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凛r】恶零契约（下）请配合上篇食用❗有一点人外元素❗所有发布🚫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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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没有进一步的警告，恶魔开始用前端轻蹭，浅浅地顶弄向前推进，凛月发出了一声近乎窒息的呜咽，这种进入根本就已经超出了刚刚的扩张，他纤细的身躯颤抖着，努力适应压倒性的重量和硕大的进入。因为疼痛溢出的眼泪划过眼角，滴落在零手臂的鳞片上，冰冷的鳞片仿佛有种被灼烧的炙热。

“太大了……不要了……呜呜”凛月声音细碎混合着痛苦和无意识的撒娇推搡。“喘不过气了，会……会不行的。”

“这就是吾辈想要的。”在进入的瞬间零有种形容不出的感觉，不止是力量上的疗愈和欲望的满足，更有种难以抑制的渴望，他第一次体会到身为恶魔被黑暗喧嚣吞噬以外的更柔和平静的感觉，仿佛是一种深刻的联系和归属感，他肆虐的欲望似乎因为眼前人的泪水有了些平息。零停顿了一会儿，凝视着身下小巫师的泪痕。

“嘘……如果汝愿意，可以向吾辈撒娇，但别哭了。”嘴上那样说，但零还是感觉无法不去安慰这个不情愿的一夜春宵的小伴侣。他叹息了一声，下面慢慢从纤细的身体里往外抽出了一些，引起了凛月新一波的颤抖。他的嘴唇贴在凛月脖子娇嫩的皮肤上，锋利的牙齿掠过他的脉搏，用尖牙在痛苦呻吟的小巫师脖间轻咬，为他注入一些力量。凛月混沌的脑中感觉逐渐被黑暗欲望的浪潮淹没，浪潮冲刷缓和着身体的痛楚，将它们变为快感与欲望。

随着疼痛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逐渐攀升的酥麻感，凛月发现自己慢慢适应了恶魔的硕大尺寸，压迫的窒息感也逐渐消失，内壁不自觉地颤动收缩着，紧紧抓住那非人的长度，仿佛告诉入侵者可以继续深入了。

恶魔从喉咙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品尝紧致的包裹，他又缓慢挺动深入，让凛月的身体适应无论如何都会进行到底的交媾。

“汝做得很好。”他可以感觉到凛月开始对他的爱抚做出回应，随着他的动作喘息并收紧夹在自己腰间的双腿。零并没有整个进入，而是尝试小幅度地抽动，凛月的呼吸随着他的抽动变得短促，逐渐又变为柔和的呻吟声。他的手指抓紧身旁的床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零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肩上。

“这样会伤到指尖，如果还是不舒服可以抓着吾辈。”

凛月听后也毫不客气，拥住恶魔的脖子双手搭在在他的脊背上胡乱地抓着，偶尔还扣弄着恶魔身上的鳞片，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零决定纵容凛月这个调皮的举动，毕竟在实力差距过大的情况下，他的小猎物就算挥动爪子也只会让他觉得可爱。他们之间的空气随着交合而变得充满情欲的沉重，有一种令人陶醉的汗水和黑暗欲望混合的气息。零看着凛月的脸颊通红，眼神因为快感而变得迷离，知道他身上的疼痛感已经不在，开始在欲望的中迷失。

“就是这样，小巫师。”

说完恶魔的速度加快了，每一次推进都准确无误地击中凛月的敏感处，让小巫师柔软的身躯中发出扩散全身的快感。凛月的呜咽越来越大，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在高潮的边缘摇摇欲坠，他颤抖地搂住恶魔，下体紧绷着站立想要靠在零略微粗糙的腹部鳞片上磨蹭获得抚慰，零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伸手握住凛月抽搐的阴茎，用手掌和手指挤压撸动，而后抓握收紧，拇指在敏感的顶端划圈。恶魔熟练又充满挑逗情欲的抚摸，即使动作很轻但对于第一次且不知所措的凛月来说也是太过刺激和残酷的折磨。

随着一声嘶哑的呻吟，凛月的身体痉挛，背部拱起，高潮像潮汐一样在他身上袭来。粘稠的精液从零的指间喷涌而出，零的手指、小腹和两人身下的床单都挂上黏腻的光泽。他低头凝视着喘气的凛月，满足地轻舔溢在指间的精液。

“看起来有人对吾辈的服务很满意。”零用手指轻抚凛月的小腹，强调自己在他内里的存在：“但吾等还没结束。”他猩红的瞳色里有掠夺性的光芒，看着凛月还在强烈的高潮余韵中颤抖的身体。不给他太久的喘息时间就把他抱起翻坐在自己大腿上，用依然坚挺的阴茎顶端在凛月泛出艳色的穴口处摩擦，然后没有任何预警地挺入。

“吾辈大概会进到这里。“零一只手扶住凛月的腰，一只手在他的小腹前比划着会进入的深度。“汝的每一处都会属于吾辈。”

零缓慢但不容置疑地继续深入，紧热的甬道像天鹅绒般将他的阴茎整个包裹吞没。

“全部进去了哦，完美契合呢。”零的声音带着满足的笑意，他故意缓慢地从凛月体内退出，直到只有顶端留在里面，然后猛击回来。湿漉漉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里回荡，每次抽插都整个深入其中。凛月感觉被顶到思绪飘散，在痛苦和快乐中无法抑制的大声呻吟，仿佛真的变成了只为了容纳恶魔的存在。

“汝喜欢这个吗”

凛月不知是因为太过刺激还是傲娇否认而急切地摇头，但他找不到词反驳，嘴里只能吐出零碎地呻吟，因为他切实地陶醉在这灭顶的充实快感中。他的阴茎随着抽插又在两人贴合的腹间跳动勃起，稀薄的精液从顶端缓慢溢出。

恶魔的动作也变得不再那么从容稳定，他的欲望在凛月的身体里在不断攀升，每一次抽插黏腻淫靡的水声都与他们的呼吸呻吟交缠在一起。零加快了速度，尽量控制自己锋利的指甲不掐破凛月的皮肤。凛月感觉恶魔的阴茎在自己体内又膨大了，柱身似乎带着些肉刺突出而变得粗糙有着微微的刺痛，每次刺入比之前更加剧烈的摩擦自己的敏感内壁，仿佛有激烈火花穿过他的神经。

“唔！疼！放开呜呜……不要了……停下……”因为零接近释放，阴茎也显露出恶魔的特征，那些小肉刺会让伴侣有刺痛的感觉，但也能更好的固定住对方，让他在恶魔释放之前难以逃脱，就像狡猾的兽类交合。小巫师确实娇嫩敏感，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但恶魔知道自己已经无暇温柔。

零的抽插变得更加疯狂，汗水从他的脸上滴下来，与凛月因为情动而潮湿的身体混合在一起。随着每一秒的流逝，两人的身体缠绕得更紧，凛月感觉哭喊和挣扎也难以让自己逃脱，身上的那只恶魔此刻仿佛就像一只要把自己吞掉的野兽，而他目前只能顺从，等恶魔的欲望释放平息。

零在剧烈的抽插中感觉快要达到顶峰时，伸手包裹住凛月同样因为快感而跳动的勃起上，尖利的牙齿咬住他的脖颈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吼，最后一次抽插后便深埋在凛月痉挛的体内，将一波又一波灼热的恶魔种子泵入其中，填满每一处褶皱的缝隙，直至溢出。

凛月被这种来自地狱的灼热再次带上高潮，他的视觉被白光吞没，感觉与恶魔融为一体。他的阴茎在零的包裹下剧烈地抽动，白浊射在零的手心溅落在他手臂的鳞片上，与暗色的鳞片形成强烈而又淫靡的对比。

随着他们的高潮平息，零侧躺在小床上拥住凛月。他们的身体仍然亲密地缠绕在一起，沐浴在激情的余韵中。

“你个混蛋你居然……你把什么弄进我身体了！！”凛月缓过神后感觉零的下体还在自己穴口轻蹭试图把溢出的液体堵住。

“给汝吾辈的精血啊，不是答应过汝嘛。”零低头看到凛月粉嫩充血被抽插得微微翻出的红肿内里，觉得对这个看起来娇弱的小巫师做得有点过火了，但也不得不承认实在是很美味。

“我要的是血，不是你这恶魔的秽物，虽然你的血也干净不到哪去。”凛月反手一把捏住恶魔还在乱蹭的硬物瞪着他阻止他乱动。

“其实严格来说恶魔精气可比血液有效多了。一个真正的恶魔精气足以解除汝的病症，甚至比血液的效果还好哦。”零看自己的下体被握住，干脆挺腰在凛月手心抽动。

“我才不信恶魔的鬼话。”凛月嫌弃地松开手，虽然嘴上反驳着，但他能感觉到恶魔留在自己体内的液体和刚刚进入时的滚烫不同，仿佛散发着丝丝寒气，有些冰凉但却让他头脑清明，不像之前那样总是充满睡意昏昏沉沉。

“oioi，吾等都这么亲密交流过了，汝还是不肯信吾辈吗？”零假装委屈地说道。“汝不知道汝情动时散发的欲望，汝的呻吟颤抖汝的汗水有多诱人……吾辈可不忍心让汝再受病症的纠缠。”

“闭嘴，谁会对你这种恶魔有欲望啊！”凛月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不想再和这个恶魔肌肤相接，不是因为他讨厌，而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完全不反感和零的交合，让凛月更加无措想要掩饰这种感觉。

“好无情的小巫师，明明刚刚还这么享受地紧紧地抓着吾辈喏。”零挥亮屋内的蜡烛，一只手支起上半身看着凛月在烛光下微红的脸颊，揶揄着。

凛月披着袍子扶着腰下床，艰难地挪动到桌子旁翻找着，然后抓出几样东西在研钵里碾碎，放在一口小锅里煮：“我要你的血不是用来喝，我又不是吸血鬼。你等会要再和我去个地方。”

“哦？汝确定汝现在的身体状况能出去？”

“不用你管，难道我还要留恶魔在我家过夜吗？反正这是约定的一部分，赶快履行。”

然后零看着凛月把小锅里煮的散发诡异气味和奇怪色泽的东西喝下去，有点怀疑那种恐怖的液体居然是被这个小巫师煮出来的而不是出自他们地狱。

凛月喝下药后被恶魔折腾的痛感慢慢消散，身体也轻松了很多，他转头看向零：“你个罪魁祸首干嘛那副表情啊，这药看起来一般，但味道很好的。”

零不置可否，但也乐得看到小巫师的身体恢复：“所以汝还需要吾辈做什么？”恶魔从阴影中走出，褪去周身黑雾和恶魔的外表，变成的更接近人类的样子，修长的身形，黑色微卷的发尾散落在颈间，短了些但依然显眼的犬齿，狭长上扬的眼尾，那双红瞳倒是没怎么变。

感觉有点眼熟，好像和自己有点相像，估计又是恶魔的恶趣味，变得和自己像就能更容易接近自己哄骗自己之类的把戏吧，凛月腹诽。而后他披上长袍，把可能用到的东西收在一个小布袋中挂在腰间。

“懒得解释，跟我走就行。”


（五）
零跟着凛月在夜色中来到山脚下的村口，因为已经是深夜，村中灯火零星黯淡一片寂静。他们没有更深入村子内，而是来到村子边缘背靠山坡的一座废墟，即使残留着灰烬和烟熏的气息也掩盖不了它曾经是一座肃穆高大的古宅。时隔多年凛月再回到曾经的家，也只是扫了一眼废墟就继续深入这残垣断壁，现在不是感慨和愤恨的时候。

“要去哪里喏。”零跟在凛月身后帮他挥开废墟中的坍塌和阻拦，凛月似乎因为太专注寻找记忆中的路线而忽略了零的声音，直到眼前出现刻画着他儿时记忆图案的石门。推开石门，凛月将零带入了家中密室，因为是在地下，这里被破坏的并没有那么严重，室内最深处的祭坛依然保存完好，似乎在一直等着凛月的到来。

面对这种场景零倒也不觉得稀奇，作为恶魔他看过太多大家族的辉煌与破败，曲折和不甘，神秘与献祭，反正他要做的就是满足他喜爱的小巫师的愿望。不过很明显这个宅子和小巫师身上的气息能量相同，能看出这里和他的出身有关，所以进入到这个密室后零便多打量了几眼，可越深入越觉得有些异样的熟悉，直到他看到祭坛上方刻着恶魔文字“SAKUMA”，有些意外。

凛月将零引到祭坛前，拿出小包裹里的匕首在发呆的恶魔面前晃了晃，示意他伸出手。零收回视线看着凛月手中的匕首笑了一下，他握住凛月的手，在自己另一只手的指尖划下，血滴滴落在祭坛的纹路中形成暗红色的花纹，当花纹被血色填满，然后轰隆作响打开了一个暗格，一个羊皮卷静静躺在其中。

凛月取出羊皮卷粗略扫了一眼，里面大致记载着朔间家族史。上面说朔间家的这个姓氏最初起源于一位名为Sakuma的神父，当时神教盛行，连落后的小村落也能受到教堂的眷顾，Sakuma便是被这座教堂收养长大，并成为了一名神父。在一次来势凶猛的瘟疫中，村民深受病症的折磨，神父便用自己的治愈之力拯救了村民，可在这之后他却突然身染怪症畏光嗜睡，从难以胜任工作到长睡不醒，身体逐渐衰弱，弥留之际依然放不下这片他成长生活的土地和善良村民们，以及他等待着的那个重要的人，他告诉村民自己还要等待他的另一半，他的灵魂转世依然会回到他们中间与他们同在。受过神父深厚恩惠的村民觉得是神父替他们承受了病痛，便将姓氏改为Sakuma，以神父后人的身份活着，为了表示对他的感激，也为了神父转世后依然可以找到他们。但改换姓氏后不久他们也都染上了与神父相似的病症如同吸血鬼一般活着，期间一个神秘人物来到村子，告诉他们Sakuma是被诅咒的名字，让他们隐藏姓氏。至此以后Sakuma又逐渐演变为朔间，虽然病症仍在但还是留下了一支血脉，迁徙发展到了后来便成为了如今的朔间家族。在记载的最后关于如何彻底解除病症，只有一句描述：我们都在等待SAKUMA的降临，神父赋予生命，恶魔解除病症，他们的结合便是新生。

凛月看完有些恍然，按照当初母亲提到召唤恶魔时的态度以及记载里描述的，很明显这个“解除病症”的恶魔并不是泛指，而是特指某个恶魔。他转头看向身旁帮他开启了祭坛并看着羊皮卷若有所思的零。

“你有什么头绪吗？你的真名不会也是Sakuma吧？”凛月试探问道。

“严格来说，吾辈并不完全是‘Sakuma’，汝等的记载如果追溯到更早以前，其实还有上半个版本。”零没有了之前的神情自若，而是有些认真地看着凛月仿佛要认清他的灵魂。没想到百年间都快被他遗忘的过往如今居然下文，而后他缓缓向凛月说出其中的渊源。

SAKUMA当初是天使中的一员，但那时候的人间疾病战争肆虐，人类对神的信仰产生动摇甚至是怨言和反抗，神认为大地已经无法承受人类的罪行准备降下神罚，Sakuma深爱人类不忍见此，便以真身示人表示愿意承受人类对神的控诉，又对神说愿意牺牲自己替人类接受神罚。于是人类和神分别在天平的两端扯下了他的翅膀，天使坠落净化了世间的罪恶，坠落之时便是他抛弃过往化为恶魔之际，Sakuma将自己的灵魂一分为二，大部分力量化身为坠入地狱的零，保留了未被地狱污染的一部分纯净力量化成了一个人类婴孩。虽然分隔两界，但零一直能感知到那个人类，他就像是自己双生弟弟一样的存在，他知道他被一座教堂收养，取名凛月，成长为一名神父，但零不可以接近他，自己已经是恶的化身不愿意也不能去破坏他身为人类的正常生活，也为了弟弟不被天上的那位所察觉。但随着凛月的成长和能力的展现，神还是有所感知，神切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并且降下神罚——身为人类的“Sakuma”以及所有后人皆无法在日光下行走，要像夜性生物一样生活在暗夜之中。

再往后的百年中零再也感受不到他的另一半灵魂的存在，而且背负着那样的诅咒，他以为脆弱人类之身的凛月早已经死去了，零试图寻找他的灵魂也没有线索，但在这期间他遇到了以Sakuma后人自居的人们，零知道他们是曾经受过凛月恩惠的人们，便出言相告他们的病症是为何而起，并教他们学会躲避神罚。只是他没想到凛月的灵魂又一次轮回一直等待与自己合二为一。

“你说的弟弟……那个人类Sakuma不会是指我吧？”即使这么多年的独立让凛月有着超乎年龄的理智，但一时间涌入这么多信息也让他有些难以反应。

“汝现在是作为这一世的凛月生活，让你接受那些事是有些难以消化，但汝的灵魂会告诉汝答案。”零也意识到了他的传送也许并不是失误或者偶然，而是指引他寻回弟弟，提醒他履行灵魂的契约，所以他才会觉得凛月对他有如此特别又强烈的吸引。

“如果记载和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曾经是共用灵魂的……兄弟之类的，那你今天和我做的那些……我们岂不是乱伦了。”凛月把羊皮卷收好，心不在焉地调侃零。

零本来还有些忐忑凛月的反应，没想到他却如此跳脱，有些无奈又好笑：“汝觉得恶魔会在乎这种事吗？如果命运指引吾辈与汝交融，那吾辈很享受。”

“恶魔也相信命运吗？”凛月的态度从之前的防备变得稍微放松，可能因为过往的之事的揭开，大概内心深处比记忆更先接受了零。不过他没等零开口便继续说：“过往可以慢慢了解，但身为朔间家的凛月我要先解决眼前的事，你该履行第二条承诺了。”

夜已过半，连血月都隐去了踪影，凛月和零站在曾经他和母亲站的位置俯瞰着被熊熊大火燃烧吞噬的村子，哀嚎声比那个夜晚更甚。

“作茧自缚是人类永恒上演的戏码，大火不会放过曾站在朔间家宅前每一个贪婪的人，直至将他们的灵魂燃烧殆尽。”零冷漠地看向村子降下诅咒，而后又带上笑意转头看向凛月：“当然也是为了实现汝的愿望，以后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恶魔的宝物。”

“恶魔的宝物吗……”听了零的话，凛月又想起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地点，母亲说的那个“恶魔的宝物”，他一直以为是指贪婪村民觊觎的朔间家的财富，现在看来另有所指，聪慧且爱着他的父母也许早就参透了命运，保护着等待着凛月自己亲手揭开，寻到自己的灵魂归宿之处。

“好了，吾等的交易完成了。”

凛月听到零的话，从过往的沉思中回过神，沉默地等待下文。

“吾辈也该回去了，跟天使又打了一架还下落不明，领地不会乱套了吧……”而后看到凛月沉默不语便摸摸他的头：“怎么？舍不得吾辈？”

“谁会舍不得你啊，赶快走。”凛月躲开他的手，语气里带着不满。

“放心，汝的病症会解除，因为那是对“人类Sakuma”降下的神罚，但吾等遇见后，汝就不仅仅只是人类了。”

零将凛月送回林中小屋。

“干嘛从刚才起就不愿意搭理吾辈啊？”

“反正交易都完成了，有什么好说的，就算是同个灵魂又怎么样，该走就走啊，反正你都消失这么多年了。”凛月扭过头不看他。

零看出凛月是在和自己赌气居然还有点开心，俯身在他额前留下一吻：“对不起，是吾辈没有早点找到汝。吾辈已经给汝‘盖章’了，以后吾等永远可以找到彼此，吾辈会给汝整理这些过往的时间，但无论如何汝都不是孤身一人。”

零离开后，凛月第一次在父母离开后得以夜间安睡，他做了很长的一个梦，他梦到自己从一个和零长得很像的天使怀中诞生，沐浴在纯净的教堂圣光中成长，最后在村民的信仰中离去，始终有个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陪伴着他的。巫师是极少做梦的，他们一旦做梦，只会是往世的回溯或对未来的预知，凛月仿佛在梦中经历了前世自己的一生，正如零所说，他的族人他的父母，以及自诞生就与自己相生相伴的另一半灵魂，他从来不是孤身一人。


（后记）
距那个恶魔离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今晚又是像第一次和恶魔相遇时一样的血月，凛月的病症已经痊愈不再需要昼伏夜出。他躺在床上准备入睡，可刚生出朦胧的睡意时突然感觉身上攀上冰冷的触感，像是蛇类在身上游走，是凛月并不算陌生的感觉，他睁开眼看清了在身上轻蹭的恶魔附属物，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做梦。

万物寂静，血月当空，幽深黑暗的森林中只有一座小屋散发出隐约的光晕，如果靠近就能听到让人面红耳赤缱绻撩人的水声交缠。

“笨蛋恶魔你那凶器一样的东西都快把我捅穿了，轻点啊！”凛月在一个漆黑的身影下脸红着喘息控诉。

“oioioi……好不容易把事处理完才能来见凛月，吾辈只是太想汝了嘛，不如汝亲亲摸摸吾辈来转移注意力～”

“那不如给你几拳更能让我痛快。”

“只要凛月还有力气打吾辈就行。”说着零又用力一顶，在凛月呻吟出声前送上深深一吻。

无垢的灵魂释放欲望，是让恶魔都沉沦的至高美味，这次没有神与世人，只有彼此，让吾等欢愉地堕落。

一起逃到遥远的地方吧，哪怕是前往地狱我也会跟着你，把肉体灵魂消磨殆尽也在所不辞。

这是欢愉的一夜，也是灵魂寻到归处的开始。

“你我本为一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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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前世的设定都能再开一篇了。。算了，死手别再拓展了，每次脑子冒出来一堆设定写又懒得写。这个先交货了再说吧，说骨真好吃，所以这饭怎么做都好吃（嚼嚼）一手交文一手交赞（伸手🖐🏻️）