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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狱

    As you like it(13-14)13.
    山本武开始懊恼起自己的冲动,和狱寺第一次相遇时也是,无意间让狱寺误会了啊。可是每次遇到狱寺时他就控制不住一般自己的想法,他知道狱寺自尊心很强,但就是希望自己能保护他一点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弄得难堪。原本在晚餐中心中打好的腹稿却都没有用上,他叹了口气,自己好像给阿纲夸下海口又没做到……正准备要服务生取消预约时,他看见桌上摆着的礼盒。
    这是狱寺给他的吗?
    他拿出来拆开,一瓶算得上昂贵的香水。还亲手写上了祝福卡片,祝贺山本武比赛顺利。山本武第一次注意到狱寺的字体:对比男性来说隽秀,像极了以前高中时那些优等生的整齐字体。

    狱寺走出店门就后悔了。
    他慌张不已,在别人知道他家里的事情时,往往在以一种逃避的心情在面对,尤其是那个老男人挂着那副嘴脸时,狱寺脑子里那些童年时的回忆汹涌而出。
    想吐。但是一天没有进食的胃让他只能顾不了形象扶着马路边的电线杆一阵阵干呕,眼睛里因为刺激涌出泪花。还有和山本武的关系,这一下算是真正没有可能性,不过看着山本武他那张犹豫的眼神,狱寺也明白了一切,对于他,狱寺隼人来说,他要期待什么真情实意呢?
    自己父亲为了一时冲动的情感可以和妈妈诞生下他,也可以为了自己的理智把妈妈抛弃。他觉得很可笑,已经是前车之鉴,自己还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他想起夏马尔每次在自己一意孤行的时候对他说的“动动脑子”,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原来别人都在分析利弊得失,而自己还在飞蛾扑火。
    原来什么都不懂的是自己。
    夜幕降临,他翻看着手机,久违地开始打算联系那几个固定的对象。回到自己的舒适区总比和山本武踏出未知的一步要好。转身走过小巷就能抵达酒店,这个小巷靠近一个老旧的居民区,随着市政工程的改造越来越多的人搬离,也没有人在这一片进行维护,只有拐角的一盏灯泡忽闪着微弱的光芒。
    突然,狱寺感受到黑暗中有个身影向自己靠近,潜意识的危机感让他准备反抗,但是对方似乎早有预料,一把从身后抱住他,用带着刺激味道的手帕捂住他的口鼻。几秒虚弱的挣扎中,狱寺潜意识地拨打了那个默认联系人的电话,可是他很快失去意识,瘫软在男人的怀里。手里的手机随着手指尖脱力掉落在地上。只留下接通后一阵阵忙音。
    男人吹了声口哨,街角一辆破旧的五菱面包车发动,刺眼的车灯伴随着引擎轰鸣声开到男人面前,车门拉开,马洛斯坐在座位上,看着前几个小时前把自己贬低的一文不值的小辈,心中报复的快感更加深,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快把这臭小子抬上来。待会去酒店用他的身份开间房,老子要他在整个日本都过不下去。”说罢,他拍了拍狱寺的脸,“如果你没这么碍事,还打算揭我老底,我还不会做到这个份上的……年轻人真的是不懂事。”
    车门关上,破旧的面包车扬长而去,掉落在地上的手机此时显示着拨打山本武的来电记录。


    山本武在看到狱寺放在桌上的礼物后心顿时就软了一截,揣着礼物盒迅速追了出去,但是大街上看不到狱寺的影子,回忆着狱寺前往回家的路一路狂奔,但是没有看见狱寺那头张扬的银色头发。“可恶……”山本武气喘吁吁,正准备拨打电话时突然收到狱寺的来电,迅速接通后却只听到一阵阵忙音。可能狱寺是真的生气了……于是他挂断,走在路上继续拨打着电话,却一直没有接通。是回家了吗?
    山本武举着手机打算走近路穿过小巷后面的老旧居民区时,看见地上躺着一台手机,正机械地响着铃声,好熟悉……
    山本武挂掉电话,果然手机立马停止响铃。他奔了过去,捡起一看,没错。正是狱寺的手机。但是狱寺本人呢?看着周边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山本武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正准备拨打报警电话时,他冷静下来沉思了几秒,删除那几个数字后拨打泽田纲吉的电话。


    狱寺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家酒店床上,双手被绳子束缚在床头,外套被脱掉丢在一旁。药物的作用让他脑子里还是昏沉沉的,但是回忆起失去意识前的一切,明白自己已经被绑架。
    “你好啊,狱寺先生,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马洛斯那张丑陋不堪的嘴脸就这么贴在自己面前,狱寺嫌恶地扭开脸不去看他。酒店的灯光刺眼,让他的眼睛有些疼,他眯着眼睛,沙发上坐着的应该是之前那个叫作鲁斯的男人。
    “你们这是做什么,二位叔叔。”
    “我说过,你让我难堪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吧?”马洛斯把自己领带解开,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拔开软木塞后,将手里的一包粉末倒了进去,顺便在狱寺面前晃了晃。果不其然,狱寺那漂亮的灰绿色眼睛里开始流露出慌张,身子控制不住地想躲。但是被束缚在床上让他无法躲避,只能被死死捏住下巴强迫灌了将近半瓶,吞咽不下去的液体顺着下巴滑落,沾染在衣领和床单上,像一片片斑驳的血花。
    “这是什么?”狱寺声音发颤。
    “你和那么多男人搞过,不会不知道吧。等下会让你很舒服的。”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我们可以谈,股份我也可以让给你们。”狱寺克制住情绪,醇厚的酒精已经让身体开始升温,平时显得白皙的脸庞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我们最开始只是要钱就够了,但是我和你见了一面后想法变了,果真你真的很让人火大。我想要你变成你妈当时一样的下场,从天之骄子变成什么都不是,当然是身败名裂。”
    “你……我把我名下股份全部给你,彭格列名下在日本的下属金融全牌照机构,你也可以参股,怎么样?”狱寺挣扎着,打算继续尝试谈判,但是马洛斯不为所动,甚至还凑过去咬了狱寺耳朵一口。狱寺对这个男人疯子一样的行为感到反胃。
    但是一天没有吃饭再加上空腹灌入酒精,胃部在一阵阵绞痛,他完全没有力气去阻止马洛斯在自己身上抚摸。狱寺闭上眼睛,他在想如果自己由于舆论压力,那么首先该做的是不要把十代目牵扯进来,至少自己应该引咎辞职,或者由泽田纲吉把彭格列和自己撇得干净才行,这一切都是他的个人行为,由股东开除他都可以,但是无论如何彭格列都会因为自己受到股价影响。姐姐那边,自己这样也是拖了她后腿,估计这两个家伙就是冲着他们两姐弟来的,还有山本,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给山本解释。
    “小少爷你就乖乖的躺着,等下会很舒服的。然后你这些漂亮的照片我会发给媒体报社,不要几个小时,你这个原本高高在上的彭格列二把手,靠脸蛋上位、滥交、男女通吃……回到以前什么都不是的身份怎么样?”男人捏过狱寺的下巴强迫正视自己,结果没想到迎接他的是狱寺一口唾沫。
    马洛斯感到无比火大,抓住狱寺衣领用力扇了他几巴掌,一边骂着难听的话语。狱寺吃痛地哼了几声,等到马洛斯发泄结束后像脆弱的破娃娃一样倒在床上,嘴角因为那几下用力的抽打而渗出血迹,流到惨白的被单上。嘴里都是浓浓的血腥味,混杂着残留的酒精味让狱寺胃里更加难受。而更糟的是马洛斯粗糙的手从衬衣下摆穿过,带着色情意味抚摸着自己腰侧,再是胸前,用指甲用力抠挖着,传来的痛感让他眼睛里浮现出泪光,他想躲开却没有任何办法。更让他感到恶心的是摆在一旁的DV机正闪烁着红点,这意味着罪恶的一切全都被记录下来。
    狱寺感觉到自己胃部绞痛的感觉越来越严重,身体开始抗拒地挣扎,抬腿想踹开欺身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但是被制服,被紧紧压在床上无法动弹。自己身上开始变得发热发烫,可四肢百骸都变得软绵绵的,脸上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温热,最关键的是,有一股热量开始往下腹集中。
    男人也察觉到了,脸上挂着更加淫荡的笑,隔着裤子粗糙撸动着脆弱的器官:“就起反应啊。喂,鲁斯,我的朋友,你也不来享受一下吗。”手指划过那个隐秘的部位,把自己的腰带缓慢地解开,最终凑近在狱寺脖子上咬出痕迹。
    狱寺几乎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泽田纲吉收到山本武的来电时,正在和妈妈、京子一起吃着炖菜汤。
    “狱寺一定会没事的。你先去问一下周围的人有没有见到过他,然后去警局看一下周围的监控,他们是有记录的,我马上就到警局。”泽田纲吉安慰道,走到阳台上拨通了云雀恭弥的私人手机号。
    “抱歉,京子、妈妈,我有急事要回趟公司。你们先吃吧!十分抱歉!”挂完电话后,泽田纲吉把家居服脱下换套了件外套,拿着车钥匙匆匆忙忙出了家门。
    泽田纲吉到达警局时,山本武正在和警局登记的人员交涉:失踪时间未超过48小时不予立案。泽田纲吉和山本武在初中时就认识,这是山本武难得露出愤怒的表情,那双棕色的眼眸里压抑着怒气。
    “抱歉,山本我来晚了。”泽田纲吉小跑着走到警官面前,握了下手:“我是泽田。”
    “啊原来是您,这是您朋友山本先生吧,刚刚实在是不好意思,二位请来吧。”接警的警员有些惶恐,生怕这尊佛一句话让自己的饭碗不保,意想不到的是泽田纲吉只是友好地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也很为难,但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很紧急,我很担心朋友的安危。能拜托你带我们去一下监控室吧。”
    “您朋友的手机是在哪个路口捡到的呢?”在监控室办案的警员耐心问道。
    “三丁目,原本老的并盛电玩城周边的旧小区。”
    “这可有点难办了,那一块的摄像头一直都没有安装到位,毕竟那里电路都不通……政府也一直对那一块不知道要怎么处置才好……”警察有些尴尬地解释。
    山本武凑到屏幕前,严肃凝视着不同路口下的不断闪动的监控画面:“还有一个时间段,他大概是晚上七点左右从岚出来,警察先生您可以先从那一段时间从岚的位置开始查看,然后看他最后到了哪个路口,周边有哪些可疑的人。银色头发的外国人,应该很好找。”
    警察迅速筛选相关时间段和地点的画面,果不其然看到街上摄像头拍摄的画面:狱寺从商业街冲出来后扶在电线杆前缓和了一下后,便转身走到了小巷。这是监控最后出现的画面。
    泽田纲吉默默在山本身后看着,他感受到山本散发出一阵带着压抑的气场,尤其在看到狱寺出现时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明明平时遇到什么事情山本武总是去主动安慰其他人,但这次山本武反而成了沢田纲吉担心的对象,估计这两位朋友又因为什么事情闹僵了吧。
    警察也盯着屏幕,各个路口闪烁变化的分屏让人眼花缭乱,突然他摁下暂停,鼠标在一个模糊的影子上放大:“你们认识这个人吗?长得外国人长相。”
    泽田纲吉和山本武凑近,山本武有些震惊:“我好像知道……马洛斯,狱寺叫他这个名字。在这之前他们俩在岚谈些彭格列上的业务问题,谈得很不愉快。”
    泽田纲吉陷入沉思,在上次洽谈会时的邀请名单里这个马洛斯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早就有所耳闻这个人在意大利的那些“事迹”,无非就是想仗着碧洋琪和狱寺资历尚浅分一杯羹,当作接近彭格列的跳板。狱寺之前和他说过拒绝了和马洛斯和鲁斯旗下工厂的合作,果真这家伙已经是狗急跳墙了么……那这样看来也没有必要给他客气了。
    突然草壁哲矢的到来让山本武有些意外。“泽田先生。”顺便礼貌地朝泽田纲吉握了下手,山本武以前在并盛国中时就听闻过风纪委员在并盛是地头蛇的存在,副委员长就是现在这个留着数十年如一日飞机头的男人,而委员长云雀恭弥简直就是当时并中实权的管理者,就连校长遇到他都要毕恭毕敬。
    “恭先生帮您查到了旗下并盛酒店的所有房间登记信息,有一条狱寺先生的,具体入住时间八点十分左右,然后酒店前台和大门前的录像在这。”说着把平板电脑放在了泽田纲吉面前,八倍速播放的画面迅速闪过,从一台破旧的五菱面包车下来两个男人,一个男人搀扶着已经不省人事的狱寺走进酒店,司机由门童引导着到停车场。
    “阿纲,我现在就去酒店。”山本武看到这幅画面,眉头紧紧皱着,用低沉的声音说。“请冷静一下,山本先生。”草壁拦住了正准备冲出去的山本:“据我所知,马洛斯提前联系好了媒体打算陷害狱寺先生。而山本武先生您现在贸然出现在酒店,更加会做实狱寺先生私生活混乱这些谣言。”
    “那我要怎么做,狱寺会被他们害了!”山本武难得用发怒的语气吼道,泽田纲吉都愣住了,轻轻拍了下山本武的肩膀:“你冷静一下,山本。云雀学长会有办法的。”
    “抱歉,我有些失态了。草壁学长,请继续吧。”山本武坐在椅子上,面色依旧凝重。
    “我们不如将计就计,把祸水转到他自己身上。泽田先生之前早就和碧洋琪搜集好了马洛斯的一些私生活混乱的证据,还有一些现在在做走私交易的证据。想必您已经带到车上了吧?”草壁看了泽田纲吉一眼。

    山本武和泽田纲吉坐在车上,地下车库外面一片都停满了车辆。周边有装作窃窃私语的情侣,还有背着相机包的记者。“看来这里也埋伏了人啊,这回马洛斯想到的这个计划还做得到位。”泽田纲吉坐在后排不由感叹道。
    “抓紧时间吧山本。房间号1609,赶在那几家大的新闻记者没有到之前先去。注意安全,从员工通道进去。”说罢,沢田纲吉把一个手提箱递给山本。
    “啊……好。”山本武有些慌神,把口罩戴上后装作镇定的模样走到员工通道。他穿着工作人员服装,用于打扫用的推车里装着一箱子美元。计划很简单,山本武要做的就是到房间里把马洛斯放倒后伪造成有暗地交易的假象,顺便偷偷带狱寺从员工通道离开。之后沢田纲吉说云雀恭弥自然有安排。
    电梯抵达16楼,山本武推着清洁用推车两边寻找着,走廊上铺的高级厚重的毛绒地毯走起来没有声音,很快他站在1609房间门前。他不知道狱寺会在里面遭遇什么,之前和狱寺那些不欢而散的争吵在此时消散殆尽。在这之后,他真的很想和狱寺两个人坐下来耐心的谈一谈。

    14.
    “您好,打扰一下。楼下有房客反应这一层的马桶有漏水哦,所以我来检修,方便进来吗?”伴随着门铃响起,走廊外服务员的声音在酒店房间里响起。狱寺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好熟悉的声音。但是混乱的大脑和滚烫无力的身体由不得他分神去思考更多。狱寺望着床头边的台灯,暖黄色的灯光有些灼热。
    “啧什么事情?鲁斯,你去门口看看。”马洛斯变得不耐烦,从狱寺身上下来看向高级套房门口。
    “有人在吗,麻烦开一下门好吗,我就在厕所例行检修一下。”山本武在门口继续催促道。
    鲁斯站在门口,求助着望向正提着裤子系皮带的马洛斯。“一个检修工。”“那就让他进来就是了,反正他也不会到房间里面来。要那个小子一个人待一下也好,到时候药效完全上来效果更好。”说罢,两人交换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对了,免得这小子又闹,你把他嘴用毛巾堵住。”马洛斯起身,拍了拍鲁斯肩膀。
    山本武站在门前没有任何底气,如果这两个混蛋不开门他要怎么做?到时候用万能房卡刷开吧,但这样就不能趁这两个家伙不注意偷袭了。带着手套的手掌心里已经渗出了汗水。
    “你稍等一下,马上就来。”幸运的是,没过多久山本就听到了答复,门锁解开,那个叫做马洛斯的男人替他开了门。“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啦。”山本武戴着口罩,头上戴着一顶破旧的鸭舌帽,捂得严严实实。眼里露出算得上热情真诚的笑容,他背着一个装着各类修理工具的挎包,装成随意的模样走进了房间,拐了个弯走道边的厕所里。他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内部房间,一切正常的模样,但他直觉认为狱寺应该在里面的房间里。
    马洛斯靠着厕所门口点燃了根香烟,打量着山本武。山本武早就在意这个男人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自己身上,他蹲到厕所一旁,打开头顶的射灯装作检查的模样,又从工具包里拿出螺丝起子在水管处拧紧,房间里只听见维修工具叮叮当当敲打的声音。“伙计,抽根烟嘛?”像是缓和沉默的氛围,马洛斯拍了拍山本武的肩膀,给他递了根香烟。
    “抱歉,工作时间不允许,这如果让主管知道了要扣钱的哈哈。”
    “还真有东亚这边的特色啊。严谨又古板。那你先忙,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突然而然的玻璃碎裂声音从里面的房间炸开。
    当马洛斯转身去看内部房间的情况的同时,山本武迅速起身,猛地从马洛斯身后把他架住:“不许动,告诉我狱寺在哪。”山本武手里那把十字起狠狠戳在马洛斯的脖子上,语气游刃有余,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
    “果真有猫腻。我该怎么称呼你?维修员先生。”马洛斯也不慌不乱,双手举起打算回头看山本武,但是脖子处被山本武又戳了一下。“记起来了,他男朋友吧,可以这么称呼你?棒球明日之星山本武。”
    “这个不重要吧,你把狱寺完完整整的交给我就可以了。那个箱子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其他的我也不会多要求什么。你知道的,我对这些不太感兴趣哈哈哈。”
    “你是个笨蛋吗。不过我不介意和你多聊两句。你想见那个同性恋小鬼吗,告诉你吧,该说你的品味还真是不错,他被玩弄起来的感觉还真是不错……你们两人做的时候应该也挺爽的吧。”
    “别废话,带我去见他。哪一个房间?”山本武按耐住情绪没有被激怒,但是他手臂上的青筋已经暴起,像虬劲的树根一样。“好,我答应你。鲁斯。”
    山本望向客房,另外一个更为高大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但是他怀里抱着的已经是接近昏迷状态下的狱寺,银灰色的头发凌乱地垂在额前,嘴角还挂着血痕。山本武将自己脑子里那股把这两个男人打一顿的冲动念头死死压住,盯着那个一脸横肉的男人,用极尽冷冰冰的语气命令:“快把狱寺放了。”
    “好啦小伙子,你冷静一下。你男朋友已经都看到了,现在可以听听我的条件了吗。”
    “你不是答应我放了他吗。”
    “我可没说,我说的是答应你让看到他活着。没关系,我们还没对他做什么,但是你不把我放了,我可不确保你家男朋友会不会有什么事。对了,顺便还加上一条滥用药物。彭格列高管出这种事情,基本上彭格列的事业就会倒在第十代这了吧哈哈。”说罢,鲁斯得意地晃了下手里握着的注射器。“给你倒计时十秒,棒球小伙子。要不你就放我离开,箱子里的东西留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要不你就和着那个臭小子一起自毁前程。”马洛斯在山本武身前,昂着头挑衅道。

    狱寺在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后就挣扎着想离开,现在没有马洛斯在,想必那个叫做鲁斯的也奈何不了自己。“我想喝口水……” 狱寺努力直起身体,朝鲁斯求救。那个高大的男人看了自己一眼,转身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杯从水壶里倒了半杯白开水送到狱寺嘴边。
    狱寺见状集中全身的力气踹了鲁斯一脚,手里的玻璃水杯顺着动作飞出,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玻璃碎片炸裂开来,正巧一块较大的玻璃碎片溅到床单边。狱寺努力拉扯着床单把身边唯一的那一块利器挪到手边,但是鲁斯意识到狱寺的动作后起身把狱寺翻了个身,体重和力量的压制让他无法反抗,让他觉得不妙的是刚才的那一番剧烈运动使得他胃部一阵阵抽痛,还加上之前药物和空腹灌入大量酒精,在被扭过手臂绑在身后被迫拉着站起来时感受到一股暖流顺着食道疯狂上涌,嘴里咳出血来。
    “啧。真是娇气。”鲁斯拉着狱寺走出房间,身上的狱寺就像个布偶一样任自己摆弄。对了,他从手里摸出这管注射器。

    狱寺想起来了,那声音,还有那很熟悉的音节,在说出自己名字时轻快柔和的语调,是属于山本武的声音,他轻轻闭着眼睛,隔着墙能听着外面发生的一切,还有走动的脚步声。他感受到有根尖锐的针头在抵着自己的脖子,现在距离还没有完全拉开,经过刚刚那一遭他知道和这个鲁斯没办法硬碰硬,只能找准机会来反攻。
    “十。”马洛斯的倒数在自己耳旁响起,如果十秒钟之后山本武没任何回应,那么自己也要想办法改变这个局面。
    “九。”
    “八。”
    “七。”山本武感受到自己额头上流下冷汗。
    “六。还不做决定吗小伙子,你想亲眼看着你的男朋友被注射药物?”
    “等下,我没办法确定你会不会答应。所以分为两步怎么样,你先要你的人把手里的注射器丢了。我同时把箱子踢给你,这里面是狱寺之前签的协议。”
    “你这小鬼,还挺有脑子的嘛。”
    “之后……我放了马洛斯,你再把狱寺给我。你们不就是要狱寺的那点财产吗。”山本武单手打开铁皮箱:除了一份合同外,还有满满一箱美元,两本做好的护照。
    “彭格列给你们退路都想好了,这点诚意足够多吧。”
    山本武观察到对面的鲁斯开始表情上一瞬间的动摇:“喂,马洛斯大哥……”
    “哼还算是泽田纲吉那个人懂点人情世故,哪像这个臭小子跟个铁板一样。好,我答应你。鲁斯,我数到一的时候你把箱子踢到他面前,同时你把那个注射器放下。”
    “好啊。”
    “三。”山本武腾出一只手把铁皮箱重新扣上,目光死死盯着鲁斯。
    “二。”铁皮箱被放到地上,山本武注意到狱寺透过垂在额前的头发朝自己眨了眨眼。虽然不太明白狱寺接下来怎么打算,但是他却意外地知道该怎么做。
    “一。”山本武看见鲁斯一直举着注射器的手松懈下来的一瞬间,一脚对着铁皮箱朝鲁斯踢去,狱寺见状用脚后跟狠狠踩在禁锢住自己的鲁斯脚上,由于突然的痛感,手臂松懈下来的一瞬间,狱寺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气拦住那个铁皮箱抓在手中,朝山本武跑去。自己身前的马洛斯也没意料到狱寺作为人质还清醒着,但是他很快转变情绪,趁着山本武目光看向狱寺的一瞬间一个迅速的肘击打在山本武肚子上。
    突然的痛击让山本武松开了手里的那把螺丝起子,正准备侧身反击时马洛斯面露凶光,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闪着寒光的瑞士军刀。“情况朝着出乎意料的地方发展了啊。”山本武捂着还隐隐作痛的肚子,冷面看着准备朝自己进攻的两人。
    “山本!你先离开这里!”
    狱寺喊完就觉得自己体力不支,借着客厅沙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试图站起来,但是身体体力上的虚脱和手腕被束缚让他没有办法去帮助山本摆脱前后夹击的两人。
    “哈哈,狱寺也很厉害了。不然刚刚的谈判我心里还很没有底呢。”山本武轻松地走到沙发前把狱寺扶起来,侧身把狱寺手上的绳子解开,朝他眨眨眼。
    “你怎么办。”狱寺担心地看着山本武。山本武温热的体温通过自己身上那单薄的衬衣传来。
    “没关系的啦。总会有办法的嘛,并且我们两个人很能心意相通不是吗。”山本武朝着狱寺手边的地毯处看了眼。
    “二位情侣告别完了吗,现在都别想离开这里了喔,还有我已经联系了媒体记者,二位应该都是公众人物吧,这样真的好吗。”
    “该说是你先提前谈判破裂了吧。马洛斯。这样的话我也不需要客气了。”说罢山本武拾起掉在地上的起子打算攻击,狱寺发现鲁斯准备加入时抓住手边地毯上的铁皮箱对着他狠狠丢过去。
    被砸到额头的鲁斯一瞬间哀嚎一声,被同伴袭击分神的马洛斯愤愤地瞪了狱寺一眼,见状山本武也没有恋战,三步并作两步抓住狱寺对着房门跑去。
    狱寺被山本武抓住手腕奔跑的时候有些分神,这家伙真的很喜欢乱来,按着自己的想法闯入自己的生活,又按着自己的想法把自己从最绝望的危机里解救出来。
    山本武看了眼手表,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了。
    准备拉开门把手的时候再转头看向狱寺,极好的动态视力让他看到马洛斯直接将原本掉落在地的刀甩出,刀锋顺着空气对着狱寺飞过来,寒气逼人,而狱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后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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