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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rriblepig

    猪肉拌饭存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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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rriblep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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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虎】手指

    “虎杖,就由你去吧。”
    “是。”庭下的少年稍稍欠身,表示恭敬与服从。
    天庭每日的晨会,虎杖悠仁作为一位见习小仙排在行列的最后面。他生前因为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丧命,上天见他有大善之心,将他纳入仙班。这才是他当上小仙的第二个月,就委派他去监管诅咒之王,奇怪的是对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小仙的巨大提拔,都没能引起众仙的喧哗。
    大家只是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既没有嫉妒,也没有……什么也没有。他们越是沉默,就越是古怪。
    虽然没在晨会上表现出来,但虎杖其实很高兴,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赏识完全没有起一丝疑心。下了晨会之后,虎杖的脸上就止不住地挂起笑容,别人想拉他嘴角都拉不下来。
    这时候顺平正好经过,他看起来却不像虎杖那样高兴,“悠仁,你怎么还在笑啊,你知不知道你要去的是那个宿傩,诅咒之王……的那里诶。”
    顺平是个性格内向的小孩,不擅长和人打交道,但却能和虎杖玩得来。他是被邻居小孩开玩笑的时候不小心害死的,他总是用长长的刘海遮住右脸,右脸有很多伤疤,那些也都是邻居小孩作弄他的时候留下的。
    “莫非顺平是在担心我?”虎杖探过头去看顺平的愁容,嬉皮笑脸地说道,“不会的啦,我们是神仙嘛,又不会死。”



    据传宿傩现在住在凡界,好些时间没有出来为害人间,天庭认为他在为一个大计划养精蓄锐,为了防止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上天派给虎杖悠仁这个任务。
    虎杖站在通往人间的漩涡口,神母嘱咐他下凡之后要尽快与宿傩结成约定,只有用这种与其绑定的方式才能牵制住他。虎杖困惑地问道约定是什么,神母摸了一下额头的缝合线,笑着说,你下去之后自会知道。
    等到真的见到诅咒之王,虎杖吓了一跳,因为两面宿傩也是粉色头发。他们两个长得很像。
    他不知道自己的粉发和眼角的疤——这些使他区别于别人的外貌特征是遗传自谁,他没有作为人类时的记忆,就连死因都是神母告诉他的。这种怪异如迷雾般的恐惧笼罩住他。
    很难讲清楚这种恐惧来自于哪里,他脑中闪过沉默的天庭众仙,顺平担忧的脸,神母的缝合线。或许是某种最原始的无法触摸的未知。
    宿傩坐在台阶顶端的巨大椅子里,一只手撑着脸,百无聊赖地看着刚下凡的小仙。
    “把衣服脱了。”宿傩没有动一根手指,面不改色地说出这句话。
    “哈?”虎杖怀疑自己听错了,心很大地往上走去,走到宿傩边上,把耳朵凑过去,“你再说一遍,没听清。”虎杖的恐惧源于自身的空白,而这其中不包括一丝一毫对宿傩强大邪恶力量的恐惧。
    根本没想和他玩传声游戏,宿傩抓着虎杖的腰按到自己怀里,虎杖一个踉跄跌坐到他大腿上。而他依旧没有搞清楚当下的状况,只是宿傩让他觉得身体起了点奇怪的变化。
    “把腿分开坐到我身上,我要在这里操你。”边说着就伸手去扯虎杖身上穿着的衣服,那是小仙们都会穿的,好几层,脱起来很麻烦,宿傩“啧”了一声,就把衣服都撕碎了。
    虎杖见状赶紧从宿傩身上下来,扭捏地用手护着胸和裆的位置,殊不知这样根本就没能起到遮挡的作用,“你在说什么啊……我是没有性别的啊……”神仙不需要繁衍后代,他们自诩这是更高阶的存在形式,所以神仙都没有性别。即便是神母,也只是借用了女称。虎杖悠仁就这样在天庭过着孩童般天真无邪的日子,没有人类低劣的交配,也省去了由这一行为引发的各种战争纠纷,城堡里被保护得太好的小王子,从今天开始跌落真实的人间地狱。
    “他们没有告诉你,”宿傩的手指往虎杖的下体摸过去,“你的发情期快到了吗?”
    单是听到“发情期”三个字,虎杖的脑子就嗡的一声,这种从未见过或听过的词语,于他们来说像是另一个世界的词语,给没有性概念的小孩造成极大的冲击。
    他低下头去,看见自己长出了女人的逼,还有宿傩在他腿间进出的手指,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上面沾满了粘腻的水渍,在光照射下发亮。
    “等……别、别这样弄……”手指在那个刚从他身上长出来的部位的存在感太强,每进出一下都碾压到凸起的小圆点,舒服得虎杖大脑发麻,陌生的快感来得又急又凶,这是虎杖第一次对宿傩感到恐惧。他急于用自己的双手去扼住宿傩在他腿间作恶的手,宿傩却在他伸出手的瞬间抬高了自己手指的高度。
    一下子就碾更重了。虎杖“啊”得一声呻吟被拔高,下面也淅淅沥沥地出水,顺着大腿内侧和宿傩的手流下来。
    虎杖听到宿傩在遥远的地方轻笑了一声,感觉声音渺远是头脑发昏的征兆。接着那两根手指还在他软烂的肉花上敲了两下,像是鼓励它的英勇表现似的,“小鬼,你还真是天赋异禀。”
    还处于高潮的小穴又挨了两下子,就又上了一个高峰。虎杖踮起脚尖希望摆脱宿傩手指的戏弄,这让本就因高潮而颤抖的身体更加摇摇欲坠。脚后跟能离地的高度和手指在空中抬起的高度差得太远,如同一场结局既定的弱肉强食决斗。宿傩看看自己水光发亮的右手,又抬眼去看已经初露淫相的虎杖的脸,再继续他手指和虎杖小穴的猫鼠游戏。
    等到他终于放过那颗神经高度敏感的小豆豆,就从容地掀开自己的和服下摆。昂扬着的巨根又一次给初尝性事的虎杖造成视觉冲击,从靠近宿傩开始他的身体就开始变得奇怪,先是长出自己原来没有的女性生殖器官,现在更是只不过看到他的性器,下面的水就流的更欢。简直就像这具身体所有出格行为都是碰到两面宿傩之后的应激反应。怎么能,这样热切又百倍奉还地回应他。虎杖悠仁想不明白。
    但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宿傩那根布满青筋的性器,高潮消耗他过多力气,爬上宿傩的椅子还颤颤巍巍。宿傩的味道让他把持不住,双腿跪在宿傩大腿的两侧,女穴还在啪嗒啪嗒地滴水,眼睛都不像平时那样炯炯有神,半耷拉着好像被欲望压下半只眼。宿傩的和服被虎杖的淫水打湿,恶劣地笑了一下,“擦擦吧,小鬼。”说着就拿和服下摆对着虎杖的小穴应付上去,衣物粗糙的摩擦感让虎杖又是一激灵,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倚靠到宿傩身上,双手也使劲揉攥宿傩肩部的布料。“这么喜欢这件衣服?反正也被你打湿了,送你好了。”
    宿傩扯下穿在自己身上的和服,套在虎杖身上,没想到却引起后者激烈的挣扎。宿傩的味道,宿傩的衣服,四面八方裹着他,贴着他每一寸皮肤,敏感到不能再被宿傩触碰,再多一下就会因为太舒服而死去。
    竟然又潮吹了。虎杖的双臂死死搂住宿傩的脖子,像惧怕被快感海浪冲走的人抱住一根粗壮的浮木。宿傩的女式和服在他身上显得太大,这件女式和服是宿傩为了方便四只手行动特意穿的,现在被虎杖穿在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淫靡。从他环着宿傩脖子的手臂下面望进去,结实紧致的蜜色身体就大喇喇地展示,根本遮不住什么。
    宿傩低下头去看靠在他肩头的虎杖,虎杖悠仁现在完全张开,身上每个洞都热情地开张,从下面那张收缩渴求的小穴,到上面这张没力气合上的嘴,还有眼角两道翕动着的粉红色疤。宿傩摸着那两道疤的凹陷,说不来是什么表情,“这里,原来长着我的眼睛。”虎杖悠仁感觉身体里疼了起来,说是疼,仔细去感受却什么也没有,像是某样在身体里发疼的东西被摘除了,那东西本该作疼痛状彰显存在感,却因为不存在,让痛楚的射线四处碰壁,最后空落落地沉寂下来。
    可是他不想让那种寂寞的痛感逃走,是这种疼痛使他完整,他有预感。追索痛感的触发者,于是他义无反顾地去抓宿傩的肉棒塞进自己的下体,即便小穴被淫水冲洗得泥泞湿润,吞吃这一根庞然大物仍旧有些勉强,虎杖自虐般的一寸寸把宿傩的东西钉入体内,下半身简直像被劈开,疼痛使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抖。
    虎杖终于完成最普世意义上的性行为,男性视角下的纳入。以宿傩的荷尔蒙为由而发育出的女性器官,像一种反应最激烈的委身。宿傩一只手捏住虎杖的脖子,虎口卡在他下巴上,这动作如此娴熟,好像他已经这样做过上百次了,他将来也还会再做很多次,但却没有一次能被看穿究竟是下了杀心还是只是又一次的轻蔑戏弄。他仔细审视虎杖那张沾满泪水的脸,看虎杖有没有找回他丢失的部分,在那双因快感失焦的双眼迷离游走的间隙,更厚重的肃清覆盖了真相和情绪。两人对于当下的状况徒然生出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宿傩不再去追求表情和行为背后的原因,抱起虎杖比一小时前要肥大的臀部,在自己里程碑一样矗立的肉棒上颠,“那个女人是不是叫你跟我结成约定?”虎杖像狂风中的一片落叶,被用力卷起、砸下,破败又残缺,“结成约定的术式就是,做爱。”宿傩稍稍歪头,贴着他的耳朵这样说道。伪善的众神和平静纯洁的假象,摒弃了所谓劣等凡人的繁衍模式,暗地里却将这样荒诞淫邪的术式投入使用。
    “所以要做到我射出来为止。”


    虎杖就这样在宿傩的宅子里住下来,每日的行程除了被宿傩摁着操几回,其他并没有什么变化。他看不出宿傩有什么作恶的计划,也不觉得宿傩邪恶到什么地步。
    直到一个天朗气清的日子,虎杖说今天太阳很好,想出去走走,一边说着一边就整理起出门的行装,他说自从下了凡间还没有去走过呢。他才十五岁,明明不该说出这样像年老体衰、久病将死之人才会说的话。
    宿傩问有什么好走的,你生前不是天天走吗。
    “我都忘记了,”虎杖的表情有些落寞,“死之前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死之前,还有更久以前,肯定发生了什么,但却什么也不剩下了,他的身体十五岁了,保有的记忆却只有两个月。
    没想到宿傩踩着他的后脚一起出了门,“干嘛?老子也正好出门。”
    就这样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青郁的山间小路上,虎杖穿着宿傩给他的凡间衣服,一件淡色的女式和服,他穿上之后就无法分辨男女,只是很清爽、很明利,散发年轻人特有的甜味。
    走到一处狭窄的竹径,大概只容一人通过的宽度,一个陌生乡民正好挡住前路,他的木屐被卡在两颗从地里窜出头的笋间,于是他奋力地拔着木屐,一丝不苟地使劲,甚至没注意到后面的小径上又来了两个人。
    就在虎杖热情招呼那位乡民,准备提供帮助之时,宿傩用咒术轻易就将木屐从笋缝之间弄出来了。乡民被虎杖的喊声唤起,抬头看见他身后令人闻风丧胆的宿傩,惊吓的幅度再上一层;以及手上的木屐突然从笋中脱出,失力的情况下他一下子跌坐在地,后脑勺磕到另一颗笋,当场就死了。
    虎杖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场莫名其妙的死亡。他知道宿傩是故意的,宿傩对人类缺乏关心。死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甚至不能引起他心底里的一丝波动,人类全体对于他来说都无关紧要。如果一个人可以做到不在乎任何人,那他也可以成为诅咒之王。这种不麻烦任何人也不和任何人产生交集的孤立存在形式让虎杖在某些瞬间觉得很迷人。但他最后悔的是当时喊了一声,扰乱了乡民注意力,这才导致了他的死亡吧。
    “宿傩!救救他,要我做什么都行。”多大义凌然。他总是这样毫无所谓地将自己当做筹码。
    而面前的诅咒之王却不觉得少年豁出性命的牺牲算什么可贵的东西,只是觉得有趣。
    “我可以治好他,但是你要把你的心脏挖出来给他。”反转术式不能救活已死的人,但如果配以活人的心脏,这样的等价交换,成功的几率会大增。但虎杖悠仁,真的会因为素不相识的人给出心脏吗。
    好。虎杖只是这样轻声应一句,就用手掌刺进胸膛里掏出心脏。他整只手都被血染红,嘴角也不住的渗血,宿傩看见虎杖悠仁的心脏,温热的还在跳动的年轻心脏,心里想着,虎杖悠仁真他妈是个疯子。
    死而复生的乡民脑袋枕着笋从方才的噩梦中惊醒的时候,虎杖和宿傩已经走远。
    虎杖新的心脏也长好了,神仙不会死,至少不是以这种方式。宿傩抱怨道为什么不脱衣服就取心脏,害得血弄脏了衣服,“真是暴殄天物啊,小鬼,那可是叫有名裁缝做的。”宿傩有时候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头子,虎杖不好意思地笑一下表示赔罪,嘴唇却还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惨白。
    就在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前行之时,一只暗箭精准地射向宿傩,即将刺入身体的瞬间在空中被碾碎了,同时在不远处的草丛里一团血浆迸发开来。虎杖不能献出更多的心脏,破碎的身体碎块无法再拼凑成型,更何况那人很明显就是冲宿傩来的。
    宿傩警告虎杖不许再弄脏衣服,“我们的神仙大人不至于多管闲事到这个地步吧。”虎杖亲眼见到他们攻击了宿傩,但那样的后果却是肉体的毁灭性死亡,力量完全不对等情况下简单又轻易死去的人类生命。他该思考那些凡人是不是死得其所,或许他该扯着宿傩的领子问,为什么要杀人?你是诅咒之王啊,被弓箭射一下不至于死吧,为什么把一个好好的人炸成那样,他父母装他的尸块的时候会晕厥的吧?虎杖应该这样想,作为正义的小仙,他该这样想。
    但实际上他想的是,为什么会有人想杀宿傩。看着猩红色怵目惊心的血块的是虎杖只为他们感到心痛,为什么把自己暴露在诅咒之王的面前。
    见虎杖不解的样子,宿傩给他解释,人类恨他,即便是为了彰显自己的义无反顾,他们也愿意献出生命,尝试着对他造成哪怕一星半点伤害。人啊,抱在一起的时候就对不可战胜的恐惧突然有了信心,会源源不断地过来送死呢。人类很无聊,几百年几千年过去还是这副模样,没有丝毫长进,仗着虚荣心给的盲目勇气,就来挑战杀掉我。你该去民间弄几本书来看看,看看他们是怎么形容我的,怎么吹嘘杀掉我之后会获得的荣誉和名利。还有本上面写着:两面宿傩之手指虽枯槁干瘪,剧毒至阴,却有极高的药用价值,可以使人起死回生……
    有什么东西在虎杖的心里松动了,那里本来就不太牢固,两个月的记忆对于十五岁少年的身体显得太过于幼稚,像不合体的内衬,像赶工速成的基建。过去和回忆构成一个人的现在,而虎杖悠仁没有过去,他有的只有与生俱来的善,这是一种无需追根溯源和随取随用的便利东西。新生儿成长的速度很快,但他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强到没有余地留给辨别是非,你在他周边放什么,他就迅速沾染上那东西的气味。
    现在宿傩走在前头,他说不想看到被弄脏的和服,看着心烦。虎杖盯着宿傩摇晃着的宽大衣袖出神,宿傩现在像一只孤独的老虎,百兽之王,为百兽所恨却也为百兽所惧,看起来最强大,却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围攻撕碎。越难制伏,越是珍贵,就越是有挑战的价值。人类奉之为勇者气概的东西,也是要靠杀戮异类达成的啊。在虎杖散乱的思绪里,最后宿傩和那只老虎合二为一,老虎转过头来,却发现它生着一双和他一样的琥珀色眼睛。


    到了山下,两人去一家客栈,刚坐下来整家店的客人就都跑光了,两个人却丝毫不在意似的只管自己吃。吸溜着面条的时候,虎杖问宿傩是不是有什么大型的杀人计划。
    “没有啊。”宿傩一听就知道是天上的家伙又想换法子整他。他是独立于天庭和人间的邪恶势力,天上那些神仙可懂得居安思危了,不彻底铲除掉他应该是不会罢休的吧。
    嗯。我也觉得。虎杖这样回答。因为宿傩每天除了做爱就是躺着发呆,没有什么时间筹备杀人计划。虎杖决定下次回天庭禀报的时候,就用自己的神格向众仙担保,两面宿傩并非传闻中所说那么可怖,无需对他实施这样严苛的监管。
    才怪。虎杖悠仁心里很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汇报。
    然而他的汇报倒是挺无关紧要的,凡界的一举一动,天上自然都是看得清清楚楚。只是要考验见习小仙这次是不是诚实了。


    但虎杖似乎永远也不用为汇报烦恼了。
    平静的日子没有过多久,在某个阳光依旧很好的宁静午后,从天上降落无数神仙,攒动着挤在宿傩宅子前并不大的空地上。接着,群仙中间开辟出一条道路,神母从后面走到最前面来。
    “悠仁,你做的不错,多亏你和宿傩结成约定,现在你和他已经充分融合,是时候检收成果了。”神母脸上呈现慈悲的表情,从前他最喜欢神母这个表情,觉得那很符合她端庄淡然的气质。现在他知道了,那种淡然贯穿她对每个生命、每个鲜活情感体的轻视。
    随后他便被旁边的大仙限制住了行动,使劲挣扎却无法动摇丝毫。而那边的宿傩也像被钳制住了一般动弹不得,但他却不像虎杖一样挣扎,只是呆站着接受命运。
    怎么会这样的?他是诅咒之王啊,就这样认命吗?但宿傩只是凄凄地笑了一下,说,“小鬼,不觉得这样的,已经演了很多次了吗?”虎杖呆呆望着宿傩坦然的模样,甚至忘记了挣扎。
    “下次见。”宿傩用口型对他说。然后他的身体在神母的术式之下灰飞烟灭,只有二十根手指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确实如他所说,是枯槁发黑的手指。
    旁边有大臣拿出诏书朗读起来,“诅咒之王两面宿傩在众仙班共同努力之下已经魂飞魄散,仅剩至阴至毒的二十根手指,尽早封印……”还没完,“见习小仙虎杖悠仁,在任务过程中与两面宿傩暗中勾结,不及时禀报两面宿傩的危险行径,险些犯下生灵涂炭的大过,即日起打入天牢……”
    可是虎杖悠仁什么都听不见了,他看着散落一地的手指,只想知道是不是如野书上所写的,真能起死回生、包治百病,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效用。那些手指在他眼里如珍宝般价值连城,他想全部吞下去,谁也别想和他分享,他会把手指藏在身体里,销毁掉,就像下了永远在一起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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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rriblepig

    DOODLE【宿虎】手指“虎杖,就由你去吧。”
    “是。”庭下的少年稍稍欠身,表示恭敬与服从。
    天庭每日的晨会,虎杖悠仁作为一位见习小仙排在行列的最后面。他生前因为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丧命,上天见他有大善之心,将他纳入仙班。这才是他当上小仙的第二个月,就委派他去监管诅咒之王,奇怪的是对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小仙的巨大提拔,都没能引起众仙的喧哗。
    大家只是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既没有嫉妒,也没有……什么也没有。他们越是沉默,就越是古怪。
    虽然没在晨会上表现出来,但虎杖其实很高兴,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赏识完全没有起一丝疑心。下了晨会之后,虎杖的脸上就止不住地挂起笑容,别人想拉他嘴角都拉不下来。
    这时候顺平正好经过,他看起来却不像虎杖那样高兴,“悠仁,你怎么还在笑啊,你知不知道你要去的是那个宿傩,诅咒之王……的那里诶。”
    顺平是个性格内向的小孩,不擅长和人打交道,但却能和虎杖玩得来。他是被邻居小孩开玩笑的时候不小心害死的,他总是用长长的刘海遮住右脸,右脸有很多伤疤,那些也都是邻居小孩作弄他的时候留下的。
    “莫非顺平是在担心我?”虎杖探过头去看顺平的愁容,嬉皮笑脸地说道,“不会的啦,我们是神仙嘛,又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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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rriblepig

    DOODLE【all流】缠流子属于自由“姐姐,你受伤了……”缠流子盯着那块鲜红的印记入神,红色在她姐姐纯白无瑕的裙子上显得太过于突兀。
    可怜的妹妹,生理课也没有好好听吧。被发现是突然来了月经的鬼龙院臯月并不像大部分女孩子一样羞愧得忙于去遮掩,面对无知的妹妹,她还准备以后好好教她一下这到底是什么。
    鬼龙院臯月不会害羞,她相信一切存在的东西必定都有其存在的意义,只要是出于合适的目的,穿暴露的衣服是正当的;每个月的例假,血沾污了长裙也只是自然规律不小心跳脱人的掌控。若真有不允许存在的东西,鬼龙院皋月会亲手毁灭它。
    姐妹俩住在城堡一样的家里,母亲是大企业的董事,父亲则专心于科研,姐妹俩的姓也是分别随父母的姓。她们像现世里不合常理的公主一样被圈养起来,父母不允许她们见除了家里的佣人和家庭教师以外的人,而作为父母的他们常年也都忙于各自的事业,很少有时间和热情放在她们身上。
    被完整地包裹藏匿起来的两个女孩,永远被外界不可预知的众多伤害流放,从那些青春本貌的尖锐逃开,进而坠入另外一个畸形又柔软的温床,但却无人指出这也是一种成长的矫正过妄。
    她们拥有彼此,也只有彼此。两个人一起坐在亮丽宽敞的大堂里,家教说的话缠流子总是一句也听不进,没法像正 6822

    Horriblepig

    DOODLE【伏五】这是免费的舞池里人声鼎沸,五条悟滑进扭动的人群中,今天他穿了一件深V衬衣,胸前的景光不必特意去瞧也可一览无余,还很骚包地喷了点男士香水。
    不一会儿他就舞到舞池中央去,他在哪里都是眼球收割者,一米九的高挑身材在人群中总是很引人注目,紧身裤描绘出良好的臀型,也勾勒出笔直修长的腿。更吸睛的是他那和张扬的外貌不相上下的狂放舞姿。
    唯一可笑的是他鼻梁上那副黑色墨镜,在乌漆嘛黑的酒吧戴墨镜就算了,还是那种像拉二胡的戴的圆形墨镜。
    “酒吧里的灯太刺眼了嘛。”要是有人问他为什么,他一定这样回答。他的眼睛对光线很敏感。
    等到跳得香汗淋漓,就坐到吧台去点一杯鲜榨果汁解渴,含糖量极高,很齁。五条悟不是那种坐不起包间的人,只是坐到酒保前面孤单独饮被人搭讪的几率更大一点。五条悟是附近有名的0,不定期来酒吧寻帅1,不谈爱只做爱。他喷的香水味道也和他本人相符,浓烈的夸张,却不令人讨厌,其中又混杂一点雪山的冷冽。
    只要你觉得自己长得还可以,自己的老二能够满足五条悟,你大可以往他旁边的座位上坐。像一个老套的相亲环节,有时候五条悟一晚上要拒绝好几个人,然后撒泼似的喊夏油杰说要回去。
    跟纯0的五条悟不一样,夏油杰是直男,只是从高中就 8240

    Horriblepig

    DONE[宿虎]CITRUS宿傩在获假释之前,同一间牢房的狱友无意间说起佛罗里达。
    “老兄,你真该去暖洋洋的南方待一阵,你看你这么……”这么凶神恶煞、让人看了就发冷。后面的话被他吞下去,因为宿傩正面色阴沉地紧盯着他。
    他立马转头去向其他狱友接着吹牛,犯人们在监狱里没什么好做的, 除了每日的惯例劳动之后,互相吹牛是唯一的乐趣,但是这些鬼话的真假都还有待考究。“那里全是花,全是姑娘,甜得跟柑橘一样的姑娘……”

    假释中的一条规定是不许回到自己的家乡,也就是说他没法回阿拉斯加,他那与北极气候近乎无差的寒冷老家。
    说实话他对那种甜得齁腻的东西没有兴趣,但他却一时兴起上了去佛罗里达的大巴。
    一下大巴他就感觉到这个地方完全不同于他的老家阿州,这里的空气温暖、粘腻、潮湿,混杂着不知该说是浓郁还是若有若无的花香,宿傩无法区分香味的浓淡,因为对他来说都是异乡的味道。路道旁的广告牌上用浮夸的大写英文字母写着“欢迎来到佛罗里达!”,还有人往他手里塞迈阿密海滩的小册子,宿傩瞥到“阳光海滩,比基尼美女,热情似火”之类的字眼,没仔细看就丢掉了。
    宿傩找到一家很便宜的汽车旅馆,还没做好未来的打算,准备先在这个暖和的南方小镇享受几天自由身的幸福 7547

    Horriblepig

    TRAINING【久保时】停电夜啪。
    一下子房间陷入黑暗。
    “啊……我游戏还没存档呢。”时任懊丧地放下游戏手柄,站起身来。
    他拉开阳台的玻璃门,夏夜的热气猛地拥上来,浓烈到一口呛住。两个人在阳台上往外探出去,久保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到他身边,跟他并肩站着。
    “看起来好像是停电了呢。”久保田懒洋洋地说。环顾一圈,晚上八九点的电视时间,却没有人家开着灯。
    只是这么站着几秒钟腋下和额头就开始出汗了,天空的黑浓稠到稍微有点蓝,星星显得特别亮,明天估计也会是个热到知了大叫的烈日天吧。
    “久保酱,我们回房间吧,不能浪费最后几分钟冷气。”时任急着回到有冷气残余的房间。
    久保不知道从哪里找出应急灯,打开的一瞬间房间里宛如白昼,刺得眼睛生疼,“啊久保酱,眼睛要瞎了,眼睛……”暂时失去视力的时任还在念叨,“久保酱真没情趣啊,这个灯也太夸张了……”话还没说完,他感觉到腰被环住了。
    再次睁眼的时候灯的亮度已经很合适,色温也变暖了,“抱歉抱歉,下次时任去买一个更合适的吧。”不难听出久保田声音里的笑意,像那种大人看到小孩的幼稚行为会发出的笑,“咱们家确实没有一个像样的应急灯呢。”
    时任听到久保田在他耳边轻笑,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发热,不过他把这都归 4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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