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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猗窩煉 - 狂暴 (❄️🔥r18)

      雖然文名如此但其實甜到糖尿病
      慎入,這篇不清,一點都不清
      《同陣》背景前設。


    *中國語注意

    #猗窩煉
    #猗窩座
    woo-wooSeat
    #煉獄杏寿郎
    Kyojuro Rengoku



      那天猗窩座與杏寿郎結束任務後已是深夜。他們追蹤一隻很會躲藏的惡鬼至荒山野嶺,終於將它抓住滅殺。

      這裡人跡罕至,眼下當務之急是找地方歇腳。

      杏寿郎已經追蹤這隻鬼好幾天了,它實在太狡猾,很會隱藏自己的氣息,甚至連鬥氣也沒有多少。偏偏是這隻鬼,喜愛慫恿其他鬼去吃人,它會散發出一種奇特的味道,聞到的鬼會被激起體內兇殘的因子,奮而屠殺人類。

      當一人一鬼將它逼到死路時,它還極力試圖將猗窩座變為同伴,勸誘他殺害杏寿郎。當時畫面十分觸目驚心,猗窩座的雙眸泛着濃烈的血色,他看起來極為憤怒。猗窩座把鬼吃人的本能徹底壓抑了,反而將這隻意圖破壞他和杏寿郎感情的鬼大卸八塊,最後由杏寿郎將其脖頸砍斷。

      那隻鬼至死都是大惑不解的,為何鬼會與獵鬼人站成一線。

      杏寿郎稍微有些疲累。連日的追擊耗費了他大量的心力,不得不說,剛才那隻鬼在窮途末路時突然迸發出大量的陷阱氣味,令猗窩座渾身抽搐起來,着實把杏寿郎嚇了一跳。並非是懷疑猗窩座,杏寿郎其實從未考慮過猗窩座會突然回歸食人鬼一行的可能性,在長時間的相處後,他已然非常信任他。更別提他們如今已是戀人的關係。杏寿郎是擔心那些氣味會對猗窩座的身體造成不良影響,影響行動機能的那種。

      但目前看來,猗窩座並無大礙。

      不僅無礙,在察覺到杏寿郎需要找地方歇息時,他直接把杏寿郎橫抱起來,在空中快速躍過幾座山頭,最後降落在一間舊屋之前。

      這座宅邸也許曾經是華麗的,唯如今略顯破敗,只是它已是猗窩座在這一帶能找到的唯一建築了。杏寿郎對他笑起來:“謝謝你!猗窩座。有瓦遮頂已經足夠了!”

      猗窩座看見他笑,不禁微微瞇起了眼睛,嘴角也跟着上揚。




      在屋裏竟然還有被褥床單,這個發現震驚了一人一鬼。猗窩座衝上前抓起它們就是一輪猛拍抖動,認真地檢查着裡頭有否藏有蛇蟲鼠蟻,又拂去了其上所有的細微灰塵,他就差沒有消毒噴霧在手了。杏寿郎見狀哈哈哈了好一會,問猗窩座是不是每次睡覺都這麼講究,對方的回應是一張被子猛地包過來,猗窩座摟住他一起滾到了床單上。

      “我這是弄給你用的。” 猗窩座比一般人略長的犬齒抵着杏寿郎的耳廓講話,只見後者這才反應過來,開心地抿着唇笑,不知如何回話所以難得地沉默了,臉因為驚喜而微紅。

      杏寿郎以前造給猗窩座用的木箱在他們進門之際就放下了。其實猗窩座平時很少願意進到裡面去,說嫌侷促,伸展不開手腳。即使如此杏寿郎還是每次都堅持背着箱子,說是以防萬一,猗窩座始終有個可以躲避陽光的地方。按他的話是這箱也不重,杏寿郎執意為他帶在身邊。

      猗窩座當時一想,雖然他們執行任務的時間多是夜晚,但白天也固然想和杏寿郎待在一起。本來在白天時他習慣了亦步亦趨地遠遠置身陰影之中跟隨着杏寿郎,但後來被別人(杏寿郎以外的人,都是別人)形容說好像變態跟蹤狂一樣,可把猗窩座氣死了,他可是杏寿郎光明正大的情郎啊。

      ......為了名正言順地靠近心心念念的人多一點,偶然屈就在那個箱子就屈就在那個箱子吧。



      但不是現在。




      在杏寿郎問猗窩座要什麼時候進箱子時,猗窩座迷惑地回看他,眼瞳裡的字差點就變成「你說、啥」,他不敢相信杏寿郎在臉紅過後仍是如此不解風情。

      “我想抱住你睡。” 猗窩座緊緊圈住杏寿郎的腰,不撤手。杏寿郎身體一僵,為難地說:“這兒的屋頂並非密不透風,到日出時陽光會滲進來。”

      猗窩座抬頭看了看他,鑽進了被窩:“那我到時就躲在被子下面。” 杏寿郎聽了,覺得未嘗不可,於是由他了。

      睡着之前,杏寿郎順手解下了鞋襪、白腰帶和日輪刀,放到床邊伸手可及之處,只穿着隊服,和衣閉眼。

      倦意使他很快入眠,這一覺就從深夜睡到天亮。醒來時只覺腰被猗窩座的手臂壓得有些麻。


      清晨輕飄飄的陽光從瓦片裂開的罅隙溜進來,灑在他們的被子表面,杏寿郎迷糊地眨了眨眼,心忖不能掀開被子,又伸手把它拉上了一些,保證肯定能蓋住整個猗窩座。

      在拉被子時,杏寿郎一下就瞄見了被子下窩在他身旁的猗窩座,他此刻如一頭貓般蜷縮着,然而兩隻亮黃色的瞳孔卻發着精光,好像獵食的豹在伺機而動。這副情景讓杏寿郎整個人清醒了,他連忙鑽回被子,湊近猗窩座問他還安好嗎。

      猗窩座的目光轉了一圈,最後落在杏寿郎身上對焦,他的確很難受。

      由於鬼不用睡覺,所以他平日會在杏寿郎睡着後在附近找個空地進行慣例的鍛練。但昨晚很異常,他感覺自己在戰鬥結束後仍感到無比的亢奮,那種情緒在幾小時內逐漸演烈,伴隨其來的還有一種極其渴求活物的欲望,可能這間接是他昨晚特別黏人的理由。

      他向來很喜歡杏寿郎身上的溫度,但在他們確認關係以來,猗窩座未曾強行做過分逾矩的事。他除了與同類戰鬥之時外,都努力地表現得溫順,貼合人類,渾身作為鬼的危險野性收斂了一半。縱然再喜歡,很多時他也只會趁杏寿郎睡覺時盯住他一宵而已,像這次般徹夜不離身是罕見的。

      但這次他確實無法抑制自己了。


      如果杏寿郎不是很需要休息,猗窩座在最開始就會把這個異狀跟他交代。但猗窩座很了解杏寿郎,他要是知道猗窩座覺得不適,別說睡下了,肯定馬上彈起來帶着猗窩座連夜回去找珠世求助。

      杏寿郎是肉體之軀,猗窩座想他好好休息。


      但那是清醒之時的猗窩座的想法了。

      



      反應過來時,猗窩座已把杏寿郎整個人壓在身下,兇猛地吻上他臉部的輪廓,像犬科確認親人一樣用舌頭碰觸杏寿郎,吸吮着他柔軟的嘴唇,發出砸嘖的水聲。

      杏寿郎呆住了,他張口欲言,卻被猗窩座趁機伸進了舌頭,舔過他自己的。

      原來鬼的唾液也是如此冰冷的——杏寿郎有一瞬間失神。

      不對......猗窩座怎麼了!杏寿郎使勁把正賣力親吻的猗窩座推起一點,邊呼着氣邊用眼神表示關切。但在猗窩座眼中,此時的杏寿郎呼吸輕微不順,能聽到溫柔的吐氣聲。距離很近,猗窩座清晰地看到杏寿郎不安地微顫的喉結,他如一圈火光似的赤金色瞳孔正專心地凝望着猗窩座,這一切都令猗窩座內心頓感一片燎原,再也無法撲滅。

      他已忍耐一整個深夜。杏寿郎終於醒了,那雙形狀優美、顔色分明的眼將猗窩座納入了無邊的欲火。


      “杏寿郎......讓我做好不好。” 啞着聲線,這幾乎不是一句提問句,猗窩座頭頂着被子由上而下俯視着杏寿郎,眼底的掠奪之色濃得要化為實體。

      “不好!你在說什麼!” 杏寿郎有點慌,他發現情況陷入一個尷尬的局面,他受着箝制,卻也不可做出強烈反抗,不然要是把被子踢開了,陽光便會直接灑到猗窩座身上。現在的猗窩座肯定是不願意躲回箱子了,他到底想做什麼?

      “......我很難受,從昨晚到現在......” 猗窩座低聲嘟嚷。明明將別人壓在身下的是他,但神情痛苦的也是他。

      “哪裡難受!” 杏寿郎問他。 猗窩座聞言頓了頓,他把身子俯下一些,緊貼着杏寿郎,用漲挺的下身抵住他。“這裡......” 他望住杏寿郎。

      “!” 杏寿郎的臉漲得跟他的炎之呼吸一樣紅,“我!我幫你用手解決?” 廿字輩的他仍沒有情事方面的經驗,過去偶然冒起的生理需要都是用鍛練壓下,或最多,以自己的手解決。猗窩座從前也和他一樣,但鍾情於杏寿郎之後便會趁他睡着或不注意時想着他自慰了。這倆湊一起純情得像兩個一根筋的直男談戀愛。事實上他們亦的確都是處男。

      猗窩座搖搖頭,他深知自己此刻的狀態需要更多,更多。“不夠。” 與杏寿郎說話間,他沒有停下過舔舐對方臉額或嘴唇的動作,如一頭進食前饞着嘴邊肉的猛獸。“我想要你......杏寿郎。” 猗窩座誠懇地講,他唯恐對方還不明白,便左手卡進杏寿郎的腰與床鋪之間,伸入他隊服的袴褲,往下摸到臀部處,捏住一邊圓肉轉着圈揉。

      杏寿郎幾乎是反射動作似的握住了猗窩座那隻不安份的手,阻止它進一步的行動,猗窩座頓了頓,卻不管不顧地繼續一寸寸挪着手往後探,他察覺到杏寿郎似乎不敢大動作掙扎。

      “我們,我們太早了!” 杏寿郎很着急,他的臉要燒成第十式了。

      “怎麼會早?我等你一百年了。”

      猗窩座在杏寿郎聽到這句話而恍神的一秒,把手指強行刺進了他後庭,杏寿郎整個腰部被刺激引得往上弓,正好被猗窩座另一隻手環抱住。

      深藍色的指頭焦躁地在洞穴裏探索,挖掘着軟肉深處。杏寿郎還要抗拒,他想從猗窩座懷裏脫出,再爬到被子外,但猗窩座有力的手將他鎖得死死的。猗窩座將下巴搭上杏寿郎頸窩,對他說:“杏寿郎......”

      “嗯唔?!” 杏寿郎的回應聲又急又惑,後穴中的手指存在感極強烈,令他打從心裡排斥異物的侵入,男性的尊嚴使他一時無法接受自己的身體被按住侵犯。他的雙手推拒着猗窩座,只希望戀人奇怪的舉動可以快些停下。

      為什麼猗窩座會一下子變得這麼奇怪呢?以往兩人最多都是蜻蜓點水的碰碰唇,彼此就滿足了。不解地思索着,杏寿郎突然意識到事態可能與昨夜那頭有能力影響其他鬼的惡鬼有關。他張口要問,但此時猗窩座的手指正好戳到了敏感點。“唔啊......!” 低呻脫口而出。

      猗窩座仿佛受到了鼓勵,增加了兩隻手指往同一處攻去。杏寿郎只覺一股平生未曾試過的酥麻快感從尾椎一路往上竄,令他不由得抓緊了猗窩座的雙肩,指甲壓住了鬼的皮膚表面。

      “......猗窩座!唔,你想吃人嗎?” 杏寿郎克服着身體的反應,好不容易把想法問出口。猗窩座聽到他因情動而斷續的聲音,只覺渾身冰冷的血液都在體內如針般扎着自己的神經,一種非為食慾但無比相近的慾望叫囂着要將眼前的戀人另類意義地“拆骨入腹”。

      “......想。” 這麼回答之後,猗窩座感受到懷裏的人身體明顯一僵,他趕忙補充:
      “但如果你成全我,我也許就不會想了。”


      
      在一段短暫的沉默後,猗窩座感受到懷中肉體逐漸放鬆了繃緊的肌肉,雙手從放在兩人之間抵擋他慢慢變成摟住他的肩胛骨,杏寿郎仿佛認命地緊緊閉上了眼睛,神情如什麼準備慷慨就義的英士。


      猗窩座低頭咬住了他的唇。



      他覺得他的炎柱戀人,是世上最可愛最尊貴的一個人。





      黑色隊服領口及胸前的鈕扣已悉數被解開,杏寿郎如雕塑般完美硬朗的胸腹線條展露無遺,夜視力本就極強的鬼即使置身與外界光線隔絕的被窩裡也能把這身上每一分毫都看得清清楚楚。杏寿郎鍛鍊極致的肉體叫猗窩座喜愛萬分,留戀地徘徊親吻。

      “不要......!不要親了。” 杏寿郎小聲說。 本正埋頭於吸吮他胸膛的猗窩座聽罷抬首,若有所思:“那杏寿郎是要我直接做嗎?” “不!先別,嗯唔!” 杏寿郎的喉結緊張地滑動了一下,被頓感興趣的猗窩座納入嘴裏含住。猗窩座的短髮戳得杏寿郎微癢,他仰起頭,脖頸的弧度形成一條優美的曲線,搏動的大動脈聽在猗窩座耳中是澎湃的生命力,對鬼而言甘美的血液只隔了一層柔軟的皮膚。

      要說對血肉沒有半點垂涎和渴望,那絕對是假的。儘管人性和記憶已復歸,猗窩座的身體還是鬼,存在其非人本能。更何況昨夜的敵鬼使他進一步陷入混亂。

      但只要一想到杏寿郎毫無保留地信任着他,把身體像這樣在他面前敞開,甚至溫柔地默許了他快要到達臨界點的情慾,猗窩座所有的衝動都能控制住了。他告訴自己:他是鬼殺隊的猗窩座,炎柱煉獄杏寿郎的戀人,不是食人怪物。


      猗窩座的邪性被馴服後轉而流向其他宣洩的途徑。


      


      性器在穴口處反覆廝磨,猗窩座好像不忍一下子進去,擔心杏寿郎不適應他的尺寸。杏寿郎緊抿着唇,黑色袴褲早被猗窩座扯下,如今可憐兮兮地懸掛在右腳腳踝,要掉不掉的。上半身的隊服也滑落下兩邊肩膊,只是雙袖還套在前臂上。白披風也被兩具交疊的身體壓皺。

      咬了咬牙關,杏寿郎做好了心理建設。

      “你來吧,我沒關係的!” 他說。

      聞言,猗窩座終於豁出去把他碩大的陰莖塞進那窄小的禁處。那可怕的肉刃才進去不到一半,杏寿郎額上已然冒出一滴冷汗。他雙眉緊蹙,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着兩人私密部位的交合處,眼神裡沒有一絲雜質,像個單純好奇地端詳形勢的局外人,如果撇除他因為忍耐疼痛而微微顫抖的腿根的話。

      猗窩座專心地逐寸推進,在到達盡頭的一刻,他感受到杏寿郎摟住他肩胛骨的雙手猛地一抓,指甲陷入了鬼的皮膚,冒出了冰冷的血珠。儘管身體反應如此強烈,但杏寿郎臉上表情依舊不變,沒有因痛苦而扭曲或失神,還是一副包容和接納猗窩座的樣子。他甚至鼓勵一般地用嘴唇輕輕碰了碰猗窩座的臉龐,示意他自己不要緊。

      因為這一吻,猗窩座在他體內的性器似乎又漲粗了一點,不知是否杏寿郎的錯覺。在片刻的停駐後,猗窩座馬達全開,開始了他期待已久的挺動。

      起初的律動仍算溫文,鬼的兇器緩緩從穴口抽離一點,裡頭溫熱的軟肉好似戀戀不拾地將其吮留,於是如願換來新一輪迫切的填滿。那仿如徜徉於極樂的被溫柔包裹住生殖器的觸感,令猗窩座不禁將身子壓得更低,緊貼着杏寿郎的身體,每挺動一下,兩人上半身前的皮膚面積都會狠狠地磨擦一回。

      隨着快感增加,猗窩座加快了抽送性器的頻率,他不住叫喚着杏寿郎的名字,將鼻子埋到他鬢邊的一撮頭髮,吸着那似帶着陽光的氣息。

      以前從未有過的被不斷重複進入身體的感受還是極大地刺激到了杏寿郎,他的足背繃直,吃力地承受着猗窩座的衝擊。喉間吐出難耐的喘息,卻也輕如嘆息。杏寿郎壓在嗓子裡的呻吟,終於在猗窩座不住瞄準他的前列腺磨擦時逸出了唇邊。

      “猗窩座......!嗯唔!慢一點......!” 自己情動的聲音把杏寿郎嚇到了,他緊張地叫猗窩座放慢力道。

      但情事中的猗窩座似乎已聽不見杏寿郎的話語,只顧一味地用性器貫穿他的後穴,使其磨得泛紅,隨着他挺身的動作而收縮,在猛力往外抽時連帶扯出了穴口附近的些微軟肉。


      “哈......呼哈......嗯唔......呃......”

      兩個肌肉扎實身材矯健的男子擠着藏在同一個被窩裡,這榻上自然顯得無比侷促,氧氣也不流通。杏寿郎在高潮之時再無法維持常中呼吸,被窩裡無甚空氣的事實也馬上逼得他呼吸困難,喘不過氣。

      他伸手要把被子掀開一個手指粗幼的小角吸取新鮮空氣,卻在未碰到被子之際,就被猗窩座按住了手掌壓在床上,並與他十指緊扣。明明正幹得狂暴、什麼話也聽不見的猗窩座,卻好像憑敏銳的直覺察覺到什麼似地湊前深深印上了杏寿郎的嘴唇,將自己身體裡其實不需要的空氣渡給了他。


      每當杏寿郎以為猗窩座該宣洩了,他的戀人卻只是將不見絲毫軟化的陰莖兇猛地再次插到最深處,後穴被填得沒有一點空隙,正如他們天生就是如此極端地契合彼此。

      這場情事仿佛永無止境。


      由於前幾天連續高度集中的勞動追蹤,以及昨晚結果任務的決戰,從半夜到清晨那幾個小時的睡眠根本不足夠,杏寿郎此刻再被一番強烈的情事折騰,只覺疲累得很。他在再次勸停猗窩座不果後,疲倦地閉上了眼睛,陷入半夢半醒的狀態。

      但猗窩座還在持續地馳騁,累得半睡過去的杏寿郎大概忘記了鬼是沒有疲累一說的。猗窩座就這樣幹弄着他,一直到太陽西移,已然下午。

      他們做了一整個白天,但猗窩座似乎渾然不覺時間有流逝。

      於是當杏寿郎悠悠轉醒,發現自己下身仍在被猗窩座來回抽插時,他簡直是羞臊得直接把頭轉向側邊,將半邊臉埋入了枕頭。

      頭上被被子籠罩着,依舊漆黑一片,但杏寿郎憑心裡的生物鐘察覺到外面的太陽已然下山。他立刻奮而掀開被,果然見到天空的橘皮已全部掉落地平線,繁星甫露頭。

      他深吸一口氣,一把推開猗窩座,便掙扎着要從床上起來。他要找水源清潔身體。

      因為這猛力一推,猗窩座呆了呆,但下一瞬他臉上綻放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令杏寿郎心下略一驚。杏寿郎有少許不習慣猗窩座這副模樣,他只是笑着而不說話令他看起來尤其非人。雖然說猗窩座本來就是鬼。

      不知道戀人的想法,令杏寿郎有些不安,畢竟猗窩座平日正常時最喜歡有的沒的都和杏寿郎講個沒完了的。

      這樣想了幾秒,杏寿郎又扭過頭要撐起身體。他的腰比他想像中還要酸,腿也一時使不出力,踉蹌了一步,他總算顫着腿站了起來,立起的一刻他感受到後庭無聲地溢出了液體,應當是猗窩座留下的。想及此,杏寿郎的臉又紅了個透。


      見杏寿郎要離開,一旁的猗窩座終於行動了。只見他從床上一躍而起,把赤裸的杏寿郎橫抱起來,幾步跳出了房子,到達位於屋子後方的庭院。

      杏寿郎定睛一看,這院中居然有一眼如尋常浴桶大小的溫泉。

      猗窩座摟住杏寿郎就跳了下去。




      在滾燙的溫泉裏被猗窩座緊抱住,杏寿郎發現這兒雖然很窄小,但竟異常地深,他1米77的身高居然踩不到底。猗窩座察覺到杏寿郎的緊張,似乎輕輕笑了一聲,摟住他就伸了指頭到私密處,要幫他挖出殘留的精液。

      杏寿郎連忙按住猗窩座的手:“猗窩座!我可以自己......” 但猗窩座卻又將他的話置若罔聞,疲憊的杏寿郎根本無法阻止猗窩座隨心所欲地將兩隻指頭插入他後庭,恣意挖摳。

      由於他們身體貼得極近,杏寿郎馬上感受到猗窩座昂揚的性器又重新抵住他的下體,杏寿郎暗道不妙。

      “嗯唔......!不要,不要再來了!啊......”

      猗窩座已順着水流將陰莖再度插入,並食髓知味地立即頂到了弱點處。“嗚唔......不......猗窩座!......” 不敢相信這不知節制的鬼竟直接又開始了行事,杏寿郎被滾熱的泉水泡得渾身泛紅,又被猗窩座折磨得四肢發軟,他的手放在猗窩座身上卻無力推離,看在有心者眼裡是一道極誘人的風景。

      “猗窩座?嗯......唔!” 杏寿郎腦袋暈乎乎,只覺在這口溫熱的溫泉裡緊抱着自己的猗窩座的身體卻是涼涼的,和那些夜裡冰冷孤立的岩石一樣。且他又久久不言,就好似變成了真正的石頭那樣無情。是沉淪於慾海的石之鬼啊。


      猗窩座本來身高與杏寿郎差不多,但他為了讓雙足有着力點,好更方便地操幹杏寿郎,竟讓身軀變大了一些,於是連帶着那根兇刃也漲大了好些,撐得杏寿郎猛然急喘了一口氣。猗窩座竟將鬼的特殊能力用在這種地方!杏寿郎又驚又氣,圓睜着眼表情僵硬。

      他被欺負得雙目迷離,眼角噙住了被疼痛及快感逼出的生理淚水。“你停下!” 他嘶啞着聲音對猗窩座說。


      
       “你在求我嗎?杏寿郎。”


      他聽到猗窩座帶着情欲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聽到這句教他氣得血脈賁張的內容,杏寿郎不知從哪兒生出的力氣,手腳併用硬生生將猗窩座從自己身上推開。但下一刻,他便因失去支撐點而沉進水裡,嗆了一口泉水。杏寿郎攀着岩石正要爬上岸,猗窩座抓住他的腳又把他拉回到身邊,把他的雙腿搭在自己肩上,就着這野蠻掠劫的姿勢再一次把杏寿郎釘在岩石上發狠地幹。


      迷糊之中杏寿郎注意到身邊的泉水裏有一縷縷血絲飄浮着,起初他以為這是他自己的血,但後來他抓着猗窩座的背時發現那些血絲竟是從這裡流出,在被窩時留下的傷口猗窩座竟沒有將它們回復。
      
      猗窩座竟是故意不將背上的抓痕恢復,還向杏寿郎炫耀。


      “杏寿郎身上的這些,全都是我留下的痕跡呢。相對地,我身上也有着杏寿郎留給我的痕跡......” 猗窩座勾着唇念着看似浪漫的情話,眉眼卻透露出一種瘋狂的執着。他愛撫杏寿郎皮膚上被自己吻出的紅點、捏出的青瘀、蹭上的白濁,笑得露出了兩隻尖尖的犬齒。



      杏寿郎望着他的鬼這變態的面目,終於明白了什麼叫狂暴。




      
      


      
      



      

    *鬼吃人了,吃得一乾二淨。壞鬼鬼。


    *後來杏寿郎肚子餓咕咕叫了起來(他幾乎一天一夜沒吃過東西),猗窩座聽到之後整隻鬼由魔怔狀態清醒過來,這才停下了暴行,把杏寿郎用被子包了幾圈包好包妥放到床褥上,自己去打獵了。


    *聽說在這事之後,杏寿郎氣了他一個星期。等到身上的痕跡沒了杏寿郎就心軟了,猗窩座又很會撒嬌,於是兩個又開始膩歪。其他人對此的評價是笨蛋情侶辣眼睛讓人鬼都不忍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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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JOSHI SAW猗窩煉 小段子

    不定時編輯更新
    - 杏寿郎手指內側和手掌都有繭,是經年累月地鍛鍊和戰鬥的關係。猗窩座手上就沒有這些,因為鬼身上不會有歲月的痕跡或者後遺。故此他很喜歡撫摸杏寿郎的指掌,揉捏這些杏寿郎令他明白珍貴點的人類才有的小印記。牽手走路的時候猗窩座深色的指頭總是忍不住動來動去磨擦着杏寿郎的,後來終於杏寿郎忍不住了:“不要玩手指!”



      - 杏寿郎的頭髮在陽光下會發光,他的眼睛也是。當他在陽光明媚的日子揮着日輪刀練習技術,炎的火屑飄揚在金色的空氣之中,好像連地面的水份都被烤乾。被完美斬動的刀身如化武為舞,不斷落下優美的弧度,細細的烈焰從中蔓延而出。
      猗窩座站在陰影之中觀望着炎柱與他手中仿佛二為一體的刀,心下除了喜歡便是喜歡,還有一絲蠢蠢欲動。
     
      杏寿郎看見了他,便從陽光之下走過來,頂着烈日越過了一條不可名狀的界線,邁入猗窩座所身處的陰影。
      猗窩座望着這副情景,一時竟不敢伸手握住那剛浸染過陽光的手,只覺說不定會被灼傷。


      

      - 猗窩座在隱匿處擁吻着杏寿郎,以飢渴的力道。雖然鬼似乎無時無刻都是飢渴的。杏寿郎熱情地回應着他,但猗窩座留意到他的身體帶着些微的僵硬。

      真可愛。猗窩座心想 1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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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JOSHI SAW猗窩煉 - 意外


    * 《同陣》背景前提。

    * 交往中。

    親親貼貼



      
    //

    剛好在今天寫完,寫完要發帖的時候才發現今天是什麼日子,好巧合哦!

    白情快樂!
    意外發生在一個悶熱的夏日半夜。


      杏寿郎和猗窩座結束了任務,在返程的路上遇到了鬼。

      那時鬼有兩隻,猗窩座飛快地撕碎了其中一隻且用紫藤花瓣將其溶化後,意外已經發生了。

      他回頭看向杏寿郎,對方也把另一隻鬼解決掉了,他正鎖着眉頭擦拭雙臂上的皮膚,但那雙手的動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慢,日輪刀從右掌上鬆脫落地。

      “猗窩座,勞煩你幫忙把珠世小姐給我們的血鬼術解藥拿過來。” 杏寿郎冷靜地開口。他的雙手已然垂在兩旁,呈現着無力感。

      猗窩座動作很快,他幫杏寿郎服下了解藥,忐忑地注視着他:“沒事嗎?杏寿郎!” 他能感知到杏寿郎全身狀態都正常,只有雙臂的肌肉了無生氣。

      “這應該是那隻鬼的麻痹能力。” 杏寿郎說。他回想,鬼有兩個頭,在他砍下第一個時,另一個快速地伸着長脖子衝了過來,吐出扭曲的舌頭就要捲着他的手,杏寿郎反應迅速,上昇炎天把那條長舌縱向破成兩段,並砍下了第二個頭。然而,唯一沒料到的是,被劈成分叉的舌頭還有生命力,在與杏寿郎距離極近時還是舔上了他的雙臂。這一切都只發生在瞬息之間。

      儘管杏寿郎馬上把它們甩下,鬼舌化成灰燼,但雙臂已沾上了冰冰涼涼的鬼的口水。麻痹發 7498

    ❄️🔥

    DOODLE猗窩煉 - 入夜 (R18)

      R18,請慎入
      三哥列車篇拐走杏寿郎的if
      有些粗暴的sex,微虐身

      是姬友畫的入夜篇的延伸故事,和拂曉一樣是作品聯動//







    情人節快樂。
    燭火虛虛搖晃着,照不亮整個房間。

      杏寿郎試圖掙扎時,緊束住他雙腕的粗繩被扯動少許就繃直得不容再動,施過血鬼術的邪繩由不得人類脫身,輕輕抖着的形狀被微弱的火光在牆上映出細長影子,好像一條扭曲蠕動的黑蛇。

      他胸腹之間的傷口經過一段日子,如今已凝成一處較其他肌膚深色的疤痕,如顏料被撥翻結塊。那天猗窩座的拳頭沒有貫穿他的要害,未觸及內臟就抽回,轉而把炎柱勒在懷裏一瞬消失於夜色。

      但體內骨肉還是因為拳頭帶起的氣流被震傷,破開的口子也大量出血,養了好一段日子,才只剩下如今這塊疤。

      在此期間,猗窩座未曾有一天停歇向杏寿郎發出成為鬼的邀約,同樣地,杏寿郎無一次並非義正辭嚴地拒絕。




      猗窩座今天似乎特別欠缺耐性。

      他出現在這個漆黑的房間裏,眸裏閃爍。靠近杏寿郎後,五指就直接覆上他的胸膛,往下掃到那塊凹凸不平的疤,描摹它的輪廓,之後竟然伸了進去。

      杏寿郎暗暗吃驚,這情景他想起來以前見過。

      鬼吃人,通常都是直接撕扯着血肉吞噬,但其實還有一種吃法,對低端鬼來說比較複雜,所以不常見。

      融合。

      用自己的皮膚去吃人,直接吸收。這樣可能比起直接塞進嘴 5438

    ❄️🔥

    DOODLE猗窩煉 - 拂曉

    同陣背景前設。




    情人節快樂。

    小夥伴給這個故事畫了漫畫,不知道她會不會放上推

      
      這是發生在杏寿郎和猗窩座尚未確認關係之前的故事。





      那時猗窩座縮小身形坐在箱子裏,杏寿郎背着他在白天趕路。箱子裡分不出日夜,猗窩座待在漆黑一片的木箱之中,默默嗅着那被封在漆油後木頭獨有的味道。

      雖然加入了鬼殺隊,但他和裡頭的人類關係並不好,未建立信任,與大部分成員連面都未曾見過。

      大家很難接受一個鬼的投誠吧。猗窩座想。

      然而杏寿郎執意把他帶在身邊,說只要一起出幾次任務,向大家證明誠意,就沒問題了。
     
      
      就算如此,猗窩座仍未做好心理準備——面對接下來的日子:在無限城崩解後重生到遇到煉獄杏寿郎的時間點,演變成像這樣和他一起行動,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雖說因為杏寿郎而決定留在這世上,但猗窩座緩過來後才發現內心仍在動搖。他已拾回狛治的本性,可是作為猗窩座的一部分卻也清晰留在體內。他記得手上人血的氣味,又認知了自己鬼的身份。他覺得這副惡鬼的身軀以及心底的人性俱既陌生又熟悉,以一種神奇又矛盾的狀態同時存在他其中,拉扯分割着他的身心。

      他真的可以順利在以後贖哪怕一絲一分的罪孽嗎?

      猗窩座並不知道。


       所以他 5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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