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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rriblepig

    猪肉拌饭存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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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虎]CITRUS

    宿傩在获假释之前,同一间牢房的狱友无意间说起佛罗里达。
    “老兄,你真该去暖洋洋的南方待一阵,你看你这么……”这么凶神恶煞、让人看了就发冷。后面的话被他吞下去,因为宿傩正面色阴沉地紧盯着他。
    他立马转头去向其他狱友接着吹牛,犯人们在监狱里没什么好做的, 除了每日的惯例劳动之后,互相吹牛是唯一的乐趣,但是这些鬼话的真假都还有待考究。“那里全是花,全是姑娘,甜得跟柑橘一样的姑娘……”

    假释中的一条规定是不许回到自己的家乡,也就是说他没法回阿拉斯加,他那与北极气候近乎无差的寒冷老家。
    说实话他对那种甜得齁腻的东西没有兴趣,但他却一时兴起上了去佛罗里达的大巴。
    一下大巴他就感觉到这个地方完全不同于他的老家阿州,这里的空气温暖、粘腻、潮湿,混杂着不知该说是浓郁还是若有若无的花香,宿傩无法区分香味的浓淡,因为对他来说都是异乡的味道。路道旁的广告牌上用浮夸的大写英文字母写着“欢迎来到佛罗里达!”,还有人往他手里塞迈阿密海滩的小册子,宿傩瞥到“阳光海滩,比基尼美女,热情似火”之类的字眼,没仔细看就丢掉了。
    宿傩找到一家很便宜的汽车旅馆,还没做好未来的打算,准备先在这个暖和的南方小镇享受几天自由身的幸福时光。
    但是生活并没有给他悠闲的机会。当天晚上有人抢劫了这家汽车旅馆,犯人拿着一把打猎用的来福枪,从旅馆前台长驱直入,打死了前台收银不算,还破开每个房间的门,迫使房客摸出身上所有的钱再将其击毙。
    案发的旅馆像一个微型的人间展示器,处于激情中的男女血泗横流地被定格于床上,在此长租养老的教授的老花镜被自己脑门喷出来的血击碎,嬉皮士和朋克以为自己死于醉生梦死的烟草和针管。当晚该旅馆无人生还,除了——
    除了宿傩。宿傩身手不错,所以在风云暗涌的监狱里一直没人敢惹他。除开他遍布全身(甚至脸上也有)的意味不明,好似符咒一样的纹身很唬人不说,你仍然需要一些硬实力才能使你在监狱里立住脚跟。要么是硬拳头,要么是硬屁眼。很明显宿傩是前者,并且他鄙视后者。他受够监狱里那群同性恋了,他也受不了管不住性冲动的男的。
    从笔录来看,当晚宿傩和那个抢劫杀人犯进行过一番搏斗,两个人赤手空拳打了一会儿,脸上都挂了彩,最后那个人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小刀,捅了宿傩的肚子,宿傩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夺下那人的刀割断他的脖子。
    由于宿傩的行为出于正当防卫,而且已经死去的杀人犯有罪在先,他也没有亲近的家人提出诉讼,所以宿傩现在安然无事地躺在干净的病房免费养伤。

    宿傩恢复得很快,经常有不同的护士来给他换药、打针。大部分护士对他的态度不太好,不是有那种嘛,歧视假释犯什么的。况且他前几天还参与了轰动全州的旅馆杀人案。她们一般都阴着一张脸给他扎针,针管输进来的液体比他老家阿拉斯加的溪流还要冷。给他换药的时候动作也不够轻柔,好几次碰到伤口,疼得他直抽气。
    还记得刚被捅的那几天,宿傩对一个面部线条刻薄的护士说想去厕所,那护士厌恶的表情透过口罩渗了出来,她没好气地说,你等悠仁护士来再说吧。
    他只好持着这满当当的膀胱安静等待她说的这个“悠仁护士”。宿傩只觉得这寄人篱下的窝囊生活还不如回监狱。
    “宿傩先生,下午好。”一个粉色头发的护士来到他床前,用极其微小的动作抬眼看了一下他床头上的名字,行云流水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宿傩马上就知道了这是“悠仁护士”,因为其他护士从来不和他打招呼。
    宿傩又提了一遍想上厕所的请求。悠仁护士微笑着说,当然,当然。于是架起宿傩往卫生间走,动作有力却轻柔。不得不说悠仁护士的力度真让人感到舒适,竟然能恰到好处地抗上病人还不至于弄疼他们。
    粉发的女孩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就俏皮地笑了一下,打趣着说,我们这的女护士都是当男人用的,病人是实在太多了。
    不见得吧。宿傩心里想着。你的那些同事可是把事情都推到你身上了。但他没问出来,只是在撒尿的时候盯着护士头顶的粉色发旋看。已经有黑色的新头发长出来了。
    她有一头齐耳的短发,乖顺地贴在小巧的脸蛋上。肤色不算白皙,宿傩敢打赌她的节假日估计都泡在“迈阿密海滩”晒日光浴。眼角下面有两道淡粉色的疤,估计是很久以前就有的。身材很棒,胸和屁股都是上乘的,不夸张的大,但看起来有弹性,形状也很美。或许像他狱友说的,佛罗里达的妞确实是不错。
    她又帮助踉踉跄跄的宿傩躺到床上,她抱住他坍塌的上半身,放进不算柔软的病床里。宿傩的腰腹部完全没法用力,每动一下就会再次重温不亚于被捅那天的疼痛。
    被悠仁护士抱住的时候,他突然有点想哭。
    她的胸部也很柔软。宿傩不是故意的,但那就是发生了。然而悠仁护士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用娴熟的动作给他安置好腿,掖好被角。如果她能在他额角轻吻一下,说句晚安宝贝,他会感觉更好,但是悠仁护士是专业的,所以没有那么做。
    于是宿傩,这个心冷得和阿拉斯加冬日冻湖一样的男人,此刻心中充盈着对一个护士的感激之情。
    几天来,他一直密切关注悠仁护士的动作。发觉她的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柑橘般香甜的气味。她小巧却有力的身体,暴露在护士服下矫健的小腿,灵活柔软又温暖的双手。
    悠仁护士真好。如果自己太过依赖悠仁护士,那也只能怪她非要在他这么脆弱的特殊时期恰好出现。
    宿傩所处的病房还住着好几个别的病人。其中有一个喜欢在室内戴黑色墨镜的白发轻浮男,宿傩以为他是眼睛受伤了。但他好像只是手上破了点皮。连受的伤都这么轻浮。
    平常他们也会瞎扯几句,男人喜欢吹牛皮在哪都是一样。白发男告诉他,自己每星期都把自己弄伤,上星期是腿,这星期是手,还非得在医院住下,就是为了每天看到悠仁护士太阳一样灿烂的笑脸。
    “悠仁,我的小悠仁,我的小太阳,”白发男提到悠仁护士的时候脸上全是贪婪的笑,“受伤和花钱相比起悠仁的笑来说都算不上什么。你知道悠仁对我来说是什么吗,是我的佛罗里达。”他用州名来命名她,南部温暖多花的Florida,阳光富足,还有柑橘一样甜美热辣的姑娘。
    宿傩知道每次悠仁护士给白发男手臂换药的时候,白发男都会趁机摸她的手。很难不想到他腿伤的时候他又会怎么摸她;还有那些老头,屎尿不能自理、散发着陈旧气息的羸弱老头,他们也敢于这样贪得无厌地向悠仁护士索取。
    “你为什么不试试呢?悠仁谁也不会拒绝的。她对谁都那么好。”白发男上次对他讲的话还在脑中回响。宿傩想到悠仁柔软温热的胸部。她是这么的不设防。
    直到又一次,悠仁在换药时被白发男揩油。宿傩耐心地等悠仁做完她的工作,离开病房并关好门,他从床上艰难地支起身子,示意白发男走到他跟前,等他乖乖照做之后,就给他来了一记自己最得意的右勾拳,而后者的黑色墨镜也听话地飞了出去。白发男无缘无故挨了一拳自然恼羞成怒,于是还了宿傩一拳,直接把宿傩打进床里再起不能。
    在监狱好歹保住了屁眼的宿傩,却在一个温暖湿润的州医院被病友打得无法动弹,世风日下。
    这下悠仁护士的工作量又变大了。
    结果没过几天,白发男突然说自己要出院了。他在医院就是这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因为本来他也就不是很需要住院。他说他还要去结识别的姑娘呢,下一个姑娘可能叫加利福尼亚,或者爱达荷,什么的。走之前他还给宿傩留下最后几句话,“嘿,我知道你那天为什么打我。你很喜欢她吗?她从来不拒绝我们,也不拒绝那些臭得要死的老头子,她从不对任何人说不。你以为为什么。她根本瞧不起我们。”



    宿傩的伤口恢复速度很喜人,而同样喜人的是他和悠仁护士的恋情发展速度,谁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能这么快就搞到一起去。
    平常宿傩在病房里只是冷着脸,再加上他遍布全身的奇怪纹身,其他护士和病人都不是很敢跟他搭话。关于悠仁护士愿意和他建立男女朋友关系这件事,使悠仁护士在病人间的口碑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悠仁护士是圣母,是对病人一视同仁的好护士,是有求必应、来者不拒的天使。
    还是无业游民的宿傩在伤口恢复到不影响正常生活的程度之后,必须办理出院手续。他可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白发男,联邦政府可养不了他这么久。
    于是他顺其自然地住到悠仁护士家里去。
    刚在一起的时候,宿傩问过她,你不怕我吗?她笑了一下,说,我不怕任何人。
    宿傩感觉自己正在逐渐习惯这里略微潮湿的空气,也习惯这里甜丝丝的香气,那种味道最浓郁的时候就是悠仁洗完澡打开浴室的门的那会儿,柑橘味的沐浴露和着浴室里蒸腾着的水汽一起涌出来,宿傩觉得那是佛罗里达味道的具象化和极端化。



    在家待业的宿傩每天抱着15寸彩电边看边等悠仁下班。电视和广播并没有什么好看的,自以为幽默的脱口秀主持人说着冒犯所有人的笑话,中间还会插播浮夸而无实用的广告。
    悠仁到家的第一件事是换掉外出的衣服——也不是护士服,那衣服她在医院已经换掉了,然后换上在家穿的宽松舒适的睡衣。换好衣服之后立即点上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
    宿傩像某种被主人圈养的大型犬,得知主人归家的讯息之后便倾巢出动。
    这会儿悠仁坐在他们小家的一张靠着墙壁的桌子边,兀自抽着烟。宿傩把头凑到她脖颈处闻嗅,又一路往下,解开她刚扣好的睡衣纽扣,埋进她两株被朴素无花边的胸罩拢住的胸部之间,用力吸嗅。他很努力希望从味道中辨别出一点感情的忠贞。
    而悠仁只是懒散地抽着烟,还拿了酒杯给自己倒上一杯威士忌,边抽边喝。
    悠仁在家里没有很多话要说。她的热情都在工作的时候全部奉献给那些心理和生理同样脆弱的病人了。宿傩不知道悠仁也会喝酒、抽烟,长时间不展露笑容——虽然没有人要求悠仁一直笑。
    再往下去到她平坦又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小腹,宿傩的鼻尖在她肚皮上擦蹭,不小心碰到肚脐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瑟缩。
    最后宿傩泄力似的坐到地上,又去扯悠仁的睡裤。他想知道什么呢,他想知道那些曾和他一样是病人的猥琐男,有没有沾污他的小柑橘。他觉得自己能知道,有时候他们做完爱之后,宿傩闻到自己的薄荷味男士清爽水的味道压过了柑橘的味道,就像动物往配偶身上撒尿一样,气味是不会骗人的。
    他很迷信又小心翼翼,每天在悠仁回到家之后执行这套程序。
    他的头像一个探测器,对悠仁的全身上下做一丝不苟的检测。这会儿检测到他两腿之间。悠仁今天穿了一条小碎花内裤,和她昨天晚上洗完澡之后换上的是同一件,今天悠仁也完整的、纯洁的,这个认知令他感到安心。
    宿傩坚挺的鼻头从她左大腿内侧划过去,又戳刺了一下在内裤布料下鼓胀起来的小豆豆,他如愿以偿听到上头传来悠仁甜腻的呻吟,头也被两条大腿夹住了。
    他知道是时候了。他去找悠仁那张到了家就不说话的嘴,不说话并没有关系,他会想办法让她用别的方法出声。
    吻上去。然后把她抱到床上去接着做下面的事。
    就在宿傩托起悠仁的屁股准备往卧室走的时候,悠仁从密集的吻势中努力脱身出来,“等……”她两只手都勾住宿傩的脖子,害怕不小心掉下去,然后举起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的还剩半根的香烟示意了一下,“卧室没有烟灰缸。”
    “那就按灭在我身上。”宿傩目不转睛地盯着悠仁,不愿浪费时间似的继续吻上去,用下半身的炙热一颠一颠地隔着布料顶弄悠仁。悠仁被他弄得有点臊,泄愤似的用拳头捶了他两下,烟灰都抖落到他身上,但宿傩却毫不在意。
    等到宿傩把悠仁放到床上,他就空出了双手。说起来这也是一个有趣的角色对换,好像他俩之中一定要有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放倒到床上去似的。
    宿傩几乎每天都要这样和悠仁半推半就地来上一两次,悠仁每天上班很累,回了家没什么力气和宿傩多耗。宿傩不是不想体谅她,只是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他终于成为自己以前讨厌的那种管不住性冲动的人。可是悠仁就是有这种魅力,让人忍不住向她索取,忍不住向她撒娇、显露脆弱。她筋疲力竭的时候最美,想看她被消耗到无法维持理智,无法再阳光普照、雨露均沾地笑。圣母是有求必应的吗?那就爱我吧,再多爱我一点,比爱他们还要多一点地爱我。
    宿傩已经洗过澡而悠仁还没来得及。柑橘味处于劣势,即将要被薄荷味压制,最终臣服。那对初次接触时便充分展现柔软属性的双乳,宿傩每天都爱不释手地把玩无数下,他低下头去舔弄。悠仁也看到他粉色的发旋,还很鲜艳,新的黑发还来不及长出来。那是宿傩学她刚染的,两个短发粉色的头看起来是这么相似。
    宿傩总是想要留下点什么似的。还有他左边肩胛骨上方的新纹身,她知道是她的名字,有时候他也会用那个名字黏糊糊地叫她。
    虽然也不是很在意这种事,但是悠仁也看过他全身的纹身,尽管不知道那些符咒一样乱七八糟的花纹是什么意思,可能是找人好好设计过的,看起来蛮精致,除了那些之外没再看到别的什么类似于可能是一个女人的小名的纹身。
    悠仁不知道宿傩为什么这么执着,染发、纹身、闻她的身体,她不知道也没什么兴趣知道。恃宠而骄地把烟蒂按灭在他的新纹身上。
    然后她作恶的手腕就被受害者抓住了,“还没好全。”他是说那个纹身还没结成痂,宿傩忍住不发出疼痛的呻吟。
    “反正都是我给你的。”卧室里橙黄色的床头灯照在悠仁脸上,她天真狡黠地说这话,那时候她真像打了圣光的天使。
    宿傩吃了哑巴亏,他没法在任何事情上赢悠仁。除了用他的大鸡巴把悠仁的小穴按摩得舒舒服服之外。所以他决定放弃攻克口头上的胜利,转而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往下摸进去,发现悠仁下面很听话地开始淌水了。他的手指开始拨弄那两片乖巧的唇瓣,“你湿了。”用语言羞辱她大部分时候可以获得不错的成果。
    “哈……又不是我想湿的……”宿傩骨节分明的手指不仅触碰到她的阴蒂,还不断往阴道口戳刺。悠仁被宿傩用手指操了。但她说的是实话,女人的身体会自动分泌液体,不管她是否享受这性爱,为了将交合的伤害降到最小,她下面的小嘴总会听话又乖顺地吐出微不足道的液体,以适应那些利刃般的肉棒的进攻。
    把手指换成自己的真东西之后,悠仁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的几率就更小了。这是宿傩的策略,他知道自己吵不赢她。他们的斗嘴好像总是在比谁更不在乎一点,所以宿傩一直输。
    “是吗?你不想,你是不是也不想让那些糟老头子摸你,你也不想让我操你,你什么都不想。”宿傩握住她手感颇好的小腰,一边用力地操一边问。或许这种时候他说的话才不会被悠仁呛回来。宿傩也很鸡贼。
    悠仁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如宿傩所愿,她现在没法说话,一张嘴就是停不下来的呻吟。看看她那个样子,就算嘴硬说不想也毫无说服力,眼睛被快感折磨得发红,一头粉色短发凌乱地散在脸上。
    忘了说悠仁护士的新陈代谢也很感人,可能因为活儿总是她干,每次忙着抬病人还有做各种杂事忙得她满头是汗。这会儿享受宿傩的肉棒按摩也不例外,她爽得直流汗,也流泪。悠仁在他面前不笑,甚至哭,这让宿傩感觉自己和那些偷吃悠仁甜美味道的老头们稍微区分开来。
    宿傩伸出手轻轻将因汗水黏在她脸上的发丝都拢开,露出她那张深陷情欲的脸。就在他要收回手的时候,悠仁抓住了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他有点诧异,对上悠仁充盈着快乐泪水的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他不知道原来悠仁也会有什么想要抓住的东西。
    只能是更卖力地讨好她了吧。感谢,像用餐前感谢耶稣给予我们丰盛的食物一样,宿傩感谢悠仁在他濒死时给予的照料,感谢悠仁提供的落脚处,还有这具可口的身体。
    感谢悠仁。
    “宿……傩……快点,快点结束,受、受不了了……”阴道被肉棒无缝隙地塞满,更能令她发疯的是宿傩粗硬的阴毛每次撞击都会在她会阴的地方摩擦,把阴蒂磨得充血,快感像浪潮一样淹没她,每次她觉得能够将头伸出海平面呼吸的时候,宿傩又拽着她的脚下去。
    “遵命。”我的小柑橘。带着要把她撞碎成一瓣瓣的信念,宿傩比先前更凶狠、更用力地操她,直到她双眼翻白过去,身体也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



    两个人泡在浴缸里继续温存,宿傩陪悠仁又洗了一次。
    宿傩提出要每天帮悠仁洗澡,因为她上班实在是太累了。
    “才不要好不好,你又会动手动脚,”悠仁一脸惊讶地转过头去瞪着宿傩,“你越来越像那些老头了。”说完之后又转回来专心玩浴球。
    说的好像不给她洗澡就不会对她动手动脚似的。
    原来她是知道的啊,那些不怀好意触摸和色情审视的目光都代表什么,原来悠仁都知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她让宿傩对她为所欲为,这些动作的意义,她会不知道吗。她都知道,可是都沉默纵容。
    他们在浴缸里聊很多,宿傩的狱友,悠仁的爷爷。从悠仁露珠味的小学清晨聊到宿傩北方的阴湿牢房。他们从过去聊到现在,但是谁也不触及未来的只言片语。
    病人们称悠仁眼角的两条疤是天使的印记,神圣的象征,虽然没有在任何宗教书上发现过这种说法,但是这很容易在那群迷信的老头之间传播开来。宿傩跟她说过这个传闻,悠仁觉得很好笑,她说这是她母亲割的。她母亲是一个发疯的外科医生。划开了自己头盖骨,所以自她有印象起她母亲的形象就是一个额头有缝合线的瘦削女人。有一天她说要给我做个眼罩,大概像哥谭蝙蝠侠那种的吧,但是得先把我原来的皮肤揭下来,刚在眼角用手术刀框好范围,爷爷就冲进来了,所以没能成功。
    但宿傩还是不提他身上这些纹身的来源,还有他进监狱的细节。总以为人深入相处到这个地步,应该像一张地毯一样在对方面前摊开了,可是宿傩没有。
    不久后宿傩在家附近的日式餐厅找到了工作,他以前就做过厨子,现在虽然很多东西要从头学习,但打下手的日子倒也不算太坏,好歹算是找到了工作。宿傩刀法了得,他很擅长处理那些刺身,他说在他们老家阿拉斯加,男孩们都要学会剔除这些曾畅游于太平洋和北冰洋交界处的鱼的鱼骨。
    鉴于悠仁下班没有空闲自己煮饭,宿傩也常常给她做饭吃。那些便当里总有切得很漂亮的小苹果块,整齐片好的鱼肉,诸如此类的东西。别的护士都不信悠仁每天带去上班吃的爱心便当竟然是出面相凶狠的宿傩之手,她们觉得肯定是悠仁死要面子,每天自己做了便当来却向外声称是男朋友做的。



    直到那天晚上。
    悠仁半夜睁开眼睛看到宿傩背靠墙角坐在地上。她问他在干什么。
    他走到她跟前,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又分别吻了她眼角的两道疤,笑着说,“来说再见。”宿傩闻不到柑橘的味道了,他闻到自己身上的血味压过了这世界上所有的味道。
    然后他离开了,所有衣服和生活用品都没有带走。悠仁在床上坐到七点早间新闻开播。播报员字正腔圆地阐述一起杀人事件,地点是她每天上班的州立医院,死者是几名长期住院的老人,彩电上浮现他们的脸,一个个都皱纹纵横,衰老虚弱,俨然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样子。
    除了摸她的时候,他们没有任何生的气息,只是这样一些可怜的小老头罢了。
    悠仁突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她冲到浴室的马桶前用力地干呕起来。她从没觉得这么恶心过。
    而彩电继续发出播报员的声音,“据悉,受害人的手都被完整地切了下来。而凶手是不久前获得假释的犯人,宿傩……”



    关于宿傩又被遣送回阿拉斯加州立监狱这件事,当地的狱卒倒是没有什么意外,或许他们觉得宿傩或许有反社会人格,或许他们没错。
    宿傩又会有新的狱友,又会在澡堂被恶心的男同性恋骚扰,他们缠着宿傩问”CITRUS”是什么意思。他说,是柑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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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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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rriblepig

    DOODLE【宿虎】手指“虎杖,就由你去吧。”
    “是。”庭下的少年稍稍欠身,表示恭敬与服从。
    天庭每日的晨会,虎杖悠仁作为一位见习小仙排在行列的最后面。他生前因为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丧命,上天见他有大善之心,将他纳入仙班。这才是他当上小仙的第二个月,就委派他去监管诅咒之王,奇怪的是对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小仙的巨大提拔,都没能引起众仙的喧哗。
    大家只是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既没有嫉妒,也没有……什么也没有。他们越是沉默,就越是古怪。
    虽然没在晨会上表现出来,但虎杖其实很高兴,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赏识完全没有起一丝疑心。下了晨会之后,虎杖的脸上就止不住地挂起笑容,别人想拉他嘴角都拉不下来。
    这时候顺平正好经过,他看起来却不像虎杖那样高兴,“悠仁,你怎么还在笑啊,你知不知道你要去的是那个宿傩,诅咒之王……的那里诶。”
    顺平是个性格内向的小孩,不擅长和人打交道,但却能和虎杖玩得来。他是被邻居小孩开玩笑的时候不小心害死的,他总是用长长的刘海遮住右脸,右脸有很多伤疤,那些也都是邻居小孩作弄他的时候留下的。
    “莫非顺平是在担心我?”虎杖探过头去看顺平的愁容,嬉皮笑脸地说道,“不会的啦,我们是神仙嘛,又不会死。”



    6580

    Horriblepig

    DOODLE【all流】缠流子属于自由“姐姐,你受伤了……”缠流子盯着那块鲜红的印记入神,红色在她姐姐纯白无瑕的裙子上显得太过于突兀。
    可怜的妹妹,生理课也没有好好听吧。被发现是突然来了月经的鬼龙院臯月并不像大部分女孩子一样羞愧得忙于去遮掩,面对无知的妹妹,她还准备以后好好教她一下这到底是什么。
    鬼龙院臯月不会害羞,她相信一切存在的东西必定都有其存在的意义,只要是出于合适的目的,穿暴露的衣服是正当的;每个月的例假,血沾污了长裙也只是自然规律不小心跳脱人的掌控。若真有不允许存在的东西,鬼龙院皋月会亲手毁灭它。
    姐妹俩住在城堡一样的家里,母亲是大企业的董事,父亲则专心于科研,姐妹俩的姓也是分别随父母的姓。她们像现世里不合常理的公主一样被圈养起来,父母不允许她们见除了家里的佣人和家庭教师以外的人,而作为父母的他们常年也都忙于各自的事业,很少有时间和热情放在她们身上。
    被完整地包裹藏匿起来的两个女孩,永远被外界不可预知的众多伤害流放,从那些青春本貌的尖锐逃开,进而坠入另外一个畸形又柔软的温床,但却无人指出这也是一种成长的矫正过妄。
    她们拥有彼此,也只有彼此。两个人一起坐在亮丽宽敞的大堂里,家教说的话缠流子总是一句也听不进,没法像正 6822

    Horriblepig

    DOODLE【伏五】这是免费的舞池里人声鼎沸,五条悟滑进扭动的人群中,今天他穿了一件深V衬衣,胸前的景光不必特意去瞧也可一览无余,还很骚包地喷了点男士香水。
    不一会儿他就舞到舞池中央去,他在哪里都是眼球收割者,一米九的高挑身材在人群中总是很引人注目,紧身裤描绘出良好的臀型,也勾勒出笔直修长的腿。更吸睛的是他那和张扬的外貌不相上下的狂放舞姿。
    唯一可笑的是他鼻梁上那副黑色墨镜,在乌漆嘛黑的酒吧戴墨镜就算了,还是那种像拉二胡的戴的圆形墨镜。
    “酒吧里的灯太刺眼了嘛。”要是有人问他为什么,他一定这样回答。他的眼睛对光线很敏感。
    等到跳得香汗淋漓,就坐到吧台去点一杯鲜榨果汁解渴,含糖量极高,很齁。五条悟不是那种坐不起包间的人,只是坐到酒保前面孤单独饮被人搭讪的几率更大一点。五条悟是附近有名的0,不定期来酒吧寻帅1,不谈爱只做爱。他喷的香水味道也和他本人相符,浓烈的夸张,却不令人讨厌,其中又混杂一点雪山的冷冽。
    只要你觉得自己长得还可以,自己的老二能够满足五条悟,你大可以往他旁边的座位上坐。像一个老套的相亲环节,有时候五条悟一晚上要拒绝好几个人,然后撒泼似的喊夏油杰说要回去。
    跟纯0的五条悟不一样,夏油杰是直男,只是从高中就 8240

    Horriblepig

    DONE[宿虎]CITRUS宿傩在获假释之前,同一间牢房的狱友无意间说起佛罗里达。
    “老兄,你真该去暖洋洋的南方待一阵,你看你这么……”这么凶神恶煞、让人看了就发冷。后面的话被他吞下去,因为宿傩正面色阴沉地紧盯着他。
    他立马转头去向其他狱友接着吹牛,犯人们在监狱里没什么好做的, 除了每日的惯例劳动之后,互相吹牛是唯一的乐趣,但是这些鬼话的真假都还有待考究。“那里全是花,全是姑娘,甜得跟柑橘一样的姑娘……”

    假释中的一条规定是不许回到自己的家乡,也就是说他没法回阿拉斯加,他那与北极气候近乎无差的寒冷老家。
    说实话他对那种甜得齁腻的东西没有兴趣,但他却一时兴起上了去佛罗里达的大巴。
    一下大巴他就感觉到这个地方完全不同于他的老家阿州,这里的空气温暖、粘腻、潮湿,混杂着不知该说是浓郁还是若有若无的花香,宿傩无法区分香味的浓淡,因为对他来说都是异乡的味道。路道旁的广告牌上用浮夸的大写英文字母写着“欢迎来到佛罗里达!”,还有人往他手里塞迈阿密海滩的小册子,宿傩瞥到“阳光海滩,比基尼美女,热情似火”之类的字眼,没仔细看就丢掉了。
    宿傩找到一家很便宜的汽车旅馆,还没做好未来的打算,准备先在这个暖和的南方小镇享受几天自由身的幸福 7547

    Horriblepig

    TRAINING【久保时】停电夜啪。
    一下子房间陷入黑暗。
    “啊……我游戏还没存档呢。”时任懊丧地放下游戏手柄,站起身来。
    他拉开阳台的玻璃门,夏夜的热气猛地拥上来,浓烈到一口呛住。两个人在阳台上往外探出去,久保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到他身边,跟他并肩站着。
    “看起来好像是停电了呢。”久保田懒洋洋地说。环顾一圈,晚上八九点的电视时间,却没有人家开着灯。
    只是这么站着几秒钟腋下和额头就开始出汗了,天空的黑浓稠到稍微有点蓝,星星显得特别亮,明天估计也会是个热到知了大叫的烈日天吧。
    “久保酱,我们回房间吧,不能浪费最后几分钟冷气。”时任急着回到有冷气残余的房间。
    久保不知道从哪里找出应急灯,打开的一瞬间房间里宛如白昼,刺得眼睛生疼,“啊久保酱,眼睛要瞎了,眼睛……”暂时失去视力的时任还在念叨,“久保酱真没情趣啊,这个灯也太夸张了……”话还没说完,他感觉到腰被环住了。
    再次睁眼的时候灯的亮度已经很合适,色温也变暖了,“抱歉抱歉,下次时任去买一个更合适的吧。”不难听出久保田声音里的笑意,像那种大人看到小孩的幼稚行为会发出的笑,“咱们家确实没有一个像样的应急灯呢。”
    时任听到久保田在他耳边轻笑,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发热,不过他把这都归 4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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