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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ngzho74397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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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10】赏玩之物(海盗虫×人质但丁设定)标题以及剧情灵感来源是掌中之物(当然实际发展并没有什么联系),之前一直很想搞的脑洞终于勉强动笔写一下

    有巴士相关记忆的的海盗团大副格里高尔×落入u巢平行世界的人质但丁,罪人的格×但的前提暗示有

    非常狗血非常雷的个人xp整活产物,存在ooc,有且后续可能有监禁/药物控制/替身/ntr/○堕/双性右位/等各种离谱要素,如有阅读不适请立刻退出


    可能还有后续,如果有人想看再往下写

    真的很离谱,可以接受的话再↓


    —— —— ——


    “嗯,对,对,就是威胁。如果你不想那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钟表脑袋被开个洞,最好还是老老实实跟我走吧,但丁先生”

    被雕刻花纹的金属枪口抵在面前,但丁仍然有种眩晕似的不真实感:

    “等等,格里高尔,这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我不喜欢太吵闹的客人。希望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先生。”

    戴着红色三角帽的棕发海盗不耐烦的将手中燃尽的烟头撇开,向一旁的下属摆了摆手:“把人带到我房间去。药也准备上。”

    “不,格里高尔,等等——”

    滴答作响的抗议声未落,海盗们便利落的用麻袋套住但丁的身体,拽着镣铐粗暴的将他拖往某个方向。

    “瞧瞧,这家伙吓得连腿在发抖呢,也不知道大副是看上他哪点了。”

    “至少那个义体头看上去就不是什么便宜货吧,撬下来应该能卖个好价钱。要是能向巢里的大人物们再敲一笔就更好了。咱们大副打的估计也是这个主意”

    “哎,要只是这样,还叫我们准备药做什么,懂得都懂吧。”

    但丁踉踉跄跄的跟随拖拽力道传来的方向前进,刚被从集装箱里放出来的身体像上锈了似的缺乏力气,只有周围嘈杂的调笑声中透露的信息让他足以确信一个事实——自己确实是被当作海盗们的货物了。

    行进的空隙间,但丁短暂的将目前发生的事情脑内梳理了一遍:

    这个世界并非他原来所处的世界,举枪威胁自己的格里高尔也不是他所熟知的罪人,而是双钩海盗团大副人格的格里高尔。

    在但丁的记忆中,对应这种可能性的只有属于u巢的镜世界,而自己目前大概已经是身处其中了。另外,这次意外的发生也毫无预兆。

    明明前一天他还一如既往的在卧室里睡下,次日醒来,便已经身处黑暗狭小的集装箱里。

    无论是身旁奄奄一息的人质,手腕处被镣铐禁锢的钝痛,还是空间内变质腐烂的浓烈腥味都提醒着但丁这并非简单的梦境。等到他再被海盗们拽着衣领和其他“客人”一并拖出来时,他已经无法准确的判断时间究竟过去多久了。

    不管怎么说,首先想办法弄明白情况,活下来,然后回到原来的世界去。

    但丁暗自打定主意,又不自觉的想到方才格里高尔对着自己那副仿佛打量货品的盘算眼神。

    虽然明知对方不是自己朝夕相处的罪人,但出于某种固执的坚持,但丁仍然不愿相信格里高尔有伤害自己的可能性。

    哪怕确实是需要达成什么“交易”,他仍然认为两人是可以顺利沟通的。毕竟过去大副人格的对方通常将自己称为“合伙人”,彼此之间的交谈也还称得上愉快,事情演变到现在的地步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

    跌撞着行进一段路程后,身后来源不明的一脚突然将但丁踹倒在地。

    被突然刺激打断的思维有一瞬间空白,四肢着地后预料之内的疼痛却没有到来,从触感来判断,他大概是摔在了地毯上。

    “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头部仍然被麻袋笼罩的情况下,但丁只能粗略猜测自己是被带到了格里高尔的房间。而带队的海盗们显然没有想要向他解释的意思,但丁刚试图撑着地面起身,左右两侧便有人各自将他从背后按住:

    “滴滴答答的吵死了!你老实点,还能少遭点罪。”

    “药的剂量别搞太大,看他那小胳膊小腿的,可别直接把这家伙的小命弄没了。”

    ——他们想做什么

    本能的危机感让但丁脊背发凉,即使周围无人提及那“药”的确切效果,他也知道那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丁仍然想再奋力挣扎,手臂上方一阵针扎的刺痛便已经随着液体的注射入将他的意识缓缓剥离。

    ……

    “啧,真是一帮不中用的手下,连这种意思都能理解错。

    不过算了,反正也只是顺序问题而已。说起来这副钟表脸完全看不出醒没醒啊,真是麻烦。

    ……喂,如果让我发现你是在装睡的话,就用这个钩子凿穿你的喉咙哦”

    意识清醒之际,但丁渐渐听到身体上方传来熟悉的声音。他大概是躺在某处柔软的床榻上,只是四肢不受控制的虚弱感和某种轻微的不适感仍然存在 。

    视线能够清晰对焦后,映入眼帘的是棕发男人噙着笑意的脸,以及那双镜片下和平时一样注视着自己的琥珀色眼睛。

    “格里高尔!”

    看见熟悉的人后,但丁紧绷的身体下意识放松下来,喊对方名字的语气里掺着几分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喜悦。

    他正想继续说下去,又在注意到抵在脖颈前的锋利弯钩后僵住了。

    “你……”

    “很抱歉,我不是你想看到的那个‘我’。

    在你面前的只有双钩海盗团的大副格里高尔,怎么样,很失望吧”

    明明脸上仍然是笑着的,男人的语气里却莫名有几分冷意。但丁留意到了,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如此反应,只能先试探着答道:“不,我没这么想。你果然听得懂我说话对吧,格里高尔。

    刚才为什么让人把我带到这里来,这是哪里?还有,你还记得人格同步的那些事吗?”

    眼前的格里高尔没有戴他那顶海盗标志性的三角帽,只穿了简单的白色衬衣,总是扎起的棕色马尾则披散下来。如果撇开一旁造型有点夸张的金属弯钩不提,此刻的他看起来和但丁熟悉的罪人真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在手下面前,该摆出来的态度还是要有的吧。这里是我的房间,不会有人擅自进来,你大可以放松些。

    另外,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记得你的那些事,甚至那边的‘我’和你一起经历的事。即使是海盗,我也有自己的一点底线在,所以我不会把你作为货物交出去。

    这种意义上,你毫无疑问是幸运的,但丁先生。”格里高尔叼着烟头有些含混不清的说着,从翘起的嘴角可以看出他此时的心情还算不错。

    “太好了,我就知道,无论怎么样,格里高尔都是最可靠的那个……”

    “别高兴得太早了,但丁。作为交换,我们来谈一场新的交易吧?”

    “什么?”

    “反正都回不去原来的世界了,你就老老实实留在这里,成为我的私人财产怎么样。”

    “不可能。”但丁毫不迟疑的反驳道。

    海盗的眉头在闻言后蹙起了一瞬,但表情很快又恢复成原来那副从容不迫的笑容:

    “别那么着急拒绝嘛,你先听听我的条件怎么样?

    你看,但丁,即使来到这个世界,我仍然能与你这样直接的沟通,可见我们灵魂上的契约仍然成立。

    我会像那些罪人一样尽心尽力的保护你,给你我能提供的任何财富与资源。只要是我能满足的条件,我都会答应你。而你只需要待在我这里,做和过去一样的事就可以了。

    甚至连需要复活的人数也从十二个变成了我一个,这样看不是还更轻松了吗?实在是笔稳赚不赔的好买卖对吧?”

    即使格里高尔的语气极具煽动性,但丁仍然在那挑动人心的话语中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

    “感谢你的提议,格里高尔,但是我恐怕不能答应你。我还有必须要回去做的事。”

    “这么说……就是谈判破裂了。很遗憾,但丁。对你,我本来尽量想避免那么粗暴的手段的。”

    格里高尔将弯勾锋利的尖端抵着但丁的下颌,又缓缓向他的脖颈处移动,锐器所到之处即刻在单薄的皮肤表层留下了清晰的红痕:

    “好吧,那就让我换个态度通知你。从现在开始,你的回答只能是‘好’和‘我愿意’,但丁。或者,我也喊你‘管理者老兄’能让你感觉更亲切些?”

    男人明明说着宽慰的话语,甚至安抚性的拍了拍但丁的肩膀,那紧贴皮肉的锐器却没有半分想要移开的意思,甚至寸进着将皮肤刺穿浅浅一层,顿时有殷红的血珠溢出:

    “唉,放松,放松,但丁。可别抖得太厉害了,我真怕这样会不小心会把你的喉咙戳个对穿。”

    此时此刻,但丁毫不怀疑,如果继续坚持拒绝,对方一定会保持着那副得体的笑容,然后立刻用钩子割开自己的喉管:

    “好……我知道了!我答应你,格里高尔!关于你要我做的事,我们之后可以再商量……”

    “我要你做的事?不,你似乎搞反了,但丁——是你有求于我才对。”

    “什么?”

    男人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侧过头饶有兴趣欣赏了一阵面前的管理者因恐惧而加速转动的指针。

    简直像是玩弄猎物的猫——但丁下意识的想到。那双一眨不眨的琥珀色眼睛盯得他心里发毛,对方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什么活物,反倒更像孩子注视心爱的玩具。

    短暂的沉默间,但丁本以为格里高尔不打算解释了,片刻后却听见他主动开口道:

    “药这时候差不多也该生效了吧。你就没觉得身体上有什么变化吗?”

    “……!”

    简直就像是为了印证对方的话语,但丁感到自己体内顷刻间涌起一种不自然的潮热和欲望。

    准确来说,那抓心挠肝的热意并不是在一瞬间出现的,更像是以难以察觉的程度在体内缓缓积攒着,而格里高尔的话语就像是将爆发的导火索彻底点燃。

    “这药的效果很不错嘛,和记录上的生效时间基本分毫不差。”格里高尔吹了个口哨,笑着将指节抚过漆黑的钟面:

    “我之前和你提过吧,我们海盗团是有拓展副业的。现在用在你身上的这个也算是新业务的一部分。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你也好好享受一下吧,但丁。”

    享受?这个吗?开什么玩笑——比起恐惧,此刻充斥但丁心中更多的情绪却是愤怒。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会选择对眼前的海盗破口大骂。但是眼前威胁着生命的钩子仍然没有挪开,他便只能压抑下翻涌的情绪和燥热,继续沉默以对。

    “……”

    “不说话吗?好的客人可不该一言不发,这样很没礼貌啊。

    当然了,但丁,你在我这里应该称为合伙人。但是如果你仗着这份优待继续拒绝配合,我也只能稍微用点手段了。”

    这次格里高尔终于移开了闪着寒光的弯钩,可惜目标是奔着但丁的衣服去的。锐器三两下将黑色衬衫挑开划破,化作散碎的布片,最后只剩零星一点还挂在管理者身上,衬着肤色倒是显得更香艳了些。

    “……!”

    金属滑过腹部的冰冷温度让但丁下意识颤抖着打了个哆嗦,他的身体此刻本来就发烫,骤然被一刺激更是像虾子一样弓身蜷起来。

    格里高尔见状有些夸张的“呀”了一声,一边将手探向但丁腰侧关切似的问道:

    “我看看,可没划伤吧?”

    海盗覆着薄茧的手掌先是蹭过管理者的腰际,又一路朝下腹抚摸去,最后在他腿间不轻不重的揉捏了两把。但丁的身体顿时弦似的绷紧了,定时器般尖锐的滴答声慌张响起:

    “格里高尔,停下——”

    “别这样抗拒,但丁,你不是感觉挺好的吗?”

    格里高尔玩味的视线移向但丁已然被体液濡湿成深色的内裤布料,又嫌不够似的对着那处隆起的位置再拨弄了一把:

    “我有那边的‘我’的记忆,当然也知道你的秘密。既然你和那家伙能有身体关系,和我应该也不是不行吧。”

    “不,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我保证自己会比他做得更让你满意,接下来你会切身体验这一点的,但丁。”

    格里高尔俯身贴着但丁的面颊,语气暧昧的压低声音缓缓吐出叹息似的话语。比起抵抗的意志,身体几乎是一瞬间就向话语的主人投降了,至少但丁可耻的感觉到在这瞬间自己身下已然又浸湿了一片,某个器官甚至是抽搐似的缩紧了。

    而海盗看起来则对眼前的画面并不意外,只是有条不紊的将阻碍两人最后的那块布料也扯开,一边用回忆着什么的语气继续道:

    “你知道吗,但丁,从我在那家伙的记忆看到你被他抱着,那样全心全意喊着他名字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当时在那里的人不是我呢?既然都是‘格里高尔’,我为什么不能像那样触碰你?

    好在,属于我的机会终于来了,但丁。你会明白我的提议是正确的。”

    没有任何的前戏润滑,在宣告的话语结束后,海盗就径直的贯穿了但丁腿间湿润的女穴。这原本是他作为管理者严防死守的秘密,此刻却被持有记忆的海盗轻易的捕捉到,粗暴而不容拒绝的被迫打开了身体。

    “格里高尔……!”

    大概是想刻意与罪人的人格作出区分,海盗的动作相较之下要猛烈粗暴得多。药物的效果则尽职尽责的发挥作用,连本应是被破开撕裂的痛楚在此刻也尽数转化成了快感,随之而来的就是久旱逢甘霖似的焦渴与贪求。“想要更多”的冲动被压倒性的放大,残余挣扎的理智也在翻涌的欲望下被溺毙淹没。

    但丁感觉此时说什么推拒的话语都显得无用,只能像抓紧绳索一样反复呼唤对方的名字,在心里叫得到底是哪一个格里高尔呢,此刻反倒没那么重要了。他只是感觉到滚烫的锲在体内抽插,粗暴而猛烈的,像是非要在里面留下什么烙印不可。

    他下意识的想抽身离那罪魁祸首远些,又被海盗摁住肩膀惩罚的在肩头咬下一口,那力道很重,不出意外大概也是要落下新的疤了,但是药仍然平等的将痛感转化为快感,但丁的穴也在那一刻痉挛缩紧。男人被夹得低低的骂了一声,泄愤似的在他一侧乳尖拧了一把,随即又投入新的重复运动中。

    在药物效果这方面,海盗的称赞确实有其资本。至少但丁几乎没怎么感到痛苦,而是仿佛漂浮在云雾上的朦胧畅快的欢愉。

    无论是哪个格里高尔,他们的身体似乎总是合拍的……但丁有些晕晕乎乎的这样想着,脑海里又一边闪过罪人的格里高尔曾经扣住自己手腕指节交缠的样子。他是个认真的人,即使对这方面也总有种强烈的责任感,仿佛那是什么应该格外用心对待的事,不像现在——

    但丁的思绪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痒意打断,才注意到海盗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自己换了个姿势,在体内动作的速度也慢下来,转而对着胸口和乳尖又舔又咬。男人胡茬粗粝的触感让他下意识的扭动身体,却被变本加厉的抱紧:

    “好痒,格里高尔,松手……”

    药能处理痛觉,却处理不了这似是而非的瘙痒感。但丁吸取经验放软了态度试图和海盗沟通,断续的滴答声听起来倒有点撒娇的意味。

    “你答应成为我的东西,我就松手。”

    这是在闹什么小孩子脾气……尽管但丁此刻的神志已经没那么清醒,脑海中却仍然存在着“不能答应他”的红线:

    “我知道了,我之后会考虑的,格里高尔,你先放开我——”

    回答他的是海盗松开的双臂,以及愈发激烈的动作。

    男人确实也不再强求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而是选择把那点被敷衍了的恼怒尽数发泄在这具身体上:

    “你还是少说两句吧,我亲爱的管理者老兄。”

    肉体碰撞的暧昧水声,床板晃动的吱呀声,以及夹着烟味的吐息仿佛构成了这片空间的全部。

    海盗的动作比此前都要激烈,但丁恍惚间甚至有种对方准备将那根性器锲进自己体内再开膛破肚的错觉——明明是应该痛的,但是得到的只有甜蜜的欣快感。

    男人猛烈的攻势和体感的异常倒错让他仿佛浪潮中的漂流的浮木,本能的想去寻一个可依靠的着力点,最终还是颤颤巍巍的将双腿交叠缠在了对方腰上。当然,很快但丁就为自己如此轻率的动作后悔了。

    “这样舒服吗,但丁?”

    格里高尔被取悦似的低笑了一声,手掌缓缓按着管理者被肏得凸起弧度的小腹,对着那段皮肤一阵亲昵的磨蹭。明明只是再寻常不过的抚摸动作,却比此前的所有经历加起来更让但丁感到羞耻:

    “罪人的那个‘我’可没有到过这里吧。你其实感觉很好,而且就喜欢我这么对你,是不是?”

    “那是,那是药的作用,即使现在这样也不奇怪……啊!”

    但丁反驳的话语还未说完,因为高潮骤然来临的刺激便转而成了狼狈不堪的呻吟。

    语言的抗拒在身体的反应面前显得可笑,他的胎内几乎是如饥似渴的吮吸着男人的性器,在欢愉的浪潮中等待着子种的灌注。男人也并没有让这具身体失望——微凉的精液注入穴道的刺激让但丁下意识的想要收紧双腿,结果却是将对方的腰缠得更紧。海盗顺水推舟的俯身压下来,将埋入但丁体内的性器推得更深些,直至那潮热的甬道中再无任何空隙为止。

    “很诚实的回答,好孩子。”

    格里高尔满意道。即使得不到语言的妥协也无所谓,但丁此刻的表现已经极大的取悦了他——就目前的姿势而言,曾经的管理者看起来就与一个主动容纳子种的活体精壶无异。只要他稍一动作,汩汩的体液便会顺着交合处的缝隙从那口穴溢出来,失禁似的将周遭一小片床单浸湿。

    “不,不能这样——”

    但丁挣扎道,这场被迫参与的情事简直是舒服得可怕,堪称更甚于复活之痛的酷刑。过量欢愉使精神短暂放空的瞬间,但丁觉得眼前确实炸开了成片的白色星星。他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抓住点什么,触碰到的却是男人覆着胡茬的温热的脸。

    “格里高尔……是你啊。”

    但丁喃喃道,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琥珀色眼睛时却又瞬间惊觉此刻的处境已是物是人非了。他顿时要将手抽回去,却被海盗眼疾手快的捉住手腕:

    “怎么了,继续啊,但丁?我可是很喜欢你刚才那副反应的。”

    “不,全部是因为药的效果,我根本没想这样……”仍然是反驳的话语,只是这次的语气显然动摇了许多。

    海盗敏锐的察觉到了其中变化,就连嘴角笑容扬起的弧度也真心实意几分:

    “当然,当然,我们的合作本来也是要从长计议的。我相信你,但丁。”

    只不过之后怎么样,就不好说了。成为完全纳入我手中的猎物,也只是时间问题。

    即使已经滑下了快感的巅峰,管理者体内的穴肉仍然在缓缓抽搐痉挛着,男人倒是很享受这个过程,也不立即退出来,反倒是就着覆在但丁身上的姿势再次将人搂住了,这下两人无论体内还是体外都严丝合缝的嵌着,简直像是紧贴的拼图。

    “已经结束了,你可以起来了吧?”

    但丁抗拒道。理智回笼后,他最强烈的情绪就是懊悔与痛苦,并不是全都是为自己,更多的是出于辜负了责任的挫败感,以及背叛关系的愧疚。

    为了保持冷静,他来到这边之后就尽量的不去思考巴士那边的世界会发生什么,他的罪人们又会怎么样……但事到如今,他自己却被海盗诱导着沉浸在肉体的快乐里。而这之中他最不敢面对的,罪人的格里高尔,但丁不敢想象对方如果得知此刻发生的一切会作何反应。

    即使这具钟表脑袋注定了他并没有呕吐的功能,他也确实为自己的堕落感到反胃。尤其是身上情欲的冲动还没有完全退去,男人存在感强烈的性器甚至仍然填在自己体内的情况下——

    “别这么急着赶人走啊,但丁。我平时可是很忙的,现在留给你的时间也算是特别优待的一部分了。”

    “这种优待不要也没关系。”

    “嘁,一完事了就这么冷淡,我还是更怀念你刚刚那副可爱的样子啊。再来一次怎么样?

    当然,你的拒绝也不能改变结果,但是比起暴力,还是像这样亲密的交涉达成一致更好吧,管理者老兄。”

    “不要用那个称呼叫我……剩下的随便你。反正你也不会真的考虑我的要求。”

    “如果要求是指放你自由,那确实是恕不考虑。但是,罪人的那个‘我’,要是看到你为这点称呼坚持,说不定会感动得哭出来哦?我想想……不容玷污的爱什么的?你们也不是这种纯洁的关系吧。

    比起那种总是提不起劲、连战斗都要靠我的人格的男人,还是直接选择一位优秀的大副更好吧?”

    “既然我的同意或拒绝都不会改变结果,那这种话也可以省了。”

    “……你的态度要是能像身体反应一样诚实,我们谈得肯定会愉快很多。”

    格里高尔的语气转冷,目光沉沉的扫过但丁身上残余的情事痕迹和咬痕,最后又落在钟面上方燃烧跳动的金黑火焰上。

    他凝视了一会那片没有温度却摇曳不止的火焰,最后像是打消了什么念头似的抽身而起,又从床头的烟盒中衔出一支烟轻车熟路的点上:

    “算了,这次就到此为止吧。”

    重获身体自由后,但丁很自觉的抱着被子挪到了床脚的另一头,倒是将格里高尔逗笑了。海盗的侧脸隐在浅灰的烟气里,随着火光闪烁明明灭灭的,只有哑着嗓子的嗤笑清晰的传过来:

    “怎么,这么紧张干嘛……怕我用烟头烫你啊?”

    管理者被点中心思,正尴尬的想反驳,便看见对方低头凑近过来。海盗还是衔着烟,但是终于看得清脸上的表情了,是他很常露出的那种轻佻恶劣的笑:

    “那不得不说——你猜对了。按我的性格,说不定还真的会这么做。只是今天没有兴趣,下次就不好说了。”

    海盗的话语结束,随即就有烟雾的吐息传过来。

    即使但丁并不需要呼吸,也早就在罪人的影响下闻惯了烟味,但是被一口烟迎面扑来的感觉还是说不上好。他顿时气恼的想要将对方推开,海盗却好像从但丁的愤怒里得到了什么动力似的,视线再次投向漆黑钟面转动的金色指针:

    “越是难以得到的宝物就越有收藏的价值。我很期待你能坚持多久,但丁。”

    ——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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