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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猗窩煉 - 灼熱 (❄️🔥r-18)

    #猗窩煉
    #猗窩座
    woo-wooSeat
    #煉獄杏寿郎
    Kyojuro Rengoku

    ❄️🔥!

    列車篇生存if。正劇向。其實是一輛私心的破車。
    杏寿郎雙眼無恙,無致命傷,日輪刀無斷。
    發燒與負傷狀態下的肉。
    紫藤花,深房,偷襲,強取豪奪,大概以上元素。

    幾篇正經的正劇同人擱着沒完成好
    就先開完了車......


    *中國語注意

     


      
       —
      

     

      杏寿郎發燒了。但他沒叫人過來照料自己。他躺在床舖上,控制着呼吸,滿頰潮紅,雙目緊閉,眉頭微微皺着。

      紗布在他的上半身綑了好幾圈,纏繞過胸腹肌。


      無限列車戰役已經過去兩星期了。


      杏寿郎此刻正在深山上一間印有藤花家紋的房子裏休養,這兒挺隱蔽的,他的同伴們幫忙在山裡安排了多層障眼法,屋子附近還有幾圈紫藤花叢包圍着,也有鬼殺隊的隊士駐守。


      最危險的傷勢除了輕微破損的內臟,還有一處是在腹部附近。當時上弦之叄猗窩座的拳頭堪堪與杏寿郎的身體擦過,只在腹部劃出了一道不深不淺的血痕。只差一點,這一拳就會貫穿杏寿郎的身體。


      帶著滿身傷,杏寿郎緊握着刀,接受猗窩座端詳的目光,迎來了日出。面臨即將傾灑的朝陽,猗窩座留下深深一眼,最後狀似不忿地瞬移進林子深處。 在上弦鬼的背影徹底消失之後,他才忽地跪下,被後輩們小心地接着。欣慰地看了看他們,杏寿郎終於閉上眼睛陷入昏迷。

      

      —

      他被護送著來到這個房子。
      

      安頓好炎柱後,炭治郎幾人被安排到遠一點、其他同樣印有藤花家紋的房子裏休養,儘管依依不捨,小鬼們還是哭着被拖走,沉睡中的杏寿郎自然不知情。


       藤花屋裏的照顧很周到,不僅每天的三餐流食準時,也會每日有人來到幫杏寿郎擦身子。他們的動作小心得彷彿在服侍神祇,杏寿郎倒有點不好意思。所以頭幾天過後,當他開始能做一些簡單的動作,他就告訴他們他可以自己擦身。


      不知是因為傷勢而不能像平時那樣大聲說話,還是因為原來一貫精神地豎起的劉海被放下來了的緣故,被悉心照顧着的杏寿郎整個人顯得很柔和。他捧著盛有溫水的茶杯,端正地坐在被子裏,一口一口地抿。他回想起,上次受到這麼嚴重的傷,還是成為柱之前,那場跟當時的下弦之貳的戰鬥。


      謝謝母親又一次的保佑。杏寿郎如此想道。


      我要快些好起來,重新投入任務。不知少年們現在如何了。這是杏寿郎睡着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


      他是被熱醒的。醒來的瞬間就察覺到自己發燒了。只思考了一秒,杏寿郎就決定不求助,他覺得在這個時間點,正常作息的藤花屋的一般人,都應當已經歇息了。而鬼殺隊的隊士們雖然正在輪更守山,但他們是來當保鑣的,可能不太會照顧病人。杏寿郎不想強人所難。


      他覺得等睡到明天,燒大概就退了。


      杏寿郎掀開一點被子,挺起上身,坐正,手指摸索着床邊,碰到日輪刀,摩挲了下刀鍔,心下一安,這才越過刀,拿起旁邊的杯子。

      喝下一口涼掉的水,杏寿郎猛然睜大眼,瞳孔緊縮。


      不對勁。



      
      雖然是在萬籟俱寂的半夜,但這份極致的安靜還是不對勁。



      —
      
      無聲地放下杯,杏寿郎提起日輪刀,進入警備狀態。他的拇指搭在鍔上,隨時可以輕輕一推,繼而從鞘中抽出刀的全身。他的小腿蓄力,隨時可以整個人跳起。

      他豎起耳朵,仔細地聽着耳所能及的微小聲響。


      但不等他拉開紙門出去探究竟,整扇門就被從外踢破,木屑尚未有一絲飛灑落地,一個比瞬間還快的身影就在月光下竄入房間中,一下子到了杏寿郎身邊。

      “猗窩座......!!” 杏寿郎喝道。他看清楚了,那蒼白的肌膚上覆蓋着條條墨藍刺青,臉上帶着戲謔笑容的粉髪鬼,不是上弦之鬼猗窩座又是誰?

      他揮刀擋住猗窩座越空而來的手臂,雙手因使勁輕微顫抖。用力一扺,杏寿郎借反作用力後跳幾步,定神凝視著眼前的鬼。猗窩座就站在那裏,似是意興闌珊地舔了口臂上的血。他笑著看向杏寿郎:“怎麼比上次的力道輕了這麼多?”


      “你變弱了嗎?杏寿郎?”


      
      煉獄杏寿郎悄悄穩著呼吸,他有一種感覺,覺得自己快不能抑壓那些洶湧地爭先恐後要浮上臉的潮紅。但他不想在任何敵人面前示弱,尤其是在猗窩座面前。所以儘管暈眩,他還是逼迫自己定睛集中於眼前敵,隨時預判對方的下一步攻勢。


      “這家裏的人和隊士們怎麼了?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杏寿郎大聲吆喝,腦中快速地思索著,額上隱約現出青筋。


      只有在這裡活下來,才能出去救人。救可能還活著的人。



      “哦?你說那些弱小的人類?” 猗窩座想了想,“沒一天一夜醒不過來了吧。” 他瞬間的來回就把所有人都一擊致暈了,所有人在倒下前甚至無一能看到他的面目。


       “怎麼樣?杏寿郎快誇我,” 他高興地說:“原本我是想殺光這些人的,可又考慮到如果我那樣做,杏寿郎一定不會聽我說一句話,也永遠不會願意接受我的邀請變成鬼了。

      怎麼樣?我很尊重杏寿郎吧?這些人活着與否,對我來說都一樣,可是,我為了杏寿郎,這次可是特地留了他們一命哦?”


      這隻鬼居然還知道勸誘需要誠意。



      杏寿郎不會輕易相信鬼所說的話,他認真地嗅著空氣中的味道,詭異的是,確實沒有一絲血腥味。當然不排除,猗窩座可能私底下還曉得別於外內傷的方式致人死地的血鬼術。雖然,根據杏寿郎對他的觀察,猗窩座不像。


      “別管那些弱者了,杏寿郎。專心於我!” 見杏寿郎不應,猗窩座自顧自説下去。“我特意再次來找你了......答應變成鬼,和我永遠地戰鬥下去吧!”

      本能快於思考,杏寿郎舉刀擋住猗窩座的肘擊,兩人一時僵持不下,但只是這樣幾秒的拉鋸,已令體內外傷患處俱未癒且發燒中的炎柱無比吃力,猗窩座卻同當天一樣狠厲。


      “杏寿郎......” 猗窩座突然湊得極近,從他口鼻中有冰冷的吐息撲到杏寿郎臉上,使他眉頭皺起。“你,生病了嗎?” 杏寿郎無暇細想上弦之鬼為什麼突然關心起自己的狀態,他使勁用日輪刀一把推開猗窩座,:
      “無論有什麼理由,我都不會成為鬼。” 他再次澄清。雖然狀態不佳,說這話時的眼神卻同列車那晚一樣清明。


      他知道若拖下去狀況只會越來越對己不利,因為人類會疲累,但鬼永遠不會。只有速戰速決,才可能抓住那萬分之一的勝機。於是杏寿郎決定孤注一擲。


     
      他要先把這隻鬼引離這個房子,至少離大家遠一點。杏寿郎轉身衝出後門,猗窩座只愕然一刻,就緊隨而至。“杏寿郎......”猗窩座欲言,但杏寿郎一記不知火差點把他的舌頭削掉。猗窩座的雙目發出精光,在月色下如同兩盞鬼火。杏寿郎在幾叢紫藤花中穩住身形,不動聲色地微微喘氣。


      在第壹式使出時,他能清楚感受到揮刀動作的幅度扯裂了腹部的傷口,也令內臟緊縮一痛。離開了室內,身上淺薄的白衣也不能禦寒,因發燒而生的暈眩感排山倒海而來,使杏寿郎頭痛欲裂。


      紫藤花並不能對上弦之鬼起得很大效用,但稍微牽制行動,還是可以的。即使是猗窩座,也一時不敢貿然踩入花叢之中。但假如猗窩座使出破壞殺·空式,杏寿郎不知道自己可以使出多少個盛炎的蜿蜒將其一一擋下。


      恍惚間,猗窩座突然以比適才快上幾倍的速度衝刺而來,他在空中飛躍,如同一隻獵食的豹子,杏寿郎瞪大了眼睛,身體竟一時無法跟上意識反應,只消一瞬,他手裏的日輪刀已被猗窩座一腳踹得脫手,飛出十米外,而人也被橫腰抱起,遠離了紫藤花叢。

      整個過程,猗窩座腳下並未沾到一朵藤花。


      好似他之前的動作都未曾認真使出實力,除了這刻。

      

      杏寿郎眼前一花,被猗窩座丟到草地上,對方緊接著壓了上來,一手箝制着杏寿郎的雙腕,雙膝跪在他的雙腿上,使他完全動彈不得。

      猗窩座用另一隻手將杏寿郎的下巴挑起,正面與他對望:“杏寿郎,你發燒了。” 他說。語氣裡居然帶了幾分可惜。


      “若果你是在健全之態跟我戰鬥,逐漸負傷,我也不會憐惜你。可是,你在我來之前已經病倒了。” 他認真地說,還一邊一點點地撫摸著杏寿郎滾燙的臉頰。“我要是趁現在殺死你,那我就是小人了。” 他低語。好似人和鬼打鬥有公平一說似地。


      “我仍是那個提議。杏寿郎,變成鬼吧!鬼不會生病,你的燒也會馬上就退,然後就可以和我永遠地廝鬥在一起了!鬼是強大的,不像弱小的人類那樣會染疾抱恙。”猗窩座用拇指貼着杏寿郎的嘴唇,只要他一答應,他就會忍住狂喜小心翼翼又無比虔誠地給他餵血。


      在猗窩座說話期間,杏寿郎一直努力嘗試著掙扎反抗,猗窩座的肢體卻紋絲不動,還一臉不以為然地輕鬆向他再次發出邀請。“我拒絕!” 沒有半分猶豫,杏寿郎咬牙使力幾乎要咬出血,於是連那句拒絕也帶點艱難與疼痛的意味。


      他的血從之前腹部扯裂的傷口一絲絲漫出,染紅了雪白的病服,猗窩座低頭看著,好像這才回想起杏寿郎身上有被他造成的舊患未癒。


      他突然俯下身子,扯開杏寿郎襟前的衣物和繃帶,舔起了那道血口。胸膛與冰冷的空氣碰觸,杏寿郎微微抖了下身體,他覺得體內愈來愈灼熱,風寒造成的不適感侵襲了他的全身,在內部燒得一塌糊塗,卻也使此時室外冷空氣、身下涼寒的草地,與猗窩座冰冷身體的觸感皆更為刺激與突出。冷與熱的兩重煎熬下,杏寿郎彷似身處地獄,不禁難耐地眨了眨眼睛。


      在看到猗窩座舔他的傷口時,他沒什麼實感,也許是燒得嚴重,他只是想:“啊,終於要把我吞食了嗎。” 儘管心下已然對生死釋然,但杏寿郎從未停下過手上掙扎的動作,也不知是潛意識的求生欲,還是他的本質就是為了永不放棄而生。

      儘管燒得一塌糊塗,杏寿郎還是咬着唇,用那雙帶着痛苦的赤金色瞳孔狠狠盯住猗窩座。

      在猗窩座眼中,杏寿郎的眼神並不有殺傷力,或者說,反而激起了他的嗜虐欲。


      杏寿郎的身體滾燙無比,猗窩座已很久未有像這樣細心觀察及碰觸活人之軀,他覺得十分鮮奇,印象中人類好像無有這樣熱的。冰冷的手掌覆上去,像擁抱住一團溫火,可愛又惹人心喜。那晚杏寿郎的炎之呼吸,令冷清的深夜也熱烈得如已白晝,猗窩座已許久沒有享受到這樣痛快淋漓的戰鬥了。

      好想再感受一遍。



      他在舔夠了腹部的傷口之後,嘴上帶著杏寿郎的血,甩開半掛着的礙事的繃帶,親吻上他的胸膛。撫摸著兩丘的起伏,柔軟又溫熱的形狀,猗窩座輕輕啃咬起兩點突出的顆粒。

      “!” 杏寿郎發出一聲驚呼,他驚愕得得到了片刻的清醒,奮而抬腿,竟將原先坐在其上壓著他的猗窩座推往旁邊了分許,但手卻仍怎麼也抽不出來。

      這隻鬼竟要在殺我前先羞辱一番嗎?杏寿郎又驚又怒,怒的除了猗窩座的厚顏無恥,更有對此刻虛弱的自己的不爭。


      杏寿郎的負隅頑抗令猗窩座更為興奮,他重新壓住杏寿郎,湊到他耳邊說:“只要答應我變成鬼,不就有足夠的力量反抗我了嗎?” 他含住杏寿郎的耳垂,尤其尖銳的虎牙輕輕與軟肉碰觸,使其冒出淺淺一顆血珠,又轉瞬被猗窩座吮去。


      “唔......!” 杏寿郎難耐地要別過臉,又被猗窩座扳回來。於是他只好直視著猗窩座的眼睛,用顫抖卻堅定的聲音回答:“我不會,變成鬼。......” 此時的他顯然高燒得厲害,緋紅的臉色竟讓猗窩座浮想出一絲實際不可能存在的欲拒還迎,猗窩座只覺內心有一根弦啪達一下繃斷了,他低吼一聲俯下身,勾起杏寿郎的兩條腿掛到自己的臂彎中。


      重心忽然一失,下半身被高抬起,杏寿郎的雙手重獲自由,他推扒著掌下的青草要從猗窩座的懷中脫出,雙腿卻被猗窩座如同銅澆鐵鑄的臂彎緊箍住,無法抽出。杏寿郎咬緊了牙關。


      猗窩座直接把杏寿郎的褲子扒下一半,手順著大腿肌肉摸上腿根,眷戀地感受著肌膚底下被束縛壓抑的力量,摸上了他的性器。漆黑的指頭將其揉捏磨擦,以前所未有的溫柔力道。畢竟人類是很脆弱的。猗窩座心想。


      杏寿郎勉強支撐著身體,忍耐著此刻出拳的欲望,他剛才一直在目搜日輪刀的位置,此時終於找到了,就在自己身後幾米外一處草堆裡。他斂藏着餘力,思索要怎麼靠近去。或者,有什麼時機,有可能掙脫猗窩座,前往拾刀出招,一氣呵成。


      儘管正在發燒,儘管身上帶傷,儘管傷處在滲血,儘管被完全壓制住不能動彈,猗窩座還是看到了杏寿郎身上隱隱散發出的鬥氣,他詫異,又覺得十分歡喜。到了這個地步,杏寿郎還是他最喜歡的那個強者,不曾認輸。


      杏寿郎還在思考方法,也是在轉移對於自己被鬼安慰性器的注意力,但猗窩座竟將一隻手往下伸去,摸索到臀部緊閉的穴口,並伸進了一節指頭。“!!”杏寿郎的全副心神終於被這個舉動完全拉回,他羞怒地從喉嚨深處冒出一聲低呼,開口要斥罵猗窩座:“停下!!......無禮之徒!” 卻是不會多少罵人的詞語。


      猗窩座感受到穴口內部的緊緻,於是往手上吐了一口口水,又繼續專心開拓。這可急到杏寿郎了:“我叫你停下!你沒有聽見嗎!” 也許是因為生病的緣故,他平時中氣十足的聲線此時隱含着少許低啞與疲軟。猗窩座便說:“弱者是沒有權利拒絕的。” 雖然他不認為杏寿郎是弱者。但杏寿郎極為罕有的弱勢的一面卻使他十分着迷,甚至想出言激他,好讓這頑固的人快些瞭解到人身的不是。


      擴張的手指從兩根轉變成三根,猗窩座急於求趣,指尖興奮難耐地挖掘着內部,在觸碰到某個點時,他感覺到杏寿郎全身都顫抖了一下,甚至瞪大了那雙本因迷糊而半瞇的杏金赤色眼睛。猗窩座繼而瞄準那個位置用三根手指推搡著,果然滿意地聽到杏寿郎發出了一聲難受又柔軟的嗚咽。


      猗窩座並無耐心繼續等待,他掏出自己的性器,扶着就要捅入杏寿郎的後庭。剛進入了一個頭,杏寿郎就忽地發難,趁猗窩座沒有再緊箍住他雙腿,一把將腿抽出,雙手撐住地面往後翻滾,一下子就握起了日輪刀,下半身不着片縷卻仍然站得坦蕩,專注的眼睛裏只有猗窩座的脖頸。


      猗窩座看着月光打在杏寿郎的髮上,似渡了一層光,他整個人如同一座月色下的雕像,明亮純潔,堅毅不屈。



      但這個景象只是維持了幾秒,不需要猗窩座出手,杏寿郎的身體就率先倒下,在跌到地上前被猗窩座衝前接著抱起。不加思索,猗窩座抱住杏寿郎就往室內走,他就像恍然大悟的學童突然意識到病人需要呵護。


      一直到把杏寿郎放到床鋪上,他才發現杏寿郎手裡始終握住日輪刀,即使已近乎失去意識。他忍不住笑了笑,將刀從杏寿郎手中抽出,隨手丟到了房間的角落。


      含住一口水,渡給杏寿郎,只是有不少從唇邊流下的,不知真正進到喉嚨的有多少。猗窩座親吻上杏寿郎的額頭。真的是滾燙無比,好似着火了。

      在意識混沌間,杏寿郎感受到有冰涼的東西貼上自己高燒的身體,原本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了一點。猗窩座吻過他的全身,最後仍是忍不住將杏寿郎抱到自己懷裏,折起他的兩條腿,好像在草地那時以臂彎托着,重新將性器塞入杏寿郎已被擴張過的後穴。


      一捅到底,感受到性器被灼熱的軟肉緊緊包裹住,猗窩座只覺心竅充斥着難以形容的感覺,這種體驗是他百年來從未嘗試過的,雖然已沒有人時的記憶,但似乎也沒有過。


      從沒有另外的人像這樣屢次引起他的各種慾望,又屢次給予他驚喜。本以為已結束了,孰料對方竟又迸發出一番不亞於之前的鬥氣,以燃燒般的力量與己碰撞。他的意志中不摻一點雜質,是猗窩座最喜歡的純粹的強者。


      也沒有別的人像杏寿郎一樣,竟使自己從列車那天後,僅因一面之緣便一直記掛在心,甚至做出像今天如此的,尋上門的衝動行徑。



      上弦之叄碩大的性器在炎柱體內來回抽送,反覆廝磨那處敏感點,半昏迷中的杏寿郎難耐地吐息,被逼得泄出破碎的呻吟,卻也聲音極小,好像他潛意識還在壓抑。


      只是他越是這樣禁慾,猗窩座就幹得更為賣力,將性器拔出,又連根插入。不是作為交媾用途而生的器官被磨擦得泛紅,穴口附近的皺褶被擴張到極致。杏寿郎意識浮沉中只覺自己掉到了一鍋滾燙的開水,被蒸氣熱得無法呼吸,卻竟同時有一把冷得彷彿來自地獄的刀刃貫穿了自己的身體,更如同酷刑般在他體內來回抽動不止。


      猗窩座將杏寿郎按向自己,胸膛緊貼着胸膛,保持着頂撞的動作。這樣的姿勢令後庭吃入性器更深,杏寿郎皺着眉,肌肉微微繃緊,猗窩座圈住他的腰,愛不釋手地對滾燙的肌膚揉捏搓摸,頭又開始向下埋,舔舐杏寿郎的鎖骨。


      杏寿郎腹部滲着血的傷處流出了兩行細細的血線,沿着他的小腹處往下爬,流過鼠蹊部與被抬起的腿根,到達兩人私密處相連的部分,被激烈的撞擊拍碎成一朵極微小的血花。



      
    -

      鬼的體力永無窮盡,這場等同姦淫的情事從深夜持續至接近破曉,猗窩座才如同列車當日般,從陶醉於與杏寿郎酣暢的纏鬥中驚醒,察覺到白日將臨。他不情不願地再狠狠頂撞幾下,射出大股冰冷的精水,留在杏寿郎體內如同記號。他湊到杏寿郎耳邊,用情事後低沉的聲音蠱惑着:“成為鬼吧,杏寿郎。”



      良久,當猗窩座在想他不說話是否可以等同默認了,鬼血還會否產生不良反應反噬他時,捕捉到了從杏寿郎口中緩緩吐出宛若夢囈的話語:“不......鬼......”

      

      “......” 猗窩座陷入沉默。 杏寿郎估計早就失去意識了,但在聽到鬼這個詞語後,還是潛意識吐露出了“不”的反應,拒絕的意味很明顯了。 看來不願捨棄人的身份的認知在他身上如同深入骨髓。

      

      捏着杏寿郎的下巴,看他失去血色蒼白的臉容,猗窩座低頭吻上了杏寿郎的唇。如同報復一樣深吻,聽到了牙齒互相碰撞的聲音,杏寿郎的唇被他蹭破了一點皮,血點又黏上了猗窩座的唇。他伸出舌頭舔乾淨,還在杏寿郎口腔迴轉了一圈。


     
      他深深地看着他。
      

      “繼續鍛鍊吧,試圖殺死我。當你發現你無論如何都殺不了我,你就會理解人類的軟弱,答應我成為鬼。”

      

      “我等著你。我還會來找你。”

      

      自言自語了一番,猗窩座在日出前跳出房子,在樹林裏消失得無影無蹤。

      

      

      -

      


      杏寿郎在陽光穿過敞開的紙門照到自己臉上時掀開了眼皮,但尚未完全清醒。身體彷彿要散架,和列車激戰那天般疼痛。他第一個念頭促使他艱困地支撐起上半身,一點點爬到門外,他記得走廊外有兩個隊士駐守。


      爬到兩人處,他們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杏寿郎伸出顫抖的手指分別探過兩人的鼻息和脈搏,確認都還活著。


      杏寿郎安心了。這才重新閉上眼徹底昏倒過去。



      
      
      好像做了一場噩夢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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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JOSHI SAW猗窩煉 小段子

    不定時編輯更新
    - 杏寿郎手指內側和手掌都有繭,是經年累月地鍛鍊和戰鬥的關係。猗窩座手上就沒有這些,因為鬼身上不會有歲月的痕跡或者後遺。故此他很喜歡撫摸杏寿郎的指掌,揉捏這些杏寿郎令他明白珍貴點的人類才有的小印記。牽手走路的時候猗窩座深色的指頭總是忍不住動來動去磨擦着杏寿郎的,後來終於杏寿郎忍不住了:“不要玩手指!”



      - 杏寿郎的頭髮在陽光下會發光,他的眼睛也是。當他在陽光明媚的日子揮着日輪刀練習技術,炎的火屑飄揚在金色的空氣之中,好像連地面的水份都被烤乾。被完美斬動的刀身如化武為舞,不斷落下優美的弧度,細細的烈焰從中蔓延而出。
      猗窩座站在陰影之中觀望着炎柱與他手中仿佛二為一體的刀,心下除了喜歡便是喜歡,還有一絲蠢蠢欲動。
     
      杏寿郎看見了他,便從陽光之下走過來,頂着烈日越過了一條不可名狀的界線,邁入猗窩座所身處的陰影。
      猗窩座望着這副情景,一時竟不敢伸手握住那剛浸染過陽光的手,只覺說不定會被灼傷。


      

      - 猗窩座在隱匿處擁吻着杏寿郎,以飢渴的力道。雖然鬼似乎無時無刻都是飢渴的。杏寿郎熱情地回應着他,但猗窩座留意到他的身體帶着些微的僵硬。

      真可愛。猗窩座心想 1069

    ❄️🔥

    FUJOSHI SAW猗窩煉 - 意外


    * 《同陣》背景前提。

    * 交往中。

    親親貼貼



      
    //

    剛好在今天寫完,寫完要發帖的時候才發現今天是什麼日子,好巧合哦!

    白情快樂!
    意外發生在一個悶熱的夏日半夜。


      杏寿郎和猗窩座結束了任務,在返程的路上遇到了鬼。

      那時鬼有兩隻,猗窩座飛快地撕碎了其中一隻且用紫藤花瓣將其溶化後,意外已經發生了。

      他回頭看向杏寿郎,對方也把另一隻鬼解決掉了,他正鎖着眉頭擦拭雙臂上的皮膚,但那雙手的動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慢,日輪刀從右掌上鬆脫落地。

      “猗窩座,勞煩你幫忙把珠世小姐給我們的血鬼術解藥拿過來。” 杏寿郎冷靜地開口。他的雙手已然垂在兩旁,呈現着無力感。

      猗窩座動作很快,他幫杏寿郎服下了解藥,忐忑地注視着他:“沒事嗎?杏寿郎!” 他能感知到杏寿郎全身狀態都正常,只有雙臂的肌肉了無生氣。

      “這應該是那隻鬼的麻痹能力。” 杏寿郎說。他回想,鬼有兩個頭,在他砍下第一個時,另一個快速地伸着長脖子衝了過來,吐出扭曲的舌頭就要捲着他的手,杏寿郎反應迅速,上昇炎天把那條長舌縱向破成兩段,並砍下了第二個頭。然而,唯一沒料到的是,被劈成分叉的舌頭還有生命力,在與杏寿郎距離極近時還是舔上了他的雙臂。這一切都只發生在瞬息之間。

      儘管杏寿郎馬上把它們甩下,鬼舌化成灰燼,但雙臂已沾上了冰冰涼涼的鬼的口水。麻痹發 7498

    ❄️🔥

    DOODLE猗窩煉 - 入夜 (R18)

      R18,請慎入
      三哥列車篇拐走杏寿郎的if
      有些粗暴的sex,微虐身

      是姬友畫的入夜篇的延伸故事,和拂曉一樣是作品聯動//







    情人節快樂。
    燭火虛虛搖晃着,照不亮整個房間。

      杏寿郎試圖掙扎時,緊束住他雙腕的粗繩被扯動少許就繃直得不容再動,施過血鬼術的邪繩由不得人類脫身,輕輕抖着的形狀被微弱的火光在牆上映出細長影子,好像一條扭曲蠕動的黑蛇。

      他胸腹之間的傷口經過一段日子,如今已凝成一處較其他肌膚深色的疤痕,如顏料被撥翻結塊。那天猗窩座的拳頭沒有貫穿他的要害,未觸及內臟就抽回,轉而把炎柱勒在懷裏一瞬消失於夜色。

      但體內骨肉還是因為拳頭帶起的氣流被震傷,破開的口子也大量出血,養了好一段日子,才只剩下如今這塊疤。

      在此期間,猗窩座未曾有一天停歇向杏寿郎發出成為鬼的邀約,同樣地,杏寿郎無一次並非義正辭嚴地拒絕。




      猗窩座今天似乎特別欠缺耐性。

      他出現在這個漆黑的房間裏,眸裏閃爍。靠近杏寿郎後,五指就直接覆上他的胸膛,往下掃到那塊凹凸不平的疤,描摹它的輪廓,之後竟然伸了進去。

      杏寿郎暗暗吃驚,這情景他想起來以前見過。

      鬼吃人,通常都是直接撕扯着血肉吞噬,但其實還有一種吃法,對低端鬼來說比較複雜,所以不常見。

      融合。

      用自己的皮膚去吃人,直接吸收。這樣可能比起直接塞進嘴 5438

    ❄️🔥

    DOODLE猗窩煉 - 拂曉

    同陣背景前設。




    情人節快樂。

    小夥伴給這個故事畫了漫畫,不知道她會不會放上推

      
      這是發生在杏寿郎和猗窩座尚未確認關係之前的故事。





      那時猗窩座縮小身形坐在箱子裏,杏寿郎背着他在白天趕路。箱子裡分不出日夜,猗窩座待在漆黑一片的木箱之中,默默嗅着那被封在漆油後木頭獨有的味道。

      雖然加入了鬼殺隊,但他和裡頭的人類關係並不好,未建立信任,與大部分成員連面都未曾見過。

      大家很難接受一個鬼的投誠吧。猗窩座想。

      然而杏寿郎執意把他帶在身邊,說只要一起出幾次任務,向大家證明誠意,就沒問題了。
     
      
      就算如此,猗窩座仍未做好心理準備——面對接下來的日子:在無限城崩解後重生到遇到煉獄杏寿郎的時間點,演變成像這樣和他一起行動,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雖說因為杏寿郎而決定留在這世上,但猗窩座緩過來後才發現內心仍在動搖。他已拾回狛治的本性,可是作為猗窩座的一部分卻也清晰留在體內。他記得手上人血的氣味,又認知了自己鬼的身份。他覺得這副惡鬼的身軀以及心底的人性俱既陌生又熟悉,以一種神奇又矛盾的狀態同時存在他其中,拉扯分割着他的身心。

      他真的可以順利在以後贖哪怕一絲一分的罪孽嗎?

      猗窩座並不知道。


       所以他 5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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