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敌】京城第一名妓京城第一名妓
Sum:为君相思千百年。
京城风月楼的头牌有一个像男人的名字,叫做万敌,来自异域。
但这丝毫不掩盖她的风华绝代,不少人还因为这个名字还对她产生了兴趣,每逢假日,风月楼中求访万敌的王公子孙数不胜数,能把整个风月楼都挤得水泄不通。
但是故事的主人公却从不出来待客,只有手握宫廷大权的王爷们才能得美人一见,而见她一面的机会往往需要提前大半年预约,这显然引起了多数人的不满——
“喂喂,说到底不过是出来卖的,耍什么大牌?”
有人说她只卖艺不卖身,但若要问那些真与她见过面的人来,那些人也只是闭口不答,像是唯恐走漏什么风声那样。
谣言越传越多,有人说他是魅惑人心的狐狸精,只靠吸男人精气过活;有人说她天生媚骨,只配在男人身下承欢.......
但从没有人说她不美。
可她究竟有多美,没人说得上来。
正运九年八月。
白厄勒马停在京城门口,身上的甲胄还在日光下闪烁着白银色的光芒,随着过关的号角吹响,城门在此刻缓缓打开,俯首迎向那归来的少年将军。
白厄,贵为皇室世子,骁勇善战,骑射兵法已远超同龄人水平,年十九时便已当上了骠骑将军,随父征战四方,此番正是平定倭寇而凯旋归来。
但他始终是少年心性——回到府上匆匆换下衣服,还没等皇帝封赏的召令下来便跟一群狐朋狗友凑在一起,驾着马便招摇上市狩猎玩乐去了,若不是战功赫赫,任谁看了都像极了皇室里面那些纨绔子弟模样。
可惜城郊丛林的猎物并不多,加上皇帝不行政事,贪图享乐,隔三差五便率几个宦官来这里打猎,害得林中已经少有野猪和鹿了,几个少年玩得不尽兴,个个还都是那种锦衣玉食长大的,也不知什么天高地厚,便有人提议说要去风月楼走一遭。
白厄有些犹豫,那毕竟是父亲明令禁止踏足的地方,“真...真的要去吗?”
同行者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又贴近他悄悄地说:“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
另一个少年则搭上了他的肩,一副咱哥俩好的样子,实际上却在讲些放荡形骸的荤话,“你常年在外是不知道,风月楼又换了个头牌——叫做万敌,那女人可香了!”
白厄听到这个名字却如坠冰窟,手脚瞬间变得冰凉,他眼神停留在同伴还嬉戏玩闹的那张脸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掌心不自觉地握拳。他一把抓住那少年的肩膀,声音颤抖着问,“万...万敌?你说的是,万敌?”
没有女子会叫这个名字,所以存在同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这个万敌,一定是当年那个女孩。
更何况,这个名字还是他给她取的。
正运元年腊月,嘉峪关外。
是日大雪满天,但临近春节,边关也少有外敌来犯,大将军从城内买来了不少好酒庆贺新年,这是十岁的白厄第一次随父出征。
他年纪还小,不用上前线,但仍需要跟在父亲左右,父亲要实地为他讲解兵法、教授谋略,望他日后也能成为顶天立地、保家卫国的大将。
但是他这个年纪,怎能受得住战场的血流漂橹的血腥场面,他几周作战下来,想到那些战场上的腐肉与断肢,那些翻飞的内脏与被车轱辘碾碎的脑花,几乎是食不下咽。
以至于他现在闻到酒肉的味道就下意识地想吐,趁着父亲推杯换盏的间隔,偷偷地从营帐内溜了出去。
然后他遇见了迈德漠斯。
这时候的红衣服的女孩还没有完全长开,但那一双带着几分天真的大眼睛与雪白的肌肤已经暗示了这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尽管现在的白厄不懂这些。
她一个人走在风雪中,怀里抱着一捧木柴,步履蹒跚地扶着墙,一步步地朝城内灯火亮起的地方走去,她走得很慢,但却从未停下。
胡人?
白厄帮她接过了木柴,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戒备地看着眼前热心肠的男孩,然后用狮子般高傲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地审视个遍,才小声说了一句“迈德漠斯”。
——那种目光,就好像她才是王公贵族那样。
但是白厄显然不会想到这一层,他只是觉得眼前的女孩很可怜,衣不蔽体的一个人在外边拾柴,孤零零的,也没有大人陪同在侧,他下意识地想要帮助她。
于是他们交换了彼此的名字,“白厄,”年幼的小将军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格外可爱,“我的名字是白厄。”
就这样两个小孩子成为了朋友,在不用打仗的时候,白厄就会偷溜进城里跟迈德漠斯待在一块。边关的风景很单一,不像江南那样有各种玩乐供人消遣,所以他们总是比赛骑射,看谁箭射得更准,马术更好。
小女孩也放下了对他这个突然闯进她生活的陌生人戒备,白厄得知她是来自塞外的悬锋族人,只不过那边一直在打仗,这才来城里避避风头,跟母亲一块生活着。
“听说你们国家京城的风景很好,是怎么样的呢?”迈德漠斯玩累了,跟白厄两个人一齐躺倒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仰头看着蔚蓝天际,一双金瞳亮亮的,像是在期待些什么。
“嗯......我也不知道怎么描述,不过战争快结束啦,迈德漠斯以后要是有空,可以去京城找我玩噢!”白厄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该怎么描述那里的风景,于是他侧过身来,与年幼的异族人定下了小小的约定。
“噢...不过你好像还没有汉人的名字吧,这可进不去京城......”还没等万敌回应,白厄却又苦恼了起来,半晌之后他突然坐起了身,一拍脑袋,大声喊道,“不如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就叫万敌,怎么样?”
“万敌...?在你们那里,是什么意思?”
“就是以一敌万,所向披靡!”
刚踏进风月楼,白厄差点就要被扑面而来的脂粉香味熏死,他费劲地捂住鼻子,跑到窗边连打了三个喷嚏才缓过劲来,眼里还挂着些许泪珠,此刻正捂着胸口连连喘息,若不是穿着男子的装扮,可比那些青楼美女还要惹人怜爱上三分。
他吸了吸鼻子,环视着这间铺满绫罗绸缎的房间——各色美女踩着舞步进来,他那几个好哥们一看到有女人来了哪里还顾得上白厄,个个都是两眼放光,左拥右抱。
他有些嫌恶地站远了些。
有个女子看他穿衣华丽而无人服侍,自然不会放过献媚的好机会,身子柔柔地凑上来,一只手搭在了白厄的肩膀处,另一只手便要给他喂酒。
万敌也会做这些勾当吗?
白厄还在想关于万敌的事,神经大条的他竟没有马上推开那献媚的妓女,直到那杯酒快要触到他的唇角时,他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
还没等他向后仰头,一阵幽香便从身后袭来,瞬间侵占了他的整个鼻腔,他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视线之内便出现了一只纤长又白皙的手——那只手握住原先那妓女的酒杯上,颇为不客气地往前推了推,竟是替白厄拒绝了这杯酒。
“谢谢姑......”白厄刚想说些道谢的话,却只见眼前那妓女的表情从从容不迫变得慌乱,最后竟显得有些无措和委屈。
她说出来的话更是令白厄大为震惊:“是奴婢不知礼数!不知道这是万敌姐姐的客人,还望姐姐责罚......”
万敌?!
白厄僵硬地回头,那一句道谢就这样被他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
还是熟悉的金发,鎏金的眸子——与当初不一样的是,那头发现在已经长至腰间,发尾还染上了如同晚霞般的红,右侧的几缕发丝还被扎成了一个俏皮的麻花辫,伴着金发一直垂落到胸前。
她还是穿着胡人的服饰——上半身的肌肤几乎全数外露,仅在胸口的隐私处穿上了抹胸,其上还有烫金花纹,愈显华贵;长裙一路没过脚踝,上面挂了些灿金色的流苏,随着那人的动作左右摇晃着,与身上的配饰碰撞发出叮当的声响。
那几乎完全裸露的酮体之上,还有曲折蔓延的红色纹路,衬着金红的衣物,闪烁着灼人的流光。
“迈德漠斯.......”白厄愣愣地喊着她原本的名字。
万敌目光微斜,放开了那妓女的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哪怕她现在穿着暴露,装扮艳丽,可那个眼神却像是清水出芙蓉那般,完全没有沾染到世俗的欲望。仅凭那一眼,白厄便能读出——万敌与这里所有人都不同。
“白厄,”万敌开口,她的声音也是淡淡的,甚至带上了几分锋利,是独属于悬锋人的凌厉,“好久不见。”
白厄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他现在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膝跪在地面上,膝盖因长期触地而发发红,甚至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是这恰如其分的痛觉却反哺了他那兴奋的神经,身下被脱了个一干二净,那昂扬的性器因为痛觉愈发高昂,顶部还渗出些许清液。
“白厄,”万敌喊他的名字,声音很轻很轻,如同春夜少女的呢喃,那是极尽温柔的。
可是她的动作却分毫不留情面,她扶住一边的墙壁,指尖轻轻一勾,便单手脱下了裹在足上的绣花鞋,而后光着脚向他走过来,裸足毫不留情地踩在了那勃发的阴茎上。
“呃......”未经人事的少年怎受得住这样的刺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就这样被交付在另一人的足下,他难耐地呻吟起来,身子却不自觉地挺腰向前,顶部的清液在光洁的地板上洇开来,蔓延出了一道水痕。
他面色潮红,头脑也混沌着,只是下意识地去配合万敌的动作,脚趾因为快感而下意识地蜷缩起来,他身躯扭动,几乎是没有维持住自己的重心,险些趴到在地面上。
万敌抬起膝盖顶住了他的前胸,这才堪堪稳住了他的身形。她又将脚踩了回去,在昂扬的性器上前后动作着,时不时还用趾间夹着性器上下摩擦,修剪整齐的指甲触过顶端最敏感的一处,又引得跪在地上的人连连颤抖。
白厄觉得自己神智要被这无形的幽香侵蚀了,万敌像是给他下了什么媚药一样,他只能抓住自己作为生物那最下贱的本能,挺着腰就往她裸露的足心里送,任凭快感在身下不断地累积,交叠。
他大声喘呼出来,有汗珠从他的发间滴落,又恰恰好滴在了那阴茎的旁边,与地上的清液交融。
可怜的阴茎不住地颤抖着,万敌眯着眼去看那龟头上愈来愈多的分泌物,她知道他马上就要到了——
神智像是被人抛在了海上,跟随着浪花与海风一齐飘扬。
要出来了。他浑浑噩噩地想。
眼前人在此时突然蹲下来,而后性器前端忽然传来一阵冷意——女人冰凉的手指抵住那快感不断累积的马眼,汹涌如潮水般的快感被堵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迟迟得不到解放。
白厄觉得他要疯了。
有一阵香来,是万敌蹲下身子,指间轻轻摩挲着他的性器,她身体前倾,把两个人的距离拉的很近,俯下身子在白厄耳边轻轻说着什么,还故意吐出几声软糯的气声,简直是魅惑到极致。
她说:“白厄将军这么欲求不满,开始到青楼寻乐了?”
白厄拼尽全力才将实现聚焦在万敌近在咫尺的脸上,她面颊未施脂粉,可眼尾却被抹上了一抹殷红的色彩,后半部分一直没入金色的发间,别是一番明丽动人。
他喘着气,仅这一眼便令他难以把持,身下的胀感愈发凸显出来,他强迫自己移开眼睛——不能再看了。
他喘息着,将那高傲的头颅低下,做出臣服的模样,“不......”他从喉间挤出一口浊气,断断续续地说:“是我......我要来找你的。”
万敌轻笑一声,然后松开手,白厄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身下的性器颤抖着射出一道白浊,有些还沾到了万敌的衣裙和肌肤上,他几乎是脱力般地扶住地板。
但是万敌显然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在她松开手的下一秒后,她纤长的手指又握住了他下体颤动的囊袋,在上面不停地揉弄着,还想榨出更多精来。
白厄喘着气恢复了半晌,才抬起头凝眸看向万敌。
一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两颊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灼热起来,耳垂也红得离谱,他先是看看万敌,然后又呆立在原地,手足无措地看着地上那一滩泥泞,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话,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台词,只好闭上嘴巴,一双蓝眸就这样委屈地看着万敌,像是在控诉她方才的罪行。
万敌不理他,只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但嘴角噙着的浅笑却暴露了她此刻心情相当不错的事实。
她解下自己的衣物,动作很是迅速,外衣和里衣和里衣均在她的动作下逶迤在地,然后施施然地走向床边,朝白厄招了招手。
白厄呆愣地看着她,眼见着那两团饱满的软肉从胸前跳出,粉红的樱桃挂在雪白的肌肤上,随着她走动的动作一抖一抖地颤动着,直到万敌在床上向他招手,他在猛的惊觉过来,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但是身体的欲望骗不了人,尽管闭上了眼,但那香艳的酮体依然还在脑海中不停地晃荡,他感觉他的身体又燥热起来,下体也隐隐有了勃发的趋势。
“别装伪君子了,白厄,”万敌懒散的声音从床上传来,“现在我命令你过来,取悦我。”
“哈啊......”下体传来湿润的感觉,大腿被人强行掰开,万敌双手撑着床板,身体却想要往后靠,可这一双腿却怎么都合不拢,腿心的穴口大张着,白厄正趴在她两腿之间,用力吸吮着穴心的花核。
那软肉不断翕张着,内里不停地涌出来爱液,弄湿了身下的一小块床单。万敌无意识地抓紧白厄毛绒绒的脑袋,高仰起头,从喉间泻出些许断断续续的呻吟。
该死的,白厄这是在哪里学过?
肥厚的阴唇被舌头拨开,他先是在外阴唇的边缘用舌尖轻轻地打着圈,但敏感的小穴哪能受得起这种挑逗,穴口很快便微微张开来,渗出的淫液打在白厄的薄唇上。
白厄看着那不断涌出来的爱液,视线微凝,而后像是无师自通那般,湿热的舌面整个贴在穴心上,自下向上地舔弄着,舌尖不时扫过那挺立的阴蒂,每次摩擦都能惹得身下人一阵痉挛与颤抖。
“啊......能不能快点.......”万敌下意识地收拢双腿,这种迟迟得不到满足的性爱简直与折磨无异。
“别急......”白厄双手再次使了点力,重新将万敌的腿张开,然后用双唇狠狠地衔住穴心中央的小颗粒,还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舌尖更是不断地朝阴蒂舔弄,发出阵阵啧啧作响的淫荡水声。
万敌几乎是在瞬间就揪紧了床单,手指上青筋毕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声,近乎尖叫般地仰头浪叫,然后穴口突然收紧——里面淅淅沥沥地喷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液,全数交代在白厄嘴里。
“迈德漠斯......”白厄从她腿间抬起头,痴迷地看着万敌那张因高潮而爽得翻白眼的脸,他叫着她的名字,说着不知从哪学来的荤话:“你下面水这么多,是不是被很多人操过?万敌......迈德漠斯......你这么美,怎么就让别人捷足先登了呢?”
他说到这里,像是被什么激怒了的时候一样,突然伸出双手,托住她丰满的乳房开始揉搓起来,软肉在掌间被无情的玩弄着,手指还不时剐蹭过熟透了的樱桃,万敌半睁着眼,一副爽得魂飞天外的模样,但感受到胸前的侵略,却还是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软肉往白厄手里送,活脱脱的淫媚模样。
“我......没有......”万敌的神智好像有些许回笼了,她轻轻摇着头,连带着发丝也在身前扭动着,“白厄......”
“什么?”万敌的声音太小,白厄听不清楚,于是凑近了些来听。
万敌薄唇微张,连带着面容也附上了绯色,她一手攀着白厄的肩膀,附在白厄耳边轻轻地说:“没有别人......白厄,这九年里,你是第一个......”
“什么?”白厄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生锈的头脑开始思考,又重新低头去看万敌身下泥泞不堪的小穴,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可你不是......”
万敌长叹一声,美丽的眼眸中流露出脆弱又悲伤的情绪,她欺身上前,双手摁住了白厄裸露在外的肩膀,然后一个翻身跨坐在不知所措的男人身上。
悬锋人向来主动,哪怕是女子也不例外,关外的风沙与铁血塑就了悬锋女人热情似火的精神,这样的特质在性生活中也体现得淋漓尽致。
穴口贴在粗大又狰狞的性器上,那潮湿的逼口被万敌用两指扒开,些许湿水从里面滴落,浇在身下白厄挺立的龟头上,在安静的室内竟发出滴答的水声,格外淫靡。
万敌的表情似乎有些为难,方才那口穴好像已经被白厄舔熟了,大张开的穴心却只敢在白厄性器上摩擦着,她下意识地动作着,试图让硕大饱满的男人性器前端摩擦着敏感的阴蒂,面色潮红,每次碾过那小圆粒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吐出几声不成调的呻吟,可却不敢迟迟不敢将那性器吞吃下去。
白厄也忍得难受,他眼睁睁地看着万敌自顾自地在自己身上玩,可自己的欲望却迟迟得不到缓解,他终于是没忍住——他轻轻往上一顶,性器的前端破开层层包裹住的软肉,在阴道极浅的地方缓慢地动作着。
“啊......!”几乎是在白厄顶进去的那个瞬间,万敌便惊叫出声来,同时从阴道的更深处又涌来一股热流,内里某个地方好像变得特别痒,甚至有些盖过了被肉刃破开的痛楚。
尽管如此,她还是竭力忍耐住爽到了的感觉,金眸含着泪低头去瞪白厄。
美人嗔怒的感觉是如此明艳又淫荡,白厄像是被这个眼神烫到了那般,强迫自己挪开视线,身下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然后他再也忍不住,双手扶住万敌的细腰,同时将自己的性器向上一顶——
“呜啊......不要!”这一连串的动作使得万敌的那口小穴彻底将那根狰狞的性器吃了下去,穴内的媚肉几乎是争先恐后地贴了上来,马上又分泌出淫液紧紧地、热情地缠住粗大的性器,为即将到来的性器做出充足的准备。
内里的空虚和瘙痒感都被这一插到底的动作所满足,万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与尖叫,几乎是放开了所有尊严浪叫出声。
但是仅剩不多的理智告诉她,悬锋人绝不能轻易认输——哪怕是在激烈的性事上。
她的金眸眯起,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白厄,像个亟待满足的、发情的母猫,“哼......真是大胆,谁允许你自作主张了?”
然后她稍稍起身,又重重地朝身下的性器坐去,下体又涌出不少爱液,初窥门径而又天赋异禀的悬锋人很快就得了趣,身体一下下地在白厄身上起伏动作着,水液拍击身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伴随着从美人口中漏出不绝于耳的喘息声,尽数没入白厄的耳中。
十九岁的纯情处男哪里能招架得住这种疾风骤雨般的攻势,他被坐得面红耳赤,想要摆动身体配合身上人的攻势,可刚动起腰来却被万敌一下子按在床上。
“干什.......”白厄刚想发问,却被万敌猛的一夹,“么”字的尾音就这样被他吞在肚子里,他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那穴肉绞得好爽,差点就要把持不住精关。
万敌略带威胁地掐住他的脖子,明明自己爽得都快翻白眼了,可还强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狠厉地剜了他一眼,“谁让你动了?”
她话音刚落,又自顾自地在白厄身上动起来,故意引导着粗硕的性器往自己的敏感点上撞,凿到深处时还会下意识地绞紧穴肉,淫水爱液越流越多,伴随着水声上下吞吃着性器。
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万敌来不及细想,但头脑已经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所包围,只能随着本能上下挺腰。
穴肉陡然收紧,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射入了自己的穴内,她被激得浑身颤抖,阴道深处喷出清液,混着精水将整个下体塞得满满当当的。
哪怕是到了这一步,万敌还是不愿认输,甚至还能腾出余力撑在白厄胸膛上,单手挑起他的下巴,递给了白厄一个挑衅的眼神,“真是......哈啊......弱爆了......”
白厄只愣怔着看着她饱满的红唇,愈发觉得她美艳动人,身体的动作已经先一步超车了意识,仰头吻上了那喋喋不休的嘴唇,将那口腔内的津液搅得啧啧作响。
“好啊......万敌,那你要不要,再试一遍?”
高傲的女王轻笑着摇头,“急什么,食髓知味?”
白厄伸手环抱住她,在她背上轻轻地拍着,“好,好,那就不试......”
少年将军笑着说,“但是今天晚上还有很长时间,你能把这几年的故事都讲给我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