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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usferrock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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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usferrock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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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景:WL2后日谈if,拒绝包寿司。他们两个人回去的路上没有遇到杏和心羽而是就这么分开了,一个星期后即将回国的两个人又被同学抓来唱K,最后两个濒临崩溃的人终于对对方坦诚——是HE。

    TW:重度抑郁描写,试图自杀倾向描写,非常不健康的感情描写。

    #akitoya
    #彰冬
    akitoya

    【彰冬】没有翅膀的鸟儿无法飞翔 A Bird Without Wings Cannot Fly“对不起……那个时候我否定了彰人的理想。”



    东云彰人觉得自己等这个道歉等了很久很久,久到他都不再感觉到当时听到冬弥说这句话时的心痛。他想起几个月前的自己,疯狂地想要从这些话中找到答案,鼓起勇气拨打青柳冬弥的电话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几天后就听到了冬弥出国的消息。



    彰人本能地觉得背后还有更多的故事,他想要从这些话语中找到答案,但这个过程却并没有那么简单。



    首先,站在自己对面的这个家伙,就没有说实话的觉悟。



    算了,这又能怎样呢?自己已经决定了要切割这一段感情,独自找到超越rad weekend 的方法。



    东云彰人没有立刻回应青柳冬弥的话,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吗?”



    青柳冬弥好像被这句话打击到了,身形稍微有些不稳,但最终还是沉默着苦笑,似乎不敢再说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言的压抑。



    彰人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着,好像泵血速度也随着沉默而减缓了。



    那个曾经让他感到安定的搭档,怎么变得这么陌生,怎么会离自己这么远?



    此时此刻,面对冬弥眼中的痛苦和无助,彰人也下定了决心。他知道,如果继续下去这种关系,会让他们都痛苦,而他,或许永远也无法放下冬弥。



    “我明白你当时有这样做的原因,但先说好,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我知道,我没有奢求过你的原谅。“



    彰人缓缓转身:”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吧。“



    他的背影变得越来越远,声音逐渐消失在空气中。冬弥依然站在那里,眼睛盯着那个消失的背影,却没有再追上去。





    青柳冬弥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这意味着他还要继续在日本待一个星期。



    他其实根本不愿意再面对父亲的责备,也不愿意再看母亲担心的眼神。原本他是只想回来参加完同学聚会就回奥地利的,但是在请假的时候,他还是带了一些私心。



    “也许,我能多见彰人几次。”



    但第一次聚会后,就连这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冬弥没有出门,也没有回复任何消息,他把自己封闭在的卧室里。窗帘拉得很紧,屋里昏暗得像永远都不会有白天。他甚至忘记了日期,忘记了自己曾经答应过谁什么。



    房间里自己曾经和彰人一起在游戏中心抓的娃娃还安安静静地躺在书架上,和自己相伴十几年的立式钢琴已经失声了很久,即使再去弹奏它,也一定会走音到刺耳的地步吧。



    就像现在的青柳冬弥一样。



    好痛苦,全身的一切器官都在抗议,连呼吸都觉得自己已经用尽全力了。



    他不记得有多少次,他的父亲焦急地打开房门,门外刺眼的灯光让他不敢直视,闭上眼睛的同时声音却不断地传过来:



    “你能不能别再让我们操心了?”



    “你是不是又去见那些狐朋狗友了,就是因为他们你才会这样!”



    “你不是孩子了,不要总这么脆弱,出来和大家一起吃饭。”



    冬弥被强迫着从自己房间里出来,坐在餐桌前,那碗母亲花了很多心思完全按照自己的口味煮的面早已糊成一团,筷子摆在碗边,一动未动。他很努力地想吃完,但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食物只让他恶心。他看着眼前那碗冷掉的面,突然有点想哭。



    他已经很努力了。可是为什么,一切还是这么困难?



    “果然,我只是个负担吧。”



    这念头从脑海浮现时,他没有感到意外,反而,他觉得自己生活中的一切都有了解答。他不再感觉到那种撕裂的痛。



    有些东西已经慢慢地死去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他开始回想这一个星期发生的事:

    母亲总是小心翼翼地跟他说话,父亲看着他的样子就会觉得厌烦,哥哥不再问他的情况。而彰人……彰人不是早就很讨厌他了吗?



    “果然,如果我消失在这个世界的话,大家都会开心吧。”



    突如起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冬弥的思绪,在他的大脑能够处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前,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喂,是青柳君吗?我给你发了好多消息你怎么不回啊?”是当时组织同学聚会的同班同学。



    “……对不起,这几天我都没有看手机。”



    “你这家伙…..算啦,你应该还没有回澳大利亚吧?我问了彰人,他后天就会回美国,所以我们想着明天下午放学之后一起去唱K。你有空和我们一起吗?”同学那边吵吵闹闹的,听起来有一群男生正在七嘴八舌地讨论要去哪一家KTV比较好。



    “是奥地利啦……“冬弥有些无奈地笑了:”彰人他……也会去吗?“



    “当然!我们让他一定要来,毕竟他可能会成为未来的大明星呢!我们也好久没有听过他唱歌了。我本来想让他叫你来的,但是他说他很忙,让我们联系你。”



    “欸?”冬弥觉得有些错愕,彰人居然没有介意他也会去这件事吗?他难道不是再也不想看见我了吗?



    “我会去的,明天什么时候?”



    “我们现在在看哪一家KTV歌比较全,等我们订好了之后会发消息给你的。喂青柳,你这次可一定要看我的消息啊!”



    青柳冬弥觉得自己又有了在世界上存活一天的希望。







    他们选的KTV在车站附近的购物中心楼上,约好了下午五点半见,冬弥却提前一小时就到了。



    他知道自己今天看起来状态很不好,昨晚一直没有睡好觉,直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才勉强睡了一会。临出门之前他看了看自己镜子里浮肿苍白的脸和隐隐发青的黑眼圈,甚至一瞬间萌生了不想出门让彰人看到这样狼狈的自己的念头。最终他还是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一些,穿上了母亲昨天帮他熨好的衣服,头发也特意整理过。冬弥甚至还喷了一点以前彰人说“挺适合你”的那瓶香水。



    ——明明都已经决定不再期待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准备。



    他有点恨自己没出息。可他就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想见到彰人。



    他在楼下徘徊了很久,等他终于走进KTV包厢时,房间里已经吵闹起来了。熟悉的几位同学笑着打招呼,有人正抱着麦克风唱着五音不全版的King gnu的白日。



    “青柳君你终于来了!”同学们热情地拉住他,把他推到沙发上的空位,“你太慢啦,我们刚刚还说要点你和彰人最爱唱的那几首!”



    “啊……抱歉。”冬弥有些局促地坐下,眼神本能地扫了一圈——



    彰人坐在靠近点歌台的位置,他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头发像是刚洗过,还带点微微的蓬松。他正一手拿着话筒一手点着歌,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们的目光短暂对上了一下,彰人只轻轻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便转头继续和旁边的同学说话。



    “青柳君,你想喝点什么吗?”旁边的同学把菜单推到青柳冬弥面前。



    青柳冬弥低头看着饮料单,随便指了指——他根本没有心思喝水。



    很快,同学们开始轮流唱歌,气氛越发热烈。彰人坐在最边上,手中的麦克风一直没有放下来过。他唱歌的样子舒展又自信,声音和记忆里一样清晰坚定,音准完美,节奏准确到让人挑不出错。原本就是他得意之处的高音没有之前那么清澈,听得出来是加入了一些地下摇滚乐队的风格,反而显得更有力量和感情。



    冬弥静静地听着,感觉自己就像坐在录音室的另外一边,静静地欣赏着东云彰人的歌声,却因为隔音玻璃的存在而处在两个世界。



    这就是我想看到的东云彰人。青柳冬弥对自己说。



    耀眼、自信、受欢迎,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东云彰人。



    “彰人!简直是专业歌手级别!”



    “来一首高难度的!”



    “对了,你要不要和青柳君一起合唱一首啊,你们应该也挺久没有合唱过了吧。”



    众人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



    冬弥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彰人,后者也抬头看着他。



    冬弥觉得自己读不懂彰人的眼神。



    “好啊。”出乎意料地,东云彰人笑着答应了,“如果冬弥愿意的话。”说是这么说,但是彰人已经转过头点起了歌——都是他们曾经唱过的歌。



    “我……”在冬弥有机会回答之前,旁边的同学已经把麦克风塞到了他手里。



    熟悉的前奏响起,这是他们作为Bad Dogs时一起练习过无数次的那首歌,是他们第一次在Livehouse 里以组合的名义表演的那首歌。节奏和旋律早就刻进了他的血肉,歌词也能脱口而出——如果是以前的他的话。



    啊,彰人的部分结束了,我要赶紧接上才行。



    可他刚一开口,却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发出的声音轻得可怕,几乎听不清词句。



    “欸?”青柳冬弥听到有人小声说。



    他试着再唱一次,却只发出一种空洞的、微弱的气音。



    “冬弥?”彰人终于放下麦克风,转过头看着他。



    彰人现在是什么表情呢?一定很失望吧。



    冬弥猛地把麦克风送回旁边的同学手里:“……对不起,我好像有点不太舒服。”



    “你还好吗?”坐在他旁边的同学问道。



    “……可能有点感冒,昨晚睡太晚了。”青柳冬弥牵动嘴角笑了一下,却比哭还要勉强,“我出去透透气。”



    说完这句话,他几乎是逃离一样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



    走廊的灯光有些刺眼,青柳冬弥的脑袋不断发出嗡鸣声,五颜六色的气氛灯在他的头顶天旋地转。



    在经过服务台时被服务员叫住:“同学,你要去厕所的话,厕所在反方向——”



    “谢谢。”他轻轻点头,然后径直朝着写着“屋顶吸烟区”的小出口走去。





    他推开门,走上最后一段狭窄的楼梯,风灌进来的一瞬间,他才意识到自己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夜色已经悄然落下,购物中心的屋顶灯光年久失修,冰冷地闪烁着,脚下是川流不息的车流声,远处的高速公路在暖黄色的灯光中绵延蜿蜒。



    极目远眺,好像还能看见最后一丝阳光——但也只有那一线了。



    他一步一步地走到天台边缘的围栏旁弯下腰,把额头抵在冰冷的铁栏上,那一刻,他才发现,眼泪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流下来了。



    没有人看见的地方,他终于不用再强撑着了。



    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为什么在彰人面前?



    他紧紧咬住下唇试图阻止自己发出哭声,可他全身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他好想痛呼出声,缓解一点难以承受的疼痛。



    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不再期待任何事情了。可是今天——哪怕只是短短的一首歌的时间,他还是忍不住想和彰人一起唱,就像以前一样,作为他的搭档。



    可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他真的已经,连“彰人曾经的搭档“这个身份都不再存在了。



    “青柳冬弥”这个人,已经彻底失去了存在的痕迹。





    KTV的门“啪”地一声合上的时候,彰人脑中警铃大作。



    其他同学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很快有人接过曾经在冬弥手上的话筒唱了起来。彰人的歌声不停眼神还是停留在门口。



    ——青柳冬弥不对劲。



    本来已经说好了再也不想见他,说出了那么绝情的话,但是当同学问他要不要邀请青柳冬弥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期待了起来。



    *反正之后再也不会见面了,让我小小的自私一下吧。*东云彰人想。



    在刚进包间那一瞬间,冬弥确实看起来还好,甚至有点刻意整理过的痕迹。衣服熨得一丝不苟,头发干净柔顺,还喷了他很熟悉的香水。



    他记得冬弥那时低头的动作,还微微摸了摸领口,就像在确认衣服有没有皱。



    可是,再看几眼就发现不对了。KTV内灯光昏黄,彰人还是能看得出来:和几天前第一次见面比起来,青柳冬弥人瘦了一圈,眼神发直,脸色比记忆里还要苍白——是又因为看小说熬了太久的夜吗。



    “抱歉,我去上个厕所。”彰人站起身,“你们先唱吧。”



    他先是去了卫生间,没人。彰人又在KTV几层之间绕了一圈,包间、走廊、等候区都看了一遍,依然没有。



    正当东云彰人以为青柳冬弥回家了的时候,他的手机震动了。



    是青柳冬弥。



    他怔了片刻,心中升起一种不安的直觉。为什么他会给我打电话?不是已经拉黑了我吗?



    彰人立刻接了起来:“喂,冬弥?”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



    只有风声稳定地灌进麦克风,有点像他记忆里那种——高楼边缘的风。



    以前和冬弥在天台一起吃午饭的时候,经常会听到的声音。



    “你怎么回事?连合唱都不愿意合唱了吗?”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甚至有些讥讽。



    可他又等了几秒,依然没有回答。



    只有风。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他本能地屏住了呼吸,更仔细地分辨起了电话对面的声音。



    风声中,隐约有一种很轻的抽气声传过来,断断续续,像是极力压抑的哭。



    “……冬弥?”彰人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像是怕吓跑什么。



    然后他听到,那边的青柳冬弥,用又轻又颤抖着的声音说了一句:



    “对不起。”



    紧接着,电话挂断了。





    “操。”彰人手指握紧了手机,几乎要捏碎。



    他冲向前台:“有没有看到刚才从KTV包厢里出去的一个蓝灰色头发的男生?”



    前台愣了一下:“啊……我以为他在找厕所,但最后他往屋顶的吸烟区去了。”



    “天台?”彰人觉得自己眼前一黑。



    他什么都没说,直接冲了过去,撞开了安全门,踩着楼梯一步三阶地冲上去。



    天台上那个人站在可怕的地方,再往前一步——他就再也见不到冬弥了。



    “冬弥……”他不是很怕高吗?为什么要站在那里?东云彰人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他怕吓到青柳冬弥。如果他这个时候失足的话……



    冬弥没抬头,只是微微缩了缩肩膀,像是听到了什么,又像是没听到。



    彰人一步步靠近他,声音发颤。他看到远处的最后一丝阳光也消失了,只有闪烁着的惨白的霓虹灯照在冬弥身上。风好大,他看起来好像马上就要随阳光一起消失了。



    “你到底在做什么……”



    “你连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说了吗?”



    “你……你真的就打算这样离开我?”



    冬弥终于回过了头,他的眼睛已经哭得很肿了,睫毛上还挂着泪水,他嘴唇颤着,像是想开口说什么,可是声音却卡在喉咙里。



    “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摇着头,像是在自责,又像是在否认自己崩溃的事实,“我以为我可以……我以为我还可以和彰人一起唱最后一首歌……”



    “冬弥……”彰人终于走近了他,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被撕裂了。他向冬弥伸出了手,“你先把手给我好吗?”



    “对不起,彰人。”冬弥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我从来没有觉得彰人的音乐是小孩子的音乐,幼稚的人从来都是我,是半吊子的我没有资格站在彰人的身边。”



    “如果我离开彰人的话,那么彰人一定会走得更远吧,没有我这个半吊子的拖累的话,彰人一定能找到更合适的伙伴吧。”



    “你在说什么啊……”彰人愣住了,“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你是半吊子的人!你是我认识的最有天赋,最爱音乐的人,我——”



    青柳冬弥摇了摇头,他好像已经下定了决心。



    “如果没有我的话,你一定会更开心的吧,对不起。”说着,他又向后退了一步。



    “冬弥!!”



    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地,彰人扑了出去,一把抓住了冬弥的手腕。



    他们几乎同时跌坐在天台边缘,风呼啸着从两人耳边掠过,彰人的手紧紧抓着冬弥,手在发抖,但根本不敢松开半分。



    “你是不是疯了?!”彰人的声音已经彻底崩溃了,“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再往后一步就——”



    冬弥被他抓得生疼,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闭着眼睛,眼泪不停往下掉。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彰人死死盯着他,眼眶通红,“为什么要一个人扛到这种地步?”



    “你以为没有你我就能随便找个搭档继续走下去吗?你以为我会觉得你在拖累我吗?!”



    他把冬弥拉进怀里,声音像是压抑了太久的怒吼,几乎是哽咽着吼出来:



    “我根本不想和别人搭档!”



    “这一两个月在美国,无数次有人来问我,要不要加入他们的组合、要不要尝试别的风格、要不要跟谁谁一起演出——我全都拒绝了!”



    “因为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只有你。”



    冬弥被他紧紧抱着,完全僵住了,像是不敢相信这句话是真的。



    “你从一开始……就不是我的负担……你是我最重要的搭档,是我等了很久、每天都在等的人,你以为的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从来都不是巧合!”



    “没有你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和任何人一起唱下去,我只想和你一起站在舞台上……”



    “所以,冬弥……求你了……别再说什么对不起,也别再说要离开了……”



    他用力搂紧了怀里的人,“你说什么‘对不起’……到底是在跟谁道歉啊?你都已经这么努力了……”



    他猛地低下头,把脸埋在冬弥肩膀上,声音终于彻底碎掉。



    “……我真的,已经受够了。”





    “彰人,冬弥,快点醒一醒啊!”好像有什么声音从远处传来。



    ——下一秒。



    空气仿佛被瞬间抽走。



    风声、天台、夜色、霓虹灯,在他们的耳边迅速消散。



    啪嗒。



    现实的空气像猛地灌进肺里。



    耳边传来喜极而泣的声音,一个熟悉的声音含着泪喊道:“你们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是Ren……Kaito, Luka, Meiko姐,还有Miku。



    冬弥猛地坐起身,转头看向彰人。



    彰人也同一时刻看向他。



    “……太好了……”冬弥先哽咽了一句。“原来是梦,真是太好了……”



    彰人没说话,只是一把把冬弥拽过来死死抱住。



    像是要确认无数次这不是梦,不是幻觉,怀中的人还在,他们没有经历这些失去与崩溃,现实世界中的他们,一直都在一起。



    他把头埋进冬弥的肩膀。



    “太好了……你没事……你真的还在……”



    这次没有再错过了。



    不会一个人扛着痛苦,不会一个人哭泣。



    不会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吃着不熟悉的饭菜,想念着那个不知道身在何方的人。



    他们在彼此怀里,一切都有了说出口的机会。








    一些关于wl2结局的碎碎念:我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大家就这么唱着歌包起了寿司啊!wl2一开始toya的剧情就能看得出来他的心理状态急剧恶化,病态心理的驱动下做出了伤害彰人的事。akt的剧情部分可以看出来,他虽然感觉到了toya的心理出现了问题,却因为后来toya出国缺少沟通而没能意识到当时toya的心理状态到底有多糟糕,后来toya道歉也在回避他真正伤害彰人的原因,所以akt后来才会对toya说出不原谅你这种话。这部分两个人的行为逻辑都非常正常,冲突合理。

    那么后来如果想HE的话难道不应该是两个人好好沟通把这件事讲开吗,为什么突然唱着歌就心意相通了啊啊啊,你们这里是超时空要塞世界吗!




    Notes:
    写的很爽看得很爽但是大家现实中请不要做出这种极端的事呜呜,伤害自己只会让讨厌自己的人开心,让喜欢自己的人痛苦。

    我现在还有一个簧文脑洞和一个WL2的快乐小甜饼if,看我复活节假期这几天能不能赶出来嘿嘿。

    按照惯例,一些现实走向小剧场治愈一下大家:

    众人起哄后,彰人点了一首他们两唱过无数遍的歌,第一次在livehouse上一起唱的歌——

    威风堂堂【akt你在干什么啊ak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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