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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猗窩煉 - 《同陣》

    #猗窩煉
    #猗窩座
    woo-wooSeat
    #煉獄杏寿郎
    Kyojuro Rengoku

    *這個也是最開始就有的構思,這樣的猗窩煉是由始到終都覺得是無論如何也想看到的畫面。個人私心吧

    *猗窩座與杏寿郎成為同伴,並肩作戰的if
    - 此篇設定:三哥在無限城死去後重生到無限列車當日,空降的一刻

     
        

      



      

        

      在轟隆一聲巨響後,大地變得煙塵滾滾,彷彿有小型隕石墜落到地球,沉重地壓在每個人心裏。濃烈的鬼的氣息撲臉而來,受傷在地的竈門炭治郎心中一驚,原本正專心止血的整副心神「咯噔一下」吊到了嗓子眼。


      守在他旁邊的是炎柱 煉獄杏寿郎,同樣也是全神貫注地瞪視着煙霧深處。


      若稍有異動,他的刀就會立刻出鞘,守護在場的所有人。





      

      隨着煙霧向四下流散,一雙明黃色的眼瞳最先現出形容,接着是粉色的短髮,蒼白的皮膚,深藍色的刺青。那瞳孔裡赫然刻着「上弦」、「叄」,在寂靜的夜裏閃爍着不祥的光芒。

      
      炭治郎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十二鬼月的上弦之叄! 

     
      才剛傾盡全力解決完下弦之壹,怎麼會馬上又出現上弦之鬼?已經沒有餘力了! 他雙眼發直地想要撐起身,使出過火之神神樂的身體卻完全不聽喚。


      在驚惶與焦急之間,炭治郎看到杏寿郎以備戰姿勢半蹲在自己斜前方,一腳跪地一腳向前屈立,手指手掌抵住日輪刀刀把,儼然一副緊緊護着倒地的自己的姿態。


      在心裡深深感激過煉獄先生後,炭治郎開始感覺到異樣。

       

       




       

      落地的猗窩座原地立着,沒有動彈,沒有表情的臉讓人看不出想法,他遲遲沒有發動攻擊。


      杏寿郎在這短暫的幾秒中,腦海中快速設想過好幾種對方可能採取的攻勢,以及自己炎之呼吸可行的應對方案。然而對方卻一直沒有行動,見此杏寿郎也不能輕舉妄動,他擔心自己若主動攻去,身後的竈門少年以及其他人都會陷於危險之中,所以他目前一步都不打算挪。
       

      他目不轉睛地盯着陌生的上弦之鬼。

        



       
      猗窩座的目光掃過了天上明月,遠處的森林,鐵軌上側倒的列車,最後他的眼神停於前方身穿末端印有火焰條紋的白披獵鬼人。恍然一刻失神。


      這個時間點......

     
      他怔住了。

     
      這個時間點,可以挽回一個原本即將犯下的大錯。
      

        



        

      意料之外,這場僵持竟由上弦之叄噗咚一下跪倒在地致結束。在他正對面的兩個獵鬼人都呆住了。杏寿郎的眼睛睜得圓圓,一時之間想不通這是哪一齣,但也絲毫沒有放鬆虛握着刀柄的手。


      沉默間,猗窩座開口了。
       

      “我願降。沒有任何條件。” 他說。

        
         

       “你說什麼?” 杏寿郎下意識開口。這是他第一次遇到,見面之後不是立刻意欲撲上獵鬼人進行廝殺、或者開啟血鬼術的鬼。而且還是隻上弦。低階的鬼見到獵鬼人尚且有逃之夭夭者,但上弦之鬼並沒有逃跑的理由,更不可能投降。杏寿郎一瞬間懷疑起自己又中了使人產生幻覺的血鬼術。莫非他是故意這樣說讓我們放鬆警戒嗎!可是他有必要這樣做嗎?如果真的是騙局的話那也太拙劣了吧。

       
      “字面意思。” 猗窩座回答。讓炎柱奇怪的是,這隻鬼一直望着他,那眼神好像包含了很多樣感情,生動得不像一隻食人鬼的眼睛。難道這形似人類的點就是上弦鬼的厲害之處嗎!杏寿郎心裡默念。


      “為什麼!” 雖然嘴上這樣問,但杏寿郎基本上還是認定對方在撒謊。他握着刀,繼續虛掩着身後的後輩,思索要如何在保全少年的同時砍下鬼的頭顱。


      此刻,他忽然感覺到披風一角被炭治郎輕輕扯了一下。少年努力地伸手抓住火焰的尾巴,吐出一句:“他......沒有說謊的味道。”

        

      



         

      之前在列車上並肩坐在一起時,炭治郎與杏寿郎聊過很多事情,那時他們尚未入夢。包括自己能聞到很多不同但必為真實的味道:無論是人鬼的性格還是他們的想法。以及與妹妹旅行時曾遇到名為珠世與愈史郎的站在人類這邊的好鬼,他們決定為禰豆子製造可能恢復成人類的藥,條件是要收集厲害的鬼的血......諸如此類的事情,炭治郎都給杏寿郎說過了,聽得他嘖嘖稱奇。


      故此,聽到炭治郎說的話,杏寿郎震驚得微微張開了嘴。“你是指,這隻上弦之鬼,是真心想要投降!這件事情,是真實的嗎!” 


      “我叫猗窩座,杏寿郎。” 遠處的猗窩座不禁出聲。
       

      聽到猗窩座叫自己的名字,杏寿郎沒作多想,只是下意識認為無慘和他的手下愛將意外取得了九柱名字的情報。


      “是的。” 炭治郎回答。
       

      “為什麼呢!他為什麼會想要投誠呢!” 杏寿郎問炭治郎。

      
      “我不知道......” 炭治郎搖了搖頭,“但我能聞得出他身上充斥了悔意、悲傷......以及,對煉獄先生你的好感。應該說敬仰嗎...... 這種感覺很奇怪,居然從鬼身上聞到了和自己一樣的感情。” 炭治郎毫不掩飾他對煉獄先生的尊敬之情,但他也有想不通的地方,就是猗窩座那裏傳來的對煉獄先生的執着到底從何而來。而這種執着,又好像與自己懷抱的有所不同。

         

      杏寿郎眨了眨眼睛,回望着猗窩座。正想不通之際,猗窩座忽然破空而來,速度比瞬間還快,杏寿郎瞳孔一縮,反射性的揮刀動作直接跟隨本能而起。即使知道了對方沒有殺人的意思,但炎柱還是對鬼這種生物潛意識戒備着。


      猗窩座的雙臂齊臂而斷,掉落到地上,他無感覺一般站在舉着日輪刀指向他的杏寿郎面前,看了看自己的手,那雙手幾乎是在兩條肉塊落地一刻,就從缺口馬上生出完整的新一雙。


      好快的再生速度!杏寿郎抿着唇,日輪刀舉在一人一鬼之間,顯得雙方的對立涇渭分明。

      

      知道對方還未信任自己,猗窩座站着沒有動。剛才也不知怎麼了,聽到杏寿郎在認真地詢問關於自己的事情時,一股感動從腹腔湧上,冰冷的身體忽然開始渴求溫度——想要把杏寿郎攥在懷裏。用對人類而言溫柔的力道。想念他的熱度。從以前那天就開始想念,未醒覺時只當是求而不得,如今醒覺了,就知道這人有多麼珍貴。


      他頓了頓,沒有再往前一步。

        
         

      “我不知道可以說多少,我先盡量說吧。” 猗窩座看向尚遠遠未天亮的地平線。在那天之後,沒有任何一天的日出比當時更加驚心動魄。以前也沒有。那天是特別的,獨一無二的。只是當時不察覺。


      

      “只要我不說出那誰的名字,詛咒便不會發動,在這個前提下,我盡量給你們提供情報吧。” 猗窩座冷靜地對兩個獵鬼人說。炭治郎意識到猗窩座口中的那誰是指鬼舞辻無慘,激動得從地上撐起了上半身,杏寿郎見狀立刻開口催促他注意止血,不要讓傷口裂開。


      回過頭看着猗窩座,杏寿郎認真地說:“現在我相信你了。那位少年的妹妹也是一隻特別的鬼,我剛才親眼見到她在列車上流着血為了保護人類而戰鬥。我相信你的確可以改邪歸正。既然竈門少年說你沒有說謊,那就肯定是了。但是,你正在被什麼催促着呢?”


      “為什麼,好像如果不盡快幫助我們,告知我們情報,你以後就不能說了呢?你在害怕什麼嗎?”


      說這話時,杏寿郎垂下了手中的刀,他專注地望住猗窩座提問。見猗窩座不答,他又繼道:“是害怕日出嗎?我們可以先一起移步到樹林,有陰影的地方。正巧有很多人需要我們幫忙處理傷口,少年們也要休息......”
       

      猗窩座也在專注地望着杏寿郎,用目光描摹着他一動一合的嘴唇。對杏寿郎而言,這是與猗窩座的第一次會面。可對猗窩座來講,這是第二次了,而且和上一次不僅隔了好多天,更是隔了一個生和死的距離。
      

      他重生了。恍如隔世。

        

      說實話,如果來到的是其他平平無奇的時間點,可能猗窩座直接就原地開滅式再把自己給重新整殘了然後強行拒絕再生,再一次自我了斷。或者投身到陽光之中也好。反正他沒想繼續當鬼了。他覺得一死贖罪還是比較適合的,即使不知為何重生了。

      沒有苟活的理由。

         

              

      但如今猗窩座來到的是這個時間點。遇上煉獄杏寿郎的時間點。他不解地着迷於注目這個男人,好像看着他就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缺失的夢寐以求的一部分。

     
      他突然間想到可以在幫助過鬼殺隊之後再死去,於是他就對着杏寿郎開口了。


      “我願降。”


      在看到你的一刻,我已一敗塗地。

       




      “猗窩座!” 

      陷入思緒中的猗窩座,突然被一聲大喝喚回現實。啊,是中氣十足的杏寿郎,講話聲音還是那麼大,真好。


      見猗窩座久久不應,杏寿郎才出聲呼喚他,卻不知道猗窩座心裡正在偷偷為杏寿郎第一次親口叫他的名字而高興。是的,第一次。上一世杏寿郎沒有叫過他的名字,只有自己像個執着的傻瓜一樣不住地叫着杏寿郎的名字,提出無理的只有鬼才會有的歪曲的觀念生出的要求,殊不知是無望的求愛。

      才剛剛這樣想完,猗窩座馬上意識到自己用錯了詞語——什麼求愛啊。但他卻竟想不到一個別的更適合的詞。因為他從來沒有過如此執着於追求一個人。身為惡鬼時,以前殺死過的柱沒有哪個像杏寿郎一樣令自己印象深刻。他如同那滅鬼一樣的日出把自己逼到了盡頭。

        

      

      “我......”

      

      應該告訴他自己是打算快快告訴他們個人已知的情報之後就自滅嗎?內疚感使我一秒也不想再以鬼的身份活着。是的,這就是我匆忙以及恐懼的源頭。
       

      但猗窩座面對着杏寿郎,所有的話竟都不知道如何開口。杏寿郎使他感到無比矛盾。只要看着杏寿郎,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想親近他,想留在他身邊,想聽他說話。這些不該是一個計劃好自己了斷的鬼應有的留戀。

          

      “......我不知道我曾經的上司什麼時候會發現我已經不同了。”

      啊,說不出口。

       

     



       

      “這樣啊!” 杏寿郎眼裡閃過了光芒。猗窩座猜想:看起來他認為自己已經理解了我的“全部煩惱”。心下一笑。

       
      杏寿郎精神地說:“小心不要把名字說出口!這樣應該就沒有問題了。我聽竈門少年提起過,他有一位和你一樣也是叛變了的鬼同伴,她成功脫離了鬼舞辻的控制。我相信在你身上也一定有方法的!”

      “安心吧!”杏寿郎末了又加上這麼一句。

        

      “......” 雖然這不是猗窩座真正的煩惱,但在聽到有可能擺脫那誰的控制後,他無法抑制地心動了。


      該死!為什麼聽他說完話之後我竟有幻想的未來。我配有未來嗎?  猗窩座感到少許煩躁。

       
      “我給你造個箱子如何?再把你背回總部。” 杏寿郎是個行動派,他說這話時已經在砍樹。


      “......?!等等!” 猗窩座既煩又受寵若驚,他耐着性子維持得體問杏寿郎:“你為何要對我這麼好。我殺過很多人。”


      “你為什麼對我有好感?竈門少年聞到了。”杏寿郎反問他。

       
      猗窩座呆住了,他好像懷抱少年心事的男子突然被揭穿,良久才支支吾吾地回答。

      


      “......我以前,曾經擁有需要我去守護的人,我卻沒有做到。” 而你卻......你卻。 “......你是會做到的人。”

    “所以我敬仰你。” 也想向你彌補...... 如果可以的話。

      



      聽到這樣的話,杏寿郎回首看進猗窩座的眼睛,咬字清晰道:

      
      “關於你以前殺人的事,我沒有權利原諒你。”

         

      聽到這理所當然的回應,猗窩座眸色一黯。

       
       

      

      “但我認為每一個人都擁有至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你願意在現在活着的時候以行動作出彌補,即使是以鬼的身體,那我還是會把你看作同伴。”


      “我希望到你消逝的那一天,見着了從前被你殺害的人,你再衷心向他們道歉。”


      “這個世上沒有不配擁有原諒的人,鬼也是,只有不認為自己有犯下過錯的鬼,或者人。”

       

      
      杏寿郎說。

      

        

      他講完之後,重新低下頭,掂量着手下削出的木板能否完全遮擋陽光。

       

            

       

         

         

      猗窩座說不出話。鬼不需要睡覺,所以他已經有一百年沒做過夢,但此刻他覺得自己在做一個久違的美夢。從空降落地那刻開始就在做。

        

       

      一個,他可以贖罪的夢。

         

         

         

      但這是現實,不是夢,不然杏寿郎的聲音不會如此如雷貫耳。“等你擺脫控制之後,你可以和我一起戰鬥!你牽制鬼,我負責砍下他們的頭!” 杏寿郎微翹起的唇好像在淺笑,但那其實只是他的唇型如此。


      猗窩座感到自己的全身以及雙拳都在顫抖,他不解世上怎會有這樣的一個人。煉獄杏寿郎好像開天闢地的盤古,硬是在徹底的黑暗中劈出無數道火炎炎般熾熱的光。
         

       這緊緻如蛋殼般封閉的內心,原來也如蛋殼般脆弱,在日光下裂開了縫,有不曾見過的名為希望的東西悄然孵化。

        
        

        

      “......好。” 猗窩座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好像,日出了。而他置身樹陰下,看着他的獵鬼人為他造以後移動用的箱子。

      
      狛治和十二鬼月的上弦之叄都死去了,但鬼殺隊的猗窩座才剛剛開始活着。

         

         
      

         

     這一世,故事的齒輪將從無限列車犧牲者數目為零的此刻開始轉動。

        

         

      

         

       

       

       

       

      



       

    *《同陣》與以前兩篇不同,是一題之餘,未來將會擁有從此線延伸出以其作為背景的不同短打。算是主線之外會有不同種類的日常,幾乎全部都是甜的。因為️是夥伴了。雖然還是會偶然有性格上的衝突。

    那些短打沒有明確時序之分,總之就是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可放輕鬆觀看。啊下一篇就把存的梗丟上來一下下吧,以後會逐個挑着擴寫。

          
         

    * 一直覺得,杏寿郎對三哥而言像是他體內缺失的那根肋骨,就是那麼的渴求以及獨一無二的存在。三哥的本質就是想成為像杏寿郎那樣的人。杏寿郎將三哥活着時沒能貫徹到底的事情貫徹完成了展示給他看,可惜成鬼的三哥已經失去了記憶,想不起自己原本的信念,更親手將其肉體熄滅。在原作裡半晚的火焰無法將鬼燒醒,但我認為一見面就如同天雷勾動地火的他們應該擁有更多日子共處。有些遺憾被挽轉的樣子肯定是幸福的。

    ——終於可在清醒之時遇上你。我窮盡一生想要抓住的火光。

       
      

    * 在這兩個人在樹林之中毫無自覺地雙向調情時,炭治郎和他愉快的小夥伴們正在手忙腳亂地幫忙照顧列車旁的傷者。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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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JOSHI SAW猗窩煉 小段子

    不定時編輯更新
    - 杏寿郎手指內側和手掌都有繭,是經年累月地鍛鍊和戰鬥的關係。猗窩座手上就沒有這些,因為鬼身上不會有歲月的痕跡或者後遺。故此他很喜歡撫摸杏寿郎的指掌,揉捏這些杏寿郎令他明白珍貴點的人類才有的小印記。牽手走路的時候猗窩座深色的指頭總是忍不住動來動去磨擦着杏寿郎的,後來終於杏寿郎忍不住了:“不要玩手指!”



      - 杏寿郎的頭髮在陽光下會發光,他的眼睛也是。當他在陽光明媚的日子揮着日輪刀練習技術,炎的火屑飄揚在金色的空氣之中,好像連地面的水份都被烤乾。被完美斬動的刀身如化武為舞,不斷落下優美的弧度,細細的烈焰從中蔓延而出。
      猗窩座站在陰影之中觀望着炎柱與他手中仿佛二為一體的刀,心下除了喜歡便是喜歡,還有一絲蠢蠢欲動。
     
      杏寿郎看見了他,便從陽光之下走過來,頂着烈日越過了一條不可名狀的界線,邁入猗窩座所身處的陰影。
      猗窩座望着這副情景,一時竟不敢伸手握住那剛浸染過陽光的手,只覺說不定會被灼傷。


      

      - 猗窩座在隱匿處擁吻着杏寿郎,以飢渴的力道。雖然鬼似乎無時無刻都是飢渴的。杏寿郎熱情地回應着他,但猗窩座留意到他的身體帶着些微的僵硬。

      真可愛。猗窩座心想 1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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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JOSHI SAW猗窩煉 - 意外


    * 《同陣》背景前提。

    * 交往中。

    親親貼貼



      
    //

    剛好在今天寫完,寫完要發帖的時候才發現今天是什麼日子,好巧合哦!

    白情快樂!
    意外發生在一個悶熱的夏日半夜。


      杏寿郎和猗窩座結束了任務,在返程的路上遇到了鬼。

      那時鬼有兩隻,猗窩座飛快地撕碎了其中一隻且用紫藤花瓣將其溶化後,意外已經發生了。

      他回頭看向杏寿郎,對方也把另一隻鬼解決掉了,他正鎖着眉頭擦拭雙臂上的皮膚,但那雙手的動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慢,日輪刀從右掌上鬆脫落地。

      “猗窩座,勞煩你幫忙把珠世小姐給我們的血鬼術解藥拿過來。” 杏寿郎冷靜地開口。他的雙手已然垂在兩旁,呈現着無力感。

      猗窩座動作很快,他幫杏寿郎服下了解藥,忐忑地注視着他:“沒事嗎?杏寿郎!” 他能感知到杏寿郎全身狀態都正常,只有雙臂的肌肉了無生氣。

      “這應該是那隻鬼的麻痹能力。” 杏寿郎說。他回想,鬼有兩個頭,在他砍下第一個時,另一個快速地伸着長脖子衝了過來,吐出扭曲的舌頭就要捲着他的手,杏寿郎反應迅速,上昇炎天把那條長舌縱向破成兩段,並砍下了第二個頭。然而,唯一沒料到的是,被劈成分叉的舌頭還有生命力,在與杏寿郎距離極近時還是舔上了他的雙臂。這一切都只發生在瞬息之間。

      儘管杏寿郎馬上把它們甩下,鬼舌化成灰燼,但雙臂已沾上了冰冰涼涼的鬼的口水。麻痹發 7498

    ❄️🔥

    DOODLE猗窩煉 - 入夜 (R18)

      R18,請慎入
      三哥列車篇拐走杏寿郎的if
      有些粗暴的sex,微虐身

      是姬友畫的入夜篇的延伸故事,和拂曉一樣是作品聯動//







    情人節快樂。
    燭火虛虛搖晃着,照不亮整個房間。

      杏寿郎試圖掙扎時,緊束住他雙腕的粗繩被扯動少許就繃直得不容再動,施過血鬼術的邪繩由不得人類脫身,輕輕抖着的形狀被微弱的火光在牆上映出細長影子,好像一條扭曲蠕動的黑蛇。

      他胸腹之間的傷口經過一段日子,如今已凝成一處較其他肌膚深色的疤痕,如顏料被撥翻結塊。那天猗窩座的拳頭沒有貫穿他的要害,未觸及內臟就抽回,轉而把炎柱勒在懷裏一瞬消失於夜色。

      但體內骨肉還是因為拳頭帶起的氣流被震傷,破開的口子也大量出血,養了好一段日子,才只剩下如今這塊疤。

      在此期間,猗窩座未曾有一天停歇向杏寿郎發出成為鬼的邀約,同樣地,杏寿郎無一次並非義正辭嚴地拒絕。




      猗窩座今天似乎特別欠缺耐性。

      他出現在這個漆黑的房間裏,眸裏閃爍。靠近杏寿郎後,五指就直接覆上他的胸膛,往下掃到那塊凹凸不平的疤,描摹它的輪廓,之後竟然伸了進去。

      杏寿郎暗暗吃驚,這情景他想起來以前見過。

      鬼吃人,通常都是直接撕扯着血肉吞噬,但其實還有一種吃法,對低端鬼來說比較複雜,所以不常見。

      融合。

      用自己的皮膚去吃人,直接吸收。這樣可能比起直接塞進嘴 5438

    ❄️🔥

    DOODLE猗窩煉 - 拂曉

    同陣背景前設。




    情人節快樂。

    小夥伴給這個故事畫了漫畫,不知道她會不會放上推

      
      這是發生在杏寿郎和猗窩座尚未確認關係之前的故事。





      那時猗窩座縮小身形坐在箱子裏,杏寿郎背着他在白天趕路。箱子裡分不出日夜,猗窩座待在漆黑一片的木箱之中,默默嗅着那被封在漆油後木頭獨有的味道。

      雖然加入了鬼殺隊,但他和裡頭的人類關係並不好,未建立信任,與大部分成員連面都未曾見過。

      大家很難接受一個鬼的投誠吧。猗窩座想。

      然而杏寿郎執意把他帶在身邊,說只要一起出幾次任務,向大家證明誠意,就沒問題了。
     
      
      就算如此,猗窩座仍未做好心理準備——面對接下來的日子:在無限城崩解後重生到遇到煉獄杏寿郎的時間點,演變成像這樣和他一起行動,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雖說因為杏寿郎而決定留在這世上,但猗窩座緩過來後才發現內心仍在動搖。他已拾回狛治的本性,可是作為猗窩座的一部分卻也清晰留在體內。他記得手上人血的氣味,又認知了自己鬼的身份。他覺得這副惡鬼的身軀以及心底的人性俱既陌生又熟悉,以一種神奇又矛盾的狀態同時存在他其中,拉扯分割着他的身心。

      他真的可以順利在以後贖哪怕一絲一分的罪孽嗎?

      猗窩座並不知道。


       所以他 5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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