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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mo

    @toushimomo

    十四/20↑/七種茨、土方十四郎推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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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土(锁银土)

    #銀土
    silverEarth
    #银土
    silverEarth

    爱人  第八十三天。

      第八十三天,已经是第八十三天了,土方十四郎不安地想。从被囚禁在这里时他就一直在心里默默记录着天数,一本无形的日历被他一页页地标记上今日心情然后尽数撕下。第十三天时是什么心情来着?哦,那一天自己大概说了你他妈给我滚之类的话,之后就被他绑在床上玩起了放置play。还记得他那时的眼神很恐怖,是真正的被激怒的眼神,没有一点点伪装。

      在那道始终凝视着自己的猩红瞳孔中土方十四郎感觉自己早已死了数千回。被掐死的,被打断四肢后砍下头颅的,甚至还有被活生生挖出心脏的。心脏?回想到这里土方十四郎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感受着心脏从跃动到静止的全过程,直到他实在是喘不上来气才大口呼吸起来,新鲜空气的涌入给他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坂田银时被他发出的动静吵醒问他在做什么,土方十四郎的神经在听到坂田银时的声音时瞬间全方位高效运作,他恨不得将“你在做什么”这五个字刻进骨髓,这样就算是自己死了也可以让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永远陪着自己,直到他的尸体彻底化为一捧泥土。

      你在做什么。

      坂田银时见土方十四郎没有反应又用那种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的平静语气问了他一遍。他知道如果自己没有回答坂田银时的问题的话是一定会被他讨厌的,可他现在脑子里只有坂田银时坂田银时,坂田银时的脸,坂田银时的声音,坂田银时那枚一开一合的唇,坂田银时,坂田银时,无数个坂田银时在他的脑海里排列组合,最后整齐划一地喊出“你在做什么”这五个字。第三次了,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听到这句话了,可他要怎么回答,难道要说自己在体验死而复生的感觉吗,这种事难道不早就是家常茶饭了吗?

      早在他与真选组并肩作战的那些个日日夜夜,他曾无数次从鬼门关被拯救回来,直到现在他仍然记得皮肉被刀刃割伤的尖锐痛感。每当坂田银时用手指划过那一道又一道伤疤时土方十四郎总会感到痒,但是其他人当初用酒精棉球替他消毒时他却没有这种感觉。啊!坂田银时将头倚在他的肩上了,坂田银时在他耳边说着话,一股熟悉的沐浴露味将他层层包裹。

      他曾经闻到过这股沐浴露味,那时他与坂田银时还是十分正常的关系,某天他去万事屋委托给坂田银时一项秘密工作,他反复按了多次门铃始终也没有任何人开门,正当他转身要走时坂田银时单围着条粉嫩的草莓浴巾拉开那扇纸门与他见了面。见到来人是土方十四郎后坂田银时意外地没有挥手让他走,甚至还为他泡了杯咖啡。现在想想坂田银时那天好像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提醒他品尝那杯据说味道十分醇香的咖啡,这大概是他对土方十四郎的第一次狩猎。

      坂田银时见他不回答感到有些烦躁,昔日冷漠到有点不近人情的副长先生被他用各种手段身心皆施最后终于成为了一条独属于他的小狗,精神上是,肉体上也是。今天倒是个例外,见土方十四郎一副沉浸在回忆中的模样,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在想着我吗?他在想着逃跑吗?坂田银时虽然在大脑里掀起了一场风暴,但他表面上仍要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对,就是这样,他要用毫不在意的态度去对待土方十四郎,他要让土方十四郎感到自己不再被他需要了,他要在精神上对土方十四郎施以最残忍的酷刑。所以他将自己放在土方十四郎肩上的头移开,连带着他的呼吸与那股土方十四郎熟悉的沐浴露味。

      乱糟糟的卷发擦过土方十四郎的脖颈,他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知道坂田银时又要开始对他冷冰冰的了,近日来他们温存的时间越来越少,哪怕只有一瞬间他也会感到满足。他贪恋着那具身体的一切,贪恋着那具身体的主人赐予自己的一切,甜蜜又痛苦。他在甜蜜的爱中被蜘蛛拆吃入腹,他能够尝到鲜血的味道,因为他的嘴唇早就在那阵莫名的颤抖中被自己咬破了。我要说点什么,他这么想。可是那几个字仿佛将他的舌头割掉了,最终宣判死刑的是坂田银时那一声长长的叹息,他知道自己此刻说什么都无能为力了。

      他要走了,他又要走了,这个冰冷的猜想宛若一块巨石般朝着他的头顶重重砸下,他在坂田银时刻意制造的声音中瑟瑟发抖。先是黑色皮衣的拉链被拉到一半的声音,接下来是和服被披在肩上的轻柔声响,最后那条曾经被拿来捆住他的手腕的皮带被利索扣上。他用余光瞄着那双不远处的黑色皮靴,见坂田银时迟迟没有拿起它的动作他不禁松了一口气,看来他还是想和我再待一会的,对吧?坂田银时却没给他更多的臆想,几乎在这个想法产生的一瞬间他便迅速穿上了那双可恶的黑色皮靴。咚,咚,咚,皮靴踏过地面的声音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听觉又被无限放大了。坂田银时走了一步,坂田银时走了两步,坂田银时走了三步,坂田银时与他的距离不过咫尺之间。

      他松开紧握着拳的手掌,手心早就被汗水润湿,他将手放在和服上蹭了蹭,然后才打算伸出那条被赋予了重要使命的手臂,所谓的重要使命不过是拉住他的袖子一角而已。

      你…你又要走了吗?

      他张开嘴巴颤颤巍巍地问,坂田银时的回答倒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走?当然要走了,我也不是很喜欢与木头相处。

      坂田银时嘲讽地答道。

      银、银时!

      土方十四郎突然像疯了般扑过来,可惜坂田银时这次给他调的锁链长度太短,以至于他只能扑向床的边缘又戛然而止。他的视线被宽大袖口的一角云纹遮掩,他真觉得坂田银时像只鸟,很轻易的他就能够抛弃自己离开这间牢房,只有他,为什么只有他!他此刻真有些怨恨脖子上那个带给他无数折磨与依赖的项圈,如果没有它的话,如果没有它的话,恐怕自己现在也能随着坂田银时一起离开这里。

      难道你……想要对我说些什么?说吧十四郎,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听,说吧,说吧。

      坂田银时大发慈悲般地开了口,土方十四郎幸福地颤栗着,“都会听”的意义是什么,意味着他会陪着自己吗?意味着他会像以前一样每天都与自己纠缠吗?土方十四郎想笑,又突然想哭,欣喜与难过的表情在他的脸上来回变换着仿佛一场喜剧,他在这场喜剧中对坂田银时说出了对于他来说绝对是最真心的话语。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听不到啊,再大声一点啊。

      银时,我爱你!银时,我想,我是说,唔,银时,求求你。银时…银时求求你,如果你要走的话请把我的心也一起带走吧,银时,求求你把我的心也一起带走吧。唔,银时,我的……银时……银时!

      哈?

      坂田银时转过头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恶劣地笑了起来,本想接着愚弄他一番。却没想到土方十四郎下一秒的动作是将他腰间的洞爷湖抽出后朝着自己的心脏刺去,坂田银时瞬间变得慌乱,所有的计划全部都被土方十四郎突然的疯狂打断,如果他真的死了怎么办?如果,如果。坂田银时在电光火石间紧紧抓住土方十四郎握着刀身的手,鲜血从两个人的指缝迸出又顺着相抵的指尖与刀身滑落,点点滴滴尽数落在床单上晕开朵朵血花,像盛放的罂粟。

      土方十四郎!你他妈疯了吗!!

      坂田银时愤怒地朝他大喊,正如他之前对土方十四郎做的那般,现在他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

      因为他看到土方十四郎正伸出舌头痴恋地舔着滴落在床上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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