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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utters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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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utters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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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彰冬| Я】礼物🔸给好大儿生日炖的肉 小心晕车
    🔹看到题目都知道是什么俗套的梗了(抱膝流泪)
    🔸ooc有 文笔无
    🔹在上车时尝试着当纯爱战士


    “喂,冬弥……”
    虽然还想保持脸上的冷静和游刃有余,但眼前人的操作却让他差点笑不出来了。
    “你这是在……”
    “做什么”三个字还没说出口,手腕突然被拉起伸至头顶,随后“咔嗒”一声响起,冰凉的触感让彰人不住地抬头望向床头。
    行,右手被铐住了。
    “我说过要给彰人送生日礼物的。”冬弥骑在彰人身上,居高临下地说道。灯打在他的头顶,像是一顶光环,莫名地让彰人觉得有些神圣,以仰视的角度来看,像是自己正准备接受什么正义的制裁。
    此时的彰人还是摸不着头脑,回家以后就被冬弥推倒在床上,裤裆还被人家一步跨上來不偏不倚大大方方地骑在上面。
    这姿势是要办大事啊!可冷静下来想想冬弥明明也不是什么急色之人,为何今夜如此反常?
    当温热柔软的臀部挨上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时,思考被中断了,让彰人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差点忍不住浮想联翩,脑袋里的刹车片都窜火星了才没往高速公路上疾驰。
    这种时候硬起来……似乎是不太好?但眼看着身上人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这些天在外被外套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白净肌肤和大片锁骨。东云彰人只觉得无论看脸还是哪都觉得热,干脆扭过头假装看风景,但下半身的某些部位还是不争气地被唤醒了。
    该死的自制力,一遇到冬弥就自动清零。
    “你说的生日礼物,到底是什么?”
    哪有人送生日礼物会将人铐在床头的。
    “还有你这副手铐到底从哪里来的?”
    为什么看着像是从某些用品店里的商品。
    “冬弥,别闹了……”
    “咔嗒”,左手也被铐住了。
    “……” 行吧。
    忙着干活的冬弥并没有回应彰人,但从他抿紧的嘴角可以看出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很大的决心。一言不发的人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劳动成果,又略带点紧张地看了眼被铐住的人,迎上了一束危险却又带着点疑惑的目光。为了让恋人放心,他俯下身蹭了蹭彰人的额头和眼睑,与他交换了一个点到即止的吻 。
    “我想让彰人舒服……”
    东云彰人不得不承认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很受用。他看着冬弥跪坐起身,支撑着双腿挪动屁股退到了他的大腿,摸索着把皮带解开。布料和皮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明明正戏还没开场,主动一方的脸上倒是微微染上了一点红晕。彰人挑了挑眉,想要知道冬弥接下来要怎么做,便配合地抬了抬腰。
    裤子被褪到了膝盖,随着内裤这道最后的防线被冬弥用食指熟练地勾下来,硕大的性器弹出来和他打了个招呼。
    好像玩大了。
    冬弥心里想。
    确实玩大了。他伸手去撸了两把这根肉柱,故意用指腹去蹭了蹭顶端的敏感带,看着它在自己手中胀得更大,马眼也溢出更多的津液。
    冬弥撅着屁股趴下身,贴着彰人的腿根思考着如何将这根硕大吞进口中。在彰人的注视下,冬弥从头上脱掉罩在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生涩地用胸部去蹭他的阳具。
    明明平坦的胸部并不柔软,却给彰人一种细腻的触感,柔软的乳头在玩弄下挺立了起来,硬起的两粒蹭得彰人倒吸一口凉气,而冬弥本是冷白色的胸肌也因磨蹭而变得发红发烫。像是不满足,冬弥又扶着阳具,用顶端戳弄着乳尖,拍打在胸上的声音很难不让彰人联想到拍打在冬弥屁股上的场景,是一样清脆却又带着点粘糊的声响。
    最终还是决定吃下这根巨物。冬弥舔了舔嘴唇,一手揉着蓄精的囊袋,一手扶着阴茎,绷着舌头顺着茎身从底部往上舔舐,在精眼处用殷红的舌尖打着转,像是要将里头的精华都给吸取出来。
    温热的口腔和视觉上的冲击让彰人舒爽的直叹气,镣铐因手腕的挣扎而激烈地与床头的金属碰撞着,他又趁着冬弥吐出阴茎时挺腰去戳了戳他的嘴角。冬弥乖顺地舔掉马眼溢出的黏液,呼出的热气打在敏感的下身,害得肉柱又激动地颤了颤。
    “冬弥,能吞下他吗?”
    “如果彰人希望的话……”
    被问话的人将鬓发撩到耳后,毫无保留地露出那颗彰人钟爱的泪痣,张嘴包着牙小心翼翼地吞下了顶端,然后是硬挺的柱身。
    彰人没有急着进入,他知道深喉进得太急会让恋人难受,只是看着被阳具顶出形状的红润脸颊,还有那双被顶得眼眶湿润的双眼,疯狂压抑着体内想要径直挺入的欲望。
    待整根粗长被完全吞没,龟头已经进入到了向他敞开却依旧狭窄的咽腔入口,生理性的恶心感涌上头让冬弥的喉咙想要将巨物排挤出去。尽管难受到泪花都要溢出来了,冬弥却倔强的想要继续含下去。
    冠部被挤压带来的快感爽得彰人头皮发麻,然而看着恋人如此难受,他也不忍心继续下去。
    “冬弥,冬弥!够了……”
    以为是彰人生气的冬弥立刻抬头望向彰人,下巴因长时间大幅度张开而有些发酸,涎水从没来得及闭上的唇角溢出来。眼神委屈又心虚,像个偷吃了糖被家长发现的孩子。
    “冬弥,我不需要你这样做……”
    “彰人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只是如果你觉得难受了,就不要勉强自己。把手铐解开,我想抱抱你。”
    难以拒绝彰人温柔的冬弥一下子就被说服了,起身爬去床头柜去拿钥匙。
    如愿以偿地抱住恋人的彰人第一件事就是去亲亲冬弥。他也不在意会尝到自己的味道,光是想到恋人这般努力都是为了他就心潮澎湃,难以抑制住想和他贴近的欲望。
    然而床笫间越贴近越不满足,但彰人还是克制着肉欲想搞清楚冬弥今晚这般反常的原因。

    “所以,你今晚这么主动是为了给我庆祝生日?”
    “嗯……别人说如果男朋友生日,那就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他就好了。”
    ?捕捉到关键词的彰人开始警觉,在脑内飞速构建着冬弥的朋友圈,并捕捉到了疑似会给他家天然系恋人提馊主意的几个目标。一方面因身边人教坏冬弥而恼怒着,一方面为冬弥接受这样的建议而感到无奈。
    似乎是看穿了彰人皱着眉头在想什么,冬弥缓缓开口补充了一句:“……网上是这么说的……”
    彰人再次定住,反应过来这是冬弥为了他费尽心思去准备,“不幸地”去听信了某优质解答,才会有今夜的所作所为。
    真的是……他家恋人兼相棒,在这种事情上这么认真,反倒让东云彰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东云彰人决定兴致勃勃地开始享用起属于他的生日礼物。
    “既然冬弥是亲自送上门来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冬弥被彰人搂着翻了个身,扯下裤子后修长的双腿一览无余,膝弯被并起抱着抬了起来,隐秘的穴口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以彰人的角度可以看见冬弥的睫毛因下半身凉飕飕的而不安地微微颤着,像停落在花上的蝴蝶被风轻轻吹动的翅膀。这一吹就吹动了彰人的心,他垂下脑袋在冬弥颈窝磨蹭着,像一只撒娇的大金毛。
    “乖,别紧张,放松。” 恶劣的大金毛开口说着温柔的话安抚着他。
    对于后穴的扩张,冬弥从来都是坐享其成的那一个,他相信并依赖着彰人从初夜白卷到现在满分的扩张技巧,几乎不会弄疼他。
    但是今天不一样,彰人拉着他的手指压着自己的舌头玩弄了好一会,待整根食指沾满了唾液,便被拉着伸向自己的私处。意识到彰人要做什么的冬弥开始慌了,他想扭过头去像彰人告饶,却被彰人毫不留情地掰了回去。
    “冬弥不是说要做我的生日礼物吗,那意思不就是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食指被缓缓推进肉穴,还没到一个指节就停住了。冬弥咬着下唇,显然不适应自己扩张,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热心市民东云彰人先生在这时候倒是乐于助人,拿过枕头底下的润滑剂淋在冬弥的胯下,握着冬弥的手模拟性交的动作在后穴抽弄开拓着。为了让他放松下来,彰人又用手抚摸着冬弥的后腰,在耳边说着些软人骨子的话。
    后穴渐渐放松下来,对异物没有这么排斥,润滑液顺着抽插的手指被慢慢推进肉腔内。彰人又好心地,将润滑液挤到掌心润湿了手指,学着他挤进狭窄的后穴里搅弄着。
    怀里的人此时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虾,水光泛滥的肉穴却诚实地一张一翕地吞吐着两人都手指,被玩弄成适合吞下男人阴茎的容器。
    大约进入到两个半指节位置的时候,按到了一个栗子大小的凸起,如电流般微妙的感觉触遍全身,让冬弥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摸到了吗冬弥,那是你的前列腺。”
    “呜……好奇怪……”并不是说被触碰到了敏感点觉得奇怪,而是第一次自己亲指触碰带来的快感而觉得不可思议。
    “舒服吗?应该很舒服吧,每次顶到这里冬弥都叫的特别大声。”比起冬弥自己,问话的人更熟悉这具身体的敏感带。彰人带着冬弥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蹭着按压着那颗小小的凸起,却就是不给他一个爽快。
    “彰人!不,别这样……放手,放手!……啊!”
    冬弥觉得现在的自己淫荡透了,指奸着自己却还不知廉耻地觉得不够。像是被欲望折磨得情迷意乱,前面已经开始流水的性器得不到抚慰,平日里习惯了吞吐恋人性器的穴道也不餍足于手指的玩弄。饥渴的穴肉迎上来含裹着手指,可手指过于单薄总是顾此失彼。
    想要,想要更热更粗暴硕大的……想要彰人进来……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那处正顶在他后腰的炙热,带着点鼻音哼吟着,腰肢也难耐地摇晃起来。
    “你真漂亮,冬弥。”
    “漂亮”这个词或许不适合形容一个男人,可是此时沉浮在欲海里的冬弥,却比任何美人都要妖艳和纯情。这种矛盾的形容安在冬弥身上并不冲突,和平日极大的反差惹得彰人移不开眼。
    看不够,也要不够。
    待第三根手指能顺利进入以后,彰人撤出了手指,换上了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他撸了一把紫红色的龟头,掰开冬弥的一条腿,就着把人抱在怀里的姿势,托着屁股就这么操了进来。
    冬弥不太习惯抱插的姿势,但与其说是不习惯,不如说是有些害怕。这个姿势进得又凶又要命,偏偏他的恋人仗着自己体力好偏爱这个姿势和他做,还常常不打稿腹地说着荤话,实打实的爱在床上欺负人。
    不过这也不能叫在床上,因为这个姿势要么面对面被彰人按在墙上凶狠地进出,要么就是前胸贴着后背像小孩把尿一样抱着操,就像现在这样——
    彰人搂着冬弥膝弯,一下子挺腰将性器顶到深处,边颠边围着床走了一圈。
    “彰人,别颠,别颠……慢点……”
    “冬弥不喜欢吗,明明里面又紧又烫的,吸得我这么舒服。”
    溢满喘息的嘴已经没有余力去反驳始作俑者,冬弥企图将手伸到身后,扶着彰人的腰将身体支高一点好减少和体内深埋的那根肉刃的接触面积。不料没坚持多久就耗尽了体力,又因为重力狠狠地摔回到阴茎上,顶得冬弥又是一声急促的惊叫。
    就这么抱着颠着,一路从卧室走到客厅,又从客厅走回卧室,冬弥已经被操得打出了哭嗝,喘气时像在哽咽。一路上喊着“不要”却在高潮时又害怕彰人的离去,无论是穴肉还是本人都紧紧依偎着彰人,手指抓在抱着自己双腿的双手上,指甲被剪得平平整整却还是留下了带着五个月牙的指印,嘴里只会下意识地喊彰人的名字。
    在最后冲刺时,彰人箍紧了冬弥的腰,发了狠地在肉道里贯穿着。
    “填满你。”
    “……填满我……”
    被刺激到的彰人缴械在了湿热的穴道里。抽出阴茎后穴口还恋恋不舍地翕张着,正湿答答地流着恋人灌进去的精液和热化了的润滑液,和汗水混在一起,满屁股泥泞得一片狼藉。
    可冬弥不在意,被放下来后他累得挨在了彰人肩膀,闭着眼享受高潮过后片刻的宁静。
    彰人看着恋人的脸,用目光一点一点地描绘着冬弥的脸庞。他突然在夜色中看到了冬弥右耳上有什么东西在月光照耀下正反着光。
    是一枚耳钉。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酸酸胀胀的,伸手去抚摸冬弥的耳垂。
    “什么时候去打的?”
    “嗯?上周,本来想等换耳钉后给彰人看的。”
    “……你父亲,不允许你打耳洞吧……”
    “没关系的,彰人,这和我父亲无关。”冬弥拖着力竭的手抚上彰人的脸,满目深情地望着恋人那双青朽叶色的瞳孔,“我只是,想和彰人一样而已。”
    在别人看来打耳洞明明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对于从小就被严厉教导的冬弥来说却是渴求而不得。而这样的冬弥,为了他再次做了一件在青柳父眼里称得上是离经叛道的事。
    言语间满溢的倾慕像巨浪般向彰人涌来,冲溃了心里的那道堤防。彰人只觉得自己喉头堵塞,失去了语言能力,满腔的爱意几乎沸腾。一时间,细细密密的吻落至冬弥的脸庞,粗粝而炙热的手掌动情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欲火再一次被点燃,燥热难消,两人都急着贴得更近,恨不得把全身心都交给对方。像是夜幕再一次被划开,随着阴茎的再次挺入,卧室里又是一片春情四溢。

    最后的一回是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结束的,地砖上溅出的水渍无一不在控诉着这场性事的激烈。做的时候像是怕弄疼了冬弥,连进出的节奏都要比平时温柔。
    纵欲了一晚上的结果就是弄得人体力不支,几欲在清洗的时候睡去。
    “生日快乐,彰人……”
    终究还是不敌困倦,在被擦干净身子抱上床后,祝福者说完便把脑袋往枕头一埋,毫无诚意地沉沉睡去。
    “好,我知道啦。”
    拨开那撮戳得恋人睡得不安稳的鬓发,把人圈在怀里,借着月光一点一点地描绘恋人脸庞的轮廓,浓稠得几乎化不开的深情。
    像是睡意会传染一般,他也跟随着冬弥的脚步,就着这个姿势闭上了眼。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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