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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rriblepig

    猪肉拌饭存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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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rriblep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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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五】这是免费的

    舞池里人声鼎沸,五条悟滑进扭动的人群中,今天他穿了一件深V衬衣,胸前的景光不必特意去瞧也可一览无余,还很骚包地喷了点男士香水。
    不一会儿他就舞到舞池中央去,他在哪里都是眼球收割者,一米九的高挑身材在人群中总是很引人注目,紧身裤描绘出良好的臀型,也勾勒出笔直修长的腿。更吸睛的是他那和张扬的外貌不相上下的狂放舞姿。
    唯一可笑的是他鼻梁上那副黑色墨镜,在乌漆嘛黑的酒吧戴墨镜就算了,还是那种像拉二胡的戴的圆形墨镜。
    “酒吧里的灯太刺眼了嘛。”要是有人问他为什么,他一定这样回答。他的眼睛对光线很敏感。
    等到跳得香汗淋漓,就坐到吧台去点一杯鲜榨果汁解渴,含糖量极高,很齁。五条悟不是那种坐不起包间的人,只是坐到酒保前面孤单独饮被人搭讪的几率更大一点。五条悟是附近有名的0,不定期来酒吧寻帅1,不谈爱只做爱。他喷的香水味道也和他本人相符,浓烈的夸张,却不令人讨厌,其中又混杂一点雪山的冷冽。
    只要你觉得自己长得还可以,自己的老二能够满足五条悟,你大可以往他旁边的座位上坐。像一个老套的相亲环节,有时候五条悟一晚上要拒绝好几个人,然后撒泼似的喊夏油杰说要回去。
    跟纯0的五条悟不一样,夏油杰是直男,只是从高中就开始玩在一起,也就只有他能受得了五条悟的臭脾气,夏油杰有时候也奇了怪了,怎么就没人能把五条悟操服,少让他大小姐脾气绵延至今,自己还得老是陪着来酒吧寻炮。这“大小姐”不看空气也不给情面,像面试似的挑1,挑不出来,挑得窝火了,二话不说从吧台椅上抬起翘臀拔腿就说要走,夏油杰好几次正和刚泡到手的妞打得火热就被五条悟带走。
    “还没物色到呢?”夏油杰今天没有和人看对眼,百无聊赖地踱到五条悟作为旁边,顺着手肘整个上半身都垮到吧台上,在酒吧声浪轰天的音乐中冲五条悟的耳朵大喊,“今天这斩男深v也不行啊?”
    去去去。五条悟嘴巴撅得老高,微皱的眉头显露他的不满,少贴着我,妨碍我找男人了。
    夏油杰也长得不错。相比起五条悟,他的长相更收敛,眼睛有很东方宗教气息的沉静,一头黑色长发更是添上一股艺术家或是别的什么的神秘气息。五条悟知道他挚友的吸引力,因而担心起夏油杰的走近会让别人误以为他今晚已经有1靠。那计划岂不是要泡汤?
    于是五条悟开始推搡起夏油杰来。夏油杰说你这是多此一举,谁不知道我是铁直男,怎么可能想泡你。五条悟又瞪他一眼,不要对我掰弯直男的能力存疑。
    正在夏油杰准备驳回五条悟这连朋友都不放过的自信发言之时,酒吧门被从容顶开, 走进来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少年,目测不会超过一米七的样子,穿着宽垮的oversize短袖上衣,因为酒吧光线问题看不太清具体的表情,却隐约觉得是个阴沉的家伙,在学校里估计要么是沉默地被人拳打脚踢,要么是一声不吭把人揍个半死的那种人。
    他看都没看五条悟一眼就径直走到吧台点酒喝,虽然直奔吧台去,但他行进的过程却让人猜不出他的目的地。夏油杰低头看看坐着的五条悟,发现他眼睛都看直了。
    “不是吧?你不是这个意思吧?”我不确定他跳起来是否能够得着你的洞。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是,就是这个意思,”五条悟一直盯着那个海胆头的高中男,根本没有转头看夏油杰,“他看起来几把好大啊。”
    听到这个消息很震惊的夏油杰默默离开了,虽然都是男人,但是一米九的要求确实高了点,所以五条悟也不是每次都能找到身高相当的1,但是没有一米八往下去的,那个高中男看起来才一米七出头吧!识趣地退开,夏油杰也只好轻轻感叹一句,1市场世风日下。
    酒保正在给海胆头调酒,比起舞池四处扫射的激光和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卡座,吧台的光线还算不错,在那边坐定的高中男的轮廓都变得逐渐清晰起来了。和他身上散发的某种莫名其妙的灰黑色气质不同,他的脸很俊朗,不如说有点淡薄的味道,像是太不在乎自己了。和五条悟完全不一样,五条悟漂亮,也知道自己漂亮,从来不在乎别人如何贪婪地用目光猥亵他,他的美完全是外放而货真价实的,就像著名的旅游景点,游人如织却名副其实。
    没想到海胆头竟然往这边看了。五条悟慌忙收回视线,啾地大吸一口面前的果汁,试图挽回一些太过在意他而丢失的颜面。
    更没想到的是他在往这边走,“大叔,有什么事吗?从我进来开始你就一直盯着我看。”他果然感受到了,五条悟用那种炙热的视线,就算戴了墨镜也挡不住。
    说完之后海胆头就一直站在五条悟旁边,就算是站着也没有比坐着的五条悟高多少。
    “你坐嘛。”五条悟拍了拍他旁边的椅子,然后用下目线从墨镜的缝隙往上巴巴地看他,继续叼起被他咬扁了的塑料吸管,做作地喝起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碧池五条悟魅力大展开。“怎么叫人家大叔啦,讨厌。”五条悟一边把喝果汁玩出花来,一边眨着无辜的蓝汪汪大眼睛。
    海胆头倒是没有问别的什么太多,一屁股在五条悟身边坐下来,酒保也很懂看空气地把刚才他点的酒推到他现在的位置上。“你看起来像三十。”
    放你妈的屁。看来是不太会聊天,五条悟头顶浮现2D黑线,但还是压下怒火,勉强扯出一个笑,说,“我才28呢。”
    于是坐在他身边的男人又转过头仔仔细细地看了他一遍,不能有人仔细看过五条悟却内心无波动。看完之后他转回头,倒是没有露出什么具体的表情波动,只是拿起酒杯呷了一口,说,“我叫伏黑惠。”
    有戏有戏有戏,五条悟脑中像弹幕一样飘过满屏的“有戏”两个字。很好嘛,来酒吧就是玩的,管他是高中生还是什么,姐都要拿下。
    “好像女孩子的名字哦。”话说出口才觉得有些唐突,有些男的是不是不喜欢听别人说他们身上具有某种女性特质或象征,会觉得有损他们的阳刚形象。
    “就是女人的名字。”没想到他回应得很快。从语调也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或许确实没有因此生气。但他说“女”的时候,五条悟盯着他的嘴唇,像一下被电击了。
    他五条悟是男的,但是小时候经常有人说他好漂亮,漂亮得像女孩子。到后来去学校上学,有同学作弄他,说他长得像个娘们儿,恶心的同性恋离我远一点啊。结果被五条悟揍倒在地,那时候他踩着那个同学的裆部,却发觉触感十分坚硬,而他同学用那种卑贱又渴望的视线,像一道灼热的激光,想要烧毁他的脸。
    从那时候五条悟知道了自己有这种能力和资本,只要是他想得到的,没有什么是不能的。没有人能拒绝五条悟,如果他在说不,那就是他是深柜。
    听到那个字,忆及往昔,身体有点食髓知味地发热,“做吗?”五条悟放下盛着果汁的玻璃杯,正了正坐姿。那就省掉累赘繁琐的话语。吸管在颜色鲜艳的液体里滑行一圈,被他咬得不成型的吸管头部最终转向伏黑惠,像是玩转盘决定下一位该有所行动的玩家一般。
    伏黑惠倒是没有看他,嗯了一声,站起身来。
    无法相信伏黑惠会这么直接就答应了,五条悟楞坐在椅子上。直到伏黑惠有些不耐烦地把手插进裤袋里,又说了句“走呗”,他才回过神,急忙跟上。
    酒吧旁边就有很便利的旅馆,环境也不算太差,主要是近。从酒吧出来,一下就掉进黑巷的沉静里,五条悟打个冷战,可能是刚才跳舞出的汗还没干透。他抱着胳膊,遮住胸前大片裸露的肌肤,一张精致的脸也置于寒冷的空气里。像冬天也不得不穿单薄舞台服上台表演的舞者,临上台前脱下棉袄抱着自己的身体防止体温过度流失。
    那一瞬间伏黑惠觉得五条悟很可怜,很想让他暖和点,但他自己也只有T恤一件。电影里披外套的情节不会发生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夜晚。
    虽然旅馆不是很远,五条悟还是找点话题扯皮,以免他们的约炮显得太过于仓促和跳脱。“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你看起来很小。”
    “哦,来找我爸,他经常从酒吧带人回家,我去看看他在不在那里。他就是专门做这个的,男的女的都有,给钱就做。”伏黑惠的手还插在袋里没有抽出来,维持着这个姿势走路让他看起来有种幼稚的耍酷。五条悟没太听懂他说的话,小孩子的语言表达能力或许还是有待提升。但是大致明白了,应该是那个,应该是做那个吧?男的女的都有也太神奇了,或许惠的爸爸性别意识很薄弱,不然也不会给他儿子取个女孩名字。
    一路滑过旅馆门口、电梯、房间门口,最终两个人站到床前,伏黑惠还是无表情,“但先说好,我还是处男。”五条悟觉得自己被骗了。虽然一开始是他自己自说自话觉得人家那里大,但是伏黑惠一直不肯流露一点点对性的害羞,始终游刃有余的样子巩固了五条悟的先入为主。
    于是他懊丧地坐在床尾,手指抓扯自己的白色头发,思考自己应该如何教导一个处男去捅自己脆弱的屁眼。如果肯定不会舒服的话,他不如现在就转身离开。
    算了!不能这样犹豫不定,到底大不大,至少也先确认一下。直接去脱他裤子,如果确实很大,就顺势帮他舔;如果不大,大不了再帮他把裤子穿起来嘛。五条悟迅速想出对策并付诸行动。
    只见他一言不发就去扒伏黑惠的裤子,后者倒也没有大惊小怪,他是懂具体要怎么做的,他爸的客人很多,有些就喜欢这样全程无语言交流让他爸从头服务到脚的。
    裤子下来了,内裤是四角的黑蓝方格,很典型的高中男生内裤。重点是中间那一坨确实是很可观,五条悟咽了下口水,又去揭内裤边缘。
    这确实是,高中生的,发育良好的,健康肉棒。然后五条悟用自己濡湿的口腔应付上去。伏黑惠只觉得从下身一道愉快的电波直直冲击大脑,五条悟的嘴巴里竟然是这么舒服,爽得他大腿直抽抽。低下头只看到五条悟柔顺白毛的头匍匐于他的下半身,伸手去摸他无法归位的下巴,卖力吞吐终于也难免挤压到喉头,如果伏黑的手指触到五条悟脆弱的下巴皮肤,就会听到他含糊不清的吟哦。好像在摸一只乖巧的白猫。
    真的好大。但下次再也不找处男了。五条悟遇到伏黑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高中生的几把真的好大,坏消息是帮大鸡巴处男口交真的血亏!
    鉴于五条悟被嘴里这根弄得有些窝火,他愤愤拍掉了伏黑游走于他下巴及脸部的手。伏黑一愣,怎么着,是不给摸吗。他看着五条悟愠怒又湿润的眼睛,心想着确实还没问价格呢,可能摸是另外的价钱。一下子又犯起难来,五条悟这么漂亮,是不是很贵,到时候付不起钱该怎么办,总不能搞完之后偷摸着溜走。他估计是有同伴的吧,那个奇怪刘海的眯眯眼,他们要是一起仙人跳围剿我可怎么办。伏黑惠不由得担忧起来,几把也有些软下去的态势。
    五条悟气极了,他不记得自己的blow job有这么差劲,能把人吹软了?于是更奋力地嗦起来,用尽他毕生绝学伺候伏黑惠这根庞然大物。他是一会儿用柔软的舌尖玩他的马眼,一会儿高速吞吐整根肉棒,也不忘记撩拨底下两颗同样分量不小的蛋。
    屁股陷在旅馆软床的伏黑惠这会儿只觉得下面舒服得天昏地暗,第一次这么爽得直翻白眼,一个处男哪儿招架得了这么弄呀,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出来了,但他告诫自己不能射,射了就要给钱,趁现在还没射,得想个办法让五条悟停下来,伏黑惠的预想是先狠狠羞辱一番对方的口交技术:你舔得太烂了,我都射不出来。讲完之后就提裤子溜之大吉。
    刚才伏黑差点软掉这个事实让五条悟大受打击,心想着今天就必须榨干你这个处男,让你射到射不出来为止。但是努力好久就是不见伏黑惠射,啊,是不是因为刚才没有让他摸呢,五条悟非常善于找到问题和相对应的解决办法,于是他抓起伏黑的手放到自己的胸部上。因为穿的是深v的衬衣,很容易就把多此一举的布料撇到一边,继而接触到手感非常不错的胸部肌肉。五条悟有定期去健身房,虽然看着清瘦,但全身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
    真是要命了。伏黑惠警铃大作,他是不是想吸干我,竟然还让我玩他的奶。伏黑惠急着抽回手继续撕扯床单,这是他缓解射精欲望的一种方式,而五条悟像是跟他杠上了似的死抓着他的手不放,甚至是引着他的手往乳头上按,混战中伏黑惠的指甲尖确实刮蹭到五条悟的乳头一次,五条悟含着伏黑惠几把的嘴巴也发出呻吟一声,但是像麦克风被夹到腋下一样,放音效果不是很明显。伏黑惠想听更多,是时候掀开悦耳八宝盒上盖着的布了,不愿自己这根再继续暴殄天物地堵着五条悟的漂亮嘴巴,都吹到这个时候了,伏黑惠确实也觉得如果真的不给一分钱就走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五条悟又从下面往上泪汪汪地看伏黑惠,帮这个一直不射的处男舔的时候自己早就已经起立了,后面也开始流水,还有处男这种欲拒还迎的微妙态度算是怎么回事,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不知不觉眼眶就开始渗泪。然而他无法知晓自己这副光景在伏黑惠眼里是如何的色情,他也猜不到伏黑惠究竟在经历什么样的心理挣扎地狱。一场拉锯战持续得过久,双方实力不相上下,始终无法决出胜负。于是伏黑惠决定不再挣扎,人生第一次做爱就能操到这样的尤物也不错,大不了今天之后就倾家荡产,然后一辈子抱着今天的回忆搬砖到老。今天不操五条悟的洞自己就不是男的了。
    伏黑惠巧妙地接受了当下的局面,他觉得不能浪费了,如果今天之后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再负担操别人的屁眼的价钱,那今天就一定要操个够。只好怪伏黑甚尔教会他这样扭曲的性观念,虽然是间接的,伏黑惠觉得性和金钱是不可分割的,是一枚硬币的两面,操别人或是被操,总要有人付钱,有人收钱。
    一想到这儿伏黑惠又觉得自己还能再忍一会儿,于是他一把拉起了从刚才就一直坐在地上的五条悟,让他平倒在床上。他肯定不能让五条悟从头服务到尾,那多累啊,也太不人性化了。所以他决定让五条悟躺着休息会儿,他的想法直白且幼稚。其实更深层的原因是,他想听,想看,还想知道五条悟更多的,更多的层次丰富的呻吟,更多的不同的媚态,他简直迫不及待。
    如果只是用手指抠他的奶,他就能发出那样那样的声音,那我现在如果用舌头舔,他是不是就能发出这样这样的声音。伏黑惠这样想着并付诸了实践,可以说五条悟完全不让他失望,被含住的那瞬间他急促地喊了一声,千娇百媚都藏在这声呻吟的褶皱里,听得伏黑惠水淋淋的大鸡巴更加斗志昂扬。
    “帮我……”五条悟又用那种眼神看着伏黑惠,一种深受欲火灼烧的痛苦,一种不经意流露的脆弱,一种不请自来的欢愉,同时又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下面去。今天晚上被五条悟引导了太多次,伏黑惠处男称号基本坐实。
    伏黑惠碰到了,五条悟的也立着,而且立着也没人管,太可怜了。马眼渗出的精水濡湿了内裤,深色的一块代表水渍。但伏黑惠决定让精神抖擞并贴着肚皮的小悟更可怜一点,采取的对策是置之不顾,因为往下摸过去,发现屁眼早就发大水,这边才是当务之急,伏黑惠很懂得轻重急缓。只是摸到那个洞,五条悟就紧张地瑟缩了一下,伏黑惠估摸着他的发情程度,一下子塞了两根手指进去,恰到好处地可以通行,里面又湿又热,和他的嘴一样,说不定比嘴更有弹性,更懂得收缩,两根手指的触感就让伏黑惠浮想联翩,越来越着急把自己的真东西放进去。他忍得头顶海胆般的发丝也咬紧牙关似的发硬,全身上下都硬的不得了,看着五条悟躺在他身下水乱七八糟地流,蓝眼珠盈着泪暗暗地发光,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满脑子只剩下“好想插进去”。
    「反正我花钱了,我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做也无可厚非吧。」伏黑惠想到自己必定要给钱的局面,突然有了“花了钱就是大爷”的底气,拿起自己那根忍耐很久有些胀红的肉棒就要往洞上怼,“等……啊、不可能的……”五条悟摇着屁股往后躲,手也急着伸出来推伏黑惠的胸膛。
    但是不知道这个高中生哪来的这么大力气,把他表示抗拒态度的双手抓住按到头顶,再一言不发地往他洞里塞他那根很夸张的东西,“啊、啊……不行的,不行不行不行、呜呜呜呜……”五条悟感觉下面像是要被劈开一样,今天之后处男们会被他永久列入黑名单,什么都不会就算了,还只顾自己又听不进意见。但是让人惊讶的是在伏黑惠斩钉截铁地推进下,小穴热情地全部吃下去了,五条悟痛得直哭,眼泪来不及滚落脸颊的就怜爱地挂在白羽毛一般的睫毛上。等到大肉棒的最后一寸也被容纳进去,五条悟哼哼唧唧地射了出来。
    伏黑惠见状,逐渐找到了自信,于是小幅度地动起来,没想到五条悟十分给面子,浪荡地叫开了,一下说什么你鸡巴好大,一下说什么你操的我好舒服要射了要射了。眼睛都没怎么睁开,好像被操的有点意识不清的样子,总之伏黑惠作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他心想不愧是专业的,叫得好卖力。相比之下他爸就显得就敷衍多了。
    “啊啊、又要……又要去了,呜——”五条悟又抖着射出一点,声音都颤动着碎掉了,在他浅白色底布般的身体上,浮着一层淡淡的潮红,像很难调制的珍贵颜色。容易受寒的白色,易碎的蓝色,现在他给他温暖快乐的红色。只有这样子深深地融进去,在他里面乱搅一通,才能让他暖起来。伏黑惠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用尽可用的器官猥亵他,视线追随从他精致下颌线滑下去的汗珠,嘴唇去强奸另一张只能吐露零落字词的嘴。
    但是伏黑惠想说这也太反常了,他自己在家看黄片撸管的时候能分辨出一些女优是不是真的在爽还是只是在卖力叫床,他对于这样的行为是一种体恤的心态,因为他爸不怎么叫床,所以他觉得能给面子叫床的女优都是劳模。至于五条悟这边,他感到困惑,他佩服五条悟的敬业程度,但是看起来好像是真的很爽,那也太会演了吧?自己只是插进去他就射了,轻轻地动也射,大开大合地操就抖成筛糠了。“好爽、嗯哈……操到好里面,好会操啊……”五条悟又抖起来,这下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太夸张了,真的一直在高潮,五条悟也觉得很不妙,从前从来没有这样爽过。他觉得处男的鸡巴像一把钥匙,而他的穴是锁,钥匙一插进来,竟然每个角落都契合,每个敏感点都接触到,所以才这么爽。
    但是想到伏黑惠一次都还没有射过,五条悟关切问他怎么还不射,开始担心起男高中生不健康的自渎习惯是否会给他留下迟泄的病根。伏黑惠支支吾吾地说,快了,快了。心里想的是自己好像做得太过火了,说不定他等下就会要求加钱,自己得加快速度趁他忍无可忍之前就弄完。
    刚才帮他口也是一直都射不出来,五条悟决定好人做到底,帮男高生解决迟泄问题,于是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翻身把伏黑惠坐到身下,再如法炮制地用屁股夹弄伏黑惠的鸡巴,但是还没顾得上伏黑惠爽不爽,五条悟这么一弄首先是把自己爽到了,鸡巴一下子去到比刚才都还要深的地方,爽得他差点喘不上气,坐都坐不住只能用两条白腿使劲夹伏黑惠的侧腰,只是这样坐着就又上了一波小高潮。
    被五条悟这么一来一回,伏黑惠又开始困惑了,或许是有这种人的吧,五条悟应该是很喜欢上班的那种人。现在终于明白了,一进门就热情地扒他裤子,帮他舔,叫床也不是假装的,现在还要自己动,虽然很难以置信,但是伏黑惠又迅速适应了面前的状况。被五条悟这样热爱这份工作的精神所感动,伏黑惠决定更加卖力,以示自己对对方的尊敬和赞赏。这直接导致了五条悟像一艘海上的漂泊小船一样,被攻击得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散架一般,拜伏黑惠所赐,现在股间淫水狂流不止,随着进出的动作水声咕啾咕啾,稍微听到就让他臊得要死。
    伏黑惠竟然还加速了挺动的速度,或许五条悟不是一条小船,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坐在船的桅杆上,而这艘船正在茫茫的快感汇聚成的海里遭受暴风雨的侵袭。
    自从换成骑乘的姿势,五条悟一直在浪潮的顶端没有下来过,脑袋里热得好像他一头白雪的发都会融化掉了,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俯下上半身,一张布满情欲的哭脸盯着伏黑惠,还伸出舌头去舔后者的嘴巴。
    伏黑惠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全方位很贴心地按摩到了,而现在这种收缩和吮吸的程度还在逐渐攀升,等到他对上五条悟那双到达燃点即将烧成灰烬的蓝宝石眼睛,直到他湿热的舌无意识又渴求地钻进自己的嘴巴里,他觉得是时候了,把自己最烫的东西给他,让他彻底融化、燃烧,驱逐掉哪怕一丁点的寒。然后伏黑惠终于射在五条悟里面。


    第二天早晨,五条悟睁眼的时候看到伏黑惠正在懒散地穿衣服。“哦,你醒了,”伏黑惠看到五条悟还懵着,整颗脑袋眼睛以下都还埋在被子里,“多少钱?”
    五条悟没反应过来,其一是还没睡醒,其二是怎么也没听懂他说的话,现在高中生讲话都这么费解的吗?
    看五条悟没懂的样子,伏黑惠又凑到五条悟跟前,一股压迫的感觉逼近了,怎么回事,明明才一米七,“我说,多少钱呀?昨天晚上我很满意,比自己撸爽多了。”说完还鼓励似的笑了一下。
    五条悟直接气清醒了,“你当我是出来卖的?”送给处男一个夸张的白眼,“免费给你操的会不会更满意?”
    这让伏黑惠16年来被搭建好的性观念被击碎了,原来做爱也可以是免费的,而且还这么爽,不敢置信地扑到五条悟身上,“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头发扎死我了……”五条悟想推开伏黑惠,动作牵扯到像被卡车碾过一般的身体,疼得他直抽气,可恶的处男高中生,“假的!当然要付……但是你先欠着吧,我会让你还得很辛苦。”
    “知道了,走了。”伏黑惠又把手插到裤袋里,oversize的上衣下摆就被口袋里的手撑出一个弧度,“下次来我家玩吧,我爸做菜还不错,”他用食指在鼻子下面滑动了一下,“但是你不准和他做,免费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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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rriblepig

    DOODLE【宿虎】手指“虎杖,就由你去吧。”
    “是。”庭下的少年稍稍欠身,表示恭敬与服从。
    天庭每日的晨会,虎杖悠仁作为一位见习小仙排在行列的最后面。他生前因为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丧命,上天见他有大善之心,将他纳入仙班。这才是他当上小仙的第二个月,就委派他去监管诅咒之王,奇怪的是对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小仙的巨大提拔,都没能引起众仙的喧哗。
    大家只是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既没有嫉妒,也没有……什么也没有。他们越是沉默,就越是古怪。
    虽然没在晨会上表现出来,但虎杖其实很高兴,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赏识完全没有起一丝疑心。下了晨会之后,虎杖的脸上就止不住地挂起笑容,别人想拉他嘴角都拉不下来。
    这时候顺平正好经过,他看起来却不像虎杖那样高兴,“悠仁,你怎么还在笑啊,你知不知道你要去的是那个宿傩,诅咒之王……的那里诶。”
    顺平是个性格内向的小孩,不擅长和人打交道,但却能和虎杖玩得来。他是被邻居小孩开玩笑的时候不小心害死的,他总是用长长的刘海遮住右脸,右脸有很多伤疤,那些也都是邻居小孩作弄他的时候留下的。
    “莫非顺平是在担心我?”虎杖探过头去看顺平的愁容,嬉皮笑脸地说道,“不会的啦,我们是神仙嘛,又不会死。”



    6580

    Horriblepig

    DOODLE【all流】缠流子属于自由“姐姐,你受伤了……”缠流子盯着那块鲜红的印记入神,红色在她姐姐纯白无瑕的裙子上显得太过于突兀。
    可怜的妹妹,生理课也没有好好听吧。被发现是突然来了月经的鬼龙院臯月并不像大部分女孩子一样羞愧得忙于去遮掩,面对无知的妹妹,她还准备以后好好教她一下这到底是什么。
    鬼龙院臯月不会害羞,她相信一切存在的东西必定都有其存在的意义,只要是出于合适的目的,穿暴露的衣服是正当的;每个月的例假,血沾污了长裙也只是自然规律不小心跳脱人的掌控。若真有不允许存在的东西,鬼龙院皋月会亲手毁灭它。
    姐妹俩住在城堡一样的家里,母亲是大企业的董事,父亲则专心于科研,姐妹俩的姓也是分别随父母的姓。她们像现世里不合常理的公主一样被圈养起来,父母不允许她们见除了家里的佣人和家庭教师以外的人,而作为父母的他们常年也都忙于各自的事业,很少有时间和热情放在她们身上。
    被完整地包裹藏匿起来的两个女孩,永远被外界不可预知的众多伤害流放,从那些青春本貌的尖锐逃开,进而坠入另外一个畸形又柔软的温床,但却无人指出这也是一种成长的矫正过妄。
    她们拥有彼此,也只有彼此。两个人一起坐在亮丽宽敞的大堂里,家教说的话缠流子总是一句也听不进,没法像正 6822

    Horriblepig

    DOODLE【伏五】这是免费的舞池里人声鼎沸,五条悟滑进扭动的人群中,今天他穿了一件深V衬衣,胸前的景光不必特意去瞧也可一览无余,还很骚包地喷了点男士香水。
    不一会儿他就舞到舞池中央去,他在哪里都是眼球收割者,一米九的高挑身材在人群中总是很引人注目,紧身裤描绘出良好的臀型,也勾勒出笔直修长的腿。更吸睛的是他那和张扬的外貌不相上下的狂放舞姿。
    唯一可笑的是他鼻梁上那副黑色墨镜,在乌漆嘛黑的酒吧戴墨镜就算了,还是那种像拉二胡的戴的圆形墨镜。
    “酒吧里的灯太刺眼了嘛。”要是有人问他为什么,他一定这样回答。他的眼睛对光线很敏感。
    等到跳得香汗淋漓,就坐到吧台去点一杯鲜榨果汁解渴,含糖量极高,很齁。五条悟不是那种坐不起包间的人,只是坐到酒保前面孤单独饮被人搭讪的几率更大一点。五条悟是附近有名的0,不定期来酒吧寻帅1,不谈爱只做爱。他喷的香水味道也和他本人相符,浓烈的夸张,却不令人讨厌,其中又混杂一点雪山的冷冽。
    只要你觉得自己长得还可以,自己的老二能够满足五条悟,你大可以往他旁边的座位上坐。像一个老套的相亲环节,有时候五条悟一晚上要拒绝好几个人,然后撒泼似的喊夏油杰说要回去。
    跟纯0的五条悟不一样,夏油杰是直男,只是从高中就 8240

    Horriblepig

    DONE[宿虎]CITRUS宿傩在获假释之前,同一间牢房的狱友无意间说起佛罗里达。
    “老兄,你真该去暖洋洋的南方待一阵,你看你这么……”这么凶神恶煞、让人看了就发冷。后面的话被他吞下去,因为宿傩正面色阴沉地紧盯着他。
    他立马转头去向其他狱友接着吹牛,犯人们在监狱里没什么好做的, 除了每日的惯例劳动之后,互相吹牛是唯一的乐趣,但是这些鬼话的真假都还有待考究。“那里全是花,全是姑娘,甜得跟柑橘一样的姑娘……”

    假释中的一条规定是不许回到自己的家乡,也就是说他没法回阿拉斯加,他那与北极气候近乎无差的寒冷老家。
    说实话他对那种甜得齁腻的东西没有兴趣,但他却一时兴起上了去佛罗里达的大巴。
    一下大巴他就感觉到这个地方完全不同于他的老家阿州,这里的空气温暖、粘腻、潮湿,混杂着不知该说是浓郁还是若有若无的花香,宿傩无法区分香味的浓淡,因为对他来说都是异乡的味道。路道旁的广告牌上用浮夸的大写英文字母写着“欢迎来到佛罗里达!”,还有人往他手里塞迈阿密海滩的小册子,宿傩瞥到“阳光海滩,比基尼美女,热情似火”之类的字眼,没仔细看就丢掉了。
    宿傩找到一家很便宜的汽车旅馆,还没做好未来的打算,准备先在这个暖和的南方小镇享受几天自由身的幸福 7547

    Horriblepig

    TRAINING【久保时】停电夜啪。
    一下子房间陷入黑暗。
    “啊……我游戏还没存档呢。”时任懊丧地放下游戏手柄,站起身来。
    他拉开阳台的玻璃门,夏夜的热气猛地拥上来,浓烈到一口呛住。两个人在阳台上往外探出去,久保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到他身边,跟他并肩站着。
    “看起来好像是停电了呢。”久保田懒洋洋地说。环顾一圈,晚上八九点的电视时间,却没有人家开着灯。
    只是这么站着几秒钟腋下和额头就开始出汗了,天空的黑浓稠到稍微有点蓝,星星显得特别亮,明天估计也会是个热到知了大叫的烈日天吧。
    “久保酱,我们回房间吧,不能浪费最后几分钟冷气。”时任急着回到有冷气残余的房间。
    久保不知道从哪里找出应急灯,打开的一瞬间房间里宛如白昼,刺得眼睛生疼,“啊久保酱,眼睛要瞎了,眼睛……”暂时失去视力的时任还在念叨,“久保酱真没情趣啊,这个灯也太夸张了……”话还没说完,他感觉到腰被环住了。
    再次睁眼的时候灯的亮度已经很合适,色温也变暖了,“抱歉抱歉,下次时任去买一个更合适的吧。”不难听出久保田声音里的笑意,像那种大人看到小孩的幼稚行为会发出的笑,“咱们家确实没有一个像样的应急灯呢。”
    时任听到久保田在他耳边轻笑,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发热,不过他把这都归 4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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