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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wei16015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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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wei16015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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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08.04七夕花夜 一右24h

    #催眠麦克风
    hypnosisMicrophone
    #一右
    oneRight
    #all一郎
    allIchiro
    #空一
    emptyOne
    #左马一
    leftHorseI
    #弟一郎
    ichiroDee
    #乱一
    chaosI

    【8.4七夕花夜 一右24h】《贡品》【8.4七夕花夜 一右24h】《贡品》
    第22棒20:00
    上一棒:松野キキ子(lof)/狗狗请爱我(wb)
    下一棒:主页代发


    山田一郎,是一名妓男。

    就像悲剧小说里的经典男主角,山田一郎带着两个年幼的弟弟们深陷入对社会的无知和恐惧中,因为本应当带领他们知晓这个社会的父亲残忍地丢下了三个亲生孩子。

    我不会让你们受欺负的!把两个小孩子收拢在怀里的大棉袄内,和弟弟们一起躲在堆满积雪的小巷里的一郎暗自在心里偷偷哭泣。

    很快春天到了。

    大概是早已去世的母亲也在天上帮助长子吧,山田一郎被微笑的妈妈桑看中了,女人居然是在很认真地欣赏他:“你要不要来我这里?”

    来自母亲基因遗传的天生丽质加上老板娘的砸资源照顾,让山田一郎仅用一周就坐稳了店里第一的位置,愿意给他花钱的男人比女人还多。

    老板娘是山田一郎的救命恩人,不仅给了一郎工作,还给了他出租屋住。从此再也不用露宿街头的山田一郎抱着睡着的弟弟们,内心发誓要用自己的一生向老板娘报恩。




    ◆孕育最爱的宝贝弟弟
    哥哥是做什么工作的,二郎和三郎从小就知道,因为一郎被老板娘带到店里的第一天,他们俩也在,老板娘对一郎是欣赏,转到两个小孩这里时就变成了调笑:“从今以后你们的哥哥就不是只属于你们的了。”一郎低头一言不敢发。

    最开始的几晚,一郎回到家时还只有酒气和香水味。一郎自己也很在意这些,都是冼完澡才和弟弟们亲亲。

    但第7天开始,二郎和三郎看到了首次晚归家的一郎脖颈上的吻痕。

    第8天,一郎一回到家就去睡觉了,给弟弟们带的也是外卖。心疼哥哥的弟弟们静悄悄地吃完饭就跑到哥哥的怀里,也发现了哥哥身上越来越多的吻痕和牙印,还有哥哥身上一股奇妙的味道。

    这种味道二郎和三郎从没感受到过,但又觉得很舒服,很亲切。

    后来随着两人越来越长大,兄弟俩都感悟到那是什么了:像妈妈,像情人,还像温柔。

    最后一个比喻是什么意思呢?情商智商分别各占一个的二郎三郎都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但他们这么形容的:就像海洋和风,紧紧把他们包裹住,他们可以撒娇,可以欢笑,因为这个『温柔』都会全数包容,还会乐于看他们俩如此开心。就像永远的归宿和家。

    也因此,眼看着弟弟们愈来愈到了思春期的一郎没能成功让弟弟们单独住一个卧室,两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屁孩子对他们最爱的大哥装可怜:“我们不想离开哥哥,难道哥哥不要我们了吗?”

    曾经的日子有多么艰苦,一郎永远也不会忘记,所以一郎认了,无论弟弟什么样的要求,哪怕是牺牲掉自己,一郎也会全力去满足。

    于是终于在一郎又带着一身吻痕回到家时,一直很体谅哥哥的二郎突然问:“哥哥,你又去了吗?”

    “嗯……”兄弟俩都知道是在说什么。

    “但是一哥……”三郎跑来抓住了一郎的手心,好像快要哭了,“虽然我们知道这是一哥的工作,但我们好害怕,怕有一天哥哥就会真的永远成为别人的人了……”

    “我不会的!”曾经险些与弟弟们分离的痛苦再次以记忆的方式闯进一郎的身心,长子心痛地弯下腰与幼弟平视,“我会永远陪在你们身边的,哪儿也不去。”

    “但我们怕,哥哥……”二郎也从背后抱住了一郎,让一郎真实地看到了:尽管两个孩子平日会很乖地体谅他,也会很乖地听他的话,但他们在害怕也是事实,而这个事实的原因都是一郎一手造成的。

    一郎该怎么保证呢?信任,这么宝贵的主观性的东西,可不像金钱那么能简单地展现出来。

    “二郎,三郎,”一郎的眼眶红了,“相信哥哥,哥哥永远都是属于你们的……”

    ————“从今以后你们的哥哥就不是只属于你们的了。”————

    虽说当时的老板娘其实也是在减轻一郎的心理压力,对弟弟们实话实说才不会让一郎要用第二第三个谎言去不断地重叠圆滑。但一郎的心里第一次有了反抗老板娘的意识:不对,我依旧只属于我的弟弟们——

    那一晚,一郎把弟弟们带到了三兄弟一起睡觉的大床上,一郎红透脸向弟弟们发出邀请:“过来,二郎,三郎……”

    小孩子总是特别好懂,因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喜爱之物,于是就会立刻变得非常高兴。二郎三郎也是如此,他们因为实战经验不足,而只能模仿着看过的色情漫画和影片。颤巍巍地直接把鸡鸡插进了大哥的后穴里,因为没有润滑而差点让一郎痛得尖叫出声,立刻意识到自己错误的二郎变得慌张起来,于是愣住不动了。但一郎温柔地抱住二郎的双肩亲吻,把一旁的三郎拉到身边,拉着末弟的手抚上了自己的乳头,一郎勾引自己的弟弟:“三郎,二郎,我这里好痒啊,帮帮我吧……”在二郎三郎各一只手的手心里,是一郎愈发饱满多肉的乳房。兄弟俩毕竟看过那么多的漫画和片子,于是只是被一郎稍微引导一下,很快就变得上道。把一郎的后背抱在怀里的二郎可以享用后穴的插入权,在一郎的前胸和大哥接吻的三郎可以享用乳房的吸奶权。但三郎是个聪明的孩子,所以经常趁着二郎在一郎后背的劣势,同时霸占插入和吸奶,虽然二郎觉得不公平,但二郎也是那么地爱护末弟,于是也默认了三郎有时的耍赖皮。一郎不得不承认,正在青春期高潮时段的孩子真的很厉害,二郎和三郎的精力远比他想的还要厉害,经常被两个弟弟上下其手和同时插入搞得脑袋迷糊,总时不时地以为自己肚子里量这么大的精液,会不会真的怀上孩子,但无论是什么时候的性爱,一郎每次都想的是『如果这个孩子生下来了,就叫山田五郎好了,他们三兄弟都会一起非常地爱这个孩子的』。

    正如一郎猜测的,思春期的男孩子性欲真的很强,但看到弟弟们逐渐安心的脸,一郎的内心也一块大石头落地了:二郎和三郎相信他们的大哥真的不会离开他们了。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本来自己都是未成年的一郎经常被难以自制的弟弟们拉住堕落进欢愉的漩涡。一郎既是他们的妈妈,也是他们的情人,还是他们的宝贝。

    对,一直把弟弟们护做珍宝的一郎如今反被弟弟们当做宝贝疼爱了。

    “一哥,我们爱你……”有着乖乖的五官,却嘴巴毒辣的三郎长得越来越有成年人的霸道感。

    “哥哥,我还要……”虽然学习成绩有些不好看,但社交能力特别强的二郎让一郎仿佛看到了以后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成熟男人。

    早在首次诱惑弟弟们后的第二天,一郎就和老板娘达成了约定——一周只会和一个客人出门上床。一郎是为了让弟弟们有安全感,而老板娘则是乐呵这种炒作让一郎显得更值钱,物以稀为贵。

    值得一郎欣慰的是,自从身上的吻痕越来越少后,弟弟们的焦虑感真的明显缓解了,如今情绪都非常稳定,每晚和一郎做的时候也会孩子气般可爱多了,没有第一次做时的委屈折腾感。

    一郎舒了口气。

    “哥哥的里面好温暖……”

    “一哥的奶头好好吃……”

    看着弟弟们压在身上侵犯自己,一郎丝毫没有背德感,他只是在弟弟们给予他快感中抱紧了他们,深深地亲吻:“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一哥/哥哥,我们永远不会分开了!”

    只有一郎知道,当他听到弟弟们说害怕他要离开时,一郎自己都快要崩溃了。他不甘心——他用尽全力去保护去守护的弟弟们居然要不在身边了,他的一切都要化为乌有了,他为了弟弟们所忍耐的痛苦和坚持都要变成无用功了,所以一郎才会把弟弟们勾引上床,才会放任思春期的少年们占有自己,因为一郎觉得,只有自己彻底属于弟弟们了,他内心深处那点可怜易碎的灵魂才不会破裂,他才能继续活得下去。

    “但你们长大后就会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一郎流下新的眼泪,然后被弟弟们舔去。

    “我不要!我不要离开一哥!”三郎作为最小的孩子,有任性的权利和资本。

    “我也不要!哥哥不要抛弃我们!”同样感受过曾经三兄弟一起难受的日子,所以二郎其实更有资格挑衅一郎的兄长权威。

    “别说傻话了……”一郎的心快要碎了。

    “才不是傻话!”一郎的后穴里早已装满了弟弟们的遗传基因,“我们永远都不要离开哥哥/一哥的身边!我们不要结婚!”

    一郎的心正在逐渐愈合。

    妈妈,对不起……

    一郎接受了弟弟们的索吻。

    但我不想失去二郎三郎……

    在又一晚放荡后的深夜,一郎已经侧身熟睡,但清醒的二郎三郎都因为之前结婚的话题而闷闷不乐。

    “低能,”末弟先开口,含着长兄的乳头不放,“我们去买结婚戒指和结婚届吧,不然哥哥肯定会被哪个野男人抢走的!”

    “我也一起去!”二郎的阴茎还留在长兄的体内,“该我们保护哥哥了!”

    睡着的一郎什么都不知道。直到未来几十年,与弟弟们的婚后人生让一郎得到了满足,一郎才终于肯相信,老天爷真的没有拆散他们。




    ◆拥抱亲密的挚友邪僧
    人生一路会遇见许多过客,有的真的只是见一面后永久不见,有的则会成为难得的知己。

    “一郎,我又来了!看我给你带的礼物!”

    “空却,你真是的,不要只为了给我送土特产就这么花大价钱啊。只要你约我出来,我肯定会去找老板娘请假的。”

    “不要!”波罗夷空却亲了亲一郎的脸庞,“拙僧才不会让你离开你心爱的弟弟们。”

    空却也是和一郎相似的年纪,按道理住在名古屋的僧人应该不会和池袋的妓男扯上关系,但空却自己很喜欢一句话:“缘已至,定有意。”仅因为在东京的街头看到了为了保护弟弟们而对不良们拳打脚踢的一郎,空却瞬间就对上了眼,比二郎三郎还孩子气的僧人立刻跳到一郎面前:“你身手不赖嘛,和我来一架!”

    就像小说里经典的不打不相识,空却就这么奇奇怪怪地和一郎成为了朋友。甚至空却在得知一郎的工作后还专门跑来给亲友涨业绩——僧人世家可是很有钱的。

    “我说,空却……”第一次被指名的一郎快要急得满头大汗,“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对方反而一脸无所畏惧:“知道啊,所以我来给你花钱了!”

    “你不要这样,空却。这样不对……”

    “那你就像服侍你那些客人一样来服侍我,这钱你就能安心收下了对吧?”

    一郎无言以对。作为单纯的金钱买卖关系,尽管他是头牌,也绝不能开免费的先河。

    “来服侍我吧,一郎。”

    所幸的是,空却没有嘲笑一郎的工作。

    “我要Hangy●don!一郎你要什么?”

    “那我就Hell●Kitty。”

    甚至两个未成年还能拿着一郎宝贵的『一周只与一个客人外出上床』的时间跑去逛三●欧买玩偶,要是其他客人知道了估计会气得骂人。

    但一郎还是没有这么简单地接下空却的钱,在某一天,一郎开口了:“我们上床吧,空却。”

    “好啊。”空却的双眼看穿了一郎的内疚,他默认了。

    一起做的时候,空却对他很温柔,很疼爱他。空却会和一郎舌吻,会让一郎在他的温柔下逐入佳境。虽然两人是在床上胡来,但一郎觉得只要是和空却上床,他就会感到很放松。仿佛他们是一对真正的恋人,一直都是这么睡过来的。

    “一郎,这样会觉得疼吗?”空却的阴茎已经插进了一郎的后穴里,但并没有擅自抽插,一郎明白:空却是在担心他的感受。于是一郎摇摇头,故意缩紧了括约肌,果然看到了空却表情瞬间的凝固,一郎调笑:“不用担心我,来吧,空却。”

    “彻底地按照你想要的方式占有我吧。”

    空却用力地挺动下半身,双臂紧抱住一郎的大腿根部,勒出了饱满的肉圈,但一郎被前列腺刺激搞得欲求不满,于是主动揉搓起自己的乳房,专门把涨大的奶头捧给空却看:“空却,吸一下吧……”空却没有迟疑,立刻俯下身吃着一边的乳房,把另一边的乳房抓成不规则形状,下身又再不停地冲动。一郎舒服得小腿肌肉开始痉挛,绷直的足趾尖不能放松,直到高潮到来,后穴被大量内射,精液漏出喷洒,又继续被多次射精,小腹变得被撑起。

    “空却……你希望我留在名古屋吗……?”

    “如果一郎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

    “我以为你很希望我去名古屋。”

    “和你在一起的话会更有趣些,但一郎,”空却安抚靠在肩窝里睡眼惺忪的一郎,“你不想离开你的弟弟们吧。”

    空却说中了。

    “但空却你一直这样往返名古屋和池袋……”

    “这是拙僧自己的意愿。”空却注视着一郎的异瞳,无所畏惧的邪僧非常认真,“一郎,你只用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做就好,不用去顾虑太多。”

    一郎瞬间觉得自己的肩膀好轻松,仿佛从儿时苦难开始的压力在此刻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空却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这么告诉他“你是自由的,你有可以自由的自由”的人,而一郎会被如此说服的原因也是因为空却自身——空却自己就是自由的。

    一郎觉得,他的生活似乎因为空却,多了一点儿可以呼吸的空间。

    “谢谢你,空却。”

    在酒店的温床上,一郎与空却接吻,两人亲密得仿佛恋人。




    ◆被黑暗的恶狼撕咬吞噬
    横滨的黑道为什么会认识池袋的妓男这点暂且不提,人们更感兴趣的是:为什么碧棺左马刻对山田一郎如此上心。

    自从碧棺左马刻与山田一郎睡过一晚上后,横滨和池袋的人都知道了:山田一郎正式成为碧棺左马刻的东西了。尽管在山田一郎之前,碧棺左马刻也并不怎么认真地对待床伴:与其说是约炮,更不如说是左马刻在看这些女人们的笑话——在床上被左马刻的各种要求为难,比如命令对方脱光衣服然后放置不管,比如接受对方的邀请却放了鸽子。也就是说,碧棺左马刻其实并没有真正地与哪个女人上过床。

    所以当山田一郎这个名字传入横滨道上人的耳朵里时,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左马刻居然玩真的了?能绰绰有余地抗拒得了成年女人,却栽在了一个男人手里,还是个毛孩子。

    在外人不知道的背后,一郎默默地抚摸着手上的红印,还有腰部和屁股上、大腿上,这些都是左马刻留下的标记。

    “记清楚,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碧棺左马刻的女人。”

    这男人是禁欲禁疯了所以失去理智了吗。一郎真的是这么想的,于是在懊恼左马刻擅自留下了标记之后,又是对黑道的无尽怜悯——可能他也曾过得很痛苦吧,就像自己和弟弟们小时候。

    但每回左马刻的又一次到来总能打破一郎的幻想和认识,仿佛这人本身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鬼。仅仅是坐在同一张沙发上,被左马刻揽在怀里的一郎就已经感觉自己要被拆开吞噬,最后不会留有任何痕迹地死无全尸,每一丝组织和每一滴鲜血都一点儿不剩地全部进了左马刻的肚子,因为这个男人就是让人感觉这么的贪婪又可怕。

    “上一周,谁进了你的屁股。”

    每次都是,只要左马刻没能抢到上一周和一郎上床的机会,第二天就会这么臭着脸,仿佛想用坚硬的腕力把一郎藏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是规矩。”一郎不想惹怒对方。第一,对方是黑道;第二,一郎也知道何为自己能这么久地坐稳镇店宝座。

    “你的rap唱得的确不错,很对老子胃口。”一郎至今都想不通为何命运就是如此的戏剧化,那天他只是在东京的街头随心所欲地小哼了几句,结果偏偏被身后的白发赤瞳男人抓住了肩膀,左马刻第一次与一郎对话:“你叫什么名字?”

    那时的一郎尚保持着浓郁的孩子气,然而左马刻就是对他这一款很中意,从最开始单纯的聊天rap battle到一郎被成年人引诱喝下了果酒,最后左马刻把一郎笼罩在阴影下,很成熟暖男范地说:“成为我的东西吧,一郎。”

    过于年轻没有社会经验的一郎当然中了黑道的深情圈套,但还好小孩记得自我允诺的誓言:“对不起,左马刻先生……老板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离开这里。”

    从此碧棺左马刻的好男人伪装彻底撕裂。

    左马刻知道一郎是婊子,也知道一郎会和很多人上床,但他不能容忍一郎居然亲口告诉他,『山田一郎不是你的』。

    明明一郎说的是事实,但恰恰左马刻就是脑子有病的那种。

    有时温柔,有时凶狠,一郎都搞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左马刻的真实性格,或者说两个都是?至少左马刻脾气烂、口无遮拦这点是真的。

    在约定好的那一天,左马刻如约来到了池袋,专程高级定制的西装喷上限定的古龙水,像是要去参加什么贵族晚宴的左马刻站在了店门口——这是一郎固执的要求:只能在工作的地方等他。尽管一郎也知道左马刻为了能容忍这个要求,内心做了多么艰巨的克制与挣扎。

    “……一郎。”

    定点走出店门的一郎没法忽视黑道眼中的深情——这是完全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一天,不会有其他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我在,左马刻。”一郎的双眸里仿佛撒上了波光,左马刻满足于此时此刻:一郎现在正在用心注视着的人是他,一郎正在把他整个人装在眼睛里。

    “今天的你也很漂亮。”左马刻的情话并不算高级,但一郎总是忍不住想到,最初两人刚认识的时候,一起探讨rap倒在床上欢笑,那是段一郎非常珍惜的时光。

    “谢谢,你一直都这么说我。”但左马刻生长在骨子里的偏执还是破坏了一郎曾以为会一直保持如此的甜蜜,毕竟左马刻是黑道,这也是一郎最自我懊恼的原因——因为左马刻对他过于包容和温柔,而让一郎忘记了对方的身份实际上多么危险。

    “你不喜欢吗?”

    不,我很喜欢。一郎很想这么说,但两人首次吵架的记忆还是让一郎咽下了心里话——对啊,他怎么能忘记眼前这个人其实是个黑道?

    “告诉我,一郎。”左马刻牵起一郎的双手,就像曾经从未吵架那样的温柔祥和,一郎没法不直视左马刻血红色的双眼——这个人在遇见一郎之前到底杀过多少人呢?

    “你喜欢我吗?”

    “……喜欢。”一半真,一半假,曾经的喜欢是真的,处于身份的压迫也是真的。但一郎知道,此刻还站在店门口的自己别无选择。

    “乖孩子。”左马刻把一郎深情地拥抱在怀里,霎时,一郎仿佛回到了最初的两人,本能地喊出声:“左马刻……先生……”

    “是左马刻先生哟,我的好一郎。”双臂再次被搂紧,一郎的脸色染上绯红,自从那一架之后,他们都能感觉到两人的距离开始变远了,但一郎无法完全拒绝——曾经rap的时光,如同海滩上闪耀发光的贝壳一般,在一郎天真的心里留下了不可替代的印象。

    左马刻的约会就显得非常公式化,看电影,吃饭,游乐园,逛街一条龙:看的是一郎期待已久的闪光的哈●维,吃的是在左马刻地盘管理下的中华街,玩的是好莱坞美梦,逛的是一郎最喜欢的池袋的西口公园。一郎还和其他rapper们相互对唱,当对面以多欺少时,左马刻也下场和一郎统一战线。在一郎沉浸在rap的battle中时,两人在他未注意到的时空里回到了相遇的曾经。

    “耶!我们赢了!左马刻先生!”尚沉浸在过去的美梦的一郎扑向黑道的怀里,就像往日一直做过的那样,然后一郎的四肢如同坠入冰窟——他眼前的这个人,是黑道。

    左马刻的红宝石眼睛惊奇地散发着太阳光,一郎整个人被左马刻笼罩在阴影里,但左马刻俯身把背后的夕阳献给了变得痴呆的一郎,左马刻抱住对方僵硬的身体:“啊,我们赢了。”

    那一刻,一郎觉得曾经的争吵与执着都不重要了。

    强行诱惑过左马刻的女人们都不曾知道左马刻的私人住宅,同时她们也不知道的是,只有一郎是作为唯一的伴侣躺在了左马刻卧室的床铺上。

    如同最初坠入爱河的时候,一郎被左马刻压在床上亲吻啃咬,同时一郎也不服输地圏起身子反过去把左马刻的嘴唇咬出血。

    “嘶,臭小鬼。”谩骂的黑道脸上却是欢喜的笑容。

    “左马刻才是,不讲道理。”一郎依旧和左马刻顶嘴,因为只有他的狡辩,左马刻才不会反感。

    “叫左马刻先生!”

    “不叫!”

    “臭小子长本事了。”

    “左马刻就是左马刻。”后半句一郎庆幸自己及时闭上了嘴:是他一直最喜欢的左马刻。即使当初的左马刻撕脱了暖男伪装后,那让人讨厌的犟脾气差点气得一郎和他大打出手,但喜欢就是喜欢,一郎承认了,这份喜欢从被左马刻邀请、深陷入左马刻的温柔和耐心开始,就已经无法动摇了。一郎再次自我懊恼:他到底是为什么要一直怄气这么久。

    “那你为什么以前会叫我先生?”

    一郎无言以对。在左马刻放弃继续在意这种看似无关紧要的小事时,他听到了怀里小孩的支支吾吾:“左马刻先生……”

    一郎的脸红透了:“我喊了,左马刻——”害羞地把爱讲出来的孩子被他爱着和爱他的人紧紧搂在怀里。

    “叫我的名字,一郎。”面对作为黑道的经验老手,一郎一直都是很快就被扒了个精光,赤身裸体地把床铺压出个坑,这张床垫还是以前两人一起去家具城时,一郎坐上去念念不忘的那款,当时的小孩天真得可爱:“好软和啊,左马刻先生!”

    “左、左马刻……”一郎紧张地合隆了双腿,却又被身上的野兽强行搬开:“再叫一次那个,乖。”

    “左马刻先生……”一郎烧红的脸淌下泪珠,逞强挣扎,“不公平……!就我一个人……”

    “好好,就照你说的做。”左马刻也飞快地脱完了上身,转头就坏心眼地盯着被看得发毛的一郎,“裤子自己来,一郎。”

    “奸诈!”一郎愤恨地抱怨,但感受着头枕部的手心温暖,也就顺着左马刻的力度凑近了黑道的裆部,从皮带开始脱。

    “我教过你怎么做的,一郎。”左马刻舔舐嘴唇。没错,在曾经陷入爱河的日子里,左马刻早已把一郎调教好了,是左马刻式风格的那种程度。

    “我知道……”用牙齿小心地拉下拉链,闯入视线的饱满得快要撑破裤子的阴茎顶在了一郎的嘴唇上。

    “你很喜欢吧,一郎……”随着左马刻变态般的忍耐邪笑,一郎也逐渐进入了被左马刻调教好的模式,伸出的软舌从阴囊开始,隔着内裤布料缓缓舔舐,再用虎牙小心翼翼地把内裤边缘咬扯下来——好烫。这是左马刻的阴茎跳打在一郎脸上的第一感觉。

    “对,就像我教你的那样……”从顶端开始,用舌头安抚,用嘴唇亲吻,像是浅尝鲜奶的幼猫,也像被雄性荷尔蒙迷惑了神智的奴隶。尽管之前再怎么抗拒,刻印在身体习惯的本能已经主导了一郎的行动——从滴落体液的马眼开始,一郎把整个巨大的阴茎含进了嘴里——这是左马刻亲手教他的——然后快速吞吐,感受巨物动脉血管的搏动。

    “唔喔库……”连人名都不能喊清楚的一郎却没有停止嘴巴的撸动,直到一郎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只得连忙把阴茎从不能闭合的口腔里吐出来——喷涌的精液洒满了一郎的脸庞,滴落到锁骨。

    “一郎,你真了不起。”一面亲吻小孩失魂的神色,一面擦干净漂亮的脸颊,“有在乖乖按照我教的在做,了不起。”把小孩仰躺在床铺上,左马刻扒开了一郎的大腿根部,那里的小阴茎和屁穴已经在蠢蠢欲动:“我要进来了,一郎。”

    “唔喔……啊!!”后穴被撑开的膨胀感拉回了一郎的意识,却又因为左马刻爆炸的阴茎刺激到了前列腺,这是今晚一郎首次高潮。

    “了不起,一郎。这么久了,果然你依旧是我的东西。”满意地看着如自己所预料的发展,左马刻奖励般地猛一击深挺,再次听到了一郎的尖叫声,左马刻调笑,“怎么了一郎?才6天没见,你就已经欲求不满到这种地步了?”

    “才不是……”

    “上周我们做的很开心对吧,你的后穴居然能一起吃下震动棒和我的东西。”

    “不要再说了……”

    “我从不知道,原来你对捆绑这么敏感啊,上次就是因为那些绳子,让我看到了你不错的表现。”

    “不要……”

    “一郎哟,”左马刻趁着插进一郎身体里的便利,直接压倒在一郎身上,他一把手抓住一郎脸上的肌肉和脂肪,逼得一郎探出的舌头无法回去,“记清楚了,你是我左马刻的女人。”从舌尖与舌尖的亲吻变成了双唇密不漏缝的舌吻,左马刻另一只手拉扯一郎的乳尖,下半身不断地冲击。

    “卓蛮……”

    “一郎,”左马刻的放开了一郎的双唇,却把手移动到了一郎的小腹部,“如果可以安置子宫的话,你会给我生孩子吗。”

    一郎的大脑瞬间清醒,脸色变得苍白——这就是左马刻,只要是他已经坚定好的事情,哪怕荒谬得可怕,也一定会去做到——哪怕是安置子宫这种事。

    “这是……违法……”话说出口后一郎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可怜——他明明知道左马刻是黑道的,但为什么总是会忘记他的身份。

    “一郎,你愿意陪我下地狱吗?”

    被心理的恐慌和生理的欢愉双重刺激到的精神快要混乱崩溃,恍惚中,一郎只回忆起了曾经,那时才第一次做完的两人,左马刻先生温柔得不像现在这个疯子,但就算是那个玩过家家的时段,左马刻先生也问出了这个问题:“一郎,生下我的孩子好吗?”

    原来没变。无论以前的左马刻先生还是如今的左马刻,他们想要的东西都没有变——本就是同一个人。如此想到后,一郎的思绪全部返回了现实,然后他笑了。

    “我、我愿意……”

    之后一郎记得不太确定自己的答复是什么了,是拒绝了吗?还是同意了?但一郎只知道,那时不停被左马刻插入射精高潮的自己真的很快乐,虽然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快乐什么。但当一觉醒来后,把赤裸的他抱在同样赤裸的怀里、一直注视着他的睡颜的,就是眼前这个已经不再伪装自己暖男人设的实打实的疯子,而这个疯子又开始装暖男人设了:“醒了吗一郎?我爱你。”然后一郎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但是——一郎很清楚自己——他非常肯定,当他被左马刻亲吻额头时,澎湃的波涛骇浪源源不断地由他的心脏向外滚动——这种名为『喜悦』感情,促使一郎回吻了抱紧自己的左马刻——地点是嘴唇。

    “早安,左马刻。”




    ◆糖果甜蜜过头后的苦涩
    “🎵I drop my drops マジカルlollipops(我扔掉了我的糖,魔法的棒棒糖)~”涩谷的街头,饴村乱数一蹦一跳,甜蜜的哼唱吸引了路过的女粉丝们。

    “小乱数要去哪儿呀?”姐姐们都会这么问,因为乱数是小偶像。

    “乱数啊,乱数要去找最喜欢的糖果了~”姐姐们都看到了,乱数一如既往的笑容里,多了几分渴望和忍耐在双眼里,于是女人们了然:乱数这是要去池袋了。

    作为本职是服装设计师、副业是涩谷的小偶像,乱数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时尚的姐姐们的眼睛,也所以姐姐们在一郎第一次被乱数带到涩谷时就知道了:乱数喜欢一郎。

    “看~这是我专门为一郎设计的套装哦!很有一郎的风格对吧?”

    乱数从不遮掩对一郎的爱。

    包括在与一郎的约会中。

    “乱、乱数……!”一郎早期并不是没遇见过因为心急而变得明目张胆的客人,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对方游戏般暧昧地指尖缠绕调戏,乱数是第一个。仍保持着青少年的羞耻心的一郎自然红了脸。

    “一郎,好可爱哦。”乱数的脸颊像是染上了水灵灵的红墨一样,眼睛里的小爱心完全没有遮挡,抓住忍不住想逃跑的一郎的手指,乱数偏头靠近了一郎的耳畔,“一郎是乖孩子,要给乖孩子奖励才行,来,一郎,吻我吧。”乱数是故意的。

    工作就要好好对待,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而失职。天真的一郎还是懂得些社会的规矩,因此他强迫自己克制住羞耻心,真的俯身下来,吻上了乱数的嘴唇——作为男妓,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取悦客人。乱数也是明白这一点的。

    “一郎果然是乖孩子。”乱数才不管周围有多少人偷拍,他才像是无所畏惧的未成年熊孩子,双臂缠绕住一郎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又适时地放过了脸快蒸熟的一郎,乱数拉起一郎,“走吧一郎,就让我好好地疼死你吧。”

    第一次与乱数的约会时,一郎尝尝被对方的行为反转搞得措手不及,一开始会很正常地吃喝玩乐,但在期间却又不停地挑逗一郎拥抱接吻,就在一郎以为接下来两人该要上床时,乱数又把人带去新的地方玩,还故意贴在一郎的耳边问:“所以一酱……你是不是以为我要插进你的里面了呢?”看到一郎爆红的脸后,乱数又恶作剧地继续坏笑:“别急,小一酱,不着急,我会好好爱你的~”

    虽然白天的时间都徘徊在调戏与擦边球之间,但还好乱数固定了时间,下午4点就会把一郎带进宾馆里。

    “因为啊,我想和一郎多很多时间在一起哦~”

    乱数说的是真的,他衣包口袋里的媚药就是证据。

    每次一郎都会性欲难耐得失去了理智,被乱数的命令支配:“一郎,想知道我会怎么疼爱你吗?想知道我多么喜欢你吗?呐一郎,你自慰给我看好不好?我会非常非常高兴的。”

    一只手插入自己的后穴里,另一只手蠕动前方的阴茎,和理智一同被带走的,还有一郎的自我:“哈……乱数……我想去……”

    “诶?这么早吗?但是一郎——”乱数把一郎撸动阴茎的手扶上在自己的裆部,“我这里也很难受,所以一郎帮帮我吧,不要让我这么孤独好吗?”

    单手撕开裆部的拉链,乱数本身着实验证了童颜巨屌的可能性,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马上这个有弹性的鸡鸡进了一郎的嘴巴里,被亲密地吮吸。

    “一郎好棒,好可爱。所以一郎要去了吗?要去吗?”

    一郎阴茎顶端的马眼开始吐露体液。

    “不行哟,一郎。”令一郎措手不及的是,乱数一把握住了他的阴茎底部,就留了个阴囊在外,“先让我去,因为我想好好疼爱一郎呀。”另一只手抓住一郎的后脑勺,开始了胯部冲刺。

    “哈对,就这样一郎,做得好。一郎你已经和多少人上过床了呢?他们也是这么教你的吗?是谁?是左马刻吗?”满嘴舔舐阴茎的一郎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

    “一郎,不乖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哦。”突然松开对一郎阴茎的桎梏,乱数直直挺立,两只手抱住一郎的脑袋更猛烈的冲刺。

    “左马刻也这么教过你吗?真过分呀,他居然这么折磨你。好好舔着,一郎。让我看看你的真心。”

    在嘴里爆发喷涌出来的精液没能让一郎来得及反应,就直接灌进了食道里,连意识都来不及抗拒,就已经全部咽下去了,只剩下阴茎拔出去时残留下来的丁点和口水混在一起。

    “一郎果然好乖。好吧,这回我相信一郎了。”把人牵上床,乱数拿出他放在包里的小道具,“看一郎,乱数说话算数,要开始好好疼爱你啦。”

    在一郎的前胸乳头处贴上两颗跳蛋,又在后穴里塞了一个,正准备塞第二个时,一郎颤抖着哭道:“放、放不进去了……”

    “相信我,一酱。”乱数一边说一边把第二颗跳蛋塞进去,“我说放的进去就一定没问题。”第三颗跳蛋也成功进入。

    “好难受,乱数……”

    “乖,乖~”等乱数哄骗完一郎,已经塞进去了五颗,又不等一郎喘口气,乱数把所有开关都打开。

    “呜啊!不要乱数!”

    “一郎,这么对客人说话不好吧。”乱数又把自己的阴茎捅进一郎的口腔里,把一郎的嘴唇封住了,看着一郎一边全身战栗一边射精,乱数感受着一郎的舌头不自觉地胡乱吸食阴茎,伸出一只手故意去抓了一把一郎的乳肉。

    “乱数、不要了唔……”

    “放心,一郎,你会很舒服的。”

    看着一郎连去了两次,乱数离开了一郎了头部,用力把一郎后穴里的跳蛋一口气全部扯出,再次激起了一郎的吹潮:“呜哇啊!!!”直接把自己的鸡鸡插了进去。

    “快看呀,一郎~”后穴里的肉壁温暖地包裹着乱数正在激烈抽插的鸡鸡,“你一直想要的鸡鸡插进来了哦,我说话算话吧?”

    乱数又扯下右边乳头上贴着的跳蛋,干脆自己上,一口包住了奶头,像婴儿一样朝喉咙里大力吸,舌尖不停舔舐乳尖:“我记得……一郎你说……你有弟弟……他们也是你这么养大的吗?”一边在一郎的后穴里抽插,一边舔舐吮吸右乳头,乱数的一只手也扒上了左乳房,无视左乳尖上扔在猛速震动的跳蛋,胡乱把左乳房挤出不同的形状。一郎被刺激得厉声尖叫,脑子里完全放弃了外面会不会有人偷听的顾虑,但乱数反而就是想要这种发展,他就是要让一郎叫得最好外面的保洁阿姨都能听得到,让所有人都臆想:被他好好疼爱的一郎到底会是个什么表情。

    “一郎,我要去咯……”已经被内射了几次的一郎已经无法做出回答,已经失神得快要睡着,但乱数把他的脸扳过来,“一郎,看看我好不好,如果没有你的回应的话,我好可怜的……”或许是潜意识的工作负责态度,又或是真的听到了一点点乱数的声音,一郎随后听话地双臂围住乱数的后背,把人往自己胸口送,只是接吻和目光对视是不可能了,但乱数也不计较,欢快地主动亲吻一郎的脸庞和嘴唇,开心得加快了阴茎在后穴里的进出速度:“一郎最好了!我最喜欢一郎了!”也不管一郎的后穴早已装不下精液而导致整张床铺都被沾上白浊,乱数这一次的射精还是逼在了一郎的后穴里,连乱数自己都能听到内部因为精液翻滚而发出的噗嗤噗嗤声。

    “呐,一郎,我累了,你累了吗?”

    一郎的双眼已经闭上了,呼吸也变得规律平稳。

    “一郎,我的好好疼爱你满足了吗?”

    睡着的人当然说不出话。

    “一郎真乖~下回我也还会给你制作情趣内衣的,还是最适合你的那一款,你一定会高兴的。”

    缩进一郎的怀抱里,也不管一郎后穴里滚滚流淌的精液,乱数直接把被子一盖,毕竟他可不能让一郎感冒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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