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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彰冬
    akitoya

    彰冬-黑白百/欲望于暴食之中分离、清洗,取用适量份额,沿肉的纹理切割成薄片,简单烹饪后,淋上色泽鲜艳的酱汁。

    再将余下的肉放进榨汁机搅碎成汁,混入松软的蛋糕中。

    之后,取出冰箱中凝固的血,加温,待溶解成液体后倒入装有冰块的杯中。

    完成这一切,收拾好厨房,把难以处理、口感干硬的手指扔进待焚烧的垃圾堆,便可以趁热将今日的晚餐端上餐桌。

    东云彰人已经很久没吃过单纯的食物了。芝士蛋糕、蜂蜜松饼,这一类他曾很喜欢的甜品究竟是什么味道,现在也几乎记不清了。尽管口感还能尽量控制,但送进口中的味道却得全凭运气。

    毕竟Cake还没有多到能供他挑选的程度,为了保持进食的欲望,正如保证猎杀的新鲜感,他不得不妥善对待遇到的每个cake,只要不是该死的大蒜味,或者什么苦得要命的,就得将他们都封存在冷藏室内,以便下次食用。

    饱腹只是最基本的生存需求,而舌尖上的追求则是人最原始的天性。他最初在成为fork、失去味觉时,还不明原因,因失去了喜爱的食物而暴躁了很长时间,后来某天在巷道里闻到了很香的气味,是那种属于食物的、久违的面包房烘培蛋糕的甜香,然而被吸引过去只看到一个人站在胡同里,以为是错觉,阴沉着脸刚要离开,那人路过他时那种香味却变得特别浓郁。于是几乎没有犹豫,只是发挥猎手本能,一刀划破了路人的脖颈,吸食血液,啃食生肉,久违的香甜惊异地直冲味蕾,受够虐待的口腔和肠胃终于得到解放。

    吃到一半肚子饱了,带着剩下的肢体回家,此后定期猎捕cake成了他的重要工作 。他时常将cake的血肉榨汁淋在食物上,于是食物变得再次美味,多亏于此肚子也没有再饿。

    遇见青柳冬弥源于一次巧合。自从稳定食用cake后,他对cake的香味就不再那么敏感了。

    彼时他昨日才将一个cake装进冷藏室,本能吃喝不愁地度过半月,但那夜,连瓢泼大雨都无法冲洗掉的浓郁香气诱惑着他向前,他寻着气味找过去,便看见雨水浇灌的胡同里,站着一个身材高挑而清瘦的蓝发男人。那人脑后扎着个小辫,坠在耳垂的晶蓝宝石反射微光。他撑着把黑伞,脚下踩着一具体型宽厚的尸体。

    或许是蹚过水洼的脚步声太扎耳,那人不惊不急的回头看向他,面色淡漠,银色的眼眸闪动着澄澈的亮光,在阴沉而灰暗的雨中格外清明,仿佛只一眼就让他忘却自己的所在,被全然吸入其中。

    他有一瞬间因对方清冷却仿若含情的目光愣住。比起食欲,心中同时涌起更多的竟然是奇妙的肉欲。征服、占有,掐住他的脖子,舔舐他嘴里吐出的白沫,亲吻和吞食他的眼球,让刚才那清冷却勾人的一眼永存于腹中。

    有人说食欲与性欲伴随而生、互有共通,在遇见他之前,彰人对此嗤之以鼻。

    被那人踩在脚下的尸体流出来的血水,顺着雨水淌过他脚下,他知道自己是恰好寻到了杀人现场。

    然而被他撞个正着的人丝毫不惊,神色淡淡的将左手食指抵在唇边,示意他对此噤声,随后便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撑着那把黑伞,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

    本来以他的个性和能力,当那人与他擦身而过的瞬间便会被他杀死,但奇异的是,那人朝他走过来时,扑鼻而来的不只有诱人疯狂的浓香,还有清淡的、抚人心神的百合花香气。

    他于是被麻痹在那股百合花香中。再转身时,胡同的出口只有被雨蒙灰的暗淡光亮,刚才的人仿若从未存在,而雨声滂沱,那股交杂的香气仍然残留在他鼻腔。

    彰人尚且不知这次相遇正是地狱的开端。他开始还念那个雨夜在巷道嗅到的香味,伴随着令人抓狂的性欲。他奸杀了一个女性cake,将其食之入腹,却只觉得异常恶心。无论是性还是食,都太过甜腻、口感松软,最后像是吃了劣质糖果一样把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他洗了把脸,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模样。他开始无法入食,cake的味道让他呕吐不止,甚至不如那些完全无味的普通食物。其实每个cake的味道都是不同的,也正因如此,每次食用新的cake,对他而言都算得上某种新奇的体验,但现在并不。

    仿佛又回到了刚刚变成fork,不知cake为何物的时候,清新的百合花香牵引着他难寐的梦,将他一次又一次推出门,疲倦地狩猎那个雨夜残留的香味。

    肚子很饿,而且很累。已然食髓知味的人难以回到一无所知的时候。他很久没猎杀cake,就算遇见了也只皱着眉头避开走。为了生存,他选择食用普通食物,虽然无味,但也比加了香精的好。仍然是为了生存,他也必须像往常一样接单暗杀。

    如此这般过去不知多久,又是某个雨夜,终于,他终于又嗅到了那个沉淀在他梦底的香味。

    闻到那气味时,他刚将刀从趴在书桌上的尸体的背后抽出,结束他作为杀手的工作,听见这间书房门被打开,随后那气味便幽幽飘来,钻进他饥渴的鼻腔与腹腔。他抬起头,果然看见那个银色眼眸的人站在门边。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几乎下一秒就要冲过去将刀子插入他的脖颈,但他却再一次像是被诱惑、被麻痹、被什么无形的牢笼锁住了似的站在原地。

    那人的银色眼眸在黑暗中如水晶般剔透明亮。如此纯净的一双眸子,却又像黑洞似的无限地把人吸引进去、吸食压缩,就这样一点点、一点点地陷入其中——

    “没想到能再次见面。”那人突然说。

    他顿时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眼前这个散发着香气的人正是他本次的暗杀对象,而倒在书桌上这个大概只是个什么替身。他接活向来很隐秘,此前从未有人提前得知他的行动,但显然这个人是个例外。

    其实这也很简单,窗户就在身后,而真正的暗杀对象正在眼前,要完成任务对他而言轻而易举,但是杀手的完成率和雇主给的那些钱难道比得过他的性欲和食欲吗?他吃过很多cake,无一例外都要将他们先杀死肢解,但是眼前这个不同。他想要的是生吞、活剥,在那人有意识的时候侵犯他的身体,啃食他的骨肉,一点点将折磨自己良久的香味浸入“性”的暴食中。

    好的猎物值得猎手花费耐心。他于是扔下手中的刀,竟与那人同时开口:“要不要与我做个交易?”



    这场交易如他所愿地进行着。然而对他来说,在冬弥身边本身就是一种煎熬。

    为了正式食用前的惊喜和仪式感,他没把自己是fork而对方是cake的事告诉冬弥。他得装作正常人的样子,对冬弥身上散发的那股香味状若无睹,然而令人头痛的是,冬弥总会留他共进午餐,在他们达成合作的第二天便是如此。

    自从他与冬弥达成合作,他便被安排在对方身边充当贴身保镖,偶尔还会替他处理些该死的人。这也是那次谈交易时,冬弥提出的条件。

    而他提出的合作条件很简单,也很直白,就是与冬弥的身体接触和性。出乎他料想,冬弥答应他的要求几乎没有犹豫,只是说需要在那之前,必须先证明他有得到如此奖赏的价值。

    “奖赏”。彰人因冬弥的用词挑眉,但实际上,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他太想如己所愿地食用眼前这个神色冷漠的人。

    不过,他们定下合作那夜,冬弥撑头倚在沙发上,空闲的那只手伸出食指,悬在彰人前,问他:要舔吗?

    彰人笑问:这算定金?

    而冬弥没有理会他的幽默——如果这算是幽默的话——,说:“要舔就跪下。”

    于他而言,给让自己产生欲望的人跪,也只能说是下跪“而已”。他毫无羞耻心地跪在冬弥面前,含住和舔弄那根手指,刻意以暧昧的眼神仰视冬弥。

    大概是舔了很久,最后冬弥蹙眉说“你该停下了”时,他又报复似的在冬弥手指根部留下一圈牙印。过去那么久,他终于品尝到食物的味道,那是甚至超过他预想的,勾芡入三月玉兰花香,又倒上香浓的蜂蜜酱,最后撒上微苦的可可粉。

    啊啊……无比怀念而令人发狂的味道。

    他那时就几乎冲动吃掉冬弥,但他心中明白还不是时候。在此之前……就让他更多被这种香味所牵引一些吧。

    在被自己的狗吃掉之时,那张冷漠无情的脸上会呈现怎样的表情呢?

    他以那晚舌尖残存的余香当做望梅止渴的念想。

    与冬弥共进午餐时,房间内总是只有他们两个人,门一关上,冬弥身上的清香便惠及屋内每个角落,只是气味无法改变盘中餐点的味道,彰人状若平常地将食物送入口中,没能给味蕾带来任何刺激,反而是因嗅到的香甜落差而更令人作呕。

    彰人有时会觉得这是一种诱惑。手无缚鸡之力的食物就坐在对面,丝毫不知他的内心纠葛,礼仪端庄地熟练使用刀叉,他只需上前跨出一步,便能扭断冬弥的脖子,舔舐他尚未知味的血液。

    冬弥有一次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抬眼问他:怎么了?不和胃口吗?

    当然不和胃口。他想。他隐忍着笑意,一只手撑在脸旁,遮住半张嘴,悠闲道:“我在想什么时候能跟你做爱。”

    冬弥闻言垂眸继续进餐,语调没有起伏:“我说过的吧?等你证明自己的价值后,会给你应得的奖励。”

    于是彰人低头放声大笑。



    成为他的贴身保镖后,彰人逐渐知道了这个组织里的所有组成结构和人手安排。冬弥的上级远在天边不知何处,只有很少时候冬弥才会与他联络,基本上是为了汇报近况,尤其是经济方面。除此之外,在这片地区,冬弥便是手握一切的黑手党教父,不过他行事低调,此前彰人是不知道的这事的。

    其他的,他们组织的近期安排、人手分配,甚至一些不得外传的秘密,冬弥都像说家常小事一般悉数告诉了他,还说过自己获取情报的一条宝贵线路。彰人最初有过怀疑:这很奇怪不是吗?他对冬弥的手段早有见识,可以说是滴水不漏又残忍至极,虽然没像他一样在杀人上有什么特殊兴趣,但只要是为了生意,没什么是对方干不出来的。

    这人真的不怕他哪天反水,影响到他的生意甚至是他本人?

    他于是私下按照冬弥所提供的情报去实证,一如纸面的事实又将他的怀疑打消。看来冬弥真的把他当狗养,主人向来是会给自己的狗一份信任的。

    他跟在冬弥身边,大多时候无所事事,只需在他开会或处理事务时站在他身后,偶尔去杀一两个暴露的线人或者背叛的小弟,对手的实力大多不值一提,他想不到如此这般能证明自己的什么价值。这个问题,他问过冬弥,但冬弥只是自己做自己的事,给他留下一句“等着”。

    就是这种地方很不可爱啊。说话的时候总是不看着人,非常不礼貌,明明无论是社交还是进食都装得跟个世家公子似的,叫人挑不出毛病。

    冬弥的下属都对他很忠心,有过几个向冬弥私下交流,说彰人此人不易久留的,但冬弥却只出言安抚那些人的心,过去近一个月 ,出席会议时,彰人雷打不动站在他身后。那些人就算有所不满,也只能保持沉默了。

    他满意于那些偶尔与自己对视时,隐藏着仇恨的眼神。他没对那些人动手,也是因为这种眼神愉悦了他。

    不过,后来他才想,或许那时候还是给这些人点教训为好。那时候他终于迎来了自己真正的试炼,可以证明自己价值的那种。

    那夜冬弥破天荒把他带到自己房间,与他同床共枕。冬弥穿着宽大的绸缎睡袍,前胸露出雪白一片,带他来家里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是递了一只新牙刷给他,此外,连衣服都不准他换,就这样让他穿着白天的衣服上床。

    冬弥抱着他的脑袋,让他的脸贴在自己胸前,被子盖过他的头。彰人不明所以,但既然食物已经送到嘴边,自然没有不吃的道理。

    “我可以舔吧?”彰人问,虽然他已经舔了冬弥的锁骨。

    冬弥声色不动,回答他:“咬轻一点。”

    彰人轻笑,他确实打算狠狠咬他一口的,不过既然冬弥率先说了,也就作罢,只是吮吸他的胸口,用嘴撕扯开遮掩前胸的丝绸,听见冬弥轻微的啧声。

    啧也没用,都说可以让他咬,难道说衣服遮住的地方不能咬了吗?

    于是享受着此刻的甜蜜,他张嘴咬住冬弥胸前的乳珠向外扯,又在乳晕留下不少齿痕。被子里太黑又不透气,他的五感都被这近在咫尺的强烈香味所蛊惑,百合花的清香和食物的浓香直冲鼻腔,搅浑他的大脑,意志开始随着舌根分泌的唾液而浑浊不堪,他无需睁眼看清眼前的肉体,只知道很美好、很美味,一定能填满他饥肠辘辘的肠胃。

    慢慢的,他的舔舐和啃咬越发用力了,大概已经完全忘了冬弥让他咬轻点的事,落在对方锁骨下的亲吻已与温柔二字无关,他留下的齿痕开始渗血,轻舔一下,甜腻的血腥气就渗满整个灵魂。

    不止如此,还要更多、更多的……

    他无意识地将冬弥越抱越紧,双手在他后背摸索摩擦,落下的吻逐渐向下偏移。

    期间,冬弥一声不吭,甚至连语气音也没有,只是抚摸着他的脑袋,默许他的所有行为。

    但就在他几乎要坠入性与食欲的疯魔时,冬弥突然开口,清冷的声音将他猛然拉回现实:“准备好。”

    他浑身一颤,神智重新恢复正常。

    准备什么?他愣住,但很快就感受到了不同于冬弥的、其他人的气息正在向他们靠近。

    他瞬间明白了冬弥将他带到床上的理由。之后,随侵入者的刀刃刺下,他被迫掀起被褥,像是扯开食物保鲜膜,然后跟想要与自己抢食的家伙厮杀。

    来了很多人,大概是不同道上的杀手,不过以彰人的实力还足以应对,很快屋内就血泊一片了。最后一个侵入者断了气,彰人浑身是被溅上的血液。

    作为专业杀手,他现在总算明白冬弥的目的了,人数越多,留下的痕迹也就越多,以他的情报网络,要知道计划暗杀自己的幕后主使已经不成问题了。

    彰人暗笑一声,怪不得这些日子冬弥总是这般大张旗鼓地让自己守在他身边。就算是为了杀掉他这个麻烦的保镖,都得请动不少优秀的杀手。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该关心的问题。乌云散去,一束月光落下,照亮了彰人的脸。站在血泊中,同时仿佛自己也淹没在血里的彰人转身,看着冬弥,面上愉悦,欲望不加掩饰地辐射过去:“现在,我已经证明了我的价值。”

    冬弥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这场杀戮格斗的落幕,胸口到处是他先前留下的牙印。似乎是默许了彰人的话,他勾勾手指,示意彰人到他身边来。于是彰人甩下手中的刀,朝他走近,被冬弥扯着外衣躬身与他接吻。

    第一次跟冬弥接吻,尝到了水果和茉莉花茶一般的清香。他吮吸对方的舌,挑逗敏感的上颚,一点点深入品尝那温暖的口腔中的每个角落,同时明显地感觉到冬弥的吻技越来越好。

    在不知第几次换气时,冬弥的软舌主动与他的舌交缠,灵活地深入他口腔,在他心中感慨此人实在天赋过人时,突然察觉到有什么细小的东西被推进自己的喉咙,随着彼此交换的唾液下了食道。

    他察觉不妙,但已经晚了,要做出反抗的手失去力气,很快昏迷在冬弥怀中,像只乖巧的羊羔。昏迷间,他恍惚感觉到有一只手温柔地爱抚他的脑袋。

    彰人清醒时,嘴上戴了结实的止咬器,脖颈勒着一个皮质项圈,被那些曾经看他不爽的家伙捆住,押犯人似的把他押送到冬弥面前。

    这里是冬弥常去的小教堂。旁边周围的人不少,大多是先前仇视他、来看他笑话的。他抬眼,看见冬弥穿着平时那身深绿上衣,一如既往的v字领,没有半点遮挡的意思,能清楚地看见先前他留下的咬痕和吻痕——在所有人面前。

    他顿时又觉得下身燥热,只是现在被束缚,嘴也被止咬器拴住,不能如他所愿在所有人面前操他。他轻笑一声,看着冬弥挂在胸前的锁链首饰,低声笑骂:“婊子。”

    他的骂声引来冬弥下属的殴打,但冬弥不为所动,遣散了小型教堂内所有人,很快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冬弥下了神父和修女才能站的台阶,走近他,蹲下身,抬起他的下巴,像是打量狗一样打量他。接着,他用小刀割破自己的手指——正是他们达成合作时他舔的那一根——,悬于止咬器上方,血液便随之滴落在铁制的网上、铁制品边缘的皮带上、他的脸、唇,以及因仰头露出的舌尖。

    他的血液因此而活化、沸腾,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故事里因血液而疯狂的吸血鬼,按耐住心中想要扑上去撕咬冬弥的冲动,此时此刻才后知后觉:或许从最开始,冬弥就知道他是fork——或许从最开始,他就是即将落网的猎物。

    完完全全地被摆了一道。

    他笑起来,既然如此,他就不必再装:“你不应该实现你的诺言吗?我可爱的cake先生。”

    冬弥闻言放下割伤的手指,将指尖残留的血液擦在彰人脸颊,做了简单包扎,另一只手抚摸上他早就硬起来的下半身。在这时,彰人似乎终于在他那张冰冷的脸上见到了别样的神情。他嘴角上扬,分明是在微笑着,却只让人觉得阴冷。

    冬弥爱抚他的脸颊,温柔地下滑,触碰到他脖颈的项圈时停下,语气温和,目光似乎也含情:“在此之前,你应该称呼我什么?”

    彰人一时愣神,望着冬弥透亮的银色眼睛,看着那个冰冷的微笑,只觉得异常美丽,于是仅存的吊桥坍塌,整个人便坠落,被无限地吸食进黑洞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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