匀地上下撸动着。他的掌心和指腹都有长年累月握刀积累下来的厚茧,摩擦过坂田银时的性器时带去酥麻的电流感,刺激得对方呼吸急促起来,但坂田银时向来是个能忍的人,紧紧咬着唇瓣不让一点声音泄出,先前破裂的伤口又开始渗起血珠。

    高杉晋助一手不轻不重地动作着,另一只手直接伸到坂田银时嘴边,用两根手指强硬地撬开他的牙关,在口腔里一阵搅动。坂田银时的舌头被他夹的发麻,一大段脏话想说却根本说不出口,只有细碎的呻吟挡不住地从嘴边跌跌撞撞地吐出。在达到临界点时,他发出一声含糊的惊喘,一股腥膻顿时在狭小的房间内弥漫了开来。

    坂田银时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他额前,几滴汗珠顺着额头滑落,打湿了睫毛,顺着眼皮上下开合颤颤巍巍地坠着。他在心里感慨人老了就是不行,此时只想瘫着不动,但掀起眼皮一望,高杉晋助那老二还精神抖擞地挺立在那,筋络暴起,甚至还比刚才大了几分。

    坂田银时愣住了,随即立马反应过来,一脚蹬开身上的高杉晋助,翻了个身就要跑。高杉晋助早有预料,直接掐着他腰把他拖了回来。坂田银时还要挣扎,被高杉狠狠拧了一把腰侧的软肉便立马卸了力,半死不活地被拉回了身下。

    青了吧?青了吧!绝对青了啊!这个混蛋!回头我一定要狠狠敲他一把!

    在坂田银时还在心里嘀嘀咕咕臭骂高杉晋助想着等会儿怎么捞钱的时候,对方早就已经倒了一手的酒,伸着手指头按压他穴口附近的嫩肉了。

    酒很凉,坂田银时被冰的一激灵,回过神来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他突然心里涌现出一股悲凉感。

    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过得真糜烂啊,这么贵的酒都可以浪费,可耻啊可耻!阿银我什么时候也能带着家里两个小的过上这种挥金如土的生活啊?

    高杉晋助懒得管他脑子里的天马行空,按松了穴口附近就直接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比坂田银时自己还要熟悉他的身体,轻车驾熟地就找到了前列腺。

    坂田银时立马被逼出一声惊喘,呼吸一乱又开始咬嘴唇。酒液被带进滚烫的后穴,刺激得穴道一阵收缩,随着前列腺被撞击,几声破碎的呻吟抑制不住地从他牙缝间漏出。直到眼前闪过白光,坂田银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又高潮了。

    “是谁早○啊,银时?”

    高杉晋助掏出沾了酒液和淫水的手指,挑逗性地把它全抹在了坂田银时的唇上,然后挤压开了牙关,再次伸进他口腔里搅动,把对方想要反驳的话捣了个稀碎全部吞回了肚子。

    腥臊味充斥着坂田银时的口腔,让他脑袋直发晕。他想要愤恨地扭头瞪他一眼,但被硬生生地固定在了原地,只好颇为不满地咬住他兴风作浪的手指,发泄似的使劲。

    高杉晋助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发出响亮的一声,让坂田银时顿时泄了力气。羞耻感如浪般疯涌上来,一时头脑充血,坂田银时傻了眼都忘记了要继续挣扎,呆愣愣地任着身上那人为非作歹地又留下几个手掌印。

    坂田银时本来就皮肤白,浑身上下该有肉的地方就有肉,高杉晋助没忍住,对那浑圆的屁股又是揉又是搓的,在手掌印上又加上了几个青色的手指印,在雪白的肌肤上尤为明显。后穴被冷落了半天此时正颤颤巍巍地张开着,一张一翕之间湿答答地流了一大滩淫水,融了若隐若现的酒香更是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朦胧了起来。

    高杉晋助也有些醉了,绯红跟火烧云一样漫上他脸颊,平添了几分妖艳,那副翠绿色的眸子更是变得深不可测起来。他俯下身子,再次附到坂田银时耳旁:“银时,你水真多啊。”

    坂田银时被这话勾回了神,一怒,正要发作,高杉晋助就直接一捅到底,逼得他的惊呼直接变了调。

    “……痛死了啊……混蛋矮杉……”

    他连带着声音一起微微颤抖了起来,舌尖被咬破,血腥味在口腔肆虐,呼吸都变得轻了几分,生理泪水无法抑制地滚出眼眶。

    高杉晋助也不好受,即便有润滑,只开拓了两指的穴道根本容不下他的尺寸。肠壁被撑到极致,撕裂般的疼痛让坂田银时脸色煞白,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让他什么都看不清。

    炙热的呼吸喷洒到坂田银时的脸上,抚动脸上细小的绒毛,吹得他心里痒痒的,高杉晋助吻了上来。不同于之前如野兽般的撕咬,此时倒像是一汪春水,要把坂田银时整个人都融化到其中。

    高杉晋助细细描摹他的唇形,舔过他的伤口,再无声无息地伸进他的唇缝,勾起对方的舌头,温柔而纠缠地与他深吻在一起,然后趁着他身体放松了下来,开始缓缓抽送。在顶到一个地方时,坂田银时不由自主闷哼了一声,呼吸一下被打乱。他挣扎着偏开了头,大口喘着气,舌尖无措地趿拉在外,涎水滴滴答答地沿着颈侧滑落。

    高杉晋助抹去他唇角处的涎水,一手摸上早已充血挺立的乳珠,用指甲轻轻地刮擦,而身下直朝前列腺的位置顶去。

    电流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划过坂田银时的身体,令他头皮发麻,他颤抖着几乎要支撑不住跪趴的姿势,腰肢一个劲儿地往下塌,被高杉一把捞住了凶残地撞击着。臀肉被撞到变形,他像是要把囊袋都要塞进去似的,一下又一下把自己送到坂田银时身体深处,从前列腺上狠狠碾过。

    坂田银时不再压抑着声音,喘息变得急促,断断续续的呻吟被撞得更加破碎,先前萎靡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痕迹,铃口不断渗出粘液,随着身体的撞击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滴。他被灭顶的情欲淹没,折服于身体的快感之下,泪水决堤般的滑落。

    高杉晋助掰过他的下巴,轻轻地吻去了他眼角的泪水,如蝶般在他额角点下一个又一个细腻的吻,身下的性器却仍如肉刃一般开拓着紧致的穴道,在坂田银时的小腹上顶出了一个浅浅的涡。

    他突然伸手堵住银时的铃口,一把掐住了对方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坂田银时被情欲折磨的卡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来,他只能睁开雾蒙蒙的眼狠狠瞪向高杉晋助,眼尾一片绯红像是上了胭脂,但被汗水与泪水模糊混杂,一副糟糕的神情起不到任何警告作用,反而让高杉更加凶狠地劈向身体深处。

    “放手……啊……混蛋……让我……去……啊……”

    坂田银时的嗓音几近沙哑,话语时断时续根本不成调,甚至带上了哭腔。高杉晋助衔住他耳骨,用舌头轻柔地顶弄,逗弄的身下的人不止地颤抖,穴道也跟着收紧。

    “跟我一起……”

    高杉晋助的声音低低地拂过坂田银时的耳侧,倒是温柔的像春风,刮过他的心尖,直让他心底痒痒的。

    在最后几下抽动后,高杉晋助移开了手,紧紧抱住了坂田银时,把粘稠滚烫的液体送进他的身体深处,冲刷着他的敏感点,带着对方一起上了高潮。

    坂田银时眼前一片白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高杉牢牢抱在了怀里,腥臊的气味早已把房间里的酒味全部掩盖住了。

    好可惜啊……那个酒还没喝多少呢……

    银时耸耸鼻尖,妄想着再寻点酒味出来,但精液的味道直往他鼻腔里钻,浓的他直皱眉。他微微打了个哈欠,眼角又泌出了点生理泪水来,被高杉凑上来擦掉。坂田银时懒得动弹,高潮过后的疲劳一下袭击了他,眼皮开始打架,他任着高杉晋助在他身上动手动脚,不给对方半点反应,困意一旦上来了怎么也退不下去。

    高杉晋助也不叫他,拽过地上的衣服披在怀里的人身上,就这样拥着他静静地坐在房间里晌久。他抬头望望窗外的月亮,又低头看看怀里的人,银时已经完全阖上了眼,呼吸浅浅的,打起了轻微的鼾。高杉晋助默了一会儿,伸手无息地去够榻榻米上的烟斗,只是还没够到,就被突如其来的手打开了。

    “别抽了。”

    明明已经睡着了的人突然有了动作,高杉挑了挑眉,但低头往怀里看,人眼睛还是闭着的,刚刚打出去的手落在衣服外面。他哼笑了一声,继续伸手去拿烟,这一次,银时抓住了他的手。

    “高杉,别抽了。我在这里。”

    高杉晋助像是被这话烫到了一般,手臂一抖,呼吸有一刻的错乱,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他低下头,那双猩红的眼眸倒映出了一个有着翠绿色眸子的偏执男人,他的思绪在一瞬之间回到了很多年前的一个徬晚,那是在落日熔金下奔跑着的一对身影。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似乎要被融化在了那双燃烧着绯色的眼眸中,心脏也忍不住跟着漏跳了起来。

    他最终没去抓那根烟管,只是懒懒拥着怀里的珍宝,在宁静似水的夜晚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一隅安宁。




    第二天,坂田银时睁开眼时,身边早就没了人,一摸被窝,还是凉的,想必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他撑起身体,腰随着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抗议,伴随着一声惨叫他又重重摔了回去。坂田银时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沉思了半晌,回想起昨晚的荒唐事,突然恼怒地把自己埋进被窝,耳尖通红。

    “睡了阿银我一晚为什么不留点东西下来啊混蛋?!没有诚意谈什么复合啊?!好歹给阿银我留个三千日元买草莓芭菲吃啊!!”
    Tap to full screen .Repost is prohibited
    Let's send reactions!
    Replies from the creator

    recommended wor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