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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橘子好吃但会让我变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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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日黑】烂熟青果新纪录。

    孤爪研磨按亮手机时顺带看了一眼日期,粗略一算,他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去那家俱乐部了。私人邮箱里堆积着起码十封经理的邮件,他集中拆阅,内容和他料想的出入不大。主要是问他什么时候再来,有几个慕他名找来会所的m条件都不错云云;顺带附上几张技巧很好的抓拍照,尽是些卡在一目了然和意味不明之间的暧昧虚影,黑色皮革下骨肉匀称优美的脖颈、手腕、膝骨……深粉led之下瘀红的肉棱,在满是碎屑毛刺的麻绳之下若隐若现的破损皮肤……每一张都可以称得上是色情艺术照,孤爪研磨一张张翻下来,给出了以上相当高的评价。

    作为这家会所的长期会员,他的喜好和风格,起码对所有进过他调教室的人来说,都算不上是秘密。孤爪先生的调教像是一整段漫长的性窒息。某个M曾经这样评价,彼时他还拎着冰袋给自己的瘀伤消肿,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说不上来是心有余悸还是意犹未尽。

    很爽,但实在撑不下去了。他又苦笑着补了一句。孤爪研磨刚洗完手,握着消了毒的竹鞭出来,把东西递还,闻言极浅地笑了笑,手心还泛着霞红。

    多数人把这东西当做爱好,是点缀,是情趣,然而对于孤爪研磨来说,这大概是天性,或者说,是瘾。他有瘾。他从来都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

    ——

    再抬眼时,刚好是日向翔阳在起跳扣球。力道和角度稍有瑕疵的大斜线,却瑕不掩瑜,成功赚取了决定性的最后一分和全场的喝彩。孤爪研磨拿起身旁的能量饮料,看着男孩在队友的簇拥之下见缝插针地转过头来看他,整张脸在汗水和灯光的作用下发着光,嘴巴刚打开做出要呼喊他名字的口型,就被不知哪双同样汗津津的大手扣住脑袋使劲揉搓的动作强行打断。

    摆手示意日向不用着急,孤爪研磨把水杯放在叉开的两脚之间,努力收敛笑意。

    是了。他正在恋爱中。

    “倒错感也太强了,有点恶心。”黑尾铁朗就坐他旁边,目睹全程之后悠悠开口,“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看到研磨你谈正统的校园恋爱,完全可以拿来当荒诞剧本的程度啊。我还以为你会找个纯种抖M小孩做伴侣呢。”

    这话黑尾早在看出端倪之时就开始讲了,所以孤爪研磨懒得多做回复,只是随口说了句“不会”,视线还是牢牢钉在场上。

    “不会?不会找?不想谈校园恋爱?”黑尾铁朗单手托腮,笑的时候只提半边嘴角,“我看你蛮上瘾的,要么怎么不直接把话说开。”

    “没上瘾……”想想又添一句,“现在还不能告白。”

    “会毁了的。”

    一般情况下孤爪研磨说话少有成分残缺,因这意味着存在需要重复的风险,他没有那种耐心和精力。这次例外。

    “研磨……你会不会太小心了?”黑尾铁朗做阅读理解有一套,这会儿屈起两指去揉眉心,欲言又止,“他……小不点儿没准儿不想你想的那样……”

    “小黑。”孤爪研磨打断他。日向翔阳此时已突出重围,顶着乱糟糟的发窝冲过来,猛地蹲在好友脚前,抓起水瓶便仰头往嘴里挤了满满一口,又咕咚咕咚吞下去,橙味的淡饮料喷湿了嘴角和下巴。

    “啊——好爽!”伸出半截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边的残留,日向翔阳仰起头看着他坐在矮凳上的好友,整张脸反着潮乎乎的亮光,“队长说要一起去庆祝!研磨……还有黑尾前辈要不要也一起去?”

    “真过分呐小不点,我是附带的吗?”

    孤爪研磨看得出来日向在非排球领域经常会被大个子恐吓,习惯性地微侧了身挡住人:“小黑你别吓他。我今天没上场,就不去了,翔阳你们去就好。”

    “没有被吓到啦……欸?研磨又不去吗?”日向看着有点失望。黑尾拿着手机敲敲打打几下,一副无奈的神情。

    ——

    每次都拒绝,要把握机会啊?

    讨厌人多。而且去了要喝酒,会出事。

    第二个才是重点吧?明明之前硬拉你也能拉动。你多久没去俱乐部了?确定关系之前去没事的吧,你别憋着憋着精神失常,把人强了。

    ……我不会。去看过一次,没感觉。

    哟,这下完了。那你别去了,你要硬来我估计也不会阻止你。

    ……照顾他一下,别喝太多了。

    知道。所以我说啊,你也太谨慎了,往前迈一步嘛,万一有意外收获呢?

    什么意思?

    你能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周边所有的俱乐部我都查过了,没有他的注册记录。

    我是说……唉,算了,所以你还是打算就先这么耗着?不怕被人捷足先登了?

    不会。

    太自信了吧研磨!你觉得这是游戏,多存几次档总能打通?还是你想等人家找了再棒打鸳鸯啊?

    ……

    ——

    “……然后就只回复了省略号。”黑尾铁朗用拇指向下又划了划,“我感觉我说的已经很明显了啊。”

    没得到回应。黑尾坐直了身体,伸长手去拍日向翔阳的脸蛋,又捏住一颗耳珠扯了扯,没敢使太大劲。刚才做到一半突然来了兴致,对着这一小块肉又吸又舔了好半天,这会儿红得好像一挤便会有汁水溅出来似的。

    “嗯……?”日向声音还黏糊糊一团着,眼睛半眯,看上去还没过了欢爱后那股酥劲儿。黑尾觉得好笑——为他矫糅生涩的表演。

    “研磨没再回话。”他最终还是配合,把手指插进他汗湿的头发,轻轻摩挲一小片头皮,“明明我说得挺清楚了,对吧?”

    从那埋着他半张脸的被褥里挤出一声模糊的单音,辨不清是赞同还是敷衍。黑尾铁朗的左手离开生长橙色乔木的雨林,乘坐一列火车翻山越岭,轨道依次是颈椎骨脊椎骨尾椎骨,驶过狭窄的丘壑,最终在一口潮湿洞穴坠毁。

    “嗯嗯……”日向轻哼,条件反射想要扭胯,还没来得及动作,臀上便挨了不轻的一巴掌。本就已经被冲撞摩擦得发麻的穴骤然一松,还温热着的浆液一股股涌了出来。

    “所以我说你们两个就没必要这么纠结。”黑尾把手指上的精液随意蹭在日向脸颊上,“反正小不点你也喜欢这样。”

    “不行的……”黏液在皮肤上缓慢流动带来的痒意实在磨人,日向半撑起身子,伸手去扯黑尾身侧的抽纸。

    两根手指夹住那半张竖立在灯光下的纸巾抽走。黑尾用一只手臂把人环到胸前来,轻轻帮他擦拭那一小片柔软皮肤。他的衬衫没脱掉,只是有点打皱,开了几个扣子,都是接吻时弄的。今天日向格外心急,没进房间门就开始拉他裤链,握着半硬起来的阴茎就往自己后面塞。黑尾开始还怕伤到人,结果手指一探摸了一手黏腻淋漓,便也不再多想,把人死死顶在墙上来了一回。

    “今天那么心急,是不是馋了?”黑尾把卫生纸团团扔进垃圾桶,摸摸日向蜷起的腿间。果然,打一下就硬了,小浪货。他笑。

    “馋……什么?”他指根有茧,日向忍不住摆腰去磨蹭那块硬皮。他压根就没心思去深想男人提出的问题,大脑中尚有一块区域是半清醒着的,不停向外输送着服从理智的放射信号,也不过杯水车薪。日向翔阳感觉得到他屁股下面逐渐升温的东西,归功于他恬不知耻的活动撞击。

    于是他愈发兴奋。

    “装傻。别人没注意,我还看不出来么?顺竿爬,他把水杯放脚底下是顺手,你就真蹲他腿中间喝?”黑尾铁朗捻着人胸口那颗破了皮的乳尖,指甲轻轻一扣;怀中人停住小幅度的颠动,微微蜷起来的身体战栗不断。他干脆收紧那只被当做劣质自慰工具玩弄了半天的手,握住那根滚烫深红的小东西恶狠狠撸动几下。听日向小声尖叫着射在他手中,又慢悠悠补一句。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嗯是……”一直环在胸前的手臂松开来,日向顺着黑尾还套着皱皱巴巴衬衫的胸口慢慢滑倒在床上。

    “到底是还是不是?”黑尾铁朗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不过就算小不点你真是故意的,也没用啊。研磨对你的认知早就定了型了。毕竟……”

    “谁能把平常那个你,和现在这副样子联想到一块儿?”

    黑尾放下杯子,吻住那张凑近的唇。他配合地勾着他软绵绵的舌头吮吸,知道这小家伙儿是害臊了,不想让他再说,便来堵他的嘴。奇了怪,要么说他能瞒过孤爪研磨呢,黑尾感觉完全是因为日向翔阳本来就没想着演。干干净净的,在学校里横冲直撞,说些天真话,做点儿傻事,这是他;同样的,这个含着一屁股精液,被一巴掌打得硬起来找肏的荡货,也是他。

    不矛盾。

    虽然如此,这也是他和他床上床下厮混了这么久才意识到的。第一次看见他撅着屁股在厕所隔间里急得眼红,黑尾铁朗可是实实在在地吓了一跳。在这之前十分钟,他还看着他像个小学生似的为了抢一块西瓜在体育馆里上蹿下跳,而现在,他的手指就已经插在他湿润的穴里,替他拔出那颗不听话的跳蛋。

    实际上本应该是孤爪研磨来找他的。这之后黑尾曾无数次想到过这个问题。如果是这样……

    那只平时用来扣球的小手不知何时又握住了他。本来就被他蹭得半硬,黑尾铁朗头皮一麻,紧紧挟住日向唇舌的力道也松了几分。

    “所以黑尾前辈……”日向同他撤开一段距离,氤湿了的褐色瞳孔里所含的内容不会比一块儿最为珍贵的琥珀更少,“当时知道了以后,是怎么想的呢?”

    “和现在差不多。”日向的脸颊肉捏在手里柔软过头,他甚至隐隐担心自己手指的温度会把他烫融;被握住的性器头部触到那一口翕张的穴,不同于手上动作的缱绻,黑尾猛一挺腰,姿态果决得像把匕首送进仇敌的胸膛,“这样想。”

    就算后面已经被完全打开,男人的动作也显得过于突然了。日向短促地呻吟一声,像被那根东西直接捅穿了喉咙。黑尾铁朗像旋转一枚螺母一样,保持着插在里面的状态把他翻了个面,硬热的柱身狠狠碾过敏感点,男孩儿的淫叫被生生冲散在剧烈的撞击中。

    “慢……慢点……!慢点啊嗯……插坏了……”口水在强烈的震颤中无法被吞下,这会儿全顺着唇角流出来沾湿了下巴。日向被干得几欲作呕,却又在黑尾放慢动作后摆腰去磨那根折磨他的东西。他感觉自己应该感到羞耻,可是穴里好痒。

    “坏了?”黑尾铁朗任他去动,展臂环住那比自己小了两号的肩背,凑在他耳边轻声讲话,“这样就坏了?那将来和研磨做要怎么办?他会把更粗的东西插进小不点儿你的后面,然后连上机器,坐在旁边看着你被干到肠子坏掉。”

    若不是两人现在皮肉紧贴,黑尾大概看不出怀中人正以极小幅度颤抖着,连腰臀的动作都慢慢停了下来,老老实实被他箍在怀里,脸颊的红潮也浅淡了不少。

    这是……害怕了?黑尾有些微的错愕,但很快便想起,这之前日向翔阳从没在他这里听过有关孤爪研磨性怪癖的详细描述。只见浅水一方,就敢直接溺入,倒是他的性子。

    “很冷吗?”他扯过一张薄毯子紧紧裹住两人,趁机将性器埋得更深,不自觉弯出弧度的嘴唇也顺着耳廓轻蹭,姿态亲昵至极,“别怕,研磨不会这么对你的……”

    滚热的手掌覆上放松时格外柔软的胸膛,围着红肿的乳头打圈。他继续说:“这里可以打很好看的钉珠。可是要流血。”

    “他不会的,对不对?”

    当然。他当然不会。毕竟孤爪研磨甚至不敢将自己的冲动和倾向表现出一丝一毫,生怕吓坏了他满脑子只有排球、汽水和超市里刚出笼肉包的暗恋对象——起码他自己这么认为。

    你看着他,就能感觉到,他能受的、该受的皮肉苦,无非是被排球砸肿的小臂,跑步时冒冒失失磕破的膝盖,至多再加上同伙伴发生分歧后打架被擦破个脸颊。一点点血,冒出来时都能闻到青苹果的酸,那是他该有的,能有的。而不是在只有后穴开了洞的紧身胶衣里高潮,或者被绳艺吊在半空中,翘起抽得烂肿的臀被干,雏妓一样尖叫。

    所以我不能,小黑。

    黑尾铁朗想起孤爪研磨说这话的时候透着一丝僵硬的神情。他记得自己当时没有回应,实话说也没什么可回应的,于是他沉默,但当晚那些原本仅仅存在于孤爪描述中的场景在他的梦境中活了过来,那时距离他撞破日向翔阳实际是个荡货的日子还远。所以他不是因视非礼。

    ——他们半斤八两。

    玩弄可怜乳尖的大手已向下游移到腹部。黑尾察觉到怀中人突然微微挣扎起来,当他是受不了缓慢动作的折磨,使了点劲把人制住,刚要大幅度动起腰——

    硬热的湿润物突然碰在了他的手背上。

    黑尾一愣,旋即张开五指握住那根小东西。日向压抑着叫了一声,极短促。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静静地呆了一会儿。日向背对着他,连肩背都臊的通红,别说回头去看男人的脸了。他忐忑着等了一会儿,感觉自己都快软下去了,狠一狠心刚想唤他,却被突然喷在颈后的气流打断。

    “黑尾前辈……”他在笑?还是怎样?

    “小不点儿……”黑尾铁朗刚刚确实笑了,他想要控制都没来得及,然而待到这声呼唤,他的语气却更接近叹息。

    “我以为你害怕了呢,毕竟是那种过激的性爱方式。”他顶着日向翔阳琥珀样瞳孔中的紧张和茫然,把人从毯子里剥出来,像剥一颗脆弱的菜心。

    日向被平放在床上,手臂缠住被压至胸口的大腿,还未闭拢的小洞被阴茎一点点撑开,挤出他喉口积压的甜蜜呻吟。黑尾铁朗死死掐住他的大腿根,慢慢地抽插,每一下的冲撞却都下了死力气。他就这样折磨着两个人,直到日向那根已经通红流水的小东西在其中一下正中红心的猛顶后断续着射出来,这才俯下身,用自己的鼻尖去蹭他的,汗津津地融着,亲得像两个要好的稚童。

    “还以为你会害怕。”他轻轻吻他一下,“结果小不点你,是兴奋得发抖啊。”

    “不……啊!”

    身上的男人突然开始剧烈地摆动腰部,日向尚处在不应期,想要推拒,手臂却使不上力气,更别提黑尾还要俯身搂住他,在他耳边继续说话。

    “啊啊……研磨真可怜啊。

    “明明口渴得要命了,对着小不点你,还是一口也不敢吃。

    “还以为是青果,这不是已经熟得要烂掉了吗。”

    “哈啊……不要说……!不要插了唔……不要说……”

    “我说得对吧,小不点。”黑尾铁朗笑,只翘着半边嘴角,“告诉他吧,可以吃,亲口告诉他?”

    “唔嗯嗯……哈啊……不能……不能说……研磨……”

    “让他知道吧,不觉得很好吗?”黑尾放慢速度,揉揉他的脸,“小不点喜欢他吧?被他看着和我做,不喜欢这样吗?”

    “说出来吧……”

    “说你想要他,想要他知道,想要他看见你。”

    “……”

    他要到了。黑尾无暇琢磨出口的话,只是疯狂地摆腰,看着小孩儿涕泗横流的一张脸轻声絮语,像个高明的催眠师。

    酒店的床铺质量好,此刻也断续发出不堪重负的尖叫。日向头冲着门口,被一点一点顶向床边,淫声浪语乱作一团,脑中最后坚守的一根理智之弦在麻木了的后穴再次被注入温凉精液的一刻崩断。

    被溢出嘴角的唾液含糊了的语句带着哭腔被舌头软绵绵地推出来,湿红的眼角落下今晚最明晰的一颗泪水,顺着后仰的重力隐入发间。

    “想要……想要研磨……对不起……”

    “乖孩子。”黑尾铁朗把汗湿的额发撸到后面,抓起床头的手机,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尚处于混乱中的日向听见。

    “听见了?听见了就出来吧,要么说还是你变态,看上瘾了吧?”

    房间的暗色印花墙纸分开一条整齐的缝。孤爪研磨左手撑着腮,点开暗门的脚尖轻轻落在地上,他的半丸子头散乱着,皮筋也摇摇欲坠。那别致的竖瞳短暂地在黑尾铁朗身上定了一下,又转回正仰躺在床的日向翔阳身上。

    “翔阳。”

    他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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